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33天,鬼後傾天下,鬼王,深宮相誘
帝都厲鬼橫行,人心惶惶,與前幾日相比更為甚之。愛耨朾碣
鳳夙當初既然對燕簫說,帝都鬧鬼一事暫且交給她處置,自是不能疏忽懈怠。
朱雄是辦理此案的執法官,但他是帝皇的人,不為燕簫所用,倒是他的「軍師」廖天機,倒是一位難得的遁世奇才。
燕簫事先有跟鳳夙提過,廖天機是燕簫安插在朱雄身邊的人,可以放心啟用。但即便如此,廖天機掌握的也不多,再加上幫助朱雄為了徹查鬼魂之事,早已焦頭爛額,後雖有幸得遇一女婦相幫,卻也只是擒拿了幾只鬼魂而已,無濟于事。
那朱雄確實無用到了極點,綰綰生性頑劣,日前偷偷潛進朱府,適逢廖天機剛抓了一只鬼魂回來,綰綰也便有心逗留,看看那朱雄是怎麼處置此事的軺。
那天,朱雄拍案而起,對著被廖天機施了法術,緩緩浮現出身影的厲鬼道︰「大膽孽畜,竟敢擾亂帝都安寧,你到底是受何人指使,速速招來,如若再冥頑不靈,必將你魂飛魄散,打入六道輪回之中。」
那廖天機之前跟燕簫、鳳夙都見過,又怎會不知幕後主使人是誰,但卻不宜讓朱雄知曉,如今听了朱雄的話,也便出聲附和道︰「如此混淆天道陰陽,爾等罪孽又豈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說得清的?朱大人仁慈,爾等最好還是據實相告。」
那厲鬼發出一道淒厲之聲,似哭似笑,聲音沙啞︰「兩位可曾听說過十殿閻王?哎」
廖天機微微蹙眉,一時沒吭聲,倒是朱雄好奇心被勾起,連忙開口道︰「倒是听說書人講過,但所知並不深。」
厲鬼說道︰「十殿閻王統領整個陰間,要知道陰間何其大,凡人油盡燈枯之後,魂魄皆由閻王以及他的部下來管理。」
「你說的,和帝都鬧鬼有什麼關系?」
厲鬼不緊不慢道︰「雖說十殿閻王統領整個陰間,但也不盡然。需知,魑魅魍魎,孤魂野鬼何其多?十殿閻王縱使有千般能耐,也不能將所有鬼魂一一收回地獄。而那些未入地府的野鬼,正是如今帝都大亂的元凶們。」
朱雄跌坐在椅子上︰「看樣子,只有地府閻羅王才能收服你們這些孤魂野鬼了。」帝皇已經給他下了死命令,再不改變現狀的話,他只怕要沒命了。
廖天機心有所觸,良久沒說話,深夜他前往東宮,依據此事,又跟鳳夙談了很久。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性,那些厲鬼除了敬畏軒轅澈之外,其實最怕的就是鬼王了?」
「鬼王在地府。」鳳夙只淺淺說了這麼一句話。
廖天機也喜歡做白日夢嗎?
廖天機皺了眉,終是嘆道︰「娘娘說的對,鬼王在地府,若鬼王在塵世,也許對帝都百姓來說,並非是幸,而是禍。」
鳳夙看著廖天機不語,她有一點不明,她和廖天機見過兩次,廖天機似乎有事情求助于她,但卻羞于啟齒。
直到那日,他前來找她,身後還跟著一女婦,女婦抱著襁褓,廖天機示意鳳夙近前,待鳳夙垂眸望去,縱使是她,也忍不住皺了眉。
那女婦懷中嬰兒全身腐爛,面容奇丑無比,白素原本以為嬰兒早已死去,但當她再次望去時,竟發現嬰兒似是被驚醒,驀然睜開了雙眸,雙瞳嬰,實屬罕見。
鳳夙看著廖天機,不確定他是什麼意思。
「娘娘,當今世上,唯有一人能救此嬰性命。」廖天機姿態謙遜。
鳳夙挑了挑眉,「先生莫不是說,那人是我吧?」
「娘娘,那人是……」廖天機遲疑片刻,凝聲道︰「無名湖鮫人︰綰綰。」
鳳夙听了廖天機的話,先是精芒掠眸,然後微微勾起唇角,「先生找錯人了,我可不是綰綰。」
「娘娘,此事只有你能出手相幫,綰綰姑娘只听您的。」廖天機沉聲道。
鳳夙沉默良久,最後看著廖天機︰「先生,你該明白,我不是一個善人。」
「但娘娘也不是一個大惡人。」廖天機回道。
短短一句話,卻讓鳳夙笑了笑,這廖天機倒是機智,看了一眼那雙瞳嬰兒,鳳夙嘆道︰「也罷,待綰綰回來,我便試著說上一說,至于綰綰會做出什麼決定,全在她,我做不得主。」
「多謝娘娘大恩。」這一次跪在地上叩頭的那人竟然是女婦。
鳳夙想起阿筠,所謂母子連心,大概就是這個道理吧!
