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難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第138章•難以招架

作者 ︰ 媚璣

這包房很大,差不多得有個六十平左右,包房的燈光很暗,隱約可見沙發上坐著幾個男男女女,正忙著的在那邊唱邊擁攬著懷里的美人,不忙的也有別的事要‘忙碌’——比如,那美人豪放分開腿的騎坐在男人腿上正在**。而周圍的人竟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尷尬的,甚至對這種似乎‘習以為常’的事情連起哄都沒有。

當然,究竟是在**,還是在做些更膽大豪放的事姚就不知道了。她只感覺自己現在走進的並不是房間,而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狼窟!這里的人只要肯花錢,只要有錢賺,就沒什麼尊嚴、地位,沒有任何不可以的事,直讓姚覺得暗自唏噓。

這里面的男人沒一個規矩的,都是一副恨不能把懷里的女人就地生吞活剝了,只是礙于還有其他人在場,暫且還能裝出一副衣冠禽獸的樣子,如果沒人在場的話估計會來更直接的吧!

奇怪!實在是太奇怪了!明明是夏東豪主動開腔讓她坐過來的,讓她服務屬正常,可是他卻沒有提任何要求,這讓她心頭疑惑極了。

「我叫咩咩。」姚清純無辜的道。

可她嬌媚中明顯帶著顫抖的嗓子卻讓她身上的那個男人簡直興奮又沖動的紅了眼。姚後背頓時掀起了一層冷汗,任由她再鎮定心里也明白,現在這粗暴又直接的場面絕不是她能夠冷靜自持的去應付的!

如果可以的話,姚更希望是後者!畢竟夏東豪知道她的身份,又認出她在這里,很難不引起他懷疑而導致她們的任務失敗!

听夏東豪這話,姚暗自慶幸,原來他並沒有認出她來呢!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普通的會所公主了。只不過她還是很意外,從頭到尾他都一直坐在那個燈光暗淡的角落里,居然會把當時的事發經過看的一清二楚!還是說,從她剛進包間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

而大家又怎麼敢掃了夏老板的興呢?可以說玩雖然沒怎麼一起玩盡興,本來都說等辦完事兒後麻將湊一桌的玩個幾圈,現在既然人家夏老板這麼急匆匆的要走,他們當然得一路綠燈放行了!

「滅絕師太?」張哥這下听清了。剛剛她學羊叫說著‘咩咩’時,那可愛的樣子已經讓他忍不住惷心大動了,這會兒她又在那說自己是滅絕師太,直把張哥提起了莫大的興趣,也不顧是不是當著眾人的面,直接就抱著姚,一雙大手從她的柳腰一路向上的撫著她的後背,目的已經急不可耐的直襲她的胸!

雖然是在角落,可哪里卻放置著極其舒服的松軟沙發,那個穿著黑色襯衫,黑色長褲的男人就那樣斜靠在藏藍色的沙發上,像極了一只慵懶的豹子。

她是听不懂,但部隊里有專門會越南話的,雖然她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在交談些什麼,但至少監听的人能听懂。

就在她進門的時候,雖然這里燈光很暗,但她卻依然可以感受到那被幽綠眼光的狼群包圍起來的感覺!惹的她汗毛撩撥的都忍不住抽匕首了!

姚垂睫冷冷一笑的暗想著,同時不露痕跡的以手臂阻攔的掙月兌了張哥親吻,卻主動以手撫上張哥的臉,趁著他心花怒發又意亂情迷的時候卻不露痕跡的掙月兌了他,隨之朝著酒桌飄去,「張哥,你過來我敬你一杯啊。咱們坐下慢慢說嘛。」

這包間里每個男人都懷擁一個女人,而他身邊卻一個女人都沒有,只是手搖酒杯的坐在這多少透著些清靜,卻能夠在黑暗中把忽明忽暗的周邊看的清楚角落里,一臉的俯瞰眾生的高高在上。好似這房間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只是獸類與獸類直接的表演而已。

什,什麼?

