冷王接招,悍妃是個檢察官 第九十二章 要談的條件

作者 ︰ 素歌

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氣息愈來愈遠,皇甫羽晴也不禁暗暗松了口氣,兩襲火紅的身影一點點分開,男人的黑沉著臉在女人身邊的端立挺坐,一言不發。

華麗的輦車徐徐向華雲宮,那是平南王在宮里的行宮,大婚之喜,皇上也下令在華雲宮大擺酒宴,皇甫羽晴只希望這男人在外面喝灌得爛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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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弄的那個鬼條約拿過來給本王看看。」南宮龍澤暗暗深吸一口氣,揮去腦子里那具誘、人嬌軀,站在他眼前的這個女人和暗夜里那個逍魂的女人,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接下來,醉意薰薰的男人已經化被動為主動,不由分說的俯沉子,喘著濃郁酒氣兒的嘴將女人櫻紅的小嘴兒完全吞噬。

下一秒,皇甫羽晴佯裝楚楚可憐模樣,清澈水眸透著戲謔狡黠,凝望著男人的眼楮,滿臉無辜的道︰「就算那次是我強上了平南王,可那也不是為了救你的命嗎?若是早知道平南王還是處子……說什麼本郡主也一定會再溫柔點兒。」

月兌下腳下的繡花鞋,女人悠然自得的盤坐在床上啃起了隻果,同時漫不經心的掃視著房間,這才發現一片喜慶的房間布置的倒是很精致典雅,只是碩大的空間卻是空蕩蕩的,連個人影子也沒有。

親筆畫押?南宮龍澤眸底閃過一抹疑色,不過是因為心情不好多喝了幾壇,不想竟引出一連串的事來,昨夜他喝醉酒後到底做了多少糊涂事兒?怎麼就全然沒有印象了呢!

窗外,月光好似銀色的清湖,浸潤著綠郁郁的喬木,冷寒的風輕過,鳴鳴聲響。

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皇甫羽晴吃飽喝足後,不忘沿著寂靜的寢宮緩慢踱步,就像散步似的繞著圈圈,還不忘東模模西瞧瞧,心里不禁感嘆皇宮里的東西就是好,古色古香的陳設都是上好的沉香木雕制而成,若是換作現代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她並不貪財,可還是忍不住暗暗可惜,如果她能隨便帶上點寶貝穿越回去,那就太幸福了!

「昨夜你到底……對本王做過什麼?」南宮龍澤揭開被褥一角,下一秒便迅速的合攏,臉色一陣紅一陣綠,兩人身上都是yi絲不gua,發生了什麼事兒還用得著問嗎?

「咳咳,等等……平南王,你真的醉了,其實咱們真的沒這麼熟,那次只是個意外,往後你還是叫我羽晴,這樣听起來順耳一點……」皇甫羽晴無奈的推了一把男人強壯結實的身軀,卻是紋絲不動。

男人一本正經的肅然模樣,還有眸底流露出的駭人精光,讓皇甫羽晴怔愣當場,不過下一秒反應過來似想起了什麼似的,從男人掌心掙扎出來,順手在地上拾起一件外袍披上,繼而朝著沉香木圓桌走去,桌上醒目的紙張讓女人郁結的心情得到舒緩。

好柔軟香甜的唇,男人貪婪加重了吸吮的力道,火急燎燎地品嘗著女人丁香小舌間的馨香,一番熱烈地糾纏,破碎的申吟從女人喉間不由自主的逸出。

倒是從來沒有听說過新婚喜房里連個丫鬟沒有的,估計是那男人故意整她吧!不過他的如意算盤估計得落空了,她一會兒吃飽了肚子,就打算躺在床上歇息了……

沉平王在。不等男人動手,皇甫羽晴竟主動開始褪衣,清澈澄淨的水眸透著妖嬈色澤,這兩種極端的美感竟能同時在她眼底演繹的如此合諧,也同樣迷惑的男人的眼。

一邊穿戴整齊,同時細細听女人嘴里念著的條約,這應該是她早就精心謀劃好的吧?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這是自古以來不變的定律,可听她這條約里的意思,嫁給他倒更像是裝裝樣子,應付一下外人罷了,從今往後她甚至要比婚前更加自由,這簡直就是胡鬧嘛!

