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獨寵腹黑妻 197 廢皇後出事前兆

作者 ︰ 冷煙花

197

一襲白衣的念恩從門簾處朝著沈惠心走來,面無表情且又陰陰森森中夾帶著沉鷙,看著沈惠心的眼眸凌厲的射出束束的寒芒。

「唐若妤?!」沈惠心在看到念恩時,整個身子顫了一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念轉,臉色瞬間的一片蒼白不見血色。甚至比听到林夕說的那番話時,還在讓她震驚錯愕不已。

常嬤嬤不認識唐若妤是誰,所以在看到念恩進來時,只是有些害怕,倒也沒有其他的表情。

「來……」人字還沒說出口,便是被念恩一掌擊暈。

念恩看一眼站在一旁的林夕,邁步走至沈惠心面前,一臉陰森的凌視著沈惠心,「怎麼,寧國夫人看到我的樣子好像很害怕?」

「你是誰?」沈惠心雙眸瞪視著念恩,她的聲音有些顫,臉上表情驚慌中還帶著措亂,瞪視著念恩的雙眸更是有些閃爍。

「我是誰?」念恩似笑非笑的看著沈惠心,「你剛才不是已經叫出我的名字了嗎?寧國夫人!」

「不可能!」沈惠心矢口否認,「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唐若妤的女兒!她的女兒當年還沒出生,還在她的肚子里,便是跟著她一起滿門抄斬了,是舒赫親自帶人抄的夏家!你到底是誰!還有,你又是誰!」沈惠心手指指著念恩,又劃向林夕。

林夕抿唇露出一抹詭笑,「莫非寧國夫人傷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害死的人也多了,都是不忘得誰是誰了?」微微的朝著沈惠心傾身上前,在她的耳邊用著詭異萬分的語氣輕聲的說著,「這個世道,老天是長眼的。你害了一個,自然會有另一個來害你!怎麼樣,是不是覺的很公平呢?不過你放心,你不會這麼輕易就死的,你都還沒看到自己的下場呢!讓一個人生不如死的感覺,其實是很好的!你最在意什麼呢?我就偏偏要毀了你最在意的人和事!沈惠心,你也會有今天嗎?你是不是永遠都沒有想到呢?呵呵……」

冷笑,笑的陰陰冷冷的直讓人毛骨聳然,沈惠心亦是如此。

看著這兩張詭異的臉,听著那詭異的笑,沈惠心的心里是一陣一陣的發毛,就好似有千萬只的螞蟻在她的身上來回的爬著一樣,讓她渾身不舒服的同時,又說不出來的難受。但是卻又怎麼都揮之不去這一抹難受,那一群螞蟻是在她的骨髓里爬動啃咬的。

「你……你們……」沈惠心手指直直的指著念恩與林夕,咬牙切齒的憤然,「這里是寧國公府,你們敢亂來?信不信你們豎著進來,本夫人讓你們橫著出去?啊!來人——!」對著門口梗著脖子大喊著。

「來人?」念恩皮笑肉不笑的冷神著沈惠心,那凌厲的眼眸里迸射著一抹駭人的怒意,「你覺的能把我怎麼樣了?我既然能進得來,那就絕對出得去!而且,我會帶著你一起離開!走!」話說著,念恩的手已經緊緊的扣在了沈惠心的咽喉處。

「去哪?」沈惠心有些緊張的看著念恩。

念恩卻是直接一個劈掌,沈惠心什麼也沒來得及說,便是兩眼一閉,不醒人事。

「林小姐是個聰明人,該怎麼做,你心里有數。無須我再多教你了吧?」念恩冷冷的盯著林夕,說著陰森莫測的話,然後一個轉身,就是扛著暈倒的沈惠心出了屋子。

沈惠心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發現自己雙膝跪地,而且這地方看起來還有些眼熟。

墓,沈蘭心的墓!

