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獨寵腹黑妻 083 借刀殺人,栽髒嫁禍

作者 ︰ 冷煙花

「臣懇請皇上給臣十日,臣定當查出害傷老師之凶徒!」舒赫對著南宮百川一作揖鞠身,一臉傷心中帶著堅定的說道。

南宮樾的臉上揚起了一抹隱約可見的冷笑。

十日!

舒赫,你倒是會算計時日,七日後便是他的大婚之日,可你卻提出十日之期,擺明了就是不想讓他與清鸞的大婚如期而行。

「十日?」靳破天似笑非笑的凝視著舒赫,臉上揚起一抹怪異的森笑︰「看來相爺對太師的感恩之呢也不過偶偶。」

舒赫抬眸,冷冽如霜般的逼視著靳破天,「靳大人何故在這里大放厥詞!本相與恩師之間的情,豈是你一後生小輩能置噱的?上有皇上,」雙手做揖敬對于龍椅上的南宮百川,凌厲的雙眸依舊如劍一般的冽視著靳破天,「下有文武百官,哪個不知本下與皇上,以及寧國公是太師的門生,相師對太師之恩情,皇上一清二楚。你一後生小輩,不知天高地厚,竟在這朝堂之上譏諷于本相對恩師之情!」

舒赫的一翻凌厲怒凱的話,使得朝堂上不少官員的視線直直的朝著靳破天射來,覺的舒赫此言有理。雖說靳破天與舒赫官階相等,但論輩份,舒赫實是靳破天的叔伯一輩,他與太師沈之軒的情份,何時輪到一毛都未長齊的小子來評論置噱!這讓眾臣覺的靳破天不僅目中無人,更是對皇帝南官百川不敬,以及對出事的沈之軒無禮。是以,幾位大臣對著靳破天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

「靳大人雖官至尚書,官階與相父平起平坐,但是你憑何這般出言不遜?當年父皇,相爺和寧國公同為太師門生之時,靳大人可是不知身在何處,你憑什麼這般置噱相爺?」南宮佑邁出一步站于舒赫身邊,一臉高居又冷冽的直視著靳破天。

面對舒赫與南宮佑的雙雙指責以及眾官的怪異眼神,靳破天卻只是擰唇一笑,並非因此而在臉上露出怯色以及慌意。雙手抱拳對著龍椅上的南宮百川一作揖,如鷹般的雙眸在舒赫與南宮佑身上一掃視,最後面朝向南宮百川,「皇上,如太子殿下所言,相爺是太師門生之時,臣確實不知所在,甚至還未出娘胎。是以當年相爺與太師之情,臣確實無容置唬。但是現在,站在這大殿之上,對相爺與太師之師生情,臣之所疑,在情在理!」

南宮百川的眸里劃過一抹冷冽之色,而後唇彎彎的揚起一怪異森冷的弧度,陰森的雙眸在舒赫與太子身上掃視一圈︰「靳愛卿,何疑所有?」

靳破天微轉身面前舒赫,「相爺乃太師門生,又身為太師門婿,雖說舒夫人已過逝十多年,但仍不改相爺是太師門生與門婿一事。但現今,太師出事在即,相爺為作太師門生與門婿,卻不急不緩的向皇上懇請十日之期嚴查太師與太師夫人遇害一事。難道不值人匪夷所思嗎?若,相爺與太師感情深厚,難道不應該是立馬著手即辦心之如焚嗎?侯爺,不知是否贊同靳破天所言?」靳破天一臉面無表情的直視著一言不發的百晨青松,沉厲的眼眸里透著一抹高深莫測之意,在百里青松未來得信及出言表態之際,卻是再度對著舒赫沉冽道,「還是相爺心中另有打算?」

舒赫朝服衣袖下的雙手緊握成拳,老謀深算的眼眸里沒有任何一點的波動,冷靜無波的與靳破天對視著,露出一抹陰森詭異的冷笑︰「靳大人覺的本相有何打算?」

靳破天亦是抿唇一笑︰「那就得看相爺最看重什麼了。不過破天倒是有個好提議,若是相爺覺的此事查起來十分棘手,破天十分樂意替相爺分擔。」邊說邊對著舒赫伸出兩個手指,「相爺需要十日,破天最多只需兩日,便可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以蔚太師與太師夫人在天之靈。不知太子殿下與相爺意下如何?」

