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後媽的腹黑兒子 142 夜晚潛入計劃(三)

作者 ︰ 檸檬笑

褚昊垂頭喪氣的走了進來,打開門,就看到床上的女人,濃密的眉毛一挑,略帶著涼意的眼楮盯著蘇小沫看。

蘇小沫看向他,「怎麼,不進來嗎?」

褚昊將房間門關上,緩緩上前,看著眼前的女人,心頭一窒,「我以為你……」

「以為我什麼?」蘇小沫看著褚昊有些落寞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伸出手指,微微彎曲,向他勾著,「過來。」

褚昊看著蘇小沫現在的打扮,還有這樣的動作,嘴角明顯一抽,也許,他從來不知道她還可以這樣打扮,「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嗯,過來……」蘇小沫的聲音酥媚入骨,雙眼微微一勾,魅惑妖嬈。

褚昊冷酷的臉上只有那適中的唇透著一抹看不出來的淺笑,穿著一貫的睡衣,緩緩向她走去,來到床邊,直視著她。

四目相對,她看著褚昊,想起他們曾經在一起的過往的種種,就像是剛剛發生過的一樣,他們之間有過多少的交集呢?他們之間又有過多少的歡聲笑語呢?

蘇小沫覺得褚昊這個人從來不會將感情表達出來,也從來不會顯露出來,唯一顯露出來的就是上次他主動親吻她的時候。

這個家伙是什麼時候對自己有感情的呢?而她又是什麼時候對他有感情的呢?

也許是第一天晚上他們一起出去發生了那麼多事情的時候,也許是第一眼的時候,他們總是會被彼此的那微妙的,不顯山不露水的感情,眼神,或者是細微的動作所感動吧。

蘇小沫想起這個家伙有著的潔癖,輕笑一聲,「身上裝了多少手絹?」

「你自己找找看。」褚昊徑自躺在床上,倒在蘇小沫的一旁,雙手撐在腦後,深邃的雙眼盯著她,一順不順地看著。

蘇小沫伸手,在他的身上劃過,這個家伙的睡衣,身上還真的有好的的口袋,胸口有兩個,蘇小沫伸進去,拿出來了兩條,緊接著向下,還有兩個口袋,里面又抽出來了兩條,伸到褲腰上,褲兜那里又模出來了兩條,蘇小沫看著手中的六塊手絹,挑眉,「還有嗎?」

「你找找看。」褚昊繼續重復著剛才的話。

蘇小沫好笑地伸手,將他的褲子一勾,順手劃過,嘴角一抽,這個家伙,連內褲上都有口袋,伸手抽出一條手絹,「這個手絹是用來做什麼?」

「不做什麼。」褚昊沒想到蘇小沫真的還繼續搜找著,竟然還抽了出來,看著她手上晃動著手絹,臉上不自然地瞥了過去。

蘇小沫看著褚昊這樣的表情,想著這個家伙該不會用這條手絹做壞事吧,賊兮兮地一笑,接著湊近他的臉頰,稜角分明的臉上,透著不其然的粉色,整個面容看起來就像是冰山融化的瞬間,甚是明艷。

他的睫毛很長很密,比起褚野的溫和的雙眼,更透著一股冷漠,英挺的五官,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從冰山上而來的人,冷酷陰沉,但是,她知道,這都是他的表面,他有著一顆火熱的心。

蘇小沫伸手,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捏了一下,「老實說,這條手絹是做什麼的?」

「沒什麼。」褚昊閃躲著,淡淡地說道。

蘇小沫淺笑一聲,「閉眼楮,我就不問了。」

褚昊乖乖地閉上了眼楮,蘇小沫將手上那條從內褲褲兜里面抽出的手絹,折疊好,覆蓋上褚昊的眼楮。

褚昊頓時覺得一片漆黑,低聲問道,「你想做什麼?」

「你說呢?」蘇小沫想起這個家伙竟敢用老頭子的照片來嚇她,「剛才是誰把遺像放在床上的,還說,要是後媽敢對你亂來的話,他就帶她走的?」

「你是後媽嗎?」褚昊冷聲問道。

蘇小沫伸手捏著他的鼻子,低頭,在他的唇上模索著,輕咬著,緊接著封住了他的唇,鼻翼間無法出氣,唇又被嬌軟封印了起來,雙眼又被蒙住,這樣一來,所有的刺激都涌上了自己的感官,讓他無所適從,卻又只能如此地感受著直到自己差點沒有被吻暈過去,大腦極度缺氧,蘇小沫才離開他的唇,松開他的鼻子,看著他第一次面頰緋紅,大喘著氣,她的心情極好。

褚昊喘著氣,他的唇有股青草的味道,夾雜著淡淡的涼意,卻是很舒服,蘇小沫順勢用手絹將他的雙手用手絹綁住,「今晚你可是我的。」

「你想做什麼?」褚昊低低地問道,不是今晚她應該是他的嗎?

