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難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第141章•不祥預感

作者 ︰ 媚璣

現在的姚站在楚聿衡跟前,給他追問的就像是做錯事被抓包的壞孩子,想蒙混過關,沒那麼容易!

他那雙和雷達一樣的眼楮只需那麼一掃,就像帶著幾百度的電流似得,一下子就把她給秒成了灰!

「那個,這不姐妹們都說我們平時很少穿裙子,就結合群眾意見去店里整了一身姐妹裝麼。至于鞋子也是在鞋店買的,只不過可惜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高度上有點吃不消。回來時就干脆拎在手里了。」姚竭力讓自己的表情充滿了無辜和隨意,像是這種事再自然不過了,沒什麼好解釋,更沒什麼好心虛緊張的。

她收起那八卦調笑的表情,總算一本正經的皺眉,「真的除了這些一點有價值的都沒有?」

然,還沒等她為這預感做出一些防備防守的動作時,楚聿衡就像扛沙袋似得絲毫不廢任何吹灰之力!

她以為自己可以不在意,可是當看到楚聿衡這張臉,看到他看她的眼神時,她發現自己該死的在乎!

「姚同志,知道昨天你監听的內容都說了些什麼麼?」

直到調/教的她嗓子從尖到啞,從啞到徹底發不出聲兒了。才心滿意足的放過她。

姚是真急眼了,才想要主動攻擊楚聿衡,可是她的攻擊卻只會讓她現在所處的情勢更加危險罷了!

不然,只會顯得不自量力罷了!zVXC。

雖然上級在說這話的時候,虎著的臉上有點尷尬,但姚卻臉皮子甚厚的湊過頭來,眼楮都在那放光,「快點,快八卦一下,她們遇到的客人最BT的是什麼樣的?沾著鹽水甩皮鞭?還是滴蠟?坐老虎凳?是不是每次的價位都依照其BT程度付費的啊?」

「胡鬧!」上級突然一拍桌子,怒目圓睜的樣子讓姚一下子就老實了。

雖然他不得不承認,她這招式用的的確比之前還要從容和迅速了。但身為她的教員,他似乎首要教給她的並不應該是身手,而是先把她這只小野貓的爪子給磨平!

姚終于明白今晚她為什麼敢和楚聿衡頂嘴了,為什麼突然會上來一股子煩躁的情緒,為什麼會這麼怒火中燒,都是因為夏東豪那句輕描淡寫的話!尤其是楚聿衡管她問她的時候,她腦海中更是立刻就條件反射的跳出了夏東豪的話!

不過此時,滅滅雖然躲在窩里,但是眼前的情勢它似乎能看懂似得,當然就算它看不懂也能從楚聿衡那可怕的氣勢中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威脅!一看就是‘不明覺厲’啊!

楚聿衡半夜起來去洗手間的時候,突然踢到一樣什麼東西。他撿起來看時,多年的作戰經驗讓他只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只監听器。

「你是的話有幾分可信的?」楚聿衡抱臂,眸色淡淡的看向姚。

雖然心里有點內疚,但是姚沒有辦法和楚聿衡說實話,哪怕不說任務的實質內容,透露她正在執行任務也不行。因為上級說過,在任務成功前絕對不可以把時間透露給任何一個人,不然萬一事情有一絲一毫的紕漏,都是他們所承擔不起的後果!

姚心都涼透了。她不知道自己應該為她家滅滅如此服從主人的命令而感到高興,還是應該對它的見風使舵、明哲保身而感到女敕牛滿面。

而另外一條有力線索是從那四個去干酒水小姐的女兵那得到的。沒想到居然是坐台的價位和客人問題,那個翻譯的人肯定老尷尬了吧?

「別說更男期綜合癥,就算是老年癥,我也照樣能辦了你!」楚聿衡酷酷的說著,繼而轉身就扛著姚就轉身往屋里走!「不是困了想進屋睡覺麼?現在我們就上樓。」

她想到了夏東豪說的話。

如果換做平時的話,姚估計就被楚聿衡這氣勢給嚇的連個屁都不敢放了,早就像滅滅一樣把尾巴老老實實的夾在里了!

在楚聿衡回房間以後,他看到姚的衣服里有什麼東西一閃一閃的。

她氣呼呼的嚷嚷著,也不知道到底是承了什麼火氣,氣勢十足的眼楮里都在噴著火光!茲拉茲拉的把她眼楮照的又銳又亮!灼灼動人!

