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誘人,母皇風流 005 SM的前兆(秒懂的撞牆)

作者 ︰ 花三郎

「你好重!我要在上面。」這也是李冉冉為什麼不願意做下面的,一個重要原因。

「小妖精,就準你在上面。」長樂曜祀看著身下的人兒嘟著嘴的模樣,只覺得自己會被她搞瘋了,現在就是她想要天上的月亮自己都願意摘給她,何況是讓她在上面。

李冉冉此刻頭上的發帶已經散開,跨坐在男人的勁腰之上,從上俯瞰著這個意外相遇的男人,感受著他已然挺立的,心中慶幸,還好這家伙不是受!

(掃黃)

「真的是你!」在長樂曜祀與她相融合的時候才驚訝的發現,她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找了許久的人!

李冉冉已經沒有力氣了,趴在男人的身上似是在夢囈一般︰「你是誰啊?」

「你居然不記得我了!」她到底是假裝不記得自己還是真的不記得自己啊!若是真的不記得了,那為何剛才要與自己纏綿?真的如司馬曄說的那般,她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她了麼?「灝兒,你為何忘記我?」

听到灝兒二字李冉冉立刻像是全身過了電一般!糟糕!自己又攤上大麻煩了!這家伙認識這個身體的主人,看樣子還和藍灝有一段糾葛,額!都怪自己色心大起,現在,你看闖禍了吧!上了不該上的人!

「那個,你等一下,我們兩萍水相逢,能在一張床上那是猿糞啊!我不叫什麼灝兒啊!你認錯人了,你看要不咱們都穿上衣服,然後各回各家?」神哎,自己都做了什麼事情啊!

不是419麼怎麼現在直接就是遇故人了啊!

「認錯人!你就算是化成灰我長樂曜祀都不會認不出!女人,你!很好,哼哼!我不會讓你再逃第二次!」一把抓住李冉冉的手腕,強行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下,怒火中燒的男人只想將這一切化為**,得以發泄。

「等等,你真的!靠!老娘都說了不是了!」想要推開卻壓根抵不過男人的力氣。

「你只能是我的!」長樂曜祀準備著再一次將身下的人兒佔有,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是無用的!

「不是!有殺氣!」雖然只是很細小的動向,可她依舊感覺到了,是殺氣!

「你想騙本王麼?唔……」剛想嘲笑李冉冉撇腳的騙術,卻感覺自己的背後一劍扎在了心窩處!好在傷口並不深,轉過頭看見面無表情的陸澈,他才悔自己剛才的大意!

可第一時間想到的並不是起身逃走或者于他搏斗,而是用錦被將李冉冉此刻一絲不掛的身體遮擋起來。

「是你!本王果然不應該放過你!」長樂曜祀還真的未曾想過陸澈會來刺殺自己,而且還被他得逞了。

陸澈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刺下這一劍的,只是看見那女人在他身子底下拼命掙扎之後,便覺得理智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了,等到反應過來劍已經刺在了他的背上。

「那啥,你們兩個繼續,小的先走了!」納尼!為嘛遇到這家伙不是自己被殺就是看著他殺人啊!雖然從之前和自己一夜口情的男子口中,大約猜到這家伙估計是大順的皇親國戚什麼的,自己估計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眼下還是先逃跑的好。

「給我好好呆著!」這女人此刻只裹著一條錦被里面什麼都沒穿,跑出去想做什麼!

與長樂曜祀的聲音同時傳來的是陸澈凶狠的眼神,像是在說給我呆在這里不準動一樣!

「靠!你們一個殺人,一個被殺,留我在這里干什麼!不管老娘要走!」她怎麼最近老是攤上事情啊!

听到李冉冉說自己要走,兩個相互仇視的男人難得有了相同的想法,一同上前,點住了她的穴道,兩人還毫不示弱的一起將她安置在床榻上。

「有沒有搞錯!喂,老娘要回房……」事實證明吵鬧是沒有用的,李冉冉悲劇的又一次被人點了啞穴!

「總算清淨了,你這次來是想要我放了你們家少主?」經過剛才之事,長樂曜祀自然不會再想要鬼域之人來刺殺李冉冉了,只是自己也不可能白白的被刺這一劍的!

長樂曜祀這麼一說,李冉冉瞪大了眼楮,之前听影風匯報過,那個要自己命的人正是大順的天順帝,難怪怎麼听什麼長的要死,就覺得耳熟麼!原來……

才知道剛剛自己竟然和之前買自己項上人頭的男人OOXX了,豈不是現在命懸一線!

陸澈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可長樂曜祀卻不理他,斜靠在床邊,不顧自己周身赤口果,背後又帶著劍傷,自己的身材他有足夠的信心,手里把玩著李冉冉的發梢,引得李冉冉一陣白眼︰「怎麼現在知道我是誰了?」見到她這般模樣,自己的心情不知為何就是莫名的好。

「明日一早到宮門外等著就是,人我會給你送出來!」一心只顧著用李冉冉的發梢逗弄著她,連看都不看一眼陸澈,在他看來陸澈只是想要回鬼域的少主罷了,自己金口都已經開了他還想干嘛?「怎麼還不離開?」剛才完全都還沒有吃飽,剛想再次開吃就被他打斷了,自己都未曾治他的罪,怎還在這里破壞他的好事!