南宮佑與舒赫不著痕跡的對視一眼,正欲出言之時,便听到南宮百川肅然而又頗具威嚴的聲音響起,「既然舒愛卿覺的事有棘手,那此事就將由靳愛卿去做。朕給你三日,勢必給朕查出個子丑寅卯來。朕告訴你,不管是誰對太師以及太師夫人下手,你都給朕嚴辦了!朕倒是要看看,到底何人,向天借了膽,竟然敢對朕的恩師下手!」

「臣領旨!」靳破天對著南宮百川一作揖鞠身。

早朝繼續。

春華宮

南宮夙寧正陪著臻妃一道用著早膳。

「再過七日,母妃便可以喝兒媳婦茶了。母妃可開心?」南宮夙寧笑意盈盈的對著臻妃問道。

臻妃的右眼猛的跳了幾下,然後便見著她有些擔憂的放下手中的銀筷,臉色略顯的有些不適。

「母妃,怎麼了?」

「娘娘,您怎麼了?」

南宮夙寧與計嬤嬤異口同聲,一臉關切的問道。

臻妃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角,「不知為何,總覺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似的。七日之後便是樾兒的大婚,我總覺的皇後與太子等人不會這麼罷手。計嬤嬤,你說他們又會使出什麼計來。」臻妃抬眸望著計嬤嬤。

「娘娘,莫擔憂,就算他們真使什麼手段,奴婢相信王爺都會有法子應對。再說,還有公主和娘娘在幫著王爺呢。而且祈寧宮那邊,奴婢都已經安排好了。若是奴婢猜的沒錯的話,也就這兩日的功夫了。」計嬤嬤寬慰著臻妃,一臉自信的說道。

听此,臻妃的唇角年才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沒留下什麼吧?」

計嬤嬤搖頭︰「沒有,都是當年受過皇後娘娘與娘娘恩惠的,絕對信得過。」

臻妃點頭︰「如此便好。」

南宮夙寧一邊繼續用著早膳,一邊睜大雙眸略顯有些俏皮的對著臻妃與計嬤嬤說道︰「母妃與嬤嬤可是瞞著夙寧做了什麼大事?」

計嬤嬤一臉疼愛的看向南宮夙寧︰「這事公主就莫插手了,奴婢都已經辦妥了。王爺大婚之後,只怕祈寧宮的眼楮就該盯上公主了。公主,咱可得加緊加快了,可不能再次被她給得逞了去。」

南宮夙寧莞爾一笑︰「嬤嬤指的可是夙寧的婚事?」

計嬤嬤點頭︰「可不是!就不知道她到時又該使什麼壞主意。」

「這事,夙寧自己心里有主意著呢。這丫頭才不會這麼容易就被人給設計了。」臻妃倒是淺笑一臉自信的看著南宮夙寧對著計嬤嬤說道。

南宮夙寧挑眉︰「還是母妃了解夙寧。」

「相詩見過娘娘,見過公主。」正說著,便見著相詩急匆匆的朝著這邊走來,對著二人側身一行禮,臉上略帶著隱約可見的緊張。

「相詩,發生何事?」見著略顯有些緊張的相詩,南宮夙寧卻是一臉冷靜而又平靜的問道。

「太師府出事了,昨夜突失大火,除了兩個家丁逃出火場外,無一人幸免。沈太師與沈夫人葬身火海,曲高帶著官兵趕到太師府時,正巧見著老夫人的貼身嬤嬤身中匕首倒于王爺身邊斷氣。然後那兩個逃出火海的家丁言語之外指向是王爺所為。」相詩簡明扼要的將事情經過一說。

