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絕世大小姐 「28」最毒美人心!(4)

作者 ︰ 霄子懿

「你來了?」在歐陽夏莎推開軟禁夏侯穎的房間大門的一瞬間,一道淡薄的聲音,在她的背後響起,這道聲音雖然乍听起來甚是好听,可是只要仔細回味一番,也不難听出聲音中夾帶的歷盡滄桑的悲哀之感。

「你知道我今晚會來?」歐陽夏莎只是初听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很快反應過來,慢慢的走向夏侯穎所在房間的沙發上坐下,像是老友一樣,淡淡的詢問道。

「他雖然現在被歲月抹掉了原有的殺戮果決,可是怎麼也不能改變他曾經的性格,而你能得到他的欣賞,想必必然是果決之人,今晚行動,今晚就一定會有個結果。」夏侯穎好像回憶起什麼,看著遠方,面對微笑的說道。

「你倒是很了解他,既然了解他,又為何明知道他護短,還要去挑戰他的逆鱗呢?對我如此,對干女乃女乃也是如此。」歐陽夏莎對于夏侯穎的話,並沒有太大的吃驚,愛一個男人愛到發狂的女人,對于心上人的了解程度,並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如果我說,對付夏侯劉芸,是因為我覺得,只要她不在了,我就有機會,對付你和夏侯皓軒,夏侯皓澤兄弟,則是因為,這麼多年了,我已經看不到了希望,最後的願望,不過是讓他可以記住我就夠了,哪怕是恨我都可以,畢竟沒有愛哪來的恨?只要他記住了我,我就是挫骨揚灰都是值得的。你相信嗎?」夏侯穎微笑著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刺殺的對象是我和皓軒,皓澤?」歐陽夏莎有些兒吃驚的問道,頓時背後冒出了冷汗,身體一陣的後怕。從而也就忽略了,夏侯穎所說的話,前提是如果的話,完全是一個假設的設定。

回憶起當時的情況,三股力量一起出現,出于本能的認知,加上夜璃的話,她就默認了三股力量,都是來刺殺自己的,從而忽視了對于皓軒,皓澤他們的保護,還好沒有出什麼事情,否則她一定會愧疚死的。

「呵呵,你相信了,對不對?呵呵,你說的對,我刺殺的目標,是他最親近的三個人,也就是你和皓軒,皓澤兄弟,只要你們一死,到時候他哪怕查不出來,我也會故意透露出是我買凶殺的,這樣的話,他就會記住我一生一世,哪怕是恨我!」夏侯穎微笑著說道,好像說的是一件她引以為傲的事情一樣,透露出滿滿的幸福感。可是仔細觀察,就會看的出,她臉上的並不是幸福感,而是悲哀,無限的悲哀之情。

「你變態!你這樣根本不是真正的愛他!」歐陽夏莎有些兒無語的說道,她頓時為老爺子感到無限的悲哀,不知道被這樣的女人愛上,是他的幸還是不幸?

一個女人愛你愛到終身不嫁,愛你愛到對自己的人生毫無底線,十足的一個情痴,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但是當這種愛發霉變質,以傷害你的親人為代價,那這個人就不是什麼情痴,而是所謂的變態了,面對這樣的變態,能高興能感動才是見鬼了。

「我不是真正的愛他?那你告訴我,什麼是愛?」夏侯穎有些兒茫然的問道。

「愛…」面對這樣的問題,歐陽夏莎一瞬間,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不是她不回答,而是她也不懂什麼是愛,或者說不相信愛更為妥帖。

曾經的她以為,愛就是相愛的人彼此心靈的相互契合,是為了讓對方生活得更好而默默奉獻,這份愛不僅溫潤著他們自己,也同樣溫潤著那些世俗的心,可以不是**上的契機,只要是心靈上有共同的頻率,懂得相互珍惜,是一種從內心發出的關心和照顧,沒有華麗的言語,沒有嘩眾取寵的行動。

可是經歷過付新宇的背叛之後,她開始懷疑自己的認知,也不太懂什麼是愛了,難道非要有**上的契合,才能算是愛嗎?情,愛,欲是一體的嗎?

