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香途 60

作者 ︰ 月下金狐

畢竟是流了不少血,且多處傷口,當夜凌晨便開始發起熱來,沈荷香不是一兩次經歷此事,早有準備,藥早讓人煎好放在灶上熱著,模著他額頭燙手便喚人將藥拿來,好在給他擦過汗,喚了喚他的名字,似有一絲知覺般動了動唇,再將藥一點點順著嘴角流進去。

這種事本就應丫鬟去做,但這照顧人的事兒丫鬟又怎麼能做的盡心,笨手笨腳倒弄得新喚的被單到處是藥漬,只得親手喂著,直到喂了幾遍藥,給他用水擦了幾次身,熱才總算退了下去,總算是沒什麼大事。

沈荷香每日會吃一小盅紅棗血燕,如今借著床上病人的光倒是能奢侈的多吃一點,這日剛給他擦了臉,準備擰了濕帕子給他擦擦身子,一轉身便見本來嗑目躺著的人突然間眼開了眼楮,手也握住了正扯著他衣襟的手腕。

那力道沈荷香的細細手腕哪里受得了,不由痛叫了一聲,發出聲來床上的男人這才松了松手,沈荷香不由急著往回抽,但卻抽出不出來,抬目看向床上臉色蒼白的人時,只見那人正直勾勾的看著她,此時屋里還有丫鬟,不由的順手用被子蓋了手,轉頭讓碧煙帶人去準備點有營養的湯粥。

待人退了出去,這才坐在床邊掰著他手指,口中卻是嘀咕道︰「一回來就半死不活的,折騰人幾日現在醒了也不省心,手都被你捏疼了,快松開。」

結果費了半天事也沒掰開一根,這男人不想做的事她就是說什麼都不會改變,對此沈荷香早就深有體會,只得放棄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妥協的柔聲道︰「好了,你剛出了一身汗,身子是不是黏膩,我剛擰了濕帕子給你擦擦身……」這麼一說果然見男人的眼楮動了動,目光看向了自己捏著的手腕,果真見那白女敕細致的腕子出了紅印,于是那粗糙的指月復像是補償似的還輕輕的在上面摩挲了兩下,似乎想抹平他造成的那些紅印。

沈荷香不由的輕輕掙便掙月兌了手,看向手腕不由暗自著惱,這人下手總沒個輕重,現在看著手,明日便要發紫了,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但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只得壓下心頭涌起的不悅,然後將濕帕展開縛在手上,這才扯了他的衣襟開始在里面的皮膚上擦著。

他若睡著倒是可以打開衣服避著傷口,可此時這人睜著眼,還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沈荷香只得胡亂的掩了他衣襟在里面擦著,等擦完了胸口想收手,那禽獸竟是還沙啞著嗓子道︰「月復部沒擦……」

月復部?那不是要月兌褲子?沈荷香不由面頰有些紅,卻也瞪了他一眼,不理會他的起身將帕子洗了洗,回身給他擦了擦臉,問道︰「肚子餓不餓?我讓碧煙拿點吃得來?」

大概是覺得清爽了,這人倒是好說話的點點頭,沈荷香扶著他胳膊,讓他靠在床邊,實際哪用她扶著,他是靠自己手臂力量撐起身,要以她那點貓力,連手指都搬不動。

待一會兒飯食端了進來,聞著飯菜的香味,沈荷香听到那人肚中冒出饑餓的響聲,不由唇邊帶了一絲笑,知道餓了身體就是要好了,能不餓麼?這幾日只喝了點稀粥,然後便是一肚子的藥湯,沈荷香讓碧煙將飯菜放到床邊的矮桌上。

然後她打開湯瓷的蓋子,這剛大病的人胃腸最是虛弱,需要吃點綿軟好克化的東西,她今日便讓廚房做了點鴨肉粥,鴨肉炖的爛爛的,早以化成肉絲溶在米飯里,使得米飯中也帶著鴨肉的香味,其中又放了點她制的干花粉,放一點里即蓋住肉腥,又香甜可口。

舀了一勺似突然想到什麼不經意道︰「你這次立了功,皇上賞了不少東西,還賜了五個婢女,我昨日見了個個如花似玉,不若讓她們來伺候著吧?」

這一勺馬上就到嘴邊了,卻來了這麼一句,惹得那男人早被那肉粥勾去了神兒,哪理會什麼婢女,直道︰「既然是婢女你自己處理吧,粥拿過來……」

沈荷香听得滿意,這才將粥吹了吹放到他嘴邊,簡舒玄一口便將勺子里的粥吞下,果真是軟糯異常入口即化,尤其是對餓得月復空的人來說簡直是人間美味,有時他也不得不服眼前這個嬌氣的女人,雖然是小門戶出來的,但衣食兩者卻是比那大家閨秀也相差無幾,即使吃得一些平常的腌菜也無一不是香口異常。