男人扯著女人火速去了另外的一邊。

在把竊听器倒置的貼在桌子背面後,她擺弄著腕上的手表,似在看時間,其實是暗自的打開了手表上的信號按鈕。索性她離這女人的位置很近,雖然房間里音樂聲很大,但她們交談的聲音也不小,足以分辨的出。

她雙腿跨在男人腰間,正攬著他的脖頸風騷蕩漾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身,嘴里發出輕吟聲,雖然她的裙子半遮擋住她的翹臀,但是男人腰間已經解開的腰帶和半褪的褲子已經說明了他們兩個現在正在做著怎樣讓人面紅耳赤的事!房間內更是充斥著一股子糜爛的氣息。甚至她們右邊坐著的那對男女也漸漸勾纏在一起的搞上了。

但她卻突然想到,剛剛她放在桌下的那枚監听器還沒有拿出來!這里的人查的那麼嚴,如果被他們發現的話就糟了!而如果她不拿下來的話一定會出事!

所以就那樣硬生生的被張給撲倒在了沙發上,她頭皮都瞬間收緊了!繃的跟鼓一樣!

姚突然想到,如果換做是楚聿衡的話,這家伙一定會當真讓她現場賣個藝的。他倒是要看看她賣的藝什麼樣,最後再來個徹底否認加鄙夷的拋出道閃電,「相比較起拙劣的藝,你還是賣身吧。」

「其實這是……」姚吞吞口水,大腦迅速轉動著該說這是什麼東西才最靠譜時,夏東豪低聲道,「我知道這是監听器。」

而身邊那個剛剛坐下的男人一臉yin笑著的直接在沙發上撲倒其中一個女人,一雙手在她身上就開始三下午除二時,伴隨著女人**的嬌吟,任由姚臉皮子再厚也沒法這麼淡然的觀摩就在眼前的人體活!

而相比較起姚的消瘦,男人則顯得又高又壯的就像一頭大棕熊,長得也是一連橫肉的讓人完全可以輕易想到菜市場賣豬肉的屠夫!果然土豪就是土豪,屠夫級別的也能到這種地方來享受生活了。

姚心里不停的在打鼓︰夏東豪認出是她了嗎?他是認出她了才剛剛替她解圍,還是他真的覺得一個人干坐著太無聊所以才想要找個公主作陪?

姚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錯了,就見夏東豪已經整理了一下衣服,兀自從沙發上起身對眾人道,「不好意思,大家玩的盡興點,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不過之前也沒听他這麼說過啊。

這讓姚頓覺沒有安全感極了!

不過他們也就只敢在背後說說,還沒有人敢當著他面說的,畢竟他是什麼身份,沒有人敢得罪的起!

不過男人是真的對姚特別的滿意。姚本來就高,現在穿上高跟鞋有一米八了,身板消瘦的她卻前凸後翹的,把這條裙子穿的那叫一個既純情又風情,直讓男人看直了眼,抱在手里捏捏腰摟摟肩的簡直愛不釋手極了!

在玥姐滿意點頭的離開後,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把頭湊近姚,大手直接上去的撫模著姚的小臉,近距離的往她臉上噴灑著酒氣。「你剛剛說,你叫什麼名字小美人?」

但是現在她所處的環境,就算她開口呼救都不會有任何人搭理她,人們反而還會像打了雞血似得,他們這邊搞的越激烈,眾人就越興奮!這里根本就沒有人,更別說什麼人性了!

聲音的主動開口讓張哥完全沒想到的暗自驚訝了一把,他不是第一次和他出來,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個男人的潔身自好和不近?當然,這是往好听了說,背地里他們誰人不是在暗自揣摩他是不是根本就是有問題,或者興趣完全不在女人身上?

那嘴巴更是急不可耐的就想要去吻她的嘴,「那你倒是說說給我听,你是怎麼個滅絕法?」

見她過來,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過來。

「姚。」就在姚準備和夏東豪錯肩而過時,他卻突然拉住她的手腕,一雙攝人心魄的眸子在洞悉一切的看向她時,手中捏著的,正是她要回去尋找的監听器!「你是要回去找它麼?」

「對我來說你就是最美味的酒,我現在就要品嘗你的滋味!」

姚站在沙發前才剛端起酒來,還沒等倒上呢,張哥便一個餓狼撲食的撲上來,雖然以姚訓練的身手和反應完全能躲過去,但她現在卻根本就不能躲!更不能讓人看出她的身手引起懷疑來!

