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 66 她在別的男人懷里安睡【6000+】

作者 ︰ 雲

他一定以為她跟蘇景笙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吧?他那麼在意她和蘇景笙的關系,為了不讓她跟蘇景笙見面,他甚至都可以對不起顧燁霆,答應蘇景笙將莫畔笛藏在A市,眼睜睜的看著顧燁霆傷心了五年——

為了她一個女人,不惜對不起他的朋友,他這樣的男人眼楮里是揉不得一顆沙子的,所以昨天她和蘇景笙見面,他想必痛苦到了極點!

所以昨晚當他將她壓在床上時,她沒有一點反抗,她甚至有些心疼滿身酒味的他,主動迎合著他……

「我幫你穿?」風南曜已經穿好了衣裳,他手里拿著她的內衣走到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用寵溺而色|情的眼神望著她,並且晃了晃手里的內衣——

慕歡紅著臉望著他高高舉著的紅色內衣,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咬牙切齒的盯著他,她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來—恁—

「滾!」

風南曜很無恥的彎下腰,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們都滾了一晚上了,你還想要呢?行,一會兒見完了顧燁霆,我們再繼續滾,爭取這個月滾出一個寶寶來!」

「……擔」

慕歡無語望著風南曜離開了房間,她真想現在就拿著自己的東西回A市去,省得被風南曜這麼調戲!

客廳里,顧燁霆愁眉緊鎖,風南曜一出門就看見了他這個樣子,于是不著痕跡的斂去了自己的笑容,換上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在他對面坐下。ai愨鵡

「我還以為你昨晚會來呢,沒想到讓我等到了今天。」風南曜挑眉一笑,不用顧燁霆說他也知道了顧燁霆的來意。

大中午的來這兒,而且沒有提前打電話通知,必定是為了昨天那幾個傷害佳佳的人——

果然,顧燁霆陰沉著臉看向風南曜,冷冷問道︰「那些人抓住了?」

風南曜點頭,頗有幾分得意,「我出馬,還有什麼事兒辦不成?」頓了頓,他暫且不提那幾個人的事兒,反而饒有興趣的問道︰「看你這模樣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怎麼了?說出來讓我樂一樂!」

顧燁霆和風南曜是生死之交,兩個人的關系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他皺了皺眉,凝重的望著風南曜,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我跟莫畔笛吵架了。」

風南曜慵懶的倚著沙發,將顧燁霆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特別在他脖子和臉上留意了一下,然後才打趣的說︰「沒有傷痕,也沒有破相,嘖嘖,不幸中的大幸啊!」

「……」顧燁霆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他還當風南曜將他看了一遍又一遍到底是在看什麼呢,原來是在他身上找傷痕來著!

將顧燁霆更加不悅的臉色看在眼中,風南曜收起玩笑的口吻,一副很正經的樣子對顧燁霆說︰「說真的,你現在還能活著坐在這兒已經說明你老婆脾氣夠不錯了,要是換了我,昨天你干了那種混蛋事,我直接拿菜刀劈了你!」

一提到昨天的事兒顧燁霆就來氣,咬牙切齒的問道︰「風南曜你別火上澆油、落井下石!說實話,如果昨天換了你攤上我那樣的事兒,你會怎麼做?我就不信你能無動于衷,那畢竟是一條人命!」

風南曜聳聳肩,掃了一眼顧燁霆,隨後一挑眉輕笑道︰「你還別說,如果昨天是我站在你的立場,我還真不會去。人命?呵呵呵,光是國內就有十幾億條人命,死一個人有什麼大不了?」頓了頓,風南曜的目光落在房間門口處,溫柔說道,「可是你要知道,這輩子真心愛的女人,只有一個,那是全世界幾十幾百億條人命都換不來的——」

顧燁霆瞳孔微縮,他皺了皺眉,風南曜講的道理他又怎麼會不懂?他活了三十二年,也是頭一次愛一個女人愛得這麼深,他何嘗不想好好的愛她?可是他無法置喬曼的生死于不顧,他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顧鈞天糟蹋死——

「說實話,我還真不同情你那個紅顏知己喬曼大小姐,以前沒癱瘓的時候就常常惹是生非、興風作浪的,現在癱了也不安分。你說她一個殘疾人,明知道自己是弱勢群體干嘛要一個人出去?呵,她就那麼想出去找死呢?」白了一眼顧燁霆,風南曜繼續嘲諷道,「換做是我,她要是想找死,那我成全了她,她要是還嫌死不夠那老子再上去補兩刀——」

「……」顧燁霆無言望天,他和風南曜認識這麼多年,自然也對風南曜的性格了若指掌。風南曜不僅是這麼說說而已,如果真要讓他攤上了這樣的前女友,他還真能干出來這種趕盡殺絕的事兒!

