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誘人,母皇風流 031 中秋大爆發,生日禮物

作者 ︰ 花三郎

床榻上的二人還在認真的研究著,未曾想會有人突然沖進來,壓在上頭的簫沐陽抓著司馬曄腳踝的手一個不穩,松了,沒有了支撐點身子直接往下掉。壓在了司馬曄的身上。

有十分踫巧的是,唇與唇貼在了一起!

李冉冉震精了!凌亂了,癲狂了,他們,他們!他們親了……

此刻床上的二人衣衫凌亂,或許是之前憋的太久,兩人的額頭上都出了細細密密的汗水。明顯就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麼,她是不是打擾到了什麼。

細碎的發絲貼在臉頰,司馬曄因為帶著面紗,讓人看不真切面容,可那雙勾人的鳳眼足以讓看到他這副模樣的人忘記呼吸。在簫沐陽的唇貼上他面紗後的唇的一瞬間,便厭惡的將壓在身上的簫沐陽一腳踹飛,還使勁兒的擦著嘴。「呸呸呸!……小子你丫故意的吧!」

「靠!你說這姿勢最舒服的!誰知道要這麼大力啊!月兌手了不行啊!」簫沐陽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司馬曄的鼻子就罵!「爺爺的!你今天吃的大蒜吧,嘴這麼臭。呃呃……」

李冉冉看著原本有愛的在一起OOXX的二人因為親了一下居然還表現出相互厭惡的樣子,面上的表情有些悲切,一時沒忍心,一臉溫柔的拉起簫沐陽的手。

簫沐陽一個激靈,其實他想過很多與李冉冉再次相見的場景,卻從麼想過是這個樣子的,只是她這般溫柔的牽著自己的手,應該沒有誤會剛才的事情吧!

司馬曄坐在床上,原本還在拼命的擦自己的嘴唇,一臉的厭惡。在看到李冉冉這個女人竟然當著自己的面牽起了簫沐陽那家伙的手的時候,俊臉一黑!這女人,連幼口齒都不放過麼。

若是二人知道此刻李冉冉心里在想什麼的話,估計絕對會一人一巴掌拍死她。

李冉冉只覺得自己越來越偉大了,牽著簫沐陽白女敕的小手(估計除了數錢,別的什麼都不干!才會這麼女敕。)將自己當做了簫沐陽的長輩,踏著莊重的腳步,來到了司馬曄的面前,心中的激蕩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他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雖說是被自己強上的,可到底還是有過交集的,原本還嘲笑他X能力不行,現在總算是明白了,其實年上受什麼的,還是很有愛的嘛。簫沐陽這家伙雖說從未想過他會是個攻,可現實已經如此了,她只想,這兩個人會不顧及世人的眼光,永遠好好的在一起。

來到床榻之前,李冉冉深深的看了司馬曄一眼,也拉起了他的手,修長白皙,虎口處還帶著薄薄的繭,她記得他的劍用的很好,現在就要將他交給別人了麼。

這一眼讓司馬曄的呼吸一窒,她這是什麼表情,怎麼像是要交代身後事!

持起兩人的手,李冉冉笑著,將司馬曄的大手放在了簫沐陽的小手之上,道︰「小子,記得好好照顧他!」

此話一出!二人皆是一愣,什麼意思,突然又想明白了!

這女人竟然覺得兩人,兩人!靠!

簫沐陽和司馬曄同時將手從李冉冉的手中抽搐,不約而同的拍向她的腦袋!好在李冉冉反應快,身子往下一蹲,躲過了這凶殘的襲擊,一定是自己太過直白的表露了,所以二人才惱羞成怒,想要將她殺人滅口,好繼續偷雞模狗的維持這段不倫之戀!

「女人,你開什麼玩笑!」又是這般異口同聲的開口,這般的默契,沒有在床上訓練過好久,怎麼可能這般啊!讓利冉冉更加堅信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司馬曄,沒有關系的!」李冉冉一坐在床榻之上,依舊如剛才那般溫柔,眼中甚至還閃著淚花,她太激動了,若是能讓二人能夠安心的在一起,她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又變大了一點!溫柔的語氣,讓原本對著她咬牙切齒的司馬曄一下子模不著頭腦了,有些呆愣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心中疑惑,她真的是李冉冉?還是別人假扮的?

李冉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腦補之中,繼續開口道︰「我為曾經誤導你而道歉。」她的表情很認真,半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司馬曄還以為她要說什麼重要的事情,不由的認真聆听著,「我不應該嫌棄你床榻上能力不行。」此話一出,司馬曄立馬黑了臉,一旁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簫沐陽則捂著嘴笑著,還以為這家伙嘴上說的這麼厲害,床上會有多厲害呢,原來是個不行的!司馬曄隱忍著,在暴怒的邊緣掙扎,簫沐陽隱忍著,在笑抽的邊緣徘徊。

只听某人又一次深情並茂的開口︰「其實,你只是愛上了一個人。」李冉冉覺得自己快要哭了,想著司馬曄和簫沐陽二人之間一定曲折非凡,而傲嬌如他居然這般心甘情願的被比自己小了一輪的家伙壓在身下,可想而知他們是有多麼相愛。

司馬曄在听到愛上一個人之後,只覺得心好似被揪起來了,呼吸也開始不順暢,她知道了,她知道自己的感情了麼?

卻听某人大煞風景的道︰「他!恰好是個男人罷了!」是啊,只怪命運弄人,他一定原本對自己早,泄這件事情很煩惱,就要決定放棄的時候卻發現原來,自己不是不行,而是根本就是個受!內心一定經過了強力的掙扎才最終接受了這個事實。

話音剛落,只覺得天旋地轉,不知何時身子已經被某只暴怒的雄性壓在了身下,而一旁則爆發出了簫沐陽抽風似的大笑︰「哈哈哈!女人,你笑死我了!司馬曄愛上了哪個男人,你倒是和我說說啊!」可笑完,又覺得哪里不對!

靠難道是他自己!想明白了之後,又道︰「靠,女人你瘋了是吧!靠靠靠!」她看見他們兩個在床榻上學習春口宮三十六式,所以誤會二人有見不得人的關系了!什麼腦子啊!(誰叫你們兩個,這麼讓人誤會的在船上滾床單啊!)

「什麼啊!喂!你男人壓在老娘身上啊!你也不管管!。唔。嗚。嗯。」不是說小受對女人無感的麼!這家伙干嘛親自己,等等,舌頭,舌頭不要亂動……

司馬曄覺得自己簡直就要被她氣死了,明明是她嫌棄自己技術不好,不能滿足她的,所以才會來到花樓學習這床笫之事,為了掩人耳目不僅委身與花樓之中做了頭牌的公子,還要時不時受簫沐陽這小子的威脅,讓自己也同樣教他,今天正好在教三十六式中的第十八式,哪里想到她會突然闖進來。

居然還說自己喜歡男人!

不可原諒!一定要讓她好好體會一下自己這些日子以來通過不斷的學習,變得有多厲害。

她說的,大小長短不是問題!關鍵是技術!

「別,別……簫沐陽看到會傷心的。」李冉冉喘著氣用盡全力才將司馬曄推開一點點,掙扎著要起來。

簫沐陽一听這話,只覺得胸口一暖,他就知道自己本來就長得風流倜儻,其實這女人早就對自己動心了,自己怎麼這麼遲鈍沒有發現呢!剛才那一吻,自己就不計較了,又看著壓在李冉冉身上礙眼的司馬曄,上前,想要將他推開,卻被司馬曄橫了一眼道︰「還想不想我教你,想的話,現在就給我出去,關上門!」這話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甚至能清晰的听見他磨牙的聲音。

簫沐陽記得兩人的約定,只是憤憤的道︰「女人,別這麼容易就被吃了,小爺我……我也很厲害的!」紅著臉說完這話,便關上門出去了。

「咦!簫沐陽,你男人當著你的面親我,你居然一點都沒有反應還是不是攻啊!不可以的!好不容易掰彎的啊!喂喂喂!別走啊!你厲害,和我說有什麼用!」李冉冉現在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了,不是說這樣半大的孩子若是攻的話,對年上受的佔有欲很強的麼,甚至看到又異性靠近五米以內就會爆發的麼!

怎麼就這麼走了,這不科學啊,不符合BL小說里寫的狗血劇情啊!現在她應該被爆發的小攻同志扔出門,然後小攻黑著臉將小受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嘴里說著︰「看你這YD的樣子,還想要找女人麼,看你現在多舒服,叫的多好听!」哦不!都是重口味小說看太多了的錯啊!