她跪在沈蘭心的墳前。

為什麼她會跪在沈蘭心的墳前?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倏的!

沈惠心的腦的轉動著。

唐若妤,不對!那不是唐若妤,是一個長的跟唐若妤很像的女人,是她混進了寧國公府,是她把自己打暈的,然後是她把自己帶到沈蘭心的墳前的嗎?

可是,她是沈蘭心的什麼人?

夏家雖說跟沈家有一定的關系,可是,唐若妤跟沈蘭心並不熟的。為什麼那個長的像唐若妤的人要對她下手,還把她帶到了沈蘭心的墳前?

沈惠心想不通,怎麼都想不通。

想要站起來,卻是還沒來得及直身,她的雙腿便是被人狠狠的一踢,再一次重重的跪下。

「跪下!」念恩沉厲的聲音在她的身後傳來,這一腳更是踢的十分的用力。沈惠心本是已經直起了大半的膝蓋了,卻是被念恩這麼重重的一踢,便是「撲通」一下,又重重的跪了下去。

又,不知道念恩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在沈蘭心墳前的平地上鋪了好些大小不等的小石塊。然後,沈惠心就這麼重重的一跪,可想而知,這膝蓋有多麼的疼了。疼的她直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

沈惠心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肌膚之罪了?頂多也就是被百里青松攉過巴掌,被百里青鶴掐過咽喉,但是卻從來沒有跪過石子,這讓沈惠心心里的那份怒意怒然而生。

一個抬眸,用著殺氣騰騰的眼神剮視著念恩,「你到底什麼人!啊!你跟沈蘭心什麼關系?是沈蘭心的什麼人!」

「啪!」念恩一個巴掌重重的攉在了沈惠心的臉上,「你沒有資格提蘭心姑姑的名字,你個蛇蠍心腸的惡毒女人!」

「蘭心姑姑?」沈惠心重復著這四個字,「蘭心姑姑?你叫沈蘭心蘭心姑姑?你是百里青鶴的人,你是百里青鶴的女兒對不對!」

沈之軒沒有兒子,就只有她與沈蘭心兩個女兒,自然不會有人喚沈蘭心姑姑的。那麼,喚沈蘭心姑姑的,除了那個愛著她的男人百里青鶴的女兒外,還會有誰呢?

但是,為什麼百里青鶴的女兒會長的這麼像唐若妤?唐若妤是夏君傾的妻子,是夏家的兒媳婦,為什麼百里青鶴的女兒會長的像夏家的少夫人?

這讓沈惠心怎麼都想不通。

莫非,唐若妤跟百里青鶴之間有什麼?

這是唯一讓沈惠心想到最有可能的事情了。

「你……,唐若妤,百里青鶴?哈哈哈……」突然之間沈惠心無比瘋狂的笑了起來,手指指著沈蘭心的墳,笑的無比猙獰又猖狂,嘲諷中帶著陰森的對著沈蘭心的墳大聲的咆嘯著,「沈蘭心,我當你有多大的能耐,能讓他為你痴心痴情一輩子!原來,你也不過如此!你看到沒有,這是他的女兒,是他跟唐若妤的女兒!哦,她喚你叫蘭心姑姑,那也就是說你生前是認識她的。原來,你竟然這般的大方啊,沈蘭心!哈哈哈……」

「我讓你污辱蘭心姑姑,我讓你辱沒青鶴世伯!給我磕頭,向蘭心姑姑磕頭,向蘭心姑姑謝罪!」狂笑中的沈惠心被念恩擰著脖子,重重的對著沈蘭心的墳一下又一下的磕著頭。最後的幾下,念恩是按著她的脖子磕向的沈蘭心的墓碑。

墓碑上和墓地前,都印出了沈惠心的血漬。

「蘭心姑姑,你說念恩該怎麼處置了她?是一刀了斷了她,讓她來來向你陪罪,還是慢慢的折磨著她,讓她生不如死?」念恩一手按著沈惠心的脖子,對著沈蘭心的墳很是恭敬的問著。