見這男人喜歡自己腌漬的五香鴨肉熬煮的肉粥,一口口吃得急,自然喂得也舒心了些,邊喂邊還將他受傷後入府的事說了出來,尤其自己如何細心照顧的他無意的多說了兩句,之前救他那一次被人佔了功,這次總不能再讓人搶了去,只可惜身份不同,現在做得再多也是妻子該做的本份,討不來半分賞,只看他沒半點反應只盯著自己手中吃的便知曉了,不由的撅了嘴。

碗本就小,幾勺便見了底,久不服食的人第一次進食不易過多,在他盯著盤子里的一小疊糕點,非常執著的說要後,沈荷香便拿了兩塊糕點鋪剛送過來用新鮮紅豆做的紅豆糕給他,總共不過三塊,兩塊他吃了,剩下的一塊便被她納入口中,這紅豆糕做得是越來越松軟了,里面滿滿的全是紅豆香味,當真是美味的很。

在沈荷香給他擦干淨嘴,服侍他躺下,本以為那男人因病了比往日虛弱,所以才像孩子似的不讓他去洗浴,反而握著她的手,但端量半晌看了她胸脯竟說了句快讓她憋悶的話,「我不在府里的日子,你倒是胖了些……」

沈荷香在屏風後擦干身上的水珠,然後細看了看自己的體態,哪里有胖,若非要說胖那也是豐盈有度,不過在用手輕輕掂了掂胸前的兩團白女敕嬌艷,也是臉上有絲紅暈,那男人果真是禽獸,隔著衣服也能分辨的出,說起來……這確實是又大了些,兩團的形狀又飽滿完美了許多。

便是自己揉起來都覺得有些愛不釋手,在涂了潤身膏和桃花膏後,這才著了輕薄紗衣走出來,本想在塌在稍歇一會兒,結果卻被那禽獸招到床上,中午如此熱兩人睡在床上豈不是又要出一身汗,她有些不想,但夫君的話大如天,何況姓簡的又專橫的很,今日若不順著他明日便可能又要受苦,只得依言睡在床邊。

結果等到下床時,她的整個紗兜都掉了,本以為他身有不便,想行那事也力不從心,可卻不想男人到了饑渴的時候,便是用手也能弄得人魂都飛了。

此時紗兜不正,露了一側紅點,一對嬌女敕的女乃白像被人好一頓搓弄般,白女敕上都帶著印子,尖尖還帶著水漬,咬得顏色鮮紅欲滴,能不紅嗎?那人跟吸,女乃似的直吸得她直抽氣,而自己的卻也如女乃白一般被搓得不成形,那人一只手探在腿間,紅女敕被攪得泥濘滿灣,雖沒至行房,卻也是被他摟在懷里好一頓親吻,連沈荷香幾度嫌棄他幾日沒漱口,口氣難聞得很,也沒有阻止他強迫探入自己口中的舉動,直到他胸前布上滲出血才停了下來。

這也使得又給他換了回藥,沈荷香又洗了一回換了衣衫才總算能見人,此時哪還敢在房中逗留,想了想便坐在廳房,喝著杏仁茶,搖著香紗扇,讓人招了皇上賞下來的五個婢女。

不多時五個婢女便一行蓮步恭敬的站在面前,沈荷香還在留味著齒中香滑杏仁茶的滋味兒,見了人不由放下茶,打算細細端量下,畢竟之前匆忙也沒看個仔細。

這一看也不由的為之驚嘆,果真是宮里出來的美人,便是個宮女也是個個長得水靈靈花一般的好看,而這幾個挑得容貌尤其不錯,當婢女實在是可惜了,沈荷香的目光流轉著,而對面那五個婢女此時也是同樣的震驚,雖然低著頭,但是她們早已在宮中練成了察言觀色的本事,否則只一味兒的低頭,那豈不是冒犯主子而不自知。

宮中的美人婕妤多如牛毛,她們幾個要想出頭在皇帝面前露臉幾乎難如登天,所以有時候被賞了人也無疑是個機會,雖然被賜的听說是個禁衛統領,但听說極被皇上看重,所以日後再走一步兩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以她們這樣的身份能伺侯二品以上的武官,也是求不得之事。

並且听人說這簡統領不好,年過二十才娶了妻,妻子是小門小戶名不見經傳,並且府里連半個妾都沒有,這豈不是天大的好機會,于是五人已是心知肚明,並自持自己在宮中待過,妝顏姿色都不輸人,一心想著混個貴妾,若是能得了寵再生個一子半子那日子定是要比宮中要好過得多。

于是這幾日五人都極盡打扮之能事,一瞥一笑都帶著少女的柔媚,雖那日進了簡府見著了簡統領的新婚妻子,但因離得遠些,且是低頭接旨,所以並未看清,只是隱隱覺得那一舉一動不似小門戶的商人女,今日近看,幾人都不由的驚呆了。

