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鼎1617 第四十章 此地錢多人傻

作者 ︰ 猛將如雲

此地錢多人傻。

「這是我們最新發現、收集、整理的一批文件,它們主要是由信件、日記、合同等構成,是一些西班牙人在河靜的見聞,我們從這些文件當中,可以窺視到一個強有力的政權的萌芽、胚胎狀態。」

西班牙皇家檔案館館長哈維•埃爾南德茲•克雷烏斯面對著無數記者的閃光燈,展示著手中的厚厚一摞文件。

「經過我們的專家鑒定。這些文件不論是從紙張、墨水、還有語法修辭習慣,都符合文件的日期,中國的天啟元年五月到十一月這半年間。」

「這些人在當時的河靜從事貿易活動,由于他們的各自出身和角色,讓我們可以看到當時河靜的政治、商業、工業、宗教、軍隊等等社會的不同角度的景象。」

「我的蜜糖,我無時無刻的不在想念你那蜜一樣甜的櫻唇。來到了神秘的東方,到了河靜這座神奇的、鋪滿了黃金的城市,我很悲哀的發現,我和我的同伴們籌集的資金遠遠達不到這里的領主,一位年輕的中國將軍的要求。他的寶庫里堆滿了馬德里的貴族夢寐以求的各種奢侈品。無論是紳士還是淑女,都能夠滿足的需求。那些精美的、光滑的如同你的皮膚一樣的絲綢,白的像阿爾卑斯山頂的冰雪一樣的砂糖,漂亮的瓷器。精致堅固的鎧甲,鋒利的刀劍,無一不令人垂涎三尺。為了我對你的莊嚴承諾,作為一個騎士的我,要給你一座漂亮的宮殿和一個伊比利亞半島上的莊園,我寫信給我在馬尼拉供職的表弟,並委托我的合伙人前往馬尼拉向他當面介紹這里的情形,請求他為我的商業活動提供金融支持。」何塞先生于1620年6月寫給他的情婦的信。

「我的小天使!允許我用狂喜的心情向你寫這封信!經過努力,我已經初步建立了同李將軍的商業友誼和信任,第一批次前往馬尼拉的船只昨天順利返回。隨船運去的生絲、茶葉、絲綢、白砂糖、瓷器,換回了大約二十多萬兩白銀,和四千余兩黃金,晚上,將軍請我在他的府邸用了晚宴,我的上帝,從甜點、冷食、熱菜、湯羹、主食、小食、水果,幾乎有幾十樣之多,對于我這個你口中的饕餮之徒來說,我不禁開始愛上了這里。在這次愉快的晚宴上,將軍向我提出了很多新的商業要求和想法。我不禁越來越好奇,眼前的這個年輕的將軍是不是去過西班牙或者美洲。否則,怎麼會提出要收購ar-isla面對著我的疑惑不解,將軍很坦然的告訴我,他的府邸後面的花園要添置一些新的品種,他本人也是喜歡各種花草和植物。為了自己的這點愛好,他表示願意用一整套精美的餐具,那種在馬德里可以進獻給我們偉大的皇帝使用的瓷器,來交換一升種子。而且,這個承諾始終有效。不管是任何人,只要將這些種子或者幼苗送到他的面前,就可以獲得這樣的賞賜。你知道我听到這個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了什麼?這種事情只有在富庶的東方才會發生!那些富有的領主、將軍,為了滿足自己的**和愛好,不惜花費在我們眼里天文數字的財富。親愛的,我記得有一次在歌劇院的包廂里,你向我介紹過一個年輕的少尉,說是你姑媽的兒子,在墨西哥服役,你可以將這個消息告訴他。我會在將軍面前為他爭取最優惠的價格。」何塞先生于1620年八月寫給情婦的信。

