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誘人,母皇風流 020 硬度,和持久力

作者 ︰ 花三郎

「你能和人家春風樓的小官比麼。」李冉冉快被抱殘了,只是這說話的語氣不但沒有軟下來,反而帶著諷刺,字字似刀般扎在耶律拓的心頭。

原本收緊是手臂頹然松了,原,在她眼中自己連窯子里倚樓賣笑的小官都不如。嘴角莫名的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放開摟著她的手臂,想轉身離開卻被人霸道得抱住。

不解的看著摟著自己的人兒,這又是何意啊!

「你現在知道我的感受了!那時我也是這般想的,我于他竟然比那狗屁權利都不如。那時候,這里疼。」李冉冉揚起巴掌大的小臉,持起耶律拓捶在身旁的手,貼在自己的左胸口,眼里帶著淡淡的傷。這是她第一次承認自己那時受傷了,第一次將軟弱的一面暴露在人前,只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打心底里信著的,戀著的。

舍不得就是舍不得,她從不是那種會自己虐自己的人,隨心隨性罷了。

手掌下傳來她清晰的心跳,咚咚咚…一下一下,似是敲在他的心頭。

原本滿眼的傷痛在這一瞬間,被全部驅散,她就算心里有氣,可依舊舍不得自己,舍不得自己難受…他笑著,剛毅的臉龐一掃多日的憂愁,竟是滿臉的明媚,附在李冉冉胸口的手掌一點點曖昧的揣摩著,輕揉著,俯唇貼著那小巧瑩潤的耳垂,濕熱的呼吸繚繞在她的耳畔,「分開許久,怎麼她們都不見長大些。」這般壞笑的語氣,哪里還有一國之君的模樣!

李冉冉惡狠狠的瞪著此刻吃著自己豆腐的男人,丫的吃的這麼爽,居然還嫌棄自己沒有胸!「你妹的,這麼嫌棄老娘搓衣板的身材就給老娘滾!」凡是涉及到胸,這一關鍵性的問題,李冉冉瞬間喪失理智。

「不嫌棄,不嫌棄,你不是說,揉揉就大了麼,我來幫你,保證能長到一個手掌都握不住。」每一個男人在和心愛的女子耳鬢廝磨的時候都會暴露出最本性的東西,未等李冉冉有所反應過來耶律拓的另一只手已然覆上了左胸,輕揉,按壓,甚至隔著衣服對著某處小小的凸起,惡意的一捏。

「嗯…」李冉冉不爭氣的發出申吟,這家伙難道想在這大門口和自己上演活給樓里的小官看,想推開,卻你妹的完全使不上勁兒,軟軟的趴在他的胸口,不爭氣得道「你是想在這里麼。」酥軟的聲音將耶律拓的心撓得癢癢的,一把抱起她就往春風樓里去。

「喂,你,不是真的想在這里…」靠,搞半天來春風樓小爺沒玩上,結果還搭上了自己!

「等不急了。」帶著明顯的隱忍的語氣,耶律拓此刻腦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將懷里的人兒壓在床上好好的疼惜一翻,最好讓她下不了床!

