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冠勤獸•女人,要定你! 纏綿ゝ——你這情婦生涯有得磨練了!

作者 ︰ 鄰小鏡

「四年前就教過你了,居然還不會。」

「……」

四年前授的課,早該忘了吧!

景孟弦眯著魅眼,嘴角勾著一抹笑,一雙大掌不安分的捏了捏向南柔軟的粉/臀,又挑/逗般的在上面拍了拍,示意向南坐起身來,柔聲哄她道,「來,坐我腰上。」

「我……我不要……昕」

向南害羞。

現在的她,渾身赤luo,只恨不能把自己埋得更深一點,哪里還好意思坐起身去。

「乖……連」

景孟弦低聲誘/哄著他,多情的音律里似噙著蠱惑人心的因子,叫向南情不自已的,羞紅著臉,乖乖從他的胸膛里坐起了身來。

登時,兩團白皙的雪峰傲然挺立在景孟弦的眼前,叫他呼吸一窒。

不得不承認,她尹向南雖然縴瘦,但她的胸圍絕對可以稱得上傲人。

幽深的眼底加深了色澤,凝望著她的視線,越漸灼熱,倏爾,大手一緊,抱過她的翹/臀,不由分說的就往自己那等待著她寵愛的昂揚之物,吞沒而去。

「唔——」

向南驚呼。

臉頰緋紅,頓時,旖旎的霧氣染上她那雙晶瑩剔透的水眸,情/欲的因子無法抑制的從眼底流瀉而出,彰顯著她此刻因他忽然的進入,所帶來的歡愉和亢/奮。

雙腿/之間,情不自禁的夾緊些分,粉/臀止不住的顫抖。

雙手無助的撐在他結實的小月復之上,撇著嘴,紅著眼,有些委屈的看著他。

景孟弦勾著嘴角微微笑著,手攀在她的腰肢上,不敢隨意動彈,唯恐自己又會弄疼了她,「不舒服?」

他啞謎著聲音問她。

向南臉一紅,羞澀的垂了羽睫,貝齒緊咬住下唇,就不答話了。

看著她這副柔弱嬌媚的姿態,景孟弦忍不住輕笑出聲來,「看來你這情/婦生涯,有得磨練了!」

至少,得先把他的大小和長度適應好了才行。

向南的羽睫如蝶翼般輕輕扇了扇,一想到往後可能還有無數個這樣的親近情景出現,她就羞得差點再次鑽進了他的胸膛里去。

「來,乖,把雙腳著地,蹲起來……」

景孟弦溫柔著聲線,開始耐著心思,一點一點手把手的教導著她,「對,把臀部抬高,就是這樣……」

嘖嘖!景大醫生這模樣完全就是一名循循善誘的好導師啊!

向南听著他的話,乖乖的,試探性的把臀/部抬高,卻惹得身下的導師亢/奮的悶哼出聲來。

他的手掌,捧在她柔軟的翹/臀上,因興奮而收緊了力道,那一刻,向南甚至能感覺到被她吞沒的昂揚,還在……繼續壯大!

向南駭得倒吸了口涼氣,卻不得不承認,隨著他變大的尺寸,她身體內的歡愉度,越來越高漲……

緋紅的眼底,霧氣更濃。

望著他的眸光,也越漸微醺。

景孟弦性/感的喉頭滾動了一下,恨不能此刻就能瘋狂的要她,但,他到底怕傷了她。

「來,寶貝,把雙腿分開一點,對,好棒……呵……」

「蹲起身來,對,再乖乖的上去……」

向南想,景大醫生平日里在醫院里授課的時候,是不是對他的學生們也如此有耐心呢?

向南听著他的教導,隨著他的動作,一上一下,一起一落的緩緩將他的碩/大深深吞沒,吐出來,再吞下去……

「唔唔——」

這種強烈摩擦的快/感,太要命了!!

