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請自重! 第一零四二章 今天……放過你?(6000+)

作者 ︰ 開心果兒

第一零四二章

夏盈盈抬眸看著顧晚的背影,忽然之間就笑了。時隔四年,她幾乎家破人亡,為什麼還可以有這樣的氣場?還可以有這樣的運氣?還有那樣優秀的男人用溫柔的目光注視著她?顧晚,你當真以為自己是天之驕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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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白茹愣愣地看了她幾秒才回過神來,那麼近的距離,她的五官再一次讓她的心髒擰緊,心跳驟停,那張臉,她看過多少遍,每次在腦海里描摹多少遍,一次一次,都恨不得將她凌遲。

「轟——」霹雷一樣的雷聲炸開,她低叫一聲,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男人,把頭埋在他胸前。

「可,可是……」

很多時候,她的眸子都是迷離的。這種感覺很不好,不似從前,他只要淡淡一眼便可以窺視她的內心。

「……夫人?」

「夫人尊姓大名?」

額?話題忽然轉換讓她一下子思維有些空白,很快臉色發紅︰「我自己可以的,算不上傷口……我,我自己可以的,喂,歐以宸……」

他的吻落到她柔美的脖子,逐漸往下,這個女人,根本不知道這樣羞羞答答地站著,對一個男人的you惑力究竟有多大。他看得喉嚨發緊,只想一口吃了她。

她常常會覺得這是一種心理疾病,可是記憶之中沒有與雷聲相關的恐怖記憶,所以,醫生也無法解釋清楚。

手指下意識地蜷了蜷,目光凝視著那張側臉,從目前的談話來看,她對她根本就不認識,更別說有什麼敵意了。

「我去沖個澡再來幫你擦藥。」

耳邊忽然炸開兩個字,「華敦」?慕華敦?這個名字在商場很響亮,但因為她一般都在美國,所以真人也就在雜志上看過幾次。外界傳言,這個慕華敦對自己的老婆是出了名的寵,總是寶貝似的捧在手心。難道,就是眼前這位……

偏偏他的手指卻不放過她,伸手掀開了透明的胸貼丟到地上,手指有意無意地拂過胸前的敏感,她可以感覺到頭頂那道炙熱的目光,顧晚咽了咽唾沫,腦子里一片混亂之時,被拉入蓮蓬頭下。

可是,她的身子還是抖得厲害,眼楮輕輕地閉上,一幕幕就像放電影一樣在眼前出現。

他覺得血液之中有什麼就要涌出,那樣滿,那樣滿,滿足之中又帶些微疼。

只是,這個女人……他艱難地垂眸,看著懷里雪白嬌小的身體,倒吸冷氣。他說過今天放過她,她這樣的舉動……

溫熱的水從上面噴灑而出,淋到身上,還是會有刺刺的疼痛,那些傷口說深不深,說淺不淺,她倒吸了口冷氣,原本緋紅的臉有些泛白。

但是目前的這種狀況,還是不太適合要她,那些不深但也不淺的傷口,在瘋狂運動的時候會扯裂,夾雜著汗漬,又會重新感染。他的力道,在做起來的時候,不受自己控制。

顧晚咬了咬唇,眸中閃過一絲黯然,其實,她不願意相信父親是這樣的人。那個曾經在她心里神一樣的男人,為什麼一點一點地被侵蝕了呢?

雷聲漸止,鋪天蓋地的雨聲嘩嘩而來,比之前的猛烈了不知多少倍。顧晚的呼吸漸漸均勻,這才驚覺自己就像一只八爪章魚一樣緊緊地黏著他,她在心底暗呼一聲,挪了挪身子想移開。

「穿著高跟鞋站了幾個小時,還沒覺著累?」有溫熱的氣息在脖頸的位置,酥酥麻麻,這種氣息自然已經熟悉了。

白茹怔了怔,目光緊緊地鎖著她微笑的臉,一字一頓︰「白茹。」

她已經死了,如果活著,不會那麼多年都不出現。今天出現的那個女人,叫做秦挽歌,她有丈夫和孩子,是堂堂慕家的女主人,怎麼會是那個顧馨兒?

「啊!」她驚叫一聲,用被子裹住了身子,不住地發抖。

她閉上眼楮,不敢再想下去,心跳卻是失控,如果說他會為了她隱忍自己的**……這方面,男人不都是最自私的動物嗎?

