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絕世大小姐 「49」賭石+晚宴=風華絕代!(21)

作者 ︰ 霄子懿

「而且付榮波那個老不死的,估計現在也清清楚楚的知道,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誰了。等回到付家,不說今天的事情,我想哪怕那對蠢貨母女,以後再做出什麼錯事,付榮波那個欺軟怕硬的老不死,都不敢給她們一個臉色看,誰讓人家有歐陽公主殿下,有夏侯家,有冥殿罩著呢?」付新蕊有些兒嘲諷的說道。

「那老東西心里一直都不喜歡我,而今日這件事,一次性送出差不多半個付家,付榮波對長老會必須有一個交代,我想不出意外,我就是那個所謂的交代,而且以後不管是誰做錯了事情,付新穎,付新怡和歐若雪那蠢貨母女也好,我弟弟,現在家里的獨子付新宇也罷,那個背黑鍋的,肯定也會是我,誰讓我是家里唯一沒有靠山,爹不同娘不喜的,可以隨便欺辱的存在呢?我想如果不是因為,我是付榮波那個老不死的親生骨肉,估計連付家的大門,他們都不會讓我進的。」付新蕊想想自己的處境,有些兒郁悶,有些兒悲哀的說道。她其實開始也不想這樣去爭的,可是現實讓她不得不去爭。

憑什麼一樣都是同一個父親的親生骨肉,付新穎那個蠢的不可救藥的笨蛋,就可以得到父親的疼愛?還是那種無下限偏執的疼愛?而父親對自己,就一臉的嫌棄于疏離?

憑什麼自己的親弟弟,一母同胞,同父同母的親弟弟,喜歡接近那個笨蛋,和笨蛋的家人,見到自己就一臉的疏離?

憑什麼,連吃穿用度,自己都要低人一等?就連躺在床上的那個,半死不活只剩下一口氣的,半個死人付新怡,躺在那里不動不出門,吃的穿的,都比自己這個,活蹦亂跳的大活人,要好幾個檔次。

甚至就連自己的母親,自己的親生母親,從自己開始記事開始,對弟弟就是無條件的縱容,對自己就是無限制的埋怨,責怪?不管自己與弟弟發生什麼爭執,母親一定會不問緣由的,認定是自己的問題。

憑什麼?這些兒究竟憑什麼?

所以慢慢的,她也就明白了,什麼事情都不能依靠別人,別人施舍給你的,不是殘羹冷炙,就是人家根本不在意,可以隨便舍棄的東西,自己想要什麼,都需要靠自己去爭取,因為,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才是最心疼自己的存在。

而她之所以跟晉秋璇,沐清池她們走的近,也是因為他們是同一類人,同一類只有自己愛惜自己的人,同一類需要自己爭取自己想要的人。因為他們如果不去爭取,等待他們的,不僅僅是活的悲哀,還有被家族利用來聯姻的未來。

「蕊兒,你不要著急!咱們還小,這次不行,還有下次,總可以找到機會的。不過這一次的情報,的的確確有些兒問題。至于哪里有問題,我和清池剛才一直在追查,可是真的沒

有發現什麼不對,這個歐陽夏莎從前的的確確是那樣的人。」晉秋璇拍了拍付新蕊的肩膀,並沒有把付新蕊過激的話,放在心上,反而勸慰的說道。

她和沐清池都明白付新蕊的處境,說她在付家是如履薄冰,一點兒都不夸張。說起來,她和沐清池雖說,跟付新蕊一樣,都是在家里沒有什麼地位的女生,但是如果真的要跟付新蕊比的話,那真的要好的太多了。