他強壯的昂揚就像一把烈火一般,被她緊緊地吞沒在小月復里,那麼脹,那麼燙……

起初,景孟弦為了讓向南適應他的存在,沒有控制她的速度和深淺,只任由著她騎在自己身上,自由發揮,但隨著她肆意的挑/逗,以及那時松時緊的刺激感,真的叫他再也經受不住了。

「你快把我弄瘋了!!」

他沙啞的聲音,染著濃濃情/欲,濕熱的手掌托住向南的翹/臀,虎口緊扣著,托著她上上下下,瘋狂的吞噬著他碩/大的灼熱,讓她的臀/部猛烈的撞擊著他的小月復。

「啊——」

向南被這忽如其來的沖撞刺激得嬌/吟出聲。

聲音很尖細,卻容不得她去控制。

嘖嘖的水漬聲,伴隨著他們身體猛烈的踫撞聲,此起彼伏的在車內曖/昧的響著……

向南羞得想要抗拒的,卻偏偏,身體出來的動作,竟是隨著他的節奏,在他強勁的腰肢上,歡快的起起坐坐著,激情的吞沒著他滾燙而碩/大的昂揚。

每一次進進出出,都瘋狂的刺激著向南的敏感帶,像是領著她直沖雲霄又墜下來,又猛地沖上去……

烏黑如瀑的發絲傾瀉而下,披在她白如凝脂的肩頭之上,盈盈的汗水染濕了她的發根,黏在額際間,好不性/感。

這樣的她,媚得教景孟弦心醉,而佔有她的心思也更甚!!

他似乎終于忍受不住這被動的姿勢,倏爾,一個起身,便霸道的將向南從自己身上撈了起來,攬住她縴細的腰身,一同轉身,讓她跪在椅背上,背對著他而蹲著。

向南羞于這個姿勢,她想要掙扎的,卻倏覺腰間一緊,翹臀猛地就被景孟弦有力的猿臂撈著往他的小月復處撞了過去。

才一觸到他的昂揚之物時,向南驚得渾身一縮,卻不等她反應過來,伴隨著一道重喘,她的嬌身再次被景孟弦那股碩/大的灼熱,狠狠貫穿。

「啊——」

向南忍不住嬌喊出聲來。

蔥白的手指扣住椅背,因亢/奮而不停地收緊,指甲幾乎快要嵌入坐墊中去。

跪著的雙腿,根本無力支撐住她的身體,以至于整個嬌身抖得特別厲害。

「你下面好濕……」

景孟弦將向南赤果的嬌身擁入自己結實的胸膛里,讓她完完全全的貼附于自己身上,感受著雙方之間那份為對方而燃起的溫度。

而他,則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撞擊著她,仿佛怎麼要都要不夠一般。

「南南,把腿夾緊一點……」

「唔唔……」

面對他的凶猛進攻,向南發出小獸獸般可憐的嗚咽聲,身體更是被撞得像狂風中的一葉扁舟,搖搖晃晃的,似隨時都有可能沉溺。

她的手,緊緊地扣住他結實的手臂,哭著央求他,「慢點……太深了,孟弦……」向南覺得可憐的自己,根本包容不下他。

「你……你太大了,我有點承受不住……」

向南喘著氣,嗚咽著喊著,換來的,卻是他完全克制不住的抽/插和踫撞。

車廂里,「啪啪啪」的聲音,如雷貫耳,豆大的汗珠,順著兩個人的額間滴落下來,融合在一起,在椅背上開出一朵朵旖旎的水花……

「慢點,慢一點……」

向南哭著討饒,「孟弦,求你……唔唔……」

他刺得她,真的太深太深了!!仿佛連她的五髒六腑都要被他捅破了一般!!

太要命了!!

不是都說只有西方人才有如此強悍的尺寸嗎,可是,景醫生你明明就是東方人啊!

向南越發覺得這個世界實在太太太不公平了!!

卻還在向南游神在外之際,倏爾,她的小臉蛋就被景孟弦一把粗魯的掰了過去,而後,紅唇就覺一痛,他竟然又咬了自己!

而且,力道好重!

向南怨念的一巴掌的拍在他的胸口上,卻听得他壓著嗓音問她,「跟我做/愛,還能走神?尹向南,你是在藐視我的功力?」

他說完,根本不等向南回答,攔腰一把抱住她,如同野獸一般的,又是一撥凶猛的進攻,抽/插。

讓她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感覺到他的存在,直抵盡頭最深處。

「天!!」

向南覺得自己真的快要被他玩壞了!