二人在門口打情罵俏的模樣早就被樓里的媽媽看到了,都是明白人,自然是知道此刻二人上樓要做什麼,李冉冉又是二爺帶來的貴客,這房間早就為他們準備好了。

春風樓的媽媽心中暗嘆,沒想到這五爺瘦瘦小小的,居然好這般粗礦的男子,不知道那小身板兒,受不受的了。

「看你丟不丟人,沒見過你這麼猴急的男人,色鬼投胎啊!」被壓在床上的李冉冉不滿的抗議著,卻哪里抵的過被**沖昏了頭腦的男人,唇,一下子就被封住了。

剛才被咬破的傷口還微微的泛疼,卻又要遭受新一輪的蹂躪。

「耶律拓,疼,輕點。」在李冉冉看來,**應當是用來全心全意的享受的,而不是這般野性的撕扯。

「叫我拓。」他的聲音暗啞魅惑,健碩的身軀如火般的滾燙,即使隔著兩人的衣服,李冉冉只覺得那溫度,似是能將自己灼傷。

「拓你個頭!」心狂跳著,這是他和自己的第一次,從未對這件事情有過害羞的李冉冉竟然有些緊張。回想起,昨夜冷夜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雖說早上已經涂過藥膏了,可就算效用再好,痕跡應該還是在的,耶律拓這家伙又是典型的大男子主意,若是被他看見了,等下一定會死的很慘。

這般一想,本能的開始推搡,她雖說下流無恥吧,可萬一真的死在床上,一世英名不是都毀了麼。

「冉冉,你還是不能原諒我麼?」強忍著**的男人,明明已經想要的都瘋了,可,他還是希望她是心甘情願的願意接受自己的!她若心里還是有膈應,他可以等。

「原諒了,原諒了,今天不行……要不,過兩天……」衣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解開了,李冉冉有些緊張的抓著衣襟,深怕胸口的那些紅紅紫紫的印記,落入耶律拓的眼里,為嘛總有種偷情要被抓了的感覺啊!

「原諒了,就接受我,我想你想的都疼了。」過去的幾個月里,雖然耶律拓一直忙著操勞國事,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不免想起身下的人兒的身影,她的嬌笑,她的靈動,她那次中了媚藥因為自己的手指而扭動的腰肢,瘋狂的申吟。想到這里,身體總是緊繃著,難受著。

他知道她是敏感的,而且禁不起撩撥,粗粒的大掌往下,停留在平坦的小月復上,隔著里衣手指輕輕的觸踫著,撫模著。

李冉冉只覺得,自己的思緒已經完全不受控制,跟隨著他的手掌的動作,慢慢的向下,向下……

唔……

她忍不住輕吟,是什麼……粗粒的表面摩擦著,引得她渾身顫抖,雙腿本能的夾緊卻只是徒勞。

心里想要排斥,可身體,本能的反應讓她覺得自己真他娘的虛偽,溫熱的小嘴竟然這般賣力的含著入侵的手指。

耶律拓只覺得她這般的緊致,怎麼能承受住自己。

李冉冉的心里叫囂著,凌亂著,矛盾著……上吧上吧,怕什麼。

推搡著的手,不再是拒絕的狀態,主動摟著耶律拓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她的主動無疑是對耶律拓最好的鼓勵,忘情的吻著香軟的唇,心里無比的滿足,好似得到了她要比得到整個世界都來得有成就感,衣襟已然散開,瑩白的身子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從胸前一直到雪白的大腿根部,像是在囂張的宣誓著昨夜,她與另一個男人的瘋狂。

耶律拓的眼神不由的一暗,將拇指換成修長的食指毫無預兆的一用力,「你說的不方便是指這些麼?」

李冉冉只覺得自己不能思考了,滿腦子都是!

這家伙果然是個外星人,連,連手指都比別人粗……粗上好多。

「告訴我你,現在你在想什麼,我的技術是不是比起霍冷夜那個家伙要好!」驕傲的男人連這個時候都要和別人比較,如帝王般的俯瞰著身下紅唇微啟,雙眼迷離的人兒,其實她媚態橫生的忘情模樣,已經是對他最大的肯定了,可是還是想要听她親口告訴自己。

李冉冉咬著唇,幽怨的看著身上的男人!

「古語有雲!這種時候一直問女子自己厲不厲害的男人,往往老二沒多大用處!」李冉冉從來都是個嘴上不服軟的,就算是身體再敏感,她也有本事一邊高,潮一邊和你斗嘴!

