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泛濫︰得瑟女家丁 第06章 恭喜同喜

作者 ︰ 藍緋菊

了桃夭

歐陽笑笑微眯著眼,深吸一口氣,強壓下胸腔涌起的一陣陣鈍痛,正想將玉勢拔出來,外間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 ’的一聲巨響,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冷空氣夾雜著冷冽的殺氣快速在房間里蔓延。

歐陽笑笑雙眸微凜,動作迅速的將渾身**的花魅包裹起來,轉眸冷冷的掃向破門而入之人。

「放開閣主!」來人渾身殺氣,特別是在聞到房間里的血腥味時,雙眼更是迸發出強烈的怒意,幾乎想也沒想就抬手攻了上來。

「滾!」歐陽笑笑的手剛一抬起,身邊就響起花魅那低沉的嗓音。

「閣主?」來人微愣了一下,一雙美眸不敢置信的緊鎖住被窩里鑽出的腦袋,美眸中劃過濃濃的驚艷與痴迷。

沒錯,是痴迷。

歐陽笑笑瞳孔微縮,似是明白了什麼,嘴角漸漸勾起一抹邪笑,挑眉看向不遠處的女子。

女子算不得極美,一身黑色勁裝將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包裹得更加火辣,噴火的雙眸頗有幾分直爽的味道,略厚的雙唇看上去極有Q感,卻不符合這個時代的審美觀,讓她看上去有些粗獷。

女子身上幾乎沒有任何裝飾物,可見她不是一個喜歡打扮之人,滿頭青絲也僅以一根同色錦帶束住,是典型的江湖女子裝扮,沒有絲毫累贅。

「你喜歡他?」歐陽笑笑歪了歪頭,就這麼問了出來。

陶琳微怔了一下,眼中似是劃過一抹狼狽,張嘴便吼道︰「大膽!居然敢對閣主無理!」

歐陽笑笑好笑的瞧著眼前不善偽裝的女子,輕笑著自床沿上起身,視線越過女子,可以清楚看見房門外的情形。

此刻,桑羽和洛寒正與黑獄閣的高手過招,所以才給了這名女子破門而入的機會。

其實,早在花魅發出嚎叫之際,黑獄閣的人都已經聞聲趕來,卻在小院外踫上同樣趕來的桑羽和洛寒,擔心這些人會對歐陽笑笑不利,兩人直接將人攔了下來,卻不料黑獄閣的人會出手,雙方就這麼打了起來。

因為有內力,在一群人趕來之際,歐陽笑笑就已經發現了,不過她相信桑羽和洛寒的能力,也就並未怎麼在意。

如今見黑獄閣之人听聞女子的話,竟然動了殺機,鳳眸不由劃過一道冷光,冷聲道︰「都給爺住手!」

話落,桑羽和洛寒默契的退出戰圈,兩人身影一閃,頓時出現在了她的身後,儼然一副保護者的姿態。

黑獄閣的人也緊隨其後的沖了進來,原本還算寬敞的房間,瞬間顯得有些擁擠起來。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床榻之上,由于被子的遮擋,他們無法看清被子下的情況,可床榻前一襲黑紗,似乎已經說明了什麼。

花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紅唇微微顫抖著,壓抑著殘虐的殺氣,冷聲道︰「都給本閣主滾出去!」

太特麼丟人了!

歐陽笑笑嘴角微微一抖,有些好笑的斜睨向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的男人,一個轉身回到床榻前,傾身挑起他的下顎笑道︰「順便交代一下事情,隨爺回京。」

「回京?!」最先沖進來的陶琳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張嘴便道︰「別以為你是黑獄閣的恩人就可以亂來,閣主是不會跟你離開的!」

