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首席千金 077 自作孽

作者 ︰ 酒蘭

077自作孽

雲年連續撥打了五六個電話,再下樓找了幾分鐘,仍沒有看見蘇非虞的人影,就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這時候他們要回首都,蘇非虞不會出去,就算要出去,也不會不給他們說去了哪。

「墨索,盡快調查!」雲年海藍色的眸子閃過一抹深沉的幽光,沒有再多做思索就聯系了首都的墨索,讓派人速度開始調查,再讓酒店的管理人員打開了蘇非虞的房間,「1908房間,請在一分鐘之內打開。」

蘇未里和蘇縷霧他們在房間待著,聊了會天,蘇未里心里也是擔心不已,下去上來也用不了多長時間,這會都十幾分鐘過去了,還不見蘇非虞和雲年的人影,蘇未里便起身開門,正好看到斜對面蘇非虞的房門開著,心下頓時松了一口氣,快步走過來,「虞姐姐,你回來了?剛才年哥哥還再找……」

「咦,」蘇未里進門,看到站在那里的雲年,四下看了看,沒看見蘇非虞的身影,疑惑道,「年哥哥,虞姐姐呢?」

雲年回頭,不說話,只是閃著透徹的藍眸,看向蘇未里,才動動唇說道,「未里,你和你煙姐姐小霧先回房去,不要跑路。虞姐姐沒事的,放心吧,年哥哥會處理好的。」

「年哥哥,是不是虞姐姐出什麼事情了?」蘇未里也感覺事態嚴重起來,正問著呢,就見也住在這層的寧天航走了過來。

寧天航開門的時候,正好看雲年很是悠然自得的讓酒店的人打開蘇非虞的房門,寧天航就不樂意了,那是他的未婚妻,憑什麼一個陌生男人要去開門,要進他未婚妻的房間。

眉頭擰在一起,很是不悅,語氣很不好的說道,「非虞人呢?」

雲年沒有回答他們兩個的問話,只是擺手讓他們站在門外,說道,「先站在那里,別進來,未里,你先回房去。天航你去看看這段時間這里的監控錄像,非虞房間有發生什麼異常沒。」

調錄像,那就是蘇非虞人不見了,找不到人了,她又搞什麼鬼!呵呵,肯定是早上他當著眾人的面說了她,蘇非虞拉不下臉,耍起小性子,還故意不見人。

不過,雲年竟然命令他?寧天航素來冷冽的面龐更是慎的可怕,一臉的諷刺看著四下查看線索的雲年,心底很是嘲諷,冷哼一聲回過身,準備去看看監控錄像,自己的未婚妻自己調查,心底再將蘇非虞喝叱幾句,自己出了事情還讓眾人在背後替她收拾著。

雲年前進了幾步,站定,眯了眯深邃的眸子,看現在這房間的擺設。

行李箱,已經收拾好了,抬起來靠在床邊放著,周圍只要是蘇非虞的東西都收拾的干干淨淨,只剩下酒店原本的擺設。那就說明,這里沒有發生過任何打架斗毆,若是有,蘇非虞肯定也會制造出聲響,他也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听到。

認真呼吸,空氣中沒有任何異味,**藥蒙汗藥催眠彈也沒有在這里發生過,那也就排除了蘇非虞是無意識的情況下被人帶走的。

雙眼危險的眯了眯,雲年再前進一步,看到她床上放著的手機,拿過來一看,先是他的十來個未接來電,沒有一分鐘,就將密碼破解開,看到一幅照片,雖然背對著光,卻隱約看出是兩個人,而且還是兩個男人。

這是蘇非虞留下的線索,只要查到這兩個人就知道答案。

雲年突的再扭頭看向窗戶,只見微微的風攜著窗簾,一下一下打在牆壁上,當當當作響,若是這樣,那就是蘇非虞雖然是被挾持,可是能看出她是願意跟著那兩人走的,沒有一點點的反抗。

蘇非虞為什麼這麼做?