陸澈無法理解此刻自己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肆無忌憚的在自己面前逗弄著那女人,為何自己心里會不好受。

他從來都是灑月兌隨性的過日子的人,不會和自己的心過不去!無聲的上前,一掌劈在了長樂曜祀的後頸上!

巨大的身軀雖說不像耶律拓那般健碩,可到底也有是個一米八的男人,怎麼著都能把自己壓的喘不過氣來啊!李冉冉使勁兒的用眼神示意陸澈自己,讓他把身上的男人給搬下來。

陸澈早看長樂曜祀不順眼了,一腳將他踹下了床榻,又上前解開了李冉冉的啞穴,只是僅限于啞穴而已。

「喂,還愣著做什麼!快點把老娘的穴道解了。」這種事情還要自己說麼?這家伙不單單是不會說話吧,連腦子都比別人轉的慢。

對于李冉冉惡劣的態度,陸澈很是不爽,要不是知道這女人無恥至極此刻他一定撤掉她身上的錦被,讓她尖叫!

有嫌棄的看了看某人平坦的胸部,撇撇嘴,解開了她的穴道。

總算恢復自由的李冉冉呼了口氣,見陸澈依舊還面對著自己,不由的瞪了他一眼道︰「轉過去,不準偷看!」這家伙到底是傻,還是故意的!

陸澈本就對她搓衣板的身材不感興趣,大大方方的轉過身去,可听見身後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聲音的時候,還是不由的紅了臉,隨後又搖搖頭,自己怎麼連搓衣板都看的上!

李冉冉穿戴整齊,其他倒沒什麼就是有些不適,腰也有些酸。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一絲不掛的男人,難怪自己之前會覺得疼!靠

這家伙怎麼長的!

一氣之下,也踹了長樂曜祀一腳,解氣!

「這家伙怎麼辦?殺了?」其實她就是隨口一問,卻沒想到又遭到了陸澈的白眼。

這女人有沒有腦子,少主還在他手上,怎麼能說殺了就殺了的,再說了人好歹也是個皇帝,殺了這大順不就亂了!

「老娘吃飽了撐著才這里受你白眼!你自己解決,老娘回去睡覺了。」李冉冉打了個哈欠,果然床上運動很累人,自己還是上面的那個,骨頭都快散架了。眼楮卻無意間瞟到了之前自己從未注意到的一個角落,興奮的上前,才發現這是那本殘菊大大的最新著作!

OMG,自己太幸運了!果然做皇帝就是爽,這書應該明天才發售吧,現在就已經有最新版了!拿起畫冊就屁顛屁顛的往外去了。

陸澈看著李冉冉的背影只覺得這女人果然不正常,一本書就讓她這麼高興了,又踹了一腳地上的長樂曜祀,看了一眼他引以為傲的身材,突然心里有了打算!

李冉冉靠在自己房間的大床上,喜滋滋的看著最新的月刊,果然是殘菊大大啊,這主人公的每一樣個表情都刻畫的讓人心碎啊!只是這冊子估計是臨摹的,因為上面還有不小心滴上去的墨汁啊。難道那個叫什麼長的要死的家伙認識殘菊大大?

想到這里,腦子里又忍不住開始YY,殘菊大大和長的要死!歐漏,難怪殘菊大大要叫這麼名字了,被長的要死爆菊花,當然菊花殘了!

哎……李冉冉抱著淡淡的遺憾,還有對殘菊大大深深的憐惜進入了夢鄉。第二日清早卻在人們的尖叫聲中被嚇醒。

打開房門往外走,走到外頭的樓梯處她終于明白這些人在尖叫什麼了!

只見一樓的大堂之上,被吊著一個全身赤果的男子,四肢岔開蒙著臉,身下某處還被惡搞的用粉色的絲帶扎了一個小蝴蝶結!

那模樣,叫一個**啊!

而這尖叫的人,便是這花樓的媽媽。花七。「哎喲喲,這是誰干的好事啊,都別看了別看了,快找人將他弄下來!」舉著一方小手帕的花七翹著蘭花指,急的汗都出來了。

李冉冉一看這被吊著的人的身材,腦中立即反應出一個人,長的要死!

哦不!陸澈這家伙!簡直太得她的心了!

大家都亂作一團,都是些膽小的也無人敢上前去救下那男人,要是死了該如何是好啊!好在簫沐陽也從房中出來了,看著被掛在大廳之中的果男,臉一黑!是哪個殺千刀的敢來砸他簫家的生意!好在他足夠聰明,命人將吊著的男子放下來,並且吩咐千萬不能取下頭罩!

行事之人給他罩上頭罩,定是因為此人的身份特殊,不適宜在這樣的場景露面,自己好歹也在商場混了這麼多年了,這個道理怎會不知!