「爺在同爺的男人說話,何時輪到別人插嘴了?」歐陽笑笑雙眸一凜,轉眼冷冷的掃向陶琳,冷笑道︰「爺要帶爺的人走,別說是你,就算是整個黑獄閣,也別想阻止!」

「你……!」陶琳一怒,正想說些什麼,卻听花魅道︰「小哥,對不起,我現在不能離開。」

「因為聖宮?」歐陽笑笑很快就明白過來,輕笑著晃了晃他的下顎,俯身在他唇角一吻,在房間里響起倒吸氣聲之時,低聲道︰「跟爺回京,爺只有辦法保住黑獄閣。」

「小哥有辦法?!」花魅一愣,這話若是別人說出,他保準兒一個字也不信。

聖宮是什麼,江湖上的人或許不清楚,但與聖宮交手多次的他,卻不可能一點也不知道。

聖宮的手有多長,能力又有多大,至今他也無法模出底細,就連聖宮在黑獄閣安插了奸細,他也是在聖宮攻打黑獄閣那日才知曉。

這樣處心積慮的想要將黑獄閣除去,可見聖宮早已謀劃多年,最終卻因為她的出現,聖宮的人居然整齊撤退,沒有絲毫留戀。

若說她與聖宮沒有一點關系,聰明如花魅,又怎麼可能相信?

但他心里更明白一點,歐陽笑笑並無害他之心,否則她也無需在這種敏感時期出現,黑獄閣的沒落已是注定,即使他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憑歐陽笑笑的頭腦,想要取而代之也不是不可能。

他的信物早已交托給她,若是他就此喪生,地下財神的一切理所當然的由她全權接管,更加沒必要陪他演這場戲。

她會在那種時候趕來,除了是開始懷疑他的身份,更是想要趕來救下他,那一日的風塵僕僕他看在眼中,不管她與聖宮有著怎樣的糾葛,也不會成為他最終的敵人。

是敵,是友,花魅心里分得很清楚,否則他當初有一百種方法這個輕易除去這個異數,也不會任由自己淪陷在她設下的迷局里,一步步踏進她有意安排的**陣。

這段時日,不單歐陽笑笑想了很多,他也想了很多,將兩人相識的點點滴滴整理,就會從中發現很多細節問題。

從一開始她就知曉他不簡單,也有意在他面前展露出她的不同,讓他在無法揣度之際,不敢輕易對她出手,甚至還會在關鍵時刻幫上她一把,這才是她最初的目的。

而事實上,他也的確按照她安排的走了下去。

在她買下婉兒初夜的那一晚,其實她就已經開始布局了,她想要試探他的態度,也想要知曉他的目的,若那晚凌王沒有突然到來,或許,他已經更早一步陷了進去,成為她手中最為重要的一步棋。

後來的皇家夜宴,讓她的注意力再次聚焦在了他的身上,僅憑一個妓子的身份能夠出席皇家夜宴,想要不引起注意也難。

可事後,她偏偏一次也沒有找過他,由得他在這種猜測中越陷越深,有時人與人的關系就是這麼微妙,總是犯賤的以為,憑借自己的魅力,必定能夠將人掌控在手,一旦有人月兌離了他的掌控範圍,就會對自己的魅力產生懷疑,莫名其妙的想要征服那人。

那時的他卻不知道,就在那時,他就已經掉進了她設下的陷阱。

她就是要成為那個異數,唯一不會受到他魅力影響的人,卻又在有意無意間,一次次出現在他面前,撩撥他的心緒。

她,是他今生遇上最可怕的對手,心甘情願的輸得一敗涂地。

即使如今幡然醒悟,卻一點也生不出想要逃離的想法,反而覺得能讓她費勁心思征服,成為了他今生最美好的回憶。

在離開京城的日子里,不斷的回憶,不斷的想起,任由情根深種,直至再也無法拔除。

犯賤嗎?

