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獨寵腹黑妻 111 表小姐進府

作者 ︰ 冷煙花

111

南宮楀完全沒料到百里飄絮會來這麼一下。

腦子里有那麼一瞬間是完全空白的。似乎也完全忘記了自己該做何反應。

百里飄絮那輕吮著南宮楀雙唇的唇角淺淺的揚起了一抹得意的淺笑,甚至于眼角也微微的向上彎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她就知道南宮楀根本抗拒不了她的主動與熱情。是以,那吸吮著南宮楀雙唇的朱唇輕輕的用了些力,甚至還輕輕的咬了下他的下唇,似乎以此來懲罰他娶百里飄雪一事。

輕輕碎咬傳來的輕微疼痛讓南宮楀猛的一下回過了神來。

「倏」下,將百里飄絮推離了自己的雙唇,冷冽的雙眸直直的盯視著微微訝異中帶著一臉得意的百里飄絮。南宮楀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鄙夷的諷嘲,右手重重的捍著百里飄絮的下巴︰「怎麼,百里大小姐是怕太子殿下滿足不了你?竟是這麼急著想要與本王重溫舊情?你真對自己這麼自信?本王說過,一定會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的!怎麼,對于本王的這個安排,是否還滿意?」

南宮楀捏著百里飄絮下巴的手,用足了十分的力道。捏的她生疼生疼,疼的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著轉。然而,百里飄絮卻沒有讓那兩行眼淚滑落下來,而是強忍著著它們控制在自己的眼眶內。對著南宮楀露出一抹意逞後的笑意︰「你剛才不是很享受嗎?你是怎麼樣的人,我百里飄絮比你更清楚!是不是覺的我要嫁給太子殿下,讓你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哼!」百里飄絮一聲冷哼,「百里飄雪!」

听著百里飄絮的話,南宮楀半點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陰陰冷冷的笑了,「你是太過于高看了自己,還是低看了本王?看來,你真是沒弄清楚狀況!希望你不會為你自己的選擇而後悔!本王也在這里警告你,你在本王眼里什麼都不是,就連飄雪的一根頭發都及不上!若是讓本王知道,你做出什麼傷害本王王妃的事情,休怪本王對你不客氣!」說完,左手一揮一落,古琴連同那石桌一起一分為二,轟然倒地。

而南宮楀則是一個絕然的轉身,在百里飄絮還未反應過來時,消失于夜色之中。獨留他那狠絕的聲音在百里飄絮的耳邊不斷的回響著︰你在本王眼里什麼都不是,就連飄雪的一根頭發都及不上!若是讓本王知道,你做出什麼傷害本王王妃的事情,休怪本王對你不客氣!

休怪本王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

百里飄絮雙手緊握成拳,牙齒咬的「咯咯」直響,抬腳對著那斷成兩截的古琴狠狠的一踢︰「百里飄雪!我不會放過你的!」

……

安逸王府

舒清鸞醒來睜開雙眸時,正好與南宮樾的雙眸對視。

此刻,正用著他那墨玉一般的雙眸,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她。微側著身子,左手支著自己的腦袋,右手擄著一小撮她的秀發,在指尖上繞著把玩。見著她睜眸醒來,朝著她露出一抹濕潤的淺笑。

「早!」對著他嫣然一笑,很自然的說道,撐起身子欲起床,卻是被他右手一按,重新按回了床上。

「怎麼?」略顯有些不解的望著他,已近卯時,該是起身洗漱上朝早了,怎麼卻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你該起身上早朝了。」舒清鸞伸手揮掉他那扣著她腰際的右手,提醒著他。

然後卻只見南宮樾抿唇露出一抹不慌不亂,並不著急的笑容︰「今兒仲秋!」

「嗯?」再度不解,清澈的雙眸水靈靈寶仰望著他,似乎根本不明白他所指何意。今兒仲秋,與他上朝與否有何關系?