「河靜,這是一個神奇的地方。我的朋友,讓我從這個城市的清晨開始為您描述吧!清晨,當太陽剛剛躍升出海面的時候,被這里的將軍命名為‘檢閱大海的樓閣’要塞上的大炮就鳴炮,標志著這一天的開始,很快,街道上就會出現熙熙攘攘的商販,出售著活雞、活鴨、宰殺好的新鮮豬肉、牛肉,從魚塘和水田里捕撈的魚類,漁民從海上連夜打上來的海產品,新鮮的蔬菜,林林總總不一而足。當早上的交易還沒有完全結束的時候,人們的早餐開始了。這里的紳士們習慣去茶樓或者餐館里去用他們的早餐,一面喝茶,一面吃著幾樣精美的點心,我比較推崇廣東的早點,特別推薦你有機會一定要嘗一下的是蝦餃和水晶包,簡直是人生最大的享受。那些苦力和攤販們,往往就是在他們的攤位旁邊的攤子上吃他們的早飯,這里的物價很便宜。水手們用三枚銀幣就可以購買到滿滿的一桶,足足有五十升的蘭姆酒,回到宿營地去痛飲一番,雖然在這里,我們的一切食宿費用都要自己負擔,但是這同我們的預算相比,還是要低得多。通過我的觀察,每天有大批的貨物進出河靜的鴻基港,留下大筆的金銀和稅款,我很好奇,這里的領主,是如何面對這些貴重金屬的?要知道,我們的馬德里,物價可是整個歐洲最高的。人們在用過早飯之後,便開始了一天的工作,當時間進入中午的時候,要塞上的大炮照例會發出轟鳴,人們稱為放午炮,午餐時間到了。我仔細觀察過,在將軍所有的工場里,最低下的工人,午餐也是有充足的肉類和油脂,用來保證他們有充足的體力來進行繁重的工作。」

「談到工作,很是令人驚訝,這里似乎到處都是工場,但是,那座工場我們都無法進入,相關人員很是委婉的告訴我們,那里的環境太差,不適合我們這樣的紳士。按照中國古代的賢人講的,紳士是要遠遠的離開廚房的。所以,那些充斥著煤煙味和火星的工場,自然不是我們應該去的地方。」

「到了夜晚,各個官衙的人們都下班回家,只有相應的值夜人員在各自的崗位上堅守,當然,被稱為巡檢的治安部隊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里巡邏。鴻基港開始迎來又一批船只,一般都是從鄰近北方的那位鄭姓領主的控制區內購買的大批煤炭。說到夜晚的鴻基港,我不得不再插一句話,不知道這里的將軍是否信仰撒旦,他在港口上點燃了一種奇特的燃料,發出類似于硫磺的刺鼻味道。但是,借助這種燃料發出的光線,你可以很輕易的看到少女頭上的每一個花瓣。碼頭上的苦力們,便借助這樣的光線,將煤碳卸下了。天亮以後,由所謂的煉焦廠的人將煤炭運走。據說是用來冶煉鋼鐵,我很奇怪,那些人不知道煤炭只會冶煉出劣質的鋼鐵嗎?」玻利瓦爾寫給他的會計師朋友的信件。

「我親愛的弟弟,我今天充滿著喜悅的心情給你寫信。原因有兩個。第一,我們的貿易團隊今天進行了第一次分紅,我,你的哥哥,勞爾.岡薩雷斯,名下分配了一萬一千五百枚銀幣。我粗粗算了一下,這筆錢足夠支付你和侯爵殿下的女兒的婚姻費用了。這是我們進行的河靜—馬尼拉—馬德里三角貿易的第一次分配利潤。兩次前往馬尼拉的貿易船,都是滿載著貨物前去,滿載著金銀和這里的將軍需要的物資回來。第二件事,就是前幾天我在碼頭上為那里正在進行船舶改造的人們提出了一點關于桅桿、索具的建議,今天,就在方才,將軍為此接見了我,向我表示感謝。為了表達對我的感謝之意,他贈送給我兩套這里的高級軍官才能擁有的鎧甲和刀劍。」

