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難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第268章•真不要臉

作者 ︰ 媚璣

有時候,她真的寧願他和她說,直接和她說。愛睍蓴璩有什麼說什麼,至少不會讓她胡思亂想。至少讓她有一個相信她的支撐點。

「開完了,出門辦了點事,正準備過去找你呢。」話筒那邊的聲音溫厚而低沉,一如他說愛她的時候。

他又問,「對不起,一直忙到現在,是不是久等了?你在哪?回部隊了麼?」

姚吸了吸鼻子,視線投遞到窗外,頭靠在車子的椅背上,看似是在看路上的行人和高聳入雲的大廈,實則眼神根本沒有一點焦距。

開完了?真的開完了嗎?或者說是,開了嗎?辦了點事,辦了點什麼事呢?有些‘重要’的事,不用這麼三言兩語的一掠而過吧?

「嗯,我在部隊呢。不過你不用過來接我了,我下午肚子疼一直在部隊休息。現在都已經快三點了,咱們今天就不出去了吧。」

以前,赫炎玨總覺得撒謊是一件很可惡的事,那種蓄意的隱瞞讓人真的無法容忍,不管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欺騙就是欺騙,都是一種極其惡劣的行為。他一直不覺得,有什麼事不能坦坦蕩蕩承認的?不管是愛一個人,還是移情別戀的不愛一個人了,都直接把話給挑明了,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也沒什麼他承擔不起的後果。

但是,當現在姚就坐在他身邊,臉色平靜的撒著謊時,他不感到厭惡,也不覺得她這種行為有多麼可惡,他只是覺得,現在的她,是那麼的讓人心疼!

不是她欺騙,而是那個人欺騙在先!她沒有憤怒,沒有質問,沒有咆哮也沒有哭。只是很平靜,很平靜的給自己找了一個躲起來,在沒整理好心情前暫時不面對他的理由。

赫炎玨甚至深深的羨慕起楚聿衡來,他真的從來沒這麼羨慕過一個人,也從沒像現在,此時此刻這麼羨慕過一個人!因為哪怕是欺騙,蓄意、惡意的欺騙,她也沒有說一句讓對方難堪的話,他感覺她都在維護他,甚至是還想要相信他!

她的回答立刻就得到話筒對面楚聿衡的緊張,「肚子疼?是中午吃壞東西了麼?你晚上下班的時候別開車了,我過去接你吧?」

雖然他的話語依舊像平常那樣細心體貼,可是為什麼當她听到他說那句‘不出來就不出來了吧’時,她的心就像是被小刺刺了一下的感覺呢?他說的這麼輕描淡寫,又知不知道從他給她打完電話,她興沖沖出來的等了多久?

「再說吧,我疼的厲害,不想講了。」姚神色薄涼的說。

他‘嗯’了一聲,果然不再說的準備收線,她卻像是想到什麼般的突然叫住他,「楚聿衡!」

或許是她很少這麼連名帶姓的叫他,整天就是各種‘大叔’、‘大叔’的叫他,反倒是她這種叫法讓他嗅出了今天的她有點不同尋常,尤其是觀察細致入微的他。也許身份的關系,把這種敏銳帶到生活中已經成了種職業病。

楚聿衡就不由得問她,「怎麼了丫頭?我怎麼听你的聲音怪怪的?」

「沒什麼,就是疼的嗓子有點啞了。」姚清清嗓子,努力讓自己聲音變得正常點。「為什麼送我那束花?大叔。」

「不是說了嗎,那是一束道歉和表白愛意的花。」

「我的意思是,為什麼送我粉玫瑰?」想到某個場景,她真的介意,該死的介意!

那種介意就像胸口瘋長的野草,讓她不能平息下心緒!

「情人之間用于表白愛意或者道歉,用玫瑰不是最好的麼?紅玫瑰有點太俗氣了,滿大街都是,我倒覺得這粉玫瑰挺好看的,給人一種很年輕紛女敕的感覺,和你挺襯的,我當時思考著送你什麼花的時候,突然粉色的玫瑰就從腦海中跳了出來。怎麼了?你不喜歡麼?」

粉玫瑰,粉玫瑰。她突然想到,那個甚是喜歡粉紅色的嬌美女人,這粉色的玫瑰應該是她很愛的花吧?和她談了五年戀愛,他不知道麼?他會不知道麼?