司馬曄看著李冉冉一臉糾結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霸道的開口命令道︰「看著我,不準想其他事情!」這個時候女人的不集中對于男人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你有什麼好看的!陰陽臉!」李冉冉表示,只要被人壓在身下面,就會極度的不爽,然後還要擔心自己最近有點酸酸漲漲的小胸胸會不會被壓的又不長了。

「爺我是陰陽臉,你就是不要臉!」這女人,自己怎麼惹她了硬要戳自己的痛處,好在是嘟著嘴的可愛模樣,自己也對她足夠了解,知道只是為了故意刺激自己。

「且!老娘連節操都不知道去哪里了,臉要來干嘛!」李冉冉橫了上面的司馬曄一眼,又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快起來,你好重。」

「別亂動,你真想讓我在這里要了你?」這兒雖說只有他們兩個人,可到底是花樓之中,司馬曄有潔癖,從他只愛穿白色的衣服這一點就可以看出,更別說是精神上的潔癖了,對于像這樣的地點,他有些無法接受的。可身體要比他的精神自制力差一些,某處已經漸漸抬起了頭。

李冉冉也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雛兒,自然知道那個抵在自己小月復上的是什麼,嘿嘿一笑,道︰「司馬曄,你不會是男女通吃吧,和姐姐說說,被男人上爽,還是和女人做爽?」李冉冉也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家伙可能之前把別的女人壓在身下過,心里會有些不舒服,男人倒是無所謂,再說對象是簫沐陽那小家伙,也算的上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也是可以接受的。(靠!你這什麼變態邏輯!)

「女人,你的腦子里到底裝了什麼!那只眼楮看到我被男人上了!」他本來是做什麼事情都不喜歡解釋的人,可是這一刻心里有一個聲音咆哮道,一定要說清楚,一定要說清楚!

「就在剛剛啊!沒事兒,姐姐能接受,姐姐見過的事兒要比你吃過的飯都多,姐姐絕對不歧視你。而且簫沐陽這小子不錯,又有錢,以後買做大宅子,把你養著也不是不可能的,就是你母親那里,好吧,姐姐把守兒借給你!嘿嘿……OK兩全其美。」李冉冉已經開始忍不住幫司馬曄和簫沐陽兩個人計劃將來了,連以後要怎麼面對司馬老夫人這種事情都已經思考完全了。

「既然你不信,那我只能用實際行動了。」雖然他真的很想把李冉冉的腦子打開來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什麼,可看著她一臉認真又興奮的呆萌模樣,他已經有些忍不住了。

「恩,就這麼辦!」李冉冉完全滅有听清司馬曄的話,認真的肯定著自己的計劃,心里還暗喜自己簡直太聰明了。

「你說的。就這麼辦。」司馬曄的聲音已經黯啞的不行了,俯子襲上自己最喜歡的也是李冉冉最敏感的耳垂,含入口中。

「別。」耳垂是最敏感的地方也是在遇到司馬曄之後李冉冉才發覺的,這般被襲擊,她又沒半點出息的覺得渾身無力了,隨後掐指一算,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幾天真的不行,好像要來大姨媽了,會懷孕。」說出口之後李冉冉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欠揍啊!這話的意思怎麼听著像是在約炮啊!

听到懷孕二字,司馬曄感覺腦中的弦一下子被撩撥了一通……。

而司馬曄腦子里想的是,懷孕!若是讓這女人懷上自己的孩子,還真是個不錯的想法,最重要的就是這女人要是懷上了孩子,看她怎麼和其他男人亂搞!有了這樣的打算,整個身體都開始歡呼雀躍起來,手上身上的動作更是加快。

「司馬曄!不是說了……」李冉冉已經反抗無能了!

「叫我曄。」

「噢耶!」李冉冉忘情的申吟著。

「冉冉,冉冉……我的冉冉!」

二人一起攀上高峰的時候,司馬曄腦中卻突然出現這樣一個念頭,這女人剛剛真的是在叫自己麼!

不過看在她臉上的表情這麼誘人的份兒上,就不想這件事情了,繼續!

李冉冉無力的趴在床榻之上,微微的喘著氣。沒錯,她是趴著的,她只覺得整個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原本被自己嘲笑不行的男人居然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

二人的歡愛更像是一場拉鋸戰,最後以4比3。

「怎麼樣,爺的技術要比耶律熊那野人好多了吧。」司馬曄也著實有些累了,和用自己的右手完全不是一個感覺的。而這女人也是夠能折騰的。

想著以後能夠一直和她在一起,而她也不會再說自己不行這樣的話,心里莫名的感覺甜甜的!

李冉冉兩眼一翻,表示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的,耶律拓那家伙只會很沖直撞,只顧著自己爽,和他做完感覺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了一樣。而司馬曄則更注重她的感受,幾次下來,她只覺得自己被抽干了,一點力氣都沒有。

可,這家伙到底怎麼會變得這麼厲害的,這種事情要靠實戰經驗的吧!他到底有過多少個女人?想到這里,李冉冉便覺得很不爽,口氣惡劣的開口道︰「髒死了,我要洗澡!」她覺得髒,就是髒!無論是身上還是精神上,想到剛剛在自己身體里的東西,之前不知道被多少人用過,就覺得很不舒服!

還讓他中出了這麼多次!

「我幫你洗。」司馬曄听出了李冉冉語氣的改變,這家伙是因為無法接受自己變得這麼厲害了,而兩人還出了不少的汗她才會不高興的,想到這里便屁顛屁顛的要抱起李冉冉和她共浴。

「走開!」李冉冉覺得自己也真是夠惡心的,明明自己有這麼多個男人,卻會想要要求別人只準有自己一個人!可,可她就是覺得不舒服,覺得不高興,說她裝也好,惡心也罷,既然無法接受,那,那就不要強迫自己去忍受。起身推開了,靠近的司馬曄,這一刻,她居然會覺得他髒,而自己更髒!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什麼時候她變成這個樣子了?這麼貪心,不知道滿足。

「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看到李冉冉一臉痛苦的表情,司馬曄慌了神,是他哪里做的不好麼,可已經很努力了,真的,他每天都有堅持看許多春口宮圖,艷情小說,到動情處就想著她的樣子,然後,然後,就是……右手的事情了。

其實教簫沐陽也是逼不得已的,這家伙說要是自己想要在花樓中向小官兒們學就必須得一並教他,還要在他的花樓中做公子,其實每日也就露一面,然後,就會有人傻兮兮的開始競價!為的只是自己隔著簾子與她聊天,順便讀兩段露骨的小說內容給人听。

他也不知道,這麼做到底哪里能讓他名聲遠揚的,居然將她都直接引來了。

「司馬曄,你,是不是,和別的女子……算了,當我沒說,我自己洗。」她不想問出口,雖說壓在心里很難受,可,她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

突然覺得賤人二字,好適合自己!

「沒有,沒有,我發誓,沒有!真的!我有乖乖的守身如玉!」司馬曄覺得自己瘋了,連守身如玉這個詞都用了。可感覺到李冉冉的在意,卻是欣喜若狂的!她在乎的!在乎自己是不是和別的女子翻雲覆雨,她只是自己沒有發覺而已。「冉冉,你在這麼在乎,是不是已經決定接受我了!冉冉,我好高興。」此刻的司馬曄像是高興壞了的孩子,一把抱起李冉冉便開始轉圈,一半絕美,一半猙獰的臉上洋溢著明媚的笑意,讓人完全忽視臉上的那道疤痕,愣愣的看呆了。

「放我下來,頭暈,頭暈!」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圈,李冉冉終于受不了了,捶打著司馬曄的肩膀,似是撒嬌般的讓他將自己放下來。

「好好好,是我太激動了。」司馬曄的嘴角咧的很開,李冉冉才發現原來這家伙竟然有兩顆小虎牙,難怪親的時候總覺得舌頭有痛。

「老娘才不行你沒有過女人,不然怎麼會這麼厲害。」李冉冉低著頭,老臉莫名的一紅,是的,她覺得他厲害了。

被她這麼一問,司馬曄也難得紅了臉,湊近她的耳朵輕聲的說道︰「靠看書,還有花樓里的活春口宮,還有,右手。」說道右手的時候,那聲音簡直輕似蚊鳴,好在,李冉冉的听力巨好!

