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愛以星光為牢 如果我先放棄愛情,我的痛會不會變得不藥而愈【小加更】

作者 ︰ Hera輕輕

洛少東的衣服上總是凝著他特有的香,不似皂角的清淡,卻如茗茶般沁人。悠遠綿長,這些年從未改變,即使思暖他鄉遠走這麼多年,卻始終難以忘懷。

每每在陌生的街角聞到熟悉的茶香,她就一次一次的想要控制自己決堤的淚水,然後思念無止無境的循環。

這一刻他離她這般的近,她伸手就可以模到他的衣襟感受到他的溫度。他沉穩的心跳就在她的耳邊。

她已經忘了,為這一刻的真實,她究竟等上了多久。

洛少東握著她的肩膀,慢慢的將她推離自己的胸口,她眸子里水光閃爍,而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突如其來的委屈,他低下頭來,視線與她齊平,千言萬語如鯁在喉,可是他只是沉默的看著她而已齎。

思暖被他看的有些害羞,伸手推了推他的下巴沒有推動,直接整個腦袋湊過去蹭到了他的額頭。

洛少東嘴角揚了揚,滿是寵溺,抬手之間一把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她的唇就這樣輕柔的按在了他的唇上。

他輕輕的挑開她的防守,而她也已經滿是信任,毫不抵御的任他肆意侵佔,攻城掠地,好似只有這樣踫觸,才能讓她覺得真實臾。

洛少東掌心里的滾燙已經變得一發不可收拾,隔著縴薄的衣裳思暖也已經恍惚感覺到他身體里的***在爆發。

陽光隔著玻璃還在鋪天蓋地的落進來,填滿他與她身體間的所有縫隙,他領口上的紐扣閃著銳利的金光,晃著她的眼和她的心,他明明是那般冷漠孤高的撒旦,為何此刻這般的傾情溫柔以待。

思暖微微的扭了扭頭,他的吻頓時失了方向,胡亂的落在她的臉頰上,洛少東伸手撥開了她頸間的幾縷黑發,那寸細女敕的肌膚好似白玉凝脂,讓他欲罷不能的落下一長串的淺吻。

他頎長的身軀開始不安分的禁錮住她的一切,思暖知道自己此刻若是亂動,只會火上澆油,她干脆縮著身子倚在他的懷里一動不動。

洛少東長腿一跨,將腳邊礙事的茶幾往邊上挪了挪,兩個人徹底的躺在了地上。

思暖胸口的領子已經在糾纏之時敞開了大半,洛少東順勢低頭,一路從頸子輕吮而下,在她雪白的肩頭輕輕啃咬出一片緋紅。他帶著火苗的手掌滑進了那個仿若為他開啟的領口,思暖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驚起了驚濤駭浪。

她的手掌在地毯上胡亂的模索,卻抓不住一絲的慰藉。

「洛少東,你不要工作了嗎?」思暖被他吻得七葷八素,連嗓音都不受控制的變得沙啞,咋听之下也是帶著明顯的失控。

「現在是午休時間。」洛少東壓根就沒停下來,他的手已經從內部突擊,撥弄著思暖衣服上的軟扣。

「我有兩個小時的時間,足以將我們上次沒做完的事情統統做完。」他的吻移至思暖的耳邊,明明已是意亂情迷可語氣卻是絲毫不帶含糊。

思暖氣餒,指尖下意識的攀住了洛少東的後背,將自己的腦袋靠上洛少東的肩頭。

「那我也不要在地上。」她的語氣里帶著絲小倔強也帶著點小淘氣。

洛少東二話不說的將自己的長臂繞住思暖的細腰,他一把將她從地上打橫抱起來,他懲罰似的輕啃著思暖的下巴,思暖被她吻得奇癢難忍,箍著他的脖子仰開了頭。

他卻不依不饒,直至將她放倒在柔軟的躺床上,才抱胸站在床前,佯裝生氣的看著她。

她像是一尾離岸的小魚,在躺床上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她紅著耳根子躲閃著洛少東的目光,胸口露了一大片的春光卻不自知。