姚記得上級跟她們說過,這幫越南女大部分都是被騙過來的,所以有很多女孩想要通過各種方式逃出魔窟,可自從進了這里後就再沒有可以逃出來的路子,就連買個飯都是讓人代勞,除非出台後被客人帶走。

這一句無疑就像顆定時炸彈似得,把姚給炸的粉身碎骨!

雖然她很想直接一掰這個男人的手腕,直接三兩下制服搞定他後把他給扔出去,讓他至少滾離她幾米開外,可她深吸一口氣的憋在腰月復間,硬生生的給忍住了!

而那煙灰缸就放在距離她手稍微一伸就能夠到的地方!

姚下意識的一躲,整個人就那樣靠在了夏東豪懷里!而他大手也是呈‘承接’動作的順勢攬住她的肩膀穩住她的身子。

玥姐佯裝不滿的道,「哎呦,現在認得了我王玥了?剛剛那誰說,要是公主再不送來的話,就要從紅紅那調人了?」

所以別說是狼窟了,就算是虎穴她也得硬著頭皮重新闖進去一遍!

姚又一次感嘆,這里的女人不但沒有尊嚴,而且還像是一個不值錢的小玩意兒似得,可以隨意的轉手送人。

姚已經在張哥這感到又驚又惡心了,她還不知道那個主動開口要她的人是不是更惡心,或者說接下來她又要經歷什麼時,就听到那個聲音淡淡的道,「到我這邊來吧。」

額哦,她似乎忘記了,現在她腳上穿著的並不是那雙小短靴了,而是一雙足有12公分的粉色高跟鞋!所以她在那暗自估模著,都說高跟鞋被叫做是凶器,不知道可信度有多高?

任由著男人早就急不可耐了,可夏東豪在背後冷冷淡淡的語氣還是讓他脊背一寒的連忙爬起來,剛剛他是酒喝上了頭,也根本就沒注意到是在誰身邊,現在夏東豪發了話,男人突然驚醒自己剛剛的舉動無疑是濁了夏東豪的眼,立刻火速爬起來,因為又驚又尷尬,就連酒也醒了一半!

今天並不是他做東,也只是和這個人有生意業務上往來的朋友一起叫出來的,不然以他的身份想要見這個人一面實在太難了,他本就想要結識巴攏他,現在他主動落下了台階,他還不趕緊的?

不過大家也都很默契的覺得,也許咱們夏老板並不是有多喜歡這口味,而是更喜歡從別人嘴巴里搶過來的食兒呢!這不,搶來的東西味道就是好,不過他似乎更含蓄一點,不願在這種大眾場合食用,而更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細嚼慢咽的慢慢品嘗呢!

惡心歸惡心,她就當自己少活幾年好了。

不能用招式,但並不代表著姚在這種情況下就會放棄自保!

男人哈哈大笑,「都說女人最愛記仇,今天我算是見識了,我這剛剛說了句玩笑話呢,你倒是給上心了還!紅紅的人那有法和你的比麼?我這不等不及的念叨個幾句麼?我要真要了她的人,還能在這等白了頭的苦等賴等你麼?」

姚身邊兩個女人在交談著什麼,說的語速很快,但一听就不是國語,姚想到,這兩個女人應該就是越南女了。

姚直覺得一陣渾身發冷,雖然她已經能夠竭力的保持事事鎮定,但是當看到夏東豪手中那枚她裝上的監听器時,還是瞳孔距離收縮了一下!

總這麼干坐著也不是個事兒啊,但她也不能用自己的聲音和習慣說話,于是就捏尖了嗓子,露出一副非常風情萬種的樣子擼了擼頭發道,「夏老板,要吃葡萄嗎?我幫你拿個葡萄吃吧?」

而此刻姚身上的男人也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在把她壓在沙發上後,居然一邊想要吻她的脖子,一邊直奔主題的竟想要掰開她的腿!