人放下來之後又立馬將他帶到了花樓的貴賓房中,這貴賓房可都是有暗道可以通向外面的。好在長樂曜祀在被救下很久之後才醒的。

等他醒來之後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劍傷已經被人包扎過了,只是手腕上不知為何多處了兩道勒痕。

可當他問起關于李冉冉的事情的時候,花七在一旁一臉的疑惑,說這里沒從來都沒有這個人,還特意將花樓中的小廝一一帶上來讓他認。

無奈,一個都不是,可又不能大張旗鼓的搜遍整個花樓,雖說大順帝喜男色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但是也從未有人真正見到過自己進來,還是作罷了吧!只要這女人在瑧瑒城中,自己就有辦法找到她。

見長樂曜祀離開了,李冉冉才敢從簫沐陽的房間里伸出腦袋張望,看來自己不能在這個瑧瑒城久留了。

「女人,你還真是個麻煩精!」簫沐陽扶額,自己回到南蜀一定要蓋一座廟然後每日讓人給自己燒香,保佑自己。

「丫,老娘怎麼知道這家伙這麼難搞!還是快些想怎麼離開這里的好。」她也不想的,人家419都是起來了就拍拍走人的,怎麼就自己這麼倒霉,遇上的還是想殺自己的人。

「等我處理完手上的事務,明早就能啟程,今天你給我在這房間里好好呆著,哪里都不準去。」語氣雖然凶惡可是出發點卻是關心。

「知道了,小老頭!」這家伙還真是煩人!

*

長樂曜祀從暗道里出來之後,已經有侍衛在外頭等候了,轎輦已經候著,斜斜的靠在轎輦上的椅子上,任由宮人將自己抬回皇宮。所經過之處,遇到的百姓無一不跪在地上低頭迎接的。

只是有一個背著包袱的小小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守兒!自己見過她的畫像,不會認錯!

連擺手示意停下都省去了,直接飛身而下,落到小守兒的面前。

小守兒排了一晚上的隊伍,好不容易搶到了最後一本月刊,此刻正蹦著小蹄子興奮的要和自己的娘親一起分享呢,卻不料被一個人給擋住了去路。

「漂亮叔叔,你做什麼?」小守兒心中有些急,本應該脾氣很不好的開口的,可一見擋在自己面前的叔叔長得一表人才,立馬變成了乖巧的小蘿莉。

長樂曜祀覺得自己幾乎快要哭出來了,五年多前她還在襁褓里,又小又軟,自己第一次抱她的時候,差點就嚇得將她掉在地上了,此刻都已經長這麼大了啊!圓圓的小臉足見她有多愛吃,蹦著的小胳膊小腿,健康快樂。歪著腦袋問自己做什麼的模樣,讓人疼到心里去了。

「叫哥哥。」她可是自己找了整整五年的十三皇妹啊!第一次見面居然叫自己漂亮叔叔,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咦!怪蜀黍!」小守兒嫌棄的看了一眼眼前這個怪蜀黍,居然不要臉的還讓自己叫他哥哥,往後退一步就躲開他撒腿跑,卻不小心將懷里的月刊掉了出來。

「等等,別跑,你的書掉了。」長樂曜祀一看居然是這本書,頓時又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對著這個小家伙了。這本是自己閑來無事的涂鴉之作,卻不知何時被流落在了民間,未曾想有這麼好的效應,為了不讓大家失望,他只好空閑之余,將這畫作連續下去,也算是深夜孤寂時候的一種派遣吧。

沒想到,守兒既然是自己的小粉絲。

「啊!氣死了!」本來可以逃跑的,可又舍不得自己排了一夜才買回來的書!只好停下腳步,別扭的轉過身子,「怪蜀黍,你想做什麼?」反正自己有影風叔叔在暗中保護自己,不怕有人對自己下手。

「都說了叫哥哥,你這麼喜歡看中這本書,去哥哥家里看好不好,哥哥家里有好多。」這語氣連自己都听著像是在誘拐小孩子的怪蜀黍了。

「不用,之前的我都看過了!」自己可是一本不落下的看的,才不稀罕,娘親說不要和陌生人說話,自己還是走吧!

「不單單是之前的,還有到明年七月的,這個殘菊,與哥哥交好。所以哥哥有他的手稿。」

「真的?你都看過?」小守兒自然不會輕易的相信,試探的問道︰「那你和我說說下一刊會講什麼?」

「三皇子要被逼婚,王爺不顧一切的趕過來,當眾宣布三皇子是自己的人!然後……」長樂曜祀還要繼續講下去,卻被小守兒立即打斷!

「不要!不準劇透!哥哥帶我去你家吧!」小守兒完完全全的信了,劇情發展相當的合理,眼看著就要高口潮了啊!現在就是眼前擺著一個滿嘴哈喇子,還挖著鼻孔的大叔,她也會義無反顧的跟他回家的,等去了他家拿了那到七月份的手稿以後再說!

