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 105 原來只是個可笑的替身【6000+】

作者 ︰ 雲

他下巴輕輕抵在她肩窩,壓低聲音說︰「不許跟別的男人這麼曖昧,你是我女人——」

莫畔笛倒吸了一口冷氣回頭看了眼從後面抱著自己的顧燁霆,無奈的給了他一個白眼,這才低頭看著手機。還好剛剛已經將手機拿到小月復那兒了,要是讓蘇靖軒听到了可不得了!

顧燁霆見她不說話,放在她腰上的手又收緊了一分,將她抱得更緊。

她趕緊手忙腳亂的摁了結束鍵,這才握著手機心有余悸的對身後的人說︰「干什麼呢你,顧燁霆,以前那麼冷漠,現在這麼黏人,你的變化要不要這麼明顯的?」

「不喜歡我這麼寵著你,黏著你?」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後嬌女敕的肌膚上,嗓音略顯低沉,卻依舊是她所熟悉的溫柔,這樣的他讓她被撩得一陣一陣的心癢櫸。

「也不是不喜歡,只是……我們還沒有到這種難舍難分的地步吧?」她抿唇笑了笑,心里既感覺甜蜜又有一絲無奈。剛剛出來接個電話,他就跟著跑出來了,一會兒回去顧承 和喬漪還不得鄙視死她?

他摟著她的腰將她的身子轉過來面對自己,無視了她的無奈,再一次溫柔道︰「听見了沒,不許跟別的男人那麼曖昧——」

莫畔笛眼角一抽,隨即笑得花枝亂顫餘。

她也沒有跟別人曖昧過啊,而蘇靖軒那是就算上-床也不違法的合法丈夫,在他顧燁霆這兒怎麼就成了曖昧了?

「可那不是別人,那是我老公——」

他凝視著月色下異常溫柔迷人的她,摟著她攬入懷中,低頭就吻了下去。

他不喜歡听到她說出老公兩個字,他打從心底里不喜歡她對別的男人有那種比和他還親密的關系。可是自己又不得不認清現實,她和那個男人原本就比和他親密,至少從法律上來說,那個人才是她的家人,是唯一一個有資格和她天長地久走下去的人。

而他,即使此刻將她抱在懷里,可一個不小心惹惱了她,下一秒他就會被驅逐出她的世界,成為一個可有可無的陌生人……

越和這個女人相處下去,他越來越討厭這種若即若離的關系。好的時候,她可以對他千依百順、溫柔備至,可一旦兩人鬧僵了,她也能十天半個月不跟他說話,就像沒他這個人存在一樣……

他的吻溫柔而兼具幾分佔有欲,莫畔笛的雙手緩緩滑上他的脖頸,如同藤蔓一樣糾纏著他,迎合著他漸漸深入的吻。

月光下,兩個人相擁相吻,他將最溫柔的一面給了她,留給別人的只是清冷的側臉,和冷漠的背影。

喬曼靜靜坐在輪椅上,一只手緊緊掐著自己的心口,一只手撩開了窗簾,淚流滿面的盯著樓下草坪邊相擁相吻的兩人。她的房間里沒有一絲燈光,她將自己置身于黑暗中,也讓那種無邊無際的悲傷寂寥籠罩了自己——

她剛剛看得很清楚,那個女人拿著包包跑出了客廳,顧燁霆的目光一直溫柔追隨著她遠去。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玄關,他低下頭輕輕撫摩了兩下茶杯,然後抬頭對顧承 和喬漪抱歉的笑笑,說自己也要出去打個電話……

于是,在顧承 的鄙夷中,他起身優雅的走出客廳,來到那個女人身後,噙著一抹醉人的笑靜靜听著她和別的男人通電話——

然後,他臉上的情緒漸漸變得難以捉模,即使從三樓這麼看下去,她也從他狹長的眸子里看見了一絲嫉妒。她本以為他那種淡漠的男人一定會壓抑住內心的嫉妒,等著那個女人打完電話再說,哪知道他都等不及人家說完,直接霸道的上前就將人家抱在懷里……

她以為,像他那種不會表達感情的男人,最多抱一抱那個女人就會了事,然後冷漠的走進客廳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留下那個女人一臉的莫名其妙。可是他並沒有那麼輕易收手,他在那個女人耳邊說的每一個字,在這靜謐的夜里都清清楚楚的傳入她耳中,她听得分明,他說,不許和別的男人曖昧,她是他女人……

