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夜南走了,衛逸晨俊臉瞬間舒展開來,緩步走到桌子旁為自己到了杯茶,坐下慢慢品著,抬眼看見一個小木箱,畫著奇怪的十字符號,里面裝著些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
衛逸晨好奇道,「錦雲妹妹,這是些什麼東西?」
「藥。」衛錦雲也走到一邊軟榻上坐下,輕抿了口茶。
「藥?這些全是?」蘇子陽一看這麼多奇奇怪怪的瓶子,頓時來了精神。
「…」衛錦雲不語,細長的鳳眼很不雅地向上一翻,拋給他一個白眼。
「這是什麼藥?」衛逸晨指著一個藍色小瓷瓶道。
衛錦雲抬眸看了一眼,緩緩道,「凝脂修顏膏。」
「這個紫色的呢?」蘇子陽輕巧小心地打開瓶塞,放到俊挺的鼻下聞了聞,「咦,怎麼沒有藥味,不過好黑啊。」
「七日斷魂散。」衛錦雲神色不明,輕飄飄道。
蘇子陽一愣,嚇得趕緊將瓶子放回原處,用手忐忑的拍著胸脯,指著衛錦雲惡狠狠道「你這女人真黑心,也不提醒我。」
韓瑾傾也頓感有趣,抬步慵懶走到軟榻邊,倚著衛錦雲坐下,指著另一個小瓷瓶道,「這個紅色呢?」
「醉**。」衛錦雲,蹙著秀眉,向旁邊輕輕挪了挪身子,暗想,這麼多椅子你不坐,老愛擠著自己,你當是在捂醪糟呢。
…。
「那這個黑色大瓶的呢?」衛逸晨又指著最角落那一個。
「敵敵畏。」
「這名字奇怪,干什麼用的?」韓瑾傾依舊倚著她,聲音溫軟。
「打蚊子。」
「變大還是變小?」某傾繼續發揚敏而好學。
衛錦雲一臉平靜,聲音清冷,「徹底死掉。」
「太好了,有沒有什麼來由?」蘇子陽看著那瓶藥,雙瞳發亮,女圭女圭臉上萌動無限。
衛錦雲抬眸看著他,伸手扶額,沉吟片刻,起身搖頭晃腦,「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加上敵敵畏,不知死多少。」
「…」
「…」
「好詩,雲兒,好才華。」韓瑾傾邪魅的臉上滿是夸張的贊賞。
衛錦雲抬眸,絕美的小臉神色淡淡的看著他,聲音清涼,「不是我做的。」
「…」一片寂靜。
半響,蘇子陽想起今天來的目的,輕咳一聲打破沉寂,緩步上前走到衛錦雲身邊,薄唇輕啟,「本公子今日要一雪前恥,衛錦雲你敢不敢應。」
「小屁孩,錢帶了嗎?我這可不賒賬,你可不要整齊的來,光著走。」衛錦雲勾唇一笑,嫻靜優雅。
「哼,你少瞧不起人,今天誰光還不知道呢,」說完,蘇子陽從袖口掏出一包銀子丟過去。
「哎呦,心不小嘛,加油,我看好你喲。」學著先前衛錦雲的口氣,衛逸晨吹起口哨。
「蘇公子毛都沒長齊,百花花的不好看。雲兒,還是換個玩法。」韓瑾傾雙眸微暗,勾唇邪笑。
衛錦雲理也不理那兩人,細眉輕挑,右手掂了掂手中的錢袋,緩緩道,「呵呵,小破孩,這麼點可就只能做一盤的賭注。」
「隨便啦,紫蘭,快擺棋。本公子今日要斬殺八方,一雪前恥。」
紫蘭看了眼衛錦雲,見她點頭,從內室拿出棋盤迅速將棋子棋盤擺在案幾上。
蘇子陽先一步坐下,手執黑子落下。
衛錦雲勾唇一笑,坐在對面,執起一枚白子看也不看,利落落下。
兩人一前一後,毫不相讓。
衛逸晨韓瑾傾靜靜站在身後,低頭觀棋不語,只是隨著兩人落子越來越多,眉頭也越皺越緊,雙眸卻越發興奮。
陽光透過細花鏤空的紗窗,打在幾人身上,泛著暖暖的黃。屋子里一室寂靜,只剩下兩人的落子聲及幾人清淺的呼吸聲。
難得的溫馨,衛錦雲突然想起一句話,惟願歲月靜好,現世安穩。而後,婉然一笑,笑自己也有感性的一面。
面前三人怔怔地看著這一笑,絕美的小臉如剎那間盛開的百花,亦如一瞬綻開的盛世煙花。
韓瑾傾眯了眯眼,隨即垂下眼簾,遮住眼底所有的思緒。
衛逸晨晃神輕咳一聲,對著蘇子陽道,「小屁孩,專心下棋,仔細著你光。」
蘇子陽俊臉一紅,趕緊落下一子,抬頭對著衛錦雲惡狠狠道,「笑什麼笑,女人就是禍水。」難怪我娘死了這麼久我爹都不肯續弦,這麼一笑心都差點跳出來,要多笑幾次還不得心跳猝死。
「嘿,你這破孩子,誰告訴你的女人是禍水。」衛錦雲伸手捏了捏面前男子的臉,看也不看落下一子。
「我說的。」說完又落下一子。
「那你怎麼不去當和尚。」衛錦雲撇了撇嘴,手上繼續。
「和尚能吃肉喝酒嗎?」蘇子陽面露不屑。
衛錦雲鳳眉一挑,似笑非笑,「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你那是什麼歪理,虧得天禪大師還給你斷言,你真是玷污了人家的名聲。」
「他神棍,你白痴。」又一子落下,衛錦雲緩緩起身,揚眉淺笑「你輸了。」
------題外話------
《我只是不想說話》
沒睡醒,很累,不想說話。
去超市結賬時,收銀員問我有沒有會員卡,我搖頭。
又問要不要袋子,我點頭。
然後,她竟然開始跟我打手語……
……。o(╯□╰)o……。
小月今天刷了一天的論壇都沒給點開,
一定是昨晚小月多吃了半碗飯,老天爺懲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