留下線索,讓自己查探什麼人,又跟著那些人走,肯定是想知道些什麼消息。

想到這里,雲年便將照片發到墨索那里,讓去查查。

那邊也看了監控錄像的寧天航也回來,步子不緊不慢的走進來,眸底帶了絲諷,又想到什麼,眼眸上帶了絲擔憂,見雲年問道,「天航,可有其他人到這里來過。」

寧天航起初不覺得什麼,這會看了監控錄像,更是確認蘇非虞的品性,自從進了房間,就沒看到人出來過,這會還故意不讓人找到,站在房間門口,聲音拔高一倍,「蘇非虞,別躲躲藏藏了,我就在這里,你快出來!」

那蘇未里甚是無語,瞥了眼寧天航的背影,天下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

雲年對他這話沒有任何反應,手里握著蘇非虞的手機,伸長食指敲了敲那金屬殼,走到陽台前,認真觀察。

果然,那陽台欄桿處,有繩索劃過的痕跡,伸出食指和中指撥弄了下,三條印跡?那就是三個人,那就是剛才那兩個男的和蘇非虞。

想到這里,拿起電話就吩咐道,「將整個酒店的監控錄像拿上來。」

而那邊在房間的蘇芮,正好接了個電話,臉已經扭曲變形,說著最毒辣的話語,「哈哈,抓到了!好,好!那個賤種她人呢?我要讓她死,我要她消失,永遠消失!必須死,必須消失!」

「錢?」

「剩下的五分鐘之內會給你匯過去。」

「你們怎麼收拾她,對,去找乞丐,找流浪漢,……」蘇芮臉龐扭曲,正準備命令,就听到電話那邊掛斷的聲音,嘟嘟嘟!

「該死!掛我電話!」她是雇主,這些人都給她擺臉色,這一群流氓都看不起她,氣憤的跺著腳!

她是蘇家的大小姐,她是寧家的兒媳,她是首都最幸福最有權力的人!以後,所以的人都要羨慕膜拜她!

嘴角狠毒的扯過一個笑容,想到不久之後蘇非虞這個賤種的下場,一個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來,「跟我斗?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涼今剛巧進門,看到宛若天仙舉止嫻雅的蘇芮,竟然露出這樣讓人發顫的表情,眼楮眯了眯,語氣非常不悅的說道,「芮芮,你做了什麼?」

現在是非常時期,必須先將蘇酥救出去。

現在在南方,即使蘇酥目前只是拘留,他們仍是沒有多少門路將蘇酥弄出來,可是首都就不一樣了,那里是蘇家的地盤,是她涼今的地盤,只要將蘇酥弄到首都,不用擔心出不來,只是時間早晚問題。

什麼法律?什麼故意殺人?她的蘇酥是最懂事的,這些都是亂七八糟的胡說。

「媽咪。」蘇芮看到突然出現的涼今,趕忙收了笑容,臉上垮垮的,拿著電話的手顫了顫,問道,「您和爸爸不是去警局看酥酥去了嗎?怎麼回來了?」

涼今快步走過來,厲聲道,「你剛才在做什麼!」

蘇芮一怔,下意識咬著唇角的將後退一步,只見涼今揚起一只手,就給了她一個巴掌。蘇芮臉色立馬見紅,明顯顯的五指紅印,她不敢相信,瞪大眼楮,喉嚨顫著音,問道,「媽咪,你……」

「你,你…你真是氣死媽咪了!」打在女兒臉上,痛在自己心里,涼今話語帶著顫抖,不知道是心疼的,還是氣憤的,冷冰冰的罵道。

蘇芮只覺得左臉似乎被什麼灼燒一般,火辣辣的疼,眼淚立馬嗖嗖的流了出來,尖銳的聲音細薄如刀,「媽咪,都是那個賤人!都是她害的!都是她害的我們一時不得安寧。媽咪,我就找人教訓教訓,最好別回來了,永遠消失!我要讓她永遠消失在這個世上!」

話到這里,如蛇蠍般帶毒的眼,一刀一刀一箭一箭的崩裂出去,長長的指甲陷入掌心,都不覺的痛。

「自作聰明!媽咪是怎麼教你的,讓你時時刻刻緊緊親近寧天航的,一定要穩住穩住,你看看,來一趟南方,寧天航對你沒有改觀,你就妒火攻心,將自己妹妹送到監獄。殺人?」涼今越說越氣,抬著手,指著蘇芮就開始數落,「那是你們能做的?殺人要人不知鬼不覺,你讓酥酥將刀塞到那賤人手里?那麼多人看著啊!那孩子自己都能指證了!我的芮芮,你怎麼如此糊涂,害了自己不說,啊,你…你還將酥酥送到監獄去了!」