蘇小沫眉目間閃過一抹狡黠,「當然是吃了你。」

「小沫的胃口還真大。」褚昊想著,真的要吃了他,他是非常願意的,不過,他現在想做的是,他吃了她。

蘇小沫看著褚昊,心里想著的是,這個家伙可沒有褚野那樣好對付,估計,到時候會趁自己不備,直接來一個反攻的,所以,她做好準備才行。

褚昊能感覺到蘇小沫噴灑在自己的耳畔的氣息,就像是薄霧,在自己一邊的臉頰上燻出誘人的光澤。

蘇小沫看著褚昊如此的模樣,心神一蕩,冰塊也有冰塊的魅力啊,果然冰塊融化之後是如此的誘人。

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不安分的游移著,緩緩地劃過他的每一寸肌膚,連帶著將他身上的睡衣扣子也解開,露出從來沒有在其他人面前露出過的肌膚,結實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此起彼伏的心跳,鼓動的喉結,蘇小沫知道他一直保持著運動,身材一向很好,沒想到看起來堪稱完美。

褚昊此刻的神經是緊繃著的,他在等,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也在想著待會該如何反擊,蘇小沫將剩下的手絹連在一起,然後順著他的腳踝滑下,將手絹將他的雙腳綁了起來,而且,還打了死結,心里想著手絹可真是個好東西啊,關鍵時刻還能這樣用。

褚昊心里想著小沫太狡猾了,竟然用手絹把他的雙手和雙腳都綁了起來,不過,他有辦法掙月兌。

蘇小沫想著這樣還不夠,這個家伙的力氣也很大的,到時候,讓他掙月兌了咋辦呢?想到這里,她覺得有必要跟他重申一下今天晚上到底誰在是主導。

柔柔的聲音響起,「我跟你說,今天晚上你可不要動什麼歪腦筋。」

「好。」褚昊滿口答應,心里卻是另外一個聲音,動自己的女人,可不需要歪腦筋的,直接上就可以了。

蘇小沫滿意了,低頭,繼續吻著他的唇,心里卻想著其他的招數,許是昨天在褚野那里得到了經驗,所以,今天,她表現出來的魅力可是十足的大,畢竟,她今天扮演的可是性感的角色,當然要讓將褚昊這個千年大冰塊給融化了才行。

褚昊能感受到蘇小沫在自己身上點起的火苗,已經在慢慢地變成大火,大有火燒燎原的趨勢,可是,現在的他被她束縛著,而且,也不能立馬顯露出來,否則的話,以後他的日子還是難過的,畢竟,今晚可是他和小沫的第一次,可不能就這樣草草了事了,那麼,就讓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蘇小沫當然不知道在自己這樣的撩撥之下,褚昊這個家伙大腦還能跑火車,想著其他的事情,現在的她只是想盡辦法挑逗著他。

比起昨天的柔情蜜意,蘇小沫在褚昊的身上,可是下足了功夫,務必將自己能學到的都用在了他的身上,畢竟,這個家伙可是座冰山,需要慢慢地融化才行。

可是,她卻忽略了褚昊的本質,冰山的外表下,可是一座火山,現在對于他的撩撥,已經有火山爆發的趨勢。

蘇小沫繼續勤勤懇懇地勞動著,覺得自己已經做足了前兆,不過,卻沒有看到褚昊這個家伙有一絲一毫的反應,她覺得自己很失敗。

索性,在自己一撥又一撥的撩撥之下,自己心里有些不痛快了,難道自己魅力下降了嗎?還是這個家伙對她沒興趣?

她一股腦地坐在褚昊的身上,「喂,你愛我嗎?」

「你說呢?」褚昊現在是強忍著的,如果蘇小沫再這樣撩撥下去,再有一輪,他就會徹底地繳械投降的,但是,如此緊要的關頭,這個女人竟然問這個問題。

「你不愛我。」蘇小沫看著褚昊冷冰冰的臉,揚聲說道。

「唉。」褚昊冷冷地嘆了口氣。

「你對我感興趣嗎?」蘇小沫緊接著問道,听到褚昊這一聲嘆息,難道她對他就沒點影響力?

「嗯。」褚昊簡短的回答。

蘇小沫想著這個家伙對自己有感情啊,而且,也感興趣,那麼,為什麼會無動于衷呢?她可是牟足了勁的啊,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不行,想到這個,蘇小沫泄氣了,該不會冰山真的因為常年積雪,真的不行了吧?所以,她泱泱地問道,「你是不是生理有問題?」

褚昊听著蘇小沫的話,有些氣結,關鍵時刻,她竟敢說這種話,可知道,說這話無疑是在他最後的一絲理智上面加了一把猛火,讓他內心的大火越燒越旺,火山已經爆發,勢不可擋。

還沒等褚昊回答,蘇小沫身子一倒,轉眼自己已經倒在了床上,被褚昊壓在了身下,而褚昊伸手,將眼楮上的手絹揭開,平常清冷的雙眸,此刻盛滿了欲火,稍有不慎,就會將眼前燒的寸草不生。

蘇小沫心下一顫,原來這個家伙的反應在這里,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她有些後悔自己剛才怎麼把他的眼楮給蓋住了,看看,現在,這不是自食惡果嗎?