沐清池現在好歹有她的那個老家主爺爺的半個依靠,不說什麼都依著她,只要她表現出適合繼承家族的潛質,那個老家主就不會放任著沐清池不管。

而她自己,雖然爹不疼,但是她有母親的拼命相互,還有母親的娘家護著她們母女,雖然母親的娘家,比起晉家要差遠了,但是有總比沒有的好。

怎麼都比付新蕊,沒有半個依靠,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不管不問要強的多,所以她們根本不會計較她那有些兒過激的話,還很能理解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要是非要扣著說哪里有問題的話,大概就是他們小升初考試之前一個多月,那個歐陽夏莎落了一次水,等一清醒,就從一班轉去了全年級最差的八班,不但把自己成績變好了,以全市還是全省狀元的成績進了香市的五中,連整個八班的成績都變好了,無一落下的,全部考進了香市的五中,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畢竟小學的那些兒知識,抓緊擂了擂,想要提起來,也不是什麼難事。」晉秋璇接著看了一眼已經漸漸冷靜下來的付新蕊,還有一直靠在牆邊兒,不怎麼說話的沐清池,有些兒疑惑的說道。

「那怎麼辦?我背背黑鍋也就罷了,大不了就是比現在的情況更加槽糕一點兒罷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我惹了一身騷,那個蠢貨母女卻美滋滋的,得了那麼多好處,連那個躺在床上幾年,都快要斷氣的付新怡都因此得到了好處,說不定馬上就可以活蹦亂跳的站起來了。我更恨,那個什麼風華絕代的歐陽夏莎,她吃飽了撐的,喜歡多管閑事?」逐漸冷靜下來的付新蕊,握著拳頭不甘心的說道。

說她不甘心,其實她有那一點兒比的上歐陽夏莎?她心里也明白這一點兒,如果非要直白的說出她此刻的心里,倒不如說這種不甘心,是各種羨慕嫉妒恨更為妥帖。

「不管那個歐陽夏莎是怎麼回事,調查的結果是哪里出了問題。至少現在的我們,明面上是拿她沒有辦法了。而你那個妹妹和你大媽,明面上我們也不能把她們如何,要知道,歐陽夏莎可是放了話了,她罩著她們,誰敢觸歐陽夏莎的霉頭?」一直靠在那牆邊兒,不怎麼說話的沐清池,听了付新蕊和晉秋璇的話,淡淡的說道。

「那我們就如此算了?我這邊兒的損失雖然很大,但是以我在付家的地位,也只是比以前差了那麼一點點而已。但是清池和秋璇,你們的損失,應該也不小吧?打通沐家的各個關系,得到沐家的保我坐上付家家主的這個承諾,這送出的禮,肯定不便宜吧?還有那些兒隱性的損失,那些兒你們好不容易買通的人際關系,這一次讓他們觸了歐陽夏莎的霉頭,肯定是丟了的。」付新蕊看著靠在那里的兩位姐妹,有些兒擔心的說道。

她是真的擔心她們,尤其是清池,要知道,越大的家族,里面的人際關系就越是錯綜復雜,而這些兒損失,都是她們多年來的積攢,為爭取少主之位,從八歲時,就開始的積攢。而這些兒積攢,哪怕是其中的一點點,都可以改變很多東西,更不要說,今日的損失,至少是她們全部身家的三分之一。

這樣的損失,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沒有人知道。所以,她們才會聚集在這里,想想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可是不公平的,也是最可氣的卻是,他們在這里憂心忡忡,那個罪魁禍首卻還在前廳,逍遙自在的受著所有人瘋狂的追捧!叫她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這個世界真的很不公平,大家都是女生,憑什麼她們就要算計來算計去,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而那個歐陽夏莎,卻什麼都不用經歷,還頂著一個外姓人的帽子,可以堂而皇之的,毫不費力的得到他們一直所苛求的?

