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絕世大小姐 「93」墓地下掩埋的真相!(9)

作者 ︰ 霄子懿

「主子(少主),鑒定的結果出來了!」也不知道是因為事情太過出乎他們的想象了,需要時間來消化接受;還是根本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們都還沒有緩不過來,總之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夏侯桓,夏侯嬰他們五人,都只是那樣靜靜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連一向多動的夏侯皓澤,此時此刻也安靜的不能再安靜了,直到尉遲恭和夏侯頗一起喊歐陽夏莎的聲音響起,眾人才從自己的小世界里飄了出來。

「尉遲先生,夏侯頗大夫,你們直接說吧!沒有什麼好顧忌的,這里都是必須知道答案的人。」歐陽夏莎淡淡的說道。

「主子,經過我們比對化驗,最終的鑒定結果如下︰盆骨天生畸形彎曲的尸骨,是屬于夏侯劉芸女士的,她的盆骨畸形是天生,因為狹窄,不可能受孕,也不可能與異性發生任何的關系,經過染色體比對鑒定實驗,夏侯劉芸女士,與夏侯平瑞,夏侯皓軒,夏侯皓澤均無任何的血緣關系。而盆骨碩大的女性尸骨,是屬于夏侯穎女士的,通過染色體比對鑒定,證實了夏侯穎女士與夏侯皓軒,夏侯皓澤,擁有者直系血緣關系,夏侯穎女士與夏侯平瑞,則屬于直系母子關系,夏侯平瑞與夏侯皓澤,夏侯皓軒屬于直系父子關系。」尉遲恭看著手上的化驗結果,認真的讀了出來。而他口中讀到的夏侯平瑞,不用懷疑,就是夏侯皓澤和夏侯皓軒的父親,夏侯桓的兒子。

「少主,經過我夏侯頗的全程監督,尉遲先生做出的這個結果,絕對真實有效,沒有摻雜任何的不正常手段。」尉遲恭說完,夏侯頗便接著宣誓的說道。

「多謝兩位了,兩位也辛苦半天了,冥一先帶兩位下去休息。」歐陽夏莎看著呆愣住的夏侯桓他們,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冥一交代道。

「是,主子!」冥一突然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單膝跪下,恭敬的回答道。然後看到歐陽夏莎肯定的點了點,這才站起身來,準備帶兩人去休息。

「不辛苦,能為主子(少主)做事,是我們的榮幸,主子(少主)我們先行告退了,有什麼事的話,我們隨傳隨到。」尉遲恭和夏侯頗異口同聲的恭敬的說道。看到歐陽夏莎點了點頭,這才雙手抱拳的行了一個禮,接著就跟著冥一一起退下了。

「老爺子,有沒有興趣听一個故事?一個主角是你的痴情女子的故事?」歐陽夏莎看著無精打采的老爺子,嘆息的說道。

剛才那幾個小時里,她雖然看起來,好像是坐在那里發愣一樣,事實上卻並非如此,她只是在通過‘腕碧’這個平台,在與老太爺和夏侯穎倆人聊天,雖然他們都是選擇性的回答了一些問題,並沒有告訴自己當年發生的事情,但是根據自己的推測,再加上剛才的那個鑒定結果,整理一下思緒,便明白其中的來龍去脈了。

看著夏侯桓,夏侯皓澤,夏侯皓軒他們雖未言,卻渴求的表情,以及躲在不遠處的樹後面,一臉渴望的看著自己的某鬼,歐陽夏莎抬起頭看了看天空,意識瞬間放空,淡淡訴說著自己剛剛才理清條理的,別人的故事。

其實故事並不算是復雜,甚至是有些狗血的,不過是一個女人從小便愛上了一個男人,隨著年紀的增長,這份愛也隨之有增無減的翻倍增長,最後女人愛男人,愛到近乎痴迷,愛到毫無自我,愛到為了那個男人,犧牲自我,做那個替他人做嫁衣的傻瓜的老套路。故事的開始,要從女人與男人的第一次見面說起。

