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 115 醋意濃濃【6000+】

作者 ︰ 雲

「跟你說話你听見了沒有?你是個結了婚的女人,靖軒又不常在家,你和那個顧燁霆天天一個屋檐下,孤男寡女的你知道別人會怎麼議論麼?」

林慧給了莫畔笛一個無奈的白眼,然後冷哼一聲,說︰「也不知道你那個婆婆是怎麼想的,明知道自己兒子沒有性能力,還讓一個年輕俊美的男人跟自己兒媳婦同住,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她可別來找我們家麻煩——」

听著母親毫不忌諱的話,莫畔笛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個做母親的,就這麼希望自己的女兒跟除了老公之外的男人發生什麼事?雖然她和顧燁霆已經發生了關系是事實,但林慧這話說得……還是太豪放了一點!

或許是因為自己跟顧燁霆發生了關系的緣故,莫畔笛沒有吭聲。

林慧瞧著她不吭聲的樣子,心里越發的沒底殂。

「笛笛,你跟那個顧燁霆是不是已經……」

「媽,你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麼?」

莫畔笛嘴角一抽,松開林慧的手就低頭大步往前走,將林慧一個人撇在了後邊。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林慧,莫畔笛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幸好逃離了,不然一會兒在林慧的追問下自己一定會露餡…笄…

抬頭望著二樓陽台上的男人,莫畔笛眉眼飛揚,心中涌過一陣暖流。

他下班這麼早,真的是為了她麼?

陽台上的顧燁霆低頭看著不遠處的莫畔笛,無奈一笑。讓她乖乖在家等著他回來,她還是出去了。虧得他一下班就回了家,結果回來了也是一個人坐在陽台上吹冷空氣——

莫畔笛進ru別墅里,客廳安安靜靜的,蘇靖軒貌似不在家。

她皺著眉頭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蘇靖軒是不是回了蘇家。昨天傍晚在醫院看見他憤怒的離開之後,她因為心虛所以沒有主動聯系他,而他居然也奇跡的沒有等在家里沖她發脾氣,一天一夜過去了,竟然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回來,這實在不像他那個二世祖會干的事……

難道是蘇景笙去找他了?

莫畔笛自我安慰的想了想,往好的方面做了一個結論——也許是蘇景笙跟他解釋清楚了,所以他才沒有打電話回來。

心里沒那麼煩惱了,胃部的不適感又如潮汐一樣襲來。莫畔笛趕忙起身小步跑到洗手間里,把門關得緊緊的,將自己鎖在里面吐得昏天暗地。

顧燁霆看見莫畔笛進了別墅之後,噙著一抹笑將手中杯子里剩下的一點咖啡喝完,這就起身端著杯子微笑著下樓走向客廳。

客廳里沒有莫畔笛的身影,顧燁霆稍感詫異,凌厲的目光掃視了一遍,見洗手間的門關著,于是重展笑顏,走進廚房將杯子放在流理台上。

他以為她只是在洗手間里洗洗臉,所以並沒有走過去查看,而是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著她出來。洗手間里,莫畔笛吐得臉色都白了,胃里才稍微好受了一些。

緩緩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莫畔笛的眸光黯淡下去。

別人懷孕嘔吐的那段日子,即使吐得再怎麼難受,可是她們知道孩子能平平安安生下來,那種初為人母的喜悅讓她們的心里是甜蜜的,為了孩子,受一點罪也值得。可是于她而言,此時此刻吐得越難受,心就揪得越痛。因為她心底很清楚,這個孩子最多只能在她體內待兩三個月的時間,時間一到,她就不得不讓這個孩子離開自己……

明明留不住,卻又舍不得讓他離開自己,這種難受的感覺讓莫畔笛不止身體上感覺到疲憊和絕望,就連心底和靈魂都止不住想哭泣……

胃里撕扯的難受感,喉嚨的酸澀,讓莫畔笛禁不住趴在洗手台面上無聲的落下眼淚。也許過幾天就應該去醫院做掉這個孩子,長痛不如短痛,這麼留著他,只會讓自己一直活在無止境的悲傷里——

莫畔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打起精神,捧起水漱了漱口之後抽了一張紙巾將嘴擦干淨,這才擰開洗手間的門走出來。

剛剛走出洗手間,莫畔笛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等著自己的顧燁霆。原本心底那種撕扯的痛楚,在他溫柔俊美的側臉中漸漸被撫平。她擠出一絲微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跟沒事人一樣,這才邁開腳步向顧燁霆走過來——

