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 004 莫畔笛,你居然還敢跑!【6000+】

作者 ︰ 雲

麗豐公寓。

依然是讓司機將車停在小區外面,一個人慢慢的走進小區,莫畔笛抬頭望著遠處那一幢公寓,五年沒有回來,也不知道他走的時候有沒有將這棟房子處理掉。如果處理掉了,她即使拿著鑰匙也打不開門。

一步步靠近公寓,莫畔笛放在褲袋里的手指緊緊捏住鑰匙,目不轉楮的盯著公寓,隨時做好這棟公寓已經有人的準備。

走到公寓前面,莫畔笛抬頭看去,公寓並沒有開燈——

如果他將房子賣給別人了,這會兒正是大家下班的時候,房子里怎麼會沒有燈光呢?這麼一想,莫畔笛心里有絲絲激動,邁著步子走向門口,將褲袋里的鑰匙模出來,緊張的伸向鑰匙孔—犋—

屏息凝神的輕輕轉動了兩下,門打開了。

五年了,他一直沒有換鎖,莫畔笛心里隱約知道他不換鎖的理由,可是想起他已經結婚的事實,她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將那種期待著的心情壓下去。

將門推開,她並沒有開燈,因為她害怕驚動了這里的保安,到時候鬧出事情來她懶得解釋。隨手將門輕輕關上,她拿出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袖珍型手電筒,彎下腰月兌了鞋,打著赤腳走入客廳嘟。

手電筒的光並不強,但也不微弱,至少可以讓她清晰地看見這個屋子里一如五年前的擺設。

看了一眼四周縴塵不染的家具,她走到沙發邊上坐下來。

桌子上放著一個精致的水晶煙灰缸,里面干干淨淨的,一點也不像是被人用過的。她低頭看著煙灰缸在夜色中反射的光芒,不由抿唇一笑。從她第一次見他,到最後離開,她極少看見他抽煙,就連喝酒也是偶爾的事。很多女人說,喜歡男人身上的煙草味,而他身上幾乎聞不到一絲煙味——

就連接吻的時候,他嘴里也僅僅只是薄荷水的味道,從來沒有煙草味。

雖然認識他的時候她並不是他第一個女人,他卻給她十分干淨的感覺,那種感覺跟以前工作或是學習中認識的男人不一樣,干淨得讓她依賴。

依稀記得他曾經嘲諷的質問過她,是不是嫌他髒,當時她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不嫌棄,如今經過五年的時間沉澱,她才覺得自己當初應該說一句︰顧燁霆,你是我認識的最干淨最澄澈的男人。

……

可惜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現在再也回不去了。莫畔笛吸了吸鼻子,喉頭那種酸澀的感覺讓她有種想哭的沖動。

雖然紅了眼眶,雖然淚水打濕了睫毛,但她最終還是將決堤的淚水重新納入眼楮里,不讓它們掉落下來。

隱隱約約的,莫畔笛听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她一怔,這漆黑的房子里傳出這種輕微的動靜,讓她不免會害怕。驀地回頭循著聲音發源地望去,那兒什麼也沒有。她的心咚咚咚的跳動著,困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壯起膽子低低喊了一句︰「誰在那兒……」

一句話簡短的五個字,說到最後的時候連自己都听不到了。她心虛的握緊手指,正準備站起來的時候,一團毛絨絨的東西撞在了她小腿上!

「啊——」

莫畔笛出于本能的低低尖叫了一聲,一顆心陡然跳到了嗓子眼!

她驚恐的一腳踢開,兩只腳慌忙放在沙發上,恐懼的將手電筒的光射過去——

「嗷嗷……嗷……」

一種特別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里,手電筒的光照到那團小東西上的時候,莫畔笛一顆心終于放松下來。

沙發另一邊,一只小小的白色薩摩耶趴在地上,用幽怨的眼神看著莫畔笛。它還那麼小,估計只有幾個月大,剛剛只是嗅到有人的氣味才跑過來想親熱一下,結果被人家飛起一腳踹開,估計是踢痛了——

「對不起對不起!」

莫畔笛將手電筒放在桌子上,看著低低嚎叫著的小家伙,歉疚的走過去將小家伙抱起來,一邊說對不起一邊撫模著它干淨柔順的毛發。

小薩摩耶享受著莫畔笛的撫模,黑色的鼻子不停在她身上磨蹭。她抿唇一笑,如果佳佳看到這麼漂亮的小狗狗,一定會喜愛得不得了!