「那是否要通知你的家人?」長樂曜祀自然是知道小守兒唯一的家人就是一直被她成為娘親的藍灝了。

「恩,可是哥哥,現在只有守兒一個人,哥哥手下有這麼多人可否替守兒去給娘親傳個話啊?」小守兒也不是傻瓜,她這麼做要是自己真的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到時候娘親一定會順著前去傳話的人的蹤跡來找到自己,而影風叔叔也就可以繼續在暗中跟著自己了。

「好,妹妹的娘親在什麼地方?」眼看著小守兒一步步的掉進自己的陷阱了,長樂曜祀臉上的笑意越深了,他一定會抓到那個女人而且還找到了被她帶走多年的皇妹,今日果然連老天都助他。

「娘親在花樓,你只要派人說找李冉冉就好了,告訴她一聲守兒去了哥哥那里,要晚點回去。」小守兒自從那日娘親因為自己被算計之後,但凡有什麼事情都會向自己的娘親匯報安全,但是這次她知道影風叔叔在暗處,娘親一定不會太過擔心自己的。可依舊還是不能忘記向娘親保平安。

「好,花樓是麼,哥哥這就派人去。」還說花樓中沒有她這個人,連守兒都這麼說了看他們還怎麼抵賴,真沒想到,這女人竟然能讓簫沐陽那個視財如命的小鬼幫她。不愧是自己看上的女人,果然有能耐。

「恩,哥哥我可以和你一起乘這個麼?」小守兒還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就是大順的皇帝,只是覺得這個看著像是大靠椅的東西,很霸氣啊,坐在上面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當然,你要是不喜歡,哥哥可以下來走,讓你各一人做。」現在她就是想要自己背她,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的。

「這個不用,守兒喜歡哥哥,願意和哥哥一起坐。」雖然娘親一直教導自己不要隨意的和和陌生人說話,而且娘親口中的陌生人絕對不會莫名其妙的給自己吃的,對自己好,他們都是懷著不可見人的目的的。

可,看著這個明明可以做自己叔叔甚至是伯伯卻又自稱叫哥哥的男子,小守兒打心底里不願意防備她,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感覺,就是可以全心全意的信任的感覺。

看到那大哥哥眼中的顧慮,和小心翼翼,小守兒一歪腦袋甜甜的笑著。

「好,那哥哥抱你上去。」長樂曜祀的心中不斷咆哮著,小守兒說喜歡自己,她就算從不知道自己有哥哥的存在卻依舊在見自己第一面的時候說喜歡自己,這便是濃的化不開的親情吧,血脈相連,就算是從未相遇相知已然會在見到第一面的時候身體和心本能的有感覺吧。

「嗯。」小守兒一點頭,感覺自己一下子被人抱在懷里,那輕柔的動作,像是怕用一點力就會把自己弄疼一般,小守兒也很自來熟的在長樂曜祀的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心里莫名的暖洋洋的。

街上的眾人眾人都感到無比的好奇,這個長得像陶瓷女圭女圭一樣的小姑娘會是誰,怎得皇上這般的寵愛?

難道他們的皇帝現在不僅有龍陽之好,現在連幼口女都要上了麼?

這可該怎麼辦啊!

*

李冉冉帶著簫沐陽的房間里,算算時間小守兒應該已經回來了,可望望街上依舊不減她的蹤影,雖說影風在她身邊,可見不到人,她就是不放心,正有些著急的時候,花七上樓來說有人找自己。

「我的小祖宗,像是皇上身邊的侍衛,我原本搪塞他們說沒有李冉冉這個人,可,那人卻說是小守兒讓他來帶話的,你是見還是不見啊!」花七本來好好的搭理著這花樓,每天都過的平平穩穩的,可這李冉冉一來,完全就將她的平靜給打破了啊!這一招惹還招惹了當今聖上,要知道做生意可最忌諱得罪大人物,自己又不能得罪皇上,又不好讓老板護著的人出了岔子,夾在中間那一個叫為難的啊!

「看來他是料定我在這里了!躲也躲不過了。」事關小守兒,她也不能再躲下去了。下了樓就見一侍衛模樣的人坐在樓下,任憑周圍的美人兒怎麼嫣然巧笑,都無法讓他動容。

僅僅是眼觀鼻鼻觀心的坐著。

「閣下,到此是為何?」李冉冉很佩服來人的定力,可她此刻想關注的卻不失這個人的定力。

「李小姐,我家主子派我向您知會一聲,守兒小姐被主人請去家中小坐,若李小姐不放心,可隨在下一同去。」別以為他只是個傳話的,他還有一項重要的任務就是一定要將李小姐帶到皇宮里。

「既然小家伙想去玩兒,那就讓她在你家主子那里好好玩,等累了再回來也不遲。」小守兒離開之前自己有讓影風在暗中保護她,對于她的安危,李冉冉自然是不會真的擔憂的,只要是自己下達的命令,李冉冉知道影風一定會用自己的性命去完成。

而這次這般一點動靜都沒有,她也大約猜到了可能是長樂曜祀用什麼方法將小守兒勾引去了,若是他的目標是自己,那定然不會對小守兒做什麼,說不定還會好生伺候著呢,反正在皇宮安全也有保障,自己就不用瞎操心了。

「這……」侍衛有些不知所措了,照皇上當時的語氣,是鐵定這位李小姐會隨自己去的,可瞧她現在這般氣定神閑的模樣,完全沒有要同自己去皇宮的意思嘛!這讓自己怎麼回去和皇上交代啊!按照皇上那喜怒無常的性子,自己是不是命不久矣了?

「不用這了,你回去告訴你家主子,要殺要剮老娘等著,但是要是敢動我女兒一根汗毛!等著給自己收尸吧!」他們還以為自己真的怕了!

「這……」這麼大逆不道的話,就是學給皇上听,他也不敢啊!

