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泛濫︰得瑟女家丁 第11章 小哥,太大了

作者 ︰ 藍緋菊

「小哥,你輕點,我是第一次。」

桑羽的話音剛落,一直裝死尸的洛寒一躍而起,黑著臉瞪著渾身**的桑羽,漆黑的眼眸中迅速竄起兩蔟火光,陰測測的道︰「出去!」

桑羽朝下的面部緩緩面向洛寒,慵懶的貓眼泛起可憐兮兮的水光,漂亮的鼻頭微微翕合,軟聲道︰「我也想和小哥在一起。」

洛寒一哽,臉色‘唰’一下全黑了,額角皮膚下的青筋不悅的跳動起來,沉聲道︰「出去!」

「小哥……」眼見洛寒這里說不通,桑羽很快調轉視線,滿頭青絲恰巧在這時散落,順著線條優美的背脊滑落,貓眼中幾許忐忑,幾許不安,怯怯的望著歐陽笑笑,像是害怕她也趕他出去。

美人兒驀然回首,驚為天人的俊臉透著引人憐惜的柔弱,那一眼,連冰山也能頃刻融化,更何況是歐陽笑笑。

某女想也沒想就沖上前摟住桑羽微微顫動的肩膀,抬眼惡狠狠的瞪向洛寒,虎著臉道︰「你是笨蛋嗎?老虎和兔子相爭,吃虧的不是兔子,是老虎!」

桑羽上彎的嘴角頓時僵住,抬眼偷瞄著歐陽笑笑完美的側眼,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口水,迅速垂下眼簾,裝作什麼也沒有听見。

在瞧見歐陽笑笑護住桑羽的動作時,洛寒的臉色變得尤為難看,待回味過來他話里的意思,黑亮的眸子里劃過一絲錯愕,生硬的嘴角不自覺柔和了一些,微微上翹。

「既然小哥知道他是裝,就讓他出去!」

「說你丫的笨,你丫的還真笨!」歐陽笑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隨手在桑羽上用力一拍,看著那翹起的白女敕屁屁很快浮起一個巴掌印,邪笑道︰「老虎和兔子的差異不單在體型,還在性格之上。

