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誘人,母皇風流 029 祁璃,你看著好好吃的樣子

作者 ︰ 花三郎

李冉冉躺在床上,意識漸漸開始清晰了。

在觸模到玉的那一剎那,她只覺得那感覺就和自己穿越過來的時候一模一樣。唯一的不同是,她的腦子中多了一些記憶,應該是原本屬于這個身體的記憶,那般的清晰,那般的感同身受。

那個將她捧到最高處的母皇大人,毫不吝嗇的給予自己夸獎。

每次看到她眼神中殷切的期望的時候,就算不喜這些朝堂之事,治國之論,可還是會硬著頭皮熬下來。原來原先的自己什麼明白的,都說在藍昭是女憑父貴,可到頭來等自己漸漸長大看著那些因為才智平平而被母皇大人冷落的兄弟姐妹,和終日郁郁寡歡的嬪妃們,小小的她心里便下定了決心,她要成為最出色的那個。因為她知道,終有一日會是父憑女貴的。

那一日她作了《治國思》其實僅僅還是一個草稿,並沒有成型,卻無意間被母皇看去了,母皇拿著那被涂涂改改的不成樣子的文章,如獲至寶一般捧在手上,對著自己更是連連夸贊。甚至放下話說,這才是藍昭未來的女帝做出的文章。

君無戲言,那時候母皇欣喜認真的模樣現在都清晰的刻在心里。

她要做藍昭的女帝麼?其實也正因為這一點她才會這般努力的,放棄了愛玩愛鬧的天性,為了能在這後宮之中能夠活的比別人更好。

可,有一個人,在她的面前自己可以肆無忌憚的笑鬧,不用擔心什麼皇室的面子,不用逼著自己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是的,那人就是藍鈺口中的大姐,那個被定罪謀害自己親妹妹的長公主,藍 。

那個記憶中自己一直叫著「大姐姐」的女子,十六七歲的年紀,沒有藍昭女子特有的盛氣凌人,溫婉的性格讓她不喜歡去爭些什麼,而父家殷實的實力也讓她無需去爭些什麼,反倒養成了這般溫文爾雅平易近人的性格。

似乎現在閉著眼,還能看見她在對自己笑,笑的那般溫柔,那般溺愛,就是母皇,甚至連父妃都沒有用那種眼神看過自己。而她卻這般自然而然的流露。

冷夜只告訴自己,是長公主下毒害了她,卻從沒有告訴過她,長公主的父妃是他母親霍將軍一母同胞的哥哥!

所以他才會疏忽,覺得在那宮中必定不會出什麼岔子。

所以才有了後來她的大姐姐百口莫辯,只能咬著牙,忍著眼淚,跪在大殿之上閉上眼接受那慘無人道的酷刑!

五馬分尸,就是再十惡不赦之人都不一定會采取的行刑方式,卻被強加在了那麼溫柔善良的人身上。她是多麼慶幸,那時的自己中了熱毒,沒有機會去看那場行刑。

就算那桂花糕是她親自送到自己口中的,就算所有的人證物證全都指向了她,罪證確鑿,毒是她下的。

可,無論是那時候的藍灝,還是現在的李冉冉都不信!不信那樣一個人會對自己下毒手,那個跑多了會怕自己累著,吃多了會怕自己撐到的女子,會這般惡毒的對待自己。

此刻她閉著眼,額頭上全都是細細的汗,她的思緒是清晰的,可她不敢睜開眼,因為她知道從睜開眼的那一刻起,自己便再也不是旁觀者了,而是這局中人。

她多想這只是一場夢,漫長無厘頭也沒有結局的夢。

夢醒了,留下惆悵也沒有關系,因為她本能的不像看到這個夢的結局。心有些慌了。

誰?這般溫柔的為自己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她記得自己昏倒之前,是在皇陵之中的,現在還是在那里麼?