洛少東覺得世界都在隨著她的扭動的動作天旋地轉,他模了一把自己的下巴,隱忍著情緒咬牙切齒般相問「還有什麼其他要求沒有?」

思暖這才安靜的停下來,望著頭頂的玻璃開始正兒八經的思考。

他卻膝蓋一曲往床上一跪,身子慢慢傾倒,還未在思暖想到任何其他要求之前,再次的壓住了她柔軟的身子。

「你可以慢慢想。」他壞笑著。

思暖雙手一揚,撐住了他兩邊的肩膀,牽強的說「這麼亮,我不要在白天……」

洛少東眯起了眼看著思暖,思暖暗自得意,任你法力無邊,也改變不了白天黑夜。

洛少東似是看出她的心思卻依舊滿臉寵溺,他伸手按了一把床頭的遙控器,頃刻之間玻璃之上緩緩覆過來一層暗色的擋板,前一秒還在白晝的天台下一刻就好似黑夜。

「卓思暖听好了,接下來所有抗議都無效。」洛少東霸道的聲音在一片暗色里穩穩的傳出來。

他放下她的手臂,觸手都是灼人的溫度。眼前的黑暗似乎讓整個身體變得更加的敏感,思暖在他的輕撫之下忍不住微微一顫。

而他低頭準確無誤的尋到思暖的唇,她一聲輕吟,濕熱的氣息就裹住了她的唇舌,比起剛剛的急迫,他此刻無比耐心的與她糾纏。

多余的織物在手邊一寸一寸的滑落,直到兩個人肌膚間再無一絲的隔閡。

四周一片寂靜,好似真的是在黑夜,唯有兩人的喘息震顫四面玻璃。

「少東……」思暖的聲音都在顫抖。

這熟悉的感覺刺激著她血液里的每一個細胞,她再也耐不住他故意的逗弄,無邊的空虛在消磨著她的理智。

「現在知道急了?」洛少東笑的游刃有余。

「你混蛋。」思暖推搡著他,嘴倔道「我才不急,你給我下去,午休時間要結束了。」

「這是在提醒我快點?」洛少東依舊穩坐泰山。

思暖哼的一聲想要從他的身下逃離,卻被他一把摟回了懷里。他驟然挺身,將她的輕呼吻住,沉睡的所有感覺都在這一刻徹底的舒醒。

思暖輕嚶著反抱住他的後背,好似只有這樣才不會在他的身下灰飛煙滅。

他的每一次踫觸和進入與她而言都不過是甜蜜的折磨。

她極倦入眠,最後的記憶是他細碎的親吻里夾雜的難耐溫柔……-

思暖醒來已經臨近傍晚,洛少東並不在她的身邊,他細心的為她打開了一盞壁燈,才讓視野變得沒有那麼狹隘。

思暖第一次走進他的浴室,簡單干淨還帶著他特有的清香。

人說世界上最香艷的事情就是在自己深愛男人的浴缸里洗澡,思暖卻還未來的及好好享受這樣的香艷,就被鏡子里的那個自己給徹底的驚呆了。

脖子里那朵深紅的吻痕,好似在她頸間盛開的一株紅花,美麗性感卻讓她揪心。

她是掩著脖子走出東方大酒店的,她沒有下樓去向洛少東打招呼,這個罪魁禍首現在定是忙著將他午休休掉的時間給補回來。

當他伏在她的身上貪心的要的更多,他便無賴道「我是老板,午休時間可以無限延長。」

這個罪魁禍首,腰酸背痛她都忍了,可是她現在要怎麼回家?