他這輩子唯一就將慕歡一個人放在了心上,其他女人對于他而言,要死要活都跟他沒關系——

「顧燁霆,咱們都是男人,你就老老實實告訴我一句話,如果昨天那個女人不是喬曼,是其他的人,你還會拋下莫畔笛,獨自去N市救人嗎?」風南曜饒有趣味的看著顧燁霆,雖然他知道顧燁霆和莫畔笛有了孩子,不過他現在最好奇的是,顧燁霆對喬曼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顧燁霆盯著風南曜的眼楮看了很久,他站起身,緩緩走到落地窗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已經夠煩了,過去的事能不能不要再提?」

風南曜呵呵笑了兩聲作罷,不再追問顧燁霆。其實,還用追問麼?看他這樣子就已經有答案了,他已經默認了,昨天去N市多少還是因為她是喬曼,如果她不是喬曼,不是他的初戀情人,他必定是不會去的。

「好了,不說這些讓你心煩的事了,咱們說說昨天那幾個殺手吧!」

風南曜瞳孔微縮,望著天花板,有些遺憾的說︰「昨天我帶人追上去,不過他們的車半路忽然出現故障,在高速上發生了車禍撞上了路邊的欄桿。」

「什麼?!」

顧燁霆震驚的回頭望著風南曜,那些人出了車禍,豈不是意味著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幕後主使者是誰了?

「不幸中的萬幸,四個人死了三個,還有一個重度昏迷,現在還在醫院里。」風南曜聳聳肩,將顧燁霆震驚的眼神收入瞳孔,他皺眉道︰「所以,你現在若是想從他們嘴里問出誰是幕後主使者,恐怕還得看天意,如果那人醒不過來,那麼這個秘密就將永遠隨著他們的死而埋葬!」

顧燁霆緩緩走回沙發邊坐下,他斂眸,猛地拍向桌子,冷聲道︰「即使他們死了,我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查出那個幕後主使者的身份!呵,除了他葉菁、顧鈞天,還會有誰這麼心狠手辣!」

「我讓人將那輛車的殘骸送回A市找人檢查過了,他們告訴我,有人事先在剎車上動了手腳,才會導致車禍發生。」風南曜挺直背脊,看著顧燁霆,他以前倒是沒想過顧鈞天竟然也有這麼禽獸的一面。不僅對自己的親佷子下手,還將四個人的生命當成兒戲,試圖斬草除根,抹去犯罪的痕跡——

「顧燁霆,雖然你一直念他顧鈞天跟你有手足之情,不忍心用黑道上的方法對付他,不過我告訴你,如果你再不先下手為強,遲早有一天,你會被他害得妻離子散——因為你對他念手足之情,他卻從來把你當成殺父仇人一般,從未手下留情過。」

顧燁霆陰沉著臉沒有說什麼,昨天知道佳佳出事的那一霎,他何嘗不想將顧鈞天碎尸萬段,將尸體拖去喂狗?可是後來看到佳佳平安無事了,他便又不忍心對自己的親兄弟動殺心了。

無論如何,顧鈞天是他的親大哥,他們身上流著一樣的血。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昨天喬曼說顧鈞天拍下了她的果|照,如果這個時候對顧鈞天下手了,那麼喬曼的果|照豈不是會鬧得滿城風雨?

他已經讓喬曼癱瘓,失去了終身的幸福,他怎麼忍心再在她傷痕累累的心上添一道新的傷痕?

