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處罰,則意味著默認他們的做法。
這讓他們更加放開了手腳。
從此便再也沒有人听過暗皇的消息,就連暗樓,也沒出現過一次。
四堂主之間斗得更加激烈。
以至于到最後,陳風荑最終敵不過那三人聯手。
入夜。
暗樓才安靜了下來。
陳風荑正坐在床、上沉思,苦無對付那三人的對策。
現在他除手上的勢力,已經沒有什麼能戰優勢的,但近段日子,卻也損失了不少勢力。
「誰?」
正深思的陳風荑大喝一聲,快速地起身,警惕地看著四周。
現在是非常時期,難免他們三個不會派人夜襲。
所以他無論何時都會萬分警惕,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能了若指掌。
依舊沒有動靜,過了一會兒,陳風荑點起燭火。
一個紅衣人影就站在他面前,含笑看著他。
他迅速地幻化出劍。
紅衣人影制止了他。「陳堂主何必如此急躁?」
陳風荑仍是保持著攻擊的狀態。「你究竟是何人?」
眼前的並非是暗樓中人,那他是怎麼會知道暗樓的位置?
暗樓的地理位置極其復雜,那里布滿了各種陣法,稍一個不慎,便會喪命。
更別說他能安然進到暗樓內部。
年紀輕輕法術便有如此造詣,就已經能看出了他並不簡單。
令他不得不提防。
「陳堂主莫不是以為,我是其他三個堂主派來的殺手?」明眸皓齒的紅衣人輕笑,似在笑他的自作多情。
陳風荑這才放下手中的劍,但戒心卻並未減少。
雖然眼前這個年輕人不可能是他們三人派來的,但卻不並代表他便是無害的。
「你闖進暗樓究竟有何目的?」
「陳堂主何必緊張呢?我只不過是來,和你談談,助你奪得暗樓的樓主之位罷了。」
紅衣人坦然地坐下,看出了他的猶豫。
看來他的話已經勾起了陳風荑的興趣。
這話听在陳風荑耳中,說不動心是不可能的,現在他正是處于孤立無援的地步。如若有人相助,雖不能說如虎添翼,至少也算是雪中送炭。
但此刻他的面上卻表現得更加警惕。
「本堂主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再說,我憑什麼相信你?」
現在暗樓四個堂主的爭斗,是暗樓內部的事,卻還不至于傳到外面。
這人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清楚他們內部的暗斗。
「不知道我說什麼不要緊,但相信你對我所說的,想必你一定很在意。」
陳風荑這才徹底放下戒心。
「開出你的條件!」
世間無從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只要奪是樓主之位,付出相應的代價又如何?若是對方獅子大開口,那麼他便讓對方消失。
只是他不知道,到頭來他自己也不過是顆棋子罷了。
「陳堂主果然爽快,既然如此,那我也就開門見山了,條件只有一個,只要你取一個人的性命即可,至于是誰,待陳堂主成事後,我自會告知于你。」
陳風荑大笑。「這好辦,不過是本堂主一句話的小事罷了。」
念念之前將︰執迷不悟寫成執迷不誤了,對不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