「這什麼這!送客!」反正已經這麼決定了,小守兒她自會想辦法救出來的!

只是她只以為長樂曜祀將小守兒帶進皇宮是因為想要用她來威脅自己,卻不知小守兒的真是身份是大順先帝的ど女,天順帝一母同胞的十三皇妹。

因為穿越到這具身體上,卻沒有繼承她的記憶,所以她不曾記得當年藍灝在得知大順的十三皇女便是那陰年陰月陰日陰時所出生的純陰之體之後,是如何一步步的算計,一步步的謀劃,讓當時只是三皇子的長樂曜祀去爭奪皇位,又挑起大順和荒北的戰爭,卻在大戰即將得勝的時候突然抽身,掩去所有人的耳目帶走了十三公主,從此人間蒸發。

只是這一步步的算計到頭來卻還未來的及獲利,便已然魂不知何處了。

*

皇宮的正門口,陸澈早已等在暗處,依舊是一套黑色的夜行衣,靜靜的站著看著遠方,眼楮空洞的好似沒有靈魂,卻在長樂曜祀一行人出現的第一時間像立刻有了生命一般,飛身上前。

周圍的護衛因為他的出現全都進入警備狀態,嘴中喊著「有刺客,護駕!」

長樂曜祀自是知道這家伙會在這里等著的,揮了揮手說了句無妨。侍衛才放下手中的刀劍。

小守兒坐在轎輦上,只一眼就認出這是前一日早上突然出現在娘親和自己房間里的黑衣男子了,她本就有過目不完的本領更何況是媄男子!長樂曜祀還未開口,小守兒已然蹭蹭的下了轎輦,來到他的身前。

長樂曜祀未曾料到小守兒有這一舉動,他不知道小守兒和陸澈見過,也更不知道小守兒和陸青之間的關系,關心則亂,飛身上前。

陸澈自然也是認識小守兒的,這女女圭女圭的名字不只一次的在自家少主的口中出現,每次只要談論到她少主臉上都帶著一種自己看不懂的笑,而每次若是少主在練武最艱苦的時候,口中喊的也定是這個女女圭女圭的名字。可見她在少主心目中的重要性了,此刻卻見她這般飛奔到自己面前,而身後的長樂曜祀又似緊追在後。

難道未曾殺了李冉冉那個女人,決定從她的女兒身上下手。

想到這里,陸澈便在心中對眼前的男人更加厭惡了一分,花錢雇自己殺人的也是他,與那女人在床上翻雲覆雨的也是他,還以為他將自家的少主放了是決定放過那女人了,沒想到竟然還出這麼下三濫的招數。雖說殺手並無什麼道義之說,自己也只是隨心的想要救下這個小姑娘。

未曾顧及身上的刀傷還未愈合,便也起身,決定于長樂曜祀對戰。

原本小守兒只是想上前去問陸澈,她的陸青哥哥在哪里,誰知還未跨出去幾步,就見兩人在自己面前打了起來。這是什麼情況?

剛想上前阻止,自己突然就飛了起來。

轉頭一看,正是在暗中保護自己的影風叔叔。

影風在暗中看了許久,正想著若是小守兒進了皇宮,自己要將她救出來會比較麻煩,他當然是知道小守兒的真正身份的,但他同樣知道守兒在老大心中意味著什麼。

「唉,影風叔叔,怪蜀黍和陸澈叔叔打起來了,守兒要去阻止他們。」小守兒不懂了這兩個人怎麼二話不說就動手了,又想陸澈叔叔可是鬼域的第一殺手,說書先生曾經說過,有陸澈的地方就必須見尸體,難道!

「守兒小姐,他們不會有事,我們現在回去找老大。」雖然影風也搞不明白為何兩人會打起來,說不會有事只是安慰小守兒罷了,他記得不久前陸澈是受了很重的傷的。

「好吧。」撅著小嘴,小守兒有些戀戀不舍的望著身後,那個怪蜀黍說他家里有殘菊大大的手稿,而且還是到明年七月份的。

陸澈自然是知道影風的身份的,只是長樂曜祀卻不知,眼看著小守兒被人帶走自己的侍衛居然無動無衷,對著那些個只知道圍著自己的呆頭鵝吼道︰「還不給我將守兒救回來。」

他理所當然的將影風和陸澈歸于一伙了。

只是影風的速度怎麼是這些小小的侍衛能夠比擬的,僅僅一瞬,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長樂曜祀也只是一剎那的分神,已然被陸澈抓住了破綻,左肩狠狠的中了一掌,同樣陸澈身上的上本就喂痊愈,此刻腰部腿部的傷口都在流血。

黑色的夜行衣包裹著他的身子,浸著黏膩的血的布料貼在身上,血一點點蜿蜒的從傷口上流下,透過衣服,滴到地面上。

長樂曜祀本不擅長武功,此時又無劍在身旁,雖說受了一掌卻見陸澈身上帶著傷,嘴角勾起笑,一個小小的殺手竟然敢多次和自己做對,管它是鬼見愁還是鬼域,今日他就要將他們給端平了。