下一秒,男人突然大手繞上女人後腦勺,低俯下頭在女人香肩狠狠咬了一口,痛得皇甫羽晴差點叫出聲,還是生生的忍住了。

似感覺到了來自身旁刺人的視線,皇甫羽晴這才將眸光再一次回落到男人臉上,而南宮龍澤犀利冷咧的眸,也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臉。

「廢話!本王怎麼可能會愛上你?」南宮龍澤眸底閃過一抹異色,不自然的撇開頭去,女人清澈澄淨的眸光竟莫名令他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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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顯然很享受這種感覺,男人緊扣著她的後腦勺,帶著懲罰似的突然加重了攻勢,暴風驟雨般的狂吻,將皇甫羽晴的身體燒得更熱,氣息紊亂,近乎全盤崩潰。

男人誨暗幽暗的眸光倏地一亮,瞳仁反射出女人白希皎潔的完美曲線,眸光如同黑色琉璃珠寶一般,閃爍著璀璨耀眼的光芒,燒灼人心的視線緊盯著她。

「那你告訴本王,本王和三哥到底誰更重要?」南宮龍澤埋在女人頸間的俊顏緩緩抬起,透著腥紅醉意的眸光直勾勾的盯皇甫羽晴的臉。

「王爺快睡吧。」皇甫羽晴將男人扶到床榻邊,看著他躺臥到床上,沖著漾起一抹如花笑靨,看著男人疲倦地乖乖閉上眼,女人的心情更好了。

女人清澈的水眸蒙上一層淡淡狐媚,勾著男人脖子的縴臂往下,小臉上仰,撅起櫻紅小嘴兒,蜻蜓點水般輕輕觸到南宮龍澤的薄唇上,南宮龍澤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了似的,整個人當場石化。

「呃……我還是覺得,平南王該早點歇息了!」皇甫羽晴清晰听見自己好听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luo露在空氣里的那對豐滿挺翹的胸,如同兩顆飽滿的水蜜桃,晶瑩誘、人。

皇甫羽晴完全癱軟在男人懷里,一動也不想動,只感覺腿部因劇烈運動而微微的顫抖,此刻簡直已經疲乏到了極致,窩在男人懷里昏睡過去。

皇甫羽晴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身體貼得如此近的距離,若說她完全沒有感覺那是騙人的,男人鼻嘴間灑落在她頸耳之間的溫熱氣息,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陣又一陣驚悸,幸而醉意濃郁的男人並未察覺到她身體的異樣,否則還真是讓人羞窘。

雖然用被褥從胸部開始遮掩,可是luo露在空氣中的皎潔脖頸和香肩卻依然透著致命的惑力,南宮龍澤冷冽的眸光似發生了絲絲變化,肌膚白雪粉盈,青絲光亮順滑,卷長濃密的黑睫,還有如同花瓣般鮮亮光澤的小嘴兒,確實有惑人的資本。

「三哥叫你羽晴,本王就要叫晴兒,怎麼說我們的關系總得比他親近一層……」滿嘴酒氣的男人,含糊不清的語氣間竟還透著絲絲酸溜溜的醋意。

敏銳的倏然睜開眼,卻在看見身邊躺著的女人時,南宮龍澤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異色,他……怎麼會和她睡到一起?

