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們,朕有喜了 第四十章 大結局

作者 ︰ 如影隨心

煙波谷乃是武林聖地,身為江湖中人,你可以不知道皇帝是誰,但是不可以不知道煙波谷,否則會遭到江湖中人的集體鄙視

煙波谷位于大燕王朝都城永安城西南方,距離永安城並不遠,只有一天左右的路程。愛睍蓴璩

據說當年煙波谷中人,對大燕王朝始祖皇帝有恩,始祖皇帝特別將這一塊依山傍水,風景秀麗,靈氣充足的寶地賜給了那人。

也有人說當初煙波谷的始祖是個女子,乃是始祖皇帝的紅顏知己,只是不想在深宮後院中虛度青春,所以才會在這里等著始祖皇帝,始祖皇帝因為覺得有愧于她,便將這個地方賞賜給了她。

不管當年真相如何,如今的煙波谷卻是三大隱世家族的聚居地。乃是江湖中人心目中的聖地,每年都會有江湖門派帶著自己門派里面最為有天賦的弟子來到這里,卻只有少數天賦逆天的弟子被留下來,留下來那些弟子,基本上都是可以預見,將來必定會成為一代江湖傳奇人物。

這日正午時分,三輛馬車駛進了煙波谷。這三輛馬車外表看起來很普通,只是那趕車的人,卻是清一色的俊美男子。

馬車停在了煙波谷的中間地帶,一個俊朗挺拔的男子站在馬車邊,將車簾猛地掀開,馬車里面下來一個女子,絕色如仙的容顏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一身王者的氣勢更是令人驚艷,煙波谷眾人都放下了各自的事務,前來圍觀。

後面的兩輛馬車之中陸續下來了八個俊美的男子,一共十一個俊美男子,各個都有自己的風情,只是看著那個女子的眼神卻是相同地寵溺愛戀。

「景之師叔,你先回去,我和他們先去一趟沐家,看看你未來的娘子是什麼樣的。」慕容溪淡淡地笑道,只是那笑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心寒。

「師妹,我都說了,我妹妹根本連他的面都沒見過,更不用提喜歡他了,就他那冷冰冰的樣子,我妹妹絕對不會喜歡的,只是父母之命難為,你可不要把所有的罪過都放在我妹妹身上啊,其實我妹妹很可愛的,我敢肯定你若是見了她,肯定會喜歡上她的。」沐風一臉憤恨地看了關景之一眼,隨即又開始為自家妹妹鳴冤了。

只是沐風這話,卻是迎來了十個男人一致的瞪視,他們的情敵已經夠多了,可不想再來一個女人做情敵。

「呵呵,大師兄,你放心,我這人一向恩怨分明,若是她不主動招惹我,我不會遷怒于人的,只是想去看看這位沐家的天才級人物到底有何本事,能夠讓關家那些眼高于頂的長老青睞。」

慕容溪語氣淡然,可是听在這些了解她的男人耳朵里,誰都能夠听的出來她話語里面濃濃的酸味。

慕容溪在吃醋,這是所有男人都能夠得出的結論,關景之心中頓時一喜,而其他的男人則是一臉哀怨,他們也好想讓慕容溪為他們吃醋。

慕容溪確實是在吃醋,當初不管沈落瑤,還是王雨晴,她全部沒有放在眼里,雖然沈落瑤與雲墨的事情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但是她卻沒有那種酸酸的感覺,因為她清楚地知道,沈落瑤其實是自作多情,雲墨根本就不會喜歡她。

只是這次的沐晚心,是個例外,無論是從沐風的話語,還是她所打听到的消息,都顯示了這個沐晚心,是個很優秀很值得愛的女人。

不但武功高強,容顏絕色,還心底善良,懂得感恩,雖然有時候和沐風一樣喜歡犯傻,而且很喜歡惹禍,卻依舊能夠讓別人喜歡。這樣的女人,實在讓慕容溪不得不對她有所防備。

其實說到底,就是她對關景之沒有信心,那麼一個完美的男子,竟是忽然說喜歡她,還與她在一起了,這般戲劇性的轉變讓她到現在還沒緩過來。

「溪兒,沐晚心再是優秀,在我心中也只是一個陌生人,我在意的人是你,別的女人再怎麼優秀都與我無關,等我將母親救出來,我們就離開這里好了。」

關景之看著慕容溪為她吃醋的樣子,心中欣喜的同時也是有著一絲心疼,他對于慕容溪似乎還做得不夠,竟然讓慕容溪懷疑了他的愛。

當初和慕容溪在一起確實很倉促,但是他清楚地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只是在他確定了自己的心意時,家族的長老卻是給了他一封信,他們竟是以他的母親為威脅,讓他回煙波谷成親。

他考慮了一下,終是選擇對慕容溪說了實情,一並也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他準備先將自己的母親帶出來,順帶著利用這次的機會,將關家的實權奪過來。

只是雖然他的計劃得到了慕容溪的贊同,卻是不放心他一個人冒險,非得跟著他一起來煙波谷,慕容溪要跟著他去煙波谷,她的那些個男人自然舍不得她離開,商量了一下,便決定了,大家一起去,反正現在朝中也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便當做是給自己和他們放個假。

在他們出發的時候,卻忽然被楊簡爛了下來,說是要與他們一起去,在楊簡解釋之下,他們才知道,原來楊簡竟也是三大家族之人,只是與沐風和關景之不同,楊簡的父母根本不是楊家的嫡系,沒有資格住在煙波谷,所以他們家的生活和普通的貧民沒有什麼區別,只是他們到底也是掛上了楊家人的姓氏,還是與楊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容玉落一直以來都很安分,這次來煙波谷,他求了容玉城讓他也跟來,慕容溪想了想,反正這麼多人,也不差他一個,便將他也帶來了,卻是沒想到他這一趟,竟是成就了一段美滿的因緣。

「少主,你可總算回來了,夫人可是盼著你盼得很辛苦呢。」這時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走了過來,對著關景之淡淡地說道。那老人身後還跟著兩個中年男子,這些想必就是所謂關家的長老了。

那老人犀利的目光射向慕容溪,仿佛她就是勾引他們少主的狐狸精一般,慕容溪淡淡一笑,絲毫不以為意。倒是讓那長老有些驚異,見慕容溪氣勢很強,不由得有些可惜,這要是隱世家族的人就好了。

「許長老,我們走吧!」關景之擔心那長老會對慕容溪不利,他們關家和其他的兩個家族不一樣,因為家主嫡系衰微,導致了家族長老橫行,家主說話根本不管用,說白了,就是家主就是一個擺設,真正有實權的是家族的十大長老,而他回來,便是要改變這一局面。將關家掌握在手中,成為慕容溪的後盾

他以前不爭不搶,那是他覺得沒必要,他對于這些名利世俗的東西根本沒有興趣,然而如今他卻有了要保護的人,這權利卻是能偶幫助他保護他想要保護的人。

「師妹,我們也走吧,去我家!」沐風看著兩人依依惜別的樣子,心中不爽,不公平,明明他是師叔,為何能夠與慕容溪在一起,和慕容溪在一起也就罷了,為何他們都和師妹有了夫妻之實,就差自己和師弟了,他們明明是師妹認識最早的人之一,。

慕容溪帶著一群男人與沐風來到了煙波谷的背面,那里是沐家的地盤,當慕容溪來到沐風家的時候,卻是一愣,印象之中,家主所住的房子理所當然地比旁系的房子要豪華地多,只是眼前的沐府卻是顛覆了慕容溪一貫的印象。

幾間普通的磚瓦房,和這里的普通人家沒有多大區別。沒有那種高大的院牆,也沒有奢華的排場。

一路上,看到他們的人都難掩好奇,卻是沒有人對著她們指指點點,有些實在好奇心重的人,只是悄悄地跟在他們的身邊,看看他們到底是誰家的客人。

沐風帶著他們,來到了大門前,輕輕地敲了下門,等了一會兒,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為他們開了門,只是當他看清眼前這一群俊男美女之時,不由得愣了愣,一副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

「橫叔,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小風啊!」沐風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人,一臉激動地叫道。

「大少爺,真得是大少爺,我去告訴老爺夫人,大少爺回來了。」那個被沐風稱之為橫叔的人,看著沐風的樣子,難掩激動。然後一臉激動地跑了,

慕容溪和他的男人面面相覷,這也太激動了吧,連待客的基本禮儀都忘了,而他們居然被華麗麗地忽視了,

「呵呵,橫叔太激動了,他平時不是這樣的,」沐風尷尬地笑著,他們沐家的人貌似都是這個德行。

過了一會兒,從里面出來了一男兩女,男子大約四十歲左右,看起來很嚴肅,和沐風相像的容顏,這就是沐風的父親,沐家家主沐景同,身邊一個女子,三十歲左右,雖然徐娘半老,卻是風韻猶存,一身高貴優雅的氣質。這便是沐風的母親,歐陽可。

他們的身後緊緊跟著一個年輕女子,年約二十歲左右,一襲白色的連衣裙,圓圓的隻果臉上瓖嵌著一雙靈動的大眼楮,好奇地看著這些人,這就是沐風的妹妹,關景之的未婚妻沐晚心,看外貌確實讓人一見就容易喜歡。

那沐家父母顯示沉浸在兒子歸來的喜悅中,帶到他們終于確定了是沐風回來了,便回過神來,開始打量著這些人,沐景同的目光在落在李念的身上時,眸中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只是卻一閃而逝,誰都沒有注意到。

只是當他的目光落在沐瑾的身上之時,在他的身上竟是停留了很久,慕容溪他們居然又被忽視了。

「萍兒!這位少俠,敢問你叫什麼名字?」沐景同的目光在落在沐瑾的身上時,微微地有些發顫。

「沐瑾!」沐瑾看著眼前激動的中年男子,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親切的情緒,淡淡地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果然是雲弟的骨肉啊。孩子,按照輩分,你應該叫我一聲大伯,大伯對不起你和你爹啊,這麼多年,大伯一直在找你們,可惜一直沒有找到。」沐景同說著,竟是哭了起來。身邊的歐陽可一直在發冷,看著沐瑾的容顏,也是有了淚水。

「這是怎麼回事?」沐風有些吃驚地問道,雖然從小離家,但是他作為家主一脈的長子,竟是一直沒有听過沐家還有這麼一個人。

「哎,說起來話可就長了,走,跟我進去吧,進去我再說,」因著沐瑾,一群人都被他們一家熱情地請了進去。

通過沐景同的敘述,眾人也大致了解了沐瑾的身世,沐瑾原來是沐家家主沐景同弟弟沐景雲的兒子,其母李萍與沐景雲青梅竹馬,大約二十年前,沐家被人莫名襲擊,當時沐景同帶著妻子兒子去了歐陽可的娘家,沐家只剩沐景雲一人在支撐,等他們回來的時候,發現沐景雲和李萍都被殺了,他們的兒子沐瑾卻莫名地失蹤了。

他們當時查出來的結果是沐家的旁系長老為了權力想要將他們一網打盡,卻沒想到,當初沐景同竟是離開了,躲過了一劫,反而是沐景雲一家被滅了們。只是那個孩子在哪里他們是真得不知道。

「沐瑾,沐風,難怪你們的名字那麼相似,原來真得是兄弟啊,若不是你們長得一點也不像,估計所有人都不會懷疑。」

韓武一臉唏噓地說道。卻是讓站在身邊的赫連明月繃緊了神經,他和李念其實也是一點也不像,但是他們卻是真正的兄弟,李念長得更像父親,而他卻是像母親,男生女相,注定命途多舛,看著李念,心中的怨憤竟是消失了一些。畢竟是血脈相連,再是怨憤也是改變不了的。

「沐瑾長得很像弟妹!」沐景同為他們解了惑,沐瑾和他的生母李萍長得很像,這也就是他們會一眼認出他的原因。

「那這麼說,我們豈不是多了一個哥哥嗎,這是好事呀,怎麼都這個樣子,難道你們不歡迎這個哥哥嗎。」沐晚心看著這麼悲傷的氣氛,有些俏皮地說道,她一向是這個家里的開心果,看著這個氣氛,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了。

「是啊,這是好事,不管當初如何,如今我們也是找到了瑾兒,也算是為了了我一樁心願將來到了九泉之下,我也可以對雲弟有個交待了。」沐景同畢竟是男人,此時更是發揮了作為家主的擔當。

從始至終,作為關鍵人物的沐瑾都是一臉木然,對于自己的親生父母,他沒有任何印象,更加沒有任何感情,對于他來說,這些親人遠遠不及慕容溪重要,從他認定了慕容溪開始,慕容溪便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別人都不可代替。

