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符咒師 V28 容凌離開,柏仁回歸

作者 ︰ 蒔月

郭陽和小琴也都吃驚的看著白晨,不僅要把整棟樓買下來,還要進行改造!聯想到白晨的身份,幾人不覺思考白晨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白晨抿嘴輕輕一笑,「放心,我只是找個安靜又稱心的地方。」

迎著徐徐江風,西墜的金烏也在慢慢的淡去,延伸到白晨身上的朦朧光芒也讓白晨嘴角的笑容變得有些淺淡。

廖主任想了想,問︰「白小姐不再考慮了?」

「同樣的話我不會多次強調,廖主任……」白晨又將視線轉移到郭陽和小琴的身上,「還有兩位,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你們能保密。」

三人都知道輕重,白晨的身份、還有她將會居住在這里的事情一旦被披露出去,不啻于在原市投下一枚原子彈。

天湖御苑的開發本來就是政府提供支持,這棟樓又是被當做廢棄樓處理的,現在白晨接手過去,無論是住建部、開發商還是萬海都沒有任何異議。廖主任在和開發商通過電話後,便決定將這整棟的花園房賣給白晨。

郭陽幾人想請白晨吃飯,白晨看了看天色便拒絕了幾人的邀請。

而在幾人剛好走到樓下的花園時,一聲怒吼在外面響起——

「啊,我的寶貝!誰……是誰這麼對待我的寶貝!」

白晨抬眼一看,就看到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青年手上抱著那條被白晨叉出去的蛇,露出心痛的表情。

白晨嘴角一抽,她好像把人家的寵物扔在了大路上!看到那軟趴趴的菜花蛇,白晨也是很無語的,那明明是很平常的品種。菜花蛇又名王錦蛇,它將來長成的體型僅僅次于蟒蛇,是有名的無毒蛇,只要草多的地方都很容易找到。

雖然在不久的將來,菜花蛇會被評為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可也是蛇類中的平民吧!比起黃金蟒、赤練蛇之類的差遠了,怎麼就成了豢養的寵物?

但既然是人家的寵物,那樣子也很看重,她便慶幸剛才只是把蛇弄暈而沒有弄死,指尖一點內勁輕輕的彈在菜花蛇的身上,過一會兒就會自然醒,白晨也就不再理會。

郭陽和廖主任也看到了青年,想到剛剛來時看到地上的這條死蛇,他們還打了電話讓人來處理,原來竟然還是業主的寵物。

能在第一批住進天湖御苑的人,非富即貴!郭陽兩人都不清楚面前這個一身不俗的年輕小伙兒是誰,本著與自己無關的心態,四人就要離開此地。

青年注意到四人是從「鬼屋」中走出來的,先是驚訝的愣了愣,然後看到手中軟趴趴的蛇,眼中凶光一閃,就來到四人面前,口氣帶著蠻橫,「說,是不是你們把我的寶貝扔在這里的?」

小琴早在青年抱著蛇走進的時候,就大聲叫了一聲,縮在郭陽的身後。

白晨本來還覺得傷了人家的寵物有些過意不去,但听到青年這蠻橫無理的態度,眉目不禁動了動。

廖主任皺了皺眉,對青年的態度很是反感,「小伙子,我們來的時候,這條蛇就已經擺在地上。我們以為它死了,還打了電話給物業來處理,只不過物業到現在還沒來。所以,沒人有那個閑心把你的寵物扔在地上。與其責怪他人,你是不是應該把寵物看好,不要讓它到處亂跑?」

青年臉上神情更加陰郁,嗤笑一聲,「喲,這麼說你還有理了?我是不是要感謝你讓我的寶貝免于被做成蛇羹?」

郭陽也有些來氣了,現在的年輕人動不動就急躁,而且眼楮都習慣長在頭頂上,因此不忿的說了一句,「廖主任,我們不用管他,誰知道他那條蛇是不是吃壞了什麼東西……」

青年臉色鐵青,「什麼叫吃壞東西?明明是有人用樹杈激昂我的寶貝打死了!」

小琴驚呼一聲,目光在白晨的身上掃了一眼,她只是看到白晨叉了一下,怎麼就死了呢?