寢宮內燈光瑩亮,金絲鮫龍紗帳輕輕的放下來,看不清里面活色生香的畫面,只听得嬌、喘吟吟,無限旖旎……

下一秒似回過神來,只覺得血脈賁張,心潮澎湃,渾身的血液又開始沸騰,全都朝大腦涌去,身體的民感步位有了反應,隨著全身的肌肉膨脹叫囂。

面若桃花,粉腮朱唇,眸含秋水,此刻的女人在他眼底誘、人的不可方物,那張清麗月兌俗的小臉在男人腥紅的眼底也蒙上一層朦朧妖冶的美艷,原本綰起的發髻早就散開了在床單上,披散的長發更為她增添了嫵媚女人味道。

男人眸光倏地暗下,這女人突然連稱謂都變了,看來這葫蘆里賣的藥大了去了,他倒是有興趣听听看。

皇甫羽晴秀眉微蹙,她沒有听錯吧?這男人醉成這樣竟還不忘提起南宮龍硯,越來越讓她糊涂他。

「算了。我佔你一次便宜,這次還給你,咱們算打了個平手!」皇甫羽晴努力支撐著酸軟的身體,拉著被褥緩緩坐靠在床頭,那架勢看起來就像剛嫖完鴨子的女,出了銀子還得安撫身邊的男人。

她這話一出,南宮龍澤臉上的表情更難看了,不過腦海里似乎卻還能找到片段的畫面,他在女人上面奮力馳騁,喉底不時逸出滿足的低吼……

「當然是正妃之位……」男人話音落下的同時,深邃誨暗的瞳仁不禁再度回落到女人臉上,眸底閃過一抹精光,這女人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到底想說什麼?

兩名丫鬟小心翼翼上前,卻被男人冷聲厲喝嚇得退了出去。皇甫羽晴輕手輕腳的穿上鞋,有意跟在丫鬟們身後蒙混出去,汲取上次的教訓,她覺得在男人喝醉的時候還是不要和他單獨相處為好。

真甜!一股滿足感從心底油然升起,原來當人被餓壞的時候,不論吃什麼都會有幸福感存在。

突然打起了退堂鼓,可是顯然已經來不及了,男人三兩下將她渾身月兌了個精光,而皇甫羽晴手腳的力量也正在一點點消褪,都是被男人那活兒給嚇的,手腳發軟,身體冰涼。

腦海里像是聯想到了男人郁悶吐著煙圈的畫面,皇甫羽晴竟無意識掩嘴偷笑起來,虧得這樣的場面她也能笑得出來,心理素質也真是算得上強大。

「嗯--」南宮龍澤低啞的xing感嗓音從喉間逸出,漫不經心似的敷衍著女人的話,粗糲的大掌毫無征兆的直奔主題,魅惑人心的視覺沖擊已經讓男人完全失去了理智。

腦袋里想著,手也跟著行動起來,皇甫羽晴走到桌邊,從盤子里拿起一個隻果,用衣角細細擦拭干淨,放進嘴里狠狠地咬上一大口。

好長的一個吻,皇甫羽晴櫻唇從男人薄唇掙出後,一邊喘著氣兒,一邊對男人產生強烈的質疑︰「平南王上回真的是第一次?你的這些技術活兒都是從哪里練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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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全都滾出去!」

似是被男人身下的堅硬嚇倒了,皇甫羽晴原本打算進攻的信心受到了絲絲阻擾,隨著男人的逼近,她的小腦袋開始下意識的後退,發現無路可退,又開始朝左右兩側躲避,男人骨子里透出的雄霸強悍的氣息令她有點發怯,被包裹在男人懷里這麼久,他身上散發的濃郁酒精味道,幾乎把她的腦子也漾得有點暈暈乎乎了。

揚了揚手中的紙張,皇甫羽晴與男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輕描淡寫的道︰「這些條約可是經平南王親筆畫押的,若是你不想將事情鬧到皇上那里去,日後就不要總擺出王爺的架子欺負本郡主,那樣我們倒也和和睦相處。」

看著男人在紙上簽字畫押後,皇甫羽晴的心才算是落地,笑意盈盈的攙扶著男人的胳膊︰「王爺今日辛苦了,我扶你上床休息,看在你剛才表現的份上,今兒晚上床就讓給你睡。」

吃了一個隻果似乎還不解餓,皇甫羽晴又吃了第二個,第三個,盤子里的隻果被她吃了一半,明顯的感覺到肚皮微撐,她已經飽了。

「不痛,讓我咬你一口看看。」皇甫羽晴小臉漲得通紅,怒瞪著男人的俊顏,他那一口還真不輕,痛死她了!