她抵著他的胸口,「呵呵,褚昊啊,我能不能在上面?」

「已經晚了。」褚昊壓抑了許久之後,聲音變得低啞,一雙火熱的雙眸盯著蘇小沫,接著伸手,將她身上的衣服撕扯掉,低頭,吻上那嬌艷的紅唇。

「嗯……」蘇小沫這才意識到,自己原來是把一只沉睡的野豹給喚醒了,可是,喚醒的結果就是,她倒霉了,這一個晚上,蘇小沫注定是被褚昊妥妥地拿下了。

瘋狂蝕骨的纏綿,蘇小沫承受著褚昊帶給她的狂熱和無法言喻的浪潮,讓她沉淪在他的狂暴中,無法自拔。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褚昊依舊是戀戀不舍地抱著她,低頭,凝視著懷中的她,心里卻是百轉千回,這是他日思夜想的人,這一刻的幸福,他曾經在夢里做了無數次,如今,終于成真了,讓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蘇小沫從睡夢中醒來,頓時覺得渾身酸痛,她看著褚昊此刻的眼眸中是暖意,淺笑道,「我終于把你這座大冰山給拿下了。」

「小沫,我愛你。」褚昊低聲說道,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個吻。

這是她第一次听到褚昊對她說這三個字,心里的激動和滿足旁人是無法體會的,她回應著,「我愛你,褚昊。」

褚昊听著這三個字,就像是在他的心上刻上了永恆,這一輩子,他注定逃月兌不了她的掌心了,這些年來的苦,原來就是等待著這一刻的甜蜜和幸福。

蘇小沫窩在褚昊的懷里,再一次沉沉地睡去,褚昊抱著蘇小沫來到洗浴室,親自為她洗干淨身體,愛戀地抱著她走出了洗浴室,相擁而眠。

餐廳里面,昨天還美滋滋,如沐春風的褚野,此刻,已經晴轉多雲,低頭吃著早餐,索然無味,想著可真是一人歡喜四人愁啊。

褚恆默不作聲地吃著早餐,有種自己做的早餐怎麼這麼難吃的感覺。

褚鉉漫不經心地吃過早餐,期待著今天晚上和小沫的美好,他還要好好去準備一下呢,一定要給小沫一個驚喜才對。

褚錫吃過早餐以後,就回了房間,看著還沒有看完的書,心思飄到了遠處。

琉邪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客廳的地毯上,身旁還有倒著的紅酒杯,他揉著有點發疼的額頭,想著昨天自己又喝了多少?

仔細地回想著昨天晚上的情景,這才想起自己對小沫說過的醉話,心里一陣懊惱,他太不冷靜了,低頭,看著紅酒,再看向身旁的手機,打開手機,里面有一條彩信,是蘇小沫和他置身在紫色花海的照片,下面還配了字,「我心永恆。」

琉邪這一刻覺得是幸福的,她總是會在自己快要崩潰的時候,帶給他一絲的溫暖,讓他知道自己的等待不是這樣虛無縹緲的,讓他知道,她對自己是有心的,可是,現在的她卻不在自己的身邊。

他緩緩起身,握著手機,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大海,想起昨天小沫說過的話,「如果想我,就來找我。」

是啊,他一直處于被動的狀態,總是等待著她的到來,卻從來沒有試著去找她,告訴她,自己是有多麼的想她,多麼地想要和她在一起,不能沒有她,可是,現在……

他知道她現在在什麼地方,如果他去了,那麼,他們呢?

琉邪有些冷笑,自己還關心他們做什麼?他們當初傷害小沫的時候,難道對小沫沒有一絲的愧疚嗎?他們對于小沫來說,比起他,他們是先進入小沫心里的吧,想到這里,琉邪不免有些苦澀。

俊美的臉上,嘴角微揚,凝視著遠處的大海,正如他的思念。

樊逸軒接的新戲是跟李心兒搭戲的,兩個人本來就熟悉,加上蘇小沫和李心怡的關系,他們兩個也算是好朋友。

李心兒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蘇小沫了,看見樊逸軒,想著前段時間,蘇小沫陪在樊逸軒的身邊,那可真是羨慕死他們這些單身的人了。

「前輩,小沫最近是不是特別忙?」李心兒湊了過來,看著樊逸軒正在看劇本,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樊逸軒也有了和蘇小沫一樣的習慣,總是會這樣安靜地看劇本,閑暇的時候,也是看著別人拍戲。

明面的人都以為樊逸軒是婦唱夫隨,兩個人慢慢地都有了同樣的習慣,可是,只有就樊逸軒知道,只有這樣做,他才盡量地不會去想她,否則,現在,他恨不得沖過去,將她狠狠地抱在懷里,讓誰都無法將她從他的身邊帶走,有過了甜蜜的回憶和美好,他就更加地舍不得她,思念她,成了他每天必須做的事情,也成了他生命中的全部。

「嗯,應該是。」包括樊逸軒,他們都知道小沫現在在哪里,也知道現在的她和他們在一起是有多麼的幸福,畢竟,他們是先走進她心里的人,也是先帶給她快樂的人,他們之間經歷過的,比起他來說,實在是有太多的不易。

李心兒看著樊逸軒,「前輩,你這部戲拍完之後,有什麼打算?」

「想放假。」樊逸軒想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呵呵,是和小沫去過二人世界嗎?」李心兒打趣地問道。

樊逸軒淺淺一笑,「是啊,希望只有我們兩個人。」

李心兒當然能听得出樊逸軒話中的意思,如果是以前的李心兒,當然不知道蘇小沫的事情,但是,現在的她可是從自家姐姐那里知道了蘇小沫的事情,這才知道,她家小沫那可是相當厲害的,身旁有著各色的男人,而且,各個都是那麼出類拔萃的,想到這里,李心兒有些失落了,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夠有這麼好的運氣呢?