緩緩的睜開眼,果然眼前的正是那個黑袍的守陵人,明明兩人離的這般近,可她依舊看不清楚斗篷下面人到底長什麼樣子,夜明珠的亮光特意被遮去了許多,幽幽的光線只著了一點點進連衣帽中,出了一個光潔的下巴以外,竟然什麼都看不到。

見李冉冉睜開了眼,原本擦著汗的手停住了,放下布巾,端起一旁的銅盆,起身便要離開。

「等等,玉,玉佩呢?」李冉冉有些著急的起來,不顧自己還有些虛弱的身子。

「殿下想要那玉佩?」不知為何,黑袍男子的聲音竟然帶著一絲無法掩藏的欣喜,她並不排斥,她竟然並不排斥!是不是說明,自己再也不用等下去了?

「嗯,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擁有了這個身體的記憶之後,李冉冉自然會對這塊玉佩有親切感,從出生一直都掛在自己身上的貼身之物,而上面的絡子更是那位被自己叫做‘大姐姐’的女子特意被自己編的,讓它一直在這陰冷的皇陵中呆著,李冉冉于心不忍。

「是啊,本來就是你的東西。給,不要再丟了。」從懷中拿出玉佩,交到李冉冉的手上,修長的手指帶著病態的蒼白,就是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線下,都讓人無法忽視從皮膚最深處透出的森冷。

「你是誰?為何我會覺得熟悉。」是的,這個人的氣息很熟悉,可明明兩人從來都沒有遇見過啊!

「熟悉麼。」黑袍男子重復著李冉冉的話卻沒有給她回答,只是道「還請五殿下準備好,再過一個時辰,三日的守靈便結束。」

李冉冉苦笑,這是下逐客令麼,原來她已經昏迷了兩天兩夜了。難怪肚子這麼餓,本想著再熬一會等出了皇陵再吃東西的,卻見黑袍男子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粥走了過來。

粥仍就是原先那碗不帶絲毫油腥的粥,可此刻聞起來卻那般飄香四溢,讓人捶延欲滴。

「嘿,兄弟,你簡直太懂老娘了。」這話這般自然的便說出了口,李冉冉自己都未察覺到,用的居然是這麼現代的語氣。

遮在黑袍下的俊臉,玫瑰色的唇向上抽搐著,這女人,果然死性不改!

目光全部都被食物吸引住的李冉冉並沒有發覺黑袍男子的異樣,三兩口便將粥給喝的見了底。

剛想問還有沒有,碗已經被不著痕跡奪去了,那手法快的就是連搶都搶不回來。

「小氣。」李冉冉看著黑袍男子的背影,小聲的嘟囔著。

一個時辰之後。

祁璃出現在了皇陵的門口,瘦長的身子包裹在月牙白衫之下,更顯得身子單薄了。一眾伺人們排著隊有序的入了皇陵,將之前帶過來的器具一一又原封不動的裝進盒子里帶走。

因為藍昭歷代都有規定,不可將不屬于這皇陵之中的人的東西留在皇陵之中,會影響陵中的聖潔之氣。

李冉冉想來,那純屬就是狗屁!哪有墳墓還是聖潔的,人往往就愛自欺欺人,或者說生前做了太多虧心事了,死後想靠這些有的沒得來求個安心。

走出皇陵的那一刻,李冉冉抬頭看著那多日不見的耀眼晨光,伸出手,將手掌張開到最大,對著太陽狠狠的一抓。

以前她就總喜歡這麼干,然後會覺得掌心里暖暖的,傻傻的告訴自己,她抓到太陽了。側臉在陽光下折射出暖融融的光華,站在陰影處的黑袍之人看著李冉冉那透著暖意的面容,眼中帶著迷戀,微微的笑了。

載著李冉冉的馬車走遠了,可皇陵的石門久久都沒有關上,陽光找不到的陰影處,黑袍的男子就這樣一直站著,看著。直到再也看不見一點蹤跡了,才對著陽光學著李冉冉的樣子,舉起蒼白的骨節分明的手,輕輕的握住。

只是在手掌被陽光照到的一剎那,皮膚似是燒焦了辦的灼痛,泛紅。可,手依舊舍不得收回,直到將陽光捉住了,才慢慢的,盯著發紅的掌心,有一次傻傻的笑了。皇陵的石門轟隆隆的又一次關上了,一切也都隱藏在了黑暗之中。

*

「呀!忘記了!」坐在馬車上的李冉冉突然大叫起來,引得一旁的祁璃一陣緊張。

「有什麼忘記在皇陵中了麼?」若是這般,回去取便是了。怎麼用得著這般大驚小怪的。

李冉冉搖頭,其實她是忘記和那守陵人說謝謝他那碗粥了。其實李冉冉自己都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她竟然會完全不排斥那個連長相都沒有見過的人,甚至還會覺得他熟悉。

會是誰?