從他腦海中跳出來的,是粉玫瑰,還是喜歡粉玫瑰的那個人呢?

情人,是啊,粉色的玫瑰的確是情人間最好的禮物,有夏婉婷這麼一個完美情人,不管是結婚還給沒結婚的男人,都會趨之若鶩吧?那兩個年輕女孩雖然說話不好听,可說的每一個字都能刺中她的心。

就算他知道那個人喜歡的是粉玫瑰也沒關系。只是他可不可以走心一點,送她的時候選個別的花,或者白玫瑰、黃玫瑰、紅玫瑰都可以!就是不要是粉玫瑰!哪怕是俗氣的紅玫瑰,就是不要是他送給了別人,又送給她的粉玫瑰!

因為那不是愛,那是一份侮辱!他明明該知道的,有些東西如果他給她的,還能給別人,那麼她就不稀罕了。她不屑于和別人擁有一樣的東西!哪怕那樣東西再貴重!她也不稀罕!她要的是屬于她的獨一無二!不要和任何人一樣,也不要和任何人分享!

為什麼他明明知道,還這麼傷害她!

雖然不知道楚聿衡在電話那頭說了什麼,但一旁的赫炎玨卻看到姚打完電話後,整個人坐在副駕駛,就像是被重霜打過的茄子似得,整個人呈灰色黯然狀的堆在那,蔫兒了。

他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安慰她,畢竟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他一個外人插什麼手?他也沒辦法去找楚聿衡質問,畢竟他算個什麼身份呢?只怕原本沒有的事兒被他一攪合搞復雜了,讓她更痛苦。也許本來兩個人沒矛盾,真的只是一場誤會,但是有了他的‘多此一舉’,反倒把他們的事變成了誤會。

盡管只要她一句話,他可以幫她做任何事,但是現在她不說話,他也真的什麼都幫不了她。

那種無力感像是一只手,把赫炎玨深深的懾住,就在他把姚送回部隊,自己下了車,等待起剛剛電話叫來的的士時,他突然叫住她,「姚。」

她‘嗯’了聲的下意識轉頭,他身影頎長的截然而立,看上來清瘦而英俊,只不過此時身上卻充滿了一種類似于踟躇的感覺。

他沉默了一會,「如果心情不好想要找人聊天,或者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打電話給我。」

「知道了,大表舅。」她咧嘴晃了晃手中的車鑰匙,如果不是對她太過了解的人是不會看到她眼底那層暗影的。

雖然她這樣說的,但他知道,就算她真的遇到這種情況也不會打電話給他的。她的性子他懂,一些小事也許她會說,反而一些重要的事她會悶在心里不講。就算是講她也有她的中國好閨蜜,也輪不到他。而他會多此一舉的告訴她這些,只是希望她能明白,不管什麼時候只要她一聲召喚,他就會立刻出現在她眼前,做她的精神動力!

他羨慕她叫那個人時‘大叔’、‘大叔’,一臉惷光燦爛的樣子,赫炎玨總覺得綽號有時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難道你沒發現麼?這種綽號是可以無形間拉近兩個人距離的。雖然從沒有人敢給他起過任何綽號。但今天的事卻讓他在她那得了個‘大表舅’的綽號。听起來雖然有點滑稽可笑,但他卻昂了昂頭,手插在褲兜里一副玉樹臨風的樣子,好似甘之若飴。

因為,那樣听起來,他們兩個之間似乎就多了一點……

「喂。」

她轉身剛要走,他又叫她。

她無奈的停下腳步,沖他做了一個‘抹脖子’凶巴巴的表情。

雖然在赫炎玨眼中看來一點沒有殺傷力,倒像是一只撩撩爪子可愛的小狗。

姚覺得,今天的赫炎玨似乎格外的事兒呢。跟個擠牙膏似得一會一點,他老兄就不能一下全說完啊?