「哎,看來是我們太過心急了,瑾兒心中,怕是根本接受不了我們啊,」沐景同一臉地惆悵,他倒寧願當年死的是他,也好過這些年一直活在愧疚之中。

「呵呵,說了這麼多,還不認識你們呢,風兒,還不快給我們介紹一下你的這些朋友。」沐景同見氣氛僵持了,便又一次充當了聯絡員。笑著轉向了其他人。

「伯父伯母,你們好,我叫慕容溪,是沐風的師妹,這些人都是我的,哦,朋友,讓他們自己介紹吧。」

慕容溪見這些人都是沐瑾和沐風和親人,雖然一再忽視了他們,卻也情有可原,便一臉體貼地說道。

「慕容溪,昭陽女帝,呵呵,我可是听說了你的不少事跡的,非常崇拜你呢,不過我更加好奇的是你和我家哥哥是什麼關系呢,」沐晚心听了慕容溪的介紹,頓時便是一臉興奮的表情,看著那些男人的目光帶著深深的審視,包括自家哥哥。

「咳咳,」沐晚心的性格和沐風如出一轍,直率坦蕩,毫無心機,慕容溪不得不承認,沐風說的很正確,她現在確實有些喜歡沐晚心了呢。

「你在我們家不自稱為朕,說明你是拿我們家的人當做自己的家人,難不成我家哥哥是你的男人嗎?」沐晚心盯著慕容溪笑得有些傻氣,慕容溪若是能做她的嫂子,她絕對是舉雙手贊成的。

「咳咳,不是。」慕容溪更加尷尬了,事實證明,有個沐晚心這樣的妹妹是沐風這一輩子最大的不幸,沐晚心這話一落下,那些男人的目光瞬間將沐風剮了千萬遍。

「哦,為什麼呀,嗯,我家哥哥,絕對是對你一心一意的。你,就看在我家哥哥對你的心意的份上,把他收下吧!」

沐晚心此時的聲音驀然拔高。所有人都能听得到。慕容溪一臉尷尬地看著沐家父母,將她從頭到尾打量個遍,而後意味深長地笑了。

「噗,師兄,我覺得你有個這樣的妹妹不知道是福是禍哦,」白默然看著他們的舉動,驀然有了這樣的感慨。

自從羅宇凡去世之後,白默然和沐風便自然而然地i避開了羅宇凡,對外的時候,一律稱師兄師弟,

「咳咳,瑾兒,大伯問你件事,你必須實話實說,外面的傳言說的是真得嗎,你真得是陛下的男人,你願意這麼一輩子跟著她嗎。」沐景同問道,一張和沐風很相似的臉盡是糾結。不知道怎麼處理這種關系。

對于慕容溪,他是喜歡的,而且他看得出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都很喜歡她,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兒子也喜歡他,他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幸福,但是也希望瑾兒也能夠幸福。

作為過來人,他也能夠看得出來風兒和瑾兒的幸福都寄托在這個女人的身上,若是可以的話,他倒也不介意讓風兒和瑾兒好好地競爭一下,各憑本事,可是那個女人似乎男人太多了、

「汗,哥哥,你好歹是溪兒的師兄,而且和溪兒青梅竹馬,你居然到現在還沒踫到溪兒,實在是太過無能了,以後出去千萬別說是我是我沐晚心的哥哥,我丟不起這個臉。」沐晚心听了沐風的苦惱之後,便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點了他的腦袋。

看來為了未來的嫂子和小佷子,她也得想個辦法了,沐晚心這樣想著,眸中的光芒亮的有些嚇人,如果慕容溪了解沐晚心的話,便會知道,她這是要惹事的征兆。

「晚心,我可以知道你對你未來的夫君關景之有什麼想法嗎?」慕容溪打斷了沐晚心的臆想,有些不安地問道,眼前這個女子,越是相處,便越是讓人喜歡,若是她也喜歡關景之的話,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我都沒有見過他,怎麼可能對他有想法,不過听人家說,他長得倒是不錯,可惜我沒有見過,溪兒,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其實我根本沒打算要嫁給他,我的婚姻憑什麼要別人做主,如今知道了他是你的男人,更是對他沒什麼想法了,我是絕對不會要一個心里有別人的男人的。」

沐晚心將心里的想法盡數告訴了慕容溪,慕容溪知道沐晚心說的是肺腑之言,便放心地將關景之的計劃告訴了沐晚心,並且請求她的配合。

「呵呵,這個人果然不錯,配得上溪兒,關家那些長老,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仗著自己的本領,在這谷中胡作非為也就罷了,居然還想管那些俗世之事。簡直是不知所謂。」沐晚心一臉憤恨,顯然是對關家的長老積怨已久了。

這一天沐家舉辦了宴會,邀請了谷中其他的兩個家族的人,準備讓沐瑾認祖歸宗,經過這十幾日的相處,沐瑾也是接受了沐家的人。

沐家的人都很友好,待人又親切,就連始終對三大家族抱有敵意的赫連明月都承認了沐家的人確實很好。更何況別人,慕容溪更是對沐家的人贊不絕口,他們這個家族的男男女女皆是敢愛敢恨。這樣的家族實在很難讓人產生反感。

沐瑾心中早已經承認了他們是他的親人,但是他們卻覺得這樣還不夠,非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不可。

「這就是景之,果然是一表人才呀,倒是我家女兒天天像個瘋猴子似的,感覺配不上景之呀,」這邊沐景同和歐陽可帶著沐晚心在那里和關家的家主寒暄著。看著關景之的眼神如同看女婿一般,是越看越滿意。

而沐晚心,則好奇地打量著關景之,眼底沒有一絲愛慕之意,這樣的男子太過淡漠,不適合她,但是站在旁觀的角度,她不得不承認關景之真的是個優秀的男子,難怪溪兒會為他吃醋呢。

只是想到自家哥哥,沐晚心心中便有些恨鐵不成鋼,慕容溪身邊的男子個個那麼優秀,自家哥哥完全不佔優勢,要是只靠著他,慕容溪什麼時候才能成為他的嫂子呀,最重要的是,她什麼時候才能有小佷子呀,

沐晚心一臉無奈地承認了自家哥哥的劣勢之後,便開始為自家哥哥籌謀了起來。看來自家哥哥要想抱得美人歸,還是需要一些手段的。

沐晚心正在想著如何幫著自家哥哥抱得美人歸,想的正是關鍵時,竟是沒有注意到身邊有人猥瑣地看著她。

「嘻嘻,小美人,在想什麼呢。」那人似乎不滿意只能意婬沐晚心。竟是上前意欲調戲沐晚心。

「楊昭,你的膽子還真大,居然膽敢在這里調戲我,就不怕我哥哥打得你滿地找牙嗎、」

沐晚心看著眼前還算清秀的男子,眸中難掩厭惡,這就是楊家家主楊笑天的獨子楊昭,自小備受寵愛,在這谷里橫行無忌,長大後更是變本加厲,谷中只要是他看上的女子都難以逃月兌魔掌。

偏偏他的父親非但不管,反而愈發得縱容起來,若是不招惹她,倒也罷了,偏偏這人膽大包天,竟是將心思動到了她的身上,被哥哥打了一頓,從此便與他們家結下了仇怨。

別人倒是不怕,偏偏這楊昭是個卑鄙小人,只要能夠達成目的,向來是無所不用其極的。若非她是沐家的小姐,只怕早就被他欺辱了去。

只是卻也因為如此,他竟是更加纏她纏得緊了,信誓旦旦地要娶她為妻,不過好在家里終是沒有將她許配給這個惡心的男子,只是關景之那麼冷冰冰的男子,她打心眼里不喜歡。

更何況,他還是溪兒的男人,別人的夫君,她絕對不搶,這是她所堅持的原則,無論如何都不會違背的原則。

「晚心,你沒事吧,這人是誰?」慕容溪久久找不到沐晚心,有些焦急,驀然看到了沐晚心竟是和一個清秀的男子站在一起,頓時便跑了過去,有些防備地看著楊昭。

眼前男子雖然長得人模狗樣,但是眼底那惡心的光芒卻是掩蓋不了,雖然沐晚心和她無親無故,但是這些日子的相處,她早已把她當做了妹妹,看著這麼惡心的男子來騷擾自己的妹妹,自然從心底不悅。當即也不多言,拉著沐晚心便要走。

楊昭在看到慕容溪出現的時候,便看直了眼,想他閱女無數,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女人,一顰一笑間風華絕代,舉手投足間勾人心魄,此時冷著一張絕色如仙的臉,倒是讓人產生了一種想要征服的。

沐晚心那樣的美人在她的襯托下簡直就成了地下的污泥,一點都吸引不了人了。

「美人,你是誰,叫什麼名字,大爺我看上你了,你乖乖地做我的妾侍,我保證你以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楊昭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慕容溪,竟是說出了這天下間最好笑的笑話。

楊昭雖然,但是並不代表他腦子就不好使,雖然他不確定眼前女子的身份,但是這女子全身素淨,沒有一件多余的飾物,可以判定這女子並非出身名門望族。

而且煙波谷中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他都是知道的,這里根本沒有這個女子,他可以肯定這女子必定是沒有什麼出身的。看著女子和睦晚心那麼熟悉的樣子,想必是沐家的什麼遠房親戚吧。只是她連沐家都不怕,更何況只是沐家的親戚呢。

「噗,你讓我做我的妾侍,哈哈哈哈哈,」慕容溪不由得有些噴了,有意思,真得太有意思了,活了將近二十年,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不怕死的呢。慕容溪笑得太過大聲了,竟是將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了過來。

而站在她身邊的沐晚心起先有些反應不過來,之後才明白了過來,不由得也笑了起來,就憑著他那樣子,連給溪兒提攜都不配,居然也敢宵想溪兒。

最荒謬地是,他居然想著用一個小妾的位置就將慕容溪打發了,她真得很懷疑這楊昭是眼楮瞎了還是腦子有問題了,慕容溪這麼出眾的氣質怎麼看也不像是他府中那些任人欺凌的女子啊。

他現在已經可以預見到這人悲慘的下場了。不說是她家哥哥,就是慕容溪身邊那幾個男子都能夠輕易地將他整的哭爹喊娘,他該慶幸那些男子沒有全來,要不然就憑著那個紅衣男子的狠絕,他絕對活不過今天晚上。

不過這也算是善惡到頭終有報,這人欺負那些弱女子的時候,誰都拿他沒辦法,如今招惹到了溪兒身上,溪兒是肯定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的,她就只管看戲就好了。

「溪兒,你在笑什麼呢?」韓武,沐瑾,沐風,白默然,容玉落,楊簡,李念,到場的男子全都一臉古怪地看著眼前笑得夸張的兩個女子。韓武一臉好奇地問了出來。

「哈哈哈,他說要我給他做侍妾,你們答應嗎?」慕容溪指著某個惹了滔天大禍仍不自知的傻子,邊笑邊說,實在忍不住了,想不到這麼無聊的宴會,居然因為這麼一個極品而變得有意思了起來。

「什麼?」那些男子一致的目光瞪向了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子,就連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關景之此時也狠狠地攥著拳頭,他們捧在心尖的女子居然被人這樣作踐,不狠狠地揍她一頓,不足以平他們的怒氣。

「呵呵,這個男子就交給你們處置了,看在他讓我這麼開心的份上,你們下手輕點啊,不要讓他這麼死了。」慕容溪笑夠了,便對著一群男人說道,反正她有這麼多男人呢。這種事情應該不用她親自出手吧。

「溪兒,這里的事情交給他們,你就放心好了,我陪著你到那邊逛逛,來,吃個葡萄!」沐瑾一臉溫柔地給慕容溪剝了顆葡萄,喂給了她,順帶著對那些男子露出了一個他們所有人都懂的眼神,如今容玉城不在,他就是這群男人的首領。

慕容溪淡淡地笑著,卻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行為居然有這麼多男人在乎這,這種被人在乎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很讓人上癮,只是容玉城和赫連明月去那里了呢。

慕容溪看著那些男人一拳接著一拳地揍那楊昭,讓她意外的是,楊簡居然也加入了,看來楊簡和楊家嫡系的仇恨似乎很大呀,看他那副凶狠的樣子和他平時那種溫文儒雅,動口不動手的原則完全不符呀

「住手!」一道中氣十足的吼聲,病沒有阻止他們的暴行,反而讓他們的動作更加地狠了、

「這位小姐,犬子不懂事,希望小姐海涵,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不要和他一般計較了吧!」楊家家主楊笑天看著這些男子的動作,便瞬間明白了這個女人才是他們的頭目,好聲好氣地對著慕容溪商量道、

楊笑天難得地低聲下氣,因為他看得出來慕容溪根本不是普通人。那身衣服雖然是素淨,卻是南詔特供的天蠶絲,一般人根本穿不得這樣的衣服,除非是皇室成員,而如今皇室衰微,整個慕容皇室只剩下當今皇帝慕容溪,眼前女子的身份昭然若揭。

雖然惱恨自己的兒子有眼無珠,但是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兒子,若是真得出了什麼事情,他們楊家便會就此絕嗣,他所苦心籌謀的一切都將無人繼承,那自己所做的事情又有何意義。

「你是誰,我為何要給你面子?」慕容溪一臉囂張地說道,但是她有囂張的資本,如今這整個天才都是她的了,想要什麼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身邊還有這許多美男相伴,甚是羨煞旁人。江山美人,盡在她手,她若是不囂張,豈不是對不起這些了。

「哦,老夫是楊家家主,還望小姐寬宏大量,咦,這不是楊簡嗎,你父母還好嗎,需不需要我去特殊照顧一下。」

楊笑天見慕容溪完全不買自己的漲,心中憤恨,卻也無可奈何,三大家族雖然在江湖中地位卓然,但是在慕容溪眼里,可能連一般人都不如,他是知道,眼前這女子可是天山老人的高徒,若是動手,不說關家和沐家會不會幫著自己,就是在場的這些男子都夠他們打得了。

看著那其中的一個男子怎麼這麼眼熟呢,對了,那不是楊簡嗎。楊家根深葉茂,他這個家主還真不一定會記得那麼多。

只是這楊簡確實楊家的一個異數,身為楊家弟子,不喜武功,只喜歡讀書,而且為了參加科舉,竟是跑到谷里來說出月兌離楊家的話,當時他還氣得將他逐出楊家呢。

如今竟是與皇帝出現在了這里,看來他的身份似乎值得推敲,雖然不一定有效果,但是還是要試試的。

楊簡一听這話,瞬間垂下了頭,乖乖地站在了牆角,沒有說話,只是眼角那哀求的眼神卻是讓慕容溪心中一軟,這楊簡明知道自己父母還在人家手里,應該是不會對楊昭主動動手的,而他之所以動手,是為了她?