「你敢!」沈惠心抬眸,梗著脖子,腥紅著雙眸瞪視著念恩,甚至大力的掙扎著,想要從念恩的手里掙扎出來。但是,念恩那按著她脖子的手實在是太用力了,使得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掙扎出來。

于是,只能用著殺人一般的眼神怒視著念恩。

念恩按著她的脖子往地上又是重重的一磕頭︰「你看我敢不敢!沈惠心,你別以你能壓得住我!你的寧國夫人的身份在我眼里來看,連外屁都不是!我要是想要了你的狗命,隨時都可以!但是,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這麼容易的,我會讓你跟蘭心姑姑一樣,償盡了各種苦難之後,生不如死的活著!我會讓你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我會讓你拖著這條賤命,看著你兒子,你的女兒,你最在意的一切,全都一點一點的沒有!只要是你想要的,就全部都會消失而去!我會讓你給蘭心姑姑和青鶴世伯償命的!一定,一定!」

最後兩個「一定」念恩咬的很重很重,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語氣里滿滿的透著盡是對沈惠心的恨意。

「你說什麼?」沈惠心自然也是听到了念恩說的最後一句話,抬眸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說給誰償命?百里青鶴死了?怎麼死的?為什麼會死?你說!你說!他是怎麼死的!他為什麼會死!前兩天,他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之間會死了!你這個賤人,一定是你在胡說的,對不對!百里青鶴怎麼會死呢?他怎麼可以死呢?他怎麼可以去陪沈蘭心呢?我費了那麼多的勁,使了那麼多的計,就是為了要分開他們兩個,為什麼到頭來他還是死了?為什麼他連死也選擇了沈蘭心?為什麼?沈蘭心,你告訴我,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帶走他,你為什麼不讓他好好的活著?你為什麼就這麼自私,為什麼連給我看他的機會也不給了!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我得不到他的心,我只想能夠看看他就夠了,可是,為什麼你要把他帶走,為什麼!沈蘭心,你為什麼這麼自私,你為什麼連死了都不給我一個念心的機會啊!啊!你到底有什麼好的,為什麼每個人心心念念的都是你,為什麼他們的眼里都只看得到你,卻永遠也看不到我!沈蘭心,沈蘭心!」

沈惠心撕心裂肺的喊著沈蘭心的名字。

盡管念恩並沒有直接告訴她,百里青鶴過逝一世。但是,這麼簡單的話,她又怎麼會听不出來呢?

百里青鶴死了,他跟著沈蘭心去了。

她本以為就算得不到百里青鶴的心,也得不到他的人,但是至少能夠遠遠的看著他幾眼,那麼她也就心滿意足了。但是為什麼,他卻選擇了追隨沈蘭心而去,也不願意再存活于這個世上?

為什麼?

「為什麼?呵呵!」念恩冷笑,「沈惠心,你真是一條可憐蟲,你是這個世上最可憐的可憐蟲!你什麼都比不上蘭心姑姑,你光有這美貌又如何,可是你的心卻是黑的跟炭一樣。只要是個人,都會選擇蘭心姑姑,而不是你這條毒蛇!我不會殺你的,我說過,我要看著你生不如死來償還了你欠蘭心姑姑與青鶴世伯的!」

說完,對著沈蘭心的墳又是恭恭敬敬的鞠了三個鞠,「蘭心姑姑,頭也磕過了。念恩這就送她去該去的地方,你好好的安歇著吧,見著我娘時,記得跟她說一聲,念恩一切都好。希望你和青鶴世伯在那邊可以過的開心快樂,再也沒有人能打擾到你們的幸福!」