「據我對楚聿衡的了解,他不是那種人。有些事情不見得眼見為實,相信你值得相信的人。你們好好談談,心平氣和的談談。」

噗!還心平氣和的談談呢,難道還能談著談著的崩掉掀桌子?姚好笑的想著。心情好像暫時也沒有那麼糟糕了。

她突然覺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和赫炎玨這位老同學,這位不算發小的發小在一起的時間真的越來越開心了。那種開心,好像總是可以讓她暫時忘掉一些不開心的事。

說到這,赫炎玨點點頭,「嗯,就這樣。行了,趕緊走吧。」

說完,竟還對她揮揮手,皺眉的樣子好像多不待見她似得。那嫌棄的感覺讓姚很無奈的想到,明明叫住她的人是他好不好?

姚突然腦海蹦出一個場景,這次倒是換她出聲叫他,「大表舅,那晚篝火晚會的時候,你隔空跟我說了句什麼?」

沒錯,她一直都記得那晚他嘴巴一動一動的,說了句不短的話,只可惜她沒他和大叔那麼聰明,能夠迅速讀懂這麼一小段唇語。

赫炎玨挑眉,「自作多情吧你?誰看你了,我那在看你們人堆兒里有沒有美女呢!」

赫炎玨的話讓姚汗的忍不住翻翻白眼,這得虧還是他們特警大隊組織的呢,都是他們特警大隊的人,有沒有美女他還不知道?一共就那麼幾個女特警,稍微上點心的,估計每個都能叫上名字來吧?

在赫炎玨坐上了車子,準備往市里走的時候,他骨節分明的手撐住額角,視線隨著眯眼而漸漸變深起來。

他當然還記得那天篝火晚會的情景,更記得自己絕不是說說而已的話。

他看懂了她的‘謝謝’,但他知道,他想要說的她不見得會看得懂,甚至,不見得會看到。

當時,他用無聲告訴她,更確切的說是在告訴他自己︰我會永遠站在你身後一轉身就能觸模到的地方,守護你。

——————《禽難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姚是個眼楮里容不下半顆沙子的人,回部隊後就雷厲風行的把那束粉色玫瑰給扔進了垃圾桶。先前覺得漂亮極了的花現在在她眼中直覺得刺眼無比!

不管楚聿衡是怎麼個意思,夏婉婷喜歡的東西她就不要!

當然,不包括他在內!

姚才回部隊沒多久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那電話是楚老爺子打來的,他說今晚讓她回來吃飯,家里準備包餃子。而且,他有點事想要問她。

听說家里包餃子,想到現在家里這麼多人肯定不能一番小忙活了,雖然她不會包餃子,但早早去幫些忙總是沒錯的。總不好到時只帶了張嘴去吃,她就提前從部隊離開下了班。這次她不需要請什麼假,因為今天下午的假她已經請過了。

楚聿衡給她打電話,預備再過一個小時下班的時候來接她時,姚的車子已經駛入了楚家的大門。

楚老爺子也打電話給了楚聿衡,讓他晚上忙完後回來吃飯,但是想到上次的事,他並不打算回去。可是听說姚答應了,他還挺意外的。本來他還想和她說一聲,不想回去就不用回去,免得現在姑媽在楚家,回去後又鬧得個不開心,卻不想他話還沒說她人就已經到了楚家。他倒是少見她這麼積極。

姚到楚家的時候,楚家已經忙活開了。不過這個點兒楚聿弘和郭嬡霞還沒有從公司各自回來,家里除了佣人在忙,楚愛梅也親自下了手,這麼一大家子的人只有兩個人在忙,看起來的確是需要人手。

姚二話沒說的去洗手間洗了手就預備過來幫忙,盡管上次的事她和姑媽鬧的不愉快,這次來姑媽只不過看了她一眼,連話都沒說,但姚卻覺得既然來都來了,她又是誠心過來幫忙的,那大家就別在繼續僵持下去。既然她是個小輩,那就主動低一下頭好了。

「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忙的麼?」姚主動開口問。

姑媽連頭都沒抬,只是瞥了眼姚的手,陰陽怪氣的道,「哎呦,這麼一雙女敕女敕的小手,平時都不干活的吧?哪能找你幫忙啊,趕緊去那邊喝喝茶吧。」

「平時在家里都是我做飯的。」姚深吸一口氣,心里暗想︰雖然她不會包餃子,但這位有眼不識泰山的大姨媽也不用這麼瞧不起人吧?

