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亡妃 073 賞花暢飲

作者 ︰ 檸檬笑

在場的眾人皆是一驚,慕容夫人更是不可置信的盯著跪在自己眼前的人,「我竟沒想到是你?大總管?」

「慕容總管,沒想到慕容府內竟然有你這等臥虎藏龍之人。」葉錦素待看清楚來人,亦是有些訝異道,想著,這慕容雲在慕容府也有四十年,不曾想,隱藏的如此之深。

「葉小姐過獎,事到如今,是殺是剮,盡管便是。」慕容雲並未露出任何的膽怯,亦不做任何的解釋,似是早已經料到有這天,故而,語氣淡淡道。

「慕容雲,好一個慕容雲,慕容府待你不薄,你怎會如此?」慕容老爺頓時厲聲喝道。

「老爺,一切皆是天命,半點不由人,老奴無話可說,還望老爺處置。」慕容雲平淡地說道。

「果然是慕容府的大總管。」慕容老爺忍不住地揚聲笑道,拍案而起,「你以為你能如此輕易地死去?」

「不管老爺對老奴做什麼,老奴都甘願承受。」慕容雲並未抬頭,只是跪在地上,回道。

「好,很好。」慕容老爺重新坐下,眸光冷厲,面色陰沉,「風兒,派人去搜他的房間。」

「是,父親。」慕容逸風也是一驚,想著眼前的慕容雲可是自幼看著他長大,想起過往的種種,心中不禁悵然。

隨即,起身,抬步離開。

葉錦素一言不發,直視著慕容雲,看他眸光淡然,顯然已經做好死的準備,此時,采蓮正仔細打量著慕容雲,想起時才二人交手的畫面,還有第一次在慕容府看見慕容雲便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尤其是那一雙眼楮,如今想來,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連忙上前,在葉錦素耳邊道,「大小姐,此人乃是聖教左護法,他竟然沒死。」

葉錦素眸光微眯,用傳音密入,問道,「你可確定?」

「奴婢確定,他便是左護法。」采蓮雖未見過左護法的真實容貌,但是,那雙眼楮,她自然是印象深刻的,再加上失傳已久的摧骨掌,便能更加地肯定此人正是聖教的左護法。

葉錦素眸光一沉,徑自思忖,想著他若是左護法,那麼,這些年來又隱藏在慕容府,聖教乃是二十年前成立的,而他那時已經在慕容府二十年,如此看來,他定然先是慕容總管,然後才是聖教左護法。

十年之前,聖教被滅,逃出來的教徒成了如今的君魔閣的人,那麼,其他的已然死去,不過,慕容雲又是如何制造了死的假象呢?而那十年前的聖教被滅,除了他以外其余高位之人都已死去,那麼,他的活是僥幸還是陰謀?

葉錦素想起卷扎內記錄,武林各大門派齊聚聖山腳下,破起陣,直攻聖教,一舉殲滅。不過,以她所知,聖教地形復雜,怎會直攻,而且還是一舉殲滅呢?除非有人一早便將聖教的地形圖泄露出去,才能掌控整個聖教的布控。

那麼,這當年的聖教左護法,如今的慕容雲,便是最大的嫌疑。

「不知本小姐喚你一聲慕容總管好呢?還是喚你一聲聖教左護法更為貼切?」葉錦素緩緩起身,徑自行至慕容雲的腳下,冷冷地問道。

慕容雲眸光一閃,顯然有些訝異,隨即斂去心下的驚詫,語氣恢復平淡,「大小姐,老奴不知大小姐話中所為何意?」

「那你看看她,便知我所言何意?」葉錦素說罷,便側身,采蓮行至上前,微微福身,望向慕容雲,「左護法,可否還認得屬下?」

慕容雲抬眸,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采蓮,雖然時隔十年,但是,慕容雲還是能認得眼前的人,不禁疑惑道,「你……你因何在這里?」

「那左護法又因何在這里?」采蓮繼而問道。

「哈哈,果真是天意。」慕容雲看了一眼采蓮,接著仰天大笑道,「既然葉小姐已然清楚我的身份,那又何須我再多言呢?」

「如若我猜的不錯的話,十年前聖教傾巢被滅,亦是左護法的功勞吧?」葉錦素看向慕容雲眼角凝固的笑意,示意采蓮退下。

「葉小姐果然聰慧過人,單憑這一點亦能有如此的猜度。」慕容雲冷笑一聲,與葉錦素對視,「不過,聖教被滅乃是我里應外合所為,但,其中的緣由,我是不會說出,葉小姐也別再費心思盤問與我,我無話可說。」

