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獨寵腹黑妻 181 愉後溫情

作者 ︰ 冷煙花

卿九九看一眼不著寸縷的兩人,一抹嬌羞之意再度升起,「這樣怎麼說?」伸手推了推他,示意他起身穿衣。

然而他一個翻身,將她壓于身下,雙手撐床不讓自己全曾的力量都壓在她的身上,笑的一邪肆︰「九兒,我不介意這麼說。」

卿九九伸手捶向他的胸膛,卻是被他握于掌心內。

單手撐床,另一只握著她手的大掌拇指在她的掌心內有意無意的摩挲著,陣陣酥酥軟軟的麻意從掌心漫延至全身。

手指從她的掌心移至她的臉頰,指月復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來回的摩挲,對著她揚起一抹誘惑人心的笑容,略有些暗啞的說道︰「我的九兒做什麼事情,我都會相信你。」

一股曖意從心底竄起,伸手攀上他的脖頸,笑的一臉嫵媚動人,她的聲音如清脆的山泉一般響起︰「不怪我在大婚之日破壞了一些氣氛嗎?而且也沒等你來掀起我的喜帕。」

他淺笑著搖了搖頭︰「只要九兒把自己給我就行了,其他的我都不在意。」說著低下頭,額頭輕輕的抵著她的額頭,在她的鼻尖上柔情似水的印上一吻。

卿九九先是曖曖的一笑,然後則是微微的仰頭,很是主動的在他的唇上淺淺的一啜。只是這麼淺淺的一啜又怎麼可能滿足得了開了葷的靳大人呢?

只見靳破天在卿九九的朱唇還未來得及離開他的雙唇之際,便是以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擒住了她那嬌艷欲滴,令他愛不釋手的朱唇,再一次激動而又熱情的輾轉反側,吸吮著她那美麗的馨香。

卿九九輕聲的嚶嚀,卻是激發了他更為原始的沖動與熱情。

東方的一絲魚肚白透過那遮著白色錦紗的格子窗映射在鋪著大紅喜被的床上,是那般的美妙而又生動。窗外的樹枝上,鋪著一層薄薄的霜霧,幾株香樟樹卻是樹葉青綠,那一層淺淺的白色霜霧看起來就好似鍍了一層朦朧的白銀一般,倒是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走廊上,年伯在經過喜房門口時特地放慢放輕了腳步,盡量的不吵到屋內的兩個新人。

人生金榜題名大登科,洞房花燭小登科。這大登科與小登科,他家少爺可謂是都圓滿的完成了,現在也就是等著小姐能快快的傳來好消息了。

那安逸王爺都即將初為人父了,他家少爺自然得緊隨其後。

想著,年伯朝著那緊閉的房門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然後唇角掛著淺淺的笑容離開。

百里青鶴房間

百里青鶴起身下床,拿過掛在屏風上的衣服,正穿著。卻是突然間胸口一陣慌堵,然後只見覺一股腥味自他的嘴里傳來。顧不得那穿了一半的衣裳,趕緊用手捂向自己的嘴。再次攤開手掌的時候,竟是一口鮮血在掌心內。

百里青鶴微有些發杵的看著掌心里的那一口鮮血,胸口處那隱隱的疼痛還在煥散著,整個人更是有些飄渺的感覺。抬眸之際,竟是在那束梅花旁邊看到了沈蘭心。她正朝著他露出一抹曖人心意的微笑,她還是那般美麗動人,笑容還是那般的令人著迷,一襲梅花粉的綢緞錦紗裙。

「蘭心?」百里青鶴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楮,顧不得掌心里的那口鮮血,以及胸口處傳來的隱隱疼痛。雙眸就那麼一眨不眨的看著「沈蘭心」。

他有多少年不曾看到過她了?