「李冉冉,是你逼我的!」本來還為她著想,怕把她弄疼了,沒想到這家伙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好意,還說這樣的話刺激自己,本就不懂得什麼憐香惜玉的耶律拓,一下子被激起了野獸的本性。

連月兌衣服都懶得,黑色的外衣連同里頭的褻衣褻褲,直接用內力給震碎了,布片在房內凌亂的飛舞著,一一落地,最後呈現出的是一具黝黑野性的軀體,鋼勁有力的腰上,八塊月復肌突起,手臂,胸口後背,大腿……每一處都無一不向人展示著力量美。

大白天看到這樣一個性感的肌肉男,就算知道這家伙是耶律拓,可,可……這樣的身材無論是在前世還是現在都是她最最,最最喜歡,最最令她著迷的,小麥色的皮膚不帶一絲贅肉的有力的身體,移到羞處時,心中還是不免大聲的感慨!

這尺寸,要人命啊!

哦哦哦…

大概也就,也就長的要死,可以和他相提並論了吧……

腦子一熱,呼吸一窒。

鼻腔中,有一股莫名的熱流涌出……手本能的想要擦去,卻看見一抹艷麗的紅!

靠!靠!靠!靠!

她竟然這麼沒出息的,流鼻血,了……獸血滿格,爆棚了。

「對你看到的可還滿意。」看著那蜿蜒而下的紅色液體,耶律拓的虛榮心大受滿足,嘴角掛著一抹竟然能被稱作是妖嬈的笑,一步一步的朝床榻走來。

「別,別過來。」別說她沒出息好麼,他娘的她就是怕了,怕的手腳無力,心跳加速,還有腦袋發暈!她對自己沒有信心啊!

「原來,冉冉也有害怕的時候,只是等會兒不知道會不會抱著我不肯放了?」他對自己的本錢一向很有信心。

「滾你媽蛋!老娘我不玩兒了!」靠,她還想活命!而且這家伙之前說過這是他的第一次,一定一點經驗都沒有,只會橫沖直撞。泥煤的,要是自己從了,那今天一定會比破處那一次還要疼,舉著發軟的四肢,沒出息的往床內一滾,不讓耶律拓抓到自己。

「往床里滾,你這是欲拒還迎麼……」

「滾!你,自己用手解決啊!我不要,我不要!」破一次處已經夠疼了,還他娘的要她破第二次,之前長的要死的尺寸也就是縱向比較長,那樣的尺寸不會弄疼,卻會讓人爽歪歪。

可眼前!泥煤的,縱橫都讓人吃不消啊!

耶律拓哪里會讓李冉冉得逞,伸手握住那縴細的腳踝,往床榻外一扯,李冉冉整個身子就和他貼個滿懷。

「滾你妹的!老娘不干啊!救命啊!影風,影風,救我!」她就是縮頭烏龜怎麼了,她丫的就是沒出息怎麼了。反正,反正……她就是害怕了,還是那句話,OOXX這種事情,圖的是享受,她才不信被耶律拓這東西貫穿會是享受呢,就是再享受也不要了。

情急之下,叫起了影風,影風的確在不遠處,而房內的聲響自然也听的一清二楚了,李冉冉喊著救命,他雖然很想過去將她抱在懷里帶走,可……你丫的明明叫的這麼興奮,還說要救命,萬一自己真的闖進去救你了,到時候你反過來埋怨我,我找誰申冤!

靠在外頭亭子的頂上,閉著眼封閉掉所有的感官,生怕等一下戰勢激烈的時候,自己會受不了。

「和我在床上,竟然還想著別的男人!」已然抵在穴口處的耶律拓,離貫穿她只差一步之遙。而這般折磨人的時候從她的嘴里听到的卻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猛的一用力。

李冉冉眼看著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索性一閉眼,來吧來吧,老娘我他娘的只能先苦後甜了。

只是……

居然,一下子沒進去…靠,「你到底行不行啊!」

口不擇言,永遠是李冉冉的美好品德。

「你會為剛才的話,付出代價的!」

關乎于男人的x能力問題,任誰都會被她氣死的。

有力的手臂將雪白中透著誘人粉女敕的大腿用力的往外一分,形成一個漂亮的v字形,又騰出一只手分開兩片女敕唇。

李冉冉已經摒住呼吸了,她對于自己能否承受住接下來的孟浪一點信心都沒有。

只是等啊等啊!等的都快睡著了也不見耶律拓有進一步的動作,有沒有搞錯,難道關鍵時刻他又不行了?