「下面不能解決,用手幫我解決。」

顧晚紅著臉,眼觀鼻,鼻觀心,她真的不是矯情,她也很想自己能大膽開放無所謂一些,可是……她真的做不到。臉上的熱度和身上的熱度像是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她攥了攥手心,試圖讓自己能夠變現得正常一點。

「你說少琰?」秦挽歌眸子愉悅地彎起,「呵……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少不了讓人操心。」

忽地,有幾道閃電劈過,紫色的光一閃而逝,緊接著,是雷聲。

「哪里。」白茹微微眯了眯眼,望著秦挽歌毫無遮掩的眸子。經歷過那麼多,真的可以毫無波瀾嗎?如果她是顧馨兒,那麼,她的出現,是來報仇的?如果她不是顧馨兒,試問一個孤兒,哪里的姐妹?

「以前都沒見過夫人,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派對嗎?」

秦挽歌並沒有什麼反應,只微笑道︰「白,茹,也很好听。」

只是,當他的手指直接對準了她的胸貼時,她還是無法淡定了,眼楮緊緊地盯著自己的腳趾,身體也跟著緊繃起來。

她知道歐以宸?白茹笑了笑,心底莫名地有了一絲喜悅,那種較勁之下優越感的喜悅。

「禮服上有些酒漬,我看是不是晚上我請人清洗一下,明天再賠給夫人一條?」

白茹蒼白著臉看了秦挽歌一眼,秦挽歌挽住她的胳膊︰「我陪你出去走走,這里悶透了。」

心跳已經平復,白茹拿著酒杯的手還是抖了抖,猛地喝下一杯酒,才覺得稍稍安定下來一些。

她微笑的時候,有種跟年齡不符的小女兒嬌態,眼楮微微眯著,萬種風情。白茹自認為自己在同齡人之中算是保養到位的,可是這個女人,顯然看著還要比她年輕,尤其是那雙眼楮,明明經歷了歲月的積澱,卻清澈有如少女。

有種折磨,比較磨人,當然也帶著羞澀和甜蜜。

夢里,有穿著白衣的女鬼向她伸出了手,手越來越長,直接掐住了她的咽喉。

「少琰,你看看你,總是這麼不小心……」秦挽歌責備地看了慕少琰一眼,又朝著白茹笑道,「對不起啊,夫人,少琰做事總是這樣毛毛躁躁的。」

「是啊。」秦挽歌笑了笑,手自然地撩了撩劉海,「華敦不太讓我參加這些,這次我求著他他才肯讓我來的。」

白茹轉過頭,腦海里很快閃過另一張臉,其實是一樣的,只是打扮和年紀不一樣。可是聲音,又是如出一轍……她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一模一樣的女人,莫非,顧馨兒有孿生姐妹?

「名字真好听。」她點頭,又望向白茹,「你呢?」

白色的私人病房,她額上還纏著毛巾,從床上跌落,抓著她的裙角一個勁地磕頭。

「怕打雷?」聲音嘶啞,他的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這麼大的人,怎麼像個小孩?」

「唾液還可以消毒。」

一道男音,隔著不遠的距離,白茹看到一個年輕男人拿過她的酒杯,她笑了笑︰「少喝點,沒什麼事。」

耳邊一陣陣的水聲傳來,顧晚模了模滾燙的臉。她以為他不會停止的,明明那碩大的滾燙已經抵住了她的月復部……

顧晚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害怕雷聲,每次打雷的時候,她會驚得渾身發抖。在心底深處的那種恐懼,她不知道怎麼去解釋。她不算是一個膽小的人,可是……

人最大的敵人,不是朋友,而是自己。

歐以宸又倒吸了一口冷氣,簡單的一個單音節的字,似漾著春水,他覺得身下的脹痛感又強烈了幾分,撐著身子看著這個誘人的女人,有汗珠落下。

恍惚之間,手里的酒杯被旁邊的一個力道撞落。一個年輕男人身手敏捷地及時抓住了即將落地的杯子,把杯子遞還到白茹手里。

「歐夫人,孩子……」zVXC。

「我嗎?秦挽歌。」

他在她耳邊低低地引導,時不時地吻她的唇,撩撥得她的身體也輕輕顫抖。

顧晚還是無語,一張小臉爆紅一片。

結束的時候,他咬著她的耳朵,惡狠狠地說︰「別動不動讓我不能踫,我不會每次都這麼好心放過你的。嗯?」

「哦,不用了。」白茹扯了扯唇,「不礙事。」

「藥擦好再穿衣服。」窗外的雨聲漸漸小了,歐以宸又抱著她進了浴室,匆匆地給她沖了一遍身體,自己在蓮蓬頭下又狠狠地淋了許久。第一次發現,自己還可以為女人做到這個份上,他想著她身體的疼,簡直就是對自己的折磨。

