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愛以星光為牢 盛開著的傷疤,諷刺關于永恆的話3

作者 ︰ Hera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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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暖僵舉著雙手,一低頭他精致的俊顏就在眼前,她忽然就不知所措起來。浪客中文網愛夾答列滲透于記憶深處的親昵正以一種奇特的方式泛上來,消除著她的戒備也融化著她的心。

思暖總覺得,這樣的依偎,比擁抱真實,比親吻甘甜。

這樣的姿勢對于思暖而言不甚熟悉,因為曾幾何時,她就總愛這樣枕在洛少東的大腿上睡覺。

洛少東運動健身練得一身鐵骨,他腿上的肌肉硬的好似石頭,實在稱不上是一個好的枕頭,可是即使這樣,思暖還時不時的賴上去,不過是逮著空檔就變著法兒的向他撒嬌罷了。

被咯的疼了,她便開始好奇,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做的榛。

別的女孩充其量也不過就是思想上的女流氓,行動上還是個乖乖的好姑娘。

可思暖就是相反,一旦腦海間產生了這個念頭,那雙小手就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一會兒戳一戳他的腿,一會兒模一模他的月復肌。

可憐洛少東和公司董事開著電話會議卻還要忍受這非人的折磨宜。

玩兒火的人通常都不會意識到後果有多嚴重,所以也難怪每年的火災那麼多。

思暖就是那種玩火不自知的小孩兒。洛少東每次掛上電話的時候,表情都是難看的。像是張開血盆大口就可以吞下整個人的野獸。

往往不等思暖反應過來自己犯了什麼大錯,他已經扔了手機將手臂往思暖的脖頸下一抄,縴瘦的思暖枕著他的手臂就被他提起來。

他通常二話不說就俯身低頭用肆虐的吻來告訴她,她究竟干了什麼好事兒。

那時候的思暖是個吃苦不記苦的孩子,通常被他吻得七葷八素了,還抓不到事情的重點。

人家洛少東都已經盤算怎麼將她吃拆入月復更快了,她卻還只是想著這樣的接吻方式實在是太考驗人的臂力了。人洛少東果然是堅持健身的男人,這是得每天堅持做上多少俯臥撐才能練成的功力啊?

其實,她多希望自己可以永遠都躲在洛少東為她撐起的世界里,只做他單純的姑娘。

只是天不遂人願,事不順人心。

後來他鄉遠走,她的行李箱里總少不了那個用小米塞成的枕頭。愛夾答列用這麼硬的枕頭,說穿了就是睡著了還要折磨自己。

可是,她知道的,自己枕著的不僅僅是一個枕頭,更是一段讓她甜到極致也傷到盡頭的回憶。

簡願說,回憶就跟你這奇怪的枕頭一樣,是頂頂沒有用的東西。

思暖永遠記得她說「頂頂」兩個字的時候咬牙切齒的樣子,那明明是一種變相感同身受和自我安慰。

後來思暖隨救援部隊去山間支援時遇上泥石流,她把自己的枕頭給劃破了,盛著山里的泉水給大家煮粥喝,算是幫著大家熬過了最難的十幾個小時。

她一回到有信號的地方就急著要給簡願打電話,打通了卻忽然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只是不停的重復,那個枕頭的存在是有意義的。

簡願在電話那頭沉默良久,就對她破口大罵。

思暖心虛的受著,她也自知,這的確不是絕處逢生的人該抓的重點。

就像是簡願最後罵累了之後無奈的總結,她的確是個永遠抓不到重點的傻姑娘。

因為抓不到重點,所以才會對已經握在手上的,念念不忘-

洛少東已經閉上了眼楮,呼吸平順,他的雙手環在胸前,像是睡夢中都死守著他的攻防聯盟。

思暖想,這才是睡著了還要折騰自己的人,與他相比,她那點小心思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她小心翼翼的透氣,生怕吵醒了他。

這樣安靜無爭的睡顏,她已經太久沒有看到,這是記憶中最柔軟也最平靜的一部分,她以前都不敢去觸及,生怕一旦踫觸,理智就會潰堤。

而現在,最美好的就真實的展現在她的眼前,從此無求。

思暖的指尖隔空描繪著他稜角的弧線,她曾多少次嘗試著用自己的畫筆勾勒出這張讓她魂牽夢縈的容顏,可是不知是畫筆太單調,還是畫紙太蒼白,她始終無法將思念的點連成完整的線……