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她似乎越來越花心了,有這麼多美男相伴都不夠,還在宵想著楊簡。沒錯,她對楊簡似乎也是有所感覺的。

總是忘不了他那些羅里吧嗦,看似有道理實則卻是迂腐難懂的話語,還有那個時候,他明明不懂武功卻偏偏要保護著她的執著。

本來以為時間是最好的武器,很快她就會忘了這些,然而當他與她離得越遠,她反而愈發想念起他了,本來以為楊簡對她沒有感覺的,所以才將他帶到了這里,如今看來,似乎楊簡對她也是動了感情,呵呵,既然如此,那麼還有什麼事情能夠阻止他與她在一起呢。

「停下來吧!」慕容溪輕輕地道了一聲,那些男子瞬間就停止了動作,好奇地看著慕容溪,在看到身邊垂頭站在一旁的楊簡之時,眸中皆是閃過一抹了然。

「楊家主是聰明人,想必應該知道怎麼做吧,下不為例,下次若是他在落在我手里,可絕對不會這麼好說話了。」慕容溪眸中威脅的意味深深,意思是要楊笑天將楊昭看管起來,別讓他再出來闖禍了。

「多謝慕容姑娘,老夫明白!」楊笑天咬牙切齒地說道,心中恨得要死,卻也知道自己不是慕容溪的對手,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了。

只是被他給慣壞了的楊昭卻是根本不懂得這個道理,心中早把他們給恨透了,發誓一定要讓他們好看,尤其是恨楊簡,明明小時候那麼怯懦的一個人,如今竟是長了膽子,居然敢打他了。

沐家的宴會就這樣被一場意外給弄得不歡而散了。慕容溪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沐晚心在安排客房的時候,自然是為自家哥哥安排了最大的好處,將慕容溪安排進了沐風所住的清風閣。

這一天,沐晚心來到了清風閣,便看到沐風和慕容溪那副相敬如賓的樣子,頓時扶額感嘆,看來自家哥哥真是笨的沒救了,給他安排了這麼好的機會,居然不知道利用。

「哥哥,你到底喜不喜歡溪兒?」沐晚心決定點撥一下自家的傻哥哥,要不然只怕哥哥這一輩子追不到嫂子了。

「喜歡呀!我和小師妹從小一起長大,早已經認定了她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了!」沐風說著,眸中是不悔的真情,沐晚心心中一動,若是有人能為她這樣,她即便是死了也值得了。

「既然哥哥喜歡她,覺得她會是我唯一的大嫂,那就應該去追啊!」沐晚心一臉地恨鐵不成鋼,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對自家哥哥教育一番,若不然就這樣木頭一樣的哥哥,什麼時候才能將慕容溪真正地變成自己的大嫂啊,

「怎麼追?」沐風一臉迷茫,眸中清澈的光芒,讓沐晚心覺得自己的想法很邪惡。可是若是不這樣的話,自家哥哥便徹底地沒希望了,指望著慕容溪主動去找自家哥哥,只怕要比那山無陵天地合更加不靠譜。

「這樣這樣。」沐晚心將自己從書中得來的知識盡數教給了沐風,她不會告訴自家哥哥,其實她就是將她當做了小白鼠。

「這能行嗎,她會願意嗎。」沐風臉紅地厲害,他沒想到自家的妹妹居然教她去霸王硬上弓。不過不可否認地是,他確實是心動了。

畢竟每次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男子與慕容溪做那親密之事,他卻沒有嘗試過,自然也會很想嘗試下,但是慕容溪似乎從來沒有對她顯露過這樣的意願,

「哥哥,溪兒畢竟是女子,這種事情自然是你要主動的,你要是再不行動的話,只怕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沐晚心擔心地說道,眸子低垂,掩飾住了眸中的詭異,她自然清楚自家哥哥的性格,不將他逼到極致,他是不會做出這種有違常理的事情的。

「那我現在就去。」沐風听了沐晚心嚇人的所謂忠告之後,便一臉緊張地跑到了慕容溪的房間,忽略了身後沐晚心那詭異的笑容。

「大師兄,你怎麼進來了。」慕容溪正在沐浴,準備睡覺,卻見沐風火急火燎地闖了進來,竟是完全來不及遮擋,白皙的肌膚,傲然的身材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展現在了沐風的面前。

沐風一臉呆愣地看到眼前誘人的美景,身下竟是不爭氣地有了反應。下定了決心,這次的行動無論如何都要成功。

「師妹,我,我是來獻身的。」沐風吞吞吐吐地說著,臉色卻紅得厲害,見慕容溪無動于衷的樣子,一下子就著急了。

嘶地一聲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慢慢地撕碎了,露出了精壯的身軀,沐風是練武之人,這身材簡直堪稱完美。

更重要的是,面對著他這般青澀的反應,她的眼底隱隱地有著感動,他們之間這麼多年的感情,他早晚也是自己的人,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顧慮的。

「呵呵,大師兄,既然是來獻身的,那麼師妹我就卻之不恭了,」慕容溪笑著迎向了沐風,薄唇輕輕地落在了沐風的臉上,粉女敕的舌頭帶著讓人心悸的熱度,引誘著沐風走向那的深淵。

(此處省略)

第二天一早,當沐家的下人拿著早飯進來的時候,便看到了一番讓人噴血的景象,他們家的大少爺光著身子,精壯的身體遍布著吻痕,而床上的女子則睡得如同死豬一般。

只是他們家大少爺卻笑得一臉幸福,將飯菜端了起來,溫柔地喚著床上的女子,叫她起床吃了飯再睡,那膩呼呼的勁兒當真是讓人有些吃不消啊。

只是不管怎麼樣,這也不是他們這些下人能夠管得了了,他們所能夠做的就是管住自己的嘴,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情傳出去,否則對大少爺和這女子的名譽都是一種損害。

慕容溪是被飯菜的香味給弄醒的,看著笑得一臉得瑟而幸福的沐風,心中有些郁悶,昨天明明是她主導的,可是做到後來,竟是又將主動權給弄丟了。

難道男人都是天生做主動的那一種,只是昨天沐風明明開始的時候還是那麼生澀,做了兩次之後,就越來越熟練了,看著自己和他身上的痕跡,就知道昨天和他有多麼激烈了。

只是雖然郁悶,卻也沒有絲毫後悔的感覺,只要想到這個明明外表俊美成熟內心卻如同一個孩子一樣的笨笨的大師兄從此就是她的了,她的心情就出奇地好,看來她必須承認她其實對大師兄是宵想已久了。

「呵呵,溪兒,怎麼樣,我家哥哥滋味如何,」當慕容溪和沐風穿上了衣服出去的時候,就踫到了沐晚心,沐晚心一臉曖昧地看著沐風和慕容溪,表情很是豐富,有好奇,有羨慕,更多地卻是對他們的祝福,因為不管怎麼樣,自家哥哥總算是的得償所願了嘛。

「嗯,還不錯。」慕容溪也是開玩笑地說道,絲毫沒有尷尬的感覺,因為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她和沐晚心已經可以算是閨中密友了,基本上什麼話都可以,兩人竟是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那你可得感謝我了,要不是我昨天刺激了他一下,只怕他到死也開不了竅!」沐晚心對于這種出賣自家哥哥的行為絲毫不以為此,反以為榮。

「那你要我怎麼感謝你呢,要不要我也送個男人給你?」慕容溪總算是知道了沐風為何忽然間這麼主動地原因了,沐風一向純潔,怎麼可能忽然間就跑去勾引她呢,原來是沐晚心給刺激的。

「別呀,你的男人我可消受不起,只是那個容玉落,你應該不喜歡他吧,你要是不喜歡他的話,我就要了。」

沐晚心倒也不扭捏,直言看中了容玉落,其實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和容玉落只是見了幾面,但是她的心里卻總是牽掛著他,她想她是栽在了這個看著精致可愛,實則脆弱的少年身上。

明知道容玉落喜歡慕容溪,但是她看得出來慕容溪並不喜歡他,慕容溪這人,看似風流,實則重情,要是不喜歡的人再怎麼樣都不會理睬的,所以她倒也並不擔心容玉落和慕容溪的關系。只是和慕容溪打一聲招呼還是免不了的。

「你喜歡容玉落?」慕容溪一臉驚奇地看著沐晚心,她怎麼都想不到一向眼高于頂的木晚心,居然看中了那個心機深沉的少年。讓她不得不感嘆緣分這東西真的很奇妙。

只是雖然不喜歡容玉落,但是容玉落到底對她有著救命之恩,若是他能夠得到屬于自己的幸福,倒也是美事一樁,她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很滿了,裝不下那麼多的男人了

「是呀,不過如果你也喜歡他的話,我還是可以放手的,畢竟他喜歡的是你。」沐晚心真誠地說道,雖然明知道喜歡這樣的一個人會很辛苦,但是既然動了心,她就不會後悔,若是最後努力過了,依舊沒有爭得過他心中的那個人影,她也不會後悔。

「呵呵,你加油吧,我覺得容玉落其實根本不懂得愛,他對我的感覺也絕對不是愛,所以,你還是有機會的,」

慕容溪鼓勵著沐晚心,她說得並不是謊話,因為她看到容玉落的眼底有對她的驚艷,有著仰慕,卻惟獨少了其他愛著她的男人眼中的。這樣的感情怎麼可能是愛。或許他對自己只是單純的仰慕。只是他不懂得而已,希望沐晚心能夠讓他知道什麼是是真正的愛吧。

「嘿嘿只要我的對手不是你,我就有信心。」沐晚心信心十足地說道,本來忐忑不安的心在听到了慕容溪的話之後,變得安穩了起來。

對于容玉落,沐晚心是做了長期奮戰的準備。她相信,只要自己有足夠的耐心,總有一天,他會被自己打動的。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沐晚心便專心地開始追求容玉落,自己的婚禮絲毫沒有關心,因為她知道,那個婚禮不過就是個形勢而已,關景之和慕容溪都不會讓它成真的。

慕容溪和沐風這幾天如膠似漆,倒是讓白默然很是羨慕嫉妒恨,他也想和慕容溪有夫妻之實,可惜沐風這兒幾天正是如膠似漆之時,怎麼可能讓他有機會插入呢。

其他男人也都沒有機會和慕容溪親熱,眾人都盼著早點結束這里的事情,好早點離開這該死的地方,沐風便是再想霸佔慕容溪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赫連明月倒是一臉悠閑地看著戲,順帶著再想想怎麼樣能夠為赫連家討回公道。當年三大隱世家族對于赫連家族的虧欠,也是到了該償還的時候了。而這個婚禮便是最大的機會。

呵呵,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要讓三大隱世家族付出應得的代價。至于慕容溪,若是她不管閑事的話,看在李念的份上,他倒是可以留她一條性命

「在想什麼?」赫連明月臉上的算計絲毫不落地落在一雙精明的鳳眸里面。容玉城出現在了赫連明月的身邊。端了一杯茶輕輕地品著。

「我想什麼,似乎都和你無關,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這樣的男子,為何會對慕容溪那樣的女子動情動心,不過我更加好奇地是,你既然這麼地愛她,為何還願意與其他的男子分享。」

赫連明月警醒地盯著容玉城,看出了他沒有管閑事的,便有些好奇地問道。他真的很好奇,他對于慕容溪,只有那一夜,並沒有太深厚的感情,但是他每次看著慕容溪和別的男人親密地在一起,都覺得有種酸澀的感覺,而

他們這麼愛著慕容溪,怎麼可以眼睜睜地看著慕容溪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呢。

「真正地在意一個人,便會希望她幸福快樂,溪兒的心里雖然有著其他人,但我知道她心里最重要的依舊是我,這便夠了。何苦去強求她只屬于我一個人呢。那樣她不會開心,我也不會開心。」容玉城飄渺地看著天空,臉上的表情有些高深南側。