喬曼閉上眼楮,滾燙的淚水再一次順著濕漉漉的臉頰滑下。

霆,我和你相愛那麼幾年,可是你從沒有表現出如此強烈的佔有欲,你甚至都沒有這麼黏著我吻過我……

每一次,你的吻都淺嘗輒止,輕輕的吻一下就作罷,我以為你是珍惜我,不想在婚前傷害我,我以為你就是個淡漠的男人,對待感情也如此,不論你多麼愛一個人,也不善于表達……可是現在看著你對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你和別的男人並沒有兩樣,你會嫉妒,會吃醋,會孩子氣的黏著她,也會霸道的吻著她……

難道,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因為家族的原因,只是相處久了才勉強產生的情感,而你對你懷里的女人才是真愛麼……

月光下,顧燁霆的吻越來越有狂風驟雨的趨勢,舌頭卷入莫畔笛唇齒,吻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從享受這種快樂變成了想逃避這種激烈的吻,著急的拍打著他的背部試圖讓他松開自己——

終于,他如她所願的放過了她的唇,看著她嫣紅的唇瓣兒,他白皙的手指輕輕掃過,在她耳畔低語︰「寶貝兒,離婚吧,好嗎?」

莫畔笛被吻得窒息,他放開了她之後她便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忽然又听到他說出這樣的話,她驚詫的睜大眼楮盯著他,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猶豫了兩下,她低下頭默默的搖了搖頭,「我們不是說好了麼,等蘇靖軒的身體好了就離婚……在他身體沒有康復之前,我是不會離開他的。」

顧燁霆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瘦削的下巴,凝視著她的眸子,失望的問道︰「難道你忍心這麼折磨我一輩子?」

「……」莫畔笛盯著他幽深的瞳孔,最初囁嚅了好幾下,最終別過頭看著左邊的方向,略帶嬌-嗔的說︰「你才每天都在欺負我……我哪敢折磨你一輩子?」

「不樂意?」看著她撒嬌的模樣,他的壞心情又消失了,心情愉悅的摩挲著她的下巴說︰「小傻瓜,能讓我欺負你一輩子,這是你的福分——」「那讓我折磨你一輩子,怎麼就不是你的福分了?」莫畔笛調皮的看著顧燁霆,亮晶晶的瞳仁映著他極度無奈的俊美臉龐,她甜甜的笑了。

他挑了挑眉,說︰「我對你的欺負,是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的表現。而你對我的折磨,是你分明是別人的妻子,卻偏生又要天天跑來勾-引我,讓我禁不住想對你犯罪,可又總不能實施——」頓了頓,他壓低聲音說︰「就像剛才,你知道我硬得多難受麼?好想就那麼將你摁倒狠狠的要了你,可是又只能強壓著欲-望……」

「所以你剛剛的話是想表達——」莫畔笛抬手按著自己的心口,期待的看著他,「你愛我?」

他剛剛似乎說了一句,我對你的欺負,是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的表現……

所以他是愛她咯?

顧燁霆唇角上挑,勾著一抹淡淡的笑,但沒有說什麼。

看著他那麼柔情似水的眼神,莫畔笛已經有了答案。前幾次雖然他也曾經溫柔說過喜歡,可是喜歡和愛始終是兩種境界。听到他的一個「愛」字,她心旌神搖,不禁主動踮起腳尖抱著他,依偎在他溫暖的懷抱里。

「別急,我和他遲早會離婚的。」她抬頭看著他,跟模自己家小寵物犬一樣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乖,他這個又不是絕癥,日子久了總會好的。等他好了我就讓你追我,追到了就結婚,結婚了就……」

說到這兒,她驀地停下,止住了話頭。

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失言,莫畔笛將頭埋在他懷里不吭聲了。自己一直就這樣,一得瑟就容易說錯話,剛剛是腦子短路了麼,怎麼會想說結婚了就生寶寶……

「嗯?」

顧燁霆猜出了她接下來會說的話,故意笑眯眯的問,「結婚了就怎樣?」

「沒什麼……」莫畔笛含含糊糊的將頭埋在他懷里,當起了逃避的鴕鳥。結婚生子這種事雖然很美好,可是由她一個女人嘴里說出來,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生寶寶?」顧燁霆揉著她的頭發逗-弄著她,溫柔笑道︰「一個還是兩個?男寶寶還是雙胞胎?雙胞胎是倆小子比較好呢,還是龍鳳胎比較好?」

「你廢話真多!」

莫畔笛抬手推開他,實在是受不了他的調-戲。她咬著下唇紅著臉往別墅大鐵門那邊走,低低的說︰「你跟喬漪他們說一聲,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玩兒——」