「司馬曄,老娘要把你的右手給剁了!」她憋著笑洋裝生氣!

「為什麼!」司馬曄不解,右手剁了以後沒有她的夜晚自己怎麼辦!他已經接受了接下來的日子可能不能天天有她陪伴在身旁這個事實了!

「因為它和老娘搶男人!」說完還特意緊緊的抱住司馬曄,掩藏起自己臉上的羞意,她好高興。隨後她又說道︰「我有冷夜,影風,還有陸澈,耶律拓,不出意外可能還會有祁璃。如果你沒辦法接受,那就早點離開。」冷夜她不可能放下,因為她知道若是自己不要他了,這家伙一定會做傻事。所以,要將他好好的護在身邊一輩子。

她是一個很倔的人,如果說不要影風了那她一定不會讓他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既然結束了,就連面都不用見了。可影風他好像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習慣只要喚一聲他就會出現,再無理的要求,他都會為自己辦到,所以她不會放手。

陸澈,她就不知道對他到底是什麼感受了,只覺得這家伙傻傻的,一看就不聰明,還是個鑽牛角尖的,所以她擅自下了這樣的決定,在他沒有提出要離開之前,她不會不要他的!其實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家伙!上次爆了自己菊花,她還沒有報仇呢!想到她的小菊花的那一瞬間,疼的死去活來的感受現在還背脊發涼,所以,在報完仇之前,絕對不會放過他!恩!

耶律拓,壞心眼的沒有將他放在第一個,可無論是想起還是說道他的名字的時候,她會心疼,很疼,而這種疼在見到他以後便煙消雲散了,老天給他們兩個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玩笑過後,她有了沒有辦法舍棄的人,而他則放棄了驕傲妥協了。這樣的男人,若是自己真的不要他了,他定會孤獨一生的吧!

祁璃!好吧!她是這麼想的,這麼謫仙般的男子,收在身邊,就是每天看著心里也暗爽,怎麼樣!

所以她就這樣了,你司馬曄要是能接受,老娘就收了你,你丫的要是不接受,你丫的敢不接受試試!

「李冉冉!你個無恥下流不要臉的女人!耶律拓那家伙就算了!霍冷夜爺我也能理解!影風,陸澈,還有祁璃,這三個你是什麼時候沾染上的!你給我說清楚!」司馬曄為什麼會有種自己上了賊船的感覺,他是不是不應該采取什麼懷柔政策,應該直接將她幫會大順,然後綁在床上甜甜揉虐她,等她懷了孩子也就安生了!

「這麼凶做什麼。老娘又不是強迫你接受!你要是覺得不爽,就給老娘滾!」靠泥煤的!枉費她剛才心里那麼難受,現在還要被他吼!咬著嘴唇,感覺心里委屈了。她只是有一點點貪心。

「你個狠心的女人!你明明知道爺我舍不得滾的!不準再多了,每月只有五天,爺會憋死的。」司馬曄苦笑,他大概就這麼點兒出息了。

「什麼一個月五天啊!」李冉冉听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轉念一想︰「靠,你丫腦子里能不能裝點健康的東西,再說了,老娘還要來七天大姨媽!」

「大姨媽?你親戚啊?」

「靠你大姨夫的!是月事!」李冉冉扶額,她表示未來的生活好像有些生猛。

「那時候,不是有手麼。」猥瑣這種東西,只要沾染上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的,很明顯,我們的小曄曄已經學到其精華了。

「你給老娘滾!」她到底造了什麼孽啊!(為什麼,老紙在你無奈的眼神中看到了那掩飾不住的精奮。)

「好了,別鬧,先洗洗。」司馬曄將瘦小的李冉冉提起,手臂穿過她的雙腿,一個橫抱,他因為有潔癖所以房中一直備著熱水,這樣也方便了李冉冉和他共浴。

「老娘自己洗好了,你進來做什麼。」

「一起洗啊!不然多浪費水。而且有的地方你洗不到。」某人為自己作亂的雙手找著充分的理由。

好不容易洗完了,突然外頭吵鬧了起來。

「客觀,客觀你不能進去啊!公子今日身體不適,不接客啊!您白日付的押金會給您退還的。」花樓中的小廝有些緊張的聲音響起,引得房中的司馬曄皺眉。

「一個連長什麼樣都沒見過的小爺當自己是誰!他娘的還不是給了錢出來賣的!我今天還就是要強上了!」喬倩原本興致勃勃的一早來了花樓,沒想到說時間未到讓她等,想著美人臉面紗都未曾拿下就這般讓自己痴迷了,等一會兒也是願意的,可就在剛才,竟然說身子不適,不能待見自己了!讓她怎麼氣得過,仗著自己後台硬,直接就沖上二樓,來到了司馬曄所在的房間。

「鬧,你自己惹的騷,自己給我擦干淨了。」李冉冉撇撇嘴,往床榻里面挪了挪,想拿自己的衣服穿卻被司馬曄搶先了一步。

「衣服髒了,等等給你找一套,先蓋上被子。」說吧直接扯過被子將李冉冉蓋了個嚴實,又起身自己隨意的套了件銀白色的外衣,將床上的幔帳放下,遮住了里面的人影。

床幔剛落下,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喬倩氣呼呼的撞門進來,沒想到看到的卻是一副媄男剛剛出浴的模樣!不由的連呼吸都忘記了。

此刻司馬曄已經帶上了面紗,其實他根本不是在乎這臉上的刀疤,而是自己的長相太過有特色了,要是被人家發現堂堂大順的鎮關將軍,竟然在藍昭的花樓之中做小官兒,那以後他的臉要往哪里擱。

外衣套上的時候有些過于匆忙了,雖說系上了衣帶可還是露出了小片胸膛,精瘦的身子,肌理分明。鎖骨上還掛著未曾擦干的水珠,欲墜不墜的樣子引得喬倩只覺得口干舌燥,都忘記自己是為什麼要沖進來了。

床榻上的李冉冉可不高興了,她看見司馬曄竟然只套了件外衣,里面可是真空的,要是一不小心露了哪里給人家看去了,她找誰算賬啊!

氣呼呼的鑽在被子里,現在她沒穿衣服沖不出去。

「你有什麼事?」司馬曄與花樓本沒有什麼買賣關系,只是答應了簫沐陽坐坐台給他點兒錢賺罷了,對于這個突然沖進來的女人自然不會有好臉色看。

處于呆愣狀態的喬倩對于司馬曄惡劣的語氣完全不放在心上,美色在前就是剁了她的手她都能笑得出來。「沒,沒,听聞公子身體不適,特意來看看,沒想公子正在洗浴,叨擾了。」有種人嘴巴里說的是人話,可臉上婬。蕩的表情,簡直清瘦不如!

「那還關上門,出去。」司馬曄難得有何李冉冉單獨相處的時間,而且剛剛她終于接受了自己,原準備好好溫存加深感情,沒想到被這惡心的女人給打擾了,若不是身份不便不好鬧出太大的事情,直接就上去將這女人亂飄的眼珠給挖出來了!

司馬曄本就生的白,就是常年在外頭練兵也曬不黑,此刻他帶著面紗板著臉又配合著無血色的面頰,看著倒還真有兩分病態。

「別這般,是哪里不舒服了,爺我讓宮里的御醫給你看看。」邊說喬倩還欲上前,想要拉住司馬曄的手,吃兩口豆腐。

司馬曄眉微微一皺,不著痕跡的躲開,「拿開你的髒手,是我的話說的不明白麼!我是說滾!」司馬曄的耐心是有限的,之前也未曾遇到過這麼無禮的自以為是的,在花樓所有的都是你情我願的,而且之前也說的很清楚自己與出價第一的人也僅僅是長談而已,主要是研究些閨房之事,並無其他。

而之前的客人對他也是尊重的,絕對不會這般突然闖進來,還要硬拉他的手。再說此刻,李冉冉已經接受他了,自然不用再在這個花樓中帶著了,也不必給簫沐陽那個混蛋什麼面子!

「你他娘的算個什麼東西!爺對你客氣你還蹬鼻子上臉了!爺我今天錢也付了,都說你這張嘴厲害,別裝什麼清高,你給爺好好舌忝舌忝!再一百兩黃金都可以。」喬倩的耐心很有限,更是在看到司馬曄那衣擺中若隱若現的大白腿後,腦中充血,只想著怎麼爽了。

司馬曄皺眉,關于嘴上功夫厲害的事情,還是簫沐陽那家伙為了給‘長談’這兩個字加點噱頭,才故意傳出去的。總有一天要好好的找那家伙算算帳。只是他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可里面的李冉冉好不知情啊!她只覺得,自己的男人在外面被一個無恥的女人這般侮辱,就算是嘴上的也無法原諒!直接就發話了!