「呵呵,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樣說你了,只是我覺得是絕對做不到你這樣的了。我要是愛一個人,卻得不到她完整的愛,那我寧可毀滅,絕對不會有和其他人分享的想法。」

赫連明月笑得很危險,這就是他和容玉城最大的不同,他這人太過霸道,太過強勢,指望著他能讓步,還不如去指望著太陽從西邊出來。

「呵呵!看來我該慶幸,你並不愛陛下,只是你不愛她,為何非要纏著她呢!」

容玉城不置可否,如果有可能,他到想看看這樣的人要是愛上一個人會是什麼樣的,不過他卻不希望她愛的是慕容溪,因為那注定了是悲劇。這人給他的感覺太過高深莫測,要是和他對上,他不知道自己有幾分的勝算。

「呵呵,如果是換一個人來問的話,我倒是樂意回答,可惜來問的人是你,我不想回答了呢。」赫連明月邪魅地笑著,笑中卻透著溫暖。

透過了容玉城,似乎看到了那個小小的少年,他知道自己如今對李念已經不再怨恨了。他和李念的關系他會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說出來的,只是現在不是時候。

因為他不想讓那個快樂的少年背負上和他一樣的仇恨。那太過痛苦了,或許幾天前他會這麼做,只是經過了那個夜晚,他已經沒有了那個想法了。

李念,他的弟弟,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在大仇得報的那一天他會將真相告訴他。只是現在真的不是時候,

至于以後,他想他可能會與慕容溪繼續糾纏,雖然他並不愛慕容溪,但是他的弟弟卻是深愛著慕容溪,那麼他不想和他弟弟分開,最好的辦法,便是和李念一起娶了慕容溪。他不愛慕容溪,但是他的身體卻很喜歡慕容溪,既然如此那麼和她在一起又何妨。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希望你能夠和溪兒保持距離。這自然是為了溪兒,但是同時也是為了你!」對于赫連明月,容玉城本就不打算和他繞圈子,因為這人太過精明,和他繞圈,他沒有把握,最後繞進去的會不會是自己。

「看來容大教主最近倒是清閑得很,你若是真得這麼清閑的話,我倒是不介意給你添一些麻煩,容大教主還是顧好你自己吧,我的事情,便用不著容大教主操心了!」

赫連明月神色一冷,眸中滿是對于容玉城的警告,而後拂袖而去。他這輩子,最恨的便是有人對他指手畫腳,他有腦子,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之後的幾天時間里,慕容溪依舊和沐風一起如膠似漆,沐家的家長知道了他們的關系之後,只是丟下一句好自為之,就不管他們了。這使得慕容溪對于沐家的好感又再一次增加了。

很快就到了沐晚心出嫁的日子,出嫁前一晚,沐晚心以與慕容溪有私房話要談為由,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只剩她與慕容溪兩人,兩人商量了一些事情。

之後沐晚心一個人走了,新房里面只剩下慕容溪,這其實便是她與沐晚心商量的結果,慕容溪代替沐晚心與關景之成親。,為了明天不露餡,慕容溪召了若言過來,將她易容成了沐晚心的樣子。

「晚心姑娘。」準備好了之後,慕容溪安心地準備睡覺,卻是听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竟是楊簡。

「這麼晚了,楊大人來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慕容溪覺得很是奇怪,沐晚心和楊簡的關系什麼時候那麼好了呢。她怎麼不知道,竟是可以再者大半夜地就來找她。

「哦,晚心姑娘,是陛下派在下來請你過去的。」楊簡垂著頭,竟是不敢直視,他不想做這件事情,可是他的父母都在他們手里呢,而且他還擔心他們會對慕容溪不利。

他不知道她們為何要讓他騙沐晚心出來,但是他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照著他們的話去做。

「哦,陛下要我去做什麼。」慕容溪沒有揭穿楊簡,因為她想看看楊家父子到底想要做什麼。、雖然楊簡沒有說什麼,但是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對父子肯定是用了楊簡的父母來威脅他為他們做事了。

要不然以楊簡的正值,怎麼可能會做這種助紂為虐的事情呢

「這個,在下就不知道了,晚心姑娘隨在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楊簡有些愧疚,一直不敢抬頭,看著沐晚心心無戒備地跟著他離開,心中便更加地難過了,只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快速地帶著沐晚心來到了關家範圍內的一個小樹林里。

「我將她帶來了,希望你們能夠遵守承若,放了我的父母,不要去找陛下的麻煩。」楊簡將沐晚心帶到了這里,然後對著空氣中的某人說道。

「呵呵,果然是個美人,想不到沐家這次倒是舍得,居然將這麼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嫁給關景之那個冷冰冰的男人,可惜我不想看到關家和沐家順利地聯姻呢,爹爹,你說若是關家知道他們的媳婦在新婚前夜和別的男人無媒苟合,會怎麼樣呢。」

從樹林里面走出了一個相貌清秀的年輕男子,這男子眸中欲色要是不那麼重的話,倒也不失為一個俊秀的美男子,此人正是楊昭。

「呵呵,一定會很熱鬧,」楊簡正全力地防備著楊昭,卻沒想到突然腦海一空,便失去了知覺,隨著楊簡倒下,另一個男人也出現了,正是楊家家主楊笑天。

「哎,可惜了,這美人我是不能消受的,楊簡,看來這次要便宜你了。」那個男子一臉地陰毒之色,這個賤人,當初就是他的一條狗,如今竟是敢于打他,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的威信何在。

「昭兒,別說廢話了,將她們的繩子解開,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吧。」楊笑天有些著急地說道,主要是他想看好戲的心情太過濃烈。

若是他們知道了這件事,關家和沐家只怕會一團混戰,到時候楊家便可以渾水模魚了,那好處可是大大的。呵呵,關家和沐家想聯姻?有他楊笑天在一天,都是不可能實現的。

「呵呵,楊簡,看來還是便宜你了,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到了陰曹地府那一日,可別怪我啊。」

那楊昭看著昏迷不想的楊簡,將那迷魂散解開了,既然是捉奸的戲碼,若是他們都昏睡了,那豈不是更加礙事了嗎。

只是可惜了這楊簡,明天卻是必死無疑了,關家來捉奸的人,首先便不會放過他,畢竟這可是兩大家族的丑聞呢、

只是在他們走了之後,慕容溪卻驀然睜開了眼楮,早就知道了有陰謀,她自然不會笨到毫無防備,早在她到了這里之時,便已經屏住呼吸了。

只是這空氣中怎麼奇怪的香味呢,糟糕了,慕容溪欲哭無淚,怎麼都想不到,他們居然如此地卑鄙,竟是在空氣中散發了一種迷迭香,這可是高級媚藥啊。她雖然屏住了呼吸,卻還是吸了不少進去,驀然覺得身體有些發熱,倒是可以忍受,就是有些難受的感覺。

楊簡在他們走了之後,很快便醒了過來,卻是發現自己全身無力,頓時一臉地迷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晚心姑娘,你沒事吧,對不起啊,是我害了你,可是我沒有辦法,他們說要是我不照著他們的話去做,就會殺了我的父母,還有他們會對陛下不利。

陛下怎麼可以有事呢,若是一定要有一個人有事的話,我希望有事的永遠是別人。雖然陛邊有很多高手保護,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怕他們會不擇手段。

所以,我用只能我自己的方法保護陛下,至于晚心姑娘,就只能對不起你了,大不了下輩子,我再償還你。」

楊簡絮絮叨叨地說著,倒是讓慕容溪甚為懷念,只是听到了後面,卻是有些感動,她一直以為楊簡對她的感情定然不深,卻沒有想到,楊簡願意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違背原則,本身就是很難能可貴的了。

「楊簡,你沒事吧!」慕容溪猛然听到了楊簡一聲低低地叫喚,驀然一驚,再也顧不得偽裝了。

「哦,陛下,怎麼會是你?」楊簡一臉地驚訝,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沐晚心竟會變成慕容溪。

「哼,楊簡,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要不是我心血來潮,想要扮成沐晚心,你估計就會毀了晚心的一生,到時候,你就一輩子都在愧疚中度過吧。」慕容溪覺得萬分地生氣,雖然感動于楊簡的深情,但是對于楊簡這種自作主張的做法還是很生氣。

「我知道啊,可是在我心中,還是陛下的安危最為重要。」楊簡說著,臉色紅得很是厲害,顯然是媚藥發作了,身上也是燙的厲害。看著慕容溪誘人的紅唇,頓時有種吻上去的沖動,此時他即便是再是純潔,也是著調了,那些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嗯,以後要長個記性,若是我連他們都對付不了,那還有什麼資格坐這天下之主,還有哦,我很不喜歡自作主張的男人,所以,我要給你一些懲罰。」慕容溪身體里面的藥物,也是開始蠢蠢欲動了,她看著眼前這個清秀可人的男子,驀然產生了一種獸欲,

既然她喜歡楊簡,而楊簡也喜歡她,這又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若是不趁著這個機會將他吃干抹淨的話,那豈不是太對不起楊家那兩父子給他們知道的機會了。只是該有的教訓卻是還是要有的。

「嗯,微臣明白!」楊簡一臉受教的樣子,乖乖地垂下了眸子,清秀的面容透著一絲粉紅的色彩,倒是看得慕容溪一陣獸性大發,撕下了他的衣袍,將他的手腳全部綁了起來。

隨之便在他的身上,輕咬慢舌忝,還專門挑他最敏感的地方,很快楊簡便忍受不了了

「陛下,微臣好難受,微臣知道錯了,微臣想要。」隨著慕容溪的動作,楊簡的身體愈發的敏感起來,楊簡很快便被慕容溪折磨得有些受不了,一雙乞求的眸子看向了慕容溪,慕容溪心中一悅,倒也不忍心再折騰他了,身下一沉,便與他結合在了一起。

(此處省略)

第二天,當清晨的太陽出現的時候,森林里面驀然出現了一些紛亂的腳步聲,

「咦,慕容姑娘,怎麼是你。」關家的長老看著眼前的一對男女,有些狐疑地問道。

「怎麼了,我和我自己的男人做這事,妨礙你們了嗎。」慕容溪一臉不爽地問道,她在昨天晚上就已經撕下了人皮面具,經過這麼一鬧,她代替沐晚心的計劃算是泡湯了、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關景之和沐晚心拜堂,雖然明知道是假的,但是心底還是有著忍不住的酸澀。

她現在倒是不知道應該感謝那對無良父子還是應該恨他們了,畢竟若不是他們,她怎麼可能這麼順利就和楊簡有了夫妻之實呢。

「哦,我們接到了一個人的消息,說是此處有人苟合,請問慕容小姐,有沒有在此地見過別人。」

雖然慕容溪與那些人關系曖昧,但是這都不關他們管家的事情,因為慕容溪不是他們關家的人,而且慕容溪的男人都不管,他們有什麼資格去管呢。還是好好地關心一下自己的家族吧。

「是嗎,我和楊簡一直在這里,沒有見過其他人,不過估計那給你們消息的人也是居心不良,這里這麼偏僻,若不是特地來這里做某種事情,一般的人都是不會來這里的,怎麼可能會恰巧經過呢!」慕容溪一臉不在意地配合著他們,趁機對著她們灌輸了一下這樣的思想、

「哦,是啊,慕容姑娘說得有道理啊,這人的目的確實有待考究。我們先回去了,等會兒還有婚禮要準備呢。」

那些人都不是真心對待關景之的,一看此時已經沒有什麼把柄了,自然不會再次逗留。

慕容溪和楊簡一身狼狽地回到了客房,容玉城從他們的表情之中,便知道了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中雖然有些發酸,但到底還是欣慰居多,楊簡是他唯一的朋友了,若是他們能夠一起與慕容溪在一起,倒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眾人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也是接受了楊簡。

慕容溪和一群男人準備了一下,便來到了婚禮現場,他們一行人男俊女俏,不管走到什麼地方,永遠都是眾人的焦點。這麼一出現,很多人都在看著他們了。

慕容溪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那個俊逸如仙的身影,關景之,頓時有些憤恨地瞪了一眼楊笑天,要不是他們,如今和他拜堂的人就是她了,可是要不是他們,她和楊簡的關系也不會這麼快突破,好糾結啊,饒是慕容溪,也不知道到底該感激他們還是該怨恨他們了。

「一拜高堂!」

「二拜天地!」

司儀的聲音響起。最後就差一句夫妻對拜,關景之和沐晚心就成了名正言順的夫妻了。

慕容溪決定了,若是到此時還沒有人喊停的話,那麼她肯定是要喊得,她慕容溪就是這麼霸道,自己的男人絕對不能成為別人的,便是假的也不成。

「對不起各位,今日的婚禮不能作數,怕是要讓各位白跑一趟了,我關景之絕對不能,也不會娶沐晚心做妻子!」就在那個聲音落下的時候,關景之淡然的聲音搶先落下、

「你要悔婚嗎,知道這樣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嗎。」關景之的父親關幀一臉憤怒的威脅,這關景之從小就不得他喜歡,要不是他足夠的優秀,只怕這關家少主的地位,也是輪不到他,只是如今他翅膀硬了,居然還敢違抗他這個家主的命令,實在讓他很不爽。