若是一只兔子可憐巴巴的縮成一團,一只老虎又在一旁虎視眈眈,第一眼瞧見的人必定以為是老虎在欺負兔子,殊不知,真正的黑手是那只兔子。」

察覺到桑羽更加僵硬的身軀,歐陽笑笑好笑的挑起他的下顎,俯身在他唇角印上一吻,「若你倆是兔子和老虎,爺就是專業的獵人,不管你倆誰勝誰負,注定都是爺看上的獵物。

對待獵物除了捕殺,還能帶回家圈養起來,至于你們是繼續斗下去,亦或是乖乖的認命,就只能看你們自己的選擇。

爺不是一個專一的人,這一點你們早該知曉,今日的狀況說是意外,不如說是情理之中。爺難保這樣的狀況你們不會再遇上,你們確定要繼續斗下去,讓爺失了調笑的興致?」

歐陽笑笑絕非危言聳听,從上次在蛟縣縣衙慕容子軒的一番話,歐陽笑笑心里就已經明白,有的事情她逃不過了。

慕容子軒的話是在提醒她,齊人之福並非這麼好享,即使不能讓一群男人和睦相處,讓一群男人適當的發泄和增加樂趣,也能從某種程度上讓他們更加團結。

歐陽笑笑不是一個守舊的人,相反,慕容子軒的提議對她來講是一個不錯的體驗,只是一直以來,她都找不到機會實施,如今既然讓桑羽給撞上了,她也不介意從他們身上打開缺口。

更何況,她心里一直有一個擔憂,若是桑羽知道她並非男人,會不會為了一身武藝而離開,她心里真的沒底。

在一個崇尚強者的世界,武力就是決定地位和生存的首要條件,讓桑羽淪為一個什麼也沒有的廢人,她心里也是千萬個不願,所以才會在最後關頭提醒他,但願他不會後悔。

說完,也不管洛寒是什麼反應,歐陽笑笑直接傾身吻住了桑羽,淡淡的雪蓮清香在味蕾中擴散開來,卻仿佛引人墮落的罌粟,帶著蠱惑的味道。

桑羽的唇很軟,總是讓人流連忘返,那日為了刺激慕容子墨,她曾強吻過桑羽,不過那時她更多的心緒是在慕容子墨身上,居然忽略了唇齒間令人著迷的清香。

卷起他溫熱的舌頭,如同兩條不知疲倦的小蛇,痴纏的席卷在一起,看著桑羽緩緩的閉上眼眸,微微顫抖的睫毛下,淡淡的粉色再次來襲,清純中透著妖嬈,妖嬈中夾雜著魔性,誘人一步步深處采摘。

洛寒在一旁眼神復雜的望著兩人,幽黯的眼眸深處痛色一閃而過,想起毒醫曾說過的話,性感的薄唇略帶自嘲的一扯,緩緩垂下了顫抖的眼簾。

她不會只有一個丈夫,這點他不是早就知曉了嗎?

即使小哥願意一生守著一人,只怕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後,主子也會選擇幫小主子招婿,將香火傳承下去。

現在,只是將一切提前了而已。

話雖如此,可洛寒的心還是很痛,從未有過的疼痛,心髒一點點的緊縮,一點點的聚攏,一下一下抽搐的痛楚,並不十分劇烈,卻讓他有種喘不過氣的錯覺。

原來,他對她的情已經如此深了?深到再不是為了使命,再不是為了心里那絲若有似無的情愫,而是全然的將心交付出去,再沒有他反悔的余地。

失落間,一只小手毫無預兆的爬上他的手背,指尖由他的虎口插入,用力一握。

洛寒愕然的掀起眼簾,就見歐陽笑笑眼含笑意的望著他,撇去鳳眸中正燃起的點點**,鳳眼深處有著對他的心疼,以及一絲絲無奈。

「小寒,還是辦不到嗎?」歐陽笑笑勾起一邊嘴角,輕笑著問道。

洛寒張了張嘴,正想說些什麼,又听她道︰「如果辦不到,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別讓自己後悔。」

「你又想不認賬!」洛寒一怒,咬牙切齒的瞪著她,惡狠狠的吼道︰「我只是還沒做好準備,你休想就這樣將我拒之門外!」

幾個月的堅持與努力,好不容易讓她松了口,現在再想將他推出去,晚了!

吼完,洛寒猛地向前一撲,照著她水潤的紅唇狠狠的啃噬而去。

桑羽側身一轉,接住了即將被撲倒在床榻上的人兒,動作輕柔的護住她的後腦,謹防因洛寒野蠻的動作而撞傷。眼簾抬起之際,一絲怒意一閃而過,低聲道︰「小心點,別弄傷她。」

「要你管!」洛寒沒好氣的剮了他一眼,大手沿著歐陽笑笑的小腿一路上滑,在觸及她腿間的硬物時渾身一僵,石化般的退開少許,呆呆的眨巴眨巴眼,傻了。

見洛寒突然停下所有的動作,桑羽不由奇怪的瞄了他一眼,視線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瞧見洛寒探入她衣擺的大手時,更加奇怪的歪了歪頭。

想了想,桑羽的手跟著探入,觸及洛寒手中緊握的硬物,有些驚訝的轉眼望向歐陽笑笑,蹙眉道︰「小哥,太大了。」

「噗……!」

歐陽笑笑原本石化的身軀,在桑羽一句不滿的抱怨下破功,整個人惡寒的抖動了兩下,憋笑著反問︰「這是爺發育良好!」

「可是會很痛。」桑羽還是有些不滿,又垂眼掃了眼自己胯下,蹙郁的道︰「好像差不多。」

這話的理解方式很多,桑羽自戀的認為自己很大,亦或是他做攻,歐陽笑笑也會很慘,不管是那種,都夠歐陽笑笑狠狠的腦補一番。

使勁吸了吸泛濫的唾液,歐陽笑笑一個翻身,掙月兌了洛寒鉗制,將桑羽牢牢的控制在身下,邪笑道︰「小羽怕了?」

「有點。」桑羽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繼而勾起一抹笑,干淨若純白的嬌花,「小哥會輕點的,對不對?」

