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對這種效果很是滿意,也就忽略高高的樓宇上,那道視線仍緊緊地盯著她。я?燃?文?я
猶如盯住獵物,只待伺機出手,予以一擊致命。
莫絕心喚來冥二,低聲交待了幾句。
冥二很快便離去。
婉兒很順利地就進去‘第一會館’。
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滿意地笑了,不愧為天下第一美人所創。
只不過,現在她來了,什麼天下第一美人,也要靠邊站了。
她低著頭,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委屈,令人更加有憐香惜玉的沖動。
她伸出怯怯的縴手,攔住一個正要上樓的侍童。
那被攔住的侍童看了她一眼,只一眼,便再也移不開視線,甚至忘記了要說的話。
「請問,我能見見會館的掌櫃麼?」怯怯地看了一眼那侍童,咬著粉唇,又飛快地低下了頭。
那侍童這才回過神來,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他用力地點點頭。「姑娘請稍等,我馬上就去請掌櫃的。」
現在的他,可是完全忘了,掌櫃的可不是他想見,就能請到的。
放下手中的托盤,快速地飛奔上樓。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這次他不費吹灰之力,便見到了掌櫃,而且還順利地說服了掌櫃,同意見那樓下美麗的姑娘。
鳳千崀看著眼前因激動得連話都說不好的下人。平靜得讓人看不清他的思緒。
「去請她上來吧!」沒有問是怎麼回事,也沒有問對方的身份,只是吩咐他去請人上來。
侍童又再次以與風一般的速度,從三樓沖下了一樓,將人請了上來。
「听說你要見我?」鳳千崀揮退了下人,現在房間內,只有他與他面前,對于他來說,陌生的女子。
這女子容貌倒是不錯,但眼角里不經間中露出的風情,若不是他處于此地,定也會被她清純我見猶憐的面目騙倒。
「是的,奴家名字叫婉兒,因家鄉發大水,故與家母遠上皇城來投靠親人,但無奈臨到京城之際,卻突然發病,還沒來得及與奴家交待親戚之事,便去了。留下奴家孤苦一人,只身來到皇城,昨日奴家剛好經過貴館,看著這里的姐姐穿著的衣裳很是艷羨,現在身上又分故請掌櫃能收留。」
被侍童帶進來的婉兒說了一口氣說了一大長串的話,卻始終低著頭,只能听到低沉好听的嗓音。
早已準備好了說詞,自覺絲毫破綻都沒有,但她卻沒有注意到,近期的西月可謂是風調雨順,一點兒大災都沒發生過,更別說什麼發大水了。
鳳千崀直視著她,作為‘第一會館’的掌櫃,他自然知道整個大/陸的形勢,別說發生了什麼災害,若是他想知道,就連邊境外,誰家偷了誰家的雞,他都能知道。
只是他並不打算去揭穿她。
因為陪著她演下去,才是主人給他的任務。
「你為什麼認為,我會收留你?憑什麼?」
鳳千崀站了起來,走到婉兒的面前,白皙縴細的指尖勾住她的下頜,打量著她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