他抿唇,右手在指尖上繞著把玩的那一小撮她的秀發在她的鼻尖處撓了撓,然後便見著她很不爭氣的打了個噴嚏,而他卻是輕輕的淺笑了。

舒清鸞憤憤的瞪他一眼。

見著她那略顯的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南宮樾卻是清爽的輕笑出聲了。放開了那繞在他指尖上她的那一小撮秀發,翻身從床上下來。

舒清鸞跟著下床,拿過擱于屏風上的那套朝服,為他穿起。

他伸開雙臂,由著她替他更衣,倒也十分享受之份溫曖的柔情。

「今兒寒柏會帶涵之回府。」南宮樾一邊穿著朝靴一邊對著舒清鸞說道。

舒清鸞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放心,我會安排好的。表小姐吃了這麼多苦,也應該是時候享受親人帶給她的溫曖了。你放心上朝去了。」

她明白了,明白為什麼剛才他會說今兒是仲秋了。

一家團聚的日子,可是對于夏涵之來說,這一天卻是她畢身難忘的日子。夏家,就是在這一天被皇帝下令滅門的,一個不留。

夏家,一門兩後。

太後,南宮百川的生母,南宮樾的祖母,夏家的嫡長女,是夏家出的第一位皇後。

第二位,自然是南宮樾的生母,南宮百川的第一任皇後,也是太後的嫡親佷女。只不過卻在生下南宮樾兩個月後,歿。

南宮樾是太後與當時還只是夏君拂大宮女的臻妃一手帶大的。半年後,臻妃被南宮百川納為妃子。那時候,現在的皇後還不是皇後。也不過才剛剛進宮不久。所有的人的都以為沈蘭心會是第二位皇後人選。

當時的夏文淵,也就是南宮樾的外祖父,官居一品,是當時的兵部尚書。既是國舅又是國丈的夏文淵手握兵權,夏家對南宮百川也是忠心耿耿。雖說夏君拂已歿,但是絕不影響夏家對南宮百川的忠心。南宮樾從一出生便被立為太子。可以說他是齊寵愛與金貴于一身的。有著太後的疼愛,有著夏家的忠心。若以後他坐上皇位,這龍椅絕對坐的穩穩的。

但是,事情永遠不可能那麼一帆風順的。天總是有不測風雲的。

夏文淵被人指出通敵賣國,證據確鑿,不容抵賴。南宮百川一怒之下,不顧太後的情面,下令夏家滿門抄斬。那一天便是十七年前的今天,夏家血流成河。監斬之人正是舒赫。

太後為此大病一場,唯一所幸的是南宮樾的太子之位,在太後的力爭之下,沒有被廢。然後兩個月後,舒妃,也就是現在的皇後,舒赫的妹妹,被立為皇後,而舒赫成為官居一品的當朝相爺。

那時候的太後與皇後可以說是勢成水火,太後看不慣皇後,處處為難皇後與南宮佑母子之余,每每都是護著臻妃,南宮樾與南宮夙寧。而皇後雖表面上對太後恭敬有佳,實則暗中亦是處處與太後為敵。只是,兩人都做的滴水不漏而已。

南宮佑為皇後之子,母親貴為一國之母,但他卻不是太子儲君,只不過是皇子身份。這讓他在朝中的身份略顯的有些尷尬。

直至三年前,太後賓天。半年後,南宮百川廢南宮樾太子位,立南宮佑為太子。

太後臨終前,告之于南宮樾,當年夏家滅門一事,與舒赫以及皇後有著莫大的關系。夏文淵也早早的斷到了會有這麼一天,是以早就讓人將尚在襁褓中的夏涵之偷偷的抱出了府外。

一門兩後,夏文淵既為國舅又為國丈,且官居一品還手握兵權。如此不是功高蓋主又是什麼呢?就算夏文淵沒有這種意識,身為一國之君的南宮百川,又如何能夠忍受之?

南宮樾是太子,那麼勢必夏家的女兒將再一次成為皇後。如此一來,整個天祈朝還有誰能與夏家搞橫?天祈江山不等一大半握在了夏家手中?南宮百川又怎麼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是以,與舒赫聯手,除去了夏家滿門。當然,條件便是舒赫坐上相爺,立舒箐為皇後。

舒清鸞覺的,甚至當後夏君拂歿,是否也與舒箐有著一定的關系。

虧的舒赫如此的精明,卻是想不通這一點。南宮百川容不得當年的夏家,又怎麼可能會讓如夏家一般的勢力再一次出現呢?