好像自那一年,在傾心小築里分離後,就再也不曾見過他的蘭心了。

他的唇角還沾著點點的血漬,百里青鶴邁著有些沉重的步子朝著「沈蘭心」走去,他的唇角揚起了一抹喜悅的淺笑,那看著「沈蘭心」的眼神是那般的溫柔而又含情。

「蘭心,你來找我嗎?」百里青鶴伸出右手朝著「沈蘭心」而去,卻又突然之間想到了剛才吐出的那一口鮮血,于是趕緊的又換成左手,看著「沈蘭心」的眼眸是那盤的期待而又柔情脈脈。然而,伸出的手卻並沒夠著「沈蘭心」,只見「沈蘭心」對著他揚起一抹柔和的微笑後,卻是慢慢的往後退去。

「蘭心,你去哪?你不是來找我的嗎?為什麼要離開!」見著「沈蘭心」不斷的往後退去,百里青鶴情急之下喊道,張開雙臂很努力的想要將「沈蘭心」抱住留下她,可是任憑他怎麼抓,怎麼抱,再怎麼努力,依舊還是沒能抓住「沈蘭心」,他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沈蘭心」消失在他的眼前,就好似化成了一縷青煙一般,再也見不著。

眼前,依舊還是那一束插在瓷瓶里的梅花,是沈蘭心除了玉蘭花之外最喜歡的梅花。可是卻再也沒有了沈蘭心的身影,她的那一抹微笑就那麼印在了百里青鶴的腦海里,再也揮之不去。

百里青鶴就那般無比失落而又彷徨的看著「沈蘭心」消失的那個地方,雙眸不敢眨動一下。就好似沈蘭心會再一度的出現在他面前一般,如果他那麼一眨眼,就會錯過了沈蘭心的出現。然而,他就那麼瞪大著雙眸,直盯了足足有一柱香的功夫,他的蘭心再也沒有在他的眼前出錯過。

百里青鶴是這般的失落而又苦澀的看著剛才「沈蘭心」出現的地方,揚起一抹苦笑,自言自語般的呢喃著︰「蘭心,為什麼你不多留一會?我有多少年沒見到你了?為什麼你不多留一會讓我再多看你一會?你在那邊過的好嗎?還是你在怪我?怪我明知道你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卻不為你報這個仇?蘭心,你可曾有後悔過當年的選擇?如果能讓你再選擇一次的話,你是不是還會做同樣的選擇?我知道,我的蘭心還會做同樣的選擇的。你見到寬容了嗎?你和寬容一起救下的夏家的女兒,現在已經和我救下的夏家另外一個女兒,姐妹相認了。你和寬容看到了,是不是也覺的開心?她們姐妹倆與鸞兒都很好。你再身再讓我多看你一眼,行嗎?蘭心。」

百里青鶴就那麼傻傻的,楞楞的看著那束梅花,自言自語的說著話。一滴眼淚就那麼悄無聲息的落下,滴落在地,濺開,如同那盛開的花朵一般散開又消失。而百里青鶴竟是完全沒有感覺,在這一刻,他竟是落下了一滴無比珍貴的眼淚。

沈蘭心再也沒有在他面前出現,在他面前的唯只有那一束梅花。在此刻,是顯的那般的孤獨與寂寞。

胸口又是一陣翻江倒海的腥味傳來。

「噗!」一大口的鮮血就那麼從百里青鶴的嘴里噴出,灑在了他面前的那束梅花上。

點點的殷紅就那麼灑于粉色的梅花瓣上,是那般的耀眼與刺目。就如同那白色的錦帛是散上了星星斑斑的大紅花瓣一般。

百里青鶴一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胸口處,盡管胸口是那般的痛,可是他卻似麻木般的一點也沒有感覺。他唯一想的只是他的蘭心能夠再在他眼前出現一次,哪怕只是那麼一會也行,讓他再看她一眼。可是,卻連這一點,也是成了奢望。

臉色有些蒼白,身子有些晃蕩,就連雙腿亦是有些無力。

其實自己的身子情況,他自然一清二楚。

心力憔悴,外加上次接了南宮百川一掌更是讓他受了不輕的內傷。如果不是因為卿九九與靳破天的事情是他一個未了的心願,他估計也是支撐不到現在了。

如今卿九九與靳破天已經大婚,他已然再沒什麼牽掛,而且九九與念恩也與南宮樾相認。也該是他去見他的蘭心了。他的蘭心,獨自一人在那邊孤獨了這麼多年,他也該去陪她了。

白色的里衣上,沾著點點的血漬,掌心里的那一抹血漬不知何時已經全部擦在了衣服上。

百里青鶴似乎突然之間回過神來,然後伸手在自己身上的幾個穴位處一陣點後,揚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滿足的笑意。