歐陽笑笑惡寒,她百分百確定,桑羽因為剛進房間撞見不該看的一幕,誤將她定位為攻,下意識就將他自己定位為受。

這真是世上最美的誤會。

歐陽笑笑眨巴眨巴眼,笑得像個狼外婆似的用力點頭,豪氣道︰「小羽放心,爺是一個溫柔攻!」

歐陽笑笑身後,洛寒無語的望著某女誘惑獵物,在听聞桑羽的定位時,劍眉幾不可見的微抽了一下,眸底流轉過一絲看好戲的意味,勾唇大方道︰「既然宮主這麼迫不及待,不如小哥先滿足他?」

這麼大方?!

另兩人同時一呆,轉眸看向抱著膀子看戲的男人,眼中同時掠過一絲狐疑,這廝現在是不是表現得太鎮定了一點?

大概是兩人的眼神太過**,導致洛寒終于意識到了什麼,上揚的嘴角緩緩放下,照舊酷酷的道︰「小哥晚些得補償我。」

「呃……」歐陽笑笑面上一囧,連續應付兩個男人,後續還得補償,她這小身板兒受得了嗎?

想歸想,惡趣味上腦的女人對男色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力,特別是洛寒如今渾身**,那糾結緊繃的肌肉看上去極具爆發力,增一分則太多,減一分則太少的完美倒三角身材,簡直是引人飆口水的極品。

所以,在一個呼吸之後,歐陽笑笑就猛點頭,應承下來,「放心,爺身體好得很,保證你率先求饒!」

洛寒嘴角一抽,也不拆穿她的話,大方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身子跟著一側,直接坐到了床角位置,背靠在床柱之上,等待即將上演的大戲。

少了一個爭寵的,桑羽自然是樂歪了,根本沒給歐陽笑笑回味其中貓膩的時間,直接轉過她的腦袋,就主動送上了自己的唇。

*似火的糾纏,房間里的溫度節節攀升。

洛寒懷疑自己有點變態,在真實的放開心房之後,看著這樣的一幕場景,他感覺到的再不是最初的酸楚,居然涌起一股變態的興奮,好似觀賞一出現場版的大戲,而大戲的主角之一,則是他心*之人。

看著歐陽笑笑將一個個細吻烙印在桑羽瑩白的肌膚上,那紅唇每過一處,便留下一個醒目的痕跡,洛寒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那些吻仿佛也落在他的身上,每過一處,身體也跟著灼熱一分。

洛寒的呼吸漸漸變得有些粗重,一種奇特的代入感在身體里帶起一股股電流,由脆弱之處直到四肢百骸,渾身買一個毛孔仿佛都在此時張開,貪婪的呼吸著空氣中**的氣息。

眼見著歐陽笑笑壞笑著將桑羽擺好姿勢,又撈過不遠處的菊花膏,正處于節節攀升的火熱身軀,如同被一盆冷水迎頭澆下,洛寒用力的瞠大了一雙眼,像是害怕錯過每一個細節,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歐陽笑笑手上。

如此新奇的體驗,別說是洛寒,歐陽笑笑也是第一次遇上,身後熾熱的眼神幾乎要將她洞穿,帶著令人變態的興奮,狠狠的注入了她的腦海之中。

一個人可以荒唐到何種境界,全憑他的心態和地位決定,身處高位的人荒唐別人,娛樂自己,身處低位的人荒唐自己,娛樂別人。

歐陽笑笑自認,她不屬于任何一種,可因為骨子里無懼世俗的性子,總是喜歡挑戰自己和別人的極限,來尋求一種另類的刺激。

如同指尖上沁涼的液體,她需要這群男人溫柔的包裹,才能一點點融化她外表的堅冰,一旦這層緊致退散,冰寒的空氣會讓她窒息,無所適從。

指尖猛地向前一送,歐陽笑笑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不為別的,只為這群男人對她的包容。

桑羽的腰很細,由上而下的視線能夠將他完美的曲線盡收眼底,他不似花魅那般柔若無骨,帶著一種縴瘦的嬴弱,如同寒風中被蹂躪的花朵,在細微的顫動間,很輕易就能觸及人心最深處的角落。

