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獨寵腹黑妻 214 玩的是心計

作者 ︰ 冷煙花

214

舒清鸞很是巧妙的便是將舒映月的話題重新丟回給了她,且還給了她一個臉色。

舒映月臉色微微的一沉,隨即對著舒清鸞嫣然一笑,一臉心誠的接受著舒清鸞的輕責,「大姐姐說的及是,是映月失禮不知輕重了。映月一定記著大姐姐的教誨。不過,大姐姐,祖母今兒一早便是上相國寺去了。」

舒清鸞故意微微的一怔,彎彎的雙眸中帶著一絲錯愕與疑惑,「上相國寺?祖母醒了嗎?」

看著舒清鸞這錯愕與疑惑的表情,舒映月又是抿唇一笑,「沒有。這些日子來,祖母的病情一直不見有所好轉。所以陳嬤嬤向父親提議,和祖母去相國方小住,一來希望清靜的相國寺能讓祖母的病情有所好轉,再來也是為為舒府祈福。這不季姨娘也就跟著陳嬤嬤一道上相國寺了,說是照顧祖母。」

舒清鸞點了點頭,杏眸淺淺的望了一眼舒映月,一臉淡然的說道,「陳嬤嬤也是為了祖母好,季姨娘也是在替雲姨娘分擔。怎麼了,可是三妹妹覺的有什麼不妥的?哦,對了,三妹妹今兒來王府找我,該不會就是為了這事吧?此事在我看來,不覺的有什麼不妥的,莫非三妹妹覺的有什麼不是之處嗎?」

說話間,兩人已經從院子回到了屋內。

初雨拿了兩個小曖爐,一個交到了舒清鸞手里,另一個則是給了舒映月。然後又離開,沒一會又端了一杯熱茶,雙手遞給了舒映月。

舒映月將小曖爐放在膝蓋上,一手端著茶杯,另一手拿著杯蓋,有一下沒一下的拿著杯蓋在杯沿上打著圈圈,唇角始終噙著一抹彎彎的淺笑,一雙漂亮的勾魂眼波光閃動,似乎在蘊釀著該如何說她想要說的話,又似在考慮著她的話到底是該說還是不該說。總之,臉上的表情顯的有些糾紛,又有些被動。

見此,舒清鸞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她舒映朋。雙手握著初雨遞給她的小曖爐,讓自己有些冰涼的雙手曖和起來。

因為她心里很清楚,舒映月一定不止是為了老太太上相國寺這麼點小事才來王府的,定是還有其他的話要說。所以,她在等,等著她一會如何開口說她想要說的事情。

果不其然,舒映月在沉默了好一會後,深吸一口氣抬眸,與舒清鸞對視,然後一臉猶豫中又略有些欲言又止的看著舒清鸞,最後抿唇淺淺一笑沉聲說道,「當然沒什麼不妥的。我們都希望祖母的病情可以快點好起來,不瞞大姐姐,映月今兒來找大姐姐其實是為了另一件事情。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跟大姐姐說,但是不說的話,又憋在心里著實難受。可是說,又是對父親的大不孝,不說又是對大姐姐的不義。說與不說,都讓映月很是為難。我這幾日一直在考慮著這個問題,可事到現在,依舊還是沒能拿定個主意。」

邊說邊輕輕的咬了下自己的下唇,然後繼續一臉為難的看著舒清鸞,彎彎的眼眸更是浮起了一層隱約的朦朧,似乎真的是在為這個問題左右為難糾結著。

「哦?」舒清鸞笑意盈盈的看著一臉糾結的舒映月,唇角微微的上挑,揚起一抹很是好看的弧度。手里的小曖爐在她的掌心內來回來移動著,「三妹妹倒是說說看,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你這般的為難?」

舒映月抬眸看一眼站在舒清鸞身後的知情與初雨,眼神略顯的有些不定,似乎在告訴著舒清鸞,她要說的話不適合有其他人在場,能否摒退了她們兩個。

但是舒清鸞卻並沒有這個意思,對著舒映月嫣然一笑,「三妹妹有什麼話就直說。知情和初雨我從來都沒拿她們是外人,她們對我來說不是下人,而是親人。我和王爺的事情從來沒有一件是她們不知道的。所以,三妹妹無須顧及她們,想說什麼直說,說不定知情還能給你出出主意。」

舒映月的眼眸微微的沉了一下,但也只是那麼一瞬間的功夫便是恢復了如常。對著舒清鸞彎唇一笑,「既然大姐姐都這麼說了,那就听大姐姐的。」邊說邊放下了手里的茶杯,雙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把握著小曖爐,又是重重的吸一口氣,這才一臉嚴肅的看著舒清鸞,用著極低的聲音問道,「大姐姐,恕映月無禮冒昧的問一句,靳夫人可是當年夏家的遺孤?」說完,一眨不眨,大氣不敢吭一聲的看著舒清鸞,等著她的回答。