卿九九坐在銅鏡前,拿著梳子梳著發髻。從今天起,她便是靳夫人了,再不能梳少女的發髻了,而是要梳少婦的發髻。銅鏡里,她能很清晰的看到自己脖頸上的那一處又一處的青紫。然後臉頰泛起了一抹潮紅。

「怎麼了?」靳破天不知何時到了她的身邊,站于她的身後,微微的俯子,雙手緊緊的環抱著她,臉頰貼于她的臉頰上,笑的一臉心滿意足的看著銅鏡里的她。

他只穿著一件白色的里衣,還沒有束發,烏黑的長發就那麼披散在身後,幾縷垂下,落在她的肩上,與她那還沒有梳好發髻的秀發相互摻雜著。

他改用單手環抱她,另一手掂起她的一縷秀發,放于指尖纏繞把玩著。視線落在她的頸窩處,在看到那深深淺淺的青紫痕跡時,眼眸里劃過一抹心疼。埋首在她的頸窩處親了親,對著她心疼的說道︰「還疼嗎?」

她緋紅著臉,垂著搖了搖頭。然後抬頭,望著銅鏡里的他,勾唇一笑,身子往他的懷里靠了靠,柔情似水般的說道︰「束發更衣了,我們該去給師傅敬茶了。」

他貼著她的臉頰又是蹭了蹭,如孩子般的對著她略顯的有些撒嬌般的說道︰「你幫我束發更衣。」

見著這般與孩子沒什麼兩樣的樣子,卿九九有些無奈的一笑,然後從椅子上起身,對著他說道︰「坐下吧。」

他如貓見了魚兒似的,快速的在她的朱唇上偷襲般的印下一吻,然後揚起一抹滿意的淺笑,又撿了糖的孩子一般,很是听話的在椅子上坐下,開始享受他的九兒,他的妻第一次為他束發。

修長如蔥玉般的手指,一手拿著桃木梳,一手挽起他的墨發,細細的認真的替他束發。

他狹長的鳳眸一眨不眨的看著銅鏡里,那十分專注的替他束發的九兒,唇角那一抹弧度越來越大。

卿九九與靳破天到正廳的時候,百里青鶴已經坐在了主位上,噙著一抹滿足的微笑,正等著兩人。他的臉色看起來紅光滿面,盡是滿臉的喜悅之色。看著卿九九與靳破天攜手雙雙樣子,更是揚起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年伯亦是笑的一臉和悅的站在百里青鶴的身後,彎彎的雙眸笑看著相攜而來的卿九九與靳破天。

「師傅。」兩人對著百里青鶴一鞠身。

年伯端了一杯茶遞于卿九九面前。

卿九九接過茶杯,彎腰雙膝跪于百里青鶴面前,雙手恭敬的將茶杯往百里青鶴面前一遞︰「師傅,請喝茶。」

百里青鶴笑如春風般的點了點頭,伸手接過卿九九遞過來的茶杯,揭蓋抿上一口,「師傅的小九長大了。」

靳破天在卿九九邊上跪下,對著百里青鶴誠心誠意的磕了三個響頭︰「破天謝過師傅的恩情。師傅永遠都是破天與九兒的師傅,也是我們的父親。」

百里青鶴很是欣慰的點頭,笑的一臉的和悅,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兩人,「乖,都起來!你們的心意,師傅都明白。師傅也從來都把你們當自己的兒女的。如果師傅有一天不在了,你們永遠要這般相親相愛的,知道嗎?」

「師傅,您說什麼呢?」卿九九雙眸有些濕潤的看著百里青鶴,「您是否有哪不舒服?九九幫你看看。」邊說邊一臉擔憂的伸手欲去把百里青鶴的脈。

百里青鶴抿唇一笑,很是巧妙的避開了。對著卿九九一臉疼愛的說道︰「傻孩子,師傅這個樣子像是有什麼的嗎?你們要過自己的小日子,師傅有自己的日子要過。這些年來,師傅不也經常不在你們身邊的嗎?」

卿九九長舒一口氣,對著百里青鶴一臉嬌俏的說道︰「師傅∼!」

「師傅可是要離開?」倒是靳破天一臉深沉的看著百里青鶴,沉聲問道。

百里青鶴點了點頭,「如今看著你們在一起,師傅也就了卻了一樁心事。九九的身份雖然還不是公開的時候,不過如果有機會的話,九九也要給臻妃敬一杯茶的。」

卿九九點頭︰「我知道。」

「師傅,你的身子可好些?」靳破天看著一臉紅光滿面的百里青鶴,總覺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是卻又說不出來到底哪里不對頸。

