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絕世大小姐 「43」賭石+晚宴=風華絕代!(15)

作者 ︰ 霄子懿

其實一直以來,付新穎做為付家的最小的孩子,在家里面,那真的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受盡了所有人的寵*。

老爸老媽,大姐姐,還有曾經的小哥哥,一個兩個的都竭盡所能的慣著她,寵著她,什麼事情都不用她去操心,出了什麼事情,也不用她去想辦法。

哪怕她老爸的那個外室進入付家,也絲毫兒沒有改變這樣的格局狀況,久而久之的,就養成了她,不願意去動腦筋想問題的習慣。

但是這樣,也不能說明她就真的是個笨蛋,腦袋里面就都是糊涂醬了,歐家的大小姐與付家家主的基因,怎麼可能生出一個蠢貨來?

而就在剛才,她是真心的被嚇壞了,嚇的她,好比頭頂上突然澆了一頭的冷水一樣,從未如此的清醒明白過。

她看見,一直以來,以堅挺的形象,抗著整個付家,從來臉不變色的父親,第一次在他的臉上,流露出了蒼白的顏色。

她看見,一直以來,好比大樹一般保護著自己的父親,第一次恐懼的不斷冒著的冷汗,甚至穿透了西服,濕透了的後背。

她知道這一次她是真的闖禍了,她倒是無所謂,父親哪怕再怎麼生氣,也不會真的把她怎麼樣,畢竟自己再怎麼,也是他的親身骨肉,頂多就是自己的日子難過一些兒,頂多就是再也得不到父親的寵*罷了。

可是自己的母親,那個可憐窘迫的女人,縱然有歐家大小姐和付家主母的雙重光環,那又如何?在小哥哥出事之後,還不是不得不,忍痛接受那個賤人,走進付家的大門,跟自己分享一個丈夫?

一想到自己這次犯的大錯,等回家了,父親怎麼可能對母親還能和顏悅色?一定會把所有的罪責一並怪到母親身上,那麼母親的日子,就更加難過了。也許,也許連付家主母的權利,母親都不得不拱手讓人。

再經過歐陽夏莎,有意無意的提醒,她怎麼可能不明白,今天這一切,就是一個圈套,一個庶女陷害嫡女,一個姨娘對付正室的圈套。哪怕不是一個圈套,也是跟以前一樣,把自己當槍使,破壞自己名譽的計謀。

自己怎麼如此愚蠢?大姐姐,母親說了那麼多次,自己都不願意听,非要今天終于惹出大麻煩了,才幡然醒悟?此刻兒的付新穎,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悔恨!

「付家家主,看在令千金認錯及時,而且態度還不錯的份兒上,本少主就原諒你們今日的言行,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本來按照你今日的所作所為,我們夏侯家,還有冥少,

夜少和鳳少,咱們一起聯手,你們付家一夜之間被滅門,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況且本少主還佔著一個‘理’字,也可以順利的堵住天下悠悠之口。」歐陽夏莎看了看一臉慘白,毫無血色的付家家主,笑著淡淡的說道。

「可是現在本少主突然覺得,你家小女兒其實也不是那麼討厭,還是挺可*的,所以本少主心情好,今天又是個好日子不宜見血,也就不搞什麼滅門不滅門了,否則這麼可*的小丫頭,沒有了家,可如何是好?不過為了彌補我們幾人的心靈上的創傷,就麻煩付家家主,交出汴京內環線上的福園路的地契,和付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兒了,不知道付家家主,意下如何?」歐陽夏莎好心情的接著說道。

歐陽夏莎一直有意無意的抬高付新穎的地位,一直說是因為付新穎的原因,她才願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就是怕付新穎回去,被付家家主責怪,並且牽連到她母親身上,那時候,她們母女無權無勢無依仗,拿什麼跟付新宇的狐狸精老娘斗?

他們如果不斗個兩敗俱傷,你死我活,她歐陽夏莎如何見縫插針的,找機會收復付家?如何做那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黃雀呢?所以,千萬不要覺得,她歐陽夏莎是什麼以德報怨的聖母瑪利亞。

「沒,沒問題。」付家家主的拳頭緊了又送,松了又緊,如此反反復復,終于忍著心髒的疼痛,低聲的回答道。

不要看歐陽夏莎這麼一開口,好像沒有要什麼東西似的,可是實際上,她卻是獅子大開口的要了半個付家啊!

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兒,倒還好,他可以接受,可是內環線上福園路的地契,那可是京城最貴的一條路,他們付家的發家地啊!