風南曜看了看沉默的顧燁霆,他笑著活動了兩下手腕和筋骨,噙著一抹笑對顧燁霆說︰「如果你實在下不了手,把他交給我,我自然有對付他的辦法。」

「不行——」

顧燁霆抬頭否決了風南曜的意見,他眉頭深鎖,緩緩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夠解決,風南曜,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我們之間的事——」

「呵,他都讓你老婆跟你反目,讓你兒子跟你成仇,還讓你們家老三離你而去下落不明了,你難道還要留下他這條賤命?」風南曜冷嗤一聲,隨即眸光一閃,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問道︰「顧燁霆,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顧鈞天手里?」

被風南曜猜中了心事,顧燁霆瞳孔緊縮,抿唇不說一個字。許久,風南曜也算是模清楚了這里面的種種關系,便不再多言。

在風南曜決定不再管這件事的時候,顧燁霆卻閉上眼緩緩的說︰「昨天顧鈞天綁架了喬曼之後,拍下了喬曼的果|照。他警告過喬曼,如果我敢對他怎麼樣,他立馬就讓那些果|照滿天飛——」

風南曜略顯詫異,隨即淡然的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顧鈞天手里有顧燁霆什麼不得了的把柄呢,原來只是這麼個毫無作用的東西!

下午送走了顧燁霆之後,風南曜獨自一個人坐了一會兒便撥通了手下人的號碼。他猶豫片刻,對電話那頭的人緩緩說︰「替我盯緊一個人,他一旦動身回了溫哥華,立刻動手——我要他的命!」

電話那頭的人像是經常接收這種命令,所以沒有一點疑意,直截了當的說︰「風少,您吩咐,我一定辦好!」

「顧鈞天——」

「顧鈞天?」電話那頭的人不由猶豫了一下,隨後試探著問道︰「風少,那可是顧家的長子,如果動了他,顧胤棠會不會找咱們的麻煩?」

風南曜眼里閃過一抹陰翳,冷笑道︰「呵,區區一個顧胤棠,我還不放在眼里。他如果想要他跟他兒子在一起,那就成全他們父子倆一起在黃泉路上做伴兒!」

「可……顧二少不是您的朋友嗎?到時候……」

「讓你去做你就去做,其他的事,我會處理好。」風南曜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了撫下巴,冷漠的重申了一遍,「記住,盯緊他,一旦他動身回溫哥華,立刻動手,不許延誤!」

「是!」

風南曜勾唇淡笑,將電話機放在了桌上。伸了伸懶腰,他正準備站起身回房間,卻意外的看見慕歡就站在房間門口,用一種陌生而冷淡的眼神盯著他,緊緊盯著——

慕歡的眼神盯得風南曜心底發寒,他站起身走到慕歡身邊,伸出手準備將她攬入懷中。哪知道她淡漠的撥開他的手,後退一步冷冷的對他說︰「風南曜,你不是答應過我,這輩子再也不干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了嗎?」

風南曜蹙眉,她果真是因為他剛剛的電話而生氣了。

「你剛剛沒听見顧燁霆說嗎?顧鈞天手里有喬曼的果|照,你讓人去殺顧鈞天我不制止,可是你明知道殺了顧鈞天會害得喬曼身敗名裂,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難道對你而言,一個女人的清白就那麼不值錢嗎?!」

慕歡緩緩後退,她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她的眼楮已經微微發紅,看得出她有多難過和心痛。她那種眼神深深刺在風南曜心里,風南曜的心驀地鈍痛,他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當年他曾經對她做過的事……

他和她之間的第一次,是他強迫的她,是他強行佔有了她的身體,呵,或許說得準確點,是他禽|獸的強|暴了她——

而後來當她想偷偷逃離城堡時,也是他摔出一摞厚厚的照片,冷漠的告訴她,如果她敢踏出家門一步,他就會在她和蘇景笙結婚當天,將這些她跟他上床的照片親自送給蘇景笙,當成他送的結婚賀禮!!

因為他的威懾,她不得不屈服,不得不違背了跟蘇景笙雙宿雙棲的諾言……

「我不插手,我答應你,絕不插手,好嗎?」風南曜心疼的上前將慕歡抱在懷里,他寬厚的胸膛容納著她所有的憤怒和不安,他的手掌輕輕撫過她的背脊,一遍遍的拂去她的痛,她的難堪……

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去,每一樁,每一件,都是他親自烙印在她心上的疤痕。

「我們回A市吧,再也不要管他們之間的事了,好不好?」慕歡抬頭望著風南曜,眼楮紅紅的格外惹人心疼。

風南曜在她眉心輕輕的一吻,點頭寵溺的說︰「收拾東西,我們一會兒就走。」

慕歡點頭,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低頭看著懷里的慕歡,風南曜瞳孔微縮。雖然他答應了慕歡不再插手顧燁霆跟顧鈞天之間的事,可是,他是絕對不會收回剛剛的命令的。顧鈞天的命,他要定了!到時候殺了顧鈞天,他再隨便找個人出來證明此事與他無關就行了——