「為了向我展示這鎧甲的堅固程度,他特意找來了稻草,做了稻草人,在它的身上覆蓋了幾乎幾十斤肉類,然後將鎧甲給它穿上。分別用我們的短火銃和他的火銃進行射擊,很遺憾的是,在五十步之內,他的火銃沒有對稻草人造成什麼傷害。我們的短火銃在十五步內也沒有對它造成什麼有效的殺傷,只是在鎧甲上留下了一些彈坑。為了顯示他的刀劍是那麼的鋒利,他在我的面前擺放了十枚中國銅幣,一刀揮過去,銅幣被斬為兩半,而刀上沒有什麼缺損。這樣的鎧甲和刀劍,我決定由我和你,我親愛的兄弟,共同擁有。」

「相對于刀劍鎧甲,我更想擁有李將軍的火器。那些士兵手中擁有的火槍和一批批從工場中運送到碼頭上,安裝在各類船只上的火炮,對我的誘惑力不亞于凱爾斯修道院的修女。我在操場的附近仔細觀察過李將軍的軍隊配備,似乎在他以‘營’為基本戰略單位的軍隊里,每一千人中,大約有四百人左右使用這種優秀的火槍,其余的士兵,則是使用被稱為喪門槍的長矛、絕戶刀的東方式戰刀;這些戰刀在船上也作為水手的武器被配備著。這種被稱作為喪門槍的長矛跟我國的長矛非常相似,甚至連他們的作戰陣型也與我國的方陣如出一轍。但是令人驚奇的是,他們每支長矛的矛頭竟然都是用精鋼制成的,而且長度都超過了1瓦拉。上帝啊,這些東方人簡直是太富裕了!」是西班牙的一種長度單位,當時在西班牙地區1瓦拉大概是31-33英寸,折合公制是80厘米多一點。在葡萄牙和拉美地區,1瓦拉大概是32-42英寸,折合公制是1米多一點,所以這里用個大概的數字︰都超過了1瓦拉)

「談到李將軍的軍隊,更加令我感到新奇。這是一支幾乎由自耕農組織起來的軍隊,李將軍保護他們的土地不受到侵犯,他們有義務繳納實物地租,服兵役、接受軍事訓練等等。但是,在我們到來之後不久,李將軍改革了他的軍隊,將大批的農民兵變成了職業軍人,並且擴大了規模,以用來保衛他越來越大的領地。」

「我曾經在閑暇之余,在他的幾座和軍事有關的工場附近閑逛,守衛的士兵很有禮貌的告訴我,基于職責,他們必須驅逐我,如果我一定要進去看的話,他們可以讓我的‘首級’進去看。于是,我只能坐在工場遠處那供工人們休息、飲食的‘茶館’里遠遠的觀察。很是令我驚訝的是,每天有大量的鐵礦石被馬車運進冶煉場,同時也有大批的生鐵和鋼運出來,我計算過,但是,無論我如何計算,在我看到的人力和產量之間,始終無法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讓我信服。這樣的產量和效率,是我家的那座鐵工場無法想象的。」

「我的兄弟,如果你這樣就大吃一驚的話,那麼,我下面的話,會更加讓你吃驚。我們抵達後不久,這里似乎就開始了大規模的軍事活動。大批的金屬被運進了相信是炮場的軍事工場,我粗粗的估略了一下,一周內運進炮場的金屬,大約可以鑄造十門火炮。但是,在下一周,我居然看到了十門以上的火炮運到了碼頭上!裝配到那些正在改造的中國式戰船的船舷上。我不敢想象,如果都是這樣的速度和效率,李將軍的幾十艘船只,在半年或者一年之內,應該可以擁有全新的火炮。」

「作為一個前海軍上尉,我深刻認識到熟練的水手和炮手對于一支海軍的重要,在這一點上,李將軍似乎是一個致命的短板。船只和火炮可以用金錢、物資迅速打造出來,但是駕馭操作它們的人員卻是很寶貴的。但是,令我感到驚奇的是,他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東方式的魔法,在給那些前海盜們講了幾次話之後,那些海盜在各自的發言過程中痛哭流涕一番之後,便成了他水師中的一員,在各自的站位上熟悉自己的職責。我不由得開始懷疑,他是否如阿方索牧師說的那樣,是一個撒旦在人間的代言人?」