「是,我早已有了心上人,而且沐姑娘也不喜歡我吧,是不是,沐姑娘。」關景之一臉無謂地說道,這個時候若是不出意外,他的母親應該被救出來了,關家再也沒有可以威脅他的人了。

而他對關家,也是再也沒有了留戀。

「你要造反嗎,」關家家主一臉氣急敗壞地說道。、

「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要造反。」關景之笑得一臉諷刺,想不到這個父親一直想不到他的想法,如今倒是和他有了默契,竟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關景之說著,便將慕容溪送給他的聯絡煙火王地下狠狠一直,瞬間爆開了幾多煙花。很快便來了很多黑衣人,這是關景之暗中在關家培養的勢力。

慕容溪一臉驕傲地看著這般光芒耀眼的關景之,當初知道這個計劃的時候,他曾經說過,要把自己的人借給關景之,可是卻被他拒絕了。

她也是到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關景之的淡漠只是表象,其實內心很會算計的。關景之早已培養了屬于自己的勢力。目的就是為了關家的權力。

關家的權力他雖然不喜歡,但是他還是要得到的,因為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站到頂峰,才可以自由自在地活著。

這麼一發呆的時刻,關家那些站在關景之對立面的長老紛紛被殺死了。關家家主則是一臉懊惱地看著關景之,在暗暗地恨著自己,怎麼當初在他出生的時候沒有掐死他呢。只是再後悔也是無用了。關景之如今已是關家的實際控制者,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沒有辦法,唯有臣服了。

沐晚心則是淡淡地看著關景之,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慶幸,好在自己沒有對關景之動心,要不然這麼可怕地男人,不把她坑死了才怪呢。她才不喜歡這種男人。

況且他和慕容溪站在一起,那麼相配,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她覺得她若是破壞他們的話,簡直就是罪大惡極了

「父親,交出關家的權力吧,」關景之用著勝利者的姿態對著關家家主說道。

那個剛剛還意氣風發的男人瞬間蒼老了幾十歲,將象征著家主的徽章交給了關景之。

「沐晚心與我關景之自此沒有任何關系。」關景之草擬了一份退婚書,蓋上了梁家的家主印章。然後對著來參加婚禮的眾人說道。

眾人見這事情都已經解決地差不多了,便紛紛地準備離開了、

「呵呵,二十年前的血債到了該償還的時候了。今天既然來了,便都別想走了。」這時一道邪肆的聲音說道,眾人向著聲源處看去,只見從人群中站出來了一個邪肆妖嬈的男子,正是赫連明月。而隨著他的聲音,瞬間出現了大量的黑衣人,將所有人都包圍了起來。

「明月公子這是什麼意思,」楊笑天一臉身體地說道,剛剛看到了管家的奪權,雖然很是不爽,但是到底和他沒有多大關系,卻沒有想到,居然又是出現了這樣的場面。

「呵呵,大家都知道我叫明月,但是你們知道我姓什麼嗎?如今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們,我的全名叫做赫連,明月,正是赫連家族的嫡系子弟,相信你們中的很多人對于這個名字應該不會覺得陌生吧!」

赫連明月一臉妖嬈地笑著,看著眾人突然變色的臉。突然有了一種勃然的快感,他自然知道赫連這個詞對于他們的禁忌,但是既然當初,他們就是為了那個莫須有的罪名而滅了赫連一組,那麼他倒不介意現在讓他們噩夢成真。

「你是赫連家族的人!」楊笑天在听到了這種情況之後,臉色頓時變得很精彩了

「呵呵,是啊,明日,你也出來吧,我們今天一起為赫連家族報仇。」赫連明月說著,那雙妖嬈的眸子看向了李念的方向。很明顯,那聲明日叫的是李念。

「你說我嗎。」

「是啊,小念兒,你就是赫連家族的人,是我的弟弟,你的名字應該叫做赫連明日才對。」赫連明月說著,慕容溪則是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叫赫連明日,」李念一臉迷茫地說道,怎麼可能呢,他是爺爺的親孫子,不可能是那什麼赫連家族的人啊,一定是這個人在耍他。

「是啊,你要不相信的話,可以問你的溪姐姐哦。」赫連明月一臉促狹地說道,相信在他出現的時候,慕容溪便已經命人將他插了個底朝天。既然如此,她也沒有什麼必要瞞著她們了。

「念兒,李爺爺當初是你們的管家,後來赫連家遭難,他抱著你一路逃跑,遇到了我外公和母親,便在李家做事了。」慕容溪將所有調查出來的事情對著李念說道。雖然赫連明月這人,不值得信任,但是最起碼對李念沒有壞心。讓念兒認了他也好。

只是他只是說了一部分。經過她的調查,當初李家之所以被滅族,其實和李念也是有著一定的關系的。當年赫連家族覆滅,赫連明月被抓到了玄冥教,玄冥教的教主為了赫連家族的秘法,對著赫連明月反復折磨,卻是始終沒有得償所願,便將目光放在了赫連明日也就是李念的身上。

可惜人海茫茫,想要找一個人哪里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經過偏差,最終線索段在了李家身上,玄冥教教主很是惱怒,便遷怒于人,恰巧當時作為玄冥教中的沈翼也是要滅掉了李家永絕後患,于是也就注定了李家滅亡的命運。

可是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被李念知道,要不然以李念的性格,若是知道了是他害得李家,她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慕容溪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赫連明月自然也清楚,兩人很快便達成了協議。

「你是我哥哥,」李念對著赫連明月說道,仔仔細細地打量這赫連明月,怎麼肯也看不出了兩人到底有什麼相似之處。

「你和父親長得一模一樣,我則像母親多一點。」赫連明月說道,若不是李念長得和父親太過相像,他還真得會懷疑李念到底是不是他的弟弟。

「什麼。沐叔叔,這麼說的話,你早就知道李念是赫連家的人了吧。」慕容溪一臉驚訝地說道,怎麼都想不到,原來李念的身份居然是這樣確定的,那這麼說的話,當初沐景同看到李念時候的驚訝,還有他再三叮囑了李念不可再公眾場合出現,原來竟是這麼回事呀,可惜自己和李念都沒有放在眼里。頓時便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是的,本來我以為赫連家就剩他一個人了呢,卻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個,看來還真是天不絕赫連家族啊!」沐景同一臉感慨。

「明日,當年三大隱世家族圍攻赫連家族,殺死了我們的父母,此仇不共戴天,如今在場的都是三大家族的嫡系血脈,自然都是我們的仇人,包括關景之,沐風。沐瑾,慕容溪,看在明日對你情有獨鐘的份上,只要你不多管閑事,我便不會牽扯無辜。」

「呵呵,可惜了,你到現在還不知道誰是你真正的敵人呢,當年三大家族之所以圍攻赫連家族,不過是為了一個莫須有的功法,而那謠言的散步者,便是楊笑天,關家有著自己的私心,這才參與了進去,而沐家卻是自始至終都沒有參與。

所以你真正的仇人不包括沐家才對,相反,若不是沐家在暗中相助,你和李念都是逃不月兌他們的追捕的。而你居然錯把恩人當仇人,你說若是你父母在天有靈,會不會原諒你呢。若,這是當初那件事情的資料,你自己看看吧!」慕容溪一臉地鄙夷,將資料交給了赫連明月。

「哎,當年我也是有錯,太過懦弱了,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將赫連兄殺了,我可以自刎謝罪,但是我希望你不要牽扯無辜,」沐景同說完,深深地看了眼自己的家人,便迅速拔出寶劍,王自己脖子上抹去。

當地一聲,寶劍落地的聲音,卻是慕容溪的杰作,她不可能看著沐瑾和沐風的親人就這麼在自己的面前死了

楊笑天和楊昭見自己大勢已去,便迅速後退,準備見機行事,他們都不想死的,當年楊笑天,之所以陷害赫連家,便是因為楊笑天看中了赫連明月的秘密功法。可惜最後卻白忙一場,什麼都沒有得到,反而留下了巨大的隱患,導致了自己如今面臨著這樣的險境,當真是悔不當初啊。

澄清了事實的真相,楊笑天和楊昭也被五花大綁,赫連明月和李念當著眾人的面,對著她們一陣折磨。最終慕容溪給了他們一個痛快,而楊家的長老,則是被赫連明月的人滅的七七八八的,三大隱世家族之一的楊家也是徹底覆滅了

解決了楊家,赫連明月的目光又放在了關景之身上。看著關家那些人的目光也是帶著恨意,很明顯是想殺了關景之。

「赫連明月,楊家我可以不管,但是關家我卻不能不管,因為關景之是我的男人,你想殺他,必須得殺我。」關景之和赫連明月打斗之中,關景之雖然武功很高,但是他所擅長的畢竟不是武功,很快便落在了下風,就在關景之要被赫連明月一箭穿心之時,慕容溪出現在了關景之的面前,劍鋒一擋,擋住了赫連明月的進宮。

赫連明月看著慕容溪那般維護關景之的樣子,心中不知道是有著什麼滋味,看來,這些男人的眼光也不是這麼差嗎,最起碼這女人在關鍵時刻,並不像普通女人那般只知道哭,相反倒是沉著冷靜,救他們的性命于危難之間。

但是縱然如此,他也不會為了這份欣賞而放棄殺掉關景之的想法,看著周圍的關家長老都被解決的差不多了,赫連明月卻是不想讓他們插手,只是自己和慕容溪單打獨斗著。

慕容溪和赫連明月打了很久,兩人的武功算是勢均力敵,看得眾男人一直地為慕容溪捏了把汗。

可是慕容溪卻是不慌不忙的樣子,和赫連明月打得很是開心。李念的目光在赫連明月和慕容溪身上反復地派回,最終落在了慕容溪身上。

這兩個人其實都是他的親人,但是若是再兩人之間選擇一方的話,他絕對會選擇慕容溪,因為他心中親人固然重要,但是若是和溪姐姐比起來,還是溪姐姐最為重要、

赫連明月終是佔了上風,將慕容溪的身體禁錮在懷里,準備摔她一下。忽然慕容溪狡黠一笑,縴手一抓,將赫連明月的命根子掌握在了手里,赫連明月一疼,本能地將慕容溪又抱回了自己的懷抱。挨著慕容溪的身體,聞著慕容溪身上那種淡淡地體香,竟是讓赫連明月有些邪惡的念頭了,

他心中一驚,有些惱怒地想要將慕容溪拽下來。

「哥,你要是敢動溪姐姐的話,我就跟你拼命。」

李念說著,便將慕容溪給拉了出來,赫連明月本來看著他叫那聲哥,倒是很高興,只是當他看到李念將慕容溪當成寶貝一樣護著的時候,心中頓時涌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澀感覺。

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況,而且慕容溪在他懷里的時候,他感覺到很充實,剛剛慕容溪離開的時候,他卻有一陣身體被抽空了一樣的感覺。

「呵呵,小美人,看來我們打了個平手啊,不過看在明日的份上,我可以不殺關景之,但是你要答應我,好好地對待明日!」

赫連明月看著關家的活人都被殺了,只剩下一個關景之,心中也是覺得有些過分了,這關家既然已經滅亡了,關景之對關家很明顯已經絕望了,那就看在慕容溪的份上,給他一個活命的機會又能如何呢。

關景之從始至終都很平靜地看著這個場景,對于他而言,關家的人都不是他的親人,他的親人只有他的母親,這些人縱使現在對他支持,也不是真心的,那就死不足惜,將來說不定什麼時候也會背叛她呢。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把管家放在眼里過。

「哎,看來我也該退位讓賢了,沐家的家主之位,我準備傳給沐瑾了。相信你們也是沒有意見的吧。」沐景同看著眼前這也能夠的驚險個,心中頓時感慨良多,雖然和他們沒有多少感情,也知道他們是死有余辜,但是到底和他們相處了三十多年,看著他們被殺,也是做不到無動于衷的。索性就來個眼不見為淨吧。

「嗯,我沒有意見,」沐風一臉解月兌的樣子,他本來就是內定的沐家繼承人,可惜對沐家,他沒有任何興趣,對于他來說。還不如陪著慕容溪呢。他倒是感激沐瑾的出現了,要不然他就得悲慘的接管沐家了。

沐晚心和歐陽可自然更加沒有意見了。于是三大隱世家族,就只剩下了一家,而沐瑾則做了這隱世家族的家主。

「報,陛下,不好了,突厥大軍突然進攻,我軍猝不及防,被攻陷了幾座戰略要塞,如今突厥大軍已經到海城了。」

慕容溪看著這邊的事情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了,便準備離開這里,只是剛剛租了準備,便听到了一個噩耗。臉色一白。

慕容溪帶著一群男人火速地回到了永安城,當天晚上就召集了群臣商量對策,大燕王朝剛剛經歷了藩王之戰,已是無力再打一場戰爭了。

所以群臣的意見很一致,暫時妥協,慕容溪派了使臣過去,卻是沒想到對方竟是提出了很多苛刻的條件,若是答應了,那對大燕王朝來說,便是絕對地屈辱。

慕容溪自然不可能答應這麼屈辱地條件。她沒有辦法之下,只能將目光對準了其他國家,首先想到的便是南詔,南詔與大燕王朝一向關系良好。如今大燕王朝有了這麼難過的局面,自然首先想到的便是它了。