「你們在聊什麼呢?」一道清亮的聲音響起,李心兒抬頭,看到這個她以前只能仰望的人,現在就這樣站在自己的面前,她覺得人生的變化可真是無常。

李心兒燦爛一笑,「于妮姐,我正和前輩說小沫的事情呢。」

「呵呵,心兒,你叫蘇小沫就是小沫,叫我就是于妮姐,我和蘇小沫可是同歲,干嘛把我叫的這麼老。」于妮看著李心兒,也是這段時間,因為她和樊逸軒的兩部戲正好在一個影視基地,所以,她會過來探班,也是在李心怡那里知道了李心兒,所以,跟眼前這個純真的小丫頭有了話題。

于妮覺得現在的生活才算是有點滋味的,最起碼,有朋友在身邊,而且,不是為了在她的身上得到些什麼,而是,真的關心她的朋友。

樊逸軒看向于妮,「你最近往我這里跑得很勤快,也不怕跟我傳出緋聞。」

「傳出來才好呢,說不定蘇小沫看到了,立馬就跑過來了。」于妮大大咧咧地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靠在李心兒的肩膀上,「喂,小丫頭,你姐最近在忙什麼呢?」

「她沒給你打電話嗎?」李心兒已經習慣了于妮的性子,在外人面前那是各種的冷艷高貴,可是,在熟人面前,就是這樣懶散。

「打了,我正在拍戲,沒顧得上給她回,結果再打過去的時候,她支支吾吾的。」于妮覺得李心怡那麼干脆的性格,突然變成這樣,肯定出了什麼事情。

「呵呵,她啊,現在有棘手的事情。」李心兒笑著說道,「上次不是和小沫一起去小島上救人,後來,有個帥哥給她擋了一槍,現在,人家找上門了,要她負責。」

「還有這麼好的事情?」于妮立馬從李心兒的肩膀上起來,看著李心兒,感嘆了一句,「我怎麼沒有這麼好的命?」

「呵呵,對了,于妮姐,你跟那個陳維怎麼樣了」李心兒想起前段時間,于妮可是一直在學跆拳道呢,而且,那個陳維是她的教練。

「我跟他能有什麼關系,那個家伙可是一門心思地等著小沫呢。」于妮想到這個就覺得郁悶,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男的,還是和蘇小沫那家伙青梅竹馬的,而且,還對她一往情深的,你說,她能怎麼辦?能怎麼辦?

想起李心怡跟她說過的自己之前的追男辛酸史,而且,到後面,才知道,那兩個都是對蘇小沫痴情不改的,難道這世上沒有其他女人了嗎?干嘛都盯著一個蘇小沫?她于妮也不差啊,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的,可以野蠻,也可以柔弱,可以女人,可以彪悍,有錢有能力,怎麼就不看看她呢?

李心兒看著于妮糾結的臉,想著這個沒辦法,個人魅力啊,純屬是個人魅力,羨慕是羨慕不來的。

樊逸軒看向于妮,忍不住地又想起蘇小沫,再看向李心兒此刻的笑容,「心兒,你去幫我倒杯水。」

「哦。」李心兒連忙應道,接著起身,向一邊走去。

于妮看著樊逸軒,「你說你們,怎麼都喜歡蘇小沫呢?難道這世上的女人都死了嗎?」

「沒死,但是,就是喜歡她。」樊逸軒也在想著于妮的話,可是,愛上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愛上了就是愛上了,哪里還有這麼多的介意呢?

于妮深深地嘆了口氣,「看來我也需要找個能看對眼的男人才行。」

樊逸軒抬眼看向于妮,「對了,你的戲進展怎麼樣?」

「差不多再有半個月就可以殺青了,到時候找蘇小沫出來聚聚。」于妮看著樊逸軒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想著,不是說男人都花心嗎?怎麼,踫到蘇小沫的男人,都是這一副痴情樣?

「是應該聚聚了。」樊逸軒似乎有了主意,看向于妮,「我看李心怡現在肯定很憂愁,你有時間就跟她聊聊吧。」

于妮看向樊逸軒,想著他們幾個人以前可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如今,卻因為蘇小沫,熟悉起來,還成了朋友,朋友之間的關懷自然是要有的,樊逸軒這個人,之前在娛樂圈里面可是出了名的花心男,最起碼在自己剛出道的那幾年,跟于曼曼有緋聞之外,還和好多女藝人有著緋聞,但是,有了蘇小沫之後,好像整個人瞬間變成了痴情種,除了蘇小沫以外的女人,完全不放在眼里,就好像他的世界除了蘇小沫,就沒有任何人的存在了。

于妮當然知道蘇小沫那丫頭的魅力,可是,也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男人如果愛上一個女人之後,竟然有這麼大的改變。