綻放時的桑羽是極致的,吐納著雪蓮的芬芳,低低的嗚咽時如同無助的幼獸,貓眼中細碎的水光欲墜不墜,似是雪蓮之上凝結的露珠,瘋狂,妖冶,都只在那一瞬間。

這樣的桑羽歐陽笑笑從未見過,一時間竟是有些看痴了,眼見著令人動容的粉色席卷他的全身,她竟有種想要撫遍他全身的沖動。

密密麻麻的細吻不自覺烙印在他優美的背脊之上,感覺到他更加劇烈的顫抖,喉嚨深處發出無助的低吟,就像搔刮在她心尖的羽毛,有種想要將他壓在身下,狠狠蹂躪的沖動。

而事實上,歐陽笑笑也的確這麼做了,她甚至忘了一旁還有一個看大戲的二愣子,空閑的小手直接伸進了褻褲里,將那個可以自由拆卸的凶器掏了出來。

在那瑩白的玉勢暴露在空氣中的一刻,洛寒的下巴直接月兌臼,瞠目結舌的望著歐陽笑笑手里的東西,整個人在風中凌亂的搖曳。

原來,剛才誤導他的東西就這玩意兒,別說,做得可真精致,逼真度近乎完美,實在難辨真假。

見歐陽笑笑掂了掂手里的東西,就想用去招呼桑羽,而那半眯著貓眼漸入佳境的男人,直到這一刻也沒有發現歐陽笑笑的意圖,洛寒不由得菊花一緊,滿臉驚悚的瞪著歐陽笑笑。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視線,歐陽笑笑手上的動作不停,轉首看向將自己縮成一團的男人,精致的下巴微微揚起,英氣的眉梢輕挑,在洛寒瞠大的雙眼的注視下,邪笑著揚起了手中的玉勢。

手起,手落,只在一瞬之間,劊子手那一瞬結束了一條生命,歐陽笑笑則終結了桑羽享受的神情。

桑羽渾身猛地一僵,卻硬咬住下唇沒有哼哼出聲,只是眨了眨霧氣彌蒙的水眸,努力讓自己放松下來。

菊花膏的確是個好東西,沒有對比就看不出效果,在場唯一有經驗一點的,大概就歐陽笑笑這個惡趣味嚴重的女人,在腦海中仔細對比了一下,某個無良女人自顧自的下定結論,桑羽比花魅幸運多了,一是因為她有了一定的經驗值累積,二是有了菊花膏的滋潤。

轉眼看向滿臉驚悚加蛋疼的洛寒,歐陽笑笑邪笑著對他勾了勾手指。

見狀,洛寒使勁的甩了甩頭,那模樣活像被惡霸欺壓的小媳婦兒,怎叫一個楚楚可憐。

「小哥……」見歐陽笑笑雙眼一瞪,洛寒可憐巴巴的喚了一聲。

不是他不想動,而是他發現自己動不了,渾身仿佛根本不受自己支配,在被人用倒架在脖子上時,也沒有出現過的膽怯,洛寒終于有了一次切身體會。

即使桑羽沒有哀嚎出聲,他也可以想象,那究竟有多痛,不在于血量的多少,而在于那一瞬的蛋疼指數。

歐陽笑笑嘴角微微一抽,有些好笑的瞅著他故作可憐的嘴臉,渾身勁氣一震,一身紅衣頓時化作碎片,略顯青澀的嬌軀暴露在空氣之中,惹得洛寒的雙眼登時瞪直,就這麼直愣愣的望著她。

女子並沒有令人噴火的身材,相反,她的曲線略顯稚女敕,配上吹彈可破的肌膚,使得她整個人如同一顆青澀的果子,帶著一種禁忌的誘惑。

黑亮的發絲在此刻披散而下,將那張雌雄莫辨的容顏無端注入了一絲妖艷,在眸光流轉間,似妖非妖,似魔非魔。

「咕隆!」洛寒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整個人直勾勾的注視著面前誘人的嬌軀,如同受到蠱惑一般,緩緩的向前挪去。