「沒忘記什麼,還帶出來了我的玉佩。」李冉冉從懷中模出那塊暖玉,溫潤的質地,上面雕刻的是一直雛鳳,似是要沖向天際,翱翔于世間的模樣。

「這是,五殿下的玉。這……」祁璃是知道李冉冉的來歷的,知道她是來自異世的一縷幽魂,因此也知道她原先為何對回藍昭那般排斥。而此刻,她拿著五殿下的玉佩,就像是真的看著自己從小佩戴到大的貼身之物一般,這不免讓祁璃覺得有些奇怪了。

「祁璃,我說我恢復記憶了,你信不信?」是的,她說的是恢復記憶,在昏迷過去的兩天兩夜之中,腦海里就像是放電影一般的回放著有關這個身體的所有記憶,原本她以為自己會排斥,會厭惡,因為這不是自己的人生,卻要這般被強加。

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她竟然這般欣然的接受了這個身體的記憶,就好像,它們也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在快樂的時候會歡笑,在悲傷的時候會哭泣。

也是這段記憶填補了她童年的蒼白與苦難,所以,她想珍惜。

同樣的,這個身體原本背負的仇恨,她也要一同擔起。

長公主的死,霍將軍乃至自己母皇的離世,這一切到底有什麼聯系,是誰,要一步步的將自己引到藍昭,登上皇位,還是說,這就是人們口中經常抱怨的命運?她不知道,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祁璃,信。」他們體內有連心蠱,她有沒有騙自己,甚至都不用去猜測。

「祁璃,告訴我,你和祁玥是什麼關系?他是你的弟弟麼?」祁璃眼中毫無掩藏的信任,讓李冉冉放開了心,她打心底里覺得,眼前這個人是可信的,就如同他現在這般無條件的相信自己一樣。

「殿下,見過玥!」祁璃無波的眼中竟然變得不平靜了,這還是李冉冉第一次見他驚訝的瞪大雙眼。

「嗯,他來找過我。」李冉冉點頭,看著祁璃的面容不想錯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他告訴我說,我是天命貴女,這是什麼意思?」上次問了,只是祁玥那家伙走的太快,沒來得及,第二次,又事出突然壓根忘記這件事情了。

「那殿下定然知道祁璃是越疆之人了。」祁璃也沒有逃避,看著李冉冉的眼楮,有些事情是應該讓她知道了。「九年前,我們的大祭司夜觀星象,預言藍昭會出一名天命貴女,她會將原本分裂的五個大陸重新凝結在一起,回到千年前一樣。只是在他說出這個預言之後,在第二日便離奇死亡了。長老們覺得這是因為大祭司泄漏了天機,才遭致天譴,更加堅信了大祭司的預言。」祁璃緩緩的說著,輕柔的聲音像是將李冉冉也帶回了記憶中。

「越疆的大祭司歷代都是由帝王擔任的,因為能被選為帝王之人必最有靈氣,最能參透天地間的奧秘。在大祭司死後,長老們協力又一次運轉了神盤,最後上天的啟示便是將越疆的兩位皇子的命運與天命貴女連接在一起。其實說實在的,就連長老們也不是很清楚這個天命貴女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出于對未知的事物的恐懼罷了。」面紗後那張俊逸的臉龐,帶著有些自嘲的笑,因為這個預言,原本從小膩在一起的他和玥,卻不得不被分開。