「喬倩,你他娘的給老娘洗干淨你的臭嘴!老娘的男人也是你可以窺視的!」李冉冉的聲音很冷,還帶著與生俱來的威嚴,喬倩一時不查,還以為是皇太女藍芷在房內。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司馬曄雖然對于李冉冉不信自己能解決好這件事情,有些不爽,可在听到‘老娘的男人’這幾個字的時候,臉上卻笑開了花。也知道她沒有穿衣服,從衣櫥中拿了件和自己相稱的月牙白衫,遞進了床里。

喬倩跪在地上,越想越不對,太女殿下這幾日一直在皇宮之中與紅顏將軍和霍冷夜商談訓練的事項,怎麼會在在這花樓之中?想明白了便又立馬站起身來,懊惱自己剛剛的丟臉的行為,對床里的女子更是深惡痛絕了!「誰在那里!有本事站出來說話!」

「這就是兵部侍郎喬大人教出來的好女兒?居然敢用這種語氣對本殿下說話!藐視皇族,頂撞皇女!這個罪責不知道足不足夠讓你永遠閉上嘴!嗯?」李冉冉沒有像司馬曄那麼隨意的套上衣服,而是仔細的整理了一番才出了幔帳。卻發現那個騷包的家伙竟然敢給她在外面袒胸露乳,簡直就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五殿下好興致啊!守皇陵剛回來就往花樓中鑽,真是全藍昭的楷模啊!」喬倩敢這般公然的和李冉冉做對自然是仗著自己的後台夠硬,也同樣可以看出紅燕現在的態度,手底下的人都這般囂張了,她本人自然不會將李冉冉放在眼里的。

「用二皇姐的話,每個人發泄的方式都是不同的,有些苦痛不是每日掛在嘴上的便是真的了。」是的,就像是她的大姐姐死的時候,她只覺得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明明疼的無法呼吸了,可眼淚就是下不來。「倒是喬副將,每日留戀著花樓之中,日。日一擲千金,不知道的還以為兵部侍郎這個清苦的官位是個肥差呢!都爭著想上去坐坐。」李冉冉的話中帶著威脅,其實說真的在有了記憶之後,她對那個母皇大人便再也沒有什麼好印象了。而她也開始好奇,一個人,她的四皇姐,這個就是在藍鳳帝如皇陵的那一天都沒有出現的人。

喬倩咬牙,她就是再不開竅也听出來李冉冉話里的意思了,只是她想著現在大局還是在三皇女的手里掌控著,自己也不用怕她,對上她的眼道︰「五殿下是要為了花樓之中的一個娼,妓,來威脅小人,乃至小人的祖母?」此話一出,李冉冉立馬黑了臉,其中一部分自然是因為她話語里的威脅,更多的則是喬倩說的那兩個字!娼,妓。知道了司馬曄為自己守身如玉之後,听到這兩個字的她就覺得異常刺耳!再看眼前女人的高姿態,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殺了她。

或許是恢復了記憶的緣故吧,所以她對眼前這個人的態度還有她背後的勢力很是不滿,可現在不是出手的時候!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的一聲巨響!

五個清晰的手印出現在了喬倩的臉上!她瞪大了雙眼,好歹也是練過武的人,可剛剛李冉冉是怎麼出手的她都沒有看清,只覺得臉上一痛,發現自己被扇了一巴掌!

「這一掌是帶你祖母打的!她效力朝廷就算已是花甲之年,因為朝堂不穩依舊不願意功成身退!可你!在軍中碌碌無為也罷,卻拿著她老人家的名聲在這里揮金如土!你若是夠厲害,咱們在訓練場上見分曉!在這里本殿下是藍昭的五皇女!而你,只是個小小的副將!就是被掐死了,也不敢有人吭一聲!」一字一句,李冉冉說的聲音不大卻沾滿了喬倩的耳朵,明明她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可卻讓人感覺氣勢一點點的逼近直到讓她無地自容!

喬倩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恐怖的想法,若是五殿下這些年一直在藍昭,或許現在早已坐穩了女帝的位置,哪里來的爭位之說,光這氣勢早已嚇退所有人。

「好!我們訓練場上見分曉!」喬倩也是鐵了心了,不顧的自己臉上五個紅紅的指印,一臉堅定的出門,她要回去向祖母申請,她要去邊疆參加那一千人的訓練!

好在這花樓之中二樓這地方不是所有人都能上來的,再加上簫沐陽有特異關照過閑雜人等都被攔在了樓下,看熱鬧的人李冉冉定神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師父,藍鈺,還有冷夜。

說起來,自己還是冷夜的小師妹呢,這兩個家伙狼狽為奸,也可以理解。

「嘖嘖嘖……明明就是為了個男人,還一臉義正言辭的!那傻帽居然還被騙去了!哎……徒弟啊,你比以前還要能說會道啊!」說話之人正是李冉冉的師父江月蓉,若不是滿頭銀發,只看她這張臉的話李冉冉還以為只有三十多歲呢,可自己十年前拜她為師的時候到現在這張臉好像沒有變過。難道是傳說中的青春永駐之術?

「我說,師父您老人家不要三天兩頭往這花樓跑,當心身子骨受不了。」說起來自己還在藍昭的時候,唯一能讓她放松心情的事情就是和師父相互調侃開涮了。

「你忘記本門口號是什麼了!金槍不倒,獸欲天齊!哈哈哈哈……」江月蓉雙手叉腰站在門口,一旁的霍冷夜只覺得這表情怎麼和冉冉雙手叉腰讓自己叫她女王大人的時候一模一樣啊!不覺身後已經冒起了冷汗。

「滾你丫的!帶著我家冷夜做什麼,你要是再敢佔塔便宜,老娘我可不放過你。」都怪她年少不更事,差點為了學到師父的所有功夫便將冷夜的童男生葬在這老妖婆的手里了!

「你師父我再好男色,也不搶徒弟的男人!哎,藍鈺丫頭,你說本來我還欣慰有這麼個孝順的徒弟,還知道偷男人給師父解饞,現在看來,這男人早就被吃的一干二淨了,你看,那鳥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你說老生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原本說的好好的,突然就哭天喊地起來,李冉冉瞬間石化,不過她只听見了一句!

「司馬曄,你個騷包男,快給老娘把衣服給穿好了,老娘還在呢,你就迫不及待的露鳥給人看了!」一把將司馬曄背過身去,又胡亂的塞了兩件衣服給他示意他去穿好。

「冉冉,這個我穿不合適吧。」拿著李冉冉塞過來的鮮艷的紅肚兜,司馬曄笑的分外妖嬈。

老臉一紅,鳳眸一瞪,司馬曄便找不著北了,就是真讓他將肚兜穿上繞著花樓果奔兩圈他都願意。

霍冷夜搖頭無奈的一笑,好在他之前就听影風說了她和司馬曄的事情,又知道這次她來偷的人的身份,衣物早就給她準備好了。

上前拿出包袱中準備好的衣裳,從頭到腳連肚兜都不落下。看的李冉冉一陣感動。原先穿的肚兜上沾了汗,還有些莫名的液體,定是不能穿了。可看著霍冷夜的貼心她又覺得這般對不起他,心里暗暗的發誓,只他們便夠了,別的一個也不要了。

接過包袱,有些像是撒嬌般的抱住霍冷夜的腰身,「再也沒有下一個了,我保證。」

「快去將衣服穿上,夜里寒別著涼了。」霍冷夜自然不會在意的,在他看來,冉冉願意接受他不介意他原先……他便滿足了,只要在她身邊看著就足矣。

「冷夜,得你是吾之幸也。」

「哎哎……小鈺鈺,老生看著好羨慕嫉妒恨怎麼辦?」江月蓉兩手撐著腦袋,看著深情相望的二人眼中滿滿的都是艷羨,突然又變得暗淡,因為她想起了一個人,一個窮盡一生都在追趕的人,好多年了一點痕跡都沒有,只知道他在藍昭可,到底在哪里呢?