粗糲的手指爬上她細滑的肌膚,在上面一寸寸游走,見歐陽笑笑嘴角微勾,並未阻止他的行為,洛寒跟打了興奮劑似的,直接就將唇湊了上去。

吻沿著她的背脊一路下滑,在女敕滑的肌膚上留下一串或輕或重的痕跡,洛寒幾乎用唇膜拜了她的全身,才將吻重新烙印在她的後頸,低喘著在她耳邊詢問︰「小哥,可以嗎?」

此刻,房間里**的氣息更顯濃重,三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是墮落,更是升華。

視線不經意回眸間,桑羽的目光定在歐陽笑笑身前,眼中神色一變再變,似是掀起驚天波瀾,在風起雲涌的翻騰間,驟然听聞洛寒的詢問,眸光又一點點沉澱下來。

桑羽淡淡的收回視線,長長的睫毛緩緩垂下,擋住眼底翻涌的情緒,嘴角有些自嘲的一勾,再不發一言。

在另兩人合二為一的一瞬,桑羽還是掀起的眼簾,視線復雜的膠著在歐陽笑笑身上,眼底痛意與復雜對壘,難以分出勝負。

三人的糾纏還在繼續,粗重的喘息與低吟交織在一起,是這世上最美妙的樂曲,不摻雜絲毫雜質。

當一切歸于平靜,歐陽笑笑靜靜的躺在兩人中央,眼皮在懶懶的掀起之後,又重新閉上,緩緩的沉入夢境之中。

洛寒在她身邊躺了一會兒,視線不停在氣氛詭異的兩人間徘徊,最終低嘆一聲下床,將剩余的時間交給了兩人。

直到房門悄無聲息的關上,一直裝睡的桑羽才緩緩的睜眼,轉首,將目光停留在歐陽笑笑酡紅的小臉之上,眼眸再次變得復雜起來。

「小哥為何不要了我?」半響,桑羽才詢問出聲。

「爺想等你自己想清楚,是失去武功留在爺身邊,還是繼續當你的無花宮宮主,爺不想逼你。」歐陽笑笑並未睜眼,只是淡淡的回道。

空氣中又是短暫的靜逸。

「小哥喜歡我嗎?」好一會兒,桑羽才再次開口,聲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緒,僅僅是一句平緩的詢問。

聞言,歐陽笑笑睫毛微顫了一下,終是緩緩睜開,勾唇道︰「不喜歡。」在桑羽受傷的神情下,又淡淡的添上一句,「是*。」

「小哥,*我?」桑羽一愣,眸光似是被什麼點亮,變得流光溢彩。

「嗯。」歐陽笑笑輕笑著點了點頭,整個人向桑羽那邊擠了擠,錦被下的手臂直接環上了他的腰肢,懶洋洋的道︰「如果只是喜歡,爺會強要了你,只有*才會站在對方的立場,開始為對方著想。」

說到這里,歐陽笑笑微頓了一下,眼望著大門方向,突兀的問道︰「你的守宮砂還在嗎?」

桑羽耳根染上淡淡的粉色,猶豫著輕聲道︰「一旦泄陽,守宮砂就會消失。」

歐陽笑笑嘴角一抽,不敢置信的掀開桑羽身上的錦被,轉眼看去,果然,那一滴妖艷的赤紅早已消失,仿佛從來不曾存在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咳咳咳,你們老祖宗真有才。」歐陽笑笑不自在的輕咳一聲,隨手替桑羽蓋好被子,翻著白眼道︰「所以爺還是算把你吃了?」

是吃了吧?

後花園都被她糟蹋了,而且最後的確是泄在她手里,也算是被她給吃了。

本以為桑羽不會回答,誰知他居然輕輕的「嗯」了一聲。

見歐陽笑笑抬眼望來,桑羽面頰飄起兩朵可疑的紅雲,柔聲詢問道︰「小哥想要我的一身武藝嗎?」

「啊?!」歐陽笑笑一呆,有些狐疑的看了桑羽半響,納悶的問道︰「你真的不怕失去武功?」

搞毛?不是說江湖人最注重一身武藝嗎?