「如此算了?怎麼可能?那個歐陽夏莎已經不是第一次迫害本小姐了,第一次在拍賣會就是如此,不但害本小姐出丑,四億美金買了一塊兒只值一半兒價格的黑澤石,還被長老打暈了過去,致使後面的拍賣會都沒有參加。不僅如此,最後回到沐家,還因為心性不足,被那個老不死的關了一個月的緊閉,這第二次,就害的本小姐三分之一的勢力打了水漂,本小姐如何能忍她?」沐清池一改剛才的平靜,有些兒陰鷙的說道。

本以為自己這一次幫付新蕊坐上少家主的位置,自己就可以得到付家這個助力,那麼自己打敗大姐,坐上沐家少家主這個位置的幾率,就會增大很多,可是沒想到的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不但壞了自己的好事,還讓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個仇恨,她怎麼可能忍受?看來,這輩子她與歐陽夏莎,只能是不死不休的仇敵了。

如果歐陽夏莎夏莎此時此刻,知道沐清池的想法的話,一定會鄙視她一番,接著再夸贊她一番。鄙視,是因為沐清池說她是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拜托,是沐清池你們先要算計自己丟丑的好不好?真是不講道理,有木有?夸贊,是因為沐清池說對了,真相了,他們這輩子還真是不死不休的仇敵。當然,這些兒只是如果,歐陽夏莎不知道沐清池所想,所以也就不能發表這一番見解了。

而此時此刻躲在天台上,正在做著听牆角事宜的歐陽夏莎,這個時候,才終于明白了一直以來,她都想不明白的事情,那個陰險記仇的沐清池,在後來她買‘祭魂扇’的時候,怎麼不出來搗亂?

原來是因為被打暈了啊!她還以為她這個時候還小,還沒有那麼壞呢?不過看看她現在的這個樣子,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可是清池,你不是說,明面上我們不能把她怎麼樣嗎?」付新蕊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兒跟不上沐清池的步伐,于是疑惑的問道。

「笨丫頭,你也說了,我說的是明面上不能把她怎麼樣,我們不是可以來暗的嗎?」沐清池陰險的邪笑著說道。

「清池,你想明白了,這個時候動歐陽夏莎她們,我覺得並不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我前兩日听我母親說,這個歐陽夏莎並不簡單,前一段時間,北歐拜廷道格拉斯皇族的饒烈親王一家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東宮被剁成了肉醬,連他那個小女兒都沒有幸免,最後道格拉斯皇族,對此事也舉辦了新聞發布會,解釋說是意外觸動了機關,對此事不了了之的不再追究了。這樣的解釋,誰相信?不說東宮是否有機關,這個本身就存在著懷疑的問題,就是說饒烈親王,住在東宮一輩子,難道還不知道,哪里有機關嗎?」晉秋璇想起母親前兩天告訴她的事情,就對著沐清池提醒的講述道。

「拜廷皇族,分明就是懼怕對方的實力,不得不忍氣吞聲罷了。而很多人都說,饒烈親王,從拍賣會到他死亡之時,只跟歐陽夏莎發生過沖突,就是在拍賣會門口的那一次,而且從拍賣會回來之後,他們一家子是一步沒有離開過東宮,所以,全世界每個家族都猜測,這件事是歐陽夏莎的手筆。」晉秋璇想了想,接著說道。

「秋璇,你跟伯母是不是有點兒太人雲亦雲了,大驚小怪了?人家說是她,就是她嗎?她一個十二歲不到的孩子,哪怕是靠夏侯家和冥殿,也不可能悄聲無息的進入,到處都是世界頂級保全的拜廷皇宮。」沐清池不相信的說道。

「清池,我還沒有說完,那位饒烈親王在被歐陽夏莎趕出拍賣會之後,唯一的行動,就是暗中約見了歐洲第二的狙擊工會,而他的目標,是暗殺歐陽夏莎。而且據我所知,在拍賣會結束的當晚,有三股勢力在野外準備暗殺歐陽夏莎,如果歐陽夏莎真的沒有一點兒真本事的話,她怎麼可能在三股勢力,其中還有一股是狙擊手的情況下,全身而退?」晉秋璇對著沐清池認真的解釋道。