青年注意到了小琴的神情,便將凶惡的目光落在了白晨的額身上。

他這才發現少女出乎意料的年輕,比起身旁的兩個中年男人絲毫不顯得氣弱,反而自有一股悠然、卓絕之感。淡淡的神色襯托了淡雅的人,在秋天的傍晚,宛如無邊落木,不染塵埃。

然而,此時青年的心中他的寵物更加重要,于是拋開了其他三人,走進白晨,眼里閃過一抹陰霾的光,冷冰冰的說︰「是你把我的寶貝扔在地上的?」

確實是白晨做的,白晨自然不會否認,「是!」

「你竟然敢……!」青年大喝一聲,一手捏著蛇尾,一手就握著拳頭就朝白晨揍了過來。

白晨眸光一冷,還沒有出手就听到青年尖叫一聲,下意識的就甩開了那條蛇。

可憐這條蛇才剛剛醒轉還沒來得急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就因為被人逮著尾巴,張口就來了一口,然後就被人狠狠的扔了出去,軟軟的身體重重的落在了石板路上。

青年再次大叫一聲,臉上凶惡的表情不再,又露出了先前的心痛模樣,小心的將蛇從地上撿了起來,還溫柔的呵護著說︰「寶貝,不痛、不痛啊!哎呀,你怎麼就突然醒了呢?叫你半天都不理我……」

白晨听得心頭一寒,那委屈的聲音怎麼就好像是對著他的情人?

廖主任和郭陽也不由看呆了。

只有小琴忍不住站了出來,抖著聲音對青年說道︰「先生,你手上在流血,要不要去醫院看一看?還不知道有沒有毒!」

小琴的話被青年打斷了,他用看白痴的目光看著小琴,「我的寶貝才沒毒!」

說著,青年也不管手上的傷口,再次面對白晨,說︰「你說說看吧!你要怎麼彌補我的小寶貝!」

那條菜花蛇少說也有將近兩米了,還小寶貝……

小琴心慌慌的看著那條正在晃動的蛇頭,全身都緊繃了起來,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她看到白晨一點都沒有露出害怕的樣子,頓時欽佩起來。

除去白晨那讓人忌憚的身份,她本人的表現也確實不像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

「那你怎麼不說你這條蛇驚嚇了人?知道它的危險性就不要隨意的放出來。如果整個天湖御苑都是你家的後花園的話。」白晨淡淡說道,她不覺得需要對面前的青年多費唇舌,但在場的人都明白少女的意思。

這里並不是青年家的後花園,完全是公共場所,他的蛇出了一點問題都與他人無關。即便那條蛇確實是她扔出去的,但那也是它讓人受了驚嚇。

「你、你做錯事了還不認賬、有理了對不對?你信不信我找人打你?」青年抱著大蛇氣急敗壞的說道。

白晨看也不看青年一眼,轉身即走,「相信!你不用找人,就在這里動手我會更相信。」

「你……」青年還想說什麼,卻發現身體已經動不了,那種感覺就好像晚上做夢,被魘住了,怎麼都掙月兌不開似的。

啪嗒一聲,大蛇掉在了地上,青年的手也垂在了身體的兩邊,眼楮里充滿了驚懼的神情。

小琴跟著幾人往前走,向後面望了望,發現了青年眼里的不敢置信、以及一點都不能動彈的樣子,小聲的驚呼︰「他好像不能動了!」

廖主任和郭陽往後面看去,白晨卻是一點也沒有停下腳步,天都快要黑了,昨天晚上晚回家都被父母說了一通,白晨可不想被說第二次。青年等一會兒就能動,根本就無需擔心,否則在這里會浪費她許多時間。

白晨的動作,郭陽和廖主任兩個人還是有些心知肚明的,只是這樣無聲無息的禁錮住一個人還真的讓人防不勝防,而且,也太恐怖了。

難怪,會有人說千萬不要得罪符咒師,否則你怎麼到大霉的都不知道。

兩人知道白晨想要早點離開,沒有心思和青年在這里廢話,而且,少女也不會弄出多大的動靜來,最多是讓她的耳根子清淨一點。

郭陽叫小琴不要管,四人就漸漸走遠。

正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人神情焦急的朝青年走去,剛好經過幾人的身邊,最後在青年的面前停了下來。

廖主任回頭看了看,月兌口驚呼︰「博副主席?」

看來,廖主任看到一個驚訝的人總是會忍不住叫出來,那位博副主席沒有听到廖主任的聲音,站在青年的面前,臉上神色陰沉一片。

「那個耍蛇的人是博副主席的家人嗎?」廖主任驚疑不定的開口,郭陽也明顯認出了那人,兩人都將目光落在白晨的身上。

白晨心里微微蹙了一下眉,博副主席?