她剛才之所以沒有強要桑羽,也是看出了他眼底的掙扎,不想他在事後追悔,她就只是用手幫他解決,並未真正的將他怎樣。

「若那個人是小哥,我願意。」

說這話時,桑羽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仿佛一直壓在心頭的沉重被挪開,累積在胸腔中的陰霾散開,整個人霍然一輕,心中的感覺也越發清晰起來。

他*她,與她是男是女無關,或許是一開始他為自己定下的目標,是只能喜歡上男子,可在這麼久的相處之後,已經與她本身的性別無關,僅僅是因為,她是她。

桑羽捫心自問,如果現在出現一個與她相同的男子,在不違背無花宮宮規,又不會失去武藝的情形下,他會不會願意交出自己。

桑羽發現,他不願意,那怕那人與她長得相同,性子也相同,他都無法接受另外一人。

兩個人的相*,是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他們在對的時間相遇了,也相*了,在她說出*他的一刻,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嘿嘿,小樣!翻騰了這麼久,還是逃不出爺的五指山。」聞言,得瑟的笑意再次爬上眼角,歐陽笑笑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邪笑道︰「爺還是在上!」

桑羽輕柔一笑,雙手牢牢掌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縴腰,柔聲應道︰「好。」

「小羽,你丫的實在是太招人疼了!」歐陽笑笑大喜過望,抱著他的腦袋就是一頓猛親,誰讓洛寒那貨是冰山攻的,不在桑羽身上找回場子,實在不是她的作風。

空氣再次燃燒,纏綿的熱吻,肢體的糾纏,兩個在**與正常*戀間徘徊的人兒,最終還是邁出了最後一步,用彼此的熱情燃燒,在彼此心里播下一粒種子,無需雨水澆灌,便能茁壯成長。

在桑羽釋放的一刻,一股強勁的氣息突然沖進歐陽笑笑的身體里,融入四肢百骸之中,處于靜止的丹田在這時自發運轉起來,真氣沿著歐陽笑笑的奇經八脈游走,將那股外來的力量一點點融合,引導進入丹田之內。

幾乎凝為實質的真氣變得更加濃郁,霧白的氣息一點點化為銀色,在歐陽笑笑的經脈中不斷拓寬,再沒有以往生不如死的痛楚,反而像是一股發自本元的舒潤氣息,讓歐陽笑笑舒服得想要哼哼一聲。

直到所有的銀白被丹田吞噬,一股反饋的力量瞬間充斥歐陽笑笑的筋脈,身體的乏力和酸痛褪去,身體仿佛有著用不完的力量,整個人變得更加精神奕奕。

可桑羽卻與歐陽笑笑全然相反,在釋放的一刻,桑羽全身驀地一僵,漂亮的眉心驟然緊蹙,精致的五官幾乎擰在一起,難以言喻的痛楚在身體里叫囂,內力的快速流失,讓他整個人如同快速流失生命的破布女圭女圭,在痛楚的顫抖間,只能無助的壓抑著身體里的劇痛。

豆大的汗珠由他的額頭溢出,一顆顆串連在一起,順著蒼白如紙的肌膚滑落,隱入枕間。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異樣,歐陽笑笑猛地睜眼,見桑羽死死的咬住下唇,倔強的不肯發出一聲痛呼,滴滴血珠順著貝齒溢出,沿著緊繃的嘴角滑落。

歐陽笑笑的心,瞬間揪在了一起,這一刻,她寧願自己從未踫過桑羽,也好過讓他承受這樣的痛楚。

有些心疼的抱住他的頭,柔聲道︰「小羽,撐過去,很快就好了。」

說話的同時,指尖快速探向桑羽的脈搏,發現他身體里原本澎湃的力量,如同破了一個大洞,正在快速的流失,脈搏以超乎常人的速度跳動,仿佛要舞出生命的最後一曲,那麼強烈的躍動。

歐陽笑笑的心莫名的有些慌亂,再這樣下去,桑羽真的有可能會變成一個廢人,別說今後再無法習武,身體會連普通人也不如。

歐陽笑笑眉心一凝,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反手一吸,被她內力震落在床尾的九轉金針赫然在手,雙手如挽花似的在空中翻舞,一道道金光合著內力,被快速打入桑羽體內。