「隨信寄去十匹綢緞,你可以使用其中的五匹用來向侯爵殿下提親,其余的五匹交給我們親愛的媽媽,感謝她照顧我那兩個失去母親的孩子。你的兄長,勞爾.岡薩雷斯。」

「另︰你是否依然和那個薩拉森人有往來?如果有的話,你可以向他提出購買馬匹,主要是**的商業申請,李將軍願意出高價來充實他的馬廄。」

「我親愛的教友,在我短暫的外出之後,我的僕人兼助手告訴我,您的來信已經有一個星期,這樣的喜訊讓我忘記了隨軍征戰的疲勞。」

「在您的來信中,盛贊了河靜的白砂糖同澳門可以買到的赤糖的差距,就如同馬德里的貴婦人和比利牛斯山的牧羊女的區別。在您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您將看兩包白砂糖隨信奉上。您可以利用您在濠境澳的影響,在那些信徒中收購赤糖,運到河靜來,這里的李將軍會給一個不錯的價格。我一直懷疑他擁有一項將赤糖,粗糙的初級產品加工成為白砂糖的工藝或者技術。」

「談到技術,我要感謝您隨信寄來的關于佛山冶鐵行業的相關技術資料,這對于我對河靜地區的冶金工業做出一個粗略的估計,具有一個里程碑式的意義。雖然我一直認為,這里的冶金工業在技術上可能遠遠超過了您在通信中不停稱贊的佛山地區。」

「在碼頭上,那些正在改造的中國船只,正在裝配那些新近用鋼鐵鑄造的錨具,」

「我要感謝我的測繪方面的技能,在很偶然的機會,我在這里的將軍設立的所謂‘政事堂’,一所培訓基層行政人員的學校里,為他們展示了這樣的技術,我擁有了這位年輕的李將軍的初步信任。同時,在他的一位高級助手,類似于他的教父地位的老者,福伯的提議下,我得到了一次隨軍出征的機會,也就是我上面說的,這次短暫的旅途。」

「雖然我一直很懷疑這位李將軍是一個對于上帝有著莫名其妙的敵意的家伙,但是,在他的領地里,似乎各種宗教都能夠得到善意的對待。佛陀的寺廟,三清的道觀,那些中國民間的神祗的廟宇,以及山區土著人帶有原始宗教味道的各種神,都得到了鼎盛的香火。同時,很多人也把李將軍作為一個神在人世間的代理人,來進行偶像崇拜。我就看到過很多人在為寫有他的名字的牌位上香。」

「這次的軍事行動,似乎是由于西部山區的野蠻人洗劫了將軍屬下的商隊,搶劫了貨物,並且殺死了一些商隊成員。于是,為了維護正常的商業活動和法律秩序,將軍派出了他的部隊。大約一千人的部隊,其中,有三分之二左右的年輕人似乎是剛剛從民兵變成了正規軍。」

「從行軍途中就開始讓我吃驚,除了各級軍官、士官用不同的銅哨子、號角、鼓點來傳遞命令,我听到的除了整齊的腳步聲,就是一陣陣在軍官的提議下,士兵們的軍歌聲。因為我和幾個漢元商號的伙計有著負責測繪的任務,所以,擁有一匹馬的我,會在四五個護衛的簇擁下,從不同角度觀察到這支部隊的面貌。很明顯,這和我們西班牙皇帝陛下寫的陸軍有著很大的不同,雖然他們使用的長矛和火槍幾乎和我見過的一樣。我的教友,以你在東方這塊神秘的土地上多年的經驗,你見過的明**隊,是否都是這樣的?隨信寄上我繪制的關于這支軍隊的十四幅圖畫。順帶說一句,我要感謝這匹矮小的滇馬,不知道它是如何負擔著我增加了近二十磅的體重的。這令人詛咒的東方飲食!這讓人不得不贊嘆的低廉的物價!」