男人是一個大國的第一家族的少主,而女人只是這個大家族里眾多旁系子弟中的一員罷了,兩個人的地位身份,可以說一個是雲,一個是泥。

正所謂‘雲泥之別’,兩人本該因為身份的差異,此生毫無交集才對,可是,命運好像總是喜歡反常規而行似的,讓本該毫無交集的兩條平行線,陰差陽錯的落入了同一個捕獸陷阱,那一年他們一個四歲,一個六歲。

「你怎麼樣?沒事吧?」女人,不對,現在只能稱呼其為女孩,還是小女孩才對。只見剛才還蹲在陷阱的角落里發呆的小女孩,突然听見有人墜落的聲音,立刻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快步跑到落下之人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扶起落下之人,有些擔心的問道。想她先前到這里,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前行,所以落下之時,還留有一絲的警惕之心,因此摔下來的時候,不至于直接整個人貼住地面,盡管是這樣,也斷了兩根肋骨,讓自己疼了好一陣子,直到剛才,才感覺沒有那麼痛。可是,面前之人,是整個人貼在地面摔下來的,不用想就知道,他的身上摔得有多狠了。

「我還好!估計斷了幾根骨頭,不過,這個該死的地方,什麼時候被人挖了這麼大一個坑?」男人,不對,是小男孩。小男孩在小女孩的幫助下,慢慢的爬了起來,找到一個靠牆的位置,緩緩坐下,咬著唇角,郁悶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里多了個坑,要是知道,我也不會掉進來了,不是?」小女孩眨著眼楮,調皮的笑著說道。

「那倒也是,呵呵!」小男孩听了小女孩的話,反應過來,釋然的笑著說道。

「我幫你看看傷勢吧!」小女孩對著小男孩微笑著說道。

「你懂醫?」小男孩有些吃驚的問道,不是他大驚小怪,而是因為小女孩的年紀看起來實在太小了,如此小的她,真的會醫嗎?

「當然懂了,你居然小看我,我可不是那種草菅人命,自詡有一點本事,就洋洋得意的庸醫,要是沒有一點本事,我是絕對不會幫人看病的,之所以掉進這里,也是因為找藥的關系。」小女孩听了小男孩懷疑的話,氣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雙手叉腰生氣的說道,不過因為起來的時候太急,牽扯到了那兩根斷骨,還是疼的她,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你受傷了?」小男孩擔心的問道,不是小女孩突然站起來,牽扯到了傷口,他根本就沒有看出來她受傷了,看來,她的本事還真的不小。

「我沒事,只是斷了兩根肋骨,肯定比你道。

「呵呵,是我錯了,那麼可以請小神醫幫我看看我的傷嗎?」小男孩笑著問道。

「算了,本小姐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幫你看看。」小女孩慢慢的蹲下,嘟著嘴巴傲嬌的說道,接著就一刻不休的幫小男孩檢查了起來。

片刻之後,小女孩一邊從自己的背簍里拿出來一些草藥,一邊對著小男孩淡淡的說道︰「你倒沒有什麼大礙,左腿骨斷裂,右臂月兌臼,左手手骨斷裂兩根,右胸第七,第八肋骨斷裂,不過不危急性命,再就是一些大大小小的皮外傷了,我目前身上的草藥,只能幫你處理這些皮外傷,再就是適當的緩解一下骨裂帶給你的疼痛,和治好你的月兌臼,其他的就只能等你回去再說了。」看樣子,倒是很像那麼一回事。

「謝謝,你的醫術似乎真的不錯呢?我叫夏侯桓,你叫什麼名字?」小男孩,也就是童年時期的夏侯桓,對著面前的小女孩溫和的笑著問道。

听了夏侯桓的話,面前的小女孩正在搗鼓草藥的手,突然頓了一下,心想道︰‘原來他就是少主啊?難怪有如此的氣勢,可是自己要告訴他自己的名字嗎?她雖然年紀小,可是她也知道,他們之間的身份地位差距有多大,他們這樣的‘雲泥之別’,是不可能做朋友的,與其破壞掉他們現在之間的溫馨氣氛,不如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吧!反正自己以後,估計是不可能再見到他了!’