她真的不懂,也似乎不想懂了…

「你也回答不出來,不是嗎?不要告訴我,愛就是什麼成全放手,那是放屁,說出這樣話的人,那是她愛的不夠深,如果夠深,怎麼可能說放手,就放手?當你愛的這個人,已經點點滴滴滲透進你的生活,生命當中的時候,你就會發現,放手是多麼可笑的事情,那個時候,你心里所想的除了獨佔他,擁有他,讓他記住你,就什麼思想也沒有了。」夏侯穎看著窗外,雙手做祈禱狀,一臉向往的說道。

不可否認,夏侯穎是非常美麗的,她為了夏侯桓,為了心中的那股放不下的愛戀,終身未嫁,明明已經可以做女乃女乃的年紀,卻因為保養得體,加上常年修煉那本基礎修真功法的殘卷的緣故,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什麼痕跡,仔細的看過去,她跟一般30出頭的少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而現在做出如此的祈禱狀,不但不會覺得惡心,反而因為她的太過虔誠,看上去異常的舒服,異常的唯美。

「你不覺得你的愛太過自私了嗎?我雖然也不懂的什麼是愛,可是在我看來,哪怕你再愛一個人,再怎麼想佔有,也不能去傷害他周遭的人,畢竟他們是無辜的不是?」歐陽夏莎听了夏侯穎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的說道。

至于為什麼嘆息,其實歐陽夏莎也不是很清楚,是感概于夏侯穎的執念?是為了今生被連累的自己?亦或者是悲哀于前世被連累的自己?

但是有一點兒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剛剛因為季末的婚禮,在歐陽夏莎童鞋心里萌發的那一點點兒對愛情的向往,再一次被無情的扼殺掉了,不僅扼殺掉了,還在歐陽夏莎童鞋的心目中還埋下了一個不小的陰影。

在她現在看來,愛情是可怕的,會連累周遭的親人朋友,就好比夏侯穎愛上老爺子,而對她,對干女乃女乃,對夏侯皓軒,夏侯皓澤兄弟的所作所為。

愛情是盲目的,先失心的那一方,永遠是輸的最慘的那一個,就好比,夏侯穎愛上老爺子,無論她付出什麼,哪怕是一個女人的最美的年華,哪怕是終身不嫁的結局,都沒有得到老爺子一絲一毫的回應。

「也許不放手,如此糾纏是一件很自私的事情吧!我也想過學會放手,這樣于我于他,都是最好的結果,可是因為太愛他,所以我根本松不開我的手,也對他下不了手,哪怕只是個形式上的,所以就只能拿他身邊兒的人開刀了,這樣才能稍稍的平復一下自己心中的苦悶,呵呵,不過這都過去了,說說現在吧,他有說怎麼對付我嗎?」夏侯穎微笑著問道,好像對于自己的結局並沒有太大的感覺一樣。

「你覺得呢?」歐陽夏莎淡淡的問道,心里不太明白,夏侯穎所說的只是個形式是什麼意思,不過也沒有過分的去糾結。說實話,要說不恨夏侯穎的暗殺,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更多的卻是為這個女子,耗費了一生去為了一個男人而感到悲哀和蹉跎,難道女人自己就不能生活的很好嗎?難道離開了男人,她就只能如此荒廢了自己的一生?

「之前我一直好奇,你平平安安的回來了,按說一定會去查那晚刺殺的背後主謀,而且憑你的手段,還有跟冥殿的關系,應該早就知道誰是幕後主使了,怎麼一直沒有動靜,今天我終于明白了,你是為這群兒被你選中的孩子留練手的機會,不愧是他選中的繼承人,我可以想象的到十年之後,丫頭你是如何的風華,可是我是看不到了。」夏侯穎並沒有直接回答歐陽夏莎的問題,而是一邊兒陳述了自己心中的疑問,一邊兒間接用自己看不到十年之後的情景來回答歐陽夏莎,夏侯桓肯定是要她的性命了。

「你…」歐陽夏莎無奈的喊道,卻一時語結,不知道該說些兒什麼來安慰她,沒錯是安慰。

其實歐陽夏莎來到夏侯家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根據她的性格,卻足以了解一個人,她一直都知道,夏侯穎有一顆七竅玲瓏心。