舌忝了舌忝因為中掌而溢出嘴角的血,舉起手輕輕一揮,這是他通知暗衛現身的手勢,而他的暗衛在見到這一手勢的第一時間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抬手又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命令道︰「將他給我關在地牢,再將鬼域的少主也給我押進地牢。」老虎不發威,還真當他是喵星人了。

「是。」若是換在平常此刻出現的十數人也不一定是陸澈的對手,可此刻,捉住他就好似甕中捉鱉一樣輕而易舉。

就算是這一刻,陸澈都未曾想是因為自己太過多管閑事,才使得原本答應放了少主的長樂曜祀反悔,他也未曾想到,這一舉動竟然差點讓整個鬼域被滅門。

*

剛剛送走了長樂曜祀派來的侍衛,李冉冉安安心心的在簫沐陽的房中整理明日要出發用的衣物,門,突然被無預兆的打開,有這般的能力的人除了影風還能有誰。

李冉冉頭也沒有回,繼續整理起衣物來,只是懶懶的開口道︰「怎麼發現什麼了,特意來匯報?」

問出口,卻未曾有人回答,方才覺得不對還未轉過身去脖子前早已多了三根銀針。

來者是女子!

「你是誰!」自己這身份還真是招人厭啊,來刺殺的男女都有!

「小姐還請勿慌張,我只是有幾個問題?」ど蛾未曾想這個看似簡單的花樓竟然暗藏著這麼多的高手,眼前的這個女子的身份果然不容小視,看來自己特意來找她是找對了。

不用听聲音,李冉冉就知道背後拿銀針抵著自己的是個女子了,果然右胸的妹紙就是好,瞧瞧自己明明命懸一線,可是靠在她的胸前,還是內心無比的蕩漾,哎哎……自己何時才能像她這般,有這麼明顯的女性特征啊!雖然腦中無限的月兌線,可嘴上依舊十分配合的道︰「女俠問,小的知無不言。」嘴上這麼說,心中又是無限的感慨,自己這身子的主人到底有多不招人待見,怎麼不管男女都要和自己過不去啊!

這般的反應倒讓ど蛾有些驚詫了,還以為會是個不配合的主,「小姐之前可曾被刺殺過?」

李冉冉內心狂囧,這是什麼問題,現在又不是在面試連刺殺都需要有經驗的?不對,她這般問是何故,老實回答道︰「有。」

「可是鬼域的鬼見愁?」

「正是。」靠,她多想說還有一個杏眼的女子,還有一群不知名的黑衣人,還有……恩,好像就這麼多沒有了。

「那可曾見到我們少主?」雖說這般問唐突了,可自己一路循著二人的足跡過來,今日在瑧瑒城上下找遍了卻未曾找到二人的痕跡,鬼域有專門的通訊暗號,她只在城門外見到了這暗號,入城之後便再未看到了。

不僅如此,她還探查到在一條小巷中曾經發生過打斗,順著血跡來到了一個破廟中,可以肯定陸澈曾經在那廟中停留過,可依舊沒有一丁點兒關于少主的消息。

毫無頭緒才來找李冉冉。

「咦?你們少主是?陸青那小家伙?」好像昨晚是有听長的要死說什麼今天早上就放出來。

想他堂堂一個皇帝,應該不會言而無信吧?

「正是。」ど蛾听聞李冉冉叫出了少主的名字,心中有了一線希望,繼續追問道︰「小姐既然知道少主,可曾記得最後一次見少主是何時,在那里?」

「那什麼,美女,把銀針先放下來,咱們這樣說話很吃力的,我保證不逃跑,也不叫。」雖然很享受美人在背後用柔軟的大白兔抵著自己的感受,要面臨分分鐘被銀針插死的危險,這代價也太大了吧。

「恕在下剛才無禮。」ど蛾收起銀針,反倒對李冉冉刮目相看了,她雖不是臨危不變,可這三言兩語之間就能將自己原本的顧慮全都排除,心甘情願的放下銀針,此女果然有她的過人之處。

李冉冉轉過身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這個一身夜行衣的女子,從她的聲音和身材上可以判斷年齡大約在三十歲左右,不算瘦不算高,臉被遮起來,露出一雙丹鳳眼,眼中的光芒並不凜冽,眉宇間多了一絲安然「原來還有這麼客氣的殺手。」

「小姐謬贊,還請告訴我您最後一次在何時何地見到的少主,或者你可曾知道少主的動向。」

「若是城中未能找到,或許此刻還在皇宮中。」昨晚依稀記得陸澈出現好似是為了陸青,大約是長的要死將他給抓了起來,可是長的要死也說早晨便會將人放出來,此刻眼瞅著上午已然過半,若是找不多,多半是在宮中了。

「皇宮之中?」ど蛾一路上只顧著跟蹤陸澈與少主的蹤跡,因此並不知道少主被抓的消息,但她也知道取李冉冉人頭的單子是天順帝下的,而少主明確的回應說只要鬼域存在一日,則斷然不會接手關于刺殺李冉冉或者是藍灝的單子。這般一想,也就明了了,天順帝將少主禁在宮中,為的就是鬼域的人能照他的意思完成任務吧。「小姐,得罪了。」想明白了之後,ど蛾自然之道其中的關鍵就是眼前這個女子了。

雖說天順帝要的是這個女子的項上人頭,可ど蛾卻沒有直接殺了李冉冉,而是將她打暈之後,帶著她一路往皇宮的方向去。

李冉冉那一個叫憋屈啊!還以為自己讓對方放松警惕了呢,沒想到連眼楮偶讀來不及眨一下直接被人打暈了扛在身上。

美女這是要去哪里啊!陸青那小子不是說鬼域不會接自己的單子麼,現在是什麼情況啊!