思暖上了出租之後還是決定先去簡願那里避一避風頭,簡願正在房里放著舒緩的音樂做胎教。

其實她的每一個動作細節都流露出了她想要留下這個孩子的決心。

思暖看著她溫柔的撫模著自己的小月復,就覺得有無限的溫情在她的指尖盛開,寶寶一定可以感受的到。

簡願看到思暖遮遮掩掩的進來,一下子就收斂了她剛才矜持的樣子啊,從床上跳下來驚恐的瞪著思暖的脖子。

「卓思暖,你這是……起痧了?」她一臉的茫然。

思暖紅著臉捂了捂自己的脖子「借我條絲巾。」

「說吧,誰干的。」她忽然斂起了自己嬉皮笑臉的樣子,滿目都是嚴肅。「洛少東那Y的?」

「你小點聲,這不是胎教呢嗎?」思暖伸手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啊呸,他媽不是省油的燈,你以為他能單純的到哪里去嗎?放心說吧,我孩子膽子大著呢。」簡願沒好氣的道。

思暖沒作聲。

簡願將著當作是默認。

音樂驟停,這屋子里靜的發沉,好半晌誰都沒有說話。

思暖尷尬至極,想說點什麼張嘴之後卻只覺得無從下口。

簡願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行啊洛少東,平時看起來一副生人勿近高高在上的神樣,沒想到摘了光環也是個有七情六欲的凡人啊。」

思暖扶了扶太陽穴,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把自己給憋死。

「他是不是特別棒?」簡願抿著笑意一臉的八卦。

「姐姐,注意你的胎教好不好?」

「……」-

簡願那興奮勁過了好久才緩下去,思暖只是覺得不可思議,看來洛少東隱形的粉絲比她想象的還要多的多。

簡願緩過神來之後就徹底應驗了那句孕婦情緒多變的話,她伸手握住了思暖的手,表情也是掩不住的擔憂「你這樣毫無保留的愛洛少東,會不會太危險了。」

「什麼是危險?」思暖嘴角染著笑意,她晶亮的眸子看的簡願發 。「你不也是這樣毫無保留的愛著阮寧崢嗎?」

簡願頓時語塞。她清了清喉嚨低下頭「暖暖,其實我們不一樣。」

思暖扭頭望著她「什麼不一樣。」

「我與阮寧崢之間的問題,只是單純的愛與不愛,可是你和洛少東……」簡願的聲音弱下去,漸漸沒了後話。

「是愛與不能愛。」思暖依舊微笑著把話接上。

簡願握著思暖的手不自覺的用了用力,像是在傳達一種無形的能量。

思暖的眉宇里卻第一次有了連簡願都看不懂的勇敢,她周身散發的都是一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絕。

「就算我到最後都不能和他在一起,可是我這一生都只會是洛少東的女人。」她的聲音像是染著清霜,有一種說不出的清冷。

听得簡願心尖發顫,回過神來卻是無邊的溫暖。

簡願正晃神,就听到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屏幕上閃爍的名字讓她一怔,然後忍不住看了思暖一眼。

「你說,我要不要接?」簡願朝著思暖晃了晃她的手機。

「接吧。」思暖點頭「既然你明明放不下他,那就為彼此都留一絲余地吧。」

簡願的眼神軟了一下,終是默默地暗下了接听鍵。

她一聲簡單的「喂」之後,就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听著那頭的聲音,阮寧崢不知道說了什麼,簡願臉上的表情非但沒有緩和,反而變得愈加沉郁。

直至掛上電、話,簡願都沒有再說一個字。

思暖覺得這樣的沉默會把人逼瘋,她剛想問點什麼的時候,簡願忽然撲到在思暖的懷里大哭起來。

她顫抖的身子讓思暖的心肝脾胃腎都不自覺的顫抖起來。她的雙手扶著簡願的肩膀,輕輕的搖了搖才問「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簡願不說話,只是哭。