窗外星光璀璨,屋內浮動的是溫情。

思暖想,如果可以一直坐下去,哪怕是坐成了永恆,她也願意。

可是天再次不遂人願,事再次不順人心。

手機總會在這樣的時刻響起來。

洛少東小幅度的翻了個身,還未等思暖自己伸手去掏手機,他的手已經模進了思暖的口袋里。

淡光閃閃的屏幕上隱約跳動著三個字。

「阮、寧、成。」

洛少東一字一頓的念出聲來,嗓音低沉的讓人听不出情緒。

「存的倒是挺生疏。」他笑了,笑意晦暗不明,思暖卻看到了他的嘲諷。

思暖忽然記起自己曾為了要將他的手機通訊錄里「卓思暖」這個名字改掉還摔壞過他一台手機。

他的手機里都是重要的商業信息,思暖看著自己眼前四分五裂的手機才意識到自己闖禍了。

她低頭討饒的時候他卻笑了。

「要存什麼你才滿意?」

思暖見他沒有生氣就又來勁了,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存什麼,她氣餒的答道「只要不是這樣生疏的三個字就好了。」

洛少東無奈「這哪里是生疏的三個字,這是你的名字。」

思暖瞪他不解風情,大喊著「那也不行,就是得換掉。」

洛少東按了按太陽穴笑的寵溺「你管的這麼寬,我干脆存老婆算了。」

「……」

思暖腦海里有什麼一閃而過,她忽然驚叫一聲,這來來回回折騰幾下,她都忘了自己已經答應了阮寧成晚上一起去吃飯。

幾乎是下意識的從洛少東的手上奪回了手機,也不顧他滿臉怨氣的瞪著自己,當著他的面兒就將電話接起來。

她才「喂」了一聲,就听到那頭有陌生的男聲傳過來。

「請問是卓思暖小姐嗎?」-

打電話的人是聖庭的工作人員,他形象生動的就描述了阮寧成被她放了鴿子的苦等三四個小時的心急如焚以及爾後如何借機買醉的過程,一字不差,幾乎差點就要將他一共抬手看了幾次表都統計的一清二楚。

洛少東很明顯的屏息听著,對于旗下員工這樣恪盡職守的碎碎念,這位總裁大人似乎格外的嗤之以鼻。話筒「沙沙」的傳出些雜音後,隱約有了男人痛苦的呢喃,該是阮寧成自己搶回了手機,他似乎醉的真是不輕。

「小暖……小暖,不要離開我……小暖……」

思暖覺得自己一陣毛骨悚然,只覺得阮寧成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專業了,就連醉著都不忘露出他的戲霸本性。

她忙不迭的低下頭去看洛少東,洛少東毫不掩飾的擰著眉毛,似是更加嗤之以鼻。

思暖覺得自己已經放了阮寧成的鴿子,不好再讓他一個人可憐兮兮的唱獨角戲,于是不顧洛少東還枕在她的腿上,開口斟酌著喚一聲「寧成,你沒事吧?」

表情之擔憂,語氣之殷切,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進步了。

阮寧成沉默了好幾秒,思暖覺得每一秒都是煎熬的時候,才恍然明了,自己除了愧疚,還真是有些擔心他的。

「卓思暖!是不是你!」阮寧成忽然一聲大喝。

思暖心想可不就是我,剛剛還一口一個小暖,這會兒翻臉不認人倒是挺快的。演員的最高境界也許就是如此,演到讓對手都無法捉模才是王道。

她不想同一個醉鬼計較,立馬先服軟道歉「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今天答應和你一起吃飯了。」

「嗤……」阮寧成和洛少東竟然同時發出了這個音節。

思暖頓覺月復背受敵,她狠狠的抖了抖腿,可是洛少東卻還是腆著臉皮雷打不動,這讓思暖有了一種懷里養著一條中山狼的悔恨。

「我告訴你卓思暖,本少爺最討厭被人放鴿子了!」阮寧成語氣嚴肅至極,說罷,又兀自著重強調「最!討!厭!」

「真的對不起……」

思暖弱弱的話未說完,就被阮寧成果斷打斷「本少爺第二討厭,就是听對不起。你說,我憑什麼原諒你?」

思暖語塞,這狀況什麼時候嚴肅到了這般的地步。她還未來得及再次開口,就听見听筒里「咕咚咕咚」的幾聲,就剩下了一片忙音……

「喂?阮寧成?」思暖心間忽然彌漫起一陣心慌,她喚了幾次無果之後,伸手推了推洛少東的肩膀。

「你起來,我要去看看他。」

洛少東黑著臉,紋絲不動。

「我怕他有什麼事……」

「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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