沒錯,這個小女孩,就是童年時期的夏侯穎,只見想通了的夏侯穎,抬起頭看了一下漆黑的夜空飄著幾朵雲彩,突然對著夏侯桓釋然的微笑著說道︰「我叫做雲兒,白雲的雲,還有啊,我的醫術當然不錯,師傅說了,我雖然才四歲,卻已經掌握了他七成的水平了!」白雲象征著一個人美好的心靈,還象征著生活的美好。所以,夏侯穎只是希望,給彼此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如此而已。

「你師傅?你住在這座山里?你說采藥,什麼藥非要晚上來啊?」夏侯桓好奇的問道。

「是啊,我住在這附近,至于采藥,跟你說詳細了,你也不懂,你只要知道,有些草藥入藥的是它的花,而它的花則是到了夜晚才會開放就是了。你呢?你一個人晚上跑這里來,做什麼?」夏侯穎模糊不清的回答道,她只說她住附近,卻並沒有承認是住在山里的,她也不知道她在期待著什麼,只是本能的不願意把話說的太死。

「我?跟家里的老頭子吵架了,心情不好就出來逛逛,只是沒想到踫到這個坑爹的大坑而已。不過,你說的那些草藥真是神奇!」夏侯桓好奇的說道。

「那當然了,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我一個小孩子對這些東西那麼感興趣,我告訴你哦,很多草藥都很神奇的……」

……

兩個小屁孩一見如故的在這個寒冷的夜晚,擁坐在一起,相互取暖,各自聊著各自覺得有意思的話題,直到第二日天蒙蒙亮,夏侯穎的師傅尋來,兩人才被解救出來。

接下來的幾年里,夏侯桓一直在尋找著他心目中,那一夜的小仙女,而他卻不知道,他的小仙女卻跟著師傅,躲在那座深山里,不問世事的苦修了近四年,直到符合出師的要求,才悄悄的回到了夏侯家族。

回到夏侯家族的夏侯穎,在她父母的要求下,隱藏了自己會醫的事實,因為她的父母告訴她,夏侯家的嫡庶之爭一直都沒有平息過,槍打出頭鳥的道理,誰都明白,尤其是現在,家主強勢的情況下,作為庶出的他們,就更不能做那個出頭鳥了,藏拙才能活的長久。而夏侯穎也乖巧的隱藏了自己的優勢,裝作優柔寡斷的模樣。

直到半年之後,夏侯穎的父母突然離世,夏侯穎被家主收養,兩個近五年不見的好友,才再次重逢,只是夏侯穎認識夏侯桓,而夏侯桓卻沒有認出他的小仙女。所謂‘相逢對面不相識’說的就是他們吧!

夏侯穎的父母之所以會突然離世,完全是因為不願意參與到嫡庶之爭當中,也是為了夏侯穎的未來著想,所以,義無反顧的選擇了自盡。而正是因為夏侯穎父母的識時務,夏侯穎才會破例被家主收養,由庶出變成了嫡系。

夏侯桓的父親夏侯宗是什麼人?那可是真正掌握實權,壓制著庶出一房無法動彈的強悍家主,只是一眼,就看出了夏侯穎對夏侯桓的與眾不同。夏侯穎當年把自己心中的異樣狠狠的壓制住,如今,每天面對面,如何壓制的住?

看著夏侯穎乖巧懂事,對夏侯桓又是痴心一片,夏侯宗也就默認了夏侯穎未來兒媳婦的身份,在他看來,他們夏侯家如今的地位,根本不需要犧牲兒子的幸福搞什麼聯姻,所以找一個對兒子真心實意好的,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可是夏侯桓明顯不買父親的賬,他只是把夏侯穎當做妹妹來看待而已。

都說童年的感情是最純真的,這句話一點都不假,夏侯桓之所以對夏侯穎所作的一切無動于衷,無非是他的心里一直記掛著他的小仙女罷了。只是他的小仙女一直在他身邊,而他卻遺憾的沒有認出來而已。

夏侯穎在夏侯宗的暗示下明白了家主是同意他們在一起的,開心的同時,也就不在壓制自己的那股子異樣感覺,讓它順其自然的發展下去了。

看著一直沒有認出自己的夏侯桓,她也沒有著急,她覺得,感情的事情可以慢慢的來,他們現在還小,如果五年之後,夏侯桓還是沒有認出自己,她在告訴他也不遲,可是有句話說的好,機會不會等你,如果不好好把握,一旦錯過了就沒有了。