他想,若那人是她,他寧願犯賤一次,那怕最終輸得血本無歸,也不想失了最後一點希翼。

在鬼谷看見她的一刻,沒人知道他心中有多雀躍,或許在他有意將弓弩信息透露出去時,也想要借此提醒她,他的另外一個身份。只是他沒有料到,聖宮的手段會如此之高,連黑獄閣中也安插了奸細,不想將她牽扯進來,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她離開。

這些日子,他的心里是矛盾的,既想要每日都能見到她,又迫不得已要將她驅逐出自己的生命,若她真的是聖宮的人,這場局一開始,他就已經輸了,無謂再將彼此的情拿出來衡量真假,只會徒增煩惱而已。

只要她在乎過,他就已經滿足了。

狐眼中諸多情緒劃過,明明滅滅,讓人難以辨清。半響,他緩緩勾起唇角,柔聲應道︰「好,我相信小哥。」

「閣主?」黑獄閣的人不敢置信的望向他,在這種時候,閣主居然要隨那人回京城?!

「黑獄閣的人都給爺听著,想要保住黑獄閣,就別再針對聖宮,乖乖給爺守在鬼谷之內,剩下的事情爺自然會處理。至于你們閣主,由始至終都是爺的人,爺要帶他離開,也容不得你們說不。」

見花魅應下,歐陽笑笑不著痕跡松了一口氣,雖然她心里早有打算,不管花魅同意與否,都會帶他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自願和被迫的差別,就絕非這麼簡單了。

憑花魅的頭腦,不可能察覺不到她和聖宮復雜的糾葛,至于他會不會相信,聖宮滅黑獄閣一事她從未參與,也不在她的控制範圍之內。

但花魅若願意,就表示他心里是信任她的,接下去的事情也會更好處理。

見黑獄閣的人想要說些什麼,歐陽笑笑不由冷笑著站起身,挑眉道︰「亦或是,你們有更好的方法對抗聖宮?你們可別忘了,現如今的黑獄閣,早已不是前些日子的黑獄閣,如今鬼谷的防御如何,你們應該比爺更加清楚。

現如今,只有爺才有辦法保全黑獄閣,也沒有你們說不的權利,黑獄閣的機關早已在聖宮攻入時被破壞,若是你們有辦法修復,也就不至于勤練武藝,爺會在離開之前幫你們修復所有的機關,保證聖宮不可能卷土重來。」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那日遭受小丹迫害的黑衣男人,突然在這時出列一步。

瞧著他走路時扭捏的姿態,歐陽笑笑嘴角微抽了一下,強忍住爆笑的沖動,邪笑道︰「你們已經沒得選擇了。別忘了,你們可是唯一從聖宮手下逃過一劫的,這代表了什麼,你們不會不清楚。

只怕,現在整個江湖的注意力都已經集中在了黑獄閣,若是黑獄閣無法在這時保持低調,最終只會引火上身,成為江湖中的一個笑柄而已。」

江湖各大門派接連被滅,唯有黑獄閣逃過一劫,不管江湖人如何看待這件事,所有人的注意力必定集中黑獄閣,若是有居心不良者知曉黑獄閣現如今的情況,很有可能懷疑黑獄閣與幕後黑手有了不可告人的交易,才能在這一劫中幸免于難。

那時,即使黑獄閣有著再高的江湖地位,也逃不過那些被滅幫派的圍剿。

有時,人就是這麼可笑,總企圖為自己的失誤找到一個說法,很顯然,黑獄閣就是如今的突破口,被一股不知名的勢力滅門,與被黑獄閣聯手的勢力滅門,這看似沒有任何區別,卻在面子問題上,多了一個補救的借口。

聞言,所有人都愣住了,說實話,從聖宮闖入至今,他們都只想著如何對抗聖宮,從未想過這件事傳出去後,可能會引起的麻煩。

黑獄閣在江湖中,算得上是一個主心骨的存在,若是黑獄閣在這時倒下,江湖必定人心惶惶,可也正是因為這種存在,暗地里想要對黑獄閣動手的人一定不少,黑獄閣死傷過半,防御又處于恢復階段,一點出現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引起滅派之災。

如果當真死在聖宮手里,他們也無話可說,可若是死在一群宵小手里,這對于一向自視甚高的黑獄閣人來講,無異于是一種恥辱。

「閣主……」所有人很快都明白過來,其中自然包括陶琳,只是她所關注的,似乎更多的是花魅的態度,「您真要跟這個人離開?」

「小哥一言九鼎,只有她才能幫黑獄閣避過一劫。」花魅緩緩垂下眼簾,擋住了眼底的異色。

話落,桑羽和洛寒嘴角狠狠一抽,一言九鼎?!為什麼他們從來沒有發現,她身上居然還有這號特質?