上一次他生日,蘇景笙送了他一只漂亮的小西施犬,他天天都跟小家伙膩在一塊兒,別提多高興了。而懷里這一只,是純種薩摩耶,比那只小西施犬漂亮多了——

一邊撫模著薩摩耶柔軟的長毛,一邊回想起佳佳和小西施犬一起玩耍的情景,莫畔笛臉上蕩漾著母性慈愛的光輝。

忽然,她陡然想起一件事!這個房子都沒人住了,怎麼還會有小狗狗在這兒?

而且懷里這只小狗狗還這麼干淨,一點也不像是沒人照顧一樣!

莫畔笛輕輕的抽了一口氣,緩緩打量了一眼四周——

房子里安靜得仿佛沒有人在一樣,她皺了皺眉,低頭看著懷里的小狗。

也許是顧燁霆臨走的時候聘請了鐘點工每天來這兒養養小狗打掃衛生,不然這個房子怎麼會這麼干淨呢?

沒有了疑慮,莫畔笛便抱著薩摩耶準備繞過沙發去包包里拿小餅干。那是來的時候在車上佳佳沒吃完的,想必這只小狗也不會嫌棄——

「去哪兒——」

冰冷的聲音從天而降,莫畔笛腳下一頓,那個聲音仿佛一聲旱雷劈下,讓她的血液瞬間凝固了!!

她驚愕得雙手僵固,大腦一片空白!懷中的薩摩耶沒有了她雙手的環抱,再一次可憐的從她懷里掉到地上——

「嗷嗷……嗷……嗷……」

小薩摩耶委屈的搖著尾巴,看了一眼莫畔笛,然後一撒腿就跑向樓梯口。走廊上站著它的主人,接連被莫畔笛虐了兩次,它委屈得想去和主人親熱親熱——

二樓走廊上,顧燁霆置身在一片黑暗中。他任由小薩摩耶咬著他的拖鞋,冷漠的注視著樓下跟雕塑一樣一動不動的女人。

前幾天一直在工廠監督產品的質量,兩天沒有休息,剛剛回到顧園就又開車去機場,直接乘飛機到了M市,疲倦的他到家後洗了個澡就睡了。

一覺睡到剛才,一聲女人的尖叫驚醒了他!無數個夜里,他就是在這樣的尖叫聲中驚醒過來的。她離開了五年,他用盡各種方法也找不到她,他從開始的怨恨不理解變成後來的恐慌,他潛意識中以為,她或許是出事了,所以才五年都沒有出現……

直到剛剛那種聲音那麼清晰,他驀地睜開眼楮望著天花板,听著樓下薩摩耶的叫聲,一翻身就下了床,快步走出房間!

結果站在走廊上,他一低頭就看見了客廳中抱著薩摩耶的女人。

袖珍型手電筒的光照射在牆壁上,雪白的牆壁反射著光芒,讓客廳有些許的微亮。而她站在沙發的一邊,身上穿著一身潔白的襯衫,抱著毛色雪白的薩摩耶,低頭溫柔的微笑著。

那一霎,顧燁霆只覺得她的眼楮就像夜空中的星子,照射進他空缺了五年的心房!

而見到她那一秒,本以為的驚喜和激動,卻遲遲沒有到來。他握緊欄桿一直靜默的凝視著樓下的她,他沒有說一個字,甚至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等了五年的人,因為他放出的消息而重新出現,她是因為他離開了M市才會回來,這樣的重逢,他如何高興得起來!

即使見面了,也不過是他想了她五年,找了她五年,而她躲了他五年,最終因為他的離開而重新出現在這兒而已。這樣的見面,讓他不僅不感到幸福,反而有一種憤怒在心底滋生!!

走的時候一句話也不留,就留下那樣一封薄薄的信紙,然後一走就是五年。而如今回來,同樣是一個招呼也不打,等到他從M市撤退了,她就悄悄的回來了——

這麼費盡心思的躲著他,他到底哪兒對不起她?