「得!別將爺歸在你一類,春風樓里的小官兒個個都頂頂愛爺了。」人麼本就最不敢承認自己寂寞的,再說了藍鈺有一個春風樓的男人每天惦記著她自然不會覺得寂寞了。

「滾!」江月蓉狠狠瞪了藍鈺一眼,像是真的生氣了,只覺得一陣風拂過,然後便是大變活人,只有那搖曳著的窗戶告訴眾人她是從哪里離開的。

「小五,你師父不會生氣了吧,她武功那麼高,今晚上會不會就把爺給 嚓了?」藍鈺表示現在她非常的為自己擁有這張惡毒的嘴,而感到後悔!

「恩,你若是男子她會將你的老二切了!若是女子的話,估計會把洞給縫起來!所以今天睡覺前記得塞根黃瓜,那她看你這般寂寞,就不會對你下手了!哈哈哈哈……」叫你丫的嘴毒,叫你丫的一天到晚調侃老娘,老娘嚇死你不償命!哼哼,到時候她要是真這麼干就讓影風在那根黃瓜上撒點兒癢癢粉,想到這麼個有才的點子李冉冉突然覺得生活好沒好。

「黃瓜?山藥可不可以?」至此一句,藍鈺,你暴露了!

「姐,我就是到清風和扶柳兩個人滿足不了你!」李冉冉覺得自己要憋出內傷了,哈哈哈哈哈!

「光顧著和你瞎扯,忘記說正事兒了,大約後天藍芷就要出發去邊疆閱軍了,你自己多準備著點兒。」雖說藍鈺知道李冉冉身邊自然會有人告訴她的,可還是不放心要提醒一句,又道︰「那三個月爺我會在鳳都坐鎮等你回來的!到時候分兩個生強力壯的兵哥哥給爺我耍耍就好。」若是听不見藍鈺說話的內容,光看她的表情還以為是多嚴肅的事情呢。這般巨大的反差差點讓李冉冉一口老血噴死!

「姐,你就不能難得正經兒一回,讓我覺得你是可以相信的麼!」李冉冉扶額,她表示自己很無力。

「哎呀,想想你又要走了,爺我就全身疼,沒人陪爺,這漫漫長夜,怎麼度過啊!走,去春風樓喝酒去!霍副將,你應該還有事情吧,就不要跟著了!」一把勾住李冉冉的小身板,扭著就出門了。

「帶上我麼?」司馬曄穿戴整齊了,從房間的屏風後面出來,一雙鳳眼,媚倒眾生!李冉冉只覺得,這家伙竟然連白衣服都能穿出妖嬈的感覺!靠!

「咱們女人之間說話,男人床上乖乖躺下,等著就是!」藍鈺無視司馬曄的美色,凌厲的橫了他一眼,主要是司馬曄不中她的萌點,若是像柳毅淵那般柔弱之姿這般風騷。妖嬈,她就直接噴鼻血了。

「嗯,我與二姐,有話要說,你乖乖在床上躺著,額……不過我今晚應該不來了。」

「女人!你就這麼走了,也不和小爺我打聲招呼。」一個正在變聲的男聲從李冉冉和藍鈺二人的背後響起,不用說定是簫沐陽那家伙,也真佩服他居然忍了這麼久就才出來。

「小鬼,你不會是因為老娘搶了你男人找我算賬吧!」經過剛才的陣仗李冉冉自然已經清楚壓根兒就不是攻受關系了,只不過還是忍不住想要調戲一下小家伙,好久沒見,好像瘦了,原本圓圓的帶著嬰兒肥的臉現在卻變成了尖尖的瓜子臉,這般顯得眼楮就更大了,看著水靈靈的,當初怎麼就沒發現這家伙居然是個小美男呢。

「誰和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小爺我不在這麼久,你,你可有想我?」其實想說你可有為我守身如玉,只是剛才听了這麼久的牆角自己再問出口,總覺得會咬到舌頭!僅僅這麼一問,簫沐陽就低著頭臉紅了,這些時日,他雖然忙的天昏地暗,可是每當夜深人靜一個人的時候,就會想起她,然後,夢中也不由自主的會夢到她。

第二天起來,褻褲上惱人的那一灘水跡已經到了見怪不怪的地步了。自己這般想著她粘著他,若是她一點都沒有想起自己豈不是很虧。

還問了這麼傻的問題,簫沐陽覺得現在要是有個地縫兒他能直接鑽進去。

「沒有,姐姐我忙的很,還要顧及自己家的男人,哪有空想你啊!」這話明明說的很違心,可李冉冉知道她既然已經答應了冷夜,那就不會再去招惹誰了,小家伙還什麼都不懂,自己和他說道理也只會覺得煩,所以呢,就直接點,長痛不如短痛。

「女人,你個!」還沒等簫沐陽抬起頭開罵,便見李冉冉已經背過身子,往話樓外走去,于他揮手再見了。

他應該知道的,這女人從來都是沒心沒肺的,可在真正感受到的時候,還是無法接受,她真的一點兒都沒喲想起自己過麼,望著她離開的方向苦笑,是啊,什麼簫家的主母也都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她堂堂藍昭的五皇女,不久的將來還可能是藍昭的女帝,又怎麼會看上自己給她的主母之位呢。

不,他不應該傷心的,在听到她說要做女帝的時候,他便下定了決心,自己一定要為她出力,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

經過這次與長樂曜祀乃至整個簫家的明爭暗斗之後,他的心性也成長了不少,對著李冉冉的背影喊道︰「你個忘恩負義的女人!爺要你付出代價!」若是不知道情況的人在看到他這般咬牙切齒,面目猙獰的模樣,還以為之前與他說話的女子殺了他全家呢!

「花七!給爺傳令下去,這藍昭國境內,凡是掛著簫家旗幟的店一律不準那女人踏入半步,違令者,讓他在整個大陸的商界除名!」只是不知這般做事真的恨極了,還是別有用心。

暗處自然有人將這一切收在眼底,而後又默默的離開。

原本一個月前,簫家的主宅之內可謂是烽煙四起,明爭暗斗不斷,在外更是受到了大順的一片打擊。長樂曜祀下令七日之內在大順不能見到一個簫字,而主宅之中的叔嬸便抓著這一點開始打壓自己,原本他只是看在還有血緣關系的份兒上,想著留他們一條活路,只要安安穩穩的不做什麼太出格的事情,自己自然也不會動他們的!

卻不料,他這麼想,這些被利欲燻心了的家伙可不這般,下毒刺殺,怎麼死得快怎麼來。

直到他冷著眼,看著院中跪倒一片,哭的稀里嘩啦的人,只一個簡單的手勢,便讓他們都下了地獄,那一刻的悲涼和孤獨,現在回想起來都會覺得害怕,而只有想起她的時候,才會覺得安定,那一句「別怕,有我」早已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心里了。

希望他還能派點兒用場。

*

李冉冉和藍鈺兩人勾搭著,來到了春風樓,春風樓雖說沒有花樓那邊生意熱鬧,卻也是賓客滿棚,二人並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繞道後頭直接飛身上了一直去的那間房。

「說吧,特意把冷夜支開做什麼。」李冉冉太了解藍鈺了,這家伙每次一有什麼事情就會做些多此一舉的舉動,就好像剛才有些生硬的命令冷夜離開一樣。

「靠!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明察秋毫!」藍鈺表示,有這麼明顯麼,自己怎麼沒有覺得還以為演得很好呢。「先前你在皇陵的時候,我與你家影風徹夜詳談過,他手上掌握了的證據和我當年听到的事情兩人一核對,有了些結果,因為事關大姐和霍將軍,所以不方便當著她的面說。」藍鈺拿著手上的茶杯,好似在思考怎麼講這件事情告訴李冉冉。

「有什麼結果,說來听听。」這般的藍鈺是李冉冉從沒見過的,她好像在顧及什麼。

「當年你中毒之時,那盤桂花糕是瑾妃娘娘親自端去的。」她當時完全沒有將那個溫柔隨和的女子與下毒之事聯系在一起,最是忠誠的霍家怎麼可能做這種傷害即將被立為儲位的小五的事情!可也只有霍家之人才能將這件事情做的滴水不漏,甚至搭訕了自己的女兒!