「你在慕容府已有四十余年,慕容府上下對你如何?你在聖教二十載,聖教上下又對你如何?」葉錦素冷眼看著慕容雲,「難道慕容府與聖教對你的情義還抵不過你心中的那個人?」

慕容雲抬眸,看了一眼葉錦素,接著,轉眸,看向慕容老爺與慕容夫人,鄭重其事地向他們磕頭,「這些年,老爺與夫人對老奴如一家人般,老奴無以為報,只求來生能當牛做馬,報答老爺與夫人的知遇之恩。」

說著,便三叩頭,接著看向采蓮,「教主對屬下更是重情重義,屬下終生不敢忘,當教主親手死在我手中時,我說過,日後待完成使命之後,便去地下死心塌地跟隨教主。」

「看來,你對你心中的使命看得比他們對你的情義還重,重到你寧可死,也不願背叛,但是,你卻背叛了你的恩人與兄弟,你如此,你能死的安逸?」葉錦素繼續冷聲喝道。

「事已至此,我再無回頭路,更無話可說。」慕容雲抬頭,兩行清淚劃下,幽幽嘆息道。

「如果你執意如此,那我便無話可問,一切便由姨父來處置罷。」葉錦素轉眸,望向慕容老爺說道。

「唉,你這是何苦呢?」慕容老爺看著慕容雲,想著,他在慕容府四十載,與他可算是一起長大,如親兄弟一般,卻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是如此的局面,他不禁覺得,慕容雲的心底到底裝著什麼,竟然比他們這四十載的情義還要重?

「老爺,看在老奴在慕容府這些年的份上,就給我一個痛快吧。」慕容雲低垂著頭,此刻,他已經無顏再面對慕容老爺,以及慕容府所有的人。

「雲總管,我不知道你為何要做這些事情,但是,這些年來慕容府待你不薄,情兒更是將你當作親人看待,你為何能對她下得去手?」慕容夫人看著慕容雲,不禁哀傷道。

「夫人,小姐的巫蠱之術不是老奴所為,而是被我所殺的那四人所為。」慕容雲接著說道。

「那你因何殺了他們,還將他們砌在牆內?」慕容夫人面色一怔,問道。

「他們四人死不足惜,他們乃是南麓派來的奸細,後來,我听聞小姐中了巫蠱之術,便暗中調查,查到了他們的身份,本打算將他們交由老爺處置,不曾想,他們先前尋到了我,說出我的身份,要讓我與他們合作,我當然不能將他們留下,故而,便殺了他們,但,因為時間緊迫,避免引人發現,便將他們砌入牆內。」慕容雲跪在地上,大聲說道。

「南麓國?」慕容老爺亦是有些驚訝,這南麓因何派人潛入慕容府?

「姨父,不止慕容府上,葉府亦是有南麓過的奸細,葉府六姨娘的女乃娘便是南麓國人。」葉錦素亦是覺得此事太過于蹊蹺,為何南麓國會派人前來慕容府,潛入葉府的原因乃是那對紫玉鐲,那麼,潛入慕容府又是為什麼?

葉錦素轉眸,看向慕容雲,他蟄伏在慕容府幾十年,又是為的什麼呢?

「雲總管,你可認識葉府的三夫人?」葉錦素看向慕容雲,接著問道。

「不認識。」慕容雲望向葉錦素,雙眸一閃而過,接著,否認道。

「雲總管,我只想說,紙永遠包不住火,總有一天真相便會大白,你如今這般的守口如瓶,不說出實情,不過是犧牲你一人而已,不管你潛入慕容府是何目的,我一定會想辦法查出來。」葉錦素看向慕容雲的神情,便心下明了,如今,葉府的三夫人,慕容府的大總管,還有便是華府的老狐狸,南宮府如今的九姨娘,他們之間又互相牽連著什麼呢?又要達到什麼目的呢?