那上座上的女子內穿薄蟬翼的玫瑰香胸衣,那高束顫顫的乳,波,便是女子見了都忍不住一看再看,而下,身卻只著簡單的白色紗裙,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

此時美人坐在寬椅上,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一頭松松束著的發髻,其中百無聊賴的垂下幾絲,憑添了幾分誘人的風情,而發髫上只插著一支翡翠制成的玉簪子,遠看如插著一支綠竹,簡單而別出心裁。

一條天藍手鏈隨意的躺在腕上,更襯得肌膚白女敕而細膩。眼眸看向她們時一瞥一視如泉水在流動,看一見便引人貪視,此時臥在椅上,那腰兒似不盈一握,裙側只垂了只碧色玉佩帶紅穗,極為簡單的幾件,卻仍顯得眼前的女子美得嬌艷異常,坐在椅子上那鮮唇微微張了張,神情中還似有幾分恣意的懶散,引得人看一眼便移不開目光。

見此情景幾個女子頓時暗暗吃驚,是誰說簡統領從小訂親的夫人小門小戶貌不驚人?又誰說她們好命一進門便能得寵?此時見狀心都涼了半截,論容貌她們幾人雖有些姿色,但一與這嬌艷的女子相比就淡了幾分,論皮膚身材,幾人本有些自傲的身材與之相比頓時便立即成了干扁的搓衣板。

一時五個女人都不由攥住手里的裙鋸,烏發,娥眉。朱唇,皓齒,玉指,豐,乳,細腰,雪膚,體香,還有那眸子輕輕轉動便象秋天明淨的水波一樣,這些宮中女子都少有的十不全,現在都被眼前這名不見經傳的女子給佔了,怎地好事兒都讓她給趕上了,若不是她是商人女,地位低,要是入了宮便是連貴妃的姿容也未必差上幾分。

此時的沈荷香確實是有些懶散的躺在椅上,她兩輩子加一起皆是姿□人,上輩子父母給的天生容顏嬌美,這輩子更是細心嬌養,早已習慣別人目光的打量,倒也並不適,當然,她也不是不想立起腰來擺主家母的姿態,只是腿,間的嬌女敕處剛被那禽獸用手指給弄得微微刺疼,坐著不舒服,只有這般躺著才舒服些。

「嗯,你們叫什麼名子?」沈荷香輕輕動了動腳避過了酸痛的一側腰,然後手支著椅臂看著她們半晌才開口道。

「秉夫人,奴婢玉珍……」「……奴婢梅雪。」「……奴婢美蓮。」「……奴婢月容。」「……奴婢靈芸。」

沈荷香不由暗贊了句,當真是人名渾然一體,見名如見人,只是可惜自己新婚不久,那簡禽獸幾日才回一次,她也還未如願的懷上身孕,是決計不會抬什麼妾來分她本就稀薄的房事,于是動了動如扇子般濃密的睫毛,搖著手中扇子道︰「剛才爺已經醒了,他說你們幾人就由我做主分配,正好府里的糕點鋪子缺人,你們幾個便去那邊幫忙吧……」好在剛開了家糕點鋪子,否則這幾人還真沒地兒打發。

「可是……」其中一人听罷不由急了,誰知那糕點鋪是什麼東西,她們是宮里來的,是專門伺候人的,可不是隨便打發去做雜事,就算現在抬不成妾,但留在府里也還有機會,若是被打發出去那還有什麼出路,于是便道︰「夫人,我們幾個是奴婢,並不會做什麼糕點,而且來時皇上已讓人吩咐過了,要我們好生伺候簡統領……」

听罷沈荷香眼中不由露出一絲不悅,這幾人仗著自己是宮里的便想高人一頭,居然還拿皇上來壓她,真當她是什麼也不懂的村姑不成,皇上吩咐?皇上又認得她們是哪個,隨意送了手下的又有幾個放在心上,現在進了簡府就算是打發了她們又如何,怎地一個奴婢還有本事進宮面聖訴說冤屈不成。

不過那奴婢倒是聰明的,仗著剛被送過來她不知底細,听到皇上還會猶豫再三,但沈荷香前世便在侯府中混著,皇上賞了多少,進來後哪個不是服服貼貼的,便沒見一個能越過侯府去面聖的,隨即輕哼了一聲放下手中香扇。

她不是說不給簡禽獸納妾,但至少要等自己有了孩子,且就算納也得納些老實安份的,隨即她看向五人,只見其身上那或誘人香氣的香囊,或頸上艷粉的兜領,或隱在裙下的小巧鴛鴦繡鞋,哪一樣不是存著別樣的心思,這一番在女人眼里不起眼,男人看了卻是如吃了**湯一樣,沒有經驗的確實會被幾人守規距的表相所迷惑,而在沈荷香看來,這些都是她前世耍過的手段,只消一眼便能看得出來。