整個人跳離桑羽,單方面中斷中結合處內力的傳輸,十根金針盡數刺入人體大穴,在激發人體潛能的同時,歐陽笑笑快速從藥袋里找出丹藥,掰開桑羽的嘴,強硬的喂了進去。

丹藥入口即化,桑羽甚至來不及反應,隨著喉頭慣性下咽,便將藥液吞咽下月復。

一只柔女敕的小手抵在他的小月復處,一股柔和的真氣被一點點導致,強行控制住了迅速流散的內力,盡管如此,流散在桑羽四肢百骸中的內力無法正確疏導,依舊在他身體里橫沖直撞。

「噗……!」

一條經脈被勁氣撕裂,桑羽毫無預兆的吐出一口鮮血,朵朵血花在床單上悄然綻放,紅得有些刺目。

歐陽笑笑瞳孔微縮了一下,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敢停歇,左手抵在桑羽小月復處以真氣封住丹田,右手則快速拔出他胸口的金針,復又重新刺入,將流傳的真氣一點點向丹田逼回。

失去了主力的引導,真氣逼回的速度極為緩慢,歐陽笑笑卻怎麼也不肯放棄,極有耐心的一點點將真氣引導,直至喂下的丹藥發生作用,瘋狂亂竄的真氣才開始平緩下來,順著歐陽笑笑落針的方向,一點點向下匯聚。

丹田的撕裂是任何一個武者的致命傷,丹田受損導致武功盡失的也不在少數,無花宮的武功之蹊蹺,令歐陽笑笑也無法琢磨出其中的奧妙。

既然泄陽不是導致內力流失的原由,為何與女子就會出現內力盡失?

只要不是過度的陰陽,不應該出現丹田撕裂的情形才對。

歐陽笑笑細心的查探著桑羽身體里的異常,直至在丹田凝聚的霧氣中,發現一根極難注意的毫針,鳳眸禁不住微微一凜,左手凝聚的真氣反吸,游走在丹田之內的毫針頓時破月復而出。

沒有研究那根毫針的時間,歐陽笑笑手腕翻轉,再次以真氣封住丹田,重新在丹田里搜尋了一番,在未發現另一根毫針時,整個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直到這時,歐陽笑笑才有時間將視線落在毫針之上,那是一根極不起眼的毫針,比歐陽青嵐慣用的毫針更加縴細,而且極短,甚至以肉眼難以注意到。

歐陽笑笑將所有的事情在腦子里整理的一下,鳳眸突然間一凜。

毫針,就是這根毫針,才是導致桑羽丹田盡毀的罪魁禍首。

一個大膽的推測,無花宮的老祖宗為了不讓宮內的男子*上女人,便在每人的身體上種下守宮砂,而那所謂的守宮砂,其實就是將毫針刺入。泄陽之際人體處于加速運行狀態,毫針會刺入肌膚,導致守宮砂消失。

而男女陰陽之際,人體會產生一種獨特的激素,讓人體處于一種亢奮狀態,因為習武,丹田更是會在這種防御盡失,毫針就會趁虛而入,刺破丹田導致內力盡失。

守宮砂會成為無花宮的罩門,也是因為守宮砂便是毫針,一旦罩門被破,毫針打入身體之內,必定刺破丹田或經脈,無花宮的武功不攻自破。

好恐怖的謀算!

因為自己的推測,歐陽笑笑有些吃驚,丹田刺破真氣橫沖直撞,唯一的傾瀉口便是泄陽處,所以內力理所當然的導入女子體內,而男人則因丹田破損,以及真氣沖撞時經脈盡毀,變成一個連普通人也不如的廢人。

靠!無花宮的老祖宗不單是一個人才,更是一個恐怖的醫者,不然不可能如此精通人體之道,將一切推算得如此精確,又不至于傷及無花宮眾人的性命。

想歸想,歐陽笑笑手上的動作可是一點也不敢耽誤,既然找到桑羽丹田受損的原因,又在最快時間將毫針取出,想要遏制也不是沒有辦法。

在將所有的真氣導入丹田之後,歐陽笑笑迅速用金針封住了丹田四周,防止真氣再次流失,毀掉桑羽的經脈。

重新在藥袋里找到另一種丹藥喂桑羽服下,歐陽笑笑才封住了桑羽的奇經八脈,取出他丹田四周的金針,柔聲詢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此刻,桑羽整個人如同被人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冷汗幾乎將他濕透,身下的床單滿是蔓延的水漬,黑亮的發絲凝結成一縷縷,緊貼在他蒼白的面頰之上。