南詔倒是沒有直接拒絕,只說會讓他們的七皇子過來談判,慕容溪不知道這南詔七皇子到底是什麼樣的性格,想到了白默然也是從南詔出來的,想必與南詔的關系很是密切,便到了尚書府去找他。

慕容溪到了尚書府,白默然的貼身小廝綠竹,倒是很熱情地將慕容溪帶到了白默然的寢室。

「哦,陛下,奴才想起大人交代了一件事,還沒有辦好,便不陪著陛下進去了,奴才告退。」

那綠竹說完,便快速的褪下了,那速度快的像是後面有鬼追一樣,開玩笑,大人可是好不容易有此機會和陛下獨處,他若是進去了,估計大人能夠饒得過她才怪呢。

慕容溪驚愕地看著綠竹的樣子,頓時有些不好的預感,但是如今大燕王朝的局勢已是迫在眉睫,她自然也是沒辦法了。

慕容溪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走了進去,本來以為會是很正式的場面,倒是沒想到,居然是這麼香艷的場面。只見白默然一身粉色輕紗,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只是這麼女人化的裝扮非但沒有有損他的美,反而為他增添了一抹顏色。

慕容溪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暗罵妖孽,居然弄了這麼一副場景,擺明了是要色誘她呀,白默然輕輕地拋了一個媚眼過去,那叫一個無限嬌媚,但是慕容溪卻是很清醒地知道自己是來做什麼的

「三師兄,我來做什麼,你應該是知道的吧。」慕容溪好不容易將自己的目光從白默然身上轉過來,淡淡地問道。

「嗯,你是想從我這里知道南詔七皇子的消息吧!」白默然輕輕地笑道,這可是他自己故意透露的,只要她知道了這個消息,便定然會來找她的,天知道,他為了這個機會可是和李念那個吸血鬼周旋了好久,最終簽下了許多喪權辱國的條約,才得來的這個機會。

慕容溪那些男人現在倒是真得很奇怪,相互之間似乎達成了默契一般,只要是慕容溪認可的男人,他們便不會排斥,而他雖然早晚和慕容溪會在一起,但是還沒正式成為他的男人。

自然會被他們排斥,每次都還沒沾上她的邊,便被那些男人一個個地排擠掉了,這樣下去,他什麼時候才能夠成為名正言順的男人呢。別無他法之下,他唯有使用一些小計謀了。

慕容溪看著白默然笑得那個妖孽的樣子,頓時心中又是一陣迷惘,對著白默然和那些男人,她的定力一直都是不怎麼好的。

「呵呵,師妹想要從我這里知道什麼,師兄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是師妹是不是該對師兄有點表示呢,」白默然笑得很是勾魂,輕輕地樓主了將慕容溪的細腰,身上那淡淡的清香讓慕容溪一陣心曠神怡。

「那麼,你想要什麼表示呢。」到了這個時候,慕容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個三師兄怕是要打算色誘了,其實倒也是,他和大師兄都是自己認定的男人,可是如今已經和他有了夫妻之實,而他卻始終是什麼都沒有,著急也是很正常的,只是如今的食物繁多,她也沒有什麼心思,再者總是沒有機會,所以就耽擱了下來。

「呵呵,師妹今晚讓我為所欲為如何。」白默然笑得越來越燦爛,知道師妹對自己一點也不排斥,他便放心了。

「好啊,」慕容溪答應了下來,其實她也是覺得對白默然心中有愧,竟是默許了這個條件。

「這是你說的哦。」白默然說完,便傾身而下,吻了慕容溪嬌女敕的薄唇。只是卻是難掩生澀,慕容溪心中憐惜,竟是主動地教了他。

隨著兩人的動作越來越曖昧,白默然也是越來越動情。一個用力,慕容溪撕碎了白默然身上的薄紗,兩人赤果相對、

(此處和諧),

這個夜晚,注定了是充滿了激情。

「三師兄,你想要做的事情我也依了你了,現在你該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了吧。」第二天一早,慕容溪醒來的時候,想到了昨晚的激情,竟是有種心潮澎湃的感覺,她現在與那一群男人天天練習著這種事情,都已經對這種事情有了一定的定力了,昨天雖然很累,但是倒也沒有到了爬不起來床的地步,起了身,白默然自然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坐在那里靜靜地問道。

「呵呵,南詔國七皇子啊,其實你根本不用了解的,因為,他,你已經了解的透透徹徹的了。」白默然想到昨天晚上的激情,便笑得跟偷了腥的小貓似的,想不到那種事情倒是真得舒服得很,難怪那一群男人第二天都會容光煥發的呢,他現在也有那種感覺。

「你這是什麼意思。」白默然說的很清楚,但是慕容溪這人迷糊的時候卻是真得很迷糊。

「因為,你的三師兄我,便是南詔國的七皇子啊,你啊,白這個姓氏很特殊,除了南詔國皇室,哪里還會有其他的家族呢。」白默然對慕容溪的迷糊無可奈何,但是卻又感激慕容溪的迷糊,若不是這樣,他哪里有這麼好的機會可以這麼快與她有夫妻之實呢。

「你說什麼,你真得是南詔國的皇子,那你為何不早說,這麼耍著我玩很有意思嗎?」事到如今,慕容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分明是自己被白默然和李念連起來耍了。但是心中卻是沒有生氣的感覺,看來自己當真是沒救了,哎。

「呵呵,你不知道我為了讓李念松口,付出了多麼大的代價,現在想想還是心疼得很,不過為了師妹,也算是值得了。」

白默然本來是想著皆這個機會告李念一樁的,可是轉念一想,慕容溪和李念之間這麼多年的感情,自己和李念硬踫硬,那是沒有好處的。

「三師兄,既然你是南詔國七皇子,那麼我們便好好談談吧,如今大燕王朝的情況你們也是知道的,你有什麼條件便只管提吧。」

慕容溪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對著白默然一臉地平靜。

「其實南詔國來和談的並不是我,而是我的皇兄,太子白默奇,只是我已經對他們和父皇母後說了我們的事情,他們的條件是讓我和你聯姻。」

白默然一臉為難地說道,其實心中早就樂開了花,果然他的父皇母後疼愛他啊,知道了他和慕容溪的事情,竟是立刻派了他的皇兄來接應他,並且還為他爭取了一個有利的名分。

如今慕容溪的男人們雖然彼此默認了對方的存在,實際上卻還是在叫著勁,因為最終站在慕容溪身邊的位置一個,他們自然誰都不想放棄。

如今慕容溪身邊,沐瑾和容玉城是最好的人選,兩人各自為政,容玉城作為慕容溪的第一個男人,沐瑾卻是先帝留給慕容溪的,這兩個人的意義對于慕容溪都是很大、

按照正常來說,這夫君的位置是無論如何也是落不到他白默然身上的,可是他卻是很清楚地知道,他如今就是提出什麼條件,慕容溪都只有答應的道理,沒有拒絕的權力、、

「哎,算了,我去安排皇兄和你見面吧,」白默然一臉遺憾,他終究還是心軟,不忍心讓慕容溪為了她為難,只要陪在他身邊,縱使無名無分又如何,名分那東西,既不能吃,又不能喝的,還不如想想怎麼能佔用更多的時間有用呢。

「南詔國太子,白默奇,見過陛下!」白默然的動作很快,很快便帶來了一個男人,男人二十五歲左右,身材高大,和白默然長得很像,只是那剛毅的模樣卻和白默然完全不同,能夠給人以一種強大的安全感。

「我這個皇弟,一向心高氣傲,沒想到居然喜歡上了陛下,我們做家人的,自然是要成全的,只是陛邊的那些閑雜人等,該清理的還是要清理的。」

那白莫氣一臉疼愛地看著白默然,這個小皇弟,一向是被父皇母後捧在手心里的,就連他們這些皇兄也是很疼愛他的,如今好不容易盼到他娶妻生子了,居然喜歡上了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當初他們都是不同意的,奈何皇弟竟是為了她要與家里鬧翻了。他們沒有辦法之下,只能答應了他,如今倒是個大好的機會,這大燕王朝可是面臨著滅國的危險,他們的條件應該不過分吧。

「呵呵,若是這個就是你們的條件的話,那麼朕拒絕。」如果這個江山要以傷害他們為代價才能保住的話,那麼便讓他毀了如何。

慕容溪笑了,笑得很美,倒是讓見慣了無數美人的白默奇一陣驚愕,

「哈哈,皇弟的眼光真得不錯,昭陽女帝雖是一介女流,但責任擔當卻不輸給男人,」白默奇竟是哈哈大笑,開玩笑,若是讓父皇母後知道了,因為他的原因,而讓小皇弟和他的心上人失之交臂的話,他不死也得月兌層皮,而且他也不希望小皇弟恨他一輩子。

「我們的條件,相信陛下已經很清楚了吧,就是兩國聯姻,我們把小皇弟交給陛下,希望陛下好好待他。」

白默奇看著慕容溪一臉地鄭重囑托,他知道他的小皇弟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像合格女人。從她那麼心高氣傲的男子居然心甘情願和別的男人共事一妻便能看得出來,只是若是父皇母後知道了這一點,惠州市怎樣的難受呢。

「嗯,請南詔太子放心,順帶著告訴南詔國皇帝和皇後,朕必定會一生一世照顧三師兄的。」

「噗,我說皇兄,我又不是那些女人,她要是敢對我不好的話我,就直接殺了她。然後回南詔,去投奔你,到時候皇兄可不許嫌棄我哦。」白默然此時一臉嚴肅,和原來那般吊兒郎當的性格完全不同,他知道他是愛慘了那個女人,縱使真得受了委屈,估計也是不會說的

「好吧,我們來商量一下出兵的問題,」

「南詔國願意出兵三十萬,只是這兵權掌握在小皇弟手里,怎麼你不知道嗎。」

白默奇一臉驚訝地問道,小皇弟可是軍事奇才,他們南詔三分之二的將領均是小皇弟一手教出來的,只听命于小皇弟,就連父皇都拿他們沒辦法,不過好在他們都知道,小皇弟沒有任何的野心,所以倒也高枕無憂。

如今小皇弟更是要聯姻大燕王朝,自然對于他們便再也沒有威脅了。他們南詔也不會像是其他國家一樣,皇室爭權奪利,他們南詔皇室很團結的,那種兄弟政權的戲碼是不會出現在他們之間的。

「白默然,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的,直接告訴我得了。」慕容溪看著他們走了,便轉身看著白默然,一臉地似笑非笑。

「師妹,我錯了,我真得錯了,對不起了啦,你就原諒我吧,我以後絕對再也不敢了。」慕容溪看著白默然眸中的亮光,嚇得有些膽怯了,他是知道的,這種亮光顯示了小師妹的心情很不爽,

「那麼你是不是該對我坦白了呢,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嗯?」慕容溪只要想著自己被他像個傻子一樣愚弄著,心中便是很火大,對于白默然的態度也是有著很不好。

「師妹,沒有了真的沒有了,我發誓,要不然你打我罵我都行,我真得不敢了,千萬不要不理我。」白默然真得驚慌了,若是這個時候真得師妹生氣了,那可能會不要他了,

「那你便去戴罪立功好了,听你皇兄說你是打仗的奇才,那麼便讓朕看看,朕的吏部尚書到底是怎麼樣的人才,你便和韓武一起去前線吧。」

慕容溪看著白默然那副可憐的樣子,心中便有些軟了,但是想到他的欺騙,若斯就這樣原諒他的話,以後大家都學他,都來欺騙她,她要怎麼辦,絕對不能助長這種風氣,包括李念,居然聯合起來欺瞞她,絕對不能輕饒了他們。

「哦,我一定戴罪立功,師妹你就放心吧。」白默然笑得一臉輕松,他還以為多麼困難的事情呢,沒想到居然這麼容易,到時候,他就讓慕容溪好好地瞻仰一下他的風采。

第二天早朝之上,慕容溪便宣布了自己和白默然那商量的結果,大燕王朝和南詔聯合軍隊,兵分三路,支援海城,中路由韓武帶領,關景之為軍師。

東路由白默然帶領,容玉城為軍師。西路由沐風帶領,赫連明月為軍師,李念負責糧草,雲墨則是隨軍大夫

而慕容溪按照眾男一致的意見,便是好好地呆在京城,等著他們凱旋歸來。沐瑾則留下保護她,楊簡也是被留了下來,楊簡看著他們意氣風發的模樣,不禁有些感慨,百無一用是書生,第一次有些後悔當初的選擇了。

然而就在眾人準備出發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居然來了,慕容溪在宣政殿借鑒了那人,正是慕容溪當初在突厥時收的小徒弟,突厥的小王子。

這小王子倒是讓他們有些意外,他說如今突厥進宮大燕王朝並不是突厥可汗的本意,而是可汗被國師劫持了,這突厥國師乃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呢,前任可汗對他十分信任,對他委以重任,而現任可汗,卻覺得這人野心勃勃,上任之後,便一直在削弱著他的權力。