這混蛋!!四年不見,怎麼就變得這般粗魯了!

「唔唔——」

隨著他抽/插的動作,有透明的熱液不斷的從他們交融的穴/口中流出來,濕了向南白皙的雙腿……

這模樣,教向南羞辱難當,卻不得不承認,她的身體,真的很喜歡他這種凶猛的進攻。

敏感的花/穴,更是因這份要命的摩擦,而不斷的收緊,收緊……

突然,花/蕊處傳來一陣刺激的快/感,陡然讓向南再次叫出聲來,才發現,他的手指竟還在肆意的撥弄著她的敏感帶。

「不要啊……」

那種瘋狂的抽/插,伴隨著這種要了命的摩挲,教向南根本無從抵擋,更多的愛/液不停地至向南的雙/腿之間涌了出來,而一雙腿更是抖得像風中的樹葉。

卻能感覺到他擠在自己身體內的昂揚之物,也越來越壯大,強硬。

而他馳騁的動作,也更加瘋狂,生猛!!

「啊——————」

伴隨著向南一聲亢/奮的尖叫,眼淚如泄閘的洪水一般從眼眶中涌了出來。

收縮的花/穴里,濕熱的愛/液,如噴泉一般,潮/射而出,登時就將整個靠墊染濕……

而就在那一剎那間,景孟弦忽而將自己的昂揚之物從她的雙/腿之間抽離出來,繼而听得他一聲重重的粗喘,向南就清楚的感覺到有一抹濕黏黏的熱液順著她的臀/部緩緩地流了下來……

景孟弦就在高/潮的前一秒,把握住了時機從向南的花/穴里拔了出來,兩個人緊緊擁抱著,激顫著一同墜入了雲端最深處。

向南望著雙腿/之間那流瀉而下的白色液體,還未平靜的心底陡然燃起一片失落,迷離的眼眸頓時暗了色澤。

他,沒有體內/射……

也就意味著,這次,她失敗了!

向南整個人頹廢的趴在椅背上,如同一灘爛泥,再也抽不出一分的氣力來……

這種事兒,當真是一項體力活。

身體不好的,肺活量不行的,喉嚨不清明的,還真干不來這種全身心的劇烈運動。

尤其是被這種男人干,簡直……要了她半條命!!

景孟弦用單臂撐著自己健碩的身軀,盡可能的不讓自己壓到她,縴長的手指拂過她浸濕的長發,一點點替她撥至耳根後,劍眉微微上挑,嘴角一抹若有似無的輕笑,「累壞了?」

向南羞得將臉埋入臂彎里,悶哼了一聲,當作回答。

景孟弦輕笑一聲,俯身,低頭,在她滑女敕如絲的香肩之上,烙了一個疼惜的吻,「躺會,休息一下……」

向南乖乖的閉了眼去,忽而,就感覺有柔軟的紙巾從她粉女敕的翹/臀上一劃而過,而後沿著她的雙/腿之間輕輕往下擦拭而去,那種粘糊糊的滾燙感,讓向南頓時羞紅了臉去,她把臉頰藏進臂彎里,埋得更深。

卻突然,腰間一緊,身形猛地一輕,就被景孟弦撈著雙腿,打橫抱進了懷里。

「你……你干什麼?」

向南驚愕的看著他,羞澀的在他懷里掙扎了一下,才發現這家伙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衣冠楚楚了。

他穿衣的動作,會不會也太快了些。

向南感覺到他束那落在自己身上熱得有些過分的視線,她的臉頰登時更燙了。

那一刻,她分明就在他眼底見到了象征著欲/望的火苗,要這家伙真的再來一次的話,她定會直接再去半條命。

向南伸手就去抓副駕駛座上的襯衫,卻被景孟弦一手撩開,而後,一條厚厚的毛毯就緊緊地裹在了她赤果的嬌身之上,他溫沉的嗓音霸道的至頭頂響起,「衣服髒了,扣子也掉了,不穿了。」

他還敢說,那還不是他的杰作?