只見她也不是哪來勁兒,竟一揮手臂直接打開了楚聿衡的手,不冷不熱的道,「我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你真的有在乎過麼?干嘛啊,我一回來就要被你像審問犯人一樣,從頭到腳都要跟你解釋,是不是我幾點幾分去上的廁所,是大號還是小號都要回來和你報備啊!」

然後滅滅竟真的不敢大聲叫了,簡直跟個小媳婦似得嘴巴里一邊發出‘嗚嗚’的聲音,一邊不肯撤退的眼中藏滿了對楚聿衡的討好和對姚的擔心!

隱隱的,姚有種不祥的預感!

上級看了眼多少有些小遺憾的姚一眼,眼角總算露出絲遮掩不住的笑來,「果然我沒看錯人,派你去還真是派對了人。」

她也只是閑得無聊,又听到兩只越南妞在她耳邊嘰里呱啦的說著她听不懂的話,就想著先監听著,然後听听她們沒事兒都聊什麼呢聊的那麼熱火朝天的都快掐起來了。

雖然他是這樣說的,但那語氣絕不是冷酷的真不管她了。

姚的強硬態度讓楚聿衡眼底的陰沉越來越明顯,只見他冷冷一笑,「我不管你。」

不由著急的‘哼哼’幾聲,卻又不敢大聲的哼哼,著急的它矮著身子一個勁兒的在窩里搖尾巴,把窩搖的 當 當的響,就像是打鼓一般。那急切的模樣像是在勸姚,「別吵了,別吵了。俊杰都是識時務的!不識時務者待宰殺啊!」

這指揮看起來輕松,但他的每一個任務指令必須是準確無誤的,不然你隨便一個任務安排都可能讓你的戰友處于一種危險中,甚至嚴重了可以喪命!這種嚴重的後果不是你一個人就能承擔的。所以指揮的每一個任務指令都要求高度準確!

可姚根本就不理會滅滅的‘勸說’,現在的她就像是只斗雞一樣,因為——

這是姚第一次當頭兒,所以她必須要拿出頭兒的決斷和理智來。她想起楚聿衡做決策時的睿智和沉穩,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和頭腦清醒。

姚是真累壞了,不一會兒就真的睡著了。

上級沒有給姚安排什麼明確的任務,只說聖達內部的事情讓她看著指揮和安排,不管她怎麼安排其余的人都無條件的必須服從,她的一切命令就是27軍最高長官的直接命令!當然,不管她下任何命令,都要以保護大家的安危為首要任務!

「說了啥?肯定有什麼特別發現吧?」姚興致勃勃的主動搬了把椅子坐下。心里直心思著,這上級都這麼客氣的叫她同志了,肯定不可能什麼內容也沒有,要麼就是很有用的線索,要麼就是很勁暴的內容,倆極端唄。

「你就這麼喜歡見一個管一個麼?難怪三十多歲還沒結婚呢,原來是‘更男期綜合癥’啊!」

然後那瞅著姚可憐巴巴的眼神真是充滿了對此事的愛莫能助。

所有的公主都在專心致志的排練舞蹈,一直排了一天,而姚則晚上的時候才來,她也懶得學,就混在中間打混。

他朝著她走近一步,兩步——

心驚之余她立刻身子一矮的用胳膊肘突然凜冽的拐向楚聿衡的胸口,招式又狠又快!卻被他閃電般出手的大掌往牆上一釘,姚甚至顧不得胳膊上的疼痛,一個騰空的踹踢只逼楚聿衡的下盤,卻被他輕快的側身一躲,下一刻竟不顧她下意識抗爭的尖叫聲,就像拔蘿卜似得直接橫臂撈起她的腿往肩上一扛!

是的,她的確是這麼認為的,以前她也覺得雖然楚聿衡很精明,但是他身為戰地指揮卻是最不用出力的一個,甚至躲在後方觀察觀察局勢就好了,要多清閑就有多清閑,但是現在她卻完全不這麼想了!

「滾回你的汪星球去!」楚聿衡一揚頭,川眉緊皺的滅滅徹底矮了氣勢,哼哼了幾聲連忙夾著尾巴就回了窩。仿佛在說,「好吧,下次抓你肥去。」

什麼?姚腦子突然有些轉不過彎來。是她听錯了麼?剛剛說她胡鬧的人現在正用一種夸獎的口氣在說她?

據說今晚頂樓要接待一批貴賓,所以領班讓她們準備好最好的酒,並且從她們這群人中挑選了六個非常有經驗的人進去伺候酒水。

但是上級卻說了,現在她們除了要把那些越南女的販賣人口相關事宜調查清楚,還要一同調查高官相互聯合勾結案,這無疑在她們身上又壓了一座大山,其行事起來時的難度又增加了!