有時候,善意的謊言也很好,呵呵。

至于到時候喬曼的果|照會不會被顧鈞天手底下的人傳出去,跟他有關系麼?呵,如果那些照片傳出去了倒好,這樣一來她喬曼就成了一個人人唾棄的賤人,到時候顧燁霆和莫畔笛的感情自然不會被這種賤人破壞——

如此一想,風南曜立馬有了主意——

哼,等顧鈞天回到溫哥華之後,他必須讓人從顧鈞天手里拿到那些果|照,然後放到網上,再找媒體傳開,到時候他要讓那個女人再也沒臉興風作浪,再也不敢夾在顧燁霆和莫畔笛中間!

「寶貝兒你知道麼,其實,顧燁霆是蘇景笙的哥哥,他們的父母,是親兄妹——」

低下頭,風南曜輕輕吻在慕歡的發絲上,等著她的反應。她驚詫的抬頭望著他,眸子里滿是震驚!

「相信我,我想對付顧鈞天並不是逞英雄,而是因為顧燁霆是我朋友,同時他也是蘇景笙的親人——」頓了頓,他緩緩的說,「不管怎麼說,終究是我對不起蘇景笙,是我讓他失去了他一生最愛的女人。我不能幫到他什麼,就多幫一把顧燁霆吧,這樣,我會心安很多——」

慕歡盯著風南曜的眼楮,許久才默默的低下頭去。

其實,風南曜也沒有她過去認為的那麼冷血,那麼不近人情。他也有他血性的一面,也有他有情有義的一面——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不許你雙手再沾上任何人的血。」沉默了很久以後,慕歡才低低的說。

風南曜低頭望著她,雖然她答應讓他對付顧鈞天,可是他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她之所以答應,是因為蘇景笙,因為她心里至今都有那個男人的位置——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望著窗外的明媚陽光,風南曜心底不由有些悲哀。這輩子他都無法代替蘇景笙了麼?她的心里,會一輩子烙印著蘇景笙的影子……

*

傍晚時分,顧燁霆的車停在了醫院門口。

側眸望著副駕座上的一些特意為莫畔笛拿來的換洗衣物,他皺著眉頭握緊方向盤。上午的事是他不對,只希望現在莫畔笛能讓他進病房。

拎著袋子步伐沉重的走進醫院,他滿腦子都在想要怎麼跟莫畔笛道歉。

當他站在VIP病房門外時,透過玻璃窗往里面望去,一眼就看見了圈形沙發上坐著的兩人。蘇景笙倚著沙發安靜的坐著,手里拿了一本書,看得全神貫注。而莫畔笛就坐在他的右手邊,此時此刻,她安然的趴在他腿上睡著了——

他們之間相處得那麼融洽,她對蘇景笙那麼依賴,那麼信任,一幕幕看在顧燁霆眼楮里,都好像是一根根針在扎著他的心一樣。

狠狠握緊手指,那一霎,重新望著趴在蘇景笙腿上睡得安詳的莫畔笛,顧燁霆心痛得無法呼吸。他終于不再自信,他終于開始相信佳佳的話,他的老婆和兒子也許不久之後就要離他而去……

而他,真的有錯得這麼離譜麼?真的錯到他們母子倆不得不離開他的地步麼?

病房里,蘇景笙伸了伸懶腰,低頭溫柔的望著莫畔笛。

以前在A市的時候,他工作忙完了偶爾會去幫她做做她的文件,她累壞了就不知不覺的靠在他肩上睡著。他怕她那樣靠著難受,于是就總是輕手輕腳的將她轉移到自己腿上,而且每一次都會溫柔的在腿上墊上一個柔軟的墊子,這樣一來,她就跟在床上枕著枕頭睡沒有兩樣——

久而久之,她似乎喜歡上了這種感覺,每一次累了,就自動拿了枕頭靠在他腿上安睡,而他也從來都不說什麼,總是溫柔的讓她依靠——

輕輕抿唇,蘇景笙不由微笑了一下,她啊,雖然是個母親了,可是情感上有時候還跟個小女生一樣,需要人疼,需要人去縱容。

「冷不冷?」他見她有惺忪轉醒的跡象,于是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我拿條毯子給你蓋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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