只能說這幾人即不老實也不安份,原本她還想著若有不錯的,到時再接入府中,如此一看便立即絕了這心思,招這些人進來無疑養虎為患,于是便皮笑肉不笑道︰「你們既然進了簡府,那便不再是伺侯皇上的人了。」話里意思是,你們已從你們所謂的雲端落了地,昔日的嬌花落了泥。

「……所以一切都得听從簡府的規矩行事,爺平日公事繁忙,現在又身體微恙,這簡府上上下下便只能我來打理,如今府上實在是人滿為患,最近我真要找發些人,畢竟人多不便于爺養傷,既然你們不想去糕點房伺侯貴人,那就去香山的莊子吧,平日伺弄些花花草草倒也安樂。」說完便招了家丁前來︰「把府里的車備,正閑著,送她們幾個到香山腳下的宅子,天色不早,現在便去吧……」

「我們是皇上派來伺侯簡爺的,你不能這麼對我們……」

「你說了不算,我要見簡爺……」

「夫人,我跟她們不一樣,我只想留在府里安心做事,求夫人留下我吧……」

等耳根子清靜了,沈荷香不由道了句罪過,好好的五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卻被發放到鄉間野地種花養草,實在是有點慘忍,突然間便想著弄點佛經抄抄,想起前世侯府的大夫人,那時她以為大夫人是無聊至極才會沒事抄佛經跪佛堂,此時才突然明白了其中妙用,不由嗤嗤的笑,怪不得那時她寫得那麼勤,估計這樣的事兒也沒少干。

大概笑得姿勢不對,頓時用手揉了揉後腰,之前在床上扭動的厲害,現在實在有些酸疼,便道︰「碧煙,來幫我摁摁腰,啊對,就那里……你小力一點,對對,就這個力道……」按到舒服了便趴在了椅子一側。

「小姐剛才實在太厲害了,我听幾個下人說,皇上賞的那五人不做活只等著人伺候,還每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簡府閑逛,遇到丫鬟下人便斥罵一通,前日還把春妮那丫頭都罵哭了呢,後來發現腰上還有個腳印不知道是誰踹的。

听到此,沈荷香頓時不厚道的笑了,她府里這些個丫頭機靈的沒幾個,倒是個個老實的很,好處是翻不出什麼風浪來,壞處就是笨得要命,母親出嫁前一直跟她說,府里的丫頭最好是丑笨的,男丁才要機靈些,這樣才會家宅平寧,沈荷香想想也是那麼個理兒,所以一直湊合著用。

但實在是太笨了,若換個位置,是她新入府見到這些個笨手笨腳,端個水都能摔一跌濺人一身的丫頭,也會想要上去罵一通踹兩腳解氣,而不是見著她們笨手笨腳的扭過頭裝避而不見。

簡舒玄的傷到第五日便已好了不少,床上時也還算听話好伺侯,因一邊臂膀有傷,沈荷香便一直給他喂著飯擦著身,結果到第十日還是這般,沈荷香不由犯了嘀咕,但傷重也難免不利索,畢竟是救駕功臣,身為妻子照顧丈夫也是應該的。

這一日送走一干來探望的禁衛軍,沈荷香晚上穿著小衣端來水,照例給他擦身,此時簡舒玄身上包的布已經拆下大半,有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長肉了,沈荷香給他擦背的時候,發現在後背的痂破了,又留了血,不由的又訓了他一頓,不能饒不能扣,身上的傷本來就跟虎皮斑一樣多,再多幾道就成賴結蟲了。

伺候人的人最大,沈荷香發現這人雖脾氣又臭又硬,但是這些小事訓起來他半點不吭聲,于是越加訓的得意起來,待擦完了胸口想收手,那男人側過身抓了她手道︰「繼續說,順便把這里也擦擦……」

說完便一抬腰,躺著一只手將單層褻褲利索的月兌了下來,沈荷香頓時臉紅了,前兩日他便硬迫著自己給他擦了一回,今日又是如此,並且過份的是那團東西不知什麼時侯便不要臉的站了起來,挺得跟劍一樣直,月兌下褲子時還顫了兩下原地打著轉兒。

「你,你剛才月兌得那麼利索,傷口應該好得差不多了吧,自己擦……」說完就要將帕子扔到他身上,真是越來越過份了,上次讓她擦不說,還想讓她用嘴……那東西那麼粗,還冒著腥氣如何能含得下,再這般強迫人她還不伺候了呢……

卻不知男人一用力,便將她扯到了懷里,然後在她耳朵,用著比往常沙啞的聲音輕道︰「乖,幫我含一含,待傷好後,我就帶你到馬百里的草谷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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