「你……你不是回溫哥華了嗎?」

良久以後,莫畔笛才緩緩回過神來,抬頭看著二樓的男人。她心底那種闊別重逢的傷感已經替代了喜悅,五年不見的人這麼清晰的站在眼前,她只覺得心底有一種說不出的悲傷……

顧燁霆嘲諷的勾起嘴角,轉身將走廊上的燈光打開。

雪白的燈光灑滿了整個客廳,她站在客廳里驚愕的望著他的模樣也被他盡收眼底。沉默著一步步走下樓梯,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一刻也不曾離開過——

「你希望我走多久?五年?」他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盯著她慘白的臉,繼而嘲諷的一笑,「還是希望我一輩子都不回來?」

莫畔笛對上他的眼楮,心一陣的顫縮著,喉嚨痛得發不出聲音。

他低頭凝視著沉默的她,垂在身側的手指一次次顫動著,似乎想與她的手指相握,想再次感受她的溫暖,將她擁入懷中。可是他逼自己忍住了那種沖動,積壓了五年的情感,凝望了片刻之後只化成了一個字——

「坐。」

他繞開她,冷漠的坐在沙發上,余光里滿滿都是她的身影。她的手指握緊了又松開,接著又握緊,最終咽下苦澀的滋味,同樣躲開了他,坐在了他對面。

從五年前的相依相偎,到現在的咫尺天涯,他望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她,中間只隔著綠色的玻璃桌,卻仿佛隔著一個世界。

「可以……什麼都不要問嗎?」莫畔笛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趾,皺著眉頭問顧燁霆。她知道,既然見了面他肯定是要問她當初為什麼離開的,可是如今已物是人非,再去追問那些事有意義麼?

更何況,她已經有了一個寶貝兒子,他也有了一個名門世家出生的妻子。

他們彼此都過得很好,沒有必要再去破壞別人的平靜——

「可以。」

顧燁霆瞳孔微縮,回答得很爽快,爽快得都讓莫畔笛有些吃驚!

她驚訝的抬頭望著他,如果放在五年前,他一定會追根究底,不得到答案就會跟她置氣。可是如今他居然這麼快就答應什麼也不問她……

是因為他的性格變了,還是他對她的感情早已隨著時間流逝了?

莫畔笛不安的握緊手指,也許都有吧。

五年了,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妻子在身邊,不管是性情亦或是對她的感情,他怎麼也都會發生一些改變吧!

困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莫畔笛抬頭微微一笑,忽然有種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顧燁霆的感覺。他越是冷靜,她心里越慌亂不安——

「那……我先回去了。」

她低頭咬著自己的下唇,藏住自己的情緒,說完便準備起身。她怎麼也沒想到,她和他還能在有生之年重逢,更沒想到,這樣的重逢還不如一輩子不遇見。雖然已經知道他會在這五年的時間里愛上別人,可是如今真的面對這麼冷漠的他時,她才發現自己的心還是會痛……

「有人在等你?」顧燁霆嘲諷的勾起一絲笑,「還早呢不是麼?才八點多,就這麼著急趕回去見家里的人?」

「……」莫畔笛捏緊手指,重新坐下來,抬頭看著他不語。

「我可以不問你什麼,但你得坐在這兒听我說——」顧燁霆雙腿疊加,看著對面的女人微微眯了眯眼,說︰「我和喬漪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她是老三心里的人,我不可能和她發生什麼,這一點喬漪和老三都可以證明。」

莫畔笛吃驚的望著顧燁霆,她沒想到他那麼高傲的一個人,居然會在她主動離開五年之後還這麼耐心的跟她說話,主動放價跟她說他的事情!

他現在……這是在跟她坦誠他五年來的清白嗎?

在莫畔笛渾渾噩噩的時候,顧燁霆的聲音又一次傳來——

「你知道在你離開之後,我去蘇家听到了什麼嗎?」顧燁霆淡漠的瞥向莫畔笛,她沉默著不回答,他靜靜闔眸,自嘲的笑道︰「蘇靖軒告訴我,你懷上了蘇景笙的孩子,和他一起私奔了。」

「沒有!」莫畔笛著急的站起來,看著閉著眼楮的顧燁霆,說︰「孩子是你的,我和景笙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顧燁霆睜開眼楮看著站起來著急解釋的莫畔笛,但笑不語。

五年前那一次,因為顧承 捅的簍子,生產的產品周期錯誤,要在幾天的時間內趕出五十萬的貨來,公司人手不夠,于是他想到了蘇敬彥。雖然蘇敬彥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但正是因為他愛錢,所以才更容易搞定。他當即決定剩下的二十五萬讓蘇敬彥做,他給他多一倍的利潤,只要他能保守秘密。蘇敬彥也的確是個愛錢如命的人,當顧燁霆跟他談起這件事之後,他當即拍板答應了。