只是那國師十分狡猾,可汗用了許多辦法都沒找到他的把柄,反倒是讓那國師給劫持了,那國師對于大燕王朝有著莫名其妙的敵意,上任之後,便是第一件事要對大燕王朝進攻,慕容溪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場戰爭竟是那國師所主導的,只是她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來,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強大的敵人呢。

慕容溪雖然有些莫名其妙,卻也相信了小王子的話,為了安撫小王子,將小王子安排到了皇宮里居住,並且答應小皇子,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幫助他奪回王位。此舉倒是讓那一群男人大為防範,就怕慕容溪耐不住寂寞,又瞞著她們偷偷地行動了。

只是不得不說這群男人對于慕容溪還真得是了解透徹,這不,去往突厥的官道上,出現了一個一身白衣,面上覆著輕紗的女子和一個高大健壯的男子,正是慕容溪和小王子。

「師父,你這麼跟著我偷偷地跑出來,難道就不怕那些師公生氣嗎,」小王子對于慕容溪和一群男人的關系雖然驚訝,但也很快就接受了,他們草原上的民族講究的是強者為尊,慕容溪是強者,自然也和他們的勇士一樣,得到那麼多男子的侍奉是應該的。

「呵呵,他們敢。」慕容溪得意地笑了,再給他們的信里,她說的很清楚,各歸其位,誰要敢來找他,她就徹底地失蹤一個月,讓他們誰也找不著。

慕容溪想到那些男人,心中是既無奈又甜蜜,他們之中每一個人都是一方霸主,卻偏偏願意和其他男人一起共享,也不願意離開她,她自然不會讓他們為她在前線奮斗,自己卻在宮里享福。

她要和他們一起奮斗,而不是像那鎖在籠子里的鳥一樣,沒有自由,雖然知道他們的初衷是為了她好,但是這樣籠中鳥一樣的生活真得不適合他慕容溪,既然他們不讓她上戰場,那她就去看看,這位能夠在突厥國掀起血雨腥風的國師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過人之處。

慕容溪和小王子行了一個多月,終于第二次來到了突厥的王都。

慕容溪看著這座氣勢恢宏的王庭,倒是有一些感慨,想著那個建造這座王庭的可汗,必定是一代明君。

「見過王子!」小王子一路帶著慕容溪來到了一座民居,進了那里,之間那些人一件小王子,便立刻跪了下來,滿臉地尊敬,這是他們突厥最受眾人愛戴的小王子。只有他才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

雖然突厥被那國師暫時控制了,但是只要有小王子,便有希望。

「這位姑娘是?」其中一個長相慈祥,須發皆白,仙風道骨的老人看著慕容溪,覺得不像是個普通人,便有些好奇地問道。

「哦,她是我的師父,我帶她來是讓她來幫助我們的,她很厲害的,」小王子用熟悉的突厥語對著那些人說道。

「這位姑娘真得有那麼厲害,可以打得過國師?」那人有些不知可否地看著慕容溪。

「相信我,她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人,一定可以幫助我們打敗國師的,」小王子眉目之間都是對于慕容溪的信任,

慕容溪靜靜地在那里看著爭論來爭論去,覺得很是可笑,慢慢地失去了興趣,便離開了哪里,在街上到處亂晃著,縴細瘦小,和突厥國人完全不一樣的身材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慕容溪卻渾不在意,只是一個人再那里靜靜地走動這,

忽然慕容溪面色一變,只因前方竟然出現了一個不應該在這里出現的人,赫連明月。

赫連明月倒是沒有在意跟著他的人,徑直到了一座府邸,慕容溪看著那座府邸,上面赫然用突厥文字寫著國師府。

不由得心中有些驚慌,如今赫連明月突然出現在這里,這意味著什麼,她心里很清楚,但是不到萬不得已,她不希望和赫連明月兵戎相見,因為他是李念的哥哥,

明知道有些不光明,但是慕容溪還是選擇了跟著他,從大門處找到了一個地方,輕輕地越了進去,慕容溪暗暗地發誓,若是他真得做了什麼危害大燕王朝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姑息。哪怕是讓李念傷心難過。

「你來了。」那男子一身黑色蟒袍,瘦削的面容,大約四十歲的樣子。看著赫連明月滿眼地詭異。

「我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希望你遵守約定,不要為難我。」赫連明月淡淡地說道,月光下,男子絕色的容顏倒是顯得愈發地奢靡。

「呵呵,你以為我就那麼好打發嗎,你想要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如今你不想了,便可以全身而退,嗯?你不會對那女帝動了心吧,嘖嘖,還真是一張美好的皮囊呢,可惜了,你說若是那女帝知道了你這幅皮囊下的齷齪事情,你說她會怎麼樣呢。要不要我去找她說說呢。」

那人看著赫連明月逐漸慘白的臉色,心中不由得一陣得意,呵呵,果然還是赫連明月,再怎麼厲害,還是敵不過心中的陰影。

「哼,只要你死了便沒人知道了。」那段日子對于赫連明月來說就是心里最大的陰影,誰提到他就會立馬翻臉無情。

說完便對著那人出了手,那人也還了手,兩人便在那涼亭外面打了起來,只是兩人勢均力敵,打得不可開交,慕容溪看著那兩個交纏的身影,心中很是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經歷讓赫連明月如此大失水準呢。

只是對于那人說赫連明月說對自己動心之時,慕容溪只覺得完全是無稽之談,就赫連明月那個樣子,怎麼可能是喜歡她的嘛。

慕容溪正在那里看著兩人的比武,卻是沒有想到,一個危險正在悄然來臨中。

只見那人竟將赫連明月引到了一處很詭異的地方,趁著赫連明月全新對付他之時,輕輕地按了一下按鈕,只見赫連明月周邊便出現了一些鐵做的鋼條,赫連明月全速躲閃,卻在躲閃過後,發現那些鐵條,將四周為城了一個大籠子,而他此時正在困在那個大籠子里面。

「呵呵,明月,如何,甕中之鱉的滋味好受吧。」那人看著赫連明月一臉地得意,

「區區一個籠子,怎麼可能難得到我赫連明月呢。」赫連明月看著這鐵做的籠子,一臉地輕蔑,這種鐵籠對于一般的高手來說或許很有難度,但是對于他們這種絕頂高手來說,不過是消耗一些內力的事情,但是他能夠想得到的事情,這人怎麼可能想不到,難道這鐵籠還有什麼不尋常之處不成。

只是赫連明月剛剛想到這一點,便覺得腦中一陣暈眩。

「你卑鄙,竟然下藥!」到了此時,赫連明月也是明白了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陰謀,而自己卻傻傻地栽入到了里面,怪只怪那時的陰影太大了,只要有人稍作提醒,他便會想到那段不堪的過去,從而失去理智,做出這種有失水準的事情。

「明月啊明月,你注定了是逃不月兌我的手掌心的,」那人笑得很猥瑣,最起碼在慕容溪看來是這樣的。

待確定了赫連明月沒有了反抗能力,便打開了鐵籠子,進去將赫連明月一把抱起,將他放到了自己的床上,用鐵鏈子束縛住了他的手腳,然後色眯眯地目光看著赫連明月。

「呵呵,明月當真是絕色,難怪教主當初會對你情有獨鐘了,可惜啊,他卻無福消受了,那就讓我來好好享用一下吧。」那人輕輕地剝了赫連明月的衣服,滿臉陶醉地模了模赫連明月的身體。

赫連明月此時一臉地絕望,只覺得那雙手真得好惡心,曾經那老家伙,看中了他的容貌,也想這麼對他,被他給殺了,沒讓他得逞,但那卻是他一輩子的陰影,如今這人也是一樣。

他真得恨死了這副比女人還美的容顏,曾經這副容顏帶給他的是無限的屈辱,在那種情況之下,他還能夠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不得不說是個奇跡。

只是自己的清白之身卻是毀在了那個女人手上,想到那個女人,他的心中竟是有了一絲甜蜜,想著那個女人在那個時候站在自己身前保護自己的影子

慕容溪已經無語了,沒想到這國師居然是個斷袖,而且貌似還暗戀著赫連明月,只是看著那國師那麼猥瑣地看著赫連明月,心中沒來由地覺得不爽起來。

只當他是李念的哥哥,而且好歹也是和她有著一夜緣。看著別人這麼對他,自然會覺的不舒服。

「誰在那里,」慕容溪的隱身功夫乃是來自于天山老人的真傳,若是她能夠很好地隱藏著自己的氣息,這世間是沒人能夠發現她的存在的,可惜她剛剛氣息有些不穩,竟是讓那國師發現了她的蹤影。

「呵呵,國師大人倒是好雅興,」慕容溪見自己的蹤跡已經暴漏了,便沒有打算再次隱藏起來,而是大大方方地站了出來。

赫連明月愣愣地看著眼前言笑晏晏的女子,倒是沒有想到,她的容顏是那麼地美麗,眸中迷離盡退,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痴迷。

「你是誰?」那國師一臉敵意地看著慕容溪,這人一身地輕松,很明顯不是剛剛出現在這里的,怕是呆了很長時間的,而在這世間,能夠在他眼皮底下,卻不被他所發現的人只有那個人。這人不管是什麼身份,都是個很危險的因素,絕對不能留著。

想著眼中便流露出了濃重的殺意,手上的動作也是愈發得凶狠了。慕容溪的武功與赫連明月還差一點,而這人卻與赫連明月能打成平手,可想而知,她根本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但是慕容溪身法靈活,輕功卓絕,將那人弄得有些筋疲力盡。

那人眸中狠光一閃,便看向了赫連明月床邊的按鈕,這里是她的地盤,只要他按下那個按鈕,便會有很多人趕來相助,只是那也就意味著赫連明月的美麗會被人看到,而他剛剛之所以沒有讓人來相助,便是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看到赫連明月這樣誘人的模樣、

只是如今卻也沒有辦法了,這女子太過狡猾,憑著他自己根本無法將她抓住,赫連明月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在他過來的時候,便已經將那機關用自己的身子覆蓋住了。這個時候,慕容溪也一劍刺了過來,赫連明月對著慕容溪使了個眼色。

兩人分明沒有任何關系,可是慕容溪卻奇跡般地知道了他的意思,是讓他拖延時間,一會兒便會有人來救他們。

慕容溪會意地點了點頭,又繼續與那人糾纏了起來,床上的赫連明月看著慕容溪那般明朗的樣子,眸中的灰暗竟是慢慢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晶亮的光芒,明日,怎麼辦,哥哥貌似也對她動心了呢。

看著慕容溪慢慢地與那人周旋著,赫連明月心中第一次知道了擔憂害怕的滋味,他看著慕容溪費力地躲過了又一波攻擊,心中也是有著放松的感覺,卻在看到,那人又一次攻擊襲來的時候,心也隨之吊到了高處,只恨自己的屬下,怎麼這時候還不來呢。

其實他做事一向留有余地,在到這里的時候,便已經囑咐了自己的暗衛,一刻鐘之內見不到人,便立刻回去搬救兵。只是自己都沒有想到,居然會被那種陰影給沖昏了腦袋,跌入了這種不入流的陷阱之中。若非慕容溪及時出現,只怕自己就會被這人玷污,留下一輩子難以磨滅的陰影。

「啊!」慕容溪雖然身法靈活,但是終究實力有所差距,很快便被那呢所傷,慕容溪忍著痛與那人繼續周旋,

「小美人,你還是先走吧,沒必要為了我而冒這個風險。」赫連明月看著慕容溪那身上的傷,頓時覺得自己的心疼得厲害,卻是笑了,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沒有心了呢,沒想到居然還會疼啊。

「你當我願意救你啊,要不是擔心你出了事情,念兒會傷心,會難過,我早就離開了。」慕容溪不在意地說道,她又不是聖母,別人的性命和她沒有關系,她只是看不得念兒傷心難過罷了,雖然李念從來沒有說過,但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慕容溪卻早已看出來,在他心中,赫連明月這個哥哥還是很重要的,若是赫連明月真得出了什麼事情,他也不會開心的。

而自己若是再這個時候離開,將會背負著一輩子的心理負擔,那豈不是得不償失了。更何況赫連明月本來與她就有過一夜,若是這個時候,她真得走了,那麼這輩子,她都別想良心好過了。

「小美人,你就不能別這麼誠實嗎。你就說是為了我留下能死啊。」赫連明月從前最恨別人騙他,可是這次他居然希望慕容溪能夠騙騙他,即便他明知慕容溪是為了李念才救他的,可是他卻依舊自欺欺人地認為慕容溪對他是有感情的。

赫連明月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之時,心中頓時苦笑,什麼時候,他赫連明月也學會了自欺欺人了呢。

只是在看到那故作堅強的身影之時,終究是釋然一笑,為了那個值得他用一輩子去珍惜的女人,自欺欺人就自欺欺人吧。

在他一次次地祈禱之中,終于看到了國師府上空出現了一抹青煙,那是他與自己手下約定的信號,國師也是看到了那抹青煙,心中暗道不好,攻變得越來越猛烈,慕容溪自然不會讓他就這麼逃月兌掉,要不然自己所受的傷找誰去討,她可是很不喜歡被人欠債呢。