霍家之人,從開國到現在便是最忠誠的,可以說是一種愚忠!有謠傳說那是因為血盟的緣故,當時自己只是一笑了之,並不將血盟這種荒唐的話放在眼里。

「呵呵!也只有霍家才能將這件事情做好。二姐,我恢復記憶了,自然記起了那一日我見到過什麼。」一項秉持著不與皇室之中的任何一個皇女走的太近的霍家人,怎麼會突然這般熱情的親自為自己端桂花糕。

大姐那時便看清了這一點,本來是將桂花糕往自己嘴里先塞的,可卻被自己奪下了,她那時還太過單純了,想了許久才明白大姐那是舉動的意味,她無言的在向自己的父親宣戰,只是她不知道,她也只是某個下棋人手中的棋子罷了,沒有了利用價值,便可棄之。

「小五!為什麼,她要這麼對待我們?現在她就是死了,也不想放過我們。」藍鈺的情緒有些激動,因為她總是冷眼旁觀,所以才將事情看得最通透,而藍芷,她的二姐也自然是明白的,只是她不服,她定要得到這個王位!

「我只想知道四皇姐,是什麼樣子的人。好似什麼印象啊。」是啊,這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姐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她?何止是你沒有印象,就是我回憶起來也只好似從未留意過這個人。作為皇家的孩子,這般沒有存在感其實是好事。」是啊,皇家的孩子越是光芒萬丈就越容易引來殺身之禍。

「她的父妃是?」

「當年母皇還是三皇女的時候,宮中的一個侍從,也可以說兩人一起長大,原本還寵慣過一時,只,後來便有了新歡不管不顧了。可,真的是不管不顧麼?」是啊,對于自己的不管不顧逼得自己的父親只能以上吊自殺來讓她想起還有自己這麼個女兒。

李冉冉看到藍鈺眼中的傷便知道她又想起了那段黑暗的時光,不由得拉住她的手︰「二姐,小五一直都在。」她是個讓人心疼的女子,放浪不羈的外表下卻藏著一顆脆弱的心,天知道她是有多在乎,多在乎當年的事情,不然也不會倔到在房間里將自己關了三年不見任何人。

而等到她開始終于漸漸又一次接受這個世界的時候,那個將她引向世界的人卻又一次死在了她的眼前。

光用想的,李冉冉便覺得自己的心被揪起來,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小五,若是大姐知道我一直逼著你,他日我死了,下了地府,定會被她責備的眼神再給殺死一次。」若是小五一輩子都記不起之前的事情就好了。

「那我就拖著你,不讓你下地府。」其實她早就生無可戀了吧,若不是有大姐的仇恨拖著,若不是她想知道為什麼。

「好,你若是托得住,我便不去了。」藍昭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有關大姐的說完了,那霍將軍呢?我只听影風說過霍將軍死的蹊蹺,胸口的那個小孔是什麼造成的?」

「發絲。」兩個字,藍鈺說的異常肯定。

李冉冉卻瞪大了雙眼,發絲,僅僅是頭發麼,要多高牆的武功才能將發絲變成傷人的利器!直接從一個人的胸膛穿射過去!

「二姐這世界上是不是有妖怪!」李冉冉只能這麼想了。

「我也不知,只听玊懷夢的女兒有提起過一些,她看的書多,又是些奇聞怪談的,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知道的自然多。」想到麗緣,二人的相識還真是有些偶然了,終日只知道捧著本書的丫頭,像個老學究,要不是自己閑來無事逗了逗她或許就無緣結識了。

「沒想到那老狐狸還有個這麼厲害的女兒,看來有空要見見了。」李冉冉很少在藍鈺的口中听到她提起別人,看她這麼看重老狐狸的女兒讓她忍不住也想見見了。

「等你從邊疆回來,她估計也生完孩子了,到時候讓你們兩見見。」藍鈺也看只見不早了,便道︰「好了,爺現在要抱著美男會周公了,你可以滾了。」

「你個有色心,沒人性的家伙!」李冉冉將從椅子上抬起來,出門前還不忘對著藍鈺狠狠的鄙視了一眼。

出了春風樓,大半夜的,街道上也一個人都沒有了,她知道,影風一定是最近為了布置邊疆的事情而忙瘋了,不然也不會特意讓藍鈺來告訴自己這些事情,感受了下周圍的氣息,突然驚喜的發現,有那麼一絲熟悉的。輕喚道︰「影風。」若說皇陵中是封閉的他不好進去的話,那這一日自己可都沒有感受到他在自己身邊的氣息,特別是在被某個無良的家伙強上的時候,差點就叫救命了,可又一想影風若是在暗處,他一定會出來救自己的。

想通了這一點,她只能張開四肢,好好的享受了。(滾!別給老紙裝無奈!)

「是。」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李冉冉驚喜的轉過身,黑暗的街道眼前的男子一襲黑色夜行衣,包裹著的是自己才能見的火熱身材,黑色的面罩下,也掩著的也是自己才能見的面容。

「這麼多日沒見,居然現在才出現。」好吧,她承認自己傲嬌了!無理取鬧了。

「影風該死,請冉冉責罰。」明明是這般恭敬的話語,卻因為某人不斷的靠近還有欺上她的腰身的有力的雙手,變得無比的色,情。

懲罰,懲罰,好像很好玩兒的樣子。

「陸澈那小子呢?」想到懲罰二字李冉冉瞬間想到了自己那脆弱的小菊花,開始在黑暗中搜索某人的身影。

「他被我支開了,今晚只有你我。」對于自己淮中的人兒居然還想著其他男人這件事情,影風有些不喜了,腰上的手也更加用力的鉗住。

「輕點兒,是老娘懲罰你,搞清楚!」剛剛被人狠狠的蹂躪過,李冉冉總覺得自己再去招惹影風是不是有些自不量力了。

「好,隨你處置。」影閣之中是由常年形影不離的跟著李冉冉的人的,她的動向影風自然是一清二楚的,見她是真的累了影風便也不強求。

*

馨築宮中。

影風無奈的看著將自己雙手綁在床頭,坐在一旁笑的一臉陰森的女子,不知為什麼背脊有些發涼,這般縱容她是不是有些過了。

「嘿嘿,幫著你,是為了不讓你亂動,今天真的累了。」本來是想好好溫柔的S。M一番,然後拋下欲火焚身的影風,自顧自的睡覺的。可貼上,床李冉冉便覺得累的腰都直不起來了,躺在影風的身側,抱著他的勁腰,便沉沉的睡去了。

影風無奈的看著一旁已然熟睡的人兒,掙月兌了綁著的繩子,將她摟在懷中,閉上眼,卻不敢真的入睡。

這還真的是一個漫長的夜晚啊!

剛剛沐浴完的身子散發著陣陣幽香,這香味最近好像越發濃烈了,只要一聞便會覺得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明明自己也沒想怎麼樣某處便自覺有了反應。原本一直是靠自己的右手的,看著那搭在自己腰上縴細玉白的小手,影風有了個不錯的念頭。

*

第二日直到婆婆叫李冉冉起身了,她才勉強的睜開眼楮,右手本能的揉了揉眼,一股奇怪的味道鑽入了鼻腔,大約是自己的錯覺吧,難道昨天影風有抱著自己泡玫瑰花瓣澡?又將手湊近鼻子仔細聞,總覺得,有股,有股男人的……味道!

而且五個手指還莫名的有些酸。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再次感受,影風這家伙早就不在附近了。

「婆婆,你昨晚上有沒有听到什麼奇怪的聲音?」直覺告訴她,影風這無良的家伙一定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可身上也沒有感覺不適。

「這種事情,你自己都不知道婆婆怎麼會知道,而且一感覺到有男人和你回來婆婆就識相的封閉听覺了。」婆婆表示,她在這廢舊的冷宮之中,居然還要時不時上演的春,宮大戲,她容易麼。

李冉冉覺得自己問婆婆簡直就是找尷尬……又想到那次自己與耶律拓毫不節制的歡愛,最後還是婆婆給收拾的殘局,只覺得又想找個洞鑽進去了。

「婆婆,今天還要喝粥。」李冉冉索性直接開始耍無賴,用被子悶住身子,撒嬌道。

「早就給你涼好了,洗漱一下,正好上口。」這深宮之中,若說一個人守著這冷宮不寂寞是騙人的,而每日她最期盼的便是能煮一碗粥看著五殿下喝,這般,就好像日子回到了以前。

吃飽喝足,李冉冉看著外頭大亮的天,才想起來好像早就過了早朝的時間。搖頭暗嘆,自己果然不適合做什麼女帝啊!這種按點兒起床的事情她就做不到。回了房中,看到梳妝台上靜靜放置著的錦盒,盒子中放著的是那枚讓她覺得有些熟悉的玉簪,只是就算是回復了記憶還是不記得在哪里見過它,又想起自己說過有空了便會去看望一下父妃,今日也正好閑來無事,拿起錦盒便走出了馨築宮。