其實夏侯穎她心里什麼都明白,什麼都知道,只是很多時候,她情願保持沉默,情願在人前表現出一個無能的形象,不知道是為了得到夏侯桓的憐愛,還是為了避其鋒芒,減少自己周圍的危險。

「小丫頭,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幫我告訴他,對于愛上他,我這輩子都沒有後悔過,包括終身不嫁,都是我心甘情願的。至于夏侯劉芸,我也沒有欠他什麼,因為就算我不說,夏侯劉芸也因為身體本身有絕癥,最多也只會多活一個月罷了,我之所以那樣做,而且讓他可以發現那麼快,就是想讓他對我有所芥蒂,因為我害怕,害怕他把皓軒和皓澤托付給我,自己追隨劉芸而去,而那個時候,夏侯詞他們還很弱小,他唯一可以托付的也就只有我,所以我情願他恨我,也不想看著他尋短見,對于這一點兒,劉芸也是知道的,記得開始劉芸說什麼也不同意,說那樣太委屈我了,可是最後還是不忍他尋短見,而同意了我的要求,開始配合我,在他面前,三不五時的透露幾句。」夏侯穎微笑著說出了,她埋在心底十幾年的秘密,一瞬間感覺心情輕松了好多。

「那這次…」歐陽夏莎疑惑的問道。她終于明白了夏侯穎前面那些兒,帶著暗示性的話是什麼意思了,原來一切都是假象,原來這才是她真正的原因。

歐陽夏莎知道,夏侯穎嘴巴里的夏侯劉芸,就是老爺子的夫人,也就是她那個未曾見過面的干女乃女乃,她本姓劉名芸,嫁給老爺子之後,才冠以夏侯姓氏的,真正的‘以我之名,冠你之姓’。

「小丫頭,你知道嗎?單戀一個人,真的很痛苦,尤其是你單戀的那個人,每次用或冷漠或厭惡的眼神看著你的時候,那種感覺,甚至是每每都面臨崩潰的邊緣,我堅持了這麼多年,看到如今他因為有你而變的開朗了,皓軒皓澤也長大了,跟著你我也算放心了,所以我也有了我的選擇。」夏侯穎微笑著說道。

接著就在歐陽夏莎什麼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頓時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可是臉上卻仍舊帶著微笑,或者說是釋然的微笑。

「你,你怎麼這麼傻?」歐陽夏莎趕緊上前,扶住夏侯穎,有些兒哽咽的說道。她如果現在還把她當做變態,那她才是真正的傻瓜了。

「小丫頭,我真的累了,這樣無牽無掛的離開,也許就是我最好的結局。因為我曾經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答應過他,這輩子絕對不會自尋短見,所以這個方法,是再好不過了,不是嗎?我這輩子愛過,恨過,無奈過,最後釋然了,也算是功德圓滿,這里有兩封信,一封是劉芸去世之前為我寫下的證明我清白的證據,我不想我到死,還被他深深的誤解著,記得當時她寫完這封信告訴我,如果有一天,我受不了這樣艱難的局面的時候,就拿出來給他看,沒想到,拿出來的時機居然是我自己死之前。還有一封,也算是我留給他的最後的念想,讓他看完,就一並燒掉吧,也算是斷了我倆的孽緣,讓我可以清清白白的斬斷這一世的糾纏,只希望下一輩子,從未與君相見,可以平平淡淡,無欲無求的過一輩子。」夏侯穎微笑著,一邊兒從懷里拿出兩封信,一邊兒雲淡風輕的說道。

「你等等,我去喊老爺子來。」歐陽夏莎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時是什麼感覺,原來看似無情,卻是最有情的,一個人被著這樣的秘密,一過就是十幾年,沒有人安慰,沒有人分擔,還要時時刻刻面對心上人的厭惡眼神,她該有多苦啊!