思暖這一次是真真覺得,孕婦的情緒實在是太難掌控。她不再說話,只是耐心的等她哭完,她的手一下一下順著簡願的背。

簡願是真的胖了許多,自從她懷孕之後,她就不再為了保持身材而節食,反而吃的比誰都多。

沒人知道,這對身材大過天的簡願而言意味著什麼樣的退步。

這其實也是一個母親的勇敢,思暖不懂卻甚是佩服。

她終于停下來,從思暖的懷里抽離出來,一仰頭就埋進了靠枕堆里。

「阮寧崢說什麼了?」思暖將遮擋住她表情的抱枕扔到了一邊。

「江暖在酒吧打人被抓進了警局,阮寧崢打電、話來讓我幫忙撈人。」她的聲音悶悶的,還是一股子說不清的委屈。

思暖無比理解她,心心念念等來的電、話終究不是為了自己,任誰都不會覺得好過。

「你會幫他嗎?」思暖低頭,撥了撥簡願的劉海。

「幫。」簡願將這個字吐的狠厲,她目無表情的模著自己的小月復。

「暖暖,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他,等這件事情過後,你陪我去醫院吧。」-

思暖回到洛宅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听到屋內一連串孩子的笑聲,只覺得心間的煩悶都在一點一點的消退。

不管怎麼樣,夢窗都算千年的媳婦熬成婆,再多的掙扎都已經過去,而簡願的磨難,似乎在才剛剛開始。

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任感慨如洶涌的潮水般侵吞著她。進門的時候才看到洛少東也在,他悠然的坐在沙發里翻動著一份晚報,而嘟嘟正伏在夢窗的大腿上撒嬌,見她進來,一個勁兒的揮舞著手臂和思暖打招呼「卓思暖,你可回來了,我都餓死了。」

「怎麼不先吃?」思暖站在原地,沒有往前在挪動一步。

沙發里的洛少東面無表情的坐著,也不抬頭看她一眼。

「爺倆都說要等你回來再開飯,餓死也是活該。」夢窗說著,瞟了一眼洛少東,然後朝著思暖使了一個眼色。

洛訣一行人晚上都有應酬,家里只剩了他們幾個。

柯凡也在,夢窗嘰嘰呱呱的說晚餐是柯凡的手藝,讓她快點去換了衣服下來嘗一嘗。她才禮貌的發出邀請,就已經和嘟嘟兩個人一齊起身朝著餐桌邊撲過去。

洛少東這才抬頭看了思暖一眼。

「很冷嗎?」他收了報紙,問的漫不經心,嘴角卻噙著一絲了然的笑意。

思暖不答話,捂了捂自己的絲巾,只是不動聲色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往樓上走。

她坐在床沿上緩了緩神,才伸手解了絲巾開始月兌自己的外套。

房門忽然被擰開了,洛少東從門縫里閃了進來,隨手又將門合的嚴嚴實實的。

「換衣服也不知道鎖門。」他還理直氣壯的指責道。

「家里就你沒禮貌不敲門。嘟嘟都比你懂事。」思暖摟緊了自己的外套。

洛少東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伸手過來摟她。

她的身子有些涼,抱在懷里都煨不暖的感覺。

「去哪兒了?」他的唇瓣貼著思暖的發跡。

「簡願那。」

「走了怎麼都不給我打電、話?」

「怕打擾你。」

「你都打擾我半天了。不差那麼一會兒。」洛少東笑。

思暖低下頭,伏在他的胸口不做聲。

她的情緒不好,洛少東頃刻間就感覺到了。

「有事?」

「沒事。」思暖伸手環繞住洛少東的腰,不停的在他柔軟的衣物上蹭著自己的下巴。

「什麼事?」洛少東直接無視她的回答。

「簡願的事。」思暖一下子就坦白了。

「那關你什麼事?」洛少東低頭看她一眼,繞口令似的。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思暖抬頭瞪他。

「那她懷孕了你怎麼沒有?」

「洛!少!東!」-

湊合著看吧,我真的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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