舒家,現在已經有了一位皇後,舒赫既是國舅又是當朝宰相。若非之前曲宛若與舒紫鳶設計的那些事情發生,那麼很有可能舒清鸞便是太子妃,繼而是以後的皇後。那麼,舒家與當年的夏家又有什麼區別?

他之所以內定舒清鸞為太子妃人選,並非是因為舒赫的原因,而是因為沈蘭心。

可惜舒赫並沒有看清楚這一點,還非得默許了曲宛若一次又一次的設計陷害于舒清鸞。且還有意讓舒紫鳶代替舒清鸞為成太子妃。南宮百川之所以現在對舒赫與皇後還有所顧慮,只怕唯一的原因,那便是南嶺那方向的勢力了。只有南嶺那邊的事情一解決,只怕南宮百川第一個開刀的便會是舒赫與皇後。

所以,對于舒赫,舒清鸞並沒有太放于心上。

她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與南宮樾一起,解決了南嶺那邊的一切事宜。

三年前,自太後臨終前告之于南宮樾,請他無論如何一定要尋回夏家唯一留存的血脈,夏涵之後。南宮樾便是一直讓寒柏在暗中尋找著夏涵之。

寒柏也確實沒讓他失望,終于在兩個月前找到了夏涵之。

南宮樾覺的與其讓在乎涵之躲躲藏藏的過著,倒不如回到安逸王府。反正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在府內,都是隱藏了自己的身份的。在安逸王府里,南宮樾還能對她有所照顧,一來是安慰了太後的在天之靈。二來也算是對她這些年來的補償。

對于這些事情,南宮樾根本就沒有要隱瞞舒清鸞的意思。自那日達成共識後,兩人之間便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也確實做到當初的承諾,相互信任,相到支持。

見著舒清鸞這般說道,南宮樾安然一笑後,出府上朝。

「奴婢見過王妃!」舒清鸞正用著早膳,便見著寫意邁步而來,對著她側身鞠了鞠禮。

放下手中的筷子,拿過初雨遞過來的白色錦帕,拭去唇角的漬點,對著寫意嫣然一笑︰「怎麼樣?」

寫意直起身子,對著舒清鸞一臉恭敬的說道︰「回王妃,奴婢與相詩已經都查清楚了。皇後宮里的那一個杯子上根本沒有就沒千金子粉,也就是說胡太醫根本就是榆妃娘娘的人。」

舒清鸞淡然一笑,似乎對于寫意所說一點也不覺的奇怪,這樣的結局完全就在她的意料之內,「那麼榆妃小產一事,可是屬實?」

寫意點頭︰「屬實!不過,榆妃娘娘早在五日前就已經在服用千金子。只是並非從宮中御藥房所拿,而是命人在宮外帶進宮的。」

「宮外。」舒清鸞不輕不重的復重著這兩個字,右手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桌面上畫著圈圈,臉上的表情微有些深沉,似是在思襯著什麼。

「奴婢見過王妃。」舒清鸞還垂頭思索時,如畫的聲音傳來。

抬頭,見著如畫正鞠著身子對她行禮,點了點頭,示意如畫起身說事。

如畫直起身子,在寫意的身邊站立,同樣一臉恭敬的對著舒清鸞說道︰「回王妃,如王妃所料,百里大小姐前兒夜里確實與安陵王爺見過面。不過安陵王爺似乎並不待見于她,還對她撩下了狠話,說若是她敢對安陵王妃不利,就休怪他無情。」

舒清鸞微然一笑,雙眸微眯望著如畫,畫著圈圈的手指改成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扣著桌面︰「很好!初雨。」突然之間卻是喚起了初雨。

「奴婢在。」初雨正聚精會神的听著如畫和寫意向舒清鸞匯報著自己的事情,心里也還正想著,為什麼她就什麼事情都幫不了小姐呢?看,如畫和寫意多利害,一個能查出榆妃娘娘的滑胎一事情。一個能跟蹤到安陵王爺與百里大小姐的見面。還沒有讓安陵王爺發現。這得有多厲害啊?