而這次刺殺,難怪那些兒人水平是三組里面最差勁的,原來,這個可憐的女人的最終目的,並不是要刺殺他們,只是為自己找一個死去的理由,只是因為她答應過那個她深愛的男人,這輩子絕對不會自尋短見,但是她如果犯了錯,飲毒自盡,那就不算是自尋短見,最多只能算是畏罪自殺罷了。

「不,不要去,我知道我現在很難看,我不想讓他看見我這個樣子。還記得當年,我第一次見到他,他就那樣站在陽光下,牽起我的手,驅散了我心中,因為父母的離世,而帶來的陰郁。從那個時候起,他就在我的心中扎根發芽,直到長成參天大樹,我也一直以為,他就是我的那個良人,畢竟青梅竹馬的感情不是假的,而且他父親也默認了,我就是他的另一半這個事實,我們相戀相愛,卻被突然插足進來的劉芸捷足先登,說不恨肯定是騙人的,可是看到他每日都那麼開心,我也就釋然了,誰讓他除了是我愛的人,還是我心目中的那抹陽光呢?自己不能得到幸福,他可以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這麼多年,也夠了,我放下了,這次是真正的放下了,小丫頭他就拜托你了…」夏侯穎緩緩的說道,微笑著閉上了眼楮,垂下了手臂,一輩子的糾結,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看著夏侯穎釋然的逝去,嘴巴上說要斬斷他們這一世的糾纏,可是她最後關心的仍舊是老爺子,在意的仍舊是自己在老爺子面前的形象,歐陽夏莎說不出心里是什麼滋味,是為這個痴情的女人心疼?還是為這個說是下定決心,卻到死還心心念念的記掛著老爺子的女人,而感到悲哀?…看看手上夏侯穎留給老爺子的信,或者說是一張紙吧,上面洋洋灑灑的,只有一首詩赫然在目。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憶。

第五最好不相愛,如此便可不相棄。

第六最好不相對,如此便可不相會。

第七最好不相誤,如此便可不相負。

第八最好不相許,如此便可不相續。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嗎?可以讓人發揮最大的潛力,承受住一切壓力,只是為了那個他可以安好?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嗎?十幾年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感情,只要那個他幸福,甚至可以容忍第三者的插足,看著別人享受著本屬于自己的愛情?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嗎?搭進了自己的一輩子,只是為了說一句,最好不想見,如此便可不相戀?…果然是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老爺子,過來夏侯穎的房間一趟吧!」歐陽夏莎把夏侯穎輕輕地放在地上,心里壓抑的嘆了一口氣,拿起電話,撥通了夏侯桓的電話,無奈的說道。

其實對于這樣的決定,歐陽夏莎也是猶豫了好久才決定的,本來她並不想告訴老爺子事實的,因為害怕老爺子愧疚難受。

可是一想,老爺子是一個成年人了,並不是一個小孩子,作為這件事的當事人之一,他完全有權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而夏侯穎這些兒年實在太苦了,如果她最後的遺願再得不到實現的話,哪怕歐陽夏莎是掌管鬼魂的冥王,都會覺得內心不安的。

所以,不管是為老爺子,還是為了她自己,她都決定告訴老爺子事實的真相,也像是如夏侯穎所說的,與過去做個了斷。

「好!」夏侯桓雖然奇怪歐陽夏莎的這個決定,但是一想到這個鬼丫頭做事一般都是很有分寸的,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她絕對不會有這樣的要求的,于是也就想都沒想的答應了。掛了電話,就朝著夏侯穎的房間走去。

「丫頭,這是?」夏侯桓一走進夏侯穎的房間,看到躺在地上的夏侯穎,頓時有些兒不解的問道,夏侯穎都死了,喊他來干什麼?

「老爺子,其實我以前覺得你挺不幸的,被這樣的變態惦記著。可是剛剛,我卻覺得你是幸運的,被這樣一個拋棄一切,愛你深入骨髓的女人愛著。她是自己給自己下毒死掉的,而她之所以要派人刺殺我們,也不過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可以離開的理由,因為她曾經答應過某人,她這輩子一定不會無緣無故的放棄自己的生命……這里是她留給你的兩封信,一封是她的,一封是干女乃女乃的澄清信,老爺子你多保重。」歐陽夏莎淡淡的,有些兒心疼的,一字不漏的講述著夏侯穎剛剛對自己所說的話,然後拿出那兩封信,放在了有些兒發愣的夏侯桓的手上,接著就頭也不回的朝著門外走去。