李冉冉被ど蛾扛著前腳走,後腳影風便帶著小守兒回了花樓,卻未曾見到李冉冉的蹤影。

「影風叔叔,娘親呢?」不知為何小守兒有不詳的預感,有些怯生生的問著。

「守兒小姐在房中呆著,半步都不得離去,影風這就去將,老大找回來。」包袱旁邊的衣物沒有收拾好,而房間中的窗戶和門皆是打開的,窗稜上有一個極其輕的腳印,影風可以確定老大是被人擄走的了,而且從現場幾乎沒有打斗痕跡來看,若不是擄走之人與老大認識,就是那人武功奇高,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前,便打暈擄走了。

而有這樣的能力的,就他所知只有一人,鬼域的三大長老之首,ど蛾。

「娘親,不會有事吧?」

「不會。」簡單的兩個字,不僅僅是為了安慰小守兒,更是對自己發誓,影風已經分不清自己只是單純的為了主子的任務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留在老大的身邊保護她了,他只知道,絕對不能讓她出事!

*

帝王的生活總是枯燥的,別的皇帝還有嬪妃姬妾陪同,可他好似每日只有奏折,密函,或者夜深人靜的時候來幾幅隨性之作。

獨坐于書房中的長樂曜祀左肩已經上了藥,右手卻依舊未曾閑下來,翻閱著今日呈上來的奏折,御書房的窗突然被打開。秋風已起帶著涼意,翻動著桌上的紙張。

「既然來了,又何必躲。」長樂曜祀的感知能力其實並不太好,只是不知是誰竟然打起了輕輕的呼嚕,要自己忽略都不行啊。

「只听聞天順帝治國有道手段雷霆,卻不想原來武功也這般了得。」帶著李冉冉從花樓一路潛入皇宮的ど蛾這般恭維卻不知是褒還是貶。大方的將李冉冉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自己也泰然的坐在一旁。

饒有興味的看著斜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的女子,長樂曜祀不由的輕笑,你千般算計的想要逃離,卻不曾想,都不用我自己動手,照樣有人會替自己動手將你捉過來。「不知鬼域的長老之首前來孤王的御書房所謂何事?」

只此一句便道出了來者的身份,自己這般興師動眾將他們的少主抓了,若是沒有些動靜怎麼能體現他的料事如神?

「竟然天順帝已經將話說的這般明確,那ど蛾也不拐彎抹角了,人我已經帶來,要殺要刮隨你,我家少主還有陸澈,還請天順帝將人放了。」ど蛾還以為天順帝幾次三番的要這女子的項上人頭,定是她做了什麼令他恨毒了的事情,卻不曾想他見到這女子的時候竟然是這般的模樣,眼中帶著的笑意,連隱藏都懶得。

「想必長老這一路上過來,還未曾听到最新的消息吧。孤王已經下令,將整個鬼域都鏟除了。」簡單的字句平穩的話語,可言語中透露的氣息卻是危險異常。

「長樂曜祀,你這是何意?」ど蛾未曾想到長樂曜祀居然會下這樣的旨意。雖說他的性格陰晴不定難以琢磨,卻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要與整個鬼域為敵,這般鬼域滅了與他也不會有多大的好處,而且很快就會有另一個組織代替鬼域坐上殺手榜的第一位。

「何意?孤王做事,從不講道理。不知長老是要孤命人將你抓下去,還是自己乖乖的受捕?」大順足夠強,而長樂曜祀也有足夠的實力,此刻的他囂張的讓人覺得欠揍可卻不能否認,他卻是有囂張的資本。

ど蛾自然是知道長樂曜祀的暗衛的厲害,自己能順利的進入皇宮,本想著是因為自己抓了李冉冉方才未受到阻攔的,現在想來,應該是天順帝故意誤導自己前來,好來一個甕中捉鱉,此刻若是反抗,必定不會有好的結果。

「孤就喜歡與聰明人講話。」他早已計劃好一切,就等人上鉤,「來人,將人給我待下去。打入地牢,明日三人當眾問斬。」只要將這三個人殺了,鬼域定然成不了氣候了,到時候自己不滅他們也自然會有人找他們的麻煩的!

只怪,陸澈那家伙惹惱了自己。

*

李冉冉早已醒了,此刻一動不動的佯裝斜靠在椅背上,全身的肌肉那叫一個酸痛啊!想她在進皇宮的一路上光呼嚕都打的是個人就听得見了,居然沒有一個人前來阻攔那女人將自己帶過來,現在好了吧,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以為將自己帶過來就能救她家少主和陸澈了?

從李冉冉扇動著的睫毛,長樂曜祀就直到她在裝睡了,起了逗弄的心思,也不點破,只是走上前去,看著。

感覺到長的要死靠近自己身邊了,李冉冉內心那一個叫糾結啊!自己到底是醒呢還是繼續裝呢!