正巧,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鈴聲在包包里響起。

顧燁霆慵懶的倚著沙發,听見腳步聲便側過臉看著洗手間那邊。彎起眉眼給了她一個迷人的微笑,正欲霸道的問她為什麼不在家等他的時候,身邊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靜謐——

他低頭看著身邊的包包,挑眉將包包拿過來,拉開拉鏈拿出手機準備遞給她。可是看見來電顯示那一刻,他臉上的微笑忽的僵硬了一下,隨即沉下臉來。

莫畔笛留意到顧燁霆臉色的變化,頓時意識到這個電話不對勁,加快腳步走到顧燁霆身後。一眼瞥見來電顯示是「景笙」兩個字,她心頭一緊,趕忙從顧燁霆手中拿過手機,生怕顧燁霆按下了接听鍵!

萬一蘇景笙以為接電話的人是她,一不留神就說出了她懷孕的事,她可就麻煩了!

「怎麼?」顧燁霆的頭微微往後仰,皮笑肉不笑的輕聲問道。剛才莫畔笛著急的從他手里搶過手機、做賊心虛的樣子,讓他十分不爽,尤其是她閃躲的眸子,讓他越發覺得她和蘇景笙之間不簡單。

「我先去接個電話……」莫畔笛的聲音很小,她做賊心虛的忽略了顧燁霆難看的臉色,有些尷尬的咬了咬牙之後便轉身走進洗手間里。

看著她匆匆忙忙步入洗手間,些許醋意涌上顧燁霆心頭。他瞳孔緊縮,蘇景笙三個字在心里翻騰,方才的所有好心情瞬間被糟蹋得透透的——

洗手間里,莫畔笛特意將耳朵貼在門邊听顧燁霆有沒有跟來,確定他沒有這麼卑鄙之後她才按下了接听鍵。

「喂,景笙。」莫畔笛壓低聲音盡量小聲的說話,生怕外面的人听見一點點的動靜。蘇景笙在那頭抿唇一笑,怎麼從莫畔笛的聲音里,他听出了心虛的感覺?

「在忙嗎?這麼久才接——」

「沒有,我只是剛剛在洗手間,沒听見,現在不是接了麼?」莫畔笛尷尬的笑了笑,倚著牆壁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第一次發現自己也能笑得這麼假,謊話居然能說得這麼順溜,「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就是告訴你一聲,軒不听我的解釋,我連他電話都打不通。」蘇景笙長長的嘆了口氣,無奈的望著天花板,繼續說︰「我也打過電話回二叔家里,二叔二嬸都說他不在家,他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莫畔笛的心驀地提到嗓子眼,擔心的說︰「他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從昨晚到現在,他連個面都沒露,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兒,手機也打不通,這不是出事的跡象麼?他若是平平安安的,按照他那二世祖的脾氣,昨晚沒準已經在別墅里鬧得天翻地覆了,怎麼可能一直安安靜靜的直到現在都不露面?

「他不會出事。」蘇景笙听見莫畔笛擔心焦急的聲音,溫柔的笑了笑,安慰道︰「我剛剛給他朋友打過電話,他朋友好像知道他在哪兒,但怎麼都不跟我說。估計是軒囑咐過不準將他的行蹤告訴任何人,所以那些人才不敢說——」

听完蘇景笙的話,莫畔笛沉默了。蘇靖軒沒出事就好,要不然她的罪過可就大了。只是,他一個人躲了起來,誰也不聯系,誰也不告訴,他到底是想怎麼樣?

蘇景笙沉默了一下,放低聲音輕聲說︰「笛笛,昨晚的事軒誤會了,估計他現在很受傷,所以誰也不想聯系。你自己多留心一點,萬一他躲了幾天還是無法熄滅心里的怒火,沒準會在別墅里跟你動手——」

說到這兒蘇景笙停頓了一下,輕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軒的脾氣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一旦怒了,完全不分對方是男是女,只要他不痛快,哪怕是個女的他也照打不誤……所以,如果你有地方去,這幾天最好不要待在水月灣,等我找到他跟他解釋清楚再說——」

莫畔笛額頭突突的跳了兩下,蘇靖軒什麼人她當然知道,新婚後第二天他不就沒把她當女人一樣對待麼?耳光,粗暴的拽她衣領,這些事但凡是一個君子就絕對干不出來——

想起那一耳光,莫畔笛抬手模著自己的臉頰,心有余悸的抽了一口冷氣。猶豫了一下,莫畔笛僥幸的說︰「我媽在這兒,他應該不會當著老人的面動手動腳吧……再說,顧燁霆也在,他應該不會怎麼樣的……」