蘇芮只哭不答,眼淚刷刷的比下大雨還要厲害,嗖嗖的往下掉,嗚咽道,「媽咪,媽咪,芮芮,芮芮沒辦法,天航哥哥這幾天對我說的話,都沒有以往一個小時多,芮芮,芮芮不知道該怎麼辦……」

涼今猛的將她兩肩膀抓住搖晃,想將做夢的蘇芮喚醒,冷冷說道,「沒辦法?你就想了這法子?你為什麼不和媽咪商量,啊,你就自己做主,這要是被寧家知道了,寧家人會讓你嫁進去嗎!你連機會都沒有了!」

「不,我不要,我不要,媽咪,」蘇芮淚眼婆娑看著涼今,想到以後做不出寧天航的妻子,發狂的搖頭,听到涼今說機會都沒有了,一下子失去冷靜,厲聲說道,「都是那個賤人,退婚了還纏著天航哥哥!我要讓她死,讓她死!」

「你,!告訴媽咪,你剛才做了什麼?」涼今兩眉緊緊擰在一起,端莊的模樣早失去了賢惠,滿臉的氣急敗壞和扭曲問道。

「媽咪,我,我就讓人綁架了那個賤蹄子,」蘇芮垂著頭,心底先是驚慌了一瞬間,又目光堅定的抬起頭,「這次,她不死也別想干淨的活著!我要讓她永遠背負骯髒這個名聲!」

「你!你!」涼今氣急的站起身,握緊雙手,咬著唇角左右踱步,「這次,這次是真的鬧大了!」

以往在怎麼收拾蘇非虞,都是涼今步步安排好了的,怎麼算都不會算到她們頭上去,可是現在蘇芮突然讓人綁架蘇非虞,而且還是在酒店,處處有監控器的酒店,更是有寧家兩位少爺,就算寧天航不管,可是寧家那位養孫,絕不簡單!

蘇芮哪里見過這樣驚慌的涼今,心底更是害怕,顫顫的叫了聲,「媽咪,那……」

「你打破媽咪所有的計劃,媽咪早都設計好了,早早給你們鋪好了路,現在,你……」涼今猛的站定,回頭眯著眼看她,本是勾魂的丹鳳眼此刻都像是陰間的使者,僵硬的臉上只是抬起一邊唇角,露出一個心狠手辣的笑容,「現在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弄死那個賤種,將計劃提前了。」

南方的天不比北方,沒有白雪覆蓋大地,能將一些污穢掩蓋。沒有了白雪皚皚的天氣,卻四季如春,每天的暖陽的照在心頭,企圖曬亮所有人心,可是,陰暗的人太多了。

現在是冬季,外面掛著太陽,暖洋洋的。

可是這里,讓在增城山上那樣破舊陰暗戒毒所生活大半年的蘇非虞,仍是冷的顫瑟了幾下,才緩和過來。

蘇非虞知道,那兩人將她帶到這里,關上門,就出去了。是誰綁架了自己,不用想,都能猜到幾分,綁架的目的如何,不用猜,就知道是什麼。

很是冷靜的面色,很是平淡的神情,讓那外面的綁匪都詫異幾分,「李子,這人真的沒有綁架錯?」

「沒有沒有,我確認了,就是她!」

听著外面的說話聲,蘇非虞判斷,有五六個人在,听著口音,漢語夾雜外語,蘇非虞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下,這夾雜這外語,那就表示還有一些外國人,可那或有或無的話,根本不是常用的英語,而像是歐洲一些什麼話。

歐洲跑這里做什麼了?

怪不得之前那人文道上的,感情這是一伙黑道的。

但是這些人手里拿著的槍支,雖然是早期紅極一時的消音槍,可是上面的梅花圖案,那不就是玉家物品的標志嗎,那這些人和她母親有什麼聯系?