沒一會兒,白晨就知道了這人的身份——原市政協副主席!在白晨的身份曝光的那段時間,這位博副主席因為要參加全國會議,去了京都,所以,白晨才沒有認出他。

作為原市的政協副主席,白晨還是多少知道這位博青峰的資料。看來,養蛇的青年就是博青峰的家人。

然而,白晨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她的腳步沒有停留的離開了。

*

一周之後,有關賭石文化節的細節終于公布了出來。

時間定在了國慶節之後的十月八號,由原市人民政府、商務部、原市第一中學和晨曦珠寶共同承辦。

白晨都沒有料到晨曦珠寶還能在其中插一腳!

趙秉文已經和白晨說過這件事,說晨曦珠寶是原市目前最大的玉石珠寶公司,有晨曦的專業人士和珠寶協會的人一起坐鎮,才能體會賭石在民間的真實和權威性。這一次,並不僅僅是協會的專家來做評判、鑒定,作為民間力量的晨曦珠寶也能提供不小的助力。

對此,白晨並不反對。

這次賭石文化節是全國性質的,據說到時候還會全國現場直播,盛況空前,連京都都會來一些重量級的人物。加上一個賭石比賽,有了緬甸的選手,這一躍就成為了國際性的活動。

有了一個晨曦珠寶冠名,對于晨曦珠寶的聲譽和品牌都沒有一點害處,反而是大大的好處。就沖這點,白晨又怎麼會拒絕呢?

只不過,少不得要把張柏仁叫回來了!

只有張柏仁才是晨曦珠寶中最專業的玉石鑒定大師,也是晨曦珠寶的金字活招牌之一。除了白晨,他就是晨曦珠寶的靈魂人物。

白晨雖然是晨曦珠寶的真正老板,但她如今還是能不出面就不出面。這次的文化節里有緬甸來人,她還是隱藏身份的好。雖然緬甸人和鬼降師畫不上等號,但小心謹慎一些,總是沒有錯的。

白晨給在南市的張柏仁打了電話,也給在港城的王璇通了話,三人都溝通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讓張柏仁回原市主持原市總店的事務。

南市那邊的店在張柏仁走後就要暫時放下來,畢竟一間店不是說建就能建得好的,晨曦珠寶的確很有實力,也不能否認南市的根基還不穩的事實。

因此,張柏仁最近這幾天就要加緊的將南市的事情辦好,才能安心的回原市。

在與王璇的通話中,白晨听說嘉輝此次也會派人來原市參加賭石文化節,而且看他們的樣子還是有備而來,想要在賭石大會上做大自己的品牌。

嘉輝珠寶是張柏仁一手創辦的,就因為一次錯誤,被人卑鄙的奪走。可是,白晨在港城的那段時間狠狠的折了嘉輝的翅膀,讓嘉輝珠寶的總經理于海成被拘留,而且進行了一次短暫的大清洗,白晨更是成為了嘉輝珠寶的第二大股東。

嘉輝珠寶的人雖然恨白晨恨得牙癢癢,也沒有辦法,每次有重大決策的時候,代表白晨的王璇就會在會議上提出建議。這一個多月來,嘉輝珠寶簡直在港城都抬不起頭來。要不是于海成上面有人,提前被人保了出來,說不定晨曦珠寶的一個猛撲,嘉輝就得完蛋。