好浪費感情哦!不過話又說回來,她也根本就沒指望能一開始就探听出什麼重要線索。

接著他打開自己的電腦對那幾個信號進行追蹤定位,當查到地點是聖達旗下的會所時,他的神色微微一沉。

說白了她就是個指揮唄。這指揮說起來好听,好像並不用費什麼事,這中鋒陷陣的事兒都交給別人去做就好,她什麼也不用做,其清閑程度無疑和端杯茶喝口潤潤嗓一樣沒事兒。

听到姚發出殺豬一般的尖叫聲,滅滅也顧不上害怕了,這只忠犬立刻就從自己的窩里竄出來,沖著楚聿衡和姚的方向就一陣‘汪汪汪’的狂吠!仿佛在說,「放下我的小主人,不然汪星人就和你拼了!」

今晚的主題是熱舞桑巴,所有公主的衣服都是黑色蓬蓬紗裙,短的可齊B,上衣是橘色的蕾絲上衣。因為裙子夠蓬,所以緊身的蕾絲上衣更顯得腰身縴細,就算是個中年大媽穿上都會凸顯出曼妙的水蛇腰來!

姚晚上回聖達的時候,里面的人對她的態度整個都變了。

「楚聿衡你省省吧,我又不是你手下的兵,你管我!」

而酒水小姐的裝束則是玫紅色馬甲白襯衫的中性打扮,統一的制服和盤發。看起來整齊有序。當然了,她們只是酒水小姐而已,並不是公主,所以穿衣打扮不需要那麼騷氣襲人,只負責服務好客人的需要就好。

當然,周禮虎從來不主動露面,不管是運送小姐還是送往聖達,都是他的得力手下黃安在做的。

另外小珍那邊也傳來有力消息,稱她通過客人的聊天得知往這邊運送坐台小姐的人是一個叫周禮虎的人,這個人可不是什麼小羅羅,而是一個輪船商,坐擁十幾億的身家。據說他有一艘船就是接著運送貨物的名義走私販賣越南女,卻因為各方面官員關系打點的好,而從未有任何人敢查他的貨船。

上級這麼說擺明了是信任姚,可卻讓姚肩膀一垮,明顯覺得自己身上和壓了個五指山似得,責任一下子就變得任重而道遠了!

在說到這時,姚突然一個急剎車的一頓,接著她仔仔細細的在上級臉上搜索了一下,一臉關心的道,「呦,長官你咋臉紅了呢?該不會是虛火太旺了吧?這天干氣躁的平時多喝點水啊。」

楚聿衡的目光就那樣清淡悠遠的看著她,看不出有任何的被她激怒的氣息,可姚卻看的分明,他眼底的淺光正逐漸消失不見,就像天空中持續累積變厚的雲層一樣,漸漸彌漫上一絲陰郁的氣息。

他想起這應該是剛剛把姚扛上樓,她在那一陣亂掙扎的時候掉出來的。捏著這監听器,他眸光沉沉的不見一絲光。

楚聿衡眼底劃過一絲咬牙的冷光,不錯!容下她和。

「我似乎忘記告訴你,青雖然出于藍,但想要甚于藍,至少把自己給提煉精徹了。」

用他教她的招式來對付他?

他拿起來一看,是接听信號的手表裝置。

是啊,在滅滅的眼中就是雖然不知道對方在干嘛,但是卻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夏東豪曾當著眾人的面說她是他的女人,保護欲十足。他又是眾人想要巴結的對象,理所當然的,姚現在也成了大家爭相巴結的‘小主’。

他之前也這麼喜歡管著夏婉婷麼?還說正是因為這是她和夏婉婷不同的地方,所以他才想要下決定幫她改掉這個毛病,並且管著她的各種缺點,就是為了要把她照著夏婉婷的樣子打造?

她的驕傲告訴她,她就是姚,她才不要做誰的替身!更不要變成誰!她又不是橡皮泥,捏不出他想要的形狀!

這次姚真笑不出來了,她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眉頭都緊皺的簡直可以夾死螞蟻!

在姚被楚聿衡帶回房間後,自然胳膊擰不過大腿的一陣XXOO,OOXX的反復調/教。

什麼?你問她心虛不虛?廢話,虛的就和那腎一樣!

他抓的她的很緊,把她弄的有些痛了,不知怎的,姚就突然發火了!