難道玉家也是混黑道的?後來她母親嫁給蘇父,就棄黑從良,轉了商場將蘇氏做到華夏首富這個地位。

腦子正告訴運轉,咯吱的開門聲打斷蘇非虞的思路,只見那五六個人相繼走進來,看了眼坐在一旁椅子上的蘇非虞。

沒有給她捆綁,但是她沒有想著從一旁的窗戶什麼的喊叫救命或者逃出去,而是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到他們進門,只是抬起眼瞼,深邃的冷眸將他們眾人掃了一眼,再不說話。

那綁架的一人說道,「我看會不會弄錯了。」

其余人反對,「是你去綁架的,還問我們是不是弄錯了?」

「哎呀呀,我這哪里知道啊。就是出去一趟,有個女的看我凶神惡煞,竟然瞧不起我,我看最近又沒事……」

「噓!」有一人明智的急忙讓眾人別說話,幾人相視一眼,都緊張的不敢說話。

這在蘇非虞看來,總覺得有些詭異。

等于說是,有人瞧不起她,刺激了他,他就替這個人綁架她,而他們也是趁著沒事,隨意綁架看看,也沒打算將她怎麼樣。

蘇非虞心底笑笑,還真是命好!

身子往靠背上靠了靠,淡淡說道,「一般來說,綁架案,為錢,為權,為情,還有一種,心里變態。別人給你多少,蘇家首富就能給你兩倍,三倍。」

說完,抬起玉手悠悠指了指綁他來的那個人,「你肯定也是知道非虞的身份,再剛才听你的話說,定是不為五斗米折腰的人。」

那人急忙點點頭,「我們才不缺錢,要不是……」

說道這,又是剛才「噓」讓大家安靜的人咳咳兩下,打斷那人的話,蘇非虞不由將清冷的目光放在他身上。

是個書生。

至少帶了眼鏡,看著是這里面最懂事的人。

蘇非虞嘴角抽了抽,第一次被人綁架,還真是難忘啊,「既然不為錢,那你們是為權嗎?想必各位也是知道,非虞是豪門蘇家二千金,那肯定家里只有錢,一身銅臭味,沒有什麼權利的。」

「我們才不在乎什麼權利。」

「哦?那,」蘇非虞想了想,那清澈的眸子反射出瀲灩的光芒,嘴角動動,「情?我看各位年紀都可以當非虞的叔叔伯伯了,難道還對非虞一見鐘情了?」

「你,你!」那幾人驚慌失措的指著蘇非虞,還真是被她這話雷到了,沒想到被綁架的人竟然比他們這些綁匪還要冷靜。

「哦,」蘇非虞點點頭,想了想,眼神立馬驚慌起來,語氣顫顫的說道,「你們,你們難道是變態。」

「什麼變態!」那綁架的另外一人喊起來,竟然說他們綁架她,是變態?

幾人長得凶神惡煞,去了偏僻的地方,遇到一個女的,先是將他們諷刺一番,說一群流氓,卻沒一點點膽量,有本事去綁架啊,再說只要這個成功了,錢少不了的。在他們考慮的是首富蘇家,他們也會能靠這個理由去首都一趟,說不定能找到要找的東西。

蘇非虞眼眸微動,想了想,淡淡說道,「知道梅花是什麼意思嗎?」

眾人就那個書呆子模樣的人,先是怔住,梅花?她發現什麼,看到什麼,為什麼這麼問?他不認為,這是一個被綁架的人閑來無事,準備和他們探討探討生活,培養培養情操,不禁問道,「蘇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抗一段冰寒,還一身冷香。」蘇非虞算是回答了這個問題,卻是讓人覺得,她問梅花,不僅僅是想要解釋冬天梅花的氣質,總覺得蘇非虞知道什麼。

不然,一個才剛剛滿十八歲的年紀的姑娘,面對綁匪的時候,竟然還讓人家小聲點,吵到了,他們綁架就不成功了。

不然,也不會在綁匪據點,看到五六個壯漢,竟然和你閑情逸致的討論金錢權利情債變態什麼的。

幾人各有所思,又听蘇非虞說道,「我們談一次合作如何?」

有人掉進綁匪窩,冷靜也就算了,竟然還要和綁匪談合作,眾人臉面都抽搐了幾下,那書呆子問道,「蘇小姐您想談什麼?」

蘇非虞起身,目光一凝,說道,「非虞這點還是能猜測的到,各位綁架非虞,就是想用蘇家在首都的地位,在首都尋找什麼東西。」

震驚!

詫異!