「在門口等我。」

顧燁霆慵懶的一笑,看著她急匆匆離開的背影,那一抹微笑別提有多迷人了。看著莫畔笛走遠了,他才轉身朝別墅里面走去,跟喬漪和顧承 說了一聲就拿著自己的外套和車鑰匙離開了。

三樓的房間里,喬曼輕輕擦了擦淚水,盯著顧燁霆漸漸模糊的背影,心又一次碎成了粉末……

他對那個女人就難分難舍到這種程度了?這里位于市區,出去隨隨便便就可以攔一輛車回家,她又不是不可以自己回家,他有必要親自將她送到家麼!!

「霆,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你也是可以像別的男人那樣寵著自己的女人的,只可惜,我從來沒有得到過你這種溫柔兼具霸道的寵愛……」

我們之間,一直就只有相敬如賓。

「如膠似漆」四個字,從來與我們無關。

*

別墅外面,莫畔笛拎著自己的包包無聊的張望著。目光不經意的落在別墅三樓那個房間的窗口,她忽然一怔,那個房間的窗簾不正和自己房間的一模一樣麼?

雖然夜色深沉,她看不大清楚窗簾上的花紋,可是她確定,那就是和自己窗簾一模一樣的!

心驀地一沉,忽的意識到這是喬家,而喬漪的姐姐正是顧燁霆曾經心愛的女人,莫畔笛重新望向三樓房間那個方向,似乎明白了什麼。

原來水月灣別墅,是他為了紀念那個女人才買的。裝潢,別墅外的小花園,這些不正是跟喬曼家一樣的麼?呵呵呵,那麼今天在這兒的各種曖昧和寵愛,也不過是想做給喬曼看的吧?

她還傻傻的那麼入戲,原來只是個棋子罷了!

縴細的手指握緊包包,莫畔笛咬了咬牙,轉身大步朝回家的方向走。還在這兒等他做什麼,等著再一次被當做棋子利用麼?等著再一次被當做替身麼!!

已經入秋了,走在這樣的夜風中,多多少少有一些寒冷襲來。莫畔笛走了沒幾步就開始打顫,于是一邊走一邊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想打輛車直接回水月灣。

在她等車的時候,顧燁霆已經拿著自己的外套出了喬家大門。

門口並沒有看見她的身影,顧燁霆瞳孔微縮,難道她已經先走了?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見她的老公麼?

將外套從肩上拿下來,冷冷的從車窗扔進車里。他偉岸的身軀準備鑽入車里的時候,不經意的往前一看,瞥見了莫畔笛熟悉的身影——

他狹長的雙眸露出一絲驚喜,以為那女人不過是在跟自己撒嬌才故意跑到幾十米之外等著自己的。他寵溺的搖了搖頭,笑眯眯的拉開車門鑽入車里,發動車朝她開去。

一輛空出租車從身邊擦過,向前駛去——

在顧燁霆距離莫畔笛只有二十多米遠的時候,莫畔笛抬手右手招了招手,空出租車在她身邊停了下來。她目不斜視,拉開車門就彎腰進了車里,全然沒有察覺身邊不遠處的顧燁霆——

出租車緩緩起步離開了自己的視線,顧燁霆瞳孔緊縮,盯著那漸漸模糊的車影,他手指握緊了一分,淡漠的閉上眼楮。

他和她之間,為什麼要隔著那麼多多余的人。

*

坐在出租車上,莫畔笛煩躁的想起顧燁霆剛剛說讓她在門口等他,這麼看來,他一會兒也會回水月灣。莫畔笛心里不舒服,雖然說不上對他心存憎恨,但今天晚上的各種曖昧和棋子的感覺讓她渾身糟透了,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他相處——

于是,她給蘇靖軒打了個電話,說爸媽有點事找她,她今晚想回娘家住。蘇靖軒原本就不是有多麼愛她,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埋怨了一兩句就答應了。莫畔笛以為回娘家就可以避開顧燁霆的糾纏,沒成想,回到家之後會面臨如此巨變——

而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居然是那個她一心護著的孩子……

站在自己家樓層,莫畔笛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忽然听見屋子里傳出一聲劇烈的聲響,好像是什麼東西摔在地上破碎的聲音。

她一怔,爸媽這會兒應該在陪姨媽逛街,家里不會有人吧?惴惴不安的將鑰匙插jin鑰匙孔,她困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猜測著屋子里是誰——

會不會某個小賊趁家里人都不在,溜進來偷東西?