也就是在蘇家簽約那天,他和蘇靖軒閑聊的時候故作不經意的問起了失蹤的莫畔笛。當時蘇靖軒不肯說,他以收回自己水月灣的別墅為誘餌,成功讓蘇靖軒開了口——

……

那一天,二樓的陽台上蘇靖軒和顧燁霆並肩而立。

「她走了,和我哥一起走的。」蘇靖軒有些不甘心的嘆了口氣,雖然他對莫畔笛沒有感情,不過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妻子跟別人走了,那種心情還是很沉重的。

顧燁霆側眸看著蘇靖軒,他早已知道莫畔笛是和蘇景笙一起走的。

「為什麼?」

「說出來真是丟臉,不過跟顧先生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其實她和我哥早就在一起了,只是我不想計較而已。」蘇靖軒頓了頓,繼續說︰「在我結婚那天晚上,我因為生莫畔笛的氣而離開了酒店,去了朋友家里。哪知道第二天回來的時候,我看見我哥從那個房間出來,而且臉色有些不好看……等我走進房間一看,莫畔笛被子下的身子是果著的,而且床上還有血……」

「你說,一個大男人大清早的從一個女人房里出來,而那個女人還一絲|不掛,床單上有一片血跡,這種事就是傻瓜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質問過她和我哥,雖然他們倆都一直矢口否認,但我知道,他們倆的關系一定不清白——」

蘇靖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望著遠處重巒疊嶂的山峰,說︰「就在昨天,我媽去醫院發現了莫畔笛懷孕的事,回家後大發雷霆,還揚言要讓她從今以後在M市抬不起頭來!我趕緊將這件事告訴了我哥,本來是想讓他們倆回來一起商量一下怎麼解決的,哪知道,他們倆同時離開玩起了失蹤,直到現在都沒有蹤影——」

听了蘇靖軒的話,顧燁霆才隱約知道莫畔笛為什麼走得那麼匆忙的原因。也許,她只是因為懷孕的事被蘇家人知曉,緊張之下才不辭而別。

可是同樣的,蘇景笙那天早上從她房間里出來的事也在他心里留下了陰影——

那天晚上他親自感受過她所中春|藥的強烈,倘若他走之後蘇景笙去了,她會不會在藥性的作用下和蘇景笙發生關系?

從跟蘇靖軒談話之後的那天開始直到現在,這件事一直是他心底一個解不開的疙瘩。正如顧承 所說,一個男人會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在乎自己的女人有沒有其他的男人,是因為他的女人沒有其他男人。可是當他真的發現她曾經有過別人,他會不介意麼?

他更介意的是,如果她曾經和蘇景笙在一起過,那麼當時匆匆忙忙的和蘇景笙一起離開,誰也不告訴,是不是因為那個孩子是蘇景笙的?

……

往事一幕幕重新浮上腦海,顧燁霆感覺頭痛得緊,不由抬手掐了掐眉心。莫畔笛看著他這個樣子,握緊手指質問道︰「顧燁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你可以懷疑我這五年的所作所為,但你不能懷疑我跟你在一起時的清白!」

顧燁霆拿開自己的手指,抬頭凝視著莫畔笛︰「那你告訴我,為什麼離開——」

「……」

莫畔笛啞口無言,說來說去,又重新繞到這件事上面了。盯著他的眼楮看了好幾秒,莫畔笛狠狠咽下自己的委屈,別過臉看向別處。都已經過去這麼久的事了,他願意怎麼想是他的事。孩子是誰的,她自己心里有數,不需要跟別人說!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抱歉打擾了你,晚安。」說完,莫畔笛轉身朝門口走去,心里默默的說,剛剛她就不應該坐在這兒和他說話,早就該離開了!

顧燁霆死死盯著莫畔笛冷漠離開的背影,是她一個理由都不給就擅自離開了他五年,如今他只不過是想問問當年她離開的理由,難道這也錯了麼?

還是說,當年她的離開,的的確確是她對不起他,所以才避而不談?

既然是跟蘇景笙一起走的,既然不想談離開的理由,那麼她這五年和蘇景笙到底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他們有沒有……上過床?

越往下想,顧燁霆眼中的恨和怒火就燃燒得越來越旺!

莫畔笛剛剛走到門口準備彎下腰穿鞋,忽听身後傳來他的腳步聲。她驀地回頭望去,顧燁霆已經離開沙發朝這邊走來!

她心底一顫,顧不上穿鞋,拿著自己的包包寧開門幾乎是用跑的朝門外奔去!

「該死,你還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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