臻妃與南宮夙寧對視一眼,臻妃的眉頭微微的擰了一下。南宮夙寧亦是有些煩燥的蹙了下眉頭。

「那兩人現在何處?」南宮夙寧放下手中的銀筷,問著相詩。

「已經被曲押至刑部大牢。」

臻妃與南宮夙寧再度對視一眼,母女倆很一致的露出一抹深沉的眼神。然後便見著南宮夙寧對著相詩說道︰「相詩,去把這二人解決了,畏罪自殺。」

相詩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即了然重得的一點頭︰「是,奴婢這就去。」說罷,轉身離開。

「公主,這眼見馬上就是下朝的時辰了。太師府出事可是大事,必是驚動皇上。相信,這會皇上定是在朝堂上議著這事,也定會讓人嚴查此事。現在讓相詩去,會不會驚動皇上?」計嬤嬤略顯的有些不放心的問著南宮夙寧。

然後南宮夙寧卻只是不以為意的抿唇一笑︰「嬤嬤放心,今兒父皇絕不會這般早下朝。你也說了,太師府出來,父皇定然大怒。再說,曲高出現的未免也太巧了吧?這明擺著是有人存心設計陷害于哥。精明如父皇,又怎麼可能會看不出端倪?所以,今日大殿之上,受罪的人一定不少,父皇絕不會就此罷休的。而且我敢斷定,父皇絕不會將此事交于舒赫或者太子殿下,就連百里青松也不會。父皇一定會讓靳大人著手于此事。」南宮夙寧一臉肯定的說道。

臻妃的臉上浮起一抹滿意的淺笑︰「你倒是了解你父皇。何以見得他必定會將此事交于靳大人?」

南宮夙寧得意的一挑唇︰「不然母妃覺的靳大人何以如此深受父皇重用?若這般重要的大事不放于他,還交于誰?曲高嗎?父皇又此會看不出,曲高是有問題的。再說,整個太師府的人都出事,何以就那二人逃出升天?只有兩個可能,第一,他們對太師不忠心。第二,他們便是縱火之人。就連夙寧都能想到的,父皇又豈會想不到?若,他們對太師心存二心,父皇豈能容他們?若他們是縱火之人,不止父皇容不得他們,就連他們慕後之人亦是留不得他們。定會在靳大人前去刑部之前,出手滅口。而真若在出手,必只能在父皇下朝之後,才能出手。所以,我們必須在他們之前便解決了他們,來一招借刀殺人,栽髒嫁禍。他們會的,我們同樣也會。我讓他們自食其果。」南宮夙寧說的一臉深沉與森冷,眼眸里透著一抹陰測與狠絕。

臻妃與計嬤嬤對視一眼,均是露出一抹欣慰之色。

「母妃,吃這個。」南宮夙寧十分好心情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精致的糕點往臻妃面前的碗里放去,「放心,沒人能阻止您喝這茶兒媳婦茶的。」

臻妃淺笑嗔她一眼︰「你這孩子,那母妃什麼時候能喝到你的那杯姑爺茶?」

南宮夙寧抿唇一笑︰「很快。」

計嬤嬤在一旁亦是掩著唇淺笑。

片刻間,將剛才的陰霾一掃而空,似乎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什麼不悅的事情一般。母女倆繼續愉悅的用著早膳。

……

與此同時相府

初雨正為舒清鸞梳著發髻,如畫與寫意站于一旁。

「小姐,這發髻可行?」初雨將一支簡單的梅花流蘇別于發髻上,對著舒清鸞問道。

舒清鸞卻是心思根本不在發髻之上,略顯的有些出神,似是在想著什麼要事一般。听到初雨的話,很是隨意的一點頭︰「嗯,如畫。」

如畫上前︰「小姐有何吩咐?」

舒清鸞微微一擰眉︰「去幫我做件事。」

「小姐請吩咐。」

舒清鸞對著如畫的耳際輕聲的吩咐著,如畫重重的一點頭︰「小姐放心,如畫一定將事情辦妥。」說完,轉身離開屋子。

「初雨,寫意。」舒清鸞從椅子上站起。

「小姐。」

「該去文源閣給老夫人請安了。」舒清鸞臉上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

「是,小姐!」初雨和寫意對著她一側身。

史姨娘醒來的時候,覺的自己處于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四周一片漆黑,而且還讓人覺的有一股難聞味道。伸手往邊上一扶,卻是給她一股濕濕的感覺,而她的手上測是沾了一手不知名的東西,沾沾的,有一股血腥味撲入她的鼻孔。