蘇非虞看了他們的反應,對于這些人,目前不用浪費太多的口舌,因為誰心里都明白。

有個女的瞧不起他們?就為了表現為了金錢能上高樓能下海的專門去南方酒店綁架了她?

還真當她是三歲小孩,故意說給她听,不為錢,不為權利,不為情,更不是變態。

這些人先不說背後的勢力,就單單年紀經歷放在那里,會讓一個人很是幼稚的激將就去綁架另外一個人?

他們有他們的目的,正好利用了那個女的,那個蘇芮。

而現在,蘇非虞有自己的目的,大家互幫互助。

還沒有等那五六個人反應過來,就听蘇非虞繼續說道,「既然大家都是來玩的,那不如玩一次大的。」

「大的?」有人疑惑問道。

「呵呵,」蘇非虞一臉恬靜,彷佛面前的幾位不是什麼凶神惡煞的人物,也不是綁架她來此的綁匪,「非虞身邊唯有黑暗,唯有陰戾,既然非虞已經在地獄生活,豈會不多拽一些鬼魂,熱鬧熱鬧。」

那話,很平淡的說完,很輕柔,很溫和。

卻讓人感覺像是半夜貞子從電視機爬出來一樣,驚悚恐怖,甚至周圍的空氣都突然緊縮在一起,呼吸都變得緊張急促起來。

蘇非虞不著急,就站在他們面前,一米六五的個頭,在這些彪悍的男人面前,嬌小的真夠可以,可是那身上的戾氣駭氣,一層一層向四周散發,將眾人緊緊的壓縮在一個圈內,心跳加快,加速喘氣起來。

片刻,那幾人相視一眼,見書呆子微微點頭,才問道,「蘇小姐真是讓人佩服,小小年紀能將人心拿捏的很準,我們是想靠蘇家,可是你能保證,你在蘇家能說上話?」

蘇非虞淺淺笑了,「我不能保證,你能保證,如果不是,你們是不是真的太閑太缺錢,才安排這次綁架?非虞猜測,你們在華夏也是消磨了一些時間,但是無一所獲,這才病急亂投醫,想起綁架聯合蘇家這招。」

那人咳咳兩下,「蘇小姐,您定也是知道我們一點點皮毛,我們在華夏目前只是跟著少主參觀游玩。其他事情?」

疑問的語氣向著蘇非虞問道,「非虞不急,畢竟你們是大人,考慮的地方周全。這要出了什麼事情,還真是要被扣押在華夏境內,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听蘇非虞說完,那人再咳咳兩下,「不妨告訴蘇小姐,我們這次來,人員比較分散。我們這個住處簡陋些,還請蘇小姐多體諒體諒。」

蘇非虞抬頭,對上那人的視線,「非虞知道,現在是被綁架期間。會做一個本分又安靜的人,嗯,被綁架的人。」

最後這句強調,差點讓那些人吐血,年長了十幾年幾十年的人了,竟然讓一個剛剛滿十八歲剛剛成年的小姑娘看破心情,看清事情本質。

不過,道是讓人疑惑起來。

她是如何得知,他們最近是要找什麼東西,還準備往首都方向出發。

蘇非虞不會告訴他們,她只是直覺。

只是在老師家里看到那把玩具槍,老師那意味深長的話語,還有今天綁匪手里那消音槍上的圖案,讓人總覺得有一點點關聯。

而這時候的蘇父,確認了兩條消息,一條,蘇酥這案子可以移交到首都處理,被害人原告是首都的,被告人是首都的,還有證人也是首都的,再加上蘇家和香兒父母所有背景都是在首都。

這案子,會在幾天之內,將所有的材料整理好,移交首都處理,而蘇酥目前作為疑犯,只是被拘留而已,有幾個警員看著飛到首都就行。

還有一條消息,關于蘇非虞的,蘇父知道蘇非虞人不見之後,第一反應,這孩子又鬧別扭了,听到被人綁架之後,心里才開始慌了慌,若是蘇非虞出了什麼事情,他哪里能對得起孩子的母親,已經去世的玉梅香,「什麼?虞兒不見了?」