說來也巧,在馨築宮門外,正好瞧見了上次送錦盒的那個小宮人。原本像是別扭的用腳尖在地上畫著圈圈,抬起頭看見了李冉冉,又看見了她手上拿著的錦盒,小臉上立馬揚起明媚的笑,「五殿下,您終于醒了。灝妃娘娘讓小的來接您去昭和宮。」小家伙心里還暗暗的為自家灝妃娘娘的神機妙算感到無比的驕傲,雖說一早被拉出被窩,派到這冷宮門口等人不是什麼美差。

「哦?父妃大人還真的是了解本殿下的脾性啊。」李冉冉也不覺得奇怪,這宮中本就沒有什麼秘密,自己今天閑著的事情,被父親大人知道了,那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只是,小家伙用的終于二字,讓她覺得很是不爽。

只前頭這小家伙拿著錦盒屁顛屁顛的模樣,還真是讓她無奈,也不知道父親大人在想什麼,竟然讓這麼個不懂事兒的來接自己。也或許只有這般眼楮里干淨剔透的半大的孩子才最能夠相信吧。

看著小家伙亂顫的腰肢,一路上默念著眼不見為淨,終于是到了昭和宮的門口。

進了昭和宮,李冉冉只覺得花香撲鼻。

從門口一直到房間的門前擺滿了花花草草,而這花團錦簇之中,一襲淡紫色的蜀錦長衫,發髻只用一根毫無修飾的木簪固定在頭頂,愜意的倒弄的花花草草的人真是自己的父妃。

「這麼快就來了,還以為你會多睡一會兒呢。」曲灝放下手中澆花的水壺,又拿起布巾擦了擦手。

李冉冉一听這話,感情那小家伙說的終于起床了,還是從自己父妃這里得到的消息。

「這不心中念著父親大人,便馬不停蹄的來了麼。」別的李冉冉不會,拍馬屁她最在行了,而且繼承了這個身體的記憶之後,想起小時候的點點滴滴,這種親切感是想要忽視都忽視不了的。

「從小便這般油嘴滑舌,來,讓父妃好好看看。」多年未見的女兒就在眼前,明明還沒說什麼,曲灝的眼眶已經泛紅了。他本是不適合生育的,卻因為心中的執念定要為她生個孩子,而她也對自己說的很清楚,她的心里只住著一個人,她窮其一生為的就是能保護好那人,和那人的孩子。

若自己選擇不為她生子,也可以平平安安,風風光光的度過一生,可是這不是他要的,他想要一個孩子,想看著她長大,會說話,會鬧。

那一日,他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可在看到她眼中的淚水的時候,那一刻,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竟將這個孩子生下來了。

他們的孩子,眼楮鼻子竟然都只像自己,她明顯有些不高興了,最後發現小家伙的眉毛長得像她,為此還樂了好久。

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早已對自己動了心,不然為什麼每次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明明這麼高興,卻又壓著不敢真的太過快樂。

他願意等!就是一輩子也無怨無悔。

他們的孩子長大了,性子調皮的不得了,可又是個聰明的!她明明很高興,可最後還是將她做了手上的棋子。

她只是發誓,說不會讓她受傷害,說熱毒是能解的,說未來這藍昭的皇位定是給灝兒的。

他信,真的,他信,因為若是選擇了一個人,那便就要無條件的信任她,鼓勵她,等待她,他知道,那個倔強的,甚至有些死心眼的女子,只是還沒有看透自己的心,所以,他願意等在原地,直到有一日她終于醒悟了,回頭便能看到自己,靜靜的對她笑。

「灝兒,你可怪父親?」話未說完,眼眶中的眼淚卻悄然落下了,年近四十的男子,有著和她幾乎相同的容貌,只是眉毛太過柔和了,使得整張臉也變得溫婉,此刻他的眼里滿滿的都是對自己的心疼。他沒有稱自己為父妃,而是父親,便是舍去了這些個條條框框,只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希望女兒原諒。

原諒什麼?

原諒他沒能好好的保護自己麼?

可,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男子,在藍昭男子到頭來只能依附于女子。他這般只是無奈,或許還有便是,對于自己母皇的愛,遠遠超越了這個孩子吧。

李冉冉搖頭道︰「不怪,父親一直都是最最最最疼灝兒的。」李冉冉不高,窩在曲灝的胸前,像極了撒嬌的孩子。

「恩!灝兒這些年在外頭受苦了,父親定會好好補償你。」說這話的時候,原本溫婉的男子的聲音明顯變得有些生硬。她已經不在了,那保護女兒的責任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不會再讓人傷害她!

「灝兒不要補償,父親,您就該這般安靜的生活著,等灝兒得到了皇位,定不然您再擔驚受怕,父親,請別為了灝兒而改變。父親答應我。」一聲聲的父親,喚起的是李冉冉童年時候的回憶,她想一定是上天想要補償自己,才送了這麼大的禮物給她,彌補自己缺失的父愛。

沒有人知道,其實小時候的李冉冉並不是孤兒,她有母親,有父親,只是母親常年病痛纏身,在她四歲的時候便離開人世了,而父親,那個看似不聲不響的男子卻在母親離世的那一年,將自己賣了。

是啊!賣了,拿著賣了她的錢,去買了一瓶汽水好像喝的挺高興。

為什麼,她會記得這些,李冉冉不知道,有些事情她就是這般清晰的記著,然後一次次的回憶起來,提醒她,這個世界有多麼冰冷。提醒她將自己的心鎖的牢牢的。

好在她很能逃跑,還會點兒小偷小模,才能安穩的長大到七歲被小偷集團收養,最後還成了影響一代國際刑警的神偷!想到這里,她居然沒心沒肺的笑了。抱著曲灝的手臂收的更緊,那種滿滿的滿滿的快要溢出來的疼愛,她感覺到了,真的……感覺到了呢,好幸福。

「好。」曲灝斂起有些凌厲的眸,他知道他的寶貝不願意自己去做,那便不去吧,他的女兒定能做到最好的。

「嗯,您這麼每天倒弄花花草草的,做好吃的的手藝是不是變差了。」李冉冉看著這滿院子的各種花草,表示這若是夏天不是很招蟲?

「竟然小看你父親!看來我不露兩手給你好好看看,還以為父親我手藝生疏了呢。」說罷便挽起袖子,沖向花草叢中。

「太妃,走錯方向了,小廚房在南面。」原本站子啊一旁不說話的小家伙,終于忍不住,好心的提醒道。

「本太妃知道!不用你提醒啊!」曲灝尷尬的從花草堆里鑽出來,又往南邊的花草堆里鑽。

李冉冉只能看著這滿院子的花花草草扶額,表示自己的父親一定是在這宮中太過無聊了,才會這般無止境的養花養草。

「其實太妃一人在宮中,很孤單的。本來這些花草只有一兩盆後來越來越多,多到將它們都搭理完了,一天也就過去了。」小家伙的聲音帶著不和年紀的早熟,听得李冉冉一愣一愣的,這家伙不會是穿越過來的吧。

「小的躍居了,請勿殿下責罰。」小狸是因為跟在灝妃娘娘身邊久了才會這般感慨的,想要多個人陪陪他,雖說現在他只有十三歲,可從七歲起便一直就跟在曲灝的身邊上下學習打點著了,就是在半年多半年多以前,傳來了五殿下已經死在大順的消息之後,因為受不了這刺激,性情大變的灝妃娘娘將宮中的人全都趕走了,自己還是死皮賴臉的留了下來。

他本就是被爹娘賣了的孩子,哪里也去不了,而其他的宮里自己又小一定會被欺負,可最重要的是,若是他也走了,便沒有人看著灝妃娘娘了,萬一做出什麼傻事怎麼辦。

也好在他堅持留下,才避免了多次悲劇的發生。

人都說宮里的男子最會演戲了,要死要活的只為了一個女人的寵愛罷了。

可在他看來,灝妃娘娘卻不是這般,他將人全都遣走了,為的卻是自殺,不讓任何人阻止,發現。若不是自己來的及時,後果不堪設想。

「謝謝你這麼久照顧父親。」李冉冉並沒有用自己的尊稱,而是用了普通人的語氣,真誠的像這個小家伙道謝。低子,模了模小家伙的頭頂。

「額……不,用謝,小的應該的。」突如其來的舉動,小狸不由的紅了臉,還從來都沒有人模過自己的頭呢,她怎麼可以做的這麼自然!