「行了,媽乖還不成嗎?」她淡淡地笑著,笑容華貴優雅,舉手投足之間,說不出的風韻。

胡思亂想了一陣,走到衣櫃前拿出睡衣,身上的浴巾正解開,便听到浴室的門打開的聲音。她心里一慌,重新綁好浴巾,動作有些手忙腳亂。

腿被瞬間夾緊,他一個翻身,手撐著床,漆黑的眸子深了色澤,顧晚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已經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舌尖輕輕地吻遍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顧晚臉紅氣喘之余極度無語,身體被他撩撥得站立不穩,她的手攀住了他的肩膀,牽扯到腰部的傷口卻讓她倏地痛呼出聲。

冷汗浸濕了整張臉,她的臉色慘白如紙,呆呆地坐著,她還沒有從那場夢中晃過神來。

「這樣洗,不疼。」

顧晚身上的浴巾正被歐以宸扯下,他手上拿著一條絲綢的睡裙,正把弄著準備給她穿上。

「歐夫人,我求你,求求你……我的孩子在哪兒?你還給我,我的孩子……」

「痛嗎?」一只手輕輕攬住她的腰,在後背上下輕輕地滑動,小巧的耳垂被含住,有電流從四肢百骸流過,身體的位置,夾雜著些微的刺痛,卻又酥酥麻麻,她有些難耐地咬了咬唇,目光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微一抬頭便被吻住了雙唇。

「今天放過你。」低頭狠狠地吻了她一陣,伸手撈過浴巾把她的身子擦拭干淨,抱到床上,自己卻已經汗水淋灕。

「痛?」他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沙啞,低頭,觸目便及的是密密麻麻的傷口,歐以宸倒吸了一口冷氣,喉結還是上下滾動了一下。

什麼都在變,為什麼不可以保持曾經的美好?為什麼不再純淨,夾雜了那麼多的……利、欲。不就是這兩個字嗎?人的心摻了雜念,便什麼都可以是假。誰會想到當年純真的孩童,心早已扭曲了呢?

可是,她卻是那樣自如地帶著微笑,好似根本就不認識她,連眼神都是平靜無瀾的。

白茹心下一窒,看著她自如的笑臉,渾身寒意襲來。她這是演戲演得太逼真了,還是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歐總可真是有本事,把自己的企業管理得井井有條,我先生經常在我面前夸贊他呢!听說他年少有為,是個商界奇才,夫人真是教有方。」

「白茹,我是顧馨兒,我來,就是找你報仇的……哈哈哈……」

顧晚愣愣的還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經抓住她的手朝著身下探去。

雖然跟他在一起那麼多次,可是,這是第一次……她羞得想咬了自己的舌頭。

「疼嗎?」

「轟——」又是一個炸雷,她的手縮得更緊了一些,歐以宸垂眸看著胸前的女人,心里像是有什麼在翻攪。

「不……不是說今天……」

然後,三天後,有尸體浮上水面。雖然腫脹得不成人形,但是不是她又有誰呢?

她冷笑,眼前的女人美麗如花,無怪乎男人會為她著迷了。有了子嗣之後,她在歐景山心里的位置會更高,結婚這麼久,自己的丈夫只有在酒醉之後踫過自己,而這個女人,已經有了一個孩子。這讓她情何以堪?

這個世界上,總不會有那麼多的巧合吧?

「外面可舒服多了……」秦挽歌閉著眼楮輕輕呼了口氣,手隨意地撩了撩劉海,這個動作讓白茹看得一怔,這個小小的動作很眼熟,曾經,顧馨兒在跟她說話的時候,常常做這個動作,眼楮又輕輕眯起,望向遠方。

垂眸望去遍布的傷口,他低頭一一輕吻,整個人就要炸開,卻還是極力隱忍。腰上那道傷口太深,他的手指輕輕一踫她渾身就在顫抖。歐以宸咽了咽唾沫,在她耳邊低語︰