捏緊鑰匙將門輕輕的推開,莫畔笛吞咽了一口唾沫,躡手躡腳的經過玄關,走進客廳。可是出現在她面前的不是什麼膽大猖狂的小賊,竟然是父親跪在母親面前的一幕,而客廳地板上,是一地的陶瓷碎片……

她當場呆若木雞,這是怎麼了?

莫城陽默默抬起頭,忽然瞥見林慧身後的莫畔笛,驀地睜大眼楮看著她,好幾秒之後才慌亂不安的說︰「笛笛,你、你回來了……」

听到莫城陽的聲音,林慧驀地回頭看了一眼莫畔笛,然後轉過頭抬手擦臉上的淚水。莫畔笛倒吸了一口冷氣,母親剛剛一臉的淚痕和紅腫的眼楮讓她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麼多年了,她很少見母親哭紅了眼眶,就連那天她出嫁,母親也沒有哭得這麼悲傷過——

「爸,媽,你們這是怎麼了?」

莫畔笛慌忙將鑰匙和包包扔在沙發上,趕緊走過去將跪在地上的父親攙扶起來,莫城陽抬頭看了一眼林慧,面露難色,見女兒執意攙自己起來,這才不安的站起來。林慧用仇恨的目光盯著他,看得他背脊發冷。

見爸媽都不說話,一個如此敵視,一個跟做錯了事一樣沉默不語,莫畔笛心知一定是爸爸做了什麼對不起媽的事,兩個人才會鬧成這樣!她皺著眉頭扶林慧坐在沙發上,看著林慧哭紅的眼眶,她甚是心疼——

「媽,你說話啊,怎麼了?」

她抽出幾張紙巾溫柔擦去林慧臉上的淚痕,心疼的看著她。林慧瞳孔微縮,緩緩看向莫城陽,冷漠的閉上眼楮不吭聲。林慧這種態度讓莫畔笛更加心急如焚!如果只是一點小事情讓媽生了氣,以媽的脾氣一定會拉著她不停數落爸爸,非要讓她也一起數落爸爸一番才能消停。可是如今媽卻選擇了沉默,這就說明,她對爸爸已經心冷了,什麼都不想說了……

「爸,你們到底怎麼了!!」

莫畔笛著急的看著遠遠站在一邊的莫城陽,有什麼事大家說出來一起解決好麼,都這麼沉默著算什麼事!看到她們這個樣子,她這個做女兒的有多著急他們知道麼!!

莫城陽嘴唇囁嚅了幾下,愧疚不安的看了一眼冷漠閉眼不語的林慧,又看了一眼莫畔笛,他低下頭咬牙道︰「我先出去走走,你好好陪陪你媽……」

「出去走走?」林慧冷漠的睜開眼楮看著移動步子準備往門口走的莫城陽,輕嗤一聲︰「呵呵呵,莫城陽,我看你是嫌我沒給你生兒子,不想看我這張老臉,所以出去看看你那個寶貝兒子吧!」

寶貝兒子——

莫畔笛驚愕的盯著幽幽開口的林慧,「媽,你在說什麼?!」

「問你那個好爸爸去!」林慧瞅了一眼停下腳步不再往外走的莫城陽,冷聲道︰「笛笛,在這兒等我,我去收拾東西住你那兒去!」

「林慧——」莫城陽措手不及的看著已經站起身的林慧,他沒想到她竟然連這個家都待不下去了!將求救的目光落在莫畔笛身上,他皺了皺眉,「笛笛,勸勸你媽!都是這麼大年紀的人了,不管發生什麼事也不能離家出走!」

「莫城陽你怎麼有臉說我們都是這麼大年紀的人了?」林慧不顧莫畔笛的拉阻,彎腰從桌上拿起那個水晶煙灰缸就砸向莫城陽,莫城陽趕緊彎腰躲開——

林慧剛剛止住的眼淚又刷刷掉落下來,咬牙切齒指著莫城陽的鼻子怒吼道︰「你也不去找個鏡子照照你這張老臉,你怎麼好意思找一個比咱們女兒大兩歲的女人當小老婆?你都四十多的人了,冒出來一個五六歲的兒子你讓我們的臉往哪兒擱!!」

爸爸找了一個只比她大兩歲的小老婆……

爸爸還有了一個五六歲的兒子……

「……」莫畔笛怔怔無聲的望著父親和母親,父親的愧疚不安和母親的怒不可遏,她隱隱約約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

PS︰嗯,一點點小虐開始了……但是不會大虐,乃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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