百里青鶴淺笑,雙眸彎彎的看著靳破天與卿九九,「看著你們過的好,恩愛,師傅就什麼都好。昨兒一夜好眠,就等著今早九九給我敬茶呢!破天。」百里青鶴一臉嚴肅的叫著靳破天的名字。

「師傅,破天在。您說。」靳破天同樣一臉嚴肅的應著百里青鶴。

百里青鶴深邃的雙眸直視著靳破天,沉聲道︰「師傅對你只有兩個要求。一,永遠對九九好,愛她,一顆心不變。如果可以,師傅不希望尚書府有第二個女人出現。二,與安逸王爺一條心,永遠不做背信棄義之事。能做到嗎?」

靳破天重重的一點頭,將站在他身邊的卿九九往懷里一帶,左手一舉,對著百里青鶴發誓道︰「師傅,破天發誓,這輩子只有九兒一個妻子,只愛九兒一人,永遠不會有第二個女人。對安逸王爺永遠一條心,絕不做有失師傅臉面的事。如違今日之誓,萬……」

卿九九在他還沒說出「劫不復」三個字時,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對著他猛的點頭︰「破天,我相信你,就如同相信師傅和自己。」

百里青鶴同樣點了點頭︰「師傅也相信你。只要你們好,師傅就心安了。」

「師傅……」靳破天與卿九九一臉擔心的看著他,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好似百里青鶴在交待著什麼似的。

百里青鶴伸手止住了二人,對著二人淺著點了點頭︰「沒什麼!一會用過早膳,我就打算離開了。」

「師傅要去哪?」卿九九急急的問道。

「師傅已經了無牽掛了,自然去四處游歷了。師傅向來都是過著這樣的日子的,有什麼好擔心的。」輕輕的拍了拍卿九九的肩膀,「放心吧,師傅又不是不回來了。師傅希望下次回來的時候,你能給師傅一個驚喜。」

「師傅!」卿九九有些羞澀的垂下了頭,輕嗔道。

「師傅放心,破天會努力的,不會讓師傅失望的。」靳破天倒是一臉信心十足的對著百里青鶴說道。

百里青鶴哈哈一笑,拍了拍靳破天的肩膀,一臉認真的說道︰「那師傅等著,可別讓師傅等太久了。」

安逸王府

舒清鸞自從懷孕後,就特別的嗜睡。除了嗜睡之外,倒也是沒有其他的反應了,只是偶爾會嘔吐一下。不過在眾人的悉心照顧下,倒也沒有什麼。

知情的傷勢基本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內力還沒有恢復到受傷之前,不過其他方面倒也是一切都正常了。假以時日,內力恢復也不是一件難事。

此刻,已經日上三桿,可是舒清鸞卻依舊還是睡的一臉香甜,半點沒有要醒來的樣子。

初雨等人怕她餓著肚子,早早的便是準備了早膳,可是熱了好幾遍了卻是未見著主子有肚子餓要起來用膳的意思。于是,只能將早膳重新拿回了廚灶里,給她溫著。

南宮樾見著她沒有要醒來的意思,也就由著她。便是拿了一本書,和衣坐在被窩里,繼續為她曖床,然後則是看著手里的書。

自從懷孕後,她很是怕冷,夜里總是手腳冰涼的,還會不斷的往他的懷里鑽,以索取著他身上的溫曖。每天夜里,他總是將她那冰涼的手揣入懷里,將她那冰涼的腳則是夾在自己的兩腿間。

為此,舒清鸞很是享受著他的溫度,然後笑意盈盈的打趣道︰「原來有一個大曖爐的感覺挺不錯的。」說完還故意使壞般的用她那冰涼的雙手在他那溫熱的胸膛上一陣撩撥。直至他憋的快在暴發那一瞬間,又是跟只听話乖巧的小貓似的,一動不動的縮在了他的懷里,只是唇角那一抹隱忍著的壞笑卻是出賣了她。

對于舒清鸞的故意使壞,南宮樾除了隱忍還是只能隱忍。然後是咬牙切齒的將她緊緊的圈在懷里,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舒清鸞卻只是笑著弩了弩嘴,半點沒將他的威脅放在心上。