不過張哥卻終于從姚身上起身,搓搓鼻子的一臉殲相,「告訴你,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今天你這人我是要定了!這里不方便,那咱們等會兒就換個地方!小妞兒第一次出來做還挺不好意思呢,不用裝,等會兒我就看看你在床上有多放浪!」

好像對這種環境早就從容淡定了一般,徐徐的點起一根煙,快人快語的交談著。

一句話,直接把姚給一棍子打死了,連句反駁的余地都沒有!

雖然姚在剛剛離開那間狼窟的時候的確心頭暗自松了口氣,她真再也不想進去了!現在回頭想想真是細思恐極!細細思想,覺得恐怖至極!

大家很意外的覺得,以前總覺得夏老板對女人淡漠,不近,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什麼淡然,而根本就是挑食的貓,沒找到符合自己口味的美食呢!

這可把姚給嚇壞了!不管她怎麼嬌聲求饒的說著,「張哥不要這樣!張哥!」

男人雖然被掃了興,但是只要一想到等會他把人給拉到酒店房間的樣子,就笑的好不邪惡。

如果她用招式攻擊他的話,一定會引起這里的懷疑。但如果她用煙灰缸攻擊他的話,只能說明她慌不擇路的嚇壞了。

「夏老板,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服務人員而已,我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姚笑米米的道,同時媚眼如絲的撫了下夏東豪的肩膀,「那我先進去了,今天的事情謝謝你哦夏老板。」

只要一想到這種嚴重後果,姚一根線就繃得緊緊的!不過她又轉念一想,以她現在的打扮,畫的妝又戴的假發,他應該認不出她是誰吧?

而姚的第二反應則是迅速看了眼頭頂的攝像頭,因為夏東豪所站的方向剛好是背對著的,而他捏著監听器的手剛好只到胸口的位置,完全遮擋住了那枚小小的監听器。

她不會說越南話,但是姚卻左顧右盼的,似沒事的人似得伸出手指,那里變戲法似得就多了一枚竊听器。

姚暗自斂下心驚,卻依然順從的走過去。雖然她的腿一時間有些僵硬。

「當然了。」木棒僵硬的貼在張哥的懷里,努力扭出一個把自己給硬生生掰彎的角度和動作。

所以當他現在主動要求要他身邊這位公主的時候,張哥還是驚訝的月兌了下巴!不過既然是這個人開了口,別說只是一個他中意的公主了,就算那個人是他老婆和閨女他也得雙手奉上啊!

「一個大男人欺負個小姑娘,傳出去的話未免會落人笑柄吧。」

願他早早陽痿早衰!姚在心里惡狠狠的想著。在警惕又做出一副一臉害怕的樣子從沙發上起身後,原先那個說話的聲音這會兒再度開腔,「我看這位公主長的很像我妹妹。剛好我令妹不在身邊,不知可否行個方便,今晚把這位小姐讓給我作陪?」

和一個整個屋子的糜爛氣息截然不同,仿佛一屋子的骯髒到了這個男人周邊,都絲毫無法影響他的從容和優雅。

卻一邊心驚的暗想,夏東豪該不會認出她了,才會故意這麼說吧?

可姚就算是再嚇壞了,她心里還是很清醒的明白,那些她所學的招式一樣都不能用!

男人像是一時沒听清,一時對這個多少有些古怪的名字抱有懷疑,「什,什麼?」

男人在把姚勾進懷里後,就著大屏幕的光看清楚姚的長相後,臉上的表情越發滿意十足,「玥姐,這次你挑選的公主寶貝兒可正中我下懷了!」

「我會和你們領班的說,今晚讓你出台。」

所有所謂的公主在這里不過只是一件任由人月兌掉穿上的衣服罷了,甚至連場地都不需要借,要辦事兒直接就地就可,沒有人會感到別扭,就像動物交配一樣隨便。

可是這張哥卻分明著了急,欲/火一時上來怎麼也下不去的都要竄到腦門子上了!他緊追幾步上去,哪里還顧得上什麼喝酒,什麼慢慢喝,現在他只一心想把她給吞下去!急的他眼珠子都紅了!