「你是說于海成這次會親自帶人來?」白晨眼楮微微一眯,臉上神情變得有些嚴肅,于海成是見過她的,到時候他一來原市,就很有可能會踫上。

王璇也明白白晨的顧慮,說︰「于海成這個人報復心強,他去原市見了你以後說不定就不會管什麼賭石大會,要找你報仇呢。」

白晨眸色一冷,臉上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就憑他還翻不起什麼浪!」

可能是注意到自己的語氣太過冷,白晨放柔了語氣說道︰「璇姐,港城就要勞煩你費心了,讓你和張叔分開這麼久,我還真過意不起。」

王璇本來听到白晨冷冽的聲音有些驚愕,卻不料,對方竟然直接說到了她的身上,臉上不由一紅,「我和他又沒什麼關系!」

白晨心里笑了一下,「是嗎?那我就沒有負罪感了!璇姐,以後就由你來負責港城的分店和嘉輝珠寶的大小適宜,張叔就幫我打理內陸,這樣一來,晨曦珠寶的分工就十分明確了。」

王璇心里驀然一緊,慌忙之下連忙說道︰「白小姐,你怎麼能……」

白晨清脆的聲音通過電話話筒帶著一點點的嗡嗡之聲,笑聲傳了過來,似乎手機都在感受輕微的震動,「璇姐,張叔就是沒開殼的蚌,你不用東西去撬開,他是不會來氣的。這段時間真的很對不起你們兩個,等一切穩定下來,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如此分開了。」

王璇明白了白晨的話,心里一暖,也帶著宛若少女般的羞澀,「就你的事情多。看來你心里都有數,我也不多說什麼了,萬事小心啊。」

白晨笑著答應了便掛上了電話。

這一次的賭石文化節,白晨是必定要抓住機會在全國打響晨曦的招牌。她之前之所以能在原市建立第一間珠寶店,是因為她熟悉原市,在原市向她求過符的人比較多,容易奠定基礎。而在港城的分店,也是利用了張柏仁的名號,以及港城特有的人文環境,再加上顧啟元的影響之下,分店的建立也就順理成章了。

雖然前面兩間店的開辦比較容易,但不代表其他地方也會有這個效果,至少南市現今的情況就比不上原市和港城。

因此,白晨是需要一個契機來一鼓作氣的壯大晨曦的名聲的,卻沒想到一個賭石文化節就恰好出現了。

白晨也明白趙秉文讓晨曦珠寶作為此次賭石文化節的承辦方之一也是變相的在對她表示感謝,謝謝她之前為趙家所提供的幫助。趙秉文大概年底就要被調走了,這恐怕也是他能為白晨做的最後一件事情。

對此,白晨還是心生感謝的。

就在這種情況之下,所有人都在等待賭石文化節的開幕。

而此時,白晨卻听說容凌要回京都了!

白晨都沒有料到最先離開原市的人不是趙婉晴,而是容凌……

容凌見到白晨的時候,他正在小區樓下的花壇邊上等著白晨。

「他們都知道了嗎?」白晨看著眼前這個最開始讓她覺得無比陽光而又率性的容凌問道。白晨至今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容凌身體斜斜的依靠在那輛山地車上,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還有對秦羅的那句「好久不見」。

沒想到,轉眼都快半年時間了。容凌在原市呆了這麼久,還和他們一起去港城、去南市,現在終于是要離開回他京都的家。

容凌頓了頓,輕輕搖了搖頭,「我還沒跟他們說過。」

白扯訝異的抬頭看著這個向日葵般的大男孩,「連婉晴都沒有提前說?」

容凌不自在的抓了抓頭,說道︰「她到時候反正也要來京都,我最後一個人跟她說,到時候再次相見的時候時間就會縮短一點。」

白晨被這個無比強大的理由怔了一怔,轉而笑了起來,這確實比較像容凌的做事風格。

「那你什麼時候走?還以為你會等賭石文化節以後才回去呢!」白晨笑著說道。

容凌笑了笑,笑容卻不是以前那種純粹的陽光般的溫暖,似乎經過了幾個月的洗禮,他的身上也多了一份沉穩和內斂的氣質。

「白晨,你知道嗎?我在認識你的最開始是很嫉妒你的!前面已經有兩座山壓在了我的身前,我以為我至少還能拿個第三,沒想到我現在連第三的位置都保不住。」容凌咧嘴笑了一下,卻不是抱怨的語氣,反而他說話的聲音里帶著一種寧靜祥和的質感。

白晨靜靜的听著,或許容凌是需要一個傾听者的。

「我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知道邵楓的天賦強大到可怕。每次大人們一提起邵楓就沒有一個不驚嘆的,紛紛都說百年之內恐怕沒人能超越邵楓。他就是我羨慕、嫉妒的同時追趕的第一個人。