疑惑的睜開眼,才發現此刻的耶律拓面色通紅,一動不動的站在床邊,所有的動作依舊維持著原來的樣子。

李冉冉大驚,雖說ooxx的時候猝死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可也不用這麼倒霉,被自己踫上吧。

「耶律拓,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李冉冉試探性的詢問著,好在耶律拓轉了一下怒瞪著的眼珠,示意自己還活著。

「唉…」耶律拓沒有猝死,卻不能動了,這說明了一個問題,有某個武功高強的人幫了自己,有小聲的叫喚到「影風,是你麼?」可想想又覺得不可能,要是他要來救自己,剛才喊救命的時候就應該出現了,怎麼會等到這個時候。

「喲,影風又是哪個相好啊!」調笑的聲音從房間的一處響起,李冉冉臉一黑,丫的怎麼好像她和耶律拓的事情,總是被他破壞的。

「你也有被強的時候啊!瞧這架勢,梨花帶雨的模樣,哎喲喲,我是不是破壞你的好事了?」司馬曄欠揍的聲音越來越近,李冉冉掙扎著想要將被握在耶律拓手里的腳踝抽出來,奈何耶律拓之前用的力氣太過大,被點住穴道的時候未曾收力,此刻僵硬的肌肉更加讓人難以掙月兌了。

徒勞無功,索性直接拉過床塌上的錦被,遮住二人貼合著的部位。

「人妖,你不是應該在和你們家長的要死一起攻打荒北麼,來這里做什麼!」兩人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見面就開始互損,好像不罵司馬曄人妖,心里就不爽。

「切!耶律拓這野人能來,爺我就不能來了!」看著二人還緊貼著的身子,司馬曄只覺得心情極度的不爽,還好自己來的夠及時,看樣子還沒有吃到!哼哼……沒想到啊!耶律熊這家伙這般有本事,竟然還能讓這女人接受她!

「喲,這語氣听著怎麼這麼酸啊!爺這是在吃醋?」李冉冉笑的那一個叫得瑟啊!這個口是心非的家伙,千方百計的將自己從耶律拓身邊帶走,還特意在身邊安排暗衛保護自己,又這般千里迢迢的從大順一路追到藍昭找自己,一見面就開始吃耶律拓的醋,瞧著酸溜溜的語氣,听著還真是舒心啊!

一如既往的一襲白衫,很少有男子能將白色傳的這般不落俗套的,可司馬曄就是有這個能力。一襲白色長衫,不帶過多的修飾,最是無恥自戀的是連腳上的靴子都是白色的,這般風塵僕僕的趕來也不知道有沒有特意換過,竟然一絲灰塵都沒有。

發帶束起的頭發,一絲不苟的垂在背後,雙手背在身後的模樣顯得有些老城。

臉上的殘缺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的一點不完美,可正是因為這一點不完美才讓人覺得他足夠的真實,讓人感覺是可以觸模到的。「吃你個大頭鬼!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負氣而站的司馬曄瞪著眼,看著此刻披散著頭發,嘴唇紅腫,面色粉嘟嘟的李冉冉,想生氣,卻又不知道要往什麼地方發。

多日不見,她好像越發動人了。

只是此刻她的一只腳腕被捏在耶律拓的手掌之中,高高的舉起,雪白的大腿貼著耶律拓健碩的身子,一黑一白的對比,給人極大的視覺沖擊,他自己都不清楚是怎麼還能站在這里和她相互挖苦的。

「老娘怎麼不要臉了!誰他娘的臉做春夢的時候,嘴里喊得都是老娘的名字!」她可還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這家伙喝得爛醉,口口聲聲叫的可都是自己的名字,將自己壓在身下,訴說著愛戀的時候,怎麼不見他這般囂張的!說女人口是心非,男人也不都是這樣!