聞聲,他費力的掀開眼皮,對著歐陽笑笑安撫似的一笑,啞聲道︰「我沒事。」

「得,你繼續裝!」歐陽笑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動作輕柔的拭去他嘴角的血漬,有些心疼的撫過下唇的齒痕,卻什麼也沒說,重新執起的手腕開始把脈。

確定他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歐陽笑笑狠狠的松了一口氣,叮囑道︰「好好休息半個月,半個月後爺會幫你解穴,那時再修復經脈。」

「我,我還能習武?」桑羽一愣,清澈的眸子里閃過一道光亮。

「你運氣好,遇上了爺,不然就等著變廢人吧。」歐陽笑笑狠狠的剮了他一眼,不著痕跡收起床單上的毫針,又為桑羽擦拭了一下汗濕的身子,這才將他抱到軟榻之上,用錦被包裹起來。

「怎麼可能?」直到這時,桑羽還有種如墜夢境的感覺。

歷代無花宮因*上女子而失去武功的人也不在少數,可從沒有一人能夠逃過變成廢人的結局,那怕是當年的醫聖,也對此束手無策。

他已經做好了變成廢人的準備,結果她卻告訴他,他還能再習武,听上去著實有些難以置信。

不過見歐陽笑笑忙著收拾床單,桑羽也沒有再開口詢問,只是痴痴的望著她忙碌的背影,點點柔情由黑眸深處溢出,嘴角緩緩上彎,那是幸福的弧度。

……

歐陽笑笑收了洛寒和桑羽的消息很快在後院中傳開,一群男人知曉之後,皆是鄙視性的丟給歐陽笑笑兩顆衛生球,在得知桑羽差點因此變成廢人之後,更是一人一句,唾沫星子差點將她淹沒。

歐陽笑笑無語,這群男人越來越不靠譜了。

「小羽,你這幾日好好休息,千萬別理小哥,不然身體再次受損怎麼辦。」皇甫奚一臉凝重的扶著桑羽坐下,‘好心’的叮囑道。

「小哥**強烈,桑羽如今這身板兒怎麼夠她折騰,就老老實實在床上躺兩日,補藥費我會酌情添加一些。」慕容子軒一手撥弄著算盤,貌似‘大度’的說道。

「桑羽丹田受損,根基並未毀,只需好好調養半月,再配以小哥的醫術,自然能夠痊愈。」清塵眸光微轉,淺灰色的眸子快速劃過什麼,淡淡的道︰「不過,這半個月不能與小哥同房,否則會落下病根。」

「別貪圖一時歡愉,毀了自己一生。」凌皓然冷冷的加上一句。

一群男人一人一句,說得桑羽滿眼感動,歐陽笑笑卻是滿心鄙視。

一群黑貨!

花魅面具下的唇瓣微揚了一下,狐眼不屑的從一群男人身上掠過,暗紅色的身影一閃,人就已經到了歐陽笑笑面前,身姿翩然一轉,柔若無骨的膩進了歐陽笑笑懷里,輕笑道︰「還有一件事,小哥忘了解決。」

「事?什麼事?」歐陽笑笑一愣,漕幫的事情已經展開,太傅的事情也已經安排下去,過兩日她就要啟程趕往歐陽山莊,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解決?

「小哥休了桃夭,轉而又納了奴家,說來好像沒差,可是身份地位之懸殊,實在是令人很不爽啊……」熟悉宛轉的音調出口,余光卻是從一群男人身上掠過,櫻花唇瓣微微揚起,滿是報復的愉悅。

這群該死的男人,在他被休棄的時候不幫腔,不報仇不是他花魅的性格!

------題外話------

明天應該會出發去歐陽山莊,吼吼……小哥恢復記憶,子墨和花魅前世的記憶也會跟著恢復,精彩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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