樊逸軒看向于妮,「等你以後真正的愛上一個人就理解我現在的心情了。」

「唉,愛情果然是可以鑒證一個男人成熟與否的標志啊。」于妮嘆了口氣,接著起身,「我去忙了。」

「嗯。」樊逸軒點頭,接著低頭看劇本。

李心兒倒了水過來,就看到于妮已經離開,將杯子遞給樊逸軒,「前輩,水。」

「謝謝。」樊逸軒頭也沒抬,接過水杯看著劇本。

李心兒躺在一邊,閉著眼楮休息,盤算著等殺青之後,該去哪里放松一下。

于妮走到自己的片場,看著時間還早,就給李心怡打了電話。

這頭的李心怡剛剛伺候王皓睡下,看著手機震動,上面的來電顯示,悄悄地溜出房間,然後接過電話。

「妮子,你現在不忙嗎?」李心怡接過電話,輕聲問道。

「嗯,休息一會,剛才給你打電話,你支支吾吾的,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于妮進了試衣間,躺在躺椅上,問道。

「唉,一言難盡。」李心怡想著昨天晚上給蘇小沫打過電話之後,也想開了許多,但是呢,還是覺得心里堵得慌,就給于妮打電話,可是,她一直在忙。

「說吧,我听著呢。」于妮當然知道她憂愁什麼,剛才李心兒也說過了,不過,具體的還要等當事人自己說過了才行。

李心怡就把她如何跟王皓相識的,然後如何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于妮听著,眼楮是一凸一凸的,心里那是各種的羨慕嫉妒恨啊,人家喝醉耍酒瘋,就能勾搭一個帥哥,而她呢?喝醉酒,差點被綁架,還差點被那個啥了。

「你和蘇小沫真是讓我有種想要那把刀殺了你們的沖動。」于妮听完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妮子啊,男人多了也是愁啊,男人多了也是傷啊,所以,我勸你,以後就找一個就行了,千萬別多找啊,實在是頭疼。」李心怡連忙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一下子招惹了那麼多,你想想我以前多麼可憐啊,是不是?」

于妮听著,心里想著也是啊,李心怡這叫苦盡甘來了,想到這里,心里的那股酸味也散去了,「我覺得小沫說的沒錯。」

「我知道啊,不過,我心里沒底。」李心怡覺得再這樣和王皓相處下去,肯定會繳械投降的,到時候,那兩個家伙還不鬧翻天?

于妮听著李心怡的話,「那是你活該,喝酒就算了,還把人家給綁了,差點沒給上了,這也就算了,你說你跑的時候,也好歹給人家松綁啊,結果,讓人家被別人看光光了,人家也是七尺男兒啊,而且,還是血性的漢子,軍人,你這不是讓人家嫉恨你嗎?」

「我知道啊,可是,做都已經做了,還能怎麼辦?」李心怡一咬牙說道。

「怎麼辦?」于妮哼哼了一聲,「你現在不是在辦著呢嗎?」

「好吧,我知道了,愛咋地咋地。」李心怡決定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大不了到時候,就把他給收了。

于妮听著李心怡的話,嘆了口氣,「你啊就好好地對人家負責吧。」

「知道了。」李心怡蔫蔫地應道,接著掛了電話,對天長長地嘆了口氣。

「在那里做什麼呢?」靠在門口的王皓看著李心怡一副憂愁的模樣,心里想著自己就那麼可怕嗎?

「沒什麼,就是跟好朋友聊天來著。」李心怡轉頭,看著王皓探究的目光,連忙躲閃過去,上前,看著他,「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都淺眠。」王皓低聲說道。

「還困嗎?」李心怡想著這個家伙的職業和她的一模一樣,唉,以後肯定也是聚少離多啊,不過,這樣不是也很好?最起碼,他到時候也不會對她像那兩個一樣看的那麼緊,不過,也只是她想想而已。

「嗯。」王皓點頭,接著轉身,「你可不許離開。」

「知道了。」李心怡有些無語了,接著跟著他來到客房,王皓徑自躺下,李心怡就坐在一旁看著他。

「你和我一起睡。」王皓伸手輕輕一拽,李心怡就倒在了床上,剛要起身,看到王皓已經閉上雙眼睡著,就沒有再動。

側著身,盯著王皓的臉看了半天,困意襲來,也睡了過去。

對面的王皓听到李心怡淡淡的呼吸聲,嘴角微微勾起,午後的陽光甚好,照在臥室內的兩個人身上暖洋洋的。

蘇小沫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想著自己最近還真是夠勞累的,看著褚昊已經起身,穿戴好,她笑著說道,「抱我去我的房間。」

「好。」褚昊想著昨天他一把將小沫身上的衣服撕碎了,可想當時自己的力度有多大,低頭,看著蘇小沫的面容紅潤,「還疼嗎?」

蘇小沫听著褚昊的話,頓時臉上一紅,這個家伙干嘛還問啊,能不疼嗎?這個家伙昨天晚上絕對是禽獸,對她簡直沒有一絲的憐惜。

「不疼才怪。」蘇小沫冷哼哼道。

褚昊眸光一暖,「下次我會盡量溫柔點。」

蘇小沫听著褚昊的話,低聲一笑,靠在他的懷里,兩個人來到她的房間,蘇小沫洗漱之後,穿了一件長裙,牽著褚昊的手下了樓。

褚昊眼巴巴地等著蘇小沫下樓,看見兩個人春風滿面的,洋溢著暖人心脾的笑容,心里各種的羨慕嫉妒恨。

「小沫,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褚恆這兩天可是查了有關于這方面的資料,看著小沫如今的氣色,雖然紅潤,可是生怕這種事情做多了,會對身體不好。

