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愛以星光為牢 習慣像永不愈合的固執傷痕,一思念就撕裂一靈魂2

作者 ︰ Hera輕輕

若愛以星光為牢,習慣像永不愈合的固執傷痕,一思念就撕裂靈魂2

卓雲眉還在等著阮寧成的回答,她的眸光在漆黑的夜里還是顯得有些咄咄逼人。愛

「阿姨,我……我不確定自己能給思暖一個怎麼樣的未來。」阮寧成語氣有些斟酌,因為沒有豪言壯語的肯定反倒顯得真誠。

其實也不是他自己不確定能給卓思暖一個怎麼樣的未來,關鍵是,他壓根無法確定,思暖是否願意與他共有一個未來。

他不知道她故事里的那個人是誰,但至少可以肯定,那個人不是他自己。

尤其是在看到洛少東對她的心意之後,他才恍然驚覺,卓思暖的故事也許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復雜深刻猷。

他忽然就明白了為什麼每次她張口想要表達什麼的時候,都是欲言而止。她的逃避好像在洛少東深邃的眼底有了答案。

久久逗留在這樣故事里的卓思暖,要如何才能把手遞給他。

他願意拉她一把,哪怕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湛。

卓雲眉仿若知道他還有後話,只是靜靜的等著。

「我只是確定,她對我很重要。」阮寧成緩緩的說,將每一個字都咬的極為鄭重,好像自從他明了自己的心意之後,從他口中說出的關于卓思暖的每一個字,都是他的承諾。

卓雲眉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她的手掌往阮寧成的肩膀上一落,臉上終于微微有了笑意,「思暖的心千瘡百孔,我希望你有足夠的耐心,去修補曾經的記憶帶給她的傷疤。」

阮寧成望盡卓雲眉眼里溶溶的母愛,這份愛意沉澱之後,似乎還夾雜著某種恐慌和急迫,這份急迫並不像是尋常母親期待女兒出嫁這樣的簡單。

可是阮寧成無意去深究,他猶豫著要不要詢問一下關于卓思暖的過去,但理智終是戰勝了好奇。

有些悲傷,如果可以,他希望親耳听她說給他听。

洛宅二樓北邊的房間忽然亮起了滿室的燈盞,這溫暖的燈火像是一下子盈滿了他心中的那個空格。

兜里的手機在叮當作響,他知道一定是江暖的電話。

今日當江暖忽然抱著他不願松手的時候,他心里感慨萬千。

曾經無數次設想的畫面終于在現實中上演,可是他卻再也感受不到一點點的歡愉。反而像是被千萬蟲子啃食過一樣,萬般難受。

江暖的眼淚濡濕了他胸口的衣襟,她一遍一遍的問他「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可是阮寧成卻猶豫了。

甚至他猶豫的不是要不要答應她,而是他該怎麼拒絕她。

斟酌再三,他決定給彼此都留一個余地,他說「你讓我考慮一下。我現在必須要去見一個人。」

江暖松開他的時候,望著他的目光里忽而變得恐懼。

她篤定的說「你愛上那個女人了嗎?」

當時阮寧成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可是這會兒,在嘗盡自己胸腔里闌珊的醋意之後,他想他可以回答江暖了。

是的,他愛上這個女人了-

卓思暖醒來已是晌午,頭痛欲裂的感覺卻沒有絲毫的減緩。

她趴在自己的枕頭上靜靜的冥想,卻發現自己壓根什麼都記不起來了。恍惚間只記得洛少東璀璨的明眸帶著放肆的笑意在自己的眼前亂晃,而後來的一切,都成了留白。

梳洗完畢下樓的時候,家里一個人都沒有。

卓雲眉悉心為她準備的早餐還放在桌上,只不過保護的再好都已經冷卻了。

她喝了一口牛女乃就往屋外跑,前幾日答應了andrew的幾幅畫作還遲遲未能交稿。andrew雖然從不催她,可是思暖知道,他快要兜不住別人的火了。

她才跑出大門,就見洛少東的賓利在不遠處的空地上漂亮的打了一個轉,然後緩緩的開過來停在了她的面前。

他的車窗降下來,眉目里似笑非笑。

「估模著你也該醒了。」洛少東說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思暖心有余悸,雖什麼都記不清楚,可是隱隱還是有些預感,自己鐵定沒干什麼好事兒。