這要是換成她,老早老早的就不知道被人殺人滅口後撕成幾塊了。

所以,此刻,初雨是老崇拜老崇拜如畫與寫意了。

正崇拜著,突然間卻是听到舒清鸞喚她。于是一個立馬的回神,對著舒清鸞一臉嚴肅的應道︰「奴婢在,小姐有何吩咐?」

舒清鸞抬眸望向初雨之際,她的眼眸里還有那一抹還沒消去的,對如畫和寫意的崇拜。舒清鸞淺淺的抿唇失笑,對著初雨說道︰「去準備下,今兒仲秋,一會進宮給皇後娘娘請安。」

初雨一個鞠身行禮︰「是,小姐!奴婢這就去準備了。」

舒清鸞看了看如畫與寫意一眼,笑道︰「一會陪我一道進宮。」

如畫與寫意相互對視一眼,「是,王妃。」

「寒柏見過王妃。」舒清鸞正打算起身之際,寒柏帶著一老一少,在她面前站立。

「夏之見過安逸王妃。」

「奴婢見過安逸王妃。」

二人對著舒清鸞行禮。

舒清鸞細細的打量著站于她眼前的女子,十五六歲的樣子,一件洗的有些發白的淺藍色湖裙,衣裳看起來應該是穿了有些年頭。雖然陳舊,卻也是干爽,一個簡單的少女髻,沒有過多的珠飾與頭釵。雖然裝著打扮都十分的素雅與陳舊,但是渾身上下,舉手投足間卻是透著一股具來的高貴與優雅。

站後她身側偏後的老嫗,同樣穿著陳舊的衣裳,甚至相較于少女來說更加的陳舊,衣服上還打著幾個補丁。頭發有些花白,眼角額頭都布著皺紋,放于身側的雙手十分的粗糙。足以見,生活的艱苦,做慣了粗活。

舒清鸞走至少女面前,伸手將她扶起,笑容中帶著安慰與親切︰「自家人,無須這般多禮。這些年苦了你,也辛苦文嬤嬤了。我已經讓人為你準備好了屋子,你先下去歇著。我一會還得進宮給皇後娘娘請安。回府後再找你談心。在府里千萬不要見外,就像在自己家一樣,知道嗎?」

舒清鸞知道仲秋二字對夏涵之的傷害,故而沒在她面前提起這兩個字。只是用著終于盼到親人回家般的眼神望著夏涵之。

見著舒清鸞眼眸里那安慰以及親切的眼神,夏涵之的眼眸微微的有些濕潤,對著舒清鸞靈巧的點了點頭︰「夏之謝過王妃。」

「如畫,帶韓姑娘下去歇著。」舒清鸞轉身交待著如畫,「以後你照顧著韓姑娘,一會不用陪我進宮,有初雨和寫意陪我進宮便行。」

如畫側身行禮︰「是,王妃。」轉身對著夏涵之側了側身,做了個請的動作,「韓姑娘,奴婢帶您回屋。」

夏涵之與文嬤嬤對著舒清鸞側身行了一禮後,隨著如畫離開。

「寒柏告退。」見著如畫帶著夏涵之離開後,寒柏對著舒清鸞一作揖,欲離開。

「寒柏。」舒清鸞喚住了正轉身打算離開的寒柏。

寒柏止步,轉身面向舒清鸞,一臉恭敬︰「王妃有何吩咐?」

舒清鸞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卻只是對著寒柏淡然一笑,搖了搖頭︰「沒事了,你去忙吧。」