蘇縷煙和蘇縷霧知道後,都擔心不已,墨索也快速的從首都趕來,幫著雲年聯系這邊的人手,而這時候,那市長千金汪小姐,就覺得機會來了。

「年哥哥,」看著他有條不紊的吩咐蘇未里帶著妹妹蘇縷霧回房,又讓人將蘇非虞房門鎖好,也跟著蘇家孩子這樣稱呼雲年,「非虞沒在,你也別太擔心。煙兒未里小霧,我會幫忙看著,你就放心吧。」

話落,站在雲年一旁的蘇未里回過頭,見那汪小姐溫柔的聲音如溫泉的水,軟軟的,柔柔的,滑滑的,讓人听了骨子都酥了。

可這話讓蘇未里他們不自覺的抖了抖,這女人誰啊!

那汪小姐很是自覺的上前,不管蘇縷煙願意不願意就很親熱的挽起她的胳膊,說道,「煙兒,一會我和你們玩。」

那蘇縷煙很不習慣陌生人的觸踫,這杯汪小姐又拉又拽的挽著胳膊,想拖都月兌不開,不由的淚眼汪汪,看向蘇未里他們,正好就听蘇縷霧咋呼問起,「你。煙姐姐,你放開煙姐姐,還欺負人呢,告訴你,有年哥哥在,你離我們遠點。」

蘇縷霧這話說完,那身旁之外還端著溫柔惋笑的汪小姐臉色忽紅忽白,咬著唇角,可憐兮兮的看向雲年,「年哥哥,我,我就看一會沒人看著,她們年紀還小,出了什麼事情。」

那蘇未里立刻回道,「年哥哥,放心吧。我會看著小霧的,小霧,你是不是乖乖听話,等虞姐姐回來。」

「嘿嘿,我本來就很听話的。」蘇縷霧昂起腦袋,舌忝著臉給眾人笑。

那雲年仍是一臉的淡然從容,對蘇未里答道,「未里,有事給年哥哥電話,」又看了眼那市長千金汪小姐,才說道,「蘇家大小姐素來不喜歡陌生人,怕到時候多誤會汪小姐。不過還是年還是帶非虞謝過汪小姐。」

說完,不管市長千金汪小姐如何反應,就轉身吩咐墨索,兩人一前一後出去了。

替蘇非虞謝過?

若剛剛那汪小姐還只是小臉忽紅忽白,如今是徹底刷的一下子白了,嗖的一下打開自己房門,關上。

她自作多情,還要雲年替那蘇非虞謝過!

詫異的看了這一幕,墨索已經告知雲年,已經找到人了,「殿下,是蘇二小姐自己來的電話,特意避開人群讓別人打到我這里,說她沒事。希望我先送蘇家少爺小姐回首都,而再勞煩您幫她一個忙,繼續調查她失蹤這事情,當做完全不知道。」

雲年點頭,「她可有把握?」

蘇非虞自己回了電話,肯定自己是安全的,再墨索說道,行動自由,說話自由,甚至優哉游哉的看書聊天,雲年便知道她有自己的計劃,而這計劃不是任何人都知道的,她隱晦的很深很深,剛剛靠近想要掀開那層偽裝,就被她強有力的震開。

不能去問,但是又不能不去問,墨索扶了扶鼻梁上的鏡框,抿了下唇,「蘇二小姐沒有回答,讓我再謝過殿下您,幫她找到故居了解涼太太。」

雲年在沒有糾結這個問題,回身對蘇未里吩咐,「未里,你們東西收拾好了嗎?」

蘇未里雖然不明所以,點點頭,「收拾好了。」

「嗯,讓墨索他們帶你們回首都,先不要告訴蘇女乃女乃。」雲年吩咐道。

蘇未里點點頭,便和蘇縷煙蘇縷霧轉身去拿行李,不大會,就跟著墨索出去了。

而那些豪門千金們,早都被這次美食節搞的兩頭大,寧天航氣憤蘇非虞,蘇芮氣憤寧天航,蘇酥進了監獄,蘇非虞失蹤,寧天航才沒有那個心情,所以在這留著也是沒多大作用,見有人拉著行李走人,也跟著相繼回了首都。

冬天的夜晚來的很快,快的讓人覺得睜眼閉眼之間,天地間很是渾濁,渾濁中暗沉浮動。

蘇非虞被人綁架了,綁架之後被人強暴了,而且是N多個人,N多個乞丐流浪漢的,強暴之後再被人殺了,多美好的事情啊,即使有著蘇酥入獄這不高興的事,蘇芮的心情還很是愉快。