「而這些兒都不算什麼,最讓我感到歐陽夏莎深不可測的則是,是那個狙擊工會,在歐陽夏莎被暗殺的第二日,就被不知名的勢力給滅了,無一活口。另外一個二流的殺手組織,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我猜測那個二流的殺手組織,也是暗殺歐陽夏莎其中的一股力量,至于還有一支幸存下來的暗殺組織,我母親猜測是‘赤’組織,因為從那日暗殺開始,與夏侯家沒有半點兒交集的‘赤’組織的老大夜少,居然在夏侯家住了好些兒日子,也是從那一日開始,歐陽夏莎與夜少就好的像是一個人。」晉秋璇接著解釋道。

而這個時候,躲在暗處的歐陽夏莎才知道,她滅了饒烈親王一家的後續情況,畢竟她跟席玉他們說過,沒事就不用告訴她了,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冥宿,鳳玥熙和夜璃為她做了多少,說實話,听到這些兒,她的心里感到甜兮兮的。不過,她怎麼不記得,她跟夜璃好的好像一個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歐陽夏莎在事發之後,不去找饒烈親王他們報仇,非要到幾個月之後才去,但是更為奇怪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在饒烈親王去世的同一天晚上,夏侯家的夏侯穎長老,夏侯杰長老都莫名其妙的暴斃了,前後不過幾個小時,而且根本查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只知道,當晚有人買了航道去拜廷,至于是誰?就不得而知了。連夏侯家庶出一族,也莫名其妙的安分了下來,對那個歐陽夏莎是恭敬的不得了,我們晉家,應該說不止我們晉家,是有很多家族都暗中去查過,卻什麼也查不出來,那個幕後之人,隱蔽的太好了。」晉秋璇看了一眼漆黑的天空,淡淡的解釋著說道。不過到底心里是不是如她所表現出來的這麼平靜,就不得而知了。

「這又能說明了什麼?突然暴斃,還有饒烈親王的死,也許都是巧合?」沐清池不承認的說道,可是她那若有所思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已經相信的事實。

「清池,你就不覺得奇怪嗎?死的剛好是三個代表,當時的暗殺也是三支勢力,三個三支,難道真的就那麼湊巧?而其中兩個都是跟歐陽夏莎,有著明顯沖突關系的代表。雖然不懂夏侯穎與歐陽夏莎有什麼沖突,不過我倒是知道,夏侯穎與你那個爺爺,還有夏侯老爺子之間的糾葛,你說是不是夏侯穎嫉妒歐陽夏莎,所以想殺她,不都說現在的老處女,心里都不正常,何況還是獨居了五六十年的老處女,變態也就很正常了,是不?」晉秋璇有些兒八卦的盯著沐清池說道。

連躲在暗處的歐陽夏莎,都不得不佩服晉秋璇童鞋的八卦猜測,雖然不是完全正確,但是距離事實的真相也是很近了,歐陽夏莎忍不住想到‘這個晉秋璇沒有去當八卦娛樂記者,真是可惜!’

「好吧,這件事先靜觀其變,我回去也好先觀察觀察,那個老不死的對于夏侯穎的死,有沒有報仇的意思,如果有,就是我們最好的機會。」沐清池听了晉秋璇的話,沉靜了片刻兒,就堅定的回答道。

不要以為沐清池是被晉秋璇說服了,像她這樣只對自己百分之百相信的人,怎麼可能因為晉秋璇的幾句話,就改變自己報仇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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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懿在這里

謝謝血澀妖月寶貝的20朵花花和月票,還有月寶貝對子懿的維護!

鞠躬致謝!也同時謝謝各位寶貝的不離不棄!

也借這里,子懿再次聲明一次,因為子懿的心里承受力比較差,所以子懿可以接受各位親的意見,只要委婉一些兒就好,但是不接受任何的人身攻擊!希望各位親,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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