每次看她都一副好像上輩子結仇的樣子,真是不知道她到底哪里得罪了這位臉頰滿是黃褐斑,分明內分泌嚴重失調的老女人。

「是嗎?那你會包餃子麼?」

問到重點了。

姚鎮定回答,「不會。但我可以學。」

姑媽‘呵’一聲笑出來,像是早已預料般似得一臉對自己的得意和對她的BS,「得了吧,等你學會了咱們今晚還能吃上麼?」

就在這時,楚老爺子從樓上下來,楚愛梅回頭張望了一眼,眼底劃過一絲類似于興奮的神色,「呦,哥你下來了?姚過來了,有什麼事你快問吧。」

楚老爺子的臉色似乎有點不太好看,平時看到姚的時候他都是嚴肅中帶有一絲可親的感覺,可是今天他的眉頭皺的緊緊的,看她一眼的臉色也是緊繃的沒有半絲笑容。

他沖姚所站的位置一下,「小,你跟我上來。」

然後對佣人說,「幫我泡壺茶拿上來。」

不知道為什麼,姚隱隱的有種不祥的預感。

特別是她跟在老爺子身手上樓的時候,她听到楚愛梅不冷不熱的聲音響起,「老爺子的身體可不好,平時你跟我橫我不說你什麼。但跟老爺子說話你可小心著點,把他老人家給氣著了你可擔當不起。」

姚心頭冷冷一笑,她不說她什麼?要不要在這之前再加上個‘大人有大量’?沒錯,她楚愛梅可對她真有度量!真不和她計較,都是她在這位和藹可親的賢妻良母跟前不懂事的沒事找事兒唄!

不過,姚不明白楚愛梅這提醒里蘊藏著什麼寓意。什麼叫她說話小心點,別把老爺子給氣著?她什麼事能把老爺子給氣著?而且,她對楚老爺子可是一向很尊敬的!

姚也感覺到了,今晚來楚家吃餃子只是一個借口,而主要叫她來就是‘說事’的。從她來楚家一直到站在老爺子書房時,她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那種氣息叫壓抑。

見姚一進書房就杵在那,楚老爺子,「不用拘謹,就像在自己家一樣,搬個椅子過來坐。」

姚依言從旁側搬來其中一把高級紅木質地的椅子,小心的放在楚老爺子辦公桌的對面。

看老爺子一副沉吟思酎的樣子,又像是有些煩悶的點上一根煙,似在思考著該怎麼樣開口,姚主動道,「老爺子,有什麼事你直說就行了。不管任何事只要我知道的都不會隱瞞你。」

她最不受不了別人要說什麼的時候一副不知道該不該開口的樣子,就像是要殺你之前在你眼前不斷磨刀似得,就跟一刀刀的凌遲沒什麼分別!還不如直接一刀下去給個痛快!

見姚主動開口了,楚老爺子皺了皺眉,「小,我可以說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你是什麼樣的品性我自認為還是比較了解。你爺爺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更是了解,我也相信他教出來的孫女絕對不會差到哪去。」

姚坐直了身子,她相信楚老爺子這麼一番慎重的開場白完後,肯定就要切入重點了。只不過她很是意外,到底是件什麼樣的事,不但要上升到她的‘品性’上,還把她爺都牽扯進去了?

楚老爺子還沒等說呢,書房就響起了敲門聲。

楚建國清清嗓子道句‘進來’的時候,楚愛梅就端著茶盤走了進來。

她的眼楮在楚老爺子和姚間轉了個來回後,了然又略帶些驚訝的問,「哥你還沒問呢?」

楚愛梅放下茶具,一邊開始倒茶一邊說,「既然哥你開不了口,那麼就我來說好了。這種丑事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不如直接一點。」

「愛梅!」楚建國皺眉的低喝道。

尤其在听到‘丑事’兩個字的時候他的神色明顯一凜。

卻听楚愛梅在嘩啦啦的把茶水倒好後,最後那杯放在姚跟前,一雙眸子眼神犀利的看她,「我問你姚,今天你和誰在一起?都做什麼了?」

那質問的口氣讓姚听了心頭突然一陣不爽,卻冷靜的輕笑一聲,「我做什麼了,讓姑媽你像犯人這麼質問我?」

其實她更想說的是,她和誰在一起,做了什麼,需要向她一五一十的匯報麼?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她的人身自由吧?