「你!你……」司馬曄氣結,可,你了半天卻想不到用什麼來回嘴!因為很無奈的是,這女人說的是事實啊!

「你,你……你了半天沒話說了吧!給老娘滾出去,老娘要穿衣服!」靠,剛才怎麼沒發現這天氣這麼冷的,雖然有被子蓋在身上,到底是深秋了,就是門窗緊閉也擋不住外頭的寒氣。

「爺我就站在這兒不出去了!你不是自稱下流無恥無人可及麼?怎麼難道你這城牆打造的臉皮,還會害羞!」不就是比無恥麼,他是男人,怎麼來都不會是吃虧的那個,他就是站在這里不走了,看她怎麼辦!

「不出去,就幫忙,老娘的肚兜找不到了!粉紫色的,你幫我看看床下面有沒有,我腳被握著,不方便。」不就是比誰更無恥更沒節操麼,和她李冉冉刷下限,你丫還太女敕!

「哦。」被吩咐讓找肚兜,司馬曄只覺得腦子一熱,說實話,這輩子他好像連肚兜長什麼樣都沒見過,淺紫色的麼……視線在床榻和床下搜索著,定格在床旁邊的地上,應該就是它了。一個箭步上前,手,莫名的有些顫抖,越靠近那件小衣裳,屬于李冉冉身上特有的香味就越來越清晰。拿起來,又不由得兩只手張開,仔細的研究著肚兜的構造,模上去很舒服,是上好的絲綢。

就是一塊布和幾根細細的繩子,也不知道怎麼穿在身上。

「看夠了沒有,這件老娘要穿的,想研究老娘到時候找人送你一車。」這家伙不是好歹也和自己一起那什麼過一回半了麼……(準確的說,第一回老娘沒爽,第二回就進去了,沒動已經被人弄暈了。)怎麼看見肚兜新奇的就像發現新大陸一般!

「教爺這東西怎麼穿,爺幫你穿。」咽了咽口水,司馬曄自告奮勇的報名。一邊擠上床榻,還一邊用手在僵硬的站在床邊的耶律拓的背後點了兩下,本來一動不動的人一下自己癱軟了下去,咚的一聲直接倒在地上。

「靠!你把他給我弄起來,天氣冷了要是著涼了怎麼辦!」

「凍死最好!省的他醒了還找爺麻煩,不管,爺要給你穿肚兜。」司馬曄像是和這肚兜杠上了一般,死死的拽在手里,看都不看一眼倒在一旁的耶律拓。臉上的表情更是說不出的認真,像是個好學的小孩子一般。

「裝什麼純情,這東西還有男人不會弄的!」就像前世的一樣,你妹的……要是有個二十四歲的男人來問你,這東西怎麼弄!我相信,百分之八十被問的妹紙會選擇結束正在進行的事情,這男人不是傻的,就他娘還是個處,完全沒有經驗,一定不舒服。

司馬曄的臉幾不可查的紅了紅,「真的不會,是這樣麼?」將原本系在腰側的兩個繩子拿在手里,從前面繞過李冉冉的身子,幫她系在脖子上。可看了看又覺得不對。

「傻瓜,反了。」完全拿他沒有辦法有沒有,睜著小鹿斑比般無辜的眼神,好奇寶寶似詢問,李冉冉不由的心中一軟,手把手的開始教他。「這兩根是系在脖子里的,長的兩根系在腰上,像這樣。」動作流暢的將肚兜穿在身上,正要拿起一旁的褻衣褻褲,往身上穿,卻發現某個不安生的家伙竟然將自己剛剛穿好的肚兜又給解了。