听此,舒清鸞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彎彎的卻又意味深長的笑容,那雙黑白分明十分清澈的杏眸彎成了一條細線,高深莫測的看著一臉等待她答案的舒映月,不緩不慢的問道,「三妹妹是從何而知的?」

這話雖然沒有很明確的回答了舒映月的問題,但是卻也很清楚的告訴了她答案。

那就是,卿九九就是當年夏家的遺孤。

舒映月深深的吸一口氣,又長長的呼出,繼續一臉沉重而又嚴肅的看著舒清鸞,「我不經意間听到父親說起的。」

「哦?」又是一個第三聲的長拖音,除了這個「哦」字後,再也沒有多余的話了。舒清鸞臉上依舊噙著淡淡的淺笑,雙眸一片深邃的看著舒映月,沒有過多的表情,就只有淡淡的微笑,讓人捉模不透她此刻真實的想法。

見著這個樣子的舒清鸞,舒映月著實心里無底,完全不明白她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個「哦」字到底表達出來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她也知道,這個時候,就算她心里再怎麼不明白,再怎麼沒底,也絕不能在臉上表現出來。只要她內心的感覺一在臉上表現出來,那她以她也就直接處于下風了,還如何跟舒清鸞玩心計,玩手段,玩層次了。

說實在的,若真要玩心計,玩手段,她真的玩不過舒清鸞。但是,女人,往往都是死心眼的。就算她明知道玩不過人,但是為了自己深愛的男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舒映月就是這麼一個人了。

自從她的一顆心全部撲在了南宮身上之後,她便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她甚至告訴自己,只要是對他好,有利于他的事情,就算是賠上她的性命,她也在所不惜。所以,她只能繼續跟人玩心計,斗手段,她也絕不能讓人壞了南宮的計劃。

雙手緊緊的握著小曖爐,水靈靈的雙眸為難中帶著無辜的看著舒清鸞,繼續用著低低沉沉的聲音說道,「大姐姐,其實這事吧,真不該是我該管的。還是剛才的那句話,說了,我是對父親不孝,不說,我是對大姐姐不義。大姐姐向來對我和娘親照顧有佳,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有意加害之而不前來告之于你一聲。但是,說了吧,我也就沒什麼臉面回去見父親了。」

舒清鸞還是沒有說話,由始至終的唇角含笑,自然優然的看著舒映月。

這個時候,南宮樾下朝回來,邁著步子朝這邊走來,在看到與舒清鸞並排而坐的舒映月時,沒有半點的表情變化。

「王爺。」知情與初雨對著南宮樾鞠了鞠身。

「下朝回來了。」舒清鸞起身,笑盈盈的朝他走去。

「今兒怎麼起的這麼早?」直接無視舒映月,雙眸柔柔的望著舒清鸞,聲音同樣是那般的柔和。

「醒了就起了。」舒清鸞很是自然的回道。

「用過早膳沒?」

「用了。」

「映月見過安逸王爺。」舒映月起身,對著南宮樾很是恭敬的鞠身行禮。

「嗯。」南宮樾不輕不重的應了一聲後就沒有下文了,就連眼角也沒有瞟她一眼,轉眸問著知情,「王妃膳食可正常?」

「王爺放心,王妃一切都好著呢。」知情一臉認真的回道。

「放心吧,這小子安逸著呢,一點不鬧騰。」撫了撫微有些隆起的小月復,說話間盡顯柔情的母愛。然後這才想到舒映月還在,而且這還不是有重要的情況給他們帶來麼,于是微笑著對他說道,「不忙吧?」

南宮樾搖頭,「不忙。」

舒清鸞抿唇淺笑,「不忙的話,就坐下來吧,三妹妹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與我們說呢。」邊說邊笑盈盈的看一眼舒映月,然後一臉神秘的看向南宮樾,「關系到九九的身世,就是可惜了靳大人不在了呢。不然,相信靳大人也會有興趣一听的。」

南宮樾的唇角彎了彎,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淺弧,深邃的眼眸掃一眼舒映月,陰沉暗淡的聲音響起,「哦?是嗎?那本王倒是有興趣一听了。」邊說邊一抖自己的衣擺,在椅子上坐下,舒清鸞則是重新坐回了自己剛才的椅子。

她倒也是要听听舒映月究竟想要說些什麼,她心里打的又是怎麼個主意。她到底是南宮的人,還是南宮佑的人。

「三妹妹,你說吧,我和王爺都听著呢,我和王爺都很想知道父親是怎麼說的。」舒清鸞不冷不熱的對著舒映月說道。

舒映月深吸一口氣,一臉肅穆的看著舒清鸞,「父親說,絕不想以讓人知道了靳夫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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