內心雖然無比的糾結,可是面上還是依舊是熟睡的狀態,突然,感覺到臉頰上有溫熱的氣息,這家伙想干嘛!

「孤王怎麼從前未曾覺得你身上這般香?」長樂曜祀俯子,白皙修長的手拿起李冉冉散落的一縷烏發,挺立的鼻尖輕輕的一聞,聲音似是帶著魅惑,又似帶著痴迷。他回憶起司馬曄的話,她果然不再像原先的她,就好似換了一個人一般,可,對這般的她居然更讓自己心動。

這家伙是在自言自語?昨晚自己一定是鬼上身了才會上了他的!

歐漏!他好像很喜歡自己的頭發,萬一這家伙有極度的戀物癖,直接將自己的頭發全都剃了做珍藏怎麼辦?

難道要去庵里做尼姑?

算了還是去廟里的好,還可以調戲調戲小和尚。

李冉冉覺得自己的內心簡直太強大了,這種時候還能這般腦中YY惡趣味。

長樂曜祀自然是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此刻心里所想,若是知道了定然哭笑不得最後吐血身亡。

聞了許久發香,椅子上的人兒居然依舊未醒來,手指又發梢一點點的往上,來到臉頰,一點一點的描繪輪廓,最終逗留在唇上,邪惡的手指一用力,直接進入了李冉冉的嘴中,「可曾記得,昨夜問你可會含?現在孤就來教你如何含?」

手指的深入讓李冉冉立馬覺得不適,丫的敢讓自己含!看老娘不把你的手指給咬斷,剛想下牙!奈何長樂曜祀一把鉗住自己的下巴。

「可醒了?」見李冉冉怒氣騰騰的看著自己,長樂曜祀方才收回了手指,看著她此刻殷紅的唇旁滑下的液體,視覺的刺激讓他又想起昨夜的瘋狂。

「長的要死!天曉得你上廁所洗手了沒!」死命的擦著自己的嘴,又呸呸呸的往外吐口水!她丫出門盡遇到變態了。

听到李冉冉給自己取得綽號,長樂曜祀不怒反笑,俯子在她耳側說道︰「長的要死,這就是你昨晚的感受?孤很高興。」

「滾!」靠,男人果然他娘的賤!而眼前這個更是賤中極品!鑒定完畢。

「你嘴硬的樣子最是可愛,這張小嘴中動人的申吟孤王怎麼能忘記。」長樂曜祀嘴角微微的上翹,唇貼在李冉冉的耳邊,濕熱的氣體惹的她那敏感的耳朵一下子透出粉紅色。「只這麼一下就紅成這樣,不知動情的時刻該有多誘人。」驚喜的發現她身體上敏感的部位竟然是耳垂,壞心眼的伸出舌頭一舌忝,引來一陣意料之中的輕顫。

李冉冉心里那個叫氣啊!氣自己不爭氣,被輕輕的一撩撥,身子就立馬有了反應,而且他娘的明明前一世臉皮厚的和牆一樣,怎麼這會兒子老臉動不動就紅透半邊天的啊!

雖說她猥瑣無節操,可是那是對好欺負的騷年,和不經人事的處啊!瞧眼前的長的要死,像是很有經驗的樣子,自己在這兒估計只有被吃干抹淨的份兒,想逃卻又找不到機會!丫丫的!

「你氣鼓鼓的模樣真想讓人咬一口。」此刻的李冉冉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皺著眉頭,小臉擰成一團的模樣煞是動人,長樂曜祀不由的看呆了,這話也不知是說給李冉冉听還是自言自語,而嘴在下一刻也咬上了她的唇,那香甜的滋味似是一輩子都嘗不夠。

「唔唔唔!」(翻譯︰你丫丫個呸,屬狗的!咬你妹啊!哦……哦……哦好痛!)

突然,唇上的男人絲毫不留戀的離開了,眼中帶著未來的及褪去的**,可一絲莫名的懊惱!「靠!老娘都被你咬成這樣了,你丫還這表情!想干嘛直接來,又不是沒干過,裝什麼清純!」

看著那因為自己的啃咬而變得更加艷紅的小嘴,在自己的面前一張一合,長樂曜祀差點就又一次失去控制的想要品嘗那里美好的滋味。好在他定力足夠未曾忘記自己的真正目的,因為吻也因為心中的想法,唇上的笑意更加濃了,絲毫沒有預兆的點住李冉冉身上的穴道,又一次俯黯啞的嗓音帶著一點點不知名的興奮︰「直接來,豈不無趣?我們玩兒些好玩兒的。」

言罷,起身朝書桌後的架子走去,李冉冉瞪大了雙眼,什麼叫做玩好玩的,眼楮一刻都不敢離開長樂曜祀的身影,只見他扭動了架子左邊數第二個格子上的花瓶,然後轟的一聲架子突然動了,移出一個入口。

因為角度問題,李冉冉未曾看清那入口里的情況,只見長樂曜祀進去了然後又出來,手上多了一樣東西。

這樣子,這形狀,再配上長樂曜祀一臉的笑,難道是傳說中的玉勢!(秒懂的撞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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