至于之後老爺子發生了什麼,還有她那個未曾見面的干女乃女乃夏侯劉芸,信里面說了一些兒什麼,歐陽夏莎並不知道。

只知道,夏侯穎的下葬規格是按照家主夫人的規格安排的,只知道,夏侯穎下葬的墓地位置,安排在夏侯家墓園的家主區,只知道,在夏侯穎下葬之後的第一天,老爺子在夏侯穎的墓碑前,站了一天一夜才離開,只知道,老爺子那天在墓園站了一日之後,日子平時是如何,現在還是如何,並沒有因為夏侯穎的離開而改變什麼,只是老爺子自那之後,再也不曾提起夏侯穎和夏侯劉芸這兩個名字。

對于這樣的處理結果,歐陽夏莎當時是唾之以鼻,一笑置之的,人死都死了,你給這樣的形式主義有什麼用?

這件事也成了歐陽夏莎心中困惑了多年的一個迷團,直到多年之後,在歐陽夏莎要前往修真界的最後一夜,灌醉了老爺子,才從老爺子的嘴巴里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那時候心中無不感概萬千,當然這些兒都是後話了。

話說回來,當歐陽夏莎離開夏侯穎的房間的之後,就慢慢的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她沒有忘記,她今晚的目標是三個,而現在不管怎麼樣,也算是解決了兩個,還有一個,要抓緊時間了,否則晚一些兒時間,那個北歐拜廷的道格拉斯家族的饒烈親王收到消息,逃之夭夭了,她找誰說理去?

雖然沒有忘記自己的目標,頭腦也是清醒的在朝著自己的目標位置前進,可是她的內心卻是不平靜的,為那個叫做夏侯穎的女人而感到不屈,是的不屈。

她和老爺子明明就是兩小無猜,明明就是青梅竹馬,明明就應該有好的結局,可故事的最後,卻是這個本該有幸福的女人,付出了一切之後,就那樣淒慘的離開,不得不說,看到夏侯穎,歐陽夏莎也想到了前世的自己。

他們的命運的起點其實是相同的,都是一個男人的正式女朋友,卻被一個第三者插足,只是自己的付出遠遠不及夏侯穎,只是自己踫到的不是那個毫無意識變成了第三者的夏侯劉芸,而是一個瘋狂的第三者沐清池,所以也就導致了他們的結局並不相同,夏侯穎是釋然,而她歐陽夏莎卻是怨恨。

其實在這一點兒上,歐陽夏莎是有些兒埋怨夏侯桓的,哪怕夏侯桓是她最敬愛的爺爺。你既然不愛夏侯穎,為什麼開始要去招惹人家?那如果你愛夏侯穎的話,為什麼要買始亂終棄?男人對于愛情,為什麼都是如此的貿貿然?

還有老爺子剛才說的刺殺,夏侯穎救他被刺中的事情,她覺得這絕對不會是一個有計劃的暗殺,因為一個願意為了你,背上十幾年黑鍋都不吭一聲的女人,怎麼會拿心上人的性命開玩笑?這個計劃如果稍有不慎,就會害死自己的心上人,憑夏侯穎對老爺子的愛,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愛情,果然是一件傷人的事情,誰先投入感情進去,誰就是其中的最大輸家,就會落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人們都說最毒婦人心,然後最傻的,又何嘗不是婦人心呢?

女人一旦愛上,就會變成一個傻子,還是一個傻的出奇的傻子,就是再精明的女人,都是這樣,所以,她還是遠離愛情的好!

好不容易爬出了自己龜殼的歐陽夏莎,被這麼一刺激,又卷縮了進去。這也注定了,夜璃他們追妻之路,任重而道遠!

「詞叔,飛機準備好了嗎?」一走進自己的小院,歐陽夏莎就收起了自己所有的情緒,認真的問道。

「大小姐,準備好了,十分鐘之後,在後院的機場平降落。」夏侯詞認真的回答道。

「很好,讓他們集合吧!去完成咱們今晚上,最後一個任務。」歐陽夏莎微笑著,看著機場平的方向,淡淡的說道。

「是!」夏侯詞他們恭敬的回答道,接著就吹響了集合的哨音,而十分鐘之後,眾人在歐陽夏莎的帶領下,走到了後院的機場平,坐上了前去北歐拜廷的直升機。

整個歐洲分為東南西北中四片兒區域,其中北歐西臨大西洋,東連東歐,北抵北冰洋,南望中歐,總面積130多萬平方千米。

地形為台地和蝕余山地。北歐的冬季漫長,氣溫較低,夏季短促涼爽。北歐國家的人口密度相對較低,經濟水平則最高,生活非常富足,福利保障極度完善,人均國民生產總值均居世界前列。