那是夏侯穎十五歲生日的當天,本打算今日告訴夏侯桓自己就是雲兒這個事實的,可是等待夏侯穎的卻是她的心上人,抱著另一個女人回到家族,並開心的告訴她,他終于找到了他的小仙女,證據就是這個女子會醫,這個女子十一年之前,就住在這附近,這個女子叫做劉芸,雖然雲字不同,可是在夏侯桓的眼里,那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的手段罷了。

夏侯穎當然不願意有人利用自己的名頭佔據著心上人,本要去找心上人,拆穿這個女人的假面具的,可是她還沒有去找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倒是先找到她了。

「你這個冒牌貨,來這里干什麼?」夏侯穎有些憤怒的說道。被人搶了心上人,如何能不憤怒?更何況,還是利用自己的名頭。

「你也不用生氣,我這樣做完全是在幫你的心上人,如果你希望你的桓哥哥變成干尸,死無葬身之地的話,你大可以去拆穿我。」名喚劉芸的女子微笑著說道。

「你什麼意思?」夏侯穎有些心驚的問道。

「字面上的意思,你不是跟著你那個多事的藍師傅學了那麼多年的醫術嗎?找個機會,給你的桓哥哥也好,干爹夏侯宗也好,或者是其他的族人把把脈,你就會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了,話已至此,夏侯家族的未來會如何,就全憑你的選擇了。」劉芸嘲諷的看了一眼夏侯穎,似笑非笑的說道。

「藍師傅?你認識他?他怎麼樣了?」夏侯穎有些心慌的問道,自從出師以來,自己每隔三個月,就要上山一趟,前兩年還很正常,可是第三年的某一日,師傅突然對自己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之後,第二天就消失不見了,這麼多年,自己都沒有他的半點消息,今日這個女人突然提到藍師傅,為什麼自己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

「你當初拜他為師,應該知道他的身份不簡單,你難道就沒有懷疑過,為什麼他一個一看就不簡單的人,要躲到一座大山里?」劉芸嘲諷的問道。

「我不管他是什麼人,他都是我的師傅,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尊敬他那是應該的,如果懷疑他,那就是大逆不道。而且,我相信,一個可以為山里小動物受傷而出手的醫者,絕對不是什麼壞人。」夏侯穎堅定的說道。

「他本也是我們組織的一員,只是反感于我們組織的所作所為,所以找機會逃了出去,多年來都沒有他的任何消息,就在組織準備放棄他的時候,他個蠢貨居然自己主動的又回到了組織,想要把組織毀滅掉,可惜組織沒有被毀滅掉,他自己卻被主上吸成了干尸,你說他是不是傻子?」劉芸嘲諷的說道。

「你閉嘴!」夏侯穎憤怒的大聲吼道,劉芸不明白,她如何不明白自己的師傅?他本性善良,而看面前之人,就知道他們那個所謂的組織肯定不是什麼好組織,師傅之所以會逃出來,無非是不希望自己的一身醫術失傳,而找到了她這個還算滿意的徒弟,並讓她順利合格的出師,便是解決了自己最大的心結,難怪他離開之前,會對自己說了那一大堆好像遺言一樣的話,他本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離開的。

「呵呵,話我已經說了這麼多,你去好好的檢查檢查,再來找我吧!」劉芸笑著略帶諷刺的說道,說完便深深的看了一眼夏侯穎,接著便帶上門離開了。

開始的幾天,幾個月,夏侯穎並沒有按照劉芸所說的去檢查族內成員的身體,而是想告訴夏侯桓真相,可是每當她想要單獨見夏侯桓之時,劉芸總是有這樣那樣的辦法,把夏侯桓叫走,大概是夏侯穎這樣忽視自己的命令太久了,劉芸也沒有了耐心,開始針對夏侯穎,用這樣或者那樣的手段計謀,挑撥她與夏侯桓的關系。