蘇景笙搖搖頭,說︰「依軒的脾氣,哪怕就是二叔二嬸在場,他也不會給人留一丁點面子。」頓了頓,他繼續說︰「再說你要知道,你現在是有身孕的人,原本宮外孕就危險,萬一他隨隨便便推了你一把,不小心磕到了踫到了,你和孩子都會有生命危險。」

「可……」

「不說他了,你呢?你做好決定了嗎?」

面對蘇景笙的關心,莫畔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不想去做掉這個孩子,盡管吐的時候不止一次的的有過這種想法,但一旦不吐不難受了,那種念頭又煙消雲散,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不舍……

手機那頭一直沉默著,蘇景笙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知道莫畔笛還沒決定好,于是溫柔笑道︰「你去忙吧,我不給你施加壓力。如果做好決定了,需要我幫忙,盡管開口。」

「謝謝你,景笙。」莫畔笛眼眶發澀,狠狠的點頭。

蘇景笙莞爾一笑,嗓音永遠是那麼溫柔︰「跟我還這麼客氣,大家不是朋友麼?」

又說了幾句話,兩人結束了通話。

莫畔笛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後,忐忑不安的拿著手機走出洗手間。客廳里已經沒有了顧燁霆的蹤跡,倒是林慧在廚房忙碌。

他走了嗎?

莫畔笛有些失望的抬頭看了看三樓的方向,然後走向廚房。林慧正在冰箱里取菜,看見莫畔笛低著頭走過來,皺眉問道︰「笛笛,怎麼了?」

「沒事。」莫畔笛抬頭看著林慧,搖頭一笑,隨即皺著眉頭找了個借口︰「蘇靖軒又不知道去哪兒了,電話不接,人也不知道在哪兒,他都不知道有人會擔心他的嗎?」

莫畔笛的演技還算不錯,至少忽悠了林慧。听著莫畔笛有些嬌-嗔的埋怨聲,林慧真以為莫畔笛是在擔心蘇靖軒。看著自己女兒和女婿有漸漸互生情愫的趨勢,她自然樂見其成,「打電話回他家里問過了嗎?」

「問了,他爸媽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莫畔笛故意裝作煩躁的撥了撥劉海,然後掃視了一遍客廳,好奇的問道︰「顧燁霆呢,剛剛不是還在客廳嗎?」

說了這麼多,這句話才是她的真實目的。

林慧臉色一沉,不悅的說︰「不知道去哪兒,我剛剛進來他就拿著西裝外套和車鑰匙出去了,連聲招呼也不打,真是沒禮貌!」頓了頓,林慧又嘀咕道,「雖然他是個大老板,不用搭理我們這種小市民,可他畢竟是住在別人家里吧,出去打聲招呼怎麼了?哼,一點教養都沒有!」

莫畔笛嘴角一抽,附和著母親數落了顧燁霆幾句,然後謊稱自己累了,隨後便上樓休息了。坐在自己房間里,莫畔笛撥通了顧燁霆的號碼——

環城路上高速行駛的蘭博基尼里,顧燁霆側眸瞥了眼放在一旁的手機,看見來電顯示,他瞳孔緊縮,扭過頭看著前方,沒有理會這個來電。

剛剛她看見莫畔笛的手機來電顯示是「景笙」,她親昵的將蘇景笙的名字存為景笙,可是他呢?他曾經看見過,她將他的號碼存了一個生疏的名字︰「董事長」。他不指望她能夠將他的名字存為「霆」,哪怕就是顧燁霆三個字,也勝過董事長三個字——

手機鈴聲消失了,他瞥了一眼,對方放棄了通話。深沉的雙眸凝視著前方,他不去理會剛剛那個來電,忽然,手機鈴聲又一次響起來。他側眸一看,是顧承 。他接听了顧承 的來電,那頭顧承 低聲說︰「二哥,你現在到哪兒了?」

「三分鐘後到。」顧燁霆眉心深陷下去,看著前方的路障,他轉動方向盤,避開路障,繼續往前行駛。沉吟了一下,顧承 那頭沒有聲音,顧燁霆壓低聲音問道︰「小夏是哪兒來的保險櫃鑰匙?」