尤其是其中的拜廷,可以說是北歐版塊中,最具代表性的區域。他的面積小到只比梵蒂岡城國大上一倍,但是他的富足程度,卻比迪拜有過之而無不及。拜廷采用的仍舊是舊式的君主立憲制,所以皇族在拜廷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拜廷的皇族,國姓道格拉斯,居住在拜廷的首都方奇洛城的東宮,皇帝及皇太子一脈,居住在東宮的主殿里,而像歐陽夏莎要找的饒烈親王一脈這樣的旁系,則是居住在東宮的偏殿的,東宮不像白宮,白金漢宮那樣佔地不大,而是像彼得大帝夏宮那樣,佔地較大,可以分為上下花園,因為整個東宮都是皇族,所以守衛不是一般的嚴,說是滴水不漏,也不算夸張,一般人想要潛入,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現,說是天方夜譚也不夸張,當然了,這是說一般人,咱們的歐陽夏莎童鞋,怎麼能算是一般人?

因為夏侯家族的特殊性,還有雙王的幫忙,歐陽夏莎從華夏的汴京,飛到拜托的方奇洛城的航道申請,簡簡單單的就這樣批下來了,當飛機在方奇洛城的東宮附近降落之後,歐陽夏莎就跳下飛機,快速的拿出她托人購買的最新價的筆記本電腦,開始認真的分析起整個東宮的監控和死角。

「我們這次的目標,只有饒烈親王一家,所以為了不驚動其他人,皓軒皓澤你們按照我之前交你們的方法,把這些兒石頭擺在偏殿的附近。」歐陽夏莎一邊兒拿出一袋子玉質的小石頭,一邊兒打著電腦說道。

「放心吧,莎莎/小野貓!」夏侯皓軒夏侯皓澤接過歐陽夏莎遞過來的小玉石,胸有成竹的回答道,對于這些兒個石頭擺出來的陣法,他們兩個由開始的好奇,到後來的喜愛,加上天賦也不錯,于是便順理成章的成了歐陽夏莎的半個學生,如今像這樣的隔絕屏蔽的小陣法,讓他們去擺,估計閉著眼楮也沒有什麼問題。

「儀伯,嬰叔,詞叔,你們去十二點鐘方向的鐘樓,解決那兩個狙擊手,我不希望有什麼意外發生,杜丫頭你帶一對人,負責外圍的攻擊點兒的處理,尤其小心四點鐘方向,那里有個隱藏者,據我分析,很可能是島國的忍著,小心些兒,王子恆帶一隊人,負責中圍的攻擊點兒的處理,芃羽王麗娜,負責內圍攻擊點的處理,特別小心兒六點鐘方向,有兩個不明光源體,計算機分析不出是什麼,所以你們兩人要尤其小心,夏侯淳帶一隊人待命,有突發事件發生的話,就去支援。」歐陽夏莎一邊兒看著電腦,一邊兒認真的解說道。之所以不外圍中圍內圍,都處理掉,就是怕一會兒他們準備閃人的時候,遭遇到不必要的麻煩,與其這樣,還不如先下手為強。特別是狙擊手的存在,實在是太過危險了,而且經過刺殺事件,她尤其的反感狙擊手。

「明白!」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好,各就各位,行動!」當歐陽夏莎喊按下電腦中的一個鍵並合上筆記本的時候,也就是她喊到行動的時候,眾人就快速的朝著四周散開。

而同一時間,就看見剛才還燈火通明的東宮瞬間變成了一片兒漆黑,那些兒所謂的電擊網什麼的,也瞬間失去了作用,而那些兒隱藏著的紅外線之類的東西,也瞬間暴露在了歐陽夏莎他們的眼前。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去監控室的話,就會發現,整個監控室的畫面,都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畫面,根本就沒有任何有人入侵的感覺。