「哈哈,這個秘密永遠不會有人知曉。」慕容雲放聲大笑道。

葉錦素微微上前,望向慕容雲,傳音密入道,「你死了,三夫人死了,都不要緊,重要的是華老爺還活著,只要他敢有所動作,我便會知曉的一清二楚。」

「你……你怎麼會?」慕容雲一臉驚訝,看向葉錦素,眸光閃過一絲狠戾,沖破身上的穴道,向葉錦素襲來。

葉錦素只是立于遠處,嘴角勾起一抹冷然,看著慕容雲出手。

采蓮與鳳秀連忙飛身,將慕容雲阻攔,慕容逸風此時正趕到,看到慕容雲已經襲向葉錦素,心下一驚,連忙飛身上前,三人很快便將慕容雲攔住。

慕容雲大聲吼道,「我要殺了你!」

「慕容雲,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執著,你苦苦在這里蟄伏了四十載,不就是等待著那一天的來臨嗎?」葉錦素徐步上前,望向慕容雲,「所為天命不可違,有些人注定是失敗。」

「哈哈。」慕容雲看向葉錦素,狠戾的面容此刻消失,接著放聲大笑,接著,便口吐鮮血,倒地而亡。

葉錦素肅然而立,看著慕容雲死在自己眼前,看來,此事與老狐狸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慕容老爺和慕容夫人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禁有些嘆息道。

「風兒,派人將他的尸體抬出去,安葬了吧。」慕容老爺擺手道。

慕容逸風便命人將慕容雲抬了出去,隨即,便來到葉錦素面前,關心道,「可有受傷?」

「表哥,我很好。」葉錦素淺笑道,轉身,看著慕容老爺與慕容夫人道,「姨父、姨娘,既然府內事情已經解決,錦素便回葉府了。」

「你這孩子,多待幾日吧。」慕容夫人見葉錦素這麼快便要告辭,連忙起身,上前,握著葉錦素的手挽留道。

「不了姨娘,我听聞父親即將回府,我且先回去,等他老人家回來。」葉錦素看向慕容夫人。淺笑道,「府內雖然已經有三姨娘與賢叔打點,但是,哥哥才剛剛大病初愈,我亦是不放心。」

「既然如此,那便用過早膳再走吧。」慕容夫人不舍地說道。

「好。」葉錦素應道。

慕容夫人連忙命人準備早膳,慕容老爺與慕容夫人並排而坐,葉錦素則坐在慕容夫人一側,她的一側坐著慕容逸風,看起來甚便像是一家人般。

慕容夫人不斷地為葉錦素添菜,早膳用罷,慕容夫人便送葉錦素出了慕容府,隨即,讓慕容逸風送葉錦素回葉府。「

一路上,葉錦素便端坐在馬車內,抬起車簾,望著外面的街道馬路,看著熙熙攘攘的街市,路過的行人,她有多久沒有這般行走在街上了?

如此一想,便命人停下馬車,向外走去,慕容逸風看著葉錦素,」我陪你。「」嗯。「葉錦素看向慕容逸風,點頭應道,想著,如此這般,若是不答應,他定然也會下來。

葉錦素下了馬車,與慕容逸風並排向前走去,漫步在街道上,如今正值早上,許多百姓正在趕早市,故而,京城的早上依舊是喧鬧繁華。

但,依著葉錦素與慕容逸風出眾的外表,還有一身的錦衣華服,還是引來了不少行人的目光。

葉錦素欣然接受,她只是想這樣走走,感受一下這樣的氛圍,才會覺得自己是活著的,是如此自由地呼吸著空氣,看著藍天白雲,感受著自己是存在的。」這位公子,給你這位姑娘買個發簪吧。「一旁的商販連忙說道。

慕容逸風嘴角微抿,笑著問道,」表妹,你想要什麼?「

葉錦素轉眸,看向慕容逸風,」表哥不必麻煩,我只不過是覺得難得如此早便在大街上,想走走罷了。「」嗯,那我陪你走一段吧。「慕容逸風淺笑道,二人不再說話,便徑自向前走去。

忽然听到一陣馬蹄聲,便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飛馳而來,慕容逸風隨即,便攬住葉錦素的腰際,飛身躲開。