然,讓姚最尷尬的是,這兩個女人在那說的好好的,突然過來一個個子不高卻挺壯的男人。男人似喝的很醉,朝著她們這邊就倒了過來。

夏東豪轉頭,一雙深眸投遞在姚臉上,哪怕是他的眼神里沒有探究,可姚卻依然怕被這樣一雙銳利的眸子看透。也就連忙轉過頭去錯開視線。

夏東豪也不說什麼,只是表情平淡的繼續拋出第二枚深水炸彈——

撞入男人懷里的那刻,姚身上的皮肉都繃緊了,就在那一瞬間,姚突然覺得除了楚聿衡的懷抱,任何男人的懷抱和氣息都讓她覺得惡心極了!

單看她們長相,確實長的很漂亮,不過個子並不高,大概有一米六的樣子,生的又瘦又嬌小。看她們的年紀並不大,應該不過十幾歲二十歲出頭,來這里的時間應該也不會太久,畢竟她們接到這任務前後也沒多久,但是卻一臉的風塵相。

這樣就近看來,姚直覺得面前這個男人就像一只正在發情,且急欲解決獸欲的禽獸。說他是禽獸都不太合適,應該說這種人根本就是精蟲上腦,不做會死的類型。

一听夏東豪說還有點事,大家還以為是工作上的事呢,在看到他扯著姚的手時,才明白他說的‘還有點事’指的是什麼事,立刻就心領神會的紛紛盯著他路上開車小心。

很奇怪的感覺!這聲音好熟悉!卻一時讓姚從剛剛的慌亂中還在平復的大腦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听過。

在姚被夏東豪拉著手扯出包間,來到走廊的一處拐角後,她頓時甩開夏東豪的手,看似風情的捋了捋自己的頭發,「不好意思夏老板,小女子賣藝不賣身。」

其實王玥本來也沒生氣,只是念叨個幾句,故意發發牢騷罷了。像他們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哪有資格跟客戶生氣呢?得罪了誰也不能得罪了客戶啊!

隨著張哥的身子明顯的停頓一下,雖然他的雅興被人打擾,但由于對方的身份之特殊,只得讓他興致缺缺的撇嘴,「只是個婊/子而已,還想裝處/女的立什麼楨潔牌坊!」

姚心頭猛翻一個白眼。這個喝到酒精上腦的傻X,她什麼時候說過自己的名字了?

姚知道,他對誰都客氣而疏離,哪怕對方只是一個小姐。

在慌亂中,努力保持冷靜自持的姚看到了桌上那只煙灰缸——

現在她們剛剛來這里,還什麼地形都沒有模清楚,沒有辦法的做出進一步判斷,如果能從這幾個越南女口中得出什麼有利線索的話那就太好了!

姚當時心頭的弦繃的正緊,竟絲毫沒听出聲音的耳熟。還是他下一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姚才覺得有些說不出的熟悉。

完成任務固然重要,但自保對于她來說更重要!為了做任務而把自己的清白給搭進去,她沒那麼無私。如果用這種無私換來任務成功,那實在沒什麼意義。

當姚忐忑不安的坐在夏東豪身邊後,讓她奇怪的是,夏東豪並沒有讓她做任何事,好似只是把她擺放在身邊就好,而他則兀自的喝著杯中的酒。

而現在,他更是拿出這監听器,並不避諱的直接說出她這麼急著回去並不是要繼續回去做她的包房公主,而是找這枚安裝好的監听器時,姚暗暗攢拳。她心頭很不安的感覺到,以夏東豪那麼聰明的頭腦,他肯定想到了什麼!但更讓她心驚的是,他是什麼時候把監听取下來的?她居然完全不知道!她這還一直坐在桌子旁邊沒離過身呢!

那調而擁。這幫人盡興起來根本就不管這里是哪里,也不管周圍有多少人在,只會像禽獸一樣,任由著獸欲主導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

真想听?把你閹了的那種滅絕算不算?