一次兩次,夏侯桓可以忽視不見,次數多了,夏侯穎在夏侯桓的心目中就變成了堪比毒蛇一樣的存在。最終,迫使夏侯穎不得不接受劉芸的意見,找機會檢查了所有族人的身體,包括她自己,當然了,結果是讓夏侯穎吃驚的,也讓她不得不明知道這是劉芸的陰謀,卻非要按照她所設計的那般,去找她。

「你到底給他們身體下了什麼東西?好似毒,又好似蠱?」夏侯穎推開劉芸的房門,就開口就是的質問道。

「什麼東西?它在我們組織里被稱為‘引子’,你的師傅藍韶清稱之為‘引蠱毒’。作用是承載身體里擁有‘媒介’之人的痛苦,好比我就是‘媒介’的寄主之一。」劉芸撥弄著自己的頭發,微笑著淡淡的說道。

「說吧,你有什麼條件!」夏侯穎听了劉芸的話,無奈嘆息的問道。不是她要服軟,而是她想了好久,也想不到解毒之法,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心上人,自己的族人去死,而劉芸找自己,還那麼明目張膽的告訴自己他們身上有東西,肯定是因為自己對于她來說,有利用的價值。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我之所以到夏侯家來的任務,就是對夏侯家族下這種毒,而我在下過毒之後,偶然一次被夏侯桓所救,而通過這些天的相處,我發現我真的喜歡他,不想看到他去死,而唯一的方法,就是我嫁給他,留在夏侯家,有我這個‘聖媒介’的寄主在這里坐鎮,‘引子’是不會輕易發病,也不會輕易被‘媒介’寄主發現的。」劉芸望著窗外一臉向往的說道。

「你這是做了‘女表’子又立牌坊嗎?再說了,你要嫁給桓哥哥,跟我有什麼關系?」夏侯穎不屑的說道。

「當然有,否則我找你來做什麼?」劉芸似笑非笑的說道,然後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因為我骨骼天生與人不同,所以幸運的成為了‘聖媒介’的寄主,可是也因為我骨骼天生與人不同,正常人的男歡女愛,生兒育女,我都是不能做到的,所以,便有了你存在的價值。」

「你什麼意思?」夏侯穎吃驚的問道。

「明知故問,我與夏侯桓成親,怎麼可能不行周公之禮,那不是讓人懷疑嗎?但是,有你就不同了,在需要的時候,你就是我的替身。」劉芸冷笑著說道。

「不,不可能。」夏侯穎搖著頭,否定的說道。

「有什麼不可能的?除非你希望,你的族人全部被‘媒介’的寄主吸成人干,希望你的桓哥哥也是如此的下場。」劉芸淡淡的說道。

「你如果真的喜歡桓哥哥,你就應該幫他解掉這些毒。」夏侯穎憤怒的說道。

「‘引子’無解,如此答案下,你還是決定不管夏侯桓嗎?你要知道,一旦我離開,夏侯家族遲早會被‘媒介’的寄主們發現,那個時候,夏侯家就會變成他們的移動藥箱,一旦有傷,夏侯家的族人,隨時都會變成他們的犧牲品。」劉芸淡笑著說道。

「你讓我想想。」夏侯穎無奈的說道,說完就若有所思的,慢慢的朝著門外走去。

「三天,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因為夏侯桓給我考慮是否嫁給他的時間,也是三天。夏侯穎,你不是很愛夏侯桓嗎?為他犧牲一點,就不願意了,這就是你的愛?再說了,我與他不過只是掛名夫妻罷了,說到底,你才是與他有夫妻之實的真夫妻,這樣也算是滿足了你一直以來的願望,不是?」劉芸對走到門口的夏侯穎笑著說道。

最終的結果,不出劉芸所料,夏侯穎還是答應了她的要求,哪怕是為了她從小生活的家族,為了收養她的干爹,為了她心心念念的夏侯桓,為了她自己的小命,她都不得不答應劉芸的這個要求。

今日,是夏侯桓和劉芸的結婚之日,諷刺,何其的諷刺,新娘不是她夏侯穎,洞房的卻是她。開始的時候,她也曾擔心,或者說是有些期待,夏侯桓會認出她來,可是結果卻是讓她失望的,也不知道劉芸對夏侯桓下了什麼藥,夏侯桓看著夏侯穎,喊著雲兒,卻一點也沒有認出她是夏侯穎。