葉錦素抬眸,望向馬上的人,眸光一暖,隨即,便向前走去。

那馬上的人也看到葉錦素,勒緊馬韁,馬蹄向前,一陣嘶鳴,接著,便停下,馬上的人翩然落下,來到葉錦素身旁,」葉小姐,許久未見。「」錦素給六王爺請安。「葉錦素微微福身道。」逸風見過六王爺。「慕容逸風亦是看到了來人,隨即上前躬身道。」你二人怎會在這里?「來人正是人人口中稱贊的賢王上官儀,不過,為何如此匆匆駕馬。」因家母思念表妹,便請表妹在府內小住幾日,此時,正要送表妹回府,看到街上如此熱鬧,便下馬走走。「慕容逸風恭敬回道。」原來如此。「上官儀看著葉錦素,不知為何,便想起那日二人作畫的情景,那副他們二人所作之畫,他已然擺放在府內,日日觀看,似是在緬懷心中的那人一般。」王爺這是要去哪里?「葉錦素繼而問道。」听聞郊外碧溪亭處的芙蓉花開的正盛,便想要去看看。「上官儀說道,」曾經答應與一位故人前去欣賞那處的芙蓉花,不曾想故人已去,已無緣再續。「」王爺可否帶錦素前去觀賞一番,錦素一直听聞碧溪亭處的芙蓉花甚美,一直想著去看,但,一直事務纏身,故而無緣前去,今日正好有空,不如隨王爺前去欣賞一番。「葉錦素自然知曉上官儀口中的故人是何人,前世,她愛極了芙蓉花,碧溪亭處的芙蓉花她更是喜愛,曾經,她與上官儀相約前去欣賞一番,但,卻一直未去,如今,自然將那時的約定完成。」如此甚好。「上官儀先是一怔,但,不知為何心里卻是竊喜,隨即回道。

慕容逸風看著葉錦素,」我隨表妹去吧。「」表哥,如今府內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表哥且先去處理府內之事。「葉錦素看向慕容逸風,想著,如今,她是斷然不能讓他有念頭,長痛不如短痛,他定然會尋到一個比她更好的女子。」如此也好。「慕容逸風心下一暗,微笑道,」有勞王爺照顧錦素。「」本王定然會安全將葉小姐送回葉府。「上官儀隨即應道。

慕容逸風便告辭離開。

葉錦素看向上官儀,」王爺,看今日天色甚好,突然想賽馬,不知王爺可有興致?「」如此甚好。「上官儀之所以騎馬而來,便是覺得如此奔馳在馬上,便能感受到她在自己身邊,側眸,看向葉錦素,禁不住淺笑道。

葉錦素看向身後的采蓮與鳳秀,」你二人且先回府吧。「」是。「采蓮與鳳秀對視一眼,見葉錦素不可違抗的眼神,便福身應道。

上官儀將自己的馬給了葉錦素,接著,便騎上侍衛的馬,二人策馬飛馳,向城郊而去。

葉錦素騎在馬上,低頭,伸手撫模著馬頭,這匹馬她最熟悉不過,是飛雪,是她曾經送給上官儀的生日賀禮,那時,他們不過是最好的朋友,經常會一起對月飲酒,亦或者是談天說地,要麼便一起賽馬,那時的日子令她懷念無比。

清晨的柔風掛在她的臉上,三千青絲隨風而起,衣袂翩翩,她自由地奔馳著,上官儀與葉錦素保持著統一距離,二人不自覺的相視而笑,似是已經認識了千年一般,如此地熟悉,上官儀不知為何,看著眼前的女子,總是會想起心中的那個人,會出現幻覺,她並沒有死,此時,他們正策馬飛馳,她的笑,她的身影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

葉錦素側眸,看向上官儀,整整十年,他的容貌卻並未有任何的改變,不過,他卻比十年前陰沉了許多。

許久,二人便相繼來到碧溪亭,葉錦素翩然下馬,伸手,撫模著飛雪的頭,松開韁繩,任它隨意而為。

上官儀下馬,看著葉錦素依偎著馬背的神情,再一次的將她與心中的人重疊,他忍不住地喊出聲,」年兒……「

葉錦素抬眸,看向上官儀,心下一動,便收斂了心神,」王爺,你在喚我嗎?「

上官儀猛然回神,待看清楚眼前的人之後,隨即,將心思收起,」你的馬技不錯。「」王爺亦是不差。「葉錦素看向上官儀,她將他當成知己,當成朋友,如今,再次相見,她定然要好好珍惜這段友情。」呵呵。「上官儀低聲笑道,便徑自走向碧溪亭,葉錦素隨即跟上,二人一前一後,不再說話,只是欣賞著周圍的景色,登上亭內,立于一旁,眼前便是花團簇簇的芙蓉花,正嬌艷盛開。