「好吧,見了兩次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小家伙真可愛,不想簫沐陽那廝,一點兒都不呆萌。

「小,小狸。」低著頭紅著臉的小狸,就這麼乖巧的讓李冉冉模著。

「果然連名字都這麼可愛啊!」小狸,小狐狸……

小狸只覺得腦子轟的一聲不能思考了,五殿下說自己好可愛,怎麼辦,是暗示看上自己的意思麼?今晚要主動侍寢麼……要,要侍寢了麼……想到這里腦子就亂了,小小的腦袋哪里夠他想這麼多的事情,本能的一轉身,小胳膊小腿甩起來,消失在了花草叢中。

「哦!忘記這里是藍昭了,又不小心調戲小朋友了!」听著這麼懺悔的語氣,怎麼臉上的表情這麼婬邪啊!

這一日李冉冉也就在昭和宮里度過了,別的不說就說自己父親煮的飯菜那叫一個一流啊!害她午飯和晚飯都吃了兩大碗。

很是舒暢的一天啊,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離開昭和宮的時候,小狸那家伙怎麼臉黑的和碳一樣,自己又做什麼無法原諒的事情麼,明明吃飯的時候還和可愛的一直紅著小臉的啊!

(某小狸︰我做了多少思想斗爭才決定侍寢的!結果吃完晚飯竟然就拍拍走人了!哼!想看好臉色,沒門兒!)

李冉冉在馨築宮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只覺得自己一定受虐成性了,竟然會感覺今天晚上太安靜了!或者說覺得一個人睡,心里空落落的,有些開始想念小守兒了,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雖說交給影風一定不會出什麼岔子,可。只有小家伙每天晚上都會任由自己抱在懷里,還不會使壞!女兒果然是媽媽貼心的小棉襖啊。

好在她也沒有很嚴重的失眠癥,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日天未亮,睜開眼都不用婆婆叫的,直接穿上衣服整裝待發。她記得今天是出發去邊疆的日子。今日還真是天宮不作美,一大清早的竟然下起了毛毛細雨。

來到大殿的門口,本以為自己是第一個來的,沒想到已經有人先到了,只看那抹玄青色的背影,李冉冉便知道是誰了。

這家伙應該是走來的吧,露在官袍外的靴子頭已經濕了,看這樣子,里面的襪子也定然濕了,他就不能听話些,坐轎子來麼,禮部又沒給他少銀子扣待遇的!這般瘦弱的身子,怎麼經得起風里來雨里去的!

都沒多想,李冉冉就上前,一把將那抹瘦長的身子扳過來。「你什麼時候會好好听話,其他日子也就算了,今日下雨怎麼還走過來!」霸道的口吻里帶著不容人忽視的擔憂。

柳毅淵本來低著頭在補眠的,今日沒什麼事情要啟奏,唯一要做的就是不露痕跡的提醒一下太女殿下,前一日答應五殿下讓她去軍隊候總歷練的事情。卻哪里想得到本來以為不會出現在朝堂之上的五殿下不僅來了,還來這麼早。

李冉冉扳過柳毅淵的身子,抬頭只見這家伙居然閉著眼,看樣子是在睡覺,迷蒙的眼睜開,似是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湊近了才瞪大雙眼,她怎麼來了?

可是來就來麼,為什麼吵自己睡覺!

沒想到我們的柳毅淵柳大美人居然還有起床氣!指著李冉冉的鼻子就道︰「你吵我睡覺做什麼,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說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立馬捂住自己的嘴。

李冉冉笑道,沒想到這個迷糊蟲還會有起床氣,還有就是他難道不記得自己上次說的是,‘男女授受得親’嘛!簡直無理取鬧,瞎改成語!(☉—☉b汗)。

「怎麼,我們的柳大人嘴上長了什麼不能讓本殿下看的東西?」都說無恥是一種本能,調戲美男是義務,是責任,所以,有些事情又不小心被李冉冉拋在腦後了。

「沒……」柳毅淵的嘴巴被自己捂著,說話的聲音有些模糊,卻是一臉警惕的看著李冉冉,她,她,她不能在靠近了,手都撞上她的鼻子了。

「哦?那把手拿下來。」其實李冉冉有些吃力,因為自己只有一米六多一點而柳毅淵這家伙雖然瘦弱,可怎麼看都有一米八的樣子,她現在的腳尖已經踮的不能再踮了。索性一手勾住這家伙的脖子看他往哪里跑。

「五殿下,這里,這里是金鑾殿,要是,要是被人看見了……」柳毅淵有些緊張的東張西望著,要是有官員進來看見他們兩個這幅樣子,該如何是好啊!

「那柳愛卿的意思是,不在金鑾殿上,不被人看見,就可以咯?」李冉冉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引得柳毅淵原本白皙的臉一陣騷紅!他,怎麼好像又被調戲了!

「不是,不是,哪里都不可以。」柳毅淵急了,使勁兒的擺手,想要解除李冉冉對他話語的誤解。

「那你得听話!以後多睡半個時辰,坐轎子來早朝,不準你再這麼走過來了,特別是刮風下雨下雪,起霧也不行!若是被我發現哪一日沒有做到,那不管在哪里有沒有人看見,爺我照樣把你親了又親而且還模了又模,然後不對你負責!讓你以後也嫁不出去!」逗弄歸逗弄,關鍵的事情李冉冉還是不會忘記的。這般的恐嚇,這家伙總該听話了吧。

「嗯嗯嗯!」柳毅淵使勁兒的點頭,他以後一定會坐轎子來的,誰擋著不讓自己坐他就和他急!

「這樣才乖麼,早點听話哪里用得著受這麼多苦麼!」李冉冉放開他的脖子,看著做鴕鳥裝低著頭一動不敢動的家伙,心里就覺得好笑,真不知道這家伙怎麼長這麼大的。

「咳咳……」不知何時,大殿上已經來了人了,轉頭一看,丫是玊懷夢那只老狐狸。

「左相來的好早啊!」雖然說這老狐狸是站在自己一邊的,可李冉冉就是看她不順眼,總覺得她在幫自己的同時還會擺自己一道。

「五殿下也早啊,不知怎麼的覺得這大殿之上空氣有些不好,老生我還是出去透透氣的好,身子骨老咯。」想她玊懷夢是什麼人,兩小年輕之間的那些事情,她又怎麼會看不出來,看她多體諒年輕人,還特意給營造空間,順便出去望望風。

自己這干兒子的心思早就看的七七八八的了,只是不知道五殿下心里是怎麼想的罷了,不過听她那些個風流韻事兒,再看毅淵那小子的模樣,這事兒應該能成!

李冉冉沒看明白玊懷夢這麼做事為了什麼,一臉抑郁的對著旁邊的柳毅淵月兌口而出「這老狐狸,今天怎麼了這麼奇怪。」

「不知道。」柳毅淵也覺得奇怪,只听五殿下叫自己的義母老狐狸之後,不由的「噗嗤」一笑,感覺還真貼切。

「笑什麼?」這喜人怎麼今天都這麼奇怪的!

「沒!只覺得,挺貼切。」柳毅淵低下頭,沒讓自己再笑出聲。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取得外號。」李冉冉那叫一個自鳴得意啊。

玊懷夢遠遠的看著二人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只是卻不見有下一步的動作,又見外頭的官員們都來了,便進了大殿。

*

早朝過後,早已整裝待發的一行人匯合于皇宮的正南門,浩浩蕩蕩的隊伍,一路從正南門來到鳳都的南大門,除了藍芷和祁璃分別坐在兩輛馬車之中,其他人一律騎著高頭大馬,追隨前後。

這次的事情民間多少也听到了些,一個個都站在主道上,翹首期盼,有人喊道,「那個那個青灰色衣衫的就是五殿下!果然如傳聞中一樣俊美非常。」

「太女殿下的馬車簾子拉開了,太女殿下好威嚴,笑起來也好親切。」

看來在百姓之中,兩人的支持率,竟然是不相上下的。

------題外話------

哈哈哈哈!看看老紙的字數,修改了好久才正好這樣的!

這是老紙送給小月妹紙的生日禮物!恩!

妹紙們遲來的祝福哦!月餅節快樂!噢耶!

手指斷了……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男色誘人,母皇風流最新章節 | 男色誘人,母皇風流全文閱讀 | 男色誘人,母皇風流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