或許是花魅的話起了作用,亦或是大家心里都清楚,現在只有歐陽笑笑才能幫助黑獄閣,盡管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少年,眾人心底還有許多不確定,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卻是在眾人心底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所以,眾人什麼也沒有再說,听聞花魅的話後,都默默的退了出去。

桑羽和洛寒狀似不經意的掃了兩人一眼,也跟著退了出去,將時間交由兩名當事人。

直到房間里再無第三者,歐陽笑笑隨手一揮,房門便自動關上,整個人縱身向花魅撲去,卻在他漲紅了俊臉,扭曲加痛苦的神情下愣住︰「怎麼了?」

「小,小哥,現在能取出來了嗎?」花魅紅唇一抖,頓時流下兩根面條淚,這一撲的力道可真夠猛的!

「取出來?」歐陽笑笑茫然的從他身上爬起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膝蓋愣是在錦被外一陣亂跪,察覺到花魅越來越緊繃的身體時,突然笑著湊到他耳邊,輕含住他的耳垂笑道︰「爺現在應該叫你什麼呢?」

花魅可憐巴巴的扁了扁嘴,強忍住申吟出聲的**,眨巴眨巴瀲灩的眸子,啞聲道︰「桃夭本就只是化名,與地下財神一樣,都是一個掩藏身份的存在。」

「所以,花魅才是你的真名?」歐陽笑笑挑眉一笑,膝蓋微微施力,見花魅憋紅的俊臉,微眯著眼眸危險道︰「上次,是誰信誓旦旦的保證,絕對沒有事情再瞞著爺?果然是沒瞞著,壓根兒就沒一樣是真的!」

操蛋的!感情從頭到尾,她就被這貨玩弄在手掌心里,別說身份隱瞞,就特麼連名字也是假貨!

「小歌也是假名。」花魅委屈的扁了扁嘴,斜睨著滿臉危險的女人,禁不住縮了縮脖子,小聲的道︰「小哥也沒告訴過奴家,你的真名是什麼。」

「你特麼還有理了!」歐陽笑笑那個火啊,她扮演的是失憶人士,失憶懂不懂?基礎設定就不同,哪兒來的真名?!

「沒!沒!」花魅急忙甩頭,像是生怕晚一步,自己又會遭到迫害。整個人在被窩里向上爬了爬,愣是將歐陽笑笑膝蓋下的東西上挪了幾分,吸了吸鼻頭道︰「這次,這次真的沒有秘密了。」

望著這騷狐狸一邊自救,一邊裝傻扮痴的賣萌,歐陽笑笑只感覺面皮有些痙攣,眼尾不自覺沁入了一絲笑意,好笑的賞了他一個爆栗,在花魅捂著腦袋滿臉委屈時,俯身吞下了他所有的申吟。

床幔落下,擋住了一室的春色。

次日,歐陽笑笑按照承諾,將黑獄閣所有的機關進行的修復,甚至還加強了某些地方的機關,不為抵御聖宮,而是為了防止有江湖人士潛入。

黃昏時分,她就帶著花魅離開了。

離開京城之際僅留了一張字條,只怕現在一群男人早已翻了天,若再在黑獄閣耽擱兩日,一定會鬧出更多麻煩。

所以,一路上歐陽笑笑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往回趕,與來時一般,用了一日一夜趕回京城。

如同她所料,一群男人雖然沒因為她的消失而大肆搜城,卻明顯對她此舉極為不滿,出于找不到她發泄,居然將怒火牽連無辜。

對此,歐陽笑笑只能保持緘默,不想自己成為炮灰,讓別人犧牲一下也不無不可,特別那人還是以前針對她的管家,她怎麼就感覺這麼暗爽呢?