玥從小的靈氣就比自己高,卻有討厭神學,終日便喜歡逃課,可天賦擺在那里,長老們一直逮著他要培養他以後做大祭司。

「你和祁玥就是那兩個和我命運聯系在一起的皇子?」

「嗯。」祁璃點頭。

「那怎麼個聯系法?」李冉冉突然想起曾經祁璃說過的那個要命運一生牽絆的女子,這一刻,她突然意識到,那個人可能是自己。

「越疆有一種蠱,叫做連心蠱,專門用在相愛的兩個人身上的。意為,同生共死。」不知為何,祁璃在說這話的時候,會覺得臉上有些發熱,同生共死,于她,或許事件不錯的事情。

「就是說你死了,你我會死?」靠,什麼變態的蠱。

「不是,是我和玥都死了,你才會死。而若是你死了,我和玥也便會同時死去。」祁璃說的很平靜,絲毫不像是在談論二人的生死問題。

「一個換兩個,好像還滿劃算的。」李冉冉想了想,竟然得出這樣的結論來,好在身旁的是祁璃,若是換做其他人,早就一口老血噴死了。「所以,你之前說的那個命運牽絆的女子,就是我,對麼?」天曉得,為什麼她會這麼在意這件事情!她只是,只是在看到祁璃的時候每次回想起在他的生命中曾經出現過一個讓這般如謫仙的他都無法釋懷,將她作為一生牽絆的女子的時候,心里就會有些不舒服。

祁璃低著頭不語,她怎麼會想到這件事情。

「告訴我,是不是?」她在意的,這般莫名其妙的在意。

「是。」臉不由控制的微微的紅了,那個命運牽絆的女子就是眼前這個,怎麼看怎麼霸道的女子,她這般想要確定到底是為什麼?

「那臉上的蠱?就是連心蠱麼?」李冉冉有些心疼的看著祁璃面紗下的臉龐,手不由自主的覆了上去。深秋的空氣,有些微涼,祁璃身子又太過單薄了,此刻只感覺自己溫熱的手掌下的臉龐涼涼的,舒服,卻又心疼。連心蠱,會這般隔段時間就發作麼,可,為什麼自己從來沒有感覺呢?

祁璃想搖頭,可又怕臉上的手掌會因為自己的動作而離開,便輕聲的道︰「不是,連心蠱除非是背叛另一方的時候才會發作。臉上的是,寒蠱。」他未曾想說明,不想讓她覺得負擔,這蠱是想為她解了身上的熱蠱才一直養在臉上的。

在听到祁璃臉上的是寒蠱的那一瞬間,李冉冉只覺得身體輕顫,心髒像是被什麼打中了一般。寒蠱,她是知道的,就是之前耶律拓那家伙中的蠱,而自己身上的熱蠱便是要身中寒蠱之人的血才能解。他將蠱養在自己的身上,是為了,能給自己解開熱蠱麼?明明,他們從未有過交集的。

可李冉冉不曾知道,當初在祁玥強行轉動神盤的時候,他為了救正在被神盤反噬的祁玥搭上他的手的時候,李冉冉在前一世的種種也同樣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那一刻他只覺得心疼……那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只覺得這個女子,就是和自己命運牽絆的人麼,若是這般,他想保護她。

平靜的臉上,綻放出一抹溫柔的笑,有些不自然的安慰道︰「沒事的,我可是花無用的弟子,這個小小的寒蠱,還是壓制得住的,上次到現在一直都沒有發作過。」看到李冉冉眼中對自己的心疼,祁璃的心更加難受了,他說過不想讓她知道給她增加負擔的。

自己一直站在她的身後,作為一個旁觀者,因此才看的更加清楚,她很善良,只要是對自己好的人,都會千倍百倍的回報,看似沒心沒肺的外表下藏著一顆玲瓏剔透的心。

就算小守兒與她沒有絲毫的血緣關系,甚至在知道了小守兒的血能解她的熱蠱,都只想著,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被小家伙知道。

對霍冷夜也是如此,她尊重他,為了維護他最後的尊嚴,寧願永遠都不去提起那段歲月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用自己的行動來告訴他,她不會在意。

就好像自己,明明沒有什麼交集,卻在看見自己痛的時候,眼神里溢出的心疼是那般的真誠。

不了解她的人會覺得,一個女子,怎麼可以這般無恥,下流,沒心沒肺。

而漸漸的了解了,便開始心疼,那顆在重重偽裝下善良的心,是那般的脆弱。(哦,小璃璃,你確定那是偽裝?)