只見夏侯皓軒和夏侯皓澤老早就到了需要擺陣法的位置,快速的解決掉了兩個守門的保鏢之後,兩人就開始有條不紊的擺起了隔絕陣法。

而杜姍姍他們也如歐陽夏莎所預料當中的一樣,其他位置都是快速的解決了,只有四點鐘方向的島國忍者,有些兒棘手。

不過不知道是這個島國忍者實力不濟,還是東宮對他們的安保太有自信,所以找的保全實力都不高,亦或者是所謂的雙拳難敵四手,反正不一會兒,那個島國忍者,就在杜姍姍他們人多勢眾的情況下,被解決掉了,死之前還不停的喊道‘呀買碟’,讓杜姍姍他們一群兒人,忍不住惡寒了好一會兒。

夏侯儀他們解決幾個狙擊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到了中圍,甚至內圍,因為離正面長三百公尺的宮殿已經比較近了,所以守衛的數量反而較少,因此王子恆,芃羽和王麗娜也很快進入了宮殿的偏殿。

「老大,OK了。」眾人看著等候多時的歐陽夏莎,走上前,異口同聲的說道。

「小羽子,小娜娜,六點鐘方向還好吧?」看到安全抵達的眾人,歐陽夏莎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雖然這個任務是她布置的,目的在于考核他們,希望他們考核各個都是優秀,不過前提是他們絕對的安全。

尤其是芃羽和王麗娜,因為他們那個位置,存在著不被所知的不穩定因素,雖然知道冥一他們在暗中保護,不會有什麼事情,可是她就是不太放心。

「老大,我們也正要說這個,老大說的那個光源點位置什麼都沒有,只有兩個巨大的鴕鳥蛋一樣的東西,老大你看。」芃羽和王麗娜一人手抱著一個盒子,一邊兒解釋的說道,一邊兒走向了歐陽夏莎的面前,接著恭敬的打開了盒子。

正如兩人所說的那樣,一黑一白兩個巨大的雞蛋,正在盒子里閃著微弱的光芒,歐陽夏莎模了模,可以感覺的到里面有生命的痕跡,當下轉過頭,疑惑的對著席玉問道︰「席大哥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好像沒有見過,又似乎好像是在哪里見過,我也不能肯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肯定是個好東西,應該是什麼神獸或者聖獸的蛋,雖然我有很大的把握可以肯定,它不會對大小姐你有什麼危害,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大小姐還是把它丟進‘腕碧’比較好,既可以增加它的靈氣,又可以在它對你有危害的時候,限制它,要知道‘腕碧’是大小姐的隨身空間,里面最大的就是大小姐你,哪怕是成神了的修真者,在大小姐的空間里,也只有被宰割的份兒。」席玉听了歐陽夏莎的話,首先就是盯著這兩個奇怪的蛋看了半天,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個什麼名堂,只好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席大哥,我知道了。」歐陽夏莎說著就把兩個大蛋丟進了‘腕碧’里,然後對著眾人說道︰「走吧,我們去偏殿的大廳,等著咱們的饒烈親王一家人大駕光臨。小哲瀚,帶著你的那些兒朋友,去請饒烈親王一家來大殿吧!」

「是,老大/大小姐!」眾人恭敬的回答道。

眾人在大殿找好了自己的位置,接著就安靜的關掉燈,等著饒烈親王一家的光臨,果然不一會兒就傳來了饒烈親王一家瘋狂的叫喊聲‘啊一一一!’。

「好久不見了,饒烈親王!」歐陽夏莎淡淡的好比天籟的聲音,在黑暗一片兒的大殿上響了起來,也許平時會覺得好听,可是在此時此刻,卻顯得陰森而恐懼,尤其是對于才被于哲瀚他們嚇的半死的饒烈他們一家,就更加是精神上的折磨了。

「誰?誰在那里,不要以為我怕你,我才不怕。」饒烈親王激動的大聲吼道,不知道是為了給自己壯膽,還是真的很氣憤。

「呵呵,饒烈親王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呢,你出那麼多錢,找了那麼多狙擊手想要本少主的性命,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忘記了呢?咱們華夏有句話說的好,來而不往非禮也,本少主要是不還禮于你,好像就不太合乎禮節,你說本少主要如何還禮于你呢?」歐陽夏莎淡淡的笑著說道,可是這樣的笑,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就顯得格外恐怖了。特別是在心里有鬼的饒烈親王的心中,就更顯得恐懼了。