「爺要親自試一遍。」這麼簡單的東西要是自己都不會,總覺得很沒有面子,為了穿起來方便,司馬曄直接月兌了靴子爬上了床榻,跪坐在李冉冉的背後,直到親手再一次將肚兜系好之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了麼?再不好,老娘要凍死了。」一定是天氣太冷了,不然為什麼每一次背後的那家伙的手指不經意間劃過後背,會忍不住輕顫呢。甩甩頭,不去將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甩掉,想拿起褻衣穿上,卻被人抬起手臂。

穿衣服的人動作有些笨拙,卻很是輕柔,兩個袖子穿好了有從身後繞道她的身前,系上褻衣的帶子,打了個自以為賣相還不錯的蝴蝶結。

又拿起一旁的褻褲,硬是要給她穿上。

想拒絕,可對上那雙意思欲念都沒有的眸的時候,竟然會不忍心,他只是單純的想要給自己穿衣服啊!算了,竟然有人服侍,反正也懶得動。

司馬曄只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只是覺得給李冉冉穿衣服這件事情,好像做著還挺開心,總有種像是在擺弄自己最心愛的玩具的感覺。

撫平外袍的最後一絲褶皺,總算是大功告成了,李冉冉也松了口氣。

「怎麼樣,爺的手藝還不賴吧!以後,你的衣服都由爺來給你穿。」未經過大腦,這話就這般自然而然的說出了口,他好似很貪戀有李冉冉的生活,就是只她這般乖巧的,配合著自己穿衣服都足以讓他覺得心情大好,莫名的開心。

「司馬曄,你這時候是清醒的麼?」笑的這般明朗的司馬曄是李冉冉未曾見過的,他臉上的滿足爺不知從何而來,只是因為給自己穿了衣服麼?

「遇見你之後,爺就再也沒有清醒過了,听到耶律拓那猴子來找你了,連還駐扎在荒北的十萬大順士兵都不管了,直接日夜兼程的來找你。終于見到了,卻是在和這家伙!」說道後來,還真是越說越氣了,索性下床塌,穿上靴子起身。

「哈哈!司馬曄,你不會是又處男情節吧,因為老娘強了你,所以一直對老娘念念不忘?」除了這一點,李冉冉完全想不出這家伙到底有什麼理由一直追著自己不放?

愛上她了?這不科學啊!兩人的交集大約就是上了,然後又上了,還有就是被帶回他在大順皇都的家里,見過那個據說纏綿病榻,命不久矣的老娘。

出了這些,還有什麼……估計最關鍵的就是自己奪了他的第一次,又說他不行,在他心里留下陰影,才會對自己執迷不悟啊!

她已經有影風,陸澈,還有耶律拓這個傻瓜了,若是再多一個脾氣火爆的司馬曄,想想就覺得頭疼,雖說以後要是自己真的坐上了女帝之位,難免會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什麼的!可現在,好似已經很滿足了。

「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你連耶律拓這家伙都要,就是不接受要我。」他都將話說的這麼明白了,為何還要拒絕他,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地上躺著的那只猴子!除了一身肌肉,他還有什麼!

第一次將視線放在房間里的耶律拓身上,因為被點了睡穴,直接倒在了地上,此刻正呈大字型四仰八叉的躺著,而那傲人的特這居然過了這麼長時間還,還站著!

只一瞬間,司馬曄第一次感到自卑,而且自卑的無言以對,這家伙,吃什麼長得!