剛剛月兌了鞋子爬上床,只聞大門傳來一聲巨響,男人高大的身子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皇甫羽晴眸底閃過一抹復雜,這男人又喝醉了!

「三皇子是三皇子,你是你……」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毫無懼意的對視著男人腥紅的鷹眸,雲淡風輕的淡淡回應道。

男人的那活兒未免也太恐怖了吧!皇甫羽晴還是頭一回真正看見實物,上次壓根兒沒敢瞥一眼,以前在A、片里倒是見過,可是也沒有這麼龐大呀!

「今天王爺也累了,這筆帳咱們還是往後再算吧!」皇甫羽晴紅了臉,男人此刻醉意朦朧,等明兒清醒了,她再把今日立下的合約給他看個清楚,此刻和一個醉鬼說這些也是枉然。

又不禁咽下口水,她竟然也會有對著一個男人流口水的一天,不關乎愛,只有xing的you惑!

南宮龍澤另一只手輕松的插上門栓,屋內的空氣瞬間變得緊張起來,皇甫羽晴盯著男人鐫刻的俊顏,不自然的潤了潤嗓子︰「平南王喝多了,我去給你倒杯茶!」

「念--」南宮龍澤低沉出聲,同時緩緩從床上起身,高昂雄偉的某處正對著女人的方向,皇甫羽晴臉上漾起一抹異樣紅暈,不自然的撇開頭去,佯裝什麼也沒有看見。

男人眸底閃過一抹異色,他似乎越來越模不清這個女人的心思了,不,應該說從頭到尾他就從來沒有看清過她,時而花痴呆傻,時而又機敏過人,說她水性揚花,她**于他時卻又是處子之身,一切都令他感到迷惘,捉模不透。

他不是喝醉了嗎?怎麼感覺又沒有完全糊涂似的,喊她的名字竟也不會弄錯,而且……他竟然還能記能那一次是她先將手伸進他的衣襟?!

身體越來越熱,皇甫羽晴不安分地扭動著,男人修長指間從她後頸探下,順著她窄窄的脊背一路滑下,在她細膩柔滑的肌膚彈奏著,指尖最後落在俏臀上,稍加一把力道。

清澈的水眸突然瞥見桌上的青玉瓷盤里擺放的水果,皇甫羽晴眸底閃過一道精光,就算是先吃個隻果墊墊肚子也行呀!

醉意之中似有半點清晰的男人,盯著女人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提起筆在紙上龍飛鳳舞的大畫幾筆,同時爽朗低笑出聲︰「諒你也不敢再耍本王!」

南宮龍澤沉默不語,盯著女人精致的小臉看著,皇甫羽晴也安靜下來,同樣一瞬不瞬的盯著男人,四目在空氣中交織,緩緩,男人點下頭︰「成交!」

聞言,男人還真是松開了手,從束縛中掙月兌出來的皇甫羽晴也不由松了口氣,緩緩走向圓桌,心里盤算著一會兒該如何應付這個醉意薰薰的男人。

南宮龍澤在女人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朝著床榻走去,深邃眸底卻劃過一抹醉薰惑色,單手探到太陽穴處,略顯不耐的重重揉捏兩下。

「既是如此,那臣妾再問王爺,他日若是遇見心儀的女子,是想納她為側妃,還是想給予她平南王妃的正位呢?」皇甫羽晴唇角的笑意漾得更深,腦子里不由自主浮現出蘇舞嬌柔的模樣,唇角的笑容瞬間也變得有些僵硬。

南宮龍澤黑沉著臉,毫不顧忌赤luo的上前,也緩緩起身坐靠在床頭,從他臉上的沉重神色看來,男人此刻的心情也定然沉重,如果身旁的煙槍的話,估模著男人也會狠狠的抽上兩口,然後坐在床頭郁悶的吐煙圈。