那個時候,邵楓是作為玄門第一天才存在的,無論是同齡的、還是比他小的,無一不把他當做偶像。雖然玄門五宗同宗同源,畢竟所修習的領域不同,比較起來,其實很沒譜的。」

說到這里,容凌都忍不住笑了一下,白成忍不住在心里翻了翻白眼,知道不靠譜還蠢得往上面撞,也就只有容凌會干這種事。

「你在心里罵我了吧?」容凌哈哈大笑了幾聲,便頓住了聲音,過了好一會兒,他接著說道︰「我覺得我也挺傻的,不管是邵楓還是秦羅,我都要去跟他們較勁,想要證明自己才是玄門最杰出的天才。」

容凌的笑容斂了起來,聲音也多了幾分低沉︰「剛開始認識你的時候,我以為你只是畫符的水平很高,根本就沒有把你當做一個真正的符咒師看待,在我的眼里,你充其量不過是一個符師,算不上咒師……沒想到啊,校慶的那天你簡直就顛覆了我的認知……」

「所以,你當初那麼憤怒,還想著找我單挑?」白晨想起容凌單獨來找她的那一次,不由會心一笑。

容凌的性格很率性,不會有那麼多的心眼,就算他要討厭一個人還是喜歡一個人都會很明顯的表達出來。當然,除了在對待與趙婉晴的感情上,他的表現不盡人意,其他方面還是很好的。

听白晨略帶揶揄的語氣,容凌也不生氣,臉上露出一個笑容,抓了抓頭,說︰「是啊,那時候,你、邵楓、秦羅可都是我的假想敵。為了與秦羅爭個高低,我還專程留在秦家,讓雲爺爺教我相宗玄術。」

「我一直是不服的,我覺得你們都是天生的運氣好,做什麼都順心順遂,與我每天的苦練不同。所以,我堅信,只要我努力學些,終有一天,我的成就會比你們高。」

容凌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可是,與你們的接觸時間越長,我也漸漸明白了,天才或許是有天生的,可是後天不努力,還是會有一無所有、一事無成的下場。你們並不是靠著與生俱來的天賦,更多的還是依靠後天的努力。先不說山宗玄術,無論是你的晨曦珠寶還是你父母的食品加工廠,都是你依靠自己的才干和努力才形成了今天的局面,你是很認真的努力過的。」

白晨被容凌的這幾話說得都忍不住眼角發抽了,她怎麼不知道容凌其實是一個很感性的人?

「所以,你是想要表達什麼意思?」白晨一臉淡然的問道,嘴角還帶著淡淡的笑容。

容凌笑了一下,說︰「我其實就想說,我已經承認你們三個比我強了!但我不會退縮的,我也會加倍的努力,將我命宗一脈發揚光大!」

白晨認不出笑了出來,「好一個熱血青年啊!不錯,婉晴可真有眼光!」

容凌臉色一紅,「婉晴這段時間就要你們照顧了。京都確實有一些人在等著我回去,我現在是沒有了拖的借口,必須回去了。」

白晨輕輕點頭,「你放心,不過兩年的時間,我們所有人都會再次聚首的。」

*

為了給容凌踐行,幾人提議舉行了篝火晚會。

眾人都對容凌說了祝福語、玩鬧了一番後,趙婉晴就和容凌到一邊說起了他們的悄悄話。

白龍不知道是不是知趣,竟然和相對來說比較內向的秦羅聊開了話題。

而邵楓也難得過來,兩人也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坐下。

「你最近這幾天感覺好忙的樣子。」白晨倚在邵楓的身邊,看著遠處忽明忽暗的火焰,輕聲說道。

邵楓的面容不再冷漠,嘴角還帶著一絲溫和的笑容,依稀還有幾年前的影子,柔和了面部曲線的邵楓,顯得越加的內斂沉著,如同一塊精致的美玉,只有在隨身撫模了無數次後才會顯現出表面的光華,顯得那麼的美麗。