「……」顧承 頭皮發麻,做出一副即將要挨打的小怪獸的可憐模樣,支支吾吾的說︰「我……我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簽我給你的合同,所以讓小夏去打開保險櫃替我看看……」

不等顧燁霆開口,顧承 趕緊說︰「二哥你也知道,我這三年來幾乎每年只到公司去幾次,其他時間都是小夏拿著我的鑰匙替我管理保險櫃,每天幫我送各種文件到我住宅區!她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真的,我對她很放心,所以我完全沒想過她竟然也有問題……」

顧承 嗦了大半天,就是為了推卸責任。顧燁霆了然的看著前方,帶著一絲不安的問道︰「莫畔笛知道這個協議的內容麼?」

顧承 吞咽了一口唾沫,硬著頭皮說︰「當時我是抱著整整你的心態擬定的這個私人協定……而且我也從來沒有想過你會對她動感情,所以當時帶著她去醫院的時候並沒有將文件和協議遞給她,一直到下車時才交給了她。由于我將私人協議夾在了文件里面,她一路尾隨我進病房,一直沒有時間看里面的東西……」

顧燁霆的心沉了下去,也就是說,莫畔笛並不知道協議的內容。

如果沈雨欣將私人協議的事告訴了她,她一定會誤會——

「好了,我知道了。」顧燁霆冷冷的說完就結束了通話,顧承 一直蹲在牆角扮可憐,听著電話里的嘟嘟聲,一顆心也終于安定了下來。還好還好,顧二沒有責怪他,現在都沒有發怒,一會兒見了面也應該不會動手。蒼天保佑啊,不然他一定會被扒了一層皮……

握著手機好一會兒,顧燁霆心煩的將車停在路旁。看著來來往往的車流,他繃著下巴沉吟了一會兒,隨即撥通了莫畔笛的號碼。

當時莫畔笛正因為他沒有接電話而郁悶,正在擔心是不是自己接蘇景笙的電話惹怒了他,看見他主動打過來,她立刻的驚喜的按下了接听鍵——

剛剛他一定是在忙,所以才沒有接!

莫畔笛主動開口激動的說︰「顧燁霆,你現在在哪兒?剛剛景笙找我只是跟我說蘇靖軒的事,他說蘇靖軒不知道去了哪兒,誰也找不到他,所以才跟……」

「我沒生氣。」顧燁霆听著莫畔笛的解釋,勾唇微微一笑。她願意解釋,說明她心里已經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莫畔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平平安安的落在心底。在她以為顧燁霆不會計較的時候,他又悠然開口,輕聲說︰「我生氣的是,你的手機里,別人的名字比我更親熱——」

「……」莫畔笛一怔,隨即聯想到自己將蘇景笙的號碼存了「景笙」兩個字,而顧燁霆的號碼一直是「董事長」。那時候在他手底下工作,不這麼存要怎麼存?後來被炒魷魚了,不再是他的職員了,可是她一直忘了這茬事,就沒有改過來……

再說,她那麼懶的人,怎麼會主動去改一個備注名?

「哪有……你的名字比他更親熱好麼……」莫畔笛咬了咬牙,反正顧燁霆此時此刻又不在身邊,他又不知道她手機里到底是怎麼存的!一會兒掛了電話之後馬上改過來就行了,只要他不生氣,偶爾撒一個善意的謊言也沒什麼不好的——

「真的?」顧燁霆眉梢輕挑,言語中多了一絲溫柔。

莫畔笛硬著頭皮說謊扮可愛,用膩人的聲音溫柔說︰「當然啊,他是兩個字,你只有一個字,你說呢?」

顧燁霆已經猜到了莫畔笛給他的號碼存的備注名,但還是想親耳听見她說出來——

「什麼字?」

「……霆。」

「什麼時候改的?」

「就在那天夜總會和你談了一會兒之後,回來就改了。」莫畔笛心虛的回答,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不那麼無力。

顧燁霆沒有再追問什麼,如果她真的那時候就將他的名字改了,那最好。如果沒有,如果她現在是在撒謊騙他,他也沒什麼不高興。一個女人願意花時間花心思去騙他,而且不圖他的錢,不圖他的家世,還能圖他什麼呢?當然是為了他這個人。她願意為了讓他高興而撒謊,他也樂意接受這種善意的謊言——

「寶貝兒,我讓司機來接你,乖乖去麗豐公寓等我。」顧燁霆溫柔的說,目光落在前方,眉心中有一絲擔憂。他擔心,沈雨欣會找上門去……

他更擔心,莫畔笛會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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