「祁璃,你這般深情的看著我,我會以為你愛上老娘了的。」她是心疼,但是她知道若是自己表現的太明顯,祁璃的心里也一定不會好受的,一轉眼,原本感動的一塌糊涂的人兒,一下子又變成的無恥的登徒子,雙手捧著祁璃的臉頰,光潔飽滿的額頭抵著,鼻尖與鼻尖竟然只有一個手指的距離。

祁璃原本就有些微紅的臉頰,變的更加誘人了。

她怎麼能這般。

李冉冉覺得,自己自從穿越過來之後,就一直能看到男子的羞態,而這種表現正中她的萌點,冷夜的羞怯是帶著些悶騷的,因為她知道,那家伙要是爆發起來有多瘋狂。

而祁璃的羞怯則完完全全就像女兒家一般,低著頭,紅著臉,默不作聲,甚至她能感覺到,這家伙連呼吸都亂的一塌糊涂了。

「祁璃,你看起來好好吃得樣子。」李冉冉半跪在馬車中,捧著臉的手,輕輕的勾住了祁璃的脖子,身子也不由得貼著他,有些沙啞的聲音像是帶著魔力。讓祁璃一下子忘記了思考,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面紗已經落下,唇已被人含在嘴里。

綿長的吻,亂了的何止是一個人的呼吸,馬車中的二人早已心跳加快,呼吸凌亂了。有些事情本來就是無師自通的,祁璃的手掌已然附上了李冉冉平坦的胸前,他記得之前從古書上看到的三個穴位,可以豐胸,手本能的開始按著。

「唔……」感覺胸口遭到襲擊,李冉冉一下子便沒有了力氣,軟軟的掛在祁璃單薄的身上,任由他擺布。只是,祁璃單純的只是想幫她豐胸而已,原本還帶著絲絲**的二人,按著按著居然都靜了下來。

「再,用力一點,好像有酸酸漲漲的感覺了。」李冉冉也是一心一意的感受著某人認真的胸前按摩,若是真的能長大哪怕一點點她都死而無憾了。

「有堅持每天按麼?像這種長期才會有效果。」祁璃也是一臉認真的模樣,沒有了男女的忌諱就這般按著。

「祁璃,你是不是不行啊?都這般了,還能一心一意的只想著幫人家按摩?」李冉冉嘴角揚起,總覺得這般認真的給自己按摩胸部的祁璃真的好可愛,忍不住就想逗弄他。

「你若想在這馬車中,祁璃配合便是。」拿起某人捂著嘴偷笑的小手,放在藏在衣擺下的某處,明明剛剛還是紅著臉羞怯的祁璃,一瞬讓李冉冉想到了兩個字「悶騷」。「不準你,這樣!老娘喜歡你剛才,害羞的模樣!」在李冉冉扭曲的世界觀中,男人就應該小鳥依人的在她身旁呆著,在未來經歷過多次扮豬吃老虎的悲慘經驗之後,李冉冉表示,泥煤的!但凡是男人,到了床上都會化身為狼!

而且還是夜七郎!

「好,冉冉喜歡怎麼樣,祁璃便怎麼樣。」祁璃搖頭,她還真是個想到什麼說什麼的家伙。

「哦吼吼…那還不快臉紅給老娘看!」李冉冉雙手插腰,標準的女王式大笑…

祁璃只覺得一陣無語,就是原本抬起頭來小兄弟都被李冉冉笑得直接焉了。

「祁璃,你該給自己好好看看了,萬一真的不行,早發現了,早治療啊。」李冉冉自然感覺到了祁璃的變化,語重心長的說到。引得祁璃嘴角一陣抽搐,滿腦門的黑線。

兩人笑鬧著很快就到了皇宮。

------題外話------

老紙才不會告訴你們,老紙被同學交出去吃飯了剛回家呢!

咩哈哈……對折哦,三個人才吃掉五十塊都不到……

好吧,中秋節快來了,老紙要加快腳步啊!

麼麼,今天可以早點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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