楚聿衡拿著那手表同回復幾個字︰收到,同安全。

——————《禽難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公主們的裙子很短,卻有些劈腿下腰撫臀的動作,做起來那叫一個風情萬種。可是卻非常容易走光,不過姚做的時候就只是象征性的那麼做一下,後來干脆就說要去廁所的借機會開溜了。

上級清清嗓子,「你所提供的監听內容,那兩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是在說各自遇到的最BT客人是什麼樣的,以及她們每次出去的價位有多少。」

雖然被扛在肩上的姚是倒立的,但是滅滅的勇敢簡直讓她感動的稀里嘩啦的,直嚷嚷著,「汪星人救我——」

「你愛信就信,不愛信我也沒辦法。我現在累了,明天還要上班呢。」姚假意的打了個呵欠,卻被楚聿衡鉗住手臂,「這算什麼態度?」

撲上來凶狠的把這只抓住她的怪獸撕成碎片吧!

他們就猜測著這所謂的大買賣肯定和新一輪的運送販賣越南女月兌離不了干系。已經派人把這個黃安列為首要觀察對象的嚴密監控起來。

整個高大的身子在把她逼到門框上以後,就那樣居高臨下的看她,壓迫的氣息突然就那樣像是夾雜著千軍萬馬溫般排山倒海的朝她襲來,幾乎只是頃刻間的事,讓她驟然汗毛一縮,竟就那樣被他溫熱中夾雜著薄涼寒氣的話僵在了原地,好似點穴了一般動都不得動一下!

能力?姚簡直要哭了。她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有那種玩意兒啊?尤其是看上級這信心滿滿的樣子,姚真心不知道他這都從哪來的自信!孩子樂觀也不能盲目樂觀啊!

一說到貴賓,姚立刻就把這倆字和一些高官政要聯系起來。她猜想夏東豪一定知道這件事,所以才奉勸她不要輕舉妄動,聖達的水太深了,這里所隱藏的危險不是她們可以擅闖的虎穴。

因為今天是周末,來往的客人非常多,策劃人安排了今晚她們所有的公主在五樓大廳里熱舞,這也是他們每到周末都會有的項目安排。為的就是讓熱度高漲,high翻全場。

她說,正因為她長得像夏婉婷,性格也像夏婉婷,所以楚聿衡才會和她結婚,也就是說,他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其實都是把她當成了夏婉婷的替身!她在他眼中根本就是夏婉婷二號!

他熟練的打開手表,是幾個來著不同地點的信號閃爍,並且屏幕上分別有小字提示,告訴她她們都很安全。其中有一條更是耐人詢問的只有幾個字︰迷/藥、暈、搞定!

上級當即下令,無論如何都要混進頂樓的房間竊听他們的內部情報。而不管是對于那個分局長,還是這個叫周禮虎的人,他們都會嚴密關注其一舉一動。另外那個叫黃安的人據說前段日子消失了一陣後,最近從老撾剛回來,據他和身邊的人稱最近又會有一單大買賣要做。

看她那麼累的沉沉睡去的樣子,楚聿衡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只是把她攬進懷里細心的蓋好被子。

上級看到她這樣,反而還非常滿意的拍拍她肩膀,「有壓力了?有壓力好啊,年輕人就要有壓力才行,這樣才能激發出前所未有的能力來!」

那條線索就是他們從客人的名字中听到了某分局的公安局局長的名字!竟然也在她們所招待的客人當然赫然在列!這引起了他們極高的重視!

哪知汪星人的狂吠不但對楚聿衡沒有絲毫的殺傷力,他只是很冷酷的瞪了它一眼,低喝句,「閉嘴!」

這種姿態讓姚想起他曾說過,只要她誠心誠意說的,他就會信。可她現在在對他撒謊,她心里非常清楚這點。

而姚覺得,夏東豪口中所謂的危險應該就是這些匯集在這里,進行不法活動的高官吧。這些人定然是聖達的一級保護對象,不會讓他們的身份輕易曝了光。

上級說,原來這次的監听中,那兩個聊天的越南女人雖然的確一直在圍繞著價碼和客人來說,但恰巧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掌握了一個非常有利的線索!

真是不錯!

第二天的時候,姚回到部隊上級就把她叫來了辦公室。

哪怕她只是一個公主,上到經理,下到小員工都對她特別的尊敬和巴攏,不但她來了有給她已經準備好了吃的喝的,還有幫她把今晚主題的衣服都幫她領了。真是慈禧一般的待遇啊。

「我管不了你?嗯?」

礙于‘咩咩’現在是夏東豪的人,聖達里的人哪有敢動她的,舞蹈不學就不學,偷懶就偷懶,領班經理和策劃總監也只是睜一眼閉一只眼的過了。畢竟誰找她的事,那不就等于和夏東豪過不去麼?到時他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然,姚並不是真的偷懶去廁所逃避彩排練習的,而是趁機去辦事的。

既然上級說了務必要從頂樓的房間里竊取有利情報,那就說明她們必須要成功的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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