那國師急得沒辦法了,竟是大喊,企圖將自己的屬下叫過來,別人不知道赫連明月的可怕,他可是深深地知道的,那個時候,他曾親眼目睹只有十歲的他,將那個企圖染指他的教主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了下來。那個時候的他,簡直就如同地獄里上來的惡魔一般,無情冷血。

他可不想如同教主一樣,被赫連明月那樣對待。可惜他因為不想被人打擾,竟是選擇了一個相對很僻靜的地方,將所有人全部打發走了,現在即便是想要找人也是找不到人了。

「屬下救駕來遲,請主人恕罪!」很快赫連明月的屬下趕到了,對著赫連明月跪下,而後欲將赫連明月的穴道解開,卻被他一掌揮開。

「快去將那人給本座捉起來,若是陛下再受一點傷,本座饒不了你們。」赫連明月一臉狠絕,看著那國師的目光變得深沉難測。

跟隨他多年的屬下覺得很害怕,主人已經多久沒有過這樣的目光了,看來那個人要倒霉了。只是那人也是活該,什麼人不好惹,偏偏要惹他的主人呢。

慕容溪和赫連明月的暗衛一起動手,很快就將那國師抓了起來。慕容溪在那國師的身上點了一個大穴之後,終是松了口氣,卻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小美人,溪兒。」赫連明月看著慕容溪暈過去的瞬間,顧不得被綁的酸疼的手腳,立刻就笨了過去,將慕容溪緊緊地抱著。

「把這人帶走,」赫連明月陰森森地目光在那人身上流連了片刻,終究是心中擔心慕容溪,沒有理睬他,抱著慕容溪就走了。

暗衛看著赫連明月緊張的模樣,總算是知道了為何主人會如此緊張那位姑娘了,原來是未來的主母啊。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因為國師的莫名失蹤,突厥國的局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原來的小王子順利登基,第一件事便是停止了和大燕王朝的戰爭,與大燕王朝永結秦晉之好。

當那些男人回到皇宮的時候,卻發現慕容溪已經失蹤了,當即就瘋狂地尋找著慕容溪,可是他們發動了所有的力量,依舊沒有找到慕容溪的蹤影。甚至于連作為大燕王朝的第一情報組織的星月閣也沒有任何消息,慕容溪就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誰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死是活,身在何方。

被視為重要線索的國師在半年後被他們的人發現了尸體,身上血肉模糊,一點都看不出原來的樣子,若非他身上帶著能夠證明身份的玉佩,只怕沒有人會認得出來他便是曾經權傾一時的突厥國師。身上血跡斑斑,傷痕遍布,明顯生前受過很殘忍的折磨。

于是那群男人便更加地瘋狂了,甚至都顧不得隱瞞消息了,直接公告天下,尋找昭陽女帝慕容溪。

一個清幽的山谷之中,一個一身金色錦服的男子,在看到了屬下送過來的線報之後,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氣的笑容

只是隨即又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眸光暗淡了不少,襯得他那張風華絕代的絕色容顏暗淡了不少,將那密報放在了桌子上。

「明月,」外面一道甜美的女聲,讓男子驀然一驚,迅速將密報收起,一個警告的眼神瞥向了那暗衛。

「溪兒,你怎麼跑到這里來了。」赫連明月一雙暗淡的眸子在看到進來的絕色男子時,瞬間又有了濃濃的神采。

「明月,我要回家了,」慕容溪知道無論如何,赫連明月都不會輕易地讓她離開,索性便直接攤開來談了。

自從半年前,自己在這谷中醒來之後,便再也沒有離開過這個山谷,這半年來,她每次只要一提與離開有關的話題,便會被他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

她雖然對感情不是很敏感,可是赫連明月這樣的做法擺明了是不想讓她離開,他應該是喜歡上自己了吧。

可是她也知道,以前他不喜歡自己的時候,倒是可以和那些男人好好地相處,如今他喜歡自己,只怕以他的佔有欲,想要和那些男人和平相處很困難。

可是那群男人她卻一個都不想放棄,這半年來,她每時每刻都在想著他們,妖嬈傾城,卻偏偏肯為她委屈自己的玉城,溫柔如風,為她沾染鮮血的沐瑾,威武不凡,在她面前卻很別扭的韓武,清朗正直,偏偏為她違背原則的楊簡。

淡雅出塵,偏偏為她一再沾染塵世的景之師叔,強勢月復黑,在他面前卻永遠是小孩子的念兒,武功高強,卻總是讓人操心的大師兄,永遠沒有正經,卻總是在關鍵時刻站出來幫他的三師兄,還有,那明明喜歡自由,卻甘願為她畫地為牢的雲墨。

這半年來,他們每一個人的面容總是出現他的面前,她即便是想忘也忘不了,

她,終是用半年的時間來了解了一件事,原來一個人的心真得可以很大,她的心中裝下了那麼多男子,可是她非但沒有羞恥的感覺,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哦,我的頭又疼得很厲害了。」赫連明月一愣,似乎沒有想到慕容溪竟然這麼直接地說了出來,楞過之後,便又開始故技重施了,他每次都是用這種方法來拖延慕容溪的,這次不知道還有沒有用,但是他卻還是想要嘗試一下。

「明月,沒用的了,我一直都知道,你的身體根本沒有問題,之所以會被你那麼拙劣的借口拖延,是因為我本身也不怎麼堅定,可是,現在的我卻很堅定,不管怎麼樣,我是一定要離開這里的。」慕容溪坦言說道,對于赫連明月,她只能說抱歉了。

「溪兒,你和我呆在這里,不好嗎,這里沒有喧囂,沒有責任,沒有煩惱。為何非要出去呢。」赫連明月繼續誘惑,

「可是,這里沒有他們,我既然招惹了他們,就應該為他們負責,更何況,我還有屬于我的責任要負!」慕容溪一臉無奈地說道,要是可能的話,她何嘗不想就這麼渾渾噩噩地過一輩子,可是人生在世,總是有屬于自己的責任要負的。

「溪兒,如果,我求你,和我一起留在這里,你會不會答應呢,」赫連明月終是不甘心地勸道,本以為他和慕容溪會在這里幸福地生活一輩子,卻原來終究是他的奢望。

「明月,我知道你不會的!」慕容溪眸中有了一抹動容,卻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她根本不值得赫連明月這樣,她也給不了他想要的東西,那麼。倒不如干脆不給他希望。

「溪兒,你應該知道,這里是我的地方,若是我不讓你離開,你便不可能離開這里的,你說如果我把你強留在這里會怎麼樣。」

赫連明月笑得一臉邪魅,他不希望慕容溪離開,更不希望慕容溪與那些人幸福地在一起,雖然其中有一個人是他的弟弟,但是他還是嫉妒,他們的幸福。

「你不會的,因為你是驕傲的赫連明月。」慕容溪實話實說,以赫連明月的驕傲自尊,絕對不會做出強迫她這種有失水準的事情。

「哈哈,溪兒,你倒真得很了解我,確實啊,驕傲的赫連明月,怎麼可能做出強迫女人的事情來呢。」赫連明月笑了,笑著笑著竟是笑出了眼淚、

確實,以前的他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的,但是愛上了慕容溪的赫連明月,卻是連裝病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出來,早已沒有什麼底線了。可是,他卻不舍得逼迫她,這半年來,他看到了他的不開心,也是知道與那群男人有關系,她不開心,他的心中也是難受得很。

「溪兒,能不能緩一天再走,我想在你走之前,留下一晚美好的回憶。」

赫連明月的話語中帶著深深的期待,他為了留下慕容溪,這半年來一直在裝病,每天看著心愛的女人在眼前晃蕩,卻偏偏踫不得,那種滋味真得很難受。

他和慕容溪到如今也就只有那一次的歡愛,而且還是在兩人都不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

「好,」慕容溪終是心軟了,其實心中也是有著自己的打算的,這半年,赫連明月無微不至的照顧,她不是心硬如鐵的人,怎麼可能會是毫無感覺呢,只是心中還是有著防備,清醒地知道,他和那群男人想要和平共處怕是很難。

然而心中清楚是一回事,但是感情往往不受自己的控制,就在剛剛她明白了,赫連明月,這個妖孽狠辣,卻偏偏只為她讓步的男人,終究是走進了她的心中。

她慕容溪其實就是這樣的女人,既然喜歡了,便永遠不會後悔,雖然知道很難,但是不試過她怎麼都不會甘心,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再最後地努力一把吧,若是到了最後,他還是不肯跟自己走,那也沒辦法了。

很快就到了晚上,慕容溪早早沐浴更衣,將自己打扮得很漂亮,一襲純白色的紗裙,襯得她絕色如仙的容顏愈發得超凡月兌俗,一雙清澈純淨的星眸,則是被她畫了重重的眼影,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妖精和仙子的結合體,清純與嫵媚並存,卻絲毫不顯得矛盾。

當慕容溪打扮好的時候,赫連明月也是出現了,看著眼前的慕容溪,眸中閃過一抹驚艷。

赫連明月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慕容溪那嬌艷的紅唇上,心中一動,便吻了上去,慕容溪眸中閃過一抹得意,很快便迎合了起來,兩人都很是動情,很快便開始了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此處和諧)

這一夜,這一對相愛的男女,因為即將的分離,而有些瘋狂地向著對方索取著。

而過度放縱的結果便是慕容溪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時候,身體疼得很厲害,但是當赫連明月提出讓她再留一天的時候,慕容溪果斷地拒絕了。

她就是要打鐵趁熱,讓赫連明月在這個時候做出選擇,若是選擇了跟她走,那就沒問題了。

但是赫連明月若是不想跟她走,她悲催地發現,就是赫連明月不想跟她走,她也不想放棄,大不了到時候多派點人,把他打劫回皇宮,不光是他,他的那群男人便是誰,她都不會放棄,因為既然人已經是她的了,那麼便沒有反悔的機會了,她慕容溪就是這麼地霸道不講理。

「你是要跟我走,還是要留在這里。」慕容溪看著眼前的赫連明月,最後一遍問道,滿臉地不甘。她對于赫連明月,自然是在意的,但是讓她為了他放棄那群男人,放棄責任,她是做不到的,因為她也在意著那群男人。

「你難道就不能留下來嗎?」赫連明月還在苦苦地掙扎著,他在意慕容溪,已經達到可以為她犧牲性命的地步了,但是就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他不知道那群男人是如何做到的,但是他是絕對做不到的,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愛的女人對別的男人好,和別的男人親密,他怕自己沒有那麼大的自制力,控制不住自己,會跑去將他們全部殺掉。

其實他現在就想殺了他們,這樣慕容溪就永遠屬于他一個人了,可是他卻不敢,一旦自己殺了他們,便意味著自己和慕容溪徹底決裂了,他不想讓她有一天用那種看仇人的目光看著他,那樣的話,他都想象不出來自己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不能,我有我的責任,而且我很在意我的其他男人,就像我在乎你一樣,」慕容溪對赫連明月坦白了自己的想法,縱然是要離開,但是她也不想留下遺憾。

「來人,送夫人離開。」赫連明月听到慕容溪這樣的話,心中一動,只覺得自己這輩子也值得了,甚至于有種不顧一切想要和她一起離開的,然而,終究還是理智佔了上風,他,終究還是沒有做好和別人分享她的準備。

當慕容溪站在山谷外面的時候,頓時覺得心中很是輕松,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她終究還是不適合過那種籠中之鳥的生活。

慕容溪拖著疲乏的身體坐上了馬車,赫連明月倒是心細,知道她如今身體疲乏,走不了路,就給她準備了馬車,這半年來,他細心周到的照顧,終究是將她慣壞了,以至于這一離開他,她真得是有些不習慣。

只是再不習慣,她如今也是不能回去了,她敢保證,只要她一回去,這輩子都出不了那個山谷,赫連明月有這個實力,也有這個狠心,只是他終究還是為了她而妥協了,不願意強迫她而已。

慕容溪讓那車夫加緊趕路,很快便離開了赫連明月的勢力範圍,只是慕容溪卻沒想到,自己剛剛出了那個山谷,便遇到了危險,而且還是可以危及到生命的危險。

看著眼前一臉陰郁的中年男子,慕容溪不由得心中暗罵老天,這是和她開什麼玩笑呢,當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在這里遇到了羅野。

若是在平時的話,她倒是不怕,畢竟以她的輕功,即便是打不過,也可以逃得出,只是昨天晚上與赫連明月的一夜激情,早已把她的體力消耗殆盡了。她現在便是連一個普通人都打不過,更何況羅野的身邊還跟著這麼多的高高手,

只是讓她覺得奇怪的是,這羅野怎麼就知道她在這里,看這架勢,還是專門在這里等著她的呢。

「呵呵,那人果然沒有騙我,慕容溪,今日便算你倒霉了,竟是落在我的手里,你說若是讓那群男人知道你在我手里,會不會拿著整座江山來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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