「寒柏告退!」寒柏又是一作揖後轉身離開。

見著寒柏遠離的背影,舒清鸞略顯的有些失神。

……

永陵宮

榆妃躺于軟榻上,臉色略顯的有些蒼白。眼神之中並沒有因滑胎而傷心難過之色,反倒是一臉的暗沉。

胡太醫恭恭敬敬的半鞠著身子,一聲不吭的等著榆妃示下。

「胡太醫,該怎麼做,應該不用本宮教你吧?」榆妃眼眸冷冷的斜睨著半鞠著向子的胡太醫。

胡太醫頻頻直點頭,又哈腰︰「娘娘放心,老臣知道該怎麼做。若娘娘沒有其他吩咐,老臣告退。還得向皇後娘娘容稟。」

榆妃沒有說話,只是對著胡太醫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

胡太醫見狀,趕緊直身退步再轉身離開。

胡太醫剛離開,便見著一嬤嬤急步的朝著榆妃走來,在她身側站立,彎腰,在榆妃的耳際輕聲的嘀咕著。只見榆妃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胡鬧!」右手重重的一拍軟榻邊上的矮幾,眼眸深沉中夾著一份怒意,「一會下朝,讓他立刻來見本宮!真是越來越大膽,胡鬧了!」

嬤嬤立馬鞠身躬腰︰「是,奴婢知道了。」正說著,只見榆妃有些不適的擰了下眉頭,左手則是捂向了自己的小月復處,臉上的表情不悅之中帶著淺淺的難過。

「娘娘,是否又身子不適了?」嬤嬤趕緊一臉關切的說道,且伸手扶向榆妃,「奴婢扶您去淨房。」

榆妃的眉頭擰的更緊了,在嬤嬤的攙扶下,起身朝著淨房而去。

……

祈寧宮

「微臣見過皇後娘娘!」從榆妃的永陵宮急匆匆來到祈寧宮的胡太醫,對著皇後就是跪身行禮。

皇後端坐于自己的鳳椅上,手里端著一杯熱茶,好整以暇的飲著,似是在等著胡太醫的到來。

見著跪于地上的胡太醫,皇後放下手中的茶杯,不以為意的瞟了眼胡太醫︰「看來胡太醫應是查到本宮想知道的事了。不要告訴本宮,千金子是榆妃自己從御藥房拿走的。」

胡太醫跪于地上,頭更是磕叩于地上,對著皇後小心翼翼的說道︰「回皇後娘娘,榆妃娘娘有便溏癥,忌用千金子。」

「是嗎?」皇後似笑非笑的俯睨著胡太醫,「那不如胡太醫告訴本宮,你剛才在榆妃的永陵宮做什麼?本宮可不想听到,你告訴本宮,你那是在為榆妃調養身體。」雙眸微眯,一眨不眨的盯著跪在地上的胡太醫。

胡太醫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本就跪著的身子不禁的微微發抖,對著皇後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皇後娘娘恕罪,微臣盡听娘娘吩咐。」

皇後再次用著不以為意的眼神斜睨一眼胡太醫,「盡听本宮吩咐?哼!」一聲冷哼,「胡太醫不是向來听從榆妃吩咐的嗎?何時听從本宮吩咐了?不過本宮倒還是得謝謝胡太醫,若非你說榆妃小產,本宮還真就著了臻妃的道了。胡太醫,你說本宮該是給你定個欺主犯上的不敬之罪,還是應該給你一個將功抵過的機會?」皇後面無表情的斜視著胡太醫,右手輕撫著左手手指上那長長的護甲。這動作似乎已經成了她習慣性的動作,只要在她處心積慮的算計時,她總是會下意的有這個動作。

此刻的胡太醫除了身子發顫外,對著皇後直磕頭︰「皇後娘娘請放心,微臣一定將功抵罪,一定將功抵罪!求皇後娘娘給臣一個機會,臣一定不會令皇後娘娘失望!」

皇後繼續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那長長的此刻看起來紛外刺眼的護甲,對著胡太醫露出了一抹冷笑︰「既然胡太醫如此有誠心,本宮若是不能你這個機會,未免顯的本宮太不近人情了。事發之事,臻妃娘娘可也是在場的。該怎麼做,本宮相信胡太醫會知道!本宮希望你會好好的珍惜這次機會!」

「謝皇後娘娘,謝皇後娘娘!微臣知道該怎麼做,微臣一定不會令娘娘失望!」胡太醫直磕頭。

「娘娘,安逸王妃求見。」林公公挽著塵拂邁坎而入。

------題外話------

今天很卡很卡,卡很相當痛苦。一整天就憋出了六千字。

好吧,我面壁去。晚上理理頭緒,希望明天不會太卡,能多更點。

原諒我啊,阿門!

繼續面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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