楚愛梅冷哼一聲,朝楚老爺子伸伸手,「哥,把證據拿出來給她看!這個死丫頭還能不能像平時那麼牙尖嘴利的狡辯!」

楚老爺子從桌子抽屜里拿出一部卡西歐的卡片機。相機攢在他手里,他卻看向姚的眼,「小,你不用緊張,不管是什麼事你只要有一說一就行。如果是欺騙的話那就不用說了。」

楚愛梅等不及,從楚老爺子手中把卡片機搶過來,沖姚得意的說,「知道這是什麼麼?這是我今天出去逛的時候買的相機。卻不想它真給我爭氣,才買了不到一個小時,就立刻派上了用場!」

接著楚愛梅把卡片機打開後,調出里面的照片來扔到姚懷里,「自己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吧!相機里的這些可是原片,沒經過任何後期修圖合成的,里面的人和事照片照的清清楚楚的,我沒誣陷你吧?」

姚拿起卡片機,一一翻看,前半部分的影像是她和夏東豪坐在火鍋餐廳二樓吃火鍋的情景,還有他們出門的照片,一看就是中途偶遇拍攝的。而後半部分的影像則一看就是跟拍了。因為她夏東豪在大馬路的時候,以及他們進花店選花,說笑,還有她抱著大束的向日葵和他從店里走出來的畫面。簡直把她一下午的行蹤拍的很全麼!

姚放下卡片機,以一種贊賞的口氣無比冷淡的說,「很好,拍的很全,非常有做狗仔的潛質。姑媽雖然退休了,但可以考慮一下轉行的問題。這麼專業的拍攝手法可別浪費了。可惜我不是什麼大明星,跟著我拍了這麼多片子,浪費了這麼多快門未免有點浪費了。」

跟蹤?偷/拍?呵,她自覺得小人物一個,用不著這麼大張旗鼓的應對。

姚生平最痛恨別人不相信她!不但不相信,居然還用這種不堪的方式對她!這簡直就是對她的一種侮辱!他們把她當什麼了?這麼跟蹤她的生活?把她姚當犯人麼?還是當個放/蕩的妓/女?要不要派個偵探好好調查調查她?或者干脆拉個天網把她給網起來?

難怪楚老爺子剛剛提到了‘品性’這個詞,原來是在說這件事!

姚直覺得一股子火氣從心頭猛地竄起來,那種坐在這里被人深深侮辱的感覺讓她又委屈又火冒三丈!這讓她說話也半句都沒客氣!跟這種人還客氣什麼?她已經一忍再忍的任由別人踐踏她的底線了!這次她再也不想忍了!有些人分明就是給臉不要臉!

骨子里的脾氣被徹底激了出來,姚緊緊的攢著拳頭,她覺得他們是誰?有什麼資格這麼質問她?連她爺都沒有這樣對她過,他們這些外人憑什麼!

她尊重楚家的每一個人,她也明白做人兒媳婦,做人家家的人不能像在自己家那麼任性。但是她也是個人,她尊重人家,但人家給她應有的尊重了嗎?

姚突然覺得,虧她還想主動討好一下楚愛梅,哪怕她和她說話陰陽怪氣的,但現在她深深的覺得,真是半點也不值!

楚愛梅沒想到姚還敢反駁,而且還大言不慚的當著楚老爺子的面罵她是‘狗仔’,她氣不過,突然伸手狠狠擰了一下她的胳膊,惡狠狠的說,「死丫頭,自己做出敗壞門風的事居然還這麼強詞奪理!楚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你自己不要臉出去亂搞不要緊,現在你可是楚家的兒媳婦,楚家還要臉呢!一個男人還不夠,居然還是一下子和兩個男人在一起,有陪吃飯的,有陪逛街的,你私生活很豐富的嘛!要不是我剛好在對面樓買東西撞見,誰知道你給阿衡戴了多少頂綠帽子!真想不到你小姑娘年紀不大,涉世還挺深的!」

「愛梅!住嘴!」

楚愛梅的話讓楚建國都听不下去了,他大掌驀地一拍桌子,表情慍怒十足的訓斥道,「小還真是個孩子,就算是做錯了事慢慢管教就好!況且在事情還沒查清楚之前有必要把話說這麼難听麼!」

這話听起來好像是幫姚說話,但在心思敏感的姚听來,卻和在她臉上狠狠甩了一記耳光沒什麼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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