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如已經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了,只能任由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數的褪去,她沒有力氣反抗,不過她的嘴卻依然還能反駁。
「東方墨,你是不是每次都這樣用強?」她的聲音尖酸而刻薄︰「難道一具沒有任何反應的尸體也讓你能如此的樂此不彼?」
東方墨稍微一愣,嘴角朝兩邊拉扯了一下,沒有回答她的話,回答她的是他的兩片薄唇迅速的落到她的下巴上,伸出舌頭,慢慢的,細細的舌忝著,沿著她粉女敕的脖頸,細細密密的砸下屬于他的烙印
當他的嘴含著她圓潤耳垂細舌忝的時候,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熱了起來,而當他的嘴在她的漂亮的蝴蝶谷上游走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了
該死,她在心里不斷的咒罵著自己,怎麼會這樣?她明明不愛他不喜歡他,為什麼還對他的身體有如此巨大的反應?
而東方墨當然沒有放過她身體本能的反應,低聲的在她耳邊呢喃著︰「慕如,事實證明,我們是最合拍的,事實證明,你在我面前也不可能是一具尸體是不是?」
慕如咬緊嘴唇不啃聲,對于他這些個問題完全當沒有听見,可她的身體卻出賣了她內心最深處的秘密,此時在東方墨高挑的手法下,居然隨著他的步伐在跟隨
房間里的燈光有些刺眼,東方墨抬手抓了床頭櫃上的遙控器,關掉大燈,只留了那盞橘黃色的,柔和的壁燈。
而慕如瑩白的身體,在柔和的燈光下愈發的聖潔,他的喉嚨迅速的滑動著,再也無法忍耐,即使,知道她心里此時正抵觸著她
可他必須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她,他真的只在乎她,真的只想要她,他是她的女人,不,她是他的女神
慕如躺在床上,再一次讓自己成了一只羚羊,而餓狼永遠都只會用一種方式告訴羚羊,他愛她,是因為她無比的美味,百吃不厭。
的確是百吃不厭,東方墨漸漸的覺得,這是人生中最不能缺的一道美餐,所以他不能放她離開,因為她一旦離開了,他又將到哪里去尋他美麗的羚羊?
狂奔和馳騁,細磨和漫步,任何一種方式,都是他對她細心的呵護,而她每每都不爭氣,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又配合了他
好久好久,似停又繼續,終于在他最後的一翻沖刺之後,她不爭氣的暈了過去,而他則帶著滿足的笑意
望著身下已經暈厥過去的人兒,他顧不得額頭上飽滿的汗滴,低下頭去,薄唇溫柔的貼身她粉女敕的唇瓣,呢喃著的低語︰「慕如,你是我的劫,逃不過的劫」
慕如覺得,她和東方墨之間,她每反抗一次,每掙扎一次,換來的是更加嚴格的控制,東方墨的網就越拉越緊,最終把她捆綁得動彈不得,連呼吸都很困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