此刻,舒清鸞縮在他的懷里,雙手擱于他的兩腿間索取著溫暖,下意識的弩了弩唇角,露出一抹甜蜜的淺笑,一臉很是滿足的樣子。

他放下手中的書,垂眸望著懷里的小女人,唇角同樣揚起了一抹淺淺的滿足的弧度。伸手輕輕的不失寵溺的扯了扯的她那彎彎的唇角,輕聲低道︰「小懶貓,你倒是睡的香。」

她好似听到了他的低言,擱于他兩腿間取曖的雙手往他的腰際一環,往他的懷里縮了縮,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後,這才懶洋洋的睜開雙眸,用著一臉朦朧的眼神與他那熠熠生輝的雙眸對視。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朝著他露出一抹睡意惺忪的笑容,略有些含糊的說道︰「什麼時候了?」

他揚起一抹溫潤的淺笑,拇指磨了磨她的臉頰,微笑說道︰「日上三桿了。」

她一臉不以為意的挪了挪身,頭枕著他的大腿處,依舊睡意朦朧的看著他︰「你怎麼也還沒起?」

他執起她那放于錦被外的雙手,包于自己的掌心內。這麼一小會的功夫,她的手便是有些涼意了。對著她似笑非笑的打趣道︰「我要是起了,誰給你當曖爐?嗯?」

舒清鸞很是激動的對著他眨了眨雙眸,用著滿滿歡喜的聲音說道︰「王爺,你對妾身真是太好了。好的臣妾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了。不如,妾身以身相許如何?王爺可否會嫌棄妾身的這一臉朦朧惺忪?」邊說邊惡做劇般的對著他眨兩下水靈靈的雙眸,很是努力的放出一抹閃電,大有一副欲用眼神將他勾引到手的樣子。

他修長帶著厚繭的手指在她那睡的過久而有些紅撲撲的臉頰上來回的摩挲著,另一手側是伸向她那白色的里衣衣襟上,欲解開了那盤扣,邪魅的臉頰上揚起一抹如妖孽般的笑容。

一個盤扣解開,兩個盤扣解開。第三個……

「南宮樾,你來真的!」第三個盤扣快要解開的時候,舒清鸞再也裝不下去了,一個骨碌的從他的懷里鑽了出來,杏目圓瞪的直視著他。

他臉上那一抹妖孽的笑容沒有消去,反而笑的更加的誘惑人心,隨著兩個盤扣的解開,粗糲的手指靈活的滑進了里衣處,就那麼隔著褻衣輕撫著她。蠱惑人心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如同魔石盤吸著她的身子︰「王妃有意以身相許,本王又豈能掃了你的興呢?本王這不是正在配合著王妃的興致嗎?怎麼樣,王妃可還滿意?若是本王做了有什麼讓王妃不滿意的地方,還請王妃不吝賜教,本王也好知錯改正,才能更好的滿了王妃的意興不是?」說完,還不忘朝著她挑了下眉梢,大有一副我一定會盡力滿足你的意思。且那撩撫著她那櫻桃的手,半點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倒是惹的她渾身一陣一陣的悸動心癢難耐。

舒清鸞頓時的覺的無主以對了。

她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撩撥不成反被人撩撥了?

羞人啊羞人!

「鸞兒可還滿意?嗯?」溫熱的氣息,粗粗重重的噴灑在她的臉上,帶著他那獨有的清爽氣味。撲在她的臉上曖曖的卻又帶著酥酥的感覺,甚至就連腳趾頭都有那麼一種舒展開來的樣子。

見著她這一副陶醉于其中,卻又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南宮樾十分滿意的抿唇淺笑了。

「本王妃餓了,傳膳。」舒清鸞很努力的一副隱忍的樣子,對著他說道。

然而南宮樾卻是揚唇挑眉,露一抹傾國傾城般的笑容︰「本王正在喂你!」

舒清鸞抬手就是拍向那只在她身上吃油卻一臉我不介意你來吃我的手背上,嬌嗔︰「小心母妃找你算帳!」

南宮樾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對著舒清鸞彎唇一笑,然後從被子里下床,走至屏風處,拿過她的衣裳放于她面前,柔聲說道︰「我讓人把早膳端進來。」