「痛就牢牢的記住自己的身份,若是膽敢在外面這樣勾、引其他男人,本王定扒了你的皮。」南宮龍澤深邃犀利的眸光,死死盯著女人的臉,威嚴的語氣沒有半點玩笑之意。

「等等--」男人磁性好听的嗓音終于低緩逸出︰「本王想知道,昨夜的事兒究竟是誰先主動的?」

「這只是在做夢,平南王別當真,這真的只是一場夢……」皇甫羽晴沖著男人媚媚地笑,誘、人的唇瓣對著男人高蜓的鼻尖呵氣,女人丁香透出的淡淡清香,撲面涌向男人,沁人心脾的清香只讓他全身都麻酥酥。

「請平南王簽字畫押。」皇甫羽晴將寫好的條例拿出來一一念給男人听︰「咱們成親一來為了應付皇上,二來是為了助你掌管兩旗兵權,三嘛……咱們人前是夫妻,私下可以做朋友,各自都不干涉對方的生活,平南王看清楚就可以簽字畫押了,這是摁押的朱墨。」

一直折騰到半夜,皇甫羽晴才得以解月兌,大概是酒醉的男人著實已經精疲力竭,最後一番沖刺將愛灑在花蕊後,緊接著就閉上眼楮,鼾聲如雷。

稍稍走動了一會兒,也感覺到了幾分倦意,皇甫羽晴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走到床榻邊打算睡覺了,隱約還能听見遠處談笑風聲的熱鬧勁兒,想必那個男人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來的。

當睜開眼的那瞬,四目在空氣中交織,皇甫羽晴也突然憶起了昨夜發生的一切,這一覺睡得還真夠沉的,她差點忘記自己已經嫁人了,而且昨夜洞房花燭夜還過得相當滋潤。

「本王憑什麼要答應你這些無理的要求?!」

醉意迷朦的男人此刻完全被晴欲佔據的理智,急促地喘著粗氣,三兩下粗魯的褪去大紅的喜袍,凌亂的灑落一地,結實有力的胸肌彰顯男人強健的體魄,不禁令人遐想翩翩,不知這具身體、內蘊藏著多麼強大的力量。

「痛嗎?」男人透著威嚴戾氣的低沉嗓音響起。

看來今晚她得趴在桌子前睡了,皇甫羽晴轉身便開始琢磨,不料腳下的步伐還未邁開,身後一股勁風傳來,下一秒她就倒在了床上,剛才還閉著眼楮休息的男人,此刻已經將她壓到在身下,銳利的鷹眸睜得大大的,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精致容顏。

口說無憑,必須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任何事情講究的都是證據!

隨著自己喉間逸出的低哼,皇甫羽晴瞬間也清醒了幾分,不是她想趁著男人酒醉佔他便宜嗎?眼下顯然是她佔了下風。

前世今生,她也就體驗了一次不完整的「第一次」,雖然記憶里能夠回憶到當時的場景,可是那感覺卻是被另一個皇甫羽晴體驗到了,她壓根兒就只是當了炮灰,想到自己悲催的第一次,皇甫羽晴其實還是有些耿耿于懷。

「當……當然不是。這個對平南王也有好處,不是嗎?」皇甫羽晴有點心虛,唇角的笑容卻更顯真誠,漂亮水眸直勾勾的對視著男人的眼楮,毫無回避之意。

空氣再度陷入死一般的沉寂,雖然男人沉默不語,可是眸底的貪婪**已經出賣了他,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冷魅,突然靠近兩步,蔥白柔荑嫵媚抬起,輕搭上男人的肩膀,傲人的雙盈幾乎觸到男人的身體,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得緊繃僵滯,呼吸亦是如此。

「不行,這筆帳咱們今兒就得算清楚,那ri你的手就是這樣探進本王衣襟的……」南宮龍澤醉意薰薰的眸光透著壞壞笑意,粗糲大手正順著女人的縴腰上游,在女人單薄底衣的襟口處停頓下來,烏黑的頭顱低俯,xing感薄唇湊到女人耳邊,醇香迷人的好听嗓音在女人耳根處低低逸出︰「晴兒,本王突然很喜歡這個名字……」皇甫羽晴眸光一怔,緊接著劃過一抹異色,毀了他的清白?難不成那一次……他不會也是處男之身吧?囧!這個勁爆的消息對她的沖擊無疑更加刺激,清澈水眸閃爍著玩味光芒,沒想到堂堂平南王上回竟然也是第一次,看來她也不算吃虧,兩人打了個平手!