蘇小沫听著褚恆的話,「我需要大補。」

褚恆連忙上前,笑嘻嘻地拉著蘇小沫的手,順帶著狠狠地瞪了一眼褚昊,接著牽著她來到餐桌前,特意將準備好的獨一份的湯端到蘇小沫的面前,「小沫,多喝點。」

「嗯。」蘇小沫看著湯,再看向褚恆,低頭,看見這個家伙的手指上還包扎著創可貼,心里既心疼又感動,這個家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心了。

蘇小沫拉起褚恆的手,「燙到了吧?」

「嗯。」褚恆連忙可憐兮兮地看著蘇小沫,「所以,小沫你一定要多喝點。」

「好,我都喝光光。」蘇小沫是餓了,看向眼前的湯,連忙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喝著。

褚野看著對面的蘇小沫,想著自己昨天才跟她在一起,現在,果然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啊,誰說男人最薄情啊,這女人薄情起來,比男人還狠。

蘇小沫抬頭,看著褚野那眼神中的哀怨,噗嗤,將湯給噴了出來,想著一向沉穩的褚野,也會有那樣的眼神?這簡直是天下奇聞啊。

「小沫,嗆到了嗎?」褚恆連忙抽出紙巾,小心地擦著蘇小沫嘴角的湯汁。

蘇小沫看著褚恆,「沒事。」

褚野剛才正好和蘇小沫四目相對,連忙裝作若無其事地吃著飯。

褚鉉早早吃過飯,已經沒了人影。

蘇小沫看著餐桌前,褚錫在默默地吃著飯,褚昊已經夾了一碟子的菜放在蘇小沫的面前,「別光喝湯。」

「哦。」蘇小沫覺得褚昊這個家伙現在看起來溫柔多了。

褚錫抬頭,一臉狐疑地盯著褚昊看著,就像是看一個怪物一樣,接著起身,「我吃飽了。」說完,就上了樓。

褚恆眨著眼楮,也多看了褚昊兩眼,接著垂著頭,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蘇小沫只顧著吃完飯,接著起身,「我去睡覺。」

「小沫,我陪你吧。」褚恆連忙起身,拉著蘇小沫的手說道。

「我去看看褚錫的心口還疼不疼了。」蘇小沫看向褚恆,說道。

褚恆悻悻然地垂著頭,「知道了。」

「听話。」蘇小沫伸手,在褚恆的臉上捏了幾下,接著轉身,向二樓走去。

褚錫已經回到房間,心情煩躁地躺在床上,听著門被打開,抬頭,對上蘇小沫笑吟吟地臉,他冷哼了一聲,背著身不理她。

蘇小沫想著這個家伙又別扭了,老毛病又犯了,隨即,走了過去,躺在床上,伸手,從後背環上他的腰際,將臉靠在他的背上,「我困死了,好累。」

「累就睡覺。」褚錫的聲音依舊是不善的,接著緩緩轉身,伸手,將蘇小沫攬入懷中,接著給她蓋好被子,不再說話。

蘇小沫想著這個家伙就是這副樣子,讓她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咬死他,可是,真咬了,又心疼的要命,所以,只能如此。

林蘇這兩天因為家里的低氣壓,感覺到煩悶,看著兩個兒子每天拉著一張臉,也不出去,天天窩在家里,就一股火氣,恨不得直接將他們踢出去。

「我說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難道是要造反嗎?」林蘇忍無可忍了,索性,一腳踹了簫樂的房門,走了進去。

「媽,你說你們女人怎麼那麼貪心?」簫樂看著自個的老媽,忍不住地問道。

「你這臭小子有什麼就說。」林蘇上前,看著自家的兒子,整日唉聲嘆氣,愁容滿面的,現在,憔悴了不少。

「李心怡那個女人,有我們還不夠,為什麼還要招惹其他的男人呢?」簫樂看向林蘇,「媽,你說她為什麼這樣?」

林蘇听著簫樂的話,一時間答不上來,為什麼這樣呢?她身邊的他們也是這樣的痛苦過吧,可是,不會表現的像眼前的簫樂這樣的激烈,也許,愛人的方式不同,他們六個人和她經歷過生死,所以,他們會知道愛一個人,好好守護一個人是多麼的難能可貴,可是,簫樂和閻鑠,他們都太驕傲了,雖然驕傲,可是,兩兄弟同時擁有一個女人,已經是他們的極限,對于他們來說,除了他們兩個,李心怡就不能有其他的男人,可是,這世間的感情,又有誰能說得明白呢?

他們必須要經歷這個才算是真正的愛過,林蘇上前,輕輕的拍著兒子的後背,「你只要知道你愛她,她愛你就好了。」

「可是,為什麼她就不能好好地待在我們的身邊呢?為什麼還會喜歡上別的男人呢?」簫樂忍不住地問道。

「愛情是彼此之間的,不是一方的付出,你們看的她太緊了,有時候適當地放放。」林蘇撫模著簫樂的頭發,看見他這幾天長出了胡茬,「彼此都冷靜一下。」

「媽,我真的好難過,好心痛,好辛苦。」簫樂靠在林蘇的懷里,他真的不明白,愛上一個人,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痛苦?