「當我跟隨著這支似乎去遠足的軍隊面對著大約四千左右的野蠻人叛軍的時候,我得承認,那瞬間我膽怯了。雖然我所在的一方擁有著大約四百個火槍手,除去使用那些火炮的人員,其余的軍人中,大約有四百名長矛手,和二百名刀盾手。」

「火炮和彈藥車在隊伍的最前方,大約十五步左右是火槍手的隊列,在火槍手的兩側,是那四百名長矛手,隊伍惡最後,是二百名刀盾兵。這個陣型,是不是令你感到十分熟悉?但是,這里將這個陣型稱之為方城陣。軍官們在各自的位置上安撫著那些第一次上戰場的士兵。」

「在炮兵發射了兩輪炮彈後,野蠻人的隊伍出現了大量的人員傷亡,他們的首領在竭力阻止崩潰之後,指揮著叛軍向我們撲來。這時候,那些火槍手們越過炮兵,在距離叛軍前鋒大約五十步的地方列隊,準備射擊。」

「我想,這些火槍和火炮的藥量應該比歐洲的同類武器藥多很多,因為幾輪射擊騰起的煙霧阻擋了我的視線,等到煙霧散去,我的視線恢復了良好之後,那些原本在側翼的長矛手們,在士官的帶領下,吶喊著沖上前去,用一瓦拉的矛頭去收割叛軍脆弱的生命。」

「當分為兩個波次的長矛手們都完成了一次突擊之後,那些在陣地後方的刀盾兵們,在刺耳的號角聲中吶喊著沖了上來,這場戰斗已經沒有了什麼懸念。他們的任務似乎就是沖上前,將眼前的敵人砍倒或者是俘虜。」

「傍晚的時候,我和這次討伐叛軍的軍事指揮官,便坐在這場叛亂的主謀,一個野蠻人頭領的官寨里,檢點這次戰斗的收獲。這座不久前的野蠻人的大本營,將會變成李將軍的新軍事堡壘,用來安置和保護那些新近投奔他的新移民,完成他向西、向南方的拓展。」

「按照李將軍的規定,所有的軍事行動,一切繳獲要歸公,然後,戰利品的四成將分配給所有參與軍事行動的軍官和士兵。那些叛亂者以及他們的家屬,將被判定為官奴的身份,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我听這位指揮官的意思,他們可能會被用來修築通往南方堡壘的道路。」

「談到工匠問題,我想請您在澳門幫我尋找一位懂得建築設計的朋友,到這里來幫助我設計一下教堂。因為我和我的朋友們正在積極勸諫將軍大人,進行一次大規模的商業活動,相信我獲得的利潤,會足夠支撐一座偉大的教堂的建造費用。並且我相信,我們在糖類貿易中獲取的利潤會足夠維持這座教堂的日常開支。」

「而且,如果您的朋友能夠在其他人到來之前,先行將那些李將軍點名或者未點名的種子和幼苗送到這里的話,我相信,您的教堂也將獲得一筆不菲的收益,為聖保祿大教堂的恢復重建增加一筆可觀的經費。」

「您在信中提到的關于這里出產的鐵器,我通過各種途徑為您搜集到了一些,從斧、鋤頭、犁鏵、鐵銼、錐、鋸、刨、鑿、針等,以及那種一瓦拉長的純鋼矛頭。我在上帝面前禱告,原諒這些無知的罪人吧!他們用如此的珍貴的鋼鐵,來制造如此低賤的工具!」——阿方索牧師寫給他在澳門的牧師朋友的信。書寫與同年十月。

「從以上這些信件中,我們可以看到,這些人是如何的為了一些蠅頭小利來破壞當時的西班牙帝國的!為敵人采購**者有之!幫助敵人尋找那些具有戰略意義的動植物資源者有之!為敵人的工業需找原材料者有之!我們西班牙之所以衰落,就是因為這些國賊!」

哈維?埃爾南德茲?克雷烏斯館長激動地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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