當年,他們付家運氣好,買股票變成了暴發戶,如果當時不是老祖宗,有先見之明的以低價買下了那一條路,那麼如今他們付家,就仍舊只是一個可憐的暴發戶,怎麼也不可能進入圈內的上流社會。

那條福園路,是如今京城最貴的一條路,不是之一,就是最貴的一條路,且被他們付家一家壟斷了,如今要割讓出去,說心里不疼,怎麼可能?就算說是心頭在滴血,都不夸張,可是跟滅族比起來,付出一半兒的家產也就不算什麼了。

歐陽夏莎接過讓夏侯詞早已經準備好的轉讓書,遞給了付家家主,在付家家主簽字的時候,低聲的在他耳邊兒說道︰「付家家主,你想過這一次,為什麼令嬡會無緣無故的找本少主的麻煩嗎?令嬡被保護的太好,不懂得分辨人心,付家家主多年的老江湖,難道還看不清楚看不明白嗎?令嬡不需要做什麼,她都是嫡出的小姐,她還有什麼好奢求的?可是有些兒人,卻不是正統血脈,如果令嬡這次真的害付家栽了大跟頭,那麼她有什麼好處?或者說誰會得到好處?只是不湊巧的是,她踫到了我們,我想付家家主,心里應該有數了吧?齊家治國平天下,家不治好,如何做其他的?」

「多謝歐陽少主的提點!」付家家主有些兒復雜的回答道,歐陽夏莎這麼一說,他就明白其中的意思了,稍微想一下,也可以想象的到。

穎兒那丫頭,雖然驕縱,被他們慣得有些兒無法無天,但是也絕對不是一個沒事找事的人,倒是那個二女兒,一直陰郁的讓人感覺非常的不舒服,加上自己的那個外室,也就是二女兒母親的性格,是她們倒是沒有什麼意外。

但是自己明知道這樣的原因,卻又不能動他們母女,這樣的感覺,當真是非常不好,非常不爽,因為自己需要一個兒子來穩定自己家主的位置。

「好了,今日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到此為止,以後任何人不準再提,否則就是與我夏侯家為敵。」歐陽夏莎嚴肅的對著四周的人,警告的說道。

四周的眾人,也心里有數的附和著回答是,歐陽夏莎這樣做,完全就是對著付家家主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還讓付家家主,不得不從心里感激她。

因為如果現在不這樣讓在場的這些兒人封口,那麼明天整個汴京,或者說整個華夏的大街小巷,就都會知道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

那樣對于一個世家來說,是根本不能容忍的丟丑事件,而以付家家主此時此刻的面子,不買賬的人,大有人在,而歐陽夏莎開口就不一樣了。

所以付家家主,明知道開始是被歐陽夏莎坑了,此時此刻也不得不從心里感激她,畢竟世家家族最在乎的就是那所謂的,惡心虛偽的面子。

「對了,付家家主,有時間就讓那個小丫頭來找本少主,如果得本少主的心意,本少主倒是幫村一下付家,也不是不可以。」歐陽夏莎如何不知道付家家主所考慮的問題,她的本意只是讓他不要找那丫頭,和那丫頭老媽的麻煩,根本沒有想過讓他去動那賤人三人組,如今自己的目的應該可以達到,如此就夠了。

而現在自己的主動示好,第一是為了抬高那丫頭在付家的地位,第二,就是為了通過這丫頭,見縫插針的滲入付家,最終把付家收入自己掌中,付家不一定要改姓,但是卻一定要保障,是自己的助力。

「好的,請歐陽少主放心。」付家家主有些兒復雜的看著歐陽夏莎,半響兒,才肯定的回答道。不管這個歐陽少主,有什麼目的,能把住一個一流家族,也是好的,畢竟沐家把自己已經當做棄子了,沒有道理,自己還找上門去被羞辱。

「呵呵,付家主果然通透。」歐陽夏莎笑著,五分真意五分假意的說道。

「鬼丫頭,上樓換衣服了。」夏侯桓看歐陽夏莎的事情,差不多都已經解決了,看了看表,發現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寵溺的對著歐陽夏莎喊道。

「來了,爺爺!」歐陽夏莎對著夏侯桓笑著回答道,接著便朝著夏侯桓所站的方向走了過去,只是走了兩三步,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突然扭過頭,對著在場的各位,似有針對性的調侃著說道︰「各位稍等片刻兒,本少主先去換一身衣服,一會兒換完了就來,可別拆本少主的台子,早早溜走了哦!」

在場的這些兒個人,哪一個不是人精,怎麼不明白這歐陽少主這話的意思,瞬間都有意無意的,目光都掃向了站在一邊兒付家的幾位,還有沐家的幾位。

看的那幾位當事人是尷尬不已,又不好說些兒什麼,但是有一點兒是絕對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們絕對不會趁機離開了。

「我先去換衣服了,你們稍等!」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歐陽夏莎連眼角都不自覺的挑了起來,然後對著身邊兒的冥宿,夜璃和鳳玥熙他們交代的說道。

「去吧!」冥宿他們三人,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

听了冥宿他們的回答,歐陽夏莎笑著朝著夏侯老爺子走去,就在她剛挽上夏侯老爺子的胳膊,準備上樓的時候,宴會廳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了,在這個安靜的時刻兒,那巨大的聲音顯得尤為唐突,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歐陽夏莎回過頭看了一眼,就看見了那個意料之中本該出現,剛剛卻沒有出現在這里了的人一一付新宇。