可是,想象歸想象,事實歸事實。

上面的那悲慘場面,都是蘇芮自己幻想出來的,躺在床上滾了滾,雖然很壯觀,可是沒人看見,她親眼不見,就不覺得有多震撼。

涼今給了她一巴掌,讓她不要再管這事情,只要一心一意親近寧天航,討寧天航歡心就行,可是蘇芮還是忍不住去想,拿起窩子往頭上捂了捂,看著天花板,一條更毒更陰險的計謀閃過心頭。

今天那些所謂的鶯鶯燕燕差不多都回去了,蘇非虞沒在,寧天航卻在,輕輕敲開寧天航的房門,看到面無表情的寧天航,心底緊了緊,這是退婚之後,她第一次主動來找寧天航。

以往,她會很開心很開心,但是今天,她更開心更開心,想到那個賤人悲慘的下場,都想唱一首狂歡之歌,可是這會,還要按壓下去,面色不自在的卻溫柔細語叫了聲,「天航哥哥。」

這聲音雖然比剛才汪小姐的硬朗些,可是仍是將寧天航酥到心里了,想到最近變化太大的蘇非虞,再看長得極好的蘇芮,退婚和蘇芮有關,可是也不能全部怪蘇芮,語氣放緩和了很多,問道,「芮芮怎麼了?」

蘇芮動動唇角,抬起頭,看看寧天航,當說不當說,然後還是垂著頭,「芮芮就是來看看天航哥哥,別擔心非虞妹妹,她肯定會沒事的。」

這才是女子。

即使之前蘇非虞那麼對蘇芮,恐嚇也罷,威脅也罷,侮辱也罷,嘲諷也罷,可是這會,蘇芮對蘇非虞還是一臉的歉意。

「芮芮也別擔心,現在沒有二十四小時,我們都派人找著呢,若是過了四十八小時,警察也會幫忙找著,肯定會找到的。」寧天航解釋道。

蘇芮,「嗯」了一聲,找到,找到一具尸體最好,然後嘴里念叨了一聲,「城南有一家古琴店,非虞妹妹最近在學琴呢。」

寧天航沒有听清楚,見蘇芮嘴里嘀咕,又問道,「芮芮怎麼了?」

說完,蘇芮也說天色晚了,讓寧天航好好休息下,她也去打听打听蘇非虞在南方有沒有什麼同學,去她同學那了。

關了門,蘇芮就出門了。

坐上出租車,「去城南。」

城南屬于南方城市的郊區,可是有著古玩書畫一條巷子,平日來人也算熙熙攘攘,可是這晚上了,都關門打烊。

下了車,蘇芮記得白天她是在這里踫到那幾位彪悍的人,說好合作之後,留下電話,她記得那人說他們的據點是要穿過這條巷子。

站定,看了眼前面黑乎乎的一條街,蘇芮心里半點緊張害怕感覺都沒有,只覺得她看到了光明,看到了蘇非虞悲慘的下場,想到那個淒涼的場景,恨不得仰天長嘯。

緊了緊手里的皮包,踩著高跟鞋,當當當往那邊走去。

越走越興奮,嘴角的笑容恨不得將小嘴拉扯破裂,突然,從巷子一旁躥出一個人,用力將她嘴巴捂住。

「唔,唔,唔!」蘇芮急了,被那人拖著,拿起包包就拼命砸那人腦袋,卻听一聲咒罵,「臭婆娘,來了就給我老實點。」

那壯漢三兩下就將人拖到黑暗處,油腫的一只手捂著她的嘴巴,一手就開始月兌她褲子,嘴里還咒罵著,「今天還穿的人模人樣,告訴你了,不要穿內褲不要穿,麻煩死了!」

蘇芮這是真的嚇壞了,嘴巴被人用力捂著,被那壯漢按在地上,蹬著雙腿就預備踹他,卻被那壯漢雙腿夾住。

雙腿無計可施,只能揮舞著雙手推著他的肩頭,還未推動,身下就傳來……

撕裂的疼痛!