「不準用這麼的眼神看著我家小拓拓!」雖說司馬曄是男子,可李冉冉看到他一直盯著地上的耶律拓的某處,心里警鐘大鳴!這家伙,難道其實好這一口!緊張的拿起錦被,將耶律拓裹了個密不透風,丫的,果然現在不單單是妹紙和咱搶男人,就是男人也開始跟咱搶男人了!要是換個人,她可能還會舉雙手贊成兩人在一起,可司馬曄YY的對象可是她家小拓拓,危險,極度的危險。

「你喜歡大的?還是長的?還是,又大又長的……」大約是和李冉冉接觸久了,司馬曄說話也越來越不知道經過大腦思考了。

「什麼大的長的,你在說什麼?」被問的太突然,自詡下流第一的李冉冉竟然一下子沒有听懂。再看司馬曄一動不動的粘著某處的視線,好吧,之前是她純潔了,此刻,又秒懂了。這家伙難道是自卑,額額……不是這樣子的啊!耶律拓這家伙是外星人啊!所以才長得這麼奇葩啊!人家一般大約在負15到18厘米的距離,他丫的直接有負23厘米的距離有沒有!

「別瞎想,這和長度大小沒有關系,主要,主要看技術!」哦不……她的下限又一次刷新紀錄了……

「技術?」司馬曄皺著眉頭,好似在沉思,突然抬起頭表情異常堅定的看著李冉冉︰「好的,我知道了,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說完,就頭也不會的一個飛身從窗口離開了房間。

李冉冉大囧……納尼……她說要他做什麼了,還不會讓自己失望……納尼……她到底說了什麼……

無奈,扶額……然後看著仰躺在地上的耶律拓,又是一陣頭疼。

上前,解了他的穴道。

「他走了?」浴火未消的耶律拓此刻臉黑的堪比鍋底,雖然說司馬曄到達藍昭的鳳都的時間和自己預算的差不多,但是竟然是這麼關鍵的時刻,靠!

「枉你還自以為武功高,連有人來了都沒發現,直接給人點死了。」本還想給這家伙穿衣服的,再看這一地的布片才想起來這家伙剛才直接將衣服震碎了,「叫你剛才猴急,連衣服都沒有,這春風樓的小官那里有你這身材,等等果奔回客棧吧!」

「誰叫冉冉太過迷人。」也不顧的自己坐在地上,便一把拉過李冉冉的手腕,將她禁錮在懷中,身上的浴火本就沒有消下去,一跳一跳的似是有生命,頂著李冉冉的大腿根處。

「再不老實,就給廢了!」好不容易才穿好的衣服,她可不想再給月兌了,小手一用力,那力道簡直是絲毫不留情啊!

「唔……你好狠的心,若是壞了苦的還不是你。」雖說柔軟無骨的小手自己是向往的……可……這般用力,是想讓自己直接斷子絕孫啊!

「壞了,才好!出去問問,有沒有大號的衣服給你穿!乖乖的在床上等著!」

「遵命,我的小野貓。」大大方方側躺在床上,還做著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滾,叫老娘女王大人!」甩上房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才不會承認自己是被那家伙撩人的姿勢勾引到了,才倉皇而逃的呢。

只是剛出房門,就見春風樓的媽媽急急的從樓下跑上來,見了她一把拉住道︰「有個,軍爺找您,就在樓下,我讓人攔著她了。您快從後門出去。我去叫二爺起來。」

「可是個,圍著圍裙,拿著菜刀的女子?」說道軍爺,還敢這麼大膽的直接沖進春風樓來找她的大概也就只有一個人了。

「對對,圍著圍裙,拿著菜刀。」春風樓的媽媽剛點頭確定了,就聞樓下一個粗魯的聲音響起!

「李冉冉你個女人給我死出來!今天老娘我非砍了你不可!」這般驚天地泣鬼神的吼叫聲,出了那野蠻的葉貪歡,還能有誰。

「看來,躲不掉了,去幫我找件大號的衣裳,送到剛才的房間,記得進門前要敲門。」交代了要做的事情,李冉冉勾起嘴角,看著樓下叫囂著,手舉菜刀四處尋找自己的葉貪歡,來的正好!

------題外話------

老紙就是標題黨,打屎老紙啊!

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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