「這個野男人是誰?」歐陽笑笑剛一在前廳坐下,一群聞訊趕回來的男人就已經沖進了前廳,在看清她身後多出的一個男人時,面色齊變,張嘴便質問出聲。

這個該死的女人,家里已經多少個了?她居然還敢出去招惹男人?

歐陽笑笑一愣,轉眸看向身後一身黑衣,帶著一方面具的花魅,嘴角不著痕跡抽搐了一下,想到花魅曾說,暫時不想暴露身份,斟酌了一下,才假意為他們介紹起來︰「黑獄閣閣主,花魅。」

說著,也指著一群男人一一做了介紹,除了尚在皇宮里的慕容子墨,人幾乎都已經到齊了。

「黑獄閣閣主?」慕容子軒眉梢輕挑,眼中一道精芒流瀉而過,狀似無意的道︰「听聞,前些日子黑獄閣被一股不明勢力圍剿,花閣主不留在黑獄閣主持大局,居然還有閑情逸致跑京城來溜達,果然好興致!」

世上有沒有報應花魅不清楚,不過他此刻有種被報應的趕腳,看看現在的慕容子軒,多像當初的他,句句話意有所指的針對,當初他也這樣對待皇甫奚和慕容子墨來著。

蛋疼歸蛋疼,花魅還是十分江湖氣的拱了拱手,笑道︰「黑獄閣存在百年,又豈是別人想滅就能滅的?有勞宇堡主掛念。」

「還真是自信。」皇甫奚挑剔似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撇嘴道︰「連臉也看不到,一定長得不怎樣,小哥的眼光好像下降了,這樣的貨色也能入眼。」

「他長得很美。」腦中劃過那夜沖進房間,偶然的驚鴻一瞥,桑羽在一旁極為老實的說道。

話落,頓時遭到一屋子男人的眼神鄙視。

桑羽面色微僵,有些不自在的往後退了退,再不敢貿然幫腔。

「長得美?能有桃夭美?能有清塵出塵?」凌皓然冷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仿佛要透過花魅臉上的面具,看清那冰冷的面具之後,究竟藏了一張怎樣驚艷的容顏。

在皇甫奚的推攘之下,清塵被迫上前一步,清冷的眸子緩緩轉動,落在歐陽笑笑身上時,似乎也多了一絲埋怨。

歐陽笑笑默,眼尾卻偷瞄著花魅,剛才鬼畜那貨夸桃夭來著,當事人一定爽歪了吧?

果然!

只見花魅嘴角幾不可見的上彎了一下,流光溢彩的眸子變得更加閃亮,含笑道︰「國師確有幾分姿色,只是不知哪位桃夭公子,又能有多美。」

「切!一定比你美!」皇甫奚不屑的撇了撇嘴,像是想到什麼轉眼看向歐陽笑笑,撅嘴道︰「小哥,你見異思遷!桃夭至今下落不明,你非旦不擔心他是否出了意外,居然還有心思跑出去找男人!」

歐陽笑笑嘴角一抽,斂眸做思索狀,半響才沉聲道︰「既然他已經放棄爺了,爺又何必想他。」

「什麼意思?」所有男人俱是一愣,有些吃不準她的態度。

「休了!」

簡短的兩個字,皇甫奚先是一震,繼而無法抑制的大笑起來,「哈哈哈……」

花魅面具下的臉一黑,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慕容子軒愣過後,嘴角跟著彎起一抹笑,對上清塵閃爍不定的眼神,邪肆道︰「恭喜恭喜!」

冷清的眼眸頓時完成了月牙兒狀,冷清的聲音也染上了一抹喜意,淡淡的道︰「同喜同喜!」

花魅吐血!他一定要滅了這群男人!

昨天的沒能送字,實在是沒有時間,爺的確一年沒回家,也沒見過自家老媽子了,感謝親們的體諒,之後一定會盡力補償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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