念恩說完,一把揪起沈惠心的衣領,離工沈蘭心的墳前。

南宮佑被廢除了太子之位後又被貶為庶人,與百里飄絮一起被南宮百咱逐出了宮,且下令南宮佑與百里飄絮這一生都不得踏入皇宮半步。

這是南宮百咱在听從了百里青松和南宮楀的提議後做出的決定。

舒赫辭官,百里青松身為百里飄絮的父親,南宮佑的岳丈,自然也是月兌不了干系的。被南宮百川摘掉了寧國公的爵位,且罰奉半年。且,百里雲睿的裝狀元之位也被奪了,與南宮夙寧之間的婚事取消。

南宮百川對面宮佑的處罰在南樾的預料之中,卻也是意料之外。

預料之中,那是南宮樾知道南宮百川是不會對南宮佑處以重刑,頂多就是一個廢太子之位,然後就是來個禁閉。意料之外,倒是沒想到,廢了南宮佑的太子之位後竟然將她罷為庶人,且一生都不得再踏入皇宮半步,也就是南宮百川已經將南宮佑除出了皇室之冊。這倒是在南宮樾的意料之外。

還有一件事情出了南宮樾的意料之外,那便是南宮楀的態度。本以為他會對南宮佑落井下石的,卻是沒想到竟然放了南宮佑一馬。這是讓南宮樾有些想不通的地方。

南宮樾向南宮百川提議,將臻妃安葬于夏君拂與太後旁邊,也算是圓了她的一大遺憾。本以為南宮百川會駁回的,卻是沒想到南宮百川竟然不作思考的便是答應了。

皇陵,除了皇後之外,其他妃嬪歿後是沒有資格入陵的。臻妃也算是第一個入皇陵的妃嬪了。如此,也算是南宮樾這個當兒子的替她盡的最後一份孝心了。

但是,南宮樾的這一做法,卻是引得南宮楀心里十分的不悅了。

為什麼?

因為榆妃與臻妃相繼過逝不過相隔兩個月而已,但是,臻妃進皇陵,身後事辦的極及的體面,但是當初榆妃,卻是走的冷冷清清,而且只是安葬于皇陵的仿效處。這讓南宮楀內心極度的氣憤之余還有一抹不甘,覺的南宮百川處事太不公平了。

憑什麼兩個都只是妃嬪,卻待遇相差這麼遠?

就只是因為是臻妃把南宮樾撫養長大的嗎?就只是因為南宮樾是前皇後的兒子,是太後最疼愛的皇孫嗎?

于是,南宮楀的內心更是堅定了一個信念,那就是這把龍椅他還非就坐了上去不可!待有一天,他坐上了這把龍椅,他一定把他的母妃追封為皇後,一定讓她的母妃入主皇陵!

臻妃出殯,南宮樾讓卿九九與靳破天跟他與舒清鸞與南宮夙寧一道披麻戴孝了。他相信這會是臻妃願意看到的。卿九九是臻妃收的義女,為臻妃披麻戴孝倒也是沒人能說什麼。只是就委屈了念恩,如果可以,臻妃同樣願意看到念恩也一起披麻戴孝的,但是,南宮樾也無能為力了。

念恩倒也沒覺的什麼,只要她的這份心到了就行了。

臻妃出殯後兩天,百里青鶴出殯,按照他的意思,將他安葬于離沈蘭心三里之遠處。

舒清鸞本想讓他離得沈蘭心更近些的,但是卻被卿九九一靳破天給阻止了。舒清鸞想著,百里青鶴與娘親生前受了那麼多的罪,真心相愛卻不能相守。只想讓他們死後可以離的更近些。但是卿九九卻是婉拒了舒清鸞的好意,她尊重百里青鶴生前的心願。沒有人比百里青鶴自己更願意離沈蘭心更近,但是卻也沒有人比百里青鶴更在意沈蘭心的聲譽。

她是舒赫的夫人,又怎麼可以跟他百里青鶴葬的那般近?這會讓後人如何的說道她?百里青鶴最不願意看到的便是有人對沈蘭主的指指點點,就算是死後,他已然什麼都不知道了,但是卻在生前將所有的一切全都安排妥當了。