「嘔——!」史姨娘一陣干嘔,一陣慌亂而又無措襲卷而來。

倏下,站了起來,尋著什麼。然而依舊漆黑一片,完全找不到一絲的亮光。

如瞎子一般的扶著牆,整個人覺的十分沉重,似乎身上的衣裳還在滴著水漬一般。

史姨娘驚恐萬分的同時又感到無限的無助與夫奈。一手扶著牆,另一手緊緊的護著自己的肚子,大聲的喊著︰「來人啊,有沒有人,救命∼!」

但是沒卻有人回應她,無限的恐懼襲遍了她的全身。

趙嬤嬤走在通往曲宛若屋子的走廊上,隱約的好像听到有人的叫喚聲,似是在喊著「救命」。

停一腳步,略有不解的尋著那隱隱的聲音望去,但是卻又有些不太確定。那聲音似有似無,趙嬤嬤一時覺的很有可能是自己耳鳴,听錯了。然後,又邁步朝著曲宛若的屋子而去。但是,那聲間再度響起,「有沒有人啊,救命——!」

這一次,趙嬤嬤听的很清楚,她絕對沒有听錯,確實是有人在著救命,而且似乎是從那假山內發出來的聲音。

趙嬤嬤本就是老太太派來盯著曲宛若的,此刻一听這呼救的聲音,趙嬤嬤整個身子不由的僵了一下。這假山內怎麼會有人呼救?莫非曲姨娘將什麼人給藏在這里?

如此想著,趙嬤嬤也就雙腳不由自主的朝著那假山走去。

越接近那假山,便是那聲音越來越清晰。

趙嬤嬤不禁的眉頭深擰,而且這聲音听起來似乎有些耳熟。

曲宛若打開房門,由夏蘭扶著邁出門坎,正欲去文源閣給老太太請安,卻是見著趙嬤嬤一步一步朝著那假山走去。

心頓時猛的一緊,那里面可是有一個秘室,而且那文嬤嬤的尸體她還沒來得及處理了。若是讓趙嬤嬤發現了,那豈非……

來不及細想,邁步朝著假山而去。

「趙嬤嬤,」對著已經進入假山內的趙嬤嬤喚道。

「曲姨娘,這是怎麼了?可需要幫忙?」舒清鸞帶著初雨和如畫,正笑意盈盈的朝著這邊走來,而她的身後則是跟著雲姨娘與舒映月母女倆,只見雲姨娘與舒映月的臉上亦是揚著一抹淺淺的但是卻晦暗怪異的笑容。

對于舒清鸞,以及雲姨娘舒映月三人的出現,曲宛若顯然覺的有些出其不意。情不自禁的也就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對著三人不冷不熱的哼道︰「不敢勞大小姐的大駕。不知大小姐一大清早的來到我這小小的絳綾閣,可是有何事?」

舒清鸞似笑非笑的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那假山處,對著曲宛若煞有其事的說道︰「一大清早來到姨娘的絳綾閣,自然是來給姨娘請安的。不向姨娘請安,難不成是來看姨娘笑話的嗎?」

這話說的,那絕對就是反的。就她現在這眼神,這表情,絕對不是來請安的,而是來看笑話的。

然後舒清鸞卻是說的那般的一臉「我真是來請安」的真誠樣,只是眼里卻是流著一抹不懷好意的冷笑。

「綺雲給小姐請安!」

「映月給曲姨娘請安!」舒清鸞的話剛落,雲姨娘和舒映月母女便是十分配著的對著曲宛若一側身行禮。

曲宛若唇角微微的抽了一下,「不敢!」

「呀——!」假山內傳來趙嬤嬤驚慌中帶著驚愕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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