「歐陽夏莎?夏侯家的少家主?」饒烈親王膽戰心驚的小聲說道。

「看來饒烈親王,也並不糊涂嘛,心里跟個明鏡似的。」歐陽夏莎笑著微笑的說道。

「你還活著,你不是…」小樂也就是當時在拍賣會面前的囂張女生,吃驚的喊道。

「小樂閉嘴。」小樂的母親,趕緊打斷了小樂的話。

「你想怎麼樣?」饒烈親王知道,今日無論如何也躲不了了,于是狀著膽子說道。

「本少主像這麼樣?是饒烈親王,你想怎麼樣吧!上次在皇廷,本少主就好心的放過你們一家一命,可是你們一家似乎並不領本少主的這個情呢!居然找那麼多的狙擊手,圍剿本少主,哎,真是浪費本少主好不容易做一次好人的一片兒心。」歐陽夏莎淡淡的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頭,無奈的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是沒要我們的性命,可是你卻給我們下了毒,你那些兒毒比要了我們的性命更加痛苦,摧殘我們的自信心的同時,讓我們根本就不敢踏出房門半步,暗自下毒算什麼英雄好漢。」饒烈打開用頭巾包著的腦袋,顯示出已經掉發嚴重的腦袋,還有有些兒潰爛的頭皮,雙眼死死的瞪著歐陽夏莎,氣憤的說道。

「好像效果還不錯,杜丫頭幫我把這些兒實驗記錄做好。」歐陽夏莎听了饒烈親王的話之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或者愧疚,只是饒有興趣的盯著饒烈親王的腦袋,以及旁邊兒兩名包的只剩下眼楮,默不吭聲的母女倆,對著一旁兒的杜姍姍笑著說道。

「是,大小姐。」杜姍姍也一臉賊笑的說道。

「你,你就沒有一點兒愧疚嗎?」饒烈親王氣憤的吼道。

「愧疚?本少主為什麼要愧疚,要知道,當日是你的女兒,先招惹本少主的,本少主只是還禮而已,如果當初本少主只是一個普通人,或者屬于一個普通的家族,那麼你和你的女兒會如何對待本少主?本少主想,不用本少主多說,你們心里也應該有答案了。」歐陽夏莎看著對面的三人,微笑著說道。

「至于今日,本少主的還禮,就用這包‘美人遲暮’和這包‘腸穿肚爛’來還好了。你們不是最在意自己的外貌嗎?反正你們也快死了,吃了這包‘美人遲暮’不僅可以讓你們提前看到你們未來的樣子,還可以幫本少主試藥,一舉兩得多好啊!至于‘腸穿肚爛’則是為了感謝你請來的狙擊手的,也順便幫本少主試試藥效,要知道,不是本少主運氣好,本少主就真的變成馬蜂窩,肚子上權勢窟窿,離腸穿肚爛也不遠了。」歐陽夏莎拿出兩包藥粉,在饒烈親王一家三口的面前晃了晃,然後笑著溫和的說道。

「你是個魔鬼!」饒烈親王恐懼的大聲吼道。

「你是個瘋子,瘋子。」饒烈親王的老婆,指著歐陽夏莎恐懼的嘶吼著。

「魔鬼,我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那個叫做小樂的女孩,驚恐的說道。

「魔鬼就魔鬼,魔鬼有什麼不好嗎?只要可以保護本少主所在意的人,當個魔鬼又如何?小恆子,去掰開他們的嘴巴,給我喂進去,從來沒有誰可以在對我歐陽夏莎的性命造成威脅之後,還可以安然無恙的活下去的。」歐陽夏莎冷冷的說道。

「是,大小姐。」王子恆幾人恭敬的回答道,接著就走到饒烈的面前,壓住饒烈他們,借著月光把那兩包藥分,倒進了饒烈他們三人的嘴巴里。

第二天,當道格拉斯皇族,發現饒烈親王一家的時候,眾人都人不見驚恐的尖叫起來,或者在牆角嘔吐起來,因為饒烈親王他們早已經變成了一灘惡心的爛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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