這樣做人替身的日子,持續了一年多,沒有一個人發現有什麼奇怪的,除了夏侯宗時而無奈的看著夏侯穎嘆息之外,並沒有什麼不妥的。

直到有一日,夏侯桓身負重傷,被族人帶回族內,夏侯桓堅信劉芸可以治好他,堅持不請大夫,劉芸萬般無奈之下,讓夏侯穎醫治,這才讓夏侯宗發現了弊端,並以此威脅劉芸,讓劉芸離開夏侯家族,劉芸這才同意夏侯穎去把事實告訴夏侯宗,勸勸他識時務一點,這樣,夏侯穎李代桃僵的事情,才有第三個人知道。其實,劉芸也是真的喜歡夏侯桓,被逼無奈,才會讓夏侯穎醫治的,因為下毒她倒是可以,醫人怎麼可能?

在夏侯穎軟磨硬磨的情況下,夏侯宗無可奈何的同意了幫他們隱瞞,就這樣,在少主夫人的刻意幫助下,在家主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情況下,夏侯穎李代桃僵的與夏侯桓行使著夫妻之禮,甚至生下了兩人的兒子,也就是後來的少主夏侯平瑞。

這樣的日子,倒也平安,除了中間出現過幾次刺殺之外,並沒有出現過什麼大的災難,雖然夏侯穎曾經挺身而出救下過心上人,甚至在自己生孩子的時候,被殺手襲擊,在生死邊緣走過了無數次,卻被心上人當做是用心險惡,博取他同情的骨肉計,但是夏侯穎卻也只是釋然的笑了笑,並沒有去跟他解釋什麼。

因為在她的心中,只要看到自己心愛之人,尊敬之人,以及自己的家族平平安安,她所付出的一切,也就值得了,一個人換一群人,值得不是嗎?

但是,那個‘引子’卻一直是夏侯穎心中的一根刺,因為孩子們大了,不可能保證一輩子窩在夏侯老宅里,誰能保證他們出門在外,不會被發現?所以,為了怕這些個‘引子’真的如劉芸所說的那樣,被‘媒介’的寄主所發現,夏侯穎便抓緊時間,絞盡腦汁的尋求破解之法,最終只在師傅的手冊里找到了那個下下之策。

也就是把他人身上的‘引子’,過渡到自己的身上,至于結果,因為這只是藍韶清的假設,只有一些斷斷續續的言語,沒有試驗過,所以並沒有人知道。

夏侯穎利用藍韶清的這些斷斷續續的言語,以及自身的學識,用相近的動物,做過無數次的實驗,最終還算成功的把夏侯桓,夏侯平瑞夫妻,夏侯皓澤和夏侯皓軒的‘引子’全部過渡到自己的身上,這樣她才算是把這件事放下了。

夏侯穎以為自己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直到有一日,她發現劉芸得了不治之癥,正在家族里尋找替代轉嫁之人,而這個轉嫁候補人選,居然是夏侯桓的嫡親孫子,也是她自己的嫡親孫子夏侯皓軒和夏侯皓澤,二選其一,這才出現了夏侯穎氣死劉芸之說。

實際上劉芸並不是死于郁郁而終,而是死于夏侯穎的毒術,要知道醫與毒本就不分家,而夏侯穎的醫術早已經達到‘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的境界,比她的師傅藍韶清更為出色,想要做到不被人發現,可以說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

夏侯穎這樣做,早就猜到了夏侯桓會更加疏遠自己的準備,可是心里仍舊難怪,加上因為過繼‘引子’,無意中觸動了‘引子’,讓身上六個‘引子’全部從休眠之中蘇醒,處于活躍期,六道處于活躍期的‘引子’壓迫,早已經讓夏侯穎的身體,不堪負重了,如果不是她本身善醫,用各種藥物壓制,她也許早已經步劉芸的後塵了。

她如此苟延殘喘的活在,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心里放心不下,放不下夏侯家族,放不下夏侯桓,更放下那年少就喪父喪母的一對孫子,直到歐陽夏莎的出現,她知道她終于可以解月兌了,如此便有了,做做樣子的那次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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