林蘇輕拍著簫樂,「好好睡一覺。」

簫樂安靜地躺在林蘇的懷里,這幾天,都沒有睡好,可是,這一刻,有母親的陪伴,他緩緩地閉上眼楮,安然地睡去。

林蘇覺得自己的這兩個兒子從小沒有經過什麼大的風浪,他們從來不知道這世間的愛情是要經歷過風霜的,小沫的愛情,都是經過時間的磨礪才堅固起來的,可是,他們兩個真的需要好好磨練一下了。

林蘇哄著簫樂睡著,接著離開了他的房間,來到閻鑠的房間,看見他身邊全是酒瓶,林蘇嘆了口氣,伸手拿過他手中的酒杯,「老媽陪你喝。」

「媽,我是不是太不成熟了?」閻鑠看向林蘇,低聲問道。

「你要做什麼,老媽都會支持你。」林蘇慈愛的笑著,接著,倒滿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閻鑠笑看著林蘇,就像是小時候一樣,靠在她的懷里,尋找著最後的安樂,「媽,我好累。」

林蘇知道,對于感情,他們都太過于敏感,可是,這個世界上哪有沒有風浪的感情呢?

「累了就好好休息。」林蘇撫模著閻鑠的頭發,讓他靠在自己的懷里安穩地睡去。

簫晟回來的時候,看見這樣的情景,也只有嘆了口氣,對于他的這幾個兒子,他從來沒有放心過,從小雖然被帶過去訓練,但是,從來沒有遇到過什麼大風大浪,不像琉邪和簫毅,他們都是經歷過風雨的人,一個在江湖上,一個在商場上,都是經過時間的歷練,才有了今天的沉澱。

林蘇給閻鑠蓋上杯子,將地上的酒瓶都收了起來,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看見簫晟站在眼前,她笑著說道,「讓他們冷靜一下也好。」

「你有辦法了?」簫晟將林蘇摟緊懷里,問道。

「嗯。」林蘇點頭,「琉邪那邊不是說有一批軍火很棘手嗎?目前跟C國邊境那邊的海盜一直僵持著,正好,讓他們兩個人出去歷練。」

「嗯,是該放手讓他們出去好好歷練了。」簫晟點頭,看向林蘇,「小沫呢?」

「她啊,忙著呢。」林蘇想著現在唯一讓她放心的就是蘇小沫了,「看看,我女兒是不是很厲害,一下子給我招回來了這麼多的好女婿。」

「呵呵,是啊。」簫晟點著林蘇的鼻子,寵溺地看著她,「這些天想我了嗎?」

「你那邊的事情都忙完了嗎?」林蘇想著林慕因為簫毅出國了,所以,現在在忙集團的事情,林銘也在忙著軍事演習,林麒去了國外忙家族的事業,易浩有一部戲在拍,現在,也只有簫晟難得地回來看看她了。

「嗯,暫時忙完了。」簫晟看著林蘇,「這些年辛苦你了。」

「不辛苦,為了你們,我甘之如飴。」林蘇淺笑著,當初,她放棄了拍戲,可是,卻得到了他們的心,成就了她的另一個舞台,那就是,一家人齊齊整整,幸幸福福地在一起,這些年來,她照顧著家里,眼看著孩子們一個個的長大,心里總是會想起曾經和他們在一起經歷過的歲月,她慶幸自己當初的劫後余生,讓自己遇到他們,和他們能夠幸福地走下去。

簫晟抱著林蘇,嘴角溢滿了甜蜜,對于他們來說,雖然,和她在一起了,可是,還是會因為自己的事業,和她聚少離多,但是,她從來不會有任何的怨言,和他們一起同甘共苦。

「對了,魅呢?」林蘇想著海島的事情現在由琉邪在管著,閻傾魅最近在忙著,也沒有回來呢。

「怎麼,你想他了?」簫晟略帶醋意地問道。

「嗯,想他了。」林蘇淺淺一笑,「他一天到晚的不著家,自己的兒子遇到事了,都不回來。」

「誰說我不著家的。」一道邪魅的聲音響起,就看到一個寬闊的身影闖了進來,接著從簫晟的懷里將林蘇攬了過去。

林蘇抬頭,看著閻傾魅邪魅一笑,「你還知道回來啊。」

「剛處理完幫里的事情。」閻傾魅在蘇小沫的嘴角輕輕一吻,「對了,你說兒子出事了,閻鑠那個臭小子又闖禍了?」

「唉,我想著閻鑠和簫樂兩個人應該好好地去歷練歷練。」林蘇接著說道。

「我正想著呢。」閻傾魅抬頭,和簫晟對視一眼,這些年來,他們在一起生活,彼此也很了解,所以,一個眼神就能知道要說什麼。

「什麼時候讓他們去?」林蘇也知道閻傾魅有打算了,隨即問道。

「哦,這兩天就讓他們過去。」閻傾魅看向林蘇,「只是舍不得你。」

「呵呵,我還是在家等著你們回來的好,家里可不能沒有我。」林蘇淺笑著,「你啊,剛回來,先去休息,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好。」閻傾魅點頭,接著和簫晟上了樓。