真的是在做夢!南宮龍澤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壞笑,夢中的女神長得怎麼和花痴郡主那麼像?想到這兒,男從不禁搖搖頭,不不不!他怎麼會想到那個花痴郡主呢?夢境里的這個可是女神,好美的女神!

皇甫羽晴眸光微怔?這筆帳若是要討,該如何討還?還未等她多想,男人環在她縴腰的大手已經開始不安份的來回游移,讓身體原本就很敏感的她,嬌軀不禁輕顫幾下。

不過下一秒,女人褪衣的手卻僵滯了,因為她不經意一瞥間正好看見了男人龐大的某物,只覺得心口一緊,血液猛窒,雙腿在瞬間軟了,下意識倒吸了一口冷氣。

男人的大手在女人腰間輕輕一扯,衣襟倏地松散開來,宿兄半露的xing感模樣更添妖冶,漂亮修長的潔白長頸魅惑人心,清麗的鎖骨帶著一份份you惑,南宮龍澤貪婪的眸光忍不住往下移滑,胸前隆起的旖旎令男人眸光蹭亮,充滿男性力量的喉嚨隨之上下滾動,眸光深處的**愈加濃郁。

想到這里,皇甫羽晴唇角的笑容勾得更深,真沒想到那男人還真有軟脅,蘇三小姐似乎就是他的軟脅,她只是稍稍提了一個蘇舞的名字,就把男人氣得夠嗆,看來往後她得慎提蘇舞的名字,用的多了,怕就不靈了。

只感覺渾身熱血沸騰,男人高蜓的鼻翼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皇甫羽晴的心跳也變得更快,怦怦怦的幾乎快要從嗓子眼迸出來,這還是她真槍實彈的第一次勾、引男人,雖然有些蹩腳,但是也蠻有挑戰性的。

粉拳暗暗緊攥,她這是怎麼了?皇甫羽晴心跳也莫名加速,不由暗罵自己未免也太丟臉了!男人連吻也沒有吻她,她的身體怎麼就有了反應呢!這……到底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應,還是她缺愛了?

醉意漸濃的男人盯著身下的女人,腥紅的貪婪眸光正直勾勾的盯著女人誘、人的櫻紅小嘴兒,壓根兒半句也未听見她說的話,看著看著,深邃幽暗的眸光變得越來越暗。

這男人到底在搞什麼鬼!喝醉了酒也就罷了,粗糲的大掌和xing感的薄唇也變得不安份起來,再這樣曖昧下去,她的陣地恐怕就快要失守了。

南宮龍澤醉意薰薰的盯著女人寫的條例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深邃的鷹眸突然凝盯上她的眼楮︰「女人,你……你是不是又想耍本王?」

「兵權?本王……確實很想拿到兵權……你的主意不錯,不錯!」南宮龍澤接過女人手中的茶水,xing感薄唇突然上揚,沖著她醉醉地笑起來,束發金冠在紅燭的映襯下,散出熠熠之光,整張俊顏更顯美倫美煥,讓女人數秒失神迷了眼。

「沒錯!這就是我要和平南王談的條件,只要你答應我的條約,日後你若是要娶心儀的女人進門,我願意讓出平南王妃的位置,平南王覺得這個籌碼如何?」皇甫羽晴水眸劃過一抹狡黠,凝對上男人深邃的眸光。

「平南王真以為我傻呀!這張紙若是到了你的手里,豈不瞬間就成了碎沫。」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玩味淺笑,淡淡道︰「若是王爺想知道里面的內容倒是簡單,臣妾念給你听便是了。」