簡願說過,她喝完酒就是一匹月兌了韁的野馬,栓都拴不住。

「去哪兒?」思暖問的小心翼翼。

「帶你去吃飯。」洛少東笑著。

思暖更覺得恐慌,他一般甚少對她露出這樣明朗的笑意,她這會兒覺得受寵若驚但是心里卻越發的沒底。

她想著莫不是昨晚把他得罪的太過分,今天趕早將她帶出去賣了吧。

卓思暖的目光還來來回回的品度著洛少東的笑意,幾乎是要將他嘴角的彎弧準確無誤的描繪出來。

洛少東終是耐心告罄,他沒好氣的提高了喉嚨道,「你究竟上不上車?」

思暖下意識的就拉開了車門,動作飛快的坐進去。

好像這樣的洛少東才是她熟悉的一樣。

洛少東哭笑不得的擰起了眉「怎麼,非得對你大呼小叫的你才舒服是不是?」

思暖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您還別說,我還真就覺得這樣比較舒服。」

「嘶……」洛少東幾乎要撲過來生吞活剝了她一樣。

「我昨天做什麼好事兒了?您還特地回來帶我吃飯?」思暖扭著頭看著洛少東。

洛少東嘴角一抽「誰說我是特地的。我是有重要東西落下了才回來拿一下,帶你吃飯才是順道。」

思暖噢的一聲恍然,她知道自己是猜不透洛少東的好心情了,也就懶得再去花心思去猜。

畢竟,猜心思這種事兒,注定是男人對女人的。

洛少東毫不避諱的一路將車子開到了聖庭,房間早就已經訂好了。

思暖一落座,工作人員就貼心的送上一碗醒酒湯。

她心頭一暖,抬頭去看洛少東的時候,他正背對著她將一件外套給月兌了下來,順手掛在身後的衣架上。

對上思暖如此意味深長的目光,洛少東忽然有些羞澀的瞪了她一眼,立馬挪開了目光。

「讓你喝你就喝。」-

洛少東的口氣還是硬邦邦的,可是這絲毫不影響思暖這會兒歡愉的心情。

她听話的一口氣就將整碗醒酒湯給灌下了肚。喝完之後才意識到這是有多麼的難喝,秀麗的眉毛不自覺的就擰成了一團。

這一個微小的動作自然是沒有被洛少東給落下。他嗤笑一聲「看你還敢不敢喝這麼多的酒。」

洛少東在思暖的對面坐下,包間不大,他們之間的不過隔著六七個拳頭的距離。

洛少東點的菜也不多,不過都刻意的迎合了思暖的口味。不,是六年前的思暖的口味,其實她這些年東奔西走的,口味早就變得不似當年那般簡單純粹了。

可是這樣的感覺還是暖洋洋的。

他們實在是太久沒有這樣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吃這樣一頓飯了。

即使當年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鮮少有這樣的機會。他總是很忙,而她,總是很懂的忍讓。

愛情,其實應該是一場棋逢對手的博弈,唯有勢均力敵,戰局才會長久。

可是當年的思暖不懂。她總是將自己擺在一個可有可無的位置,而男人,在很多方面總是沒有女人細心。

他們會以為,女人不哭不鬧不撒嬌,就是她們真的無所謂。

所以女人的情操大可不必那麼偉大無私,而男人切不可用自己標準去評判女人。因為這個誤區一旦進入,是很難再走出來的。

思暖夾起菜往自己的嘴里送,一邊繼續思索,今天的洛少東到底是怎麼了。

而洛少東全然不顧她的打量,吃的優雅又慢條斯理的。

卓思暖的那點小心思他了如指掌,可是他自然是不會告訴她,他的歡愉來自哪里。

當洛少東抱著卓思暖走進她的房間的時候,她如藕般縴長白皙的手臂忽然攀住了洛少東的脖子。

她溫熱的氣息全都吐納在洛少東的臉上,帶著甘甜的酒香,消磨著洛少東的理智。

可是再怎麼樣,他那會兒還死守著自己某種男人別扭的清高。心里還是別扭著她為別的男人買醉的事情,他當然更是死活不樂意成為別的男人的替代品。

可是他伸手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繞下來的時候,卻忽然听得她一聲的呢喃「少東……」

這樣的呢喃他曾幾何時好像也听到過,只不過是隔著模糊的听筒,他當時不敢確定,只當做是一場幻听。

可是這會兒這樣真真切切的听到了,他的心里還是壓抑不住那奔涌而出的喜悅。

酒後吐真言。

他從來沒有比這會兒更喜歡這五個字。

幾乎是一夜沒有睡著,他幾次三番的從房間出來轉而進入卓思暖的房間。

她一夜睡得安穩。

後來,他干脆遲遲不願入睡,因為他怕,醒來就成美夢一場-

這兩天遭遇台風影響的姐妹們出行注意安全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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