舒清鸞不得不承認,在這個世上,再沒有一個人會比百里青鶴更愛沈蘭心。一想到百里青鶴對沈蘭心的那份不求回報的愛,她甚至想不顧一切的將兩人合葬,但是她卻不能!正如百里青鶴生前想的那樣,他生前都能忍下了與沈蘭心的分離,又豈還會在乎死後的一切呢?他只想他的蘭心好,只要他的蘭心好,讓他做什麼他都心甘情願。

百里青鶴最終按他生前的遺願,葬在了離沈蘭心的墳三里之遠處。

南宮樾與舒清鸞本也是想替他披麻戴孝的,但還是被卿九九與靳破天給婉拒了。

理由很簡單,南宮樾是君,已怎麼能讓君替百里青鶴一介平民披麻戴孝呢?更何況,舒清鸞是舒赫的女兒,如果她為百里青鶴披麻戴孝了,這會讓世人如何的指指點點,豈不是會將沈蘭心與百里青鶴胡亂說上一通?

這不是百里青鶴願意看到的。

其實戴不戴孝的,都不重要,只在有這份心在就行了。相信百里青鶴在天的靈會知道南宮樾與舒清鸞的一片心的。

至此,舒赫才算是知道,原來沈蘭心心里的那個男人是百里青鶴,而百里青鶴同樣深愛著沈蘭心。當年,如果不是舒箐與沈惠心的聯手設計,沈蘭心本應該與百里青鶴是很恩愛的一對。

舒赫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沈蘭心當初嫁給他,不管他怎麼的恨她,怎麼的無視她,她都跟個沒事人一般,半點沒將他對他的態度放于心上,更不在乎曲宛若一次又一次對她的挑釁。原來,她愛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他舒赫。盡管她對他沒有上心,但是,她卻將一個妻子,一個兒媳婦該做的事,該盡的責任,全部都盡到了。

舒赫很後悔,後悔當初那樣的對沈蘭心。如果當初他可以對她好一點,如果當初他不那麼縱著曲宛若一次又一次的加害于沈蘭心,或許沈蘭心不會那麼早早的離逝。又其實,他的心里也還是有過沈蘭心的存在的,只是他明白看清的太晚了而已。如今,他想補償,卻已無濟于事了。

沈蘭心死了,而且死了十二年了。現在百里青鶴也隨她而去了,但是他們卻只能遙遙相望,不能相守。

舒赫覺的,這一切全都是他的錯。

一夜之間,舒赫竟是蒼老了不少,發絲間竟是爬出了幾縷銀。

他終于明白,為何百里青鶴一夜之間滿頭黑發盡白了。

只是,他的這份悔意卻是來的晚了,不管于他還是于沈蘭心,又或者于百里青鶴,都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就連對他的女兒舒清鸞,也不具任何的意義可言了。

很安靜,但是卻也很詭異。

冷宮

舒箐自從那日被廢又知道百里青鶴的死訊後,大受打擊之下,竟是變的有些茫茫然然,渾渾噩噩了。沒人知道她這是裝的,還是真的。反正,這段日子來,她竟是安安份份的自己呆在了冷宮內,不言不語,不吵不鬧,就好似沒了她這個人一般。就連得知了南宮佑被罷為庶民一事,她也是沒有一點的反應了。就好似南宮佑跟她沒有半點關系似的。

夜很黑,天飄著鵝毛大雪,地上已經積鋪了一層厚厚的白色。

舒箐穿戴十分整齊的站于冷宮的院中,抬頭仰望著那片片飄下的雪花,伸手接著那落下的雪花。

「吱吱吱」腳踩積雪的聲音傳來,舒箐聞聲轉頭。

「你……」

------題外話------

這是前兆,如無意外,明天估計應該是舒箐與沈惠心狗咬狗的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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