燕簫昨日入宮至今,一直未曾回來,也不知道宮中一切是否安好。
抬頭望著滿園花樹,似是起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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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起了風。
燕簫昨日進宮,身為太子理應為帝君分憂,積壓文案一宗接一宗,忙的應接不暇。
白芷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
叩門聲響起,看到是她,燕簫眼眸閃了一下,不動聲色道︰「不在東宮呆著,來這里做什麼?」
白衣女子,眉目宛然,嬌媚動人。
「最近帝都大亂,殿下沒在東宮,臣妾心里越發沒有著落。」白芷進屋,關了房門,提著食盒走到了桌案旁。
「殿下,吃些東西再忙吧!」白芷說話間,已經打開食盒,將飯菜一一擺好,目光殷殷的望著燕簫。
燕簫坐了一會兒,終是邁步走了過去,看著白芷,深邃漆黑的雙眸沉澱了幾分。
白芷拿起濕巾服侍他擦了手,又把筷子放在了他的手里,含笑道︰「桌上的飯菜,都是殿下平時愛吃的,您多吃一點兒。」
拿起筷子,又是好一番殷勤夾菜。
燕簫看了看飯菜,掀起唇角,「你親手做的?」
白芷含笑點頭,燭光下,自是好一番羞怯動人。
伸手握著她的手︰「有心了。」
白芷嫵媚一笑,「只要殿下喜歡,臣妾天天給殿下做菜吃。」
燕簫笑了笑,已經有菜被白芷用筷子夾著送到了他的唇邊。
他微微斂眸,把菜給吃了,然後拿起筷子也夾了菜送到白芷嘴邊︰「來,你也吃。」
白芷身體一僵,抬眸看向燕簫,只見燕簫含笑看著她,溫柔繾綣之色凝于眸中,那樣的眼神足以令人沉醉不醒。
「謝殿下。」白芷啟唇,細細咀嚼著飯菜。
一頓飯吃下來,似乎越來越熱,待燕簫再次看向白芷,卻見她胸前衣服微微敞開著,露出雪白的肌膚,正含羞帶怯的看著他。
她原本就長得極美,如今眼眸含媚,紅唇飽滿水潤,似乎咬一口都能滴出水來。
見燕簫直直的看著她,清冷的眸光里沾染了***之色,不由起身來到他身旁,輕輕環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坐在了他的腿上。
「殿下……」她輕輕喚著他的名字,炙熱的呼吸在他頸旁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吹拂著。
「嗯?」一股淡淡的香味從她身上飄散而出,他伸出手臂驀然緊緊的抱著她的身體,力道那麼大,惹來她一陣驚呼。
「殿下,你弄疼臣妾了。」這話是控訴,還不如說是變相的撒嬌。
「疼嗎?」燕簫略顯蒼白的面容緩緩埋首在白芷的脖頸里,啃咬著,在白芷摟著燕簫,雙眸迷離不定的時候,燕簫修長的手指早已靈活的鑽進了她的衣服內。
白芷因為期待,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著,察覺到燕簫的手已經模到了她胸前的渾圓,嬌吟聲還沒有出口,驀然感受到了一陣疼痛。
「殿下,疼。」這次,很顯然是真的疼了。
燕簫五指深陷在白芷胸前的柔軟里,白芷痛的同時,卻感到一陣久缺的快樂充盈著她,沒注意到燕簫瞬間寒下來的臉色,混亂的意識,致使她開始親吻燕簫的唇︰「殿下,臣妾要……」
「要什麼?」抽出手,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在他懷里煽風點火,看著她是如何在他腿上輾轉廝磨。
忽然間覺得很可笑,堂堂相府千金,原來吃了藥,竟也可以如此***。
白芷的意識早已混亂,听到燕簫的問話,難耐的扭動著身體,下意識開口道︰「臣妾想要一個屬于你我二人的孩子。」
「你也配嗎?」這話說的很輕,再也沒有憐香惜玉之情,驀然起身,白芷措手不及,直接跌落在地。
「殿下……」白芷滿面潮紅,身體發熱,眼前一會兒模糊,一會兒清晰,定楮望去,房間里哪里還有燕簫的身影……
外面傳來燕簫清冷的說話聲︰「李恪,派人送太子妃回去,多準備幾盆冷水,她需要好好清醒一下。」
白芷無力的趴在地上,怎麼會這樣?他不是也中了藥嗎?為何他沒事,反倒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