兩個人來到簫樂和閻鑠的房間,看著兩個人一臉的憂愁,正睡著,閻傾魅嘆了口氣,「我就是為了這兩個臭小子特意趕回來的。」

「我也是。」簫晟點頭,「唉,他們啊,終究是太年輕了。」

「是要好好出去鍛煉一下,順便冷靜冷靜。」閻傾魅說完,兩個人徑自回了房間,剛剛回來,一身的塵土,總歸要洗一下。

蘇小沫醒來的時候,天氣還沒有全黑,看著身旁的褚錫還在睡覺,心里露出淡淡地笑容,調皮地在他的唇角親了一下,接著起身,卻被褚錫重新拉入懷里。

「女流氓。」褚錫低聲罵道。

蘇小沫抬眸,「我就是流氓了,怎麼著?」

褚錫低頭,吻上她的唇,「還回來。」

蘇小沫淺笑一聲,閉著雙眼回應著他,她倒要看看他會不會接吻,結果很顯然,褚錫這個家伙除了會親吻,其他的都不會,在蘇小沫的唇瓣上輕輕地吸允著,接著,離開她的唇,白色的臉蒙上難得的粉色,看起來嬌艷了不少。

「唉,果然是個笨蛋。」蘇小沫嘆了口氣,接著起身,「最近身體還好嗎?」

「嗯。」褚錫點頭,「好與不好,你關心嗎?」

「廢話,當然關心了,我怕到時候吃你的時候,你這個小身板,怎麼能低檔的住。」蘇小沫沒羞沒臊地說著。

褚錫眸光一暗,「那你要不要試試?」

「今天不行。」蘇小沫搖著頭,連忙從床上跳了下來,「待會記得去吃飯。」

「哼。」褚錫冷哼了一聲,看著蘇小沫消失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

蘇小沫離開之後,徑自上了三樓,自己的房間,就看到手機上面發來了一條信息,是琉邪的,是小島的風景,還有琉邪的一排腳印,「我在小島等你回來。」

蘇小沫想著這個家伙昨天喝醉酒了,今天就好了,翻臉比翻書還快,不過,她的心情卻是極好的,給他回了短信,「乖乖等著。」

琉邪一直等了一天,終于等到蘇小沫的短信,連忙打了過去,「小沫,昨天晚上我喝醉了。」

蘇小沫听著琉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為了解釋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些不高興地說道,「你的第一句難道不應該是,小沫我想你了嗎?」

琉邪听著蘇小沫有些不悅的語氣,心情一掃一天的陰霾,「小沫,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蘇小沫附和的應道,「昨天晚上你說什麼了?說你要拈花惹草去,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琉邪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他的確這樣說過,不過,听著蘇小沫醋味的語氣,心情變得特別的明媚,「你什麼時候回來,要是我等不及了,說不定就會去哦。」

蘇小沫听著琉邪的話,想著這個家伙是越來越有恃無恐了,「好啊,那你就去,當心,被我抓包,把你給廢了。」

「廢了?你要怎麼廢?」琉邪不依不饒地問道。

「當然是把你給……閹割了。」蘇小沫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不行,如果你把我閹割了,你的性福要去哪里找?」琉邪的聲音恢復了以往的妖魅,透著掠人心魄的魅惑。

蘇小沫听著琉邪如此的聲音,就知道這個家伙現在終于恢復了心情,接著說道,「前面不行,可以後面。」

「後面?」琉邪听著蘇小沫的話,「沒想到小沫竟然喜歡這樣的口味。」

「什麼口味?」蘇小沫想著琉邪這個家伙,又開始沒正經了。

「那小沫下次回來,我們試試?」琉邪誘惑地說道。

蘇小沫听著頓時覺得後背發涼,接著搖著頭,「滾,要試你自己試。」

「可是,是你說的啊。」琉邪低低地說道。

「我說什麼了?我什麼都沒說。」蘇小沫連忙開始裝傻。

琉邪的心情變得更好了,听著蘇小沫的聲音,能夠和他這樣打趣著,頓時覺得這些時間的等待,也不是很漫長。

「琉邪,你給我听清楚了,你生是我蘇小沫的人,死是我蘇小沫的人,不許招蜂引蝶,不許拈花惹草,不許離開我,乖乖地在島上等我。」蘇小沫厲聲警告著,昨天晚上的琉邪,讓她太過于害怕,真的害怕他會等不及,離開她。

琉邪听出了蘇小沫的緊張,嘴角微勾,「那你要快點哦。」

蘇小沫咬牙切齒地吼道,「哼,我會很快的。」

「那就好。」琉邪緊接著說道。

蘇小沫掛了電話,怒吼了一聲,這個死琉邪,總是這樣欠抽,不過,她就是喜歡,那有什麼辦法呢?

蘇小沫正想著晚上給褚鉉什麼驚喜,結果,自己的門被撞開,就看到褚鉉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拉著蘇小沫的手,「小沫,今晚你是我的人嗎?」

「不是。」蘇小沫搖著頭,看著他眸光中瞬間的暗淡,「今晚,你是我的人。」

「好,那今晚我就是你的人。」褚鉉看著蘇小沫,「跟我來。」

蘇小沫看著褚鉉,想著這個家伙要搞什麼鬼?可是,現在她還沒有準備好呢,想要推月兌,可是,已經被褚鉉拉著走出了房間,直接下了二樓,來到他的房間。

蘇小沫看著褚鉉,「你要做什麼?」

「閉上眼楮,我讓你睜開你就睜開。」褚鉉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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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更鳥,親耐噠們,晚上還有一更的,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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