葉錦素不由地贊嘆道,」真美。「」是啊,真美。「上官儀亦是忍不住地回道,」年兒,我終于來到你所說的碧溪亭,欣賞這蔓延的芙蓉花,你可曾看到?「

葉錦素听著上官儀的話,心思一動,轉眸,看著他眸光盈盈,眼角含淚,不過卻面帶微笑,這般的神情,讓葉錦素禁不住地壓抑著內心的情緒,上官儀,華流年已經死去,你將她忘了吧。」王爺,相信你口中的年兒,定然會听到,也會感受到你對她的情義。「葉錦素在一旁輕聲說道。」希望如此。「上官儀收斂起情緒,看向葉錦素,」不曾想葉小姐不但畫做的好,馬術也是如此的精湛。「」不過是喜歡罷了。「葉錦素笑應道,抬眸,看向那芙蓉花,」的皪舒芳艷,紅姿映綠隻。搖風開細浪,出沼媚清晨。翻影初迎日,流香暗襲人。獨披千葉淺,不競百花春。魚戲參差動,龜游次第新。涉江如可采,從此免迷津。「」好詩。「上官儀轉眸看向葉錦素,」葉小姐也很喜愛芙蓉花嗎?「」嗯,自幼便喜愛。「葉錦素點頭應道,也許很多習慣她還是改不了,比如說前世喜愛的花,素日喜歡的吃食,還有那細微的習慣,但,她卻知道,再也回不到從前,如今,她是葉府的大小姐,葉錦素。」葉小姐與本王的那位故人甚是想象,那日晚宴你與本王所做之畫,乃是曾經本王與故人攜手所作,但,卻未能保住,那晚,葉小姐算是了卻了本王的一個心願。「上官儀接著說道。」不知王爺此時來到京城,要住多久?「葉錦素想著如今的上官儀已被封王封地,遠在邊關,這次為何會突然來到京城?」明日便走。「上官儀這次前來,不過是想要看看著芙蓉花罷了,卻想不到什麼名頭,好在華婉瑤壽辰在此時,便接著賀壽的名頭,請了折子,才能回京城。」那小女子便請王爺小酌幾杯,當作踐行如何?「葉錦素想著上官儀如此快便要離開,又要回到邊關,如今才剛剛想見,便要分別,禁不住地感傷。」既然葉小姐盛情邀請,那本王便恭敬不如從命。「上官儀正有此意,便听著葉錦素所言,笑應道。

接著,二人便端坐于亭內,上官儀命人備酒,不多時,亭內石台上便布滿了酒菜。

葉錦素率先斟酒,接著對上官儀說道,」第一杯敬王爺,錦素有幸能與王爺一同作畫,甚是欣喜。「葉錦素說罷,便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上官儀看著葉錦素,淺笑道,接著,便舉杯,」本王能使得葉小姐這樣的朋友,亦是欣喜。「說罷,亦是一杯飲下。

葉錦素接著便有將酒斟滿,」這第二杯,今日能與王爺一同策馬奔騰,實乃一件幸事。「說罷,便又仰頭飲盡。

上官儀淺笑道,接著道,」今日本王能與葉小姐此等奇女子賽馬,亦是榮幸之至。「說罷,一口喝下。

葉錦素復又斟滿,」這第三杯,便是為王爺踐行,祝王爺一路順風,萬事小心。「」好,痛快。「上官儀與葉錦素踫杯飲下,笑聲連連道。

葉錦素放下酒杯,望向上官儀,」六王爺,保重。「」下次再見,我定然與你痛飲幾杯。「上官儀想著眼前的女子,不嬌柔做作,更是難得的淡然自若,如此灑月兌之人,舉手投足間與年兒甚是想象,如若不是眼前的這樣容貌和她們的身份,他定然會以為年兒去而復返。」一言為定。「葉錦素想著,或許很快他們便會再相見,不過,再相見時,怕是天下已然大亂。

飲酒之後,葉錦素有些微醺,但心情卻是極好,十年能後,能與故人再次相聚,還能如此開懷暢飲,乃是人生一大快事,如若,日後能一直如此那該多好?

葉錦素與上官儀二人牽著馬,緩緩向京城內走去,二人並未過多的言語,不過是相視而笑,接著,任清風吹拂著他們的面頰,亦覺得這種感覺甚好。

直到天色將晚,二人才行至葉府,葉錦素望向上官儀,」六王爺,再會。「」好。「上官儀笑應道,隨即,便騎馬,離開。

葉錦素轉身,徑自進入葉府,便見采蓮與鳳秀連忙迎上前來,采蓮說道,」大小姐,老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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