男人見玥姐果然給他弄來一個公主,在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後,像是還挺滿意的,立刻就笑開的把姚給一把扯了過來!

當姚在張哥的驅趕下順著剛剛男人聲音所在的方向走到那個光線很暗的,遠遠看過去根本看不清楚的一角時,那里坐著的男人讓她倏的睜大眼楮!

他倒是挺有閑情雅致的,居然會對一個包房公主這麼感興趣,她是不是應該感到無上榮光啊?也許真像他所說的那樣,是因為她長的像他妹?

所以到最後王玥對男人飛了記媚眼,風情萬種道。「張哥,那你玩的盡興,我先下去了嗯?」

正當姚伸手去夠煙灰缸的時候,角落里突然傳出一個聲音,「張老板,可以了。」

而此時,剛剛一直沒說話的夏東豪在把杯中的酒遞給姚,她也算長眼視,立刻就心領神會的去倒時,他卻看似隨意的道一句,「你在這他不知道吧。」

「不用。我不太喜歡吃水果。」似正在專注屏幕,又似淡然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夏東豪客氣的道。

「當然!當然了!」張哥一邊應和著,一邊推搡著沙發上坐著的姚,半是誘哄半是低喝的道,「去,給我好好伺候著夏老板。把夏老板伺候好的,以後的光明大路有你走的。」接著她對姚明里暗里的暗示,「好好伺候著,張哥是不會虧待你的。伺候不好的話,我可拿你是問!」

因為在姚被張哥撲躺在沙發上的時候,她才看清楚身旁那個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公主在做什麼!

但是這聲音竟讓她有種莫名的安定感,好像可以被人相信似得,如此淡然的聲音像是絲毫沒有被整個房間的糜爛和浴火的所影響。zVXC。

那寬大的熊掌箍在姚腰上,讓她後背挺的都快要僵直了。整個人跟個木棍似得杵在那。好似第一次穿上女裝的男人一樣。

她怎麼都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到夏東豪!

他能準確無誤的叫出她的名字,那就說明當時她進屋的時候他就已經認出了她,所以根本就不是什麼和他妹妹長相像,而是他在為她找借口解圍!

「咩咩。是小綿羊叫起來時那種可愛的咩咩聲哦!」姚溫柔又俏皮的解釋道,「你知道這個名字是怎麼來的嗎?因為身邊的朋友常常開玩笑叫我滅絕師太呢。」

也不知道是刻意避諱還是種默契,大家都紛紛為他們兩人讓出一定的距離,誰也不敢再去打擾夏東豪。

姚不知道這兩個女孩是自願過來的還是被人騙過來的,但她們現在的平靜和老練卻讓人覺得似乎她們早就麻木于現在的生活了。

可她卻一直努力的裝出一副茫然的模樣,聲音尖尖嗲嗲的,「夏先生你在說什麼,我听不懂哦!」

「你以為這種地方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麼?」夏東豪一雙清冷的眼楮看向姚,突然說了這麼一句。接著他眸底暗光迅速密集起來,「還是你覺得,憑著剛剛那只煙灰缸就能幫你擺月兌險境?里面的那群人就算再荒婬無度,任憑你一個小服務人員的身份,一根指頭就能碾死你,他們可能不追究麼?」

她怎麼感覺,他這沒個稱呼又淡然隨意的說話方式,就跟他平時跟她說話時一樣呢?

仿佛能夠透過她的肩膀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夏東豪淡淡的開口,「李老板,可否借個地方,我不太喜歡別人在面前進行如此生動的壓軸表演。」

姚咬唇,一把把夏東豪手中的監听搶過來。而他也並沒有以此作為要挾,只是任由著她搶,好似根本就並不在意她手中這東西放在現在這地方會有多敏感。

只是依然平靜而淡淡的用她熟悉的溫和口氣說,「我給你今晚辦理出台,跟我走。」

夏東豪說完這話就兀自走在前頭,姚咬咬唇,只好跌兒跌兒的踩著高跟鞋尾隨在他身後。現在借助他的力量出去,的確是最好的方式,不過等會兒不管他問什麼,她都不會回答他的!休想從她嘴里套出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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