向南撇嘴,「你總不能讓我裹著這條毛毯回家吧?」

「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都不許去。」

景孟弦將向南在副駕駛座上放了下來。

霸道!!

向南不滿的瞪他,「我得回家。」

「裹著毛毯回去?」景孟弦淡淡的挑了挑眉。

向南蹙眉,「你得給我想辦法!」

他可是罪魁禍首的人。

「嗯。」

意外的,他景孟弦竟一口就應了下來。

向南錯愕的看著他。

「回我家。」景孟弦賞了她三個字,卻在她正欲開口反駁的時候,他截下了她的話頭,「先回我家把自己弄干淨,這是你唯一的辦法。」

他說得確實很對。

現在的她……

嗯,渾身粘糊糊的,而且酸痛得有些厲害,所以確實急需要一個大大的浴缸,讓她泡一個舒適的溫水澡,緩解一體的疲勞度。

所以,向南乖乖的噤了聲。而景孟弦坐在副駕駛座上她的身旁,看著駕駛座上的一片狼藉有些苦惱。

向南羞紅著臉,別開眼去,根本不敢去看。

心里卻暗暗在幸災樂禍,哼!看吧,這就叫做自作自受!

誰讓他趕時髦,非得在車里干這些事的!

「怎麼辦?全是你的水……」

景孟弦偏頭,一臉無辜的看著向南,那無害的小模樣,仿佛他才是這整件事情的受害者一般!

景醫生,你裝得也太過了吧?!

向南裹著毛毯,坐起了身來,指著那一灘灘的水漬,紅著臉,不服氣的辯駁道,「那水明明就是你的。」

「……」

他們討論的問題,好像真的有些太十八禁不禁了。

景孟弦挑高眉,嘴角噙著一抹暖暖的笑,伸手,輕輕抓下她的小手,扣進自己暖實的掌心里,微微點頭,「對,我們倆的水……」

「……」

流氓!!

一句話,頓時讓向南頰腮一紅,心漏跳了一拍。

她羞窘的將自己的手從他的大手中抽了出來,身子一倒,躺在椅背上,閉眼睡了。

駕駛座那邊的情況,哼哼!他自己看著辦吧!

……………………

當車簾被拉開的時候,窗外已經全黑了。

向南不由松了口氣,也不知為什麼,就覺心里舒坦了幾分。

車,一路平緩的往他的家中駛去,而向南許是真的太累的緣故,躺在座椅上,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向南不知自己到底睡了有多久,惺惺松松轉醒過來的時候,就覺身下一片軟軟的,但懷里卻好像被什麼重物壓著一般,**的,有些重。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來,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景孟弦那張偌大的水床之上。

透過暖黃的燈光,一眼印入向南眼底的是景孟弦那雙無懈可擊的睡顏。

他的臉龐,深深的埋在向南的懷里,猿臂像摟著一個抱枕一般攔腰將她緊緊地抱著,安心的躺在她的胸口上,睡得分外安逸。

這樣的他,讓向南有些動情。

淺淺的漣漪溫柔的至眼底漾起,她不由自主的伸出小手,想要去觸一觸那張被她深深刻印在心底最深處的面龐,卻不想,手才一靠近他的額頭,懷里的男人警覺的驚醒了過來。

漆黑的深潭一睜開,眸仁如颶風般,緊緊鎖住了她。

冷靜的眸底毫無半分惺忪的睡意,向南幾乎懷疑這個男人只是一直在裝睡而已。

向南登時像做了壞事被抓了個現行的人一般,狼狽的收回了手,神情有些別扭,嘴角扯出一抹尷尬的笑,「醒……醒了?」

景孟弦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轉而,目光落在她的胸口,倏爾,就收緊了瞳孔。

向南起先一愣,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下一瞬,臉一紅,抓緊了懷里的被子,將全身赤果的自己包裹住,慍怒的瞪他,「看什麼看!」

「餓了。」他顧左右而言他。

而後,伸手,捏了捏向南紅得像番茄的臉蛋兒,「洗完澡,給我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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