「嗯,緬甸的翡翠原石要運過來了,來人比較多而且雜,需要做的事情很多。」邵楓的那雙冷漠的眸子在見到白晨的時候就變成了溫柔,仿佛眸子里有萬千的風華只為白晨而展現。

「什麼時候,原市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神龍堂來做了?你們還是國內最大的黑道組織?是令黑白兩道所有人都膽戰心驚的存在?怎麼現在就在做一些保姆的事情?」白晨毫不客氣的說道,一點也沒顧及到她所說的對象是暗夜中的霸王。

邵楓溫柔的在白晨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親吻,「沒辦法啊,卜宗推演了無數次,賭石文化節的卦象依舊沒有顯現。如果不是卜宗能力下降,推不出吉凶來,就說明此次賭石文化節絕對會發生什麼事情。」

白晨從邵楓的肩膀上抬起頭來,「你都沒和我說起過!」

邵楓笑了笑,將白晨的頭又按了下去,「現在告訴你也不遲啊。小傻瓜,你什麼時候才能停下來休息一下呢?」

白晨怔愣了一下,望進了邵楓那雙深邃的眼眸,其中的層層憐惜和那股怎麼也驅散不了的溫情讓白晨的心熱了起來。每一次邵楓所作的決定都是為了白晨好的,他甚至悄悄的幫助白晨解決了許多潛在的威脅。

在最開始的時候,白晨的想法未必有那麼周到,是邵楓不動聲色的幫她處理了,否則,她「玉美人」的身份早就曝光了,後面的晨曦珠寶不會那麼順利,有可能緬甸的鬼降師、雲城巫蠱師等等早就找到了他們。

白晨將頭輕輕的放在邵楓的肩膀上,說︰「不會等得太久的,我相信我的所有努力都會成功,我會保護好我的家人,也會保護好自己。」

邵楓溫柔的將白晨垂落下來的一摞秀發挽在了後面,輕聲問道︰「需要我的協助嗎?」

白晨抬起頭,臉上綻放了一個在外人面前絕對不會露出的燦爛笑容,「當然需要,你也要好好表現啊,我听說前兩天你去我家,額爸沒讓你進去。」

邵楓還沒從那個燦爛笑容的失神中回過神,就听到了白晨的最後一句話。他的臉上帶著無奈和寵溺,「看來我的努力還不夠啊,咱們的爸對我有一些誤會。」

白晨笑道︰「什麼咱們爸啊,他現在可是我一個人的爸爸……」

*

過了幾天,容凌離開了原市,在離開原市前,他和趙婉晴正式確定了關系。

只不過,兩人剛有了進展,卻面臨了分別,白晨已經預料到趙婉晴已經決定了早點去京都的計劃。

這天,白晨例行去了晨曦珠寶的總店,處理了一些事情,正要準備離開的時候,張柏仁卻走進了店里。

白晨有些驚訝,因為她听說南市的事情處理起來不是太順利,張柏仁應該還會晚幾天回原市的,沒想到回來的時間還比較早。

總店的人也很高興,紛紛埋怨張柏仁回來也不通知一下,否則有個人去接一下也好。

張柏仁卻笑著說不用,他就是想要給眾人一個驚喜。

說實話,在沒有工作的時候,店里的所有人都能玩的開,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樣相處,十分貼心。可一旦進入到工作中,眾人都會拿出十二分的熱情來。

晨曦珠寶正是在這種氛圍之下,一路高歌猛進,在原市珠寶行業不甚明朗的前提下,硬是創出了一番天地,並且成為行內龍頭。

張柏仁這次回來,不僅僅是單手回歸,而是帶回重要的東西。

一個賭石文化節吸引了亞洲國家的矚目,世界上有名望的珠寶公司都有派代表來參加,而且國內大大小小的公司也不甘落後,都對此很是關注。有了那個所謂的賭石大賽,沖著比賽的獎勵,還是掀起了珠寶業的熱潮、更是掀起了賭石業的熱潮。

听說,現在有幾個地方舉辦了幾場小的賭石比賽,就是為了在此之前多一些經驗,當然那些並不算是賭石大賽,區區幾塊石頭也不過是讓人找一找感覺而已。

更多的人是直接去緬甸,沒有見過賭石的人都大大的開了眼,感覺十分的刺激和冒險。賭石是一種比股票和房地產更加充滿未知的冒險刺激的游戲。

「原市這次的賭石文化節是珠寶行業的一次震動,吸引了不僅中國,還有亞洲其他國家的參與。歐美方面還沒有多大的動靜。這些就是明確表示要來賭石大會上的名單。」張柏仁將一份整理好的文件放在白晨的面前。