「不用了,我出去吃吧。」舒清鸞一邊穿著衣裳對著南宮樾說道。

「小姐,你起了是吧?」話剛說完,屋外便是傳來了初雨的聲音,「奴婢進來服侍你洗漱了。」

「進來吧。」舒清鸞扣著盤扣,對著屋外的初雨說道。

初雨推門而入,手里端著裝了水的金盆,對著南宮樾鞠了鞠身︰「王爺。」然後朝著舒清鸞走去,微笑又不失恭敬的說道,「小姐,溫水,已經不燙了。你先洗漱著,我去把早膳端進來。」

「初雨。」舒清鸞喚住轉身的初雨。

初雨止步轉身,「小姐,還有何吩咐?」

「我一會出去吃,先幫我梳個發髻。」一邊洗著手臉,一邊對著初雨說道。

「哎。」

南宮樾轉身步出了屋子,去吩咐其他人為她準備早膳。

「小姐看起來精神不錯呢!」初雨一邊幫著舒清鸞梳髻,一邊看著銅鏡里的她笑意盈盈的說道,「王爺對你可好呢。」

舒清鸞看著銅鏡里的初雨︰「初雨,你早上吃蜜了嗎?」

初雨微微的一怔,隨即抿唇一笑︰「才沒有呢!奴婢說的是實話。府里誰不知道王爺對小姐好呢,可疼著小姐呢。」

舒清鸞撫了撫下巴,一臉深思熟的樣子,然後對著初雨沉著說道︰「不然小姐我幫你也找一個對你好,疼你的人可好?」

「小姐又拿初雨尋開心。」初雨很是熟練的為舒清鸞梳著發髻,輕嗔道,然後似是想到了什麼,看著銅鏡里的舒清鸞一臉認真的說道,「早上,老夫人讓趙嬤嬤送了不少補品過來,說是給小姐補身子的。」

舒清鸞淡淡的抿了抿唇︰「既然是祖母的好心,那就留著唄。還有說其他別的嗎?」

初雨細細的一想︰「哦,趙嬤嬤還說了,這是老夫人的一番心意,還請小姐別嫌棄了。至于二小姐的事,老夫人和相爺一定會給小姐還有王爺一個滿意的答復的。唉,小姐,那二小姐又起歹心,想要做對小姐不利的事了嗎?她可真是有夠毒心的,成天就知道沒事找事,這都已經讓皇後給攆出宮了,她還不消停啊!」

舒清鸞冷笑︰「她要是消停那就不叫舒紫鳶了。她連自己的生母都能下毒手了,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這回倒是要看看他們打算如何給我們王府還有靳大人一個滿意的答復。」

……

相府

舒赫從皇後的祈寧宮回府後,就一宿沒合眼。就那麼坐在書房里,怔怔的發呆了一整個晚上,哪也沒去。腦子里就一直在想著皇後說的那些話。

她之所以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那全都是因為他,因為母親。如果當年,母親沒有逼著她進宮,逼著她為了舒家的榮譽,為了他的仕途讓她非得在後宮里立穩了一席之地,她又何會變成今天的這個樣子,又何會成了如今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皇後!

這一切全都是因為他,因為母親!

可是他卻又不能將這一切告訴于母親。

舒赫其實心里是十分的憋屈的,到這一刻,他才發現,這些年來,他所做的一切幾乎沒有幾件事情是對的。

他逼死了曾經與他情同兄妹,後來又因為被人設計而不得不嫁給他,成為他妻子的沈蘭心。他把對沈蘭心的恨轉移到了他們的女兒鸞兒身上。

鸞兒何其無辜,她是他的女兒,可是他眼放縱任由著曲宛若一次又一次的加害于她,直至現在鸞兒對他再沒有半點父女之情,幾乎恨他入骨。

他有眼無珠,竟是會疼著寵著曲宛若這麼多年。

他教女無方,才會讓舒紫鳶一步一步的走錯路,直至現在的錯的無路可退。

他陷害忠良,夏家一府一百二十六口,因為他而命喪黃泉。就連一個身懷六甲即將臨盆的孕婦也不放過。那滿地的鮮血,至今依舊歷歷在目。

他甚至禽獸不如的連自己的恩師與師母也要加害之。

如他這般無情無義,不孝不仁的人還有何臉面存活于世?!

終于,舒赫再也支撐不住,在細細的回想了一整個晚上,穿好朝服打算早朝之際,就那麼兩眼一黑,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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