而付新宇的出現,絲毫兒沒有在歐陽夏莎的心里泛起一絲絲的漣漪,歐陽夏莎只是轉過了頭,嘴角勾起,微微的嘲諷的笑了笑,接著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挽著夏侯老爺子繼續朝著樓上走去。

本來夏侯老爺子,只是打算在華夏圈子里,先公開介紹一下歐陽夏莎,而舉辦的宴會,因為‘雙王’和夜少的到來,完全升了一個檔次。

再加上逗留在華夏道格拉斯家族的少主,拜廷皇室的北宸皇太子,還有才轉戰到華夏,又與歐陽夏莎有利益聯系的藍家,以及陪著北宸皇太子留在汴京的葉氏兄弟,這一場晚宴,說是世界性的,也沒有絲毫兒的夸張。

晚上八點兒,當一名衣著得體的司儀走上舞台,開始今日的開場白的時候,這一場計劃之內,又有些兒出人意料的晚宴,便宣布正式開始了。

「下面,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今天晚上宴會的主角一一夏侯桓家主,以及歐陽夏莎少家主登場。」隨著司儀開場白的落幕,接著便是有請今天晚上主角登場的時間了,在司儀的話剛剛落下的時候,全場照明的燈,又全部整齊的熄滅,只留有一個巨大的白色探照燈照在二樓的樓梯口。

接著眾人便看見,一名猶如墜落到凡界的仙子一般的少女,挽著一名看起來年至中年,卻仍舊意氣風發,帥氣迷人,身材均勻的男人,一起出現在那盞樓梯口的白色探照燈之下。接著兩人就那樣挽著,微笑並和諧的順著樓梯,往舞台的方向慢慢走去,而那僅留下的那盞白色探照燈,則隨著兩人的移動而移動著。

男人身材很好,一身淺藍色GiorgioArmani的修身紳士三件套西服套裝,淺藍色同一牌子的條紋襯衫,配上Gucci的男式真絲黑色領帶,以及黑色的高檔訂制皮鞋,留著不到一寸長的板寸頭,說不出的帥氣。

刀刻的五官稜角分明,好似希臘雅典的那些兒雕塑一樣迷人英俊,雖然額頭留下了少許歲月的痕跡,但是也不能掩蓋住他此刻的瀟灑魅力。

而男人左耳兒上的藍色耳釘,又記載著男人曾經的叛逆個性,如果不是周圍的人,早已經對夏侯老爺子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此時此刻,絕對不會把這樣一個成熟的,看似好像三四十歲的帥哥,跟夏侯桓那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聯系在一起。

而男人身邊兒的少女,則是身穿一條水藍色為底面的抹胸大拖尾禮服,在水藍色的底面上,手工用銀絲刺繡著一朵朵巨大的銀色牡丹。

在腰間掐腰部位,在背後有一個斜斜的有些兒大的,一樣質地的蝴蝶結,復古的波浪綰發配上簡單的水藍色發帶,和一套藍鑽的套裝飾品,簡單又高貴,活月兌月兌的一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藍蓮仙子。

而這名藍蓮仙子,不是歐陽夏莎又能是誰?不得不說,歐陽夏莎童鞋不管是換上什麼樣的衣服,都可以體現出一種極端的美;她可以是邪魅狂狷的,可以是高貴冷艷的,可以是妖嬈多姿的,也可以是純潔無邪的。

俗話說的好‘馬靠鞍裝,人靠衣裝’,但是再美的衣服,也需要穿戴著有著無可比擬的優雅氣質,才可以把它的美,襯托到極致不是?

那一刻兒,就是歐陽夏莎一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不管男女老少,都為少女的風姿所傾倒,沉迷在其中而不可自拔,整個空間,似乎只有她一個人存在一樣,所有人的眼楮都不由自主的隨著她的移動而移動,連呼吸都不自覺的減慢了速度,生怕一不小心,就嚇走了這超凡月兌俗的藍蓮仙子一樣。

直到夏侯桓的講話聲傳出,眾人才從各自的魔障當中清醒過來,可是眼楮卻還沒有從歐陽夏莎的身上移開。

「感謝各位在百忙之中,前來參加夏侯氏族的少主接任儀式。我夏侯桓代表夏侯氏族的所有族人,對各位表達出最真摯的歡迎!」夏侯桓松開歐陽夏莎的手,上前一步,對著話筒淡淡的說道。

看不出來臉上有什麼特殊的表情,既看不出高興,也看不出不高興。隨著夏侯桓話音的落下,整個會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我夏侯氏族一直以來人丁單薄,尤其是嫡出一脈更是如此,到本家主這一代,獨子早逝,兩位孫兒雖然聰慧,卻不是統領夏侯氏族的材料,庶出毫無突出之人……本家主常常因為憂心夏侯氏族的未來,憂心本家主百年之後,夏侯氏族該何去何從的方向,而整夜整夜的輾轉反側,夜不能寢。」夏侯桓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待大家徹底安靜之後,他又繼續面無表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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