「張叔,你現在越來越知道我想做一些什麼事情了。」白晨盈盈笑道,打開了張柏仁的這份文件,果然和白晨所料的沒錯,除了原市的珠寶公司,其他的都十分詳細和齊全。

「原市有白小姐在,我搜集還是不搜集都沒多少差別的。」張柏仁知道白晨會自己整理原市的資料,因而就沒有備份。

白晨點點頭,「我就怕你準備了,到時候我要看雙份的資料……」

張柏仁的神情嚴肅起來,說︰「這次會有很多知名的珠寶公司成為晨曦珠寶的對手,不太好對付。而且晨曦珠寶拿到賭石文化節的承辦權,有些公司已經有了不滿。」

白晨沉吟一下,說︰「不管這些人,如果嫉妒晨曦珠寶的承辦權,本身就沒有讓我們去關注的必要了。好的公司絕對不會將目光放在這種事上。平時沒什麼反應,卻能在瞬間翻盤的人才是值得我們注意的。」

張柏仁看到白晨臉上冷肅的表情,怔愣一下後,點點頭。

「不過,嘉輝珠寶需要注意一下。」張柏仁補充道。

白晨身體頓了頓,「嘉輝確實有點問題需要注意,雖然我們已經是嘉輝珠寶的第二股東,實際的控制權還在于海成的手中,他一直在提防晨曦珠寶,我們的話語權也受到了一些限制。如果不是有璇姐在港城,恐怕還不能鎮得住。這一次賭石文化節舉辦的地點剛好是在市一中內,有他在的場合我還是避一避的好。」

畢竟,讓嘉輝珠寶不來賭石文化節是不能讓人理解和信服的。

「應該不至于吧!賭石文化節期間,學生都在上課,于海成總不能在學校里面尋找你。」張柏仁想了想,覺得于海成能在市一中遇到白晨就已經是萬分之一的概率了。

即使于海成知道「白小姐」的真實名字叫白晨,張慶年也會為白晨做解釋的。

而原市不是于海成的地盤,他若要找一個人,卻是萬般困難。

「有什麼好奇怪的。于海成能這麼快從監獄里面出來,就說明他的上面大有來頭!」白晨淡淡的說道,其實她心中的話還沒說完——

于海成說不定與緬甸有關!

當初張柏仁破產,就是于海成慫恿張柏仁去賭石,結果用一塊爛石頭換取了張柏仁毫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

于海成說那塊被賭垮的翡翠是他的,那麼他一個公司小職員又怎麼對緬甸玉石、賭石那麼熟悉?在張柏仁摔下來的時候,輕而易舉的就接管了張柏仁的公司?

因而,白晨懷疑于海成不過是露出表面的一只小蝦而已。

而且,于海成和張雅欣走得那麼近,還稱呼張雅欣嫂子,處處都在點明于海成的身份不簡單,至少表面上是與雲城巫蠱師有聯系,至于和緬甸鬼降師的關系就有待商酌了。

總之,無論怎麼猜測,賭石文化節的日子越來越接近,市一中的學生雖然不直接參與進去,也被描述的景象吸引了注意。

最後應學生會的要求,每一個年級可以挑選十名代表參加,這三十個同學可以直接前往體育館觀看。

市一中的學生都有些瘋狂,因為挑選的人必定是成績好的,不會因為一次突發事情而影響到學習。可往往是成績好的學生更願意把時間放在讀書上。

所以,為了這個賭石文化節,就形成了一個怪現象——被選中的人不願意去,而想去的人沒有資格。

在最初的名單中,白晨作為高二年級組的前十名,自然是在名單的內容里的。白晨看了後,只讓學校多安排一個人,也沒有把自己的名字剔除出去。

就在這種眾人都等待的忙碌中,國慶長假到了……

------題外話------

汗,今天白天被拉著累了一天,親們國慶節快樂~偶今天是整天在外面轉啊,腳都痛了~突然發現萬更好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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