「哎呦,真舒服!上了這麼多次,你還特意去整了!緊!」那人猛烈往前一撞,將蘇芮裝的兩眼冒星,那種撕裂幾乎要了她的命,一直踹著蹬著雙腿想要推卻。

那壯漢捂著她嘴巴的手更是用力將她下巴捏的變形,身下的動作拼命的沖沖沖,蘇芮干澀的哪里承受的住,眼珠子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掉,眯著眼看向不遠處有一塊板磚。

拼命的伸出胳膊夠,身上那人被這次舒服弄得更是來了興致,馬不停蹄的沖。

板磚,差一點!再過去一點。

差一點就夠到了,豁出命的伸長胳膊,一把抓住,拿起磚頭使出全力將它砸在那壯漢頭上,只听那壯漢「唔」一聲悶,昏死過去。

蘇芮紅著雙眼,將那壯漢從身上推開,急忙將褲子穿起。

拿過旁邊的包包,不管兩腿之間的疼痛,就急忙往外跑,「媽咪,媽咪,芮芮,都是芮芮的錯!」

 當,撞在一人身上,蘇芮抬著布滿淚珠朦朧的眼,瞬間,繃在腦海的弦斷了,撲倒來人懷里,「天航哥哥,嗚嗚,芮芮,芮芮剛才摔倒了,好疼好疼,嗚嗚……」

剛才蘇芮故意在寧天航面前那麼一說,說蘇非虞估計會在這里,就想寧天航也跟上來看看,她蘇芮再引著寧天航去那綁匪據點,看蘇非虞的慘樣,卻沒想到……

沒想到故事的開始,也沒想到故事的結局。

寧天航先是一震驚,再看蘇芮淚眼婆娑,再听蘇芮說道,「我…我記得非虞妹妹喜歡古琴,說…說不定會來古玩一條街的,我擔心,我擔心非虞妹妹,就自己先來看看,她是不是還在這…忘…忘記回酒店了。」

寧天航攤開她的受傷的手,「你不會叫我一起來嗎!看看,把自己傷成什麼樣了!」

蘇芮哭著鼻子,一吸一吸的,「我…我擔心天航哥哥還生氣…怕。怕你不會陪芮芮來…」

寧天航四下看了看,「這里晚上都關門了,非虞肯定沒在這里。」

那蘇芮听到這話,眼底抹過更深的毒辣,仍是吸著鼻子,做無聲的哭泣,再听寧天航說道,「芮芮,我們先回去吧。」

蘇芮乖巧的「嗯」了一聲,在外面攔了輛車,直接回了酒店。

這次,蘇芮沒有以任何理由將寧天航留下,之前在那黑暗巷子,出租車上都比較灰暗,哪里能認真看出來她發生了什麼,可現在到了酒店,匆匆走路不覺得什麼,可是若到了房間,誰知道下來寧天航會看到什麼。

蘇芮喜歡泡澡,可今天,覺得那洗澡水除了骯髒就是骯髒,認熱水沖刷自己,將整瓶的洗浴露倒在身上,從頭頂將整瓶的紅酒灌了下來,將自己沖,沖刷身上那惡心的氣息。

縮成一團,將自己的下巴頂在膝蓋上,滿臉的水順著重力落下,不知道是從頭頂噴下來的熱水,還是從眼里刷刷流出來的淚水。

「媽咪,都怪芮芮,都是芮芮不听你的話。」

「賤人!賤人!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晚上涼今回來的時候,敲門沒人應,只當蘇芮睡著了,也沒在意。

蘇芮就抱著雙腿,蹲在牆角,任熱水沖刷了大半個晚上,人已經麻木。

哭哭啼啼嗚咽的聲音一直持續著,卻突然停止,只見那蹲著的人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突然起身,卻沒想蹲的太久,再加剛做了那活,四肢發軟,隨意拉了件浴巾裹在自己身上,跌跌撞撞跑到里間,翻牆倒櫃,終于找出一盒避孕藥,顫抖著雙手,抓了一把一口放進嘴里,沒有喝一口水,強硬的咽了下去,「嗯!」

——

小劇場︰

無痛XXX是3000一次,修復XXX是5000一次,芮芮,你看,第一種這麼好的機會被迫放棄了,第二種可要抓住了。

PS,蘇芮就這麼可憐,不敢讓任何人知道,涼今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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