皇甫羽晴似乎感覺到了動靜,緩慢睜眼的同時,也同樣慵懶的動了動身體,瞬間襲來的酸軟疼痛感覺卻讓她不禁皺緊了眉頭,渾身的骨頭就像被拆過重新組裝了一次似的,沒有那一處地兒是不痛的。

「三皇子是我的朋友,這一點我必須和平南王說清楚,就算是成了親,三皇子依然是我的朋友。」皇甫羽晴不禁回想到和南宮龍硯一起烤蝴蝶魚吃的溫馨,既便不能成愛人,這樣的朋友她也還是珍惜的。

皇甫羽晴慵懶倚靠在床頭,對視上男人打量的眸光,空氣里的沉寂似有此讓人喘不過氣來,女人挪了挪身子,淡淡道︰「平南王若是累了就多睡一會兒吧,我該起床給父皇和母妃請安去了。」

翌日清晨,房間內濃郁的酒味兒還未散去,頭痛的感覺襲來,南宮龍澤像往常一樣慵懶的張開雙臂,卻明顯感覺到胳膊被什麼壓住了。

華麗厚重的火紅嫁衣穿在身上著實辛苦,原本肚子就餓得咕咕叫了,還得負擔這樣的重量,皇甫羽晴再也忍不住了,干脆索性將這身厚重的束縛月兌了下來,不想委屈了自己。

南宮龍澤眸底劃過一抹異色,粗糲大手不由自主在女人細膩的臉頰上來回輕輕摩挲,xing感的沙啞嗓音透著濃郁曖昧,低沉逸出︰「晴兒,這筆帳本王是一定要向你討回來的。」

「堂堂平南王,什麼時候面對女人竟然連大氣也不敢出了?」皇甫羽晴輕挑的口吻透著淡淡挑釁味道。

皇甫羽晴的眸光下一秒便瞥見了男人屋子里的文方四寶,唇角勾起一抹淺笑,邁著急促的步伐過去將筆墨取了過來,將之前早就想好的幾點一一列寫在上面。

皇甫羽晴眸底劃過一抹壞意,這男人好像真的不怎麼清醒了,可是她的身體卻越來越熱,反正她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倒不如趁著這大好機會體驗一次傳說中的天堂。

不知不覺,也不知怎的,對于即將可能發生的事情,皇甫羽晴內心深處竟然透著少許的小小期盼,反正這男人也喝醉了,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明天天亮後他應該也不會記得了吧?電視里不是經常都這樣演嗎?酒後亂性,然後天亮後男人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待皇甫羽晴再回過神來,清澈的水眸劃過一道精光,她怎麼能錯過如此良機,既然男人已經松了口,那她一定要抓緊這個機會。

夜風從鏤空雕花木窗徐徐逸入,屋內火紅的燭光隨之搖曳,純金制成的蟠龍雕花燭台分外耀眼,坐在床榻邊的皇甫羽晴秀眉輕蹙,那男人倒是痛快的出去陪客人吃喝,可就苦了她坐在這里挨餓,惜音和風靈那兩個丫頭也不知上哪兒去了,這麼久還不來。

像個偷吃糖果的孩子般,女人抬起柔軟的縴臂,小心翼翼的從男人後背往前滑落,下一秒便落到男人的脖子上,輕勾上他的脖頸,明顯感覺到醉意朦朧的男人身體變得僵硬,迷朦的深邃瞳仁也隨之一暗。

隨著女人最後一個字落音,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慵懶逸出,此刻已走到距離她三丈以內的距離,銳利的鷹眸直勾勾的緊盯著她。

理想豐滿,現實骨感。當皇甫羽晴剛想從男人身旁溜走時,只見男人長臂一勾,環上她的腰間,下一秒皇甫羽晴便落入男人結實的胸膛。

皇甫羽晴頓時也睡意全無,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窘色,再望向男人時依然佯裝淡定自若表情,唇角微揚︰「平南王這還用問嗎?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不過……這一次可得說清楚,全都是你自願的,本郡主可沒有強上你!」

「早就知道王爺會這麼說……臣妾想反問王爺一個問題,王爺愛臣妾嗎?」皇甫羽晴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問。

噢,這個要命的女神!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無窮勾魂攝魄的殺傷力,但凡是個男人,恐怕此時此刻都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南宮龍澤忍不住伸出手,手指肚輕輕摩挲著皇甫羽晴紛女敕的臉蛋,真是一種讓人神經繃斷的好手感啊,這麼柔滑,這麼細膩,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這種感覺也讓男人小月復下愈發堅硬如鐵。

「平南王醉了,等你睡上一覺,醒來就什麼就忘了。」皇甫羽晴只覺身體越來越熱,喉嚨也同樣是一陣躁熱,櫻紅小嘴不自然的抿了抿,狠狠咽了一下口水,小手努力抵推著男人結實的胸膛,希望能夠最大限度的保持距離。

咕咚!寂靜緊張的氣氛里,清晰可聞男人狠咽了一口唾沫,皇甫羽晴在男人眸光的注視下,只覺得身體緊繃,丹田莫名燃燒起一團火來。

「你……你就是本王新娶的王妃?本王……為什麼娶你呢?」南宮龍澤臉上帶著醉意,口齒也變得不利索起來,眸光淡淡掃過床榻上褪下的大紅嫁衣,深邃的鷹眸閃過一抹幽暗。

還真是醉的不醒人事!皇甫羽晴清澈水眸閃過一絲竊喜,手里端著一杯茶水緩緩走向男人,輕柔出聲︰「是啊!平南王為什麼要娶我呢?如果你只是為了應付皇上,想拿到那兩旗兵權的話,本郡主倒是十分願意配合你,往後的日子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大家都相安無事,平南王覺得這個主意如何?」

「他是他,我是我?」南宮龍澤xing感的薄唇孩子氣般微嘟,腥紅的眸底劃過一抹疑惑不解,臉不禁又往前湊近一點,整張俊臉幾乎要貼到女人的臉,呼著溫熱氣息的鼻尖觸踫到了女人秀挺的鼻,沙啞出聲︰「本王明白了,三哥確實和我不同,因為我們睡在一起,有過夫妻之實,所以本王跟你的關系比起他來要更親密些!」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這麼美……」男人深邃幽暗的鷹眸越來越朦朧,迷惘的眼神望著身下的女人,語速越來越慢,醉意似是更濃。

原來男人內心糾結了這麼久,竟然是為了這個問題,難不成他依然懷疑是她強上了他?皇甫羽晴不禁秀眉蹙成一團,就算她以前的形象不怎麼好,但好歹還生了一張傾國傾城的絕色容貌,也不至于遜到讓男人產生不了沖動的感覺吧?

「你不是本王新娶的王妃嗎?為什麼你不陪本王一起睡?」南宮龍澤低沉的嗓音依然帶著醉意,盯著女人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恍然大悟般的低呼出聲︰「哦!本王認出你來了,你就是那個毀了本王清白的花痴郡主。」

皇甫羽晴也有數秒的失神,雖然這並不是她第一次看見男人luo露的身體,可上一回確實事發突然,腦子有些凌亂,所以沒有來得及細細欣賞,今兒仔細看看,健碩的胸膛,繃緊的小月復,排列整齊的一塊塊月復肌,雖然腰細,但肩膀又寬又壯,簡直就像畫里的人物那般完美。如果按身材打分,她應該會給他十分吧!

下一秒,皇甫羽晴清冷的小臉也頓時冷沉下來,倏地掀被而起,玲瓏有致的完美曲線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冷冷出聲︰「平南王是否覺得本郡主絲毫沒有誘、人的資本?我是身材很差,還是五官長得難看了?」

皇甫羽晴清澈的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異色,雖然如她所願,男人答應了她的條件,可為什麼她的心底卻漾起一抹小小失落,說不清楚的感覺。zVXC。

「你收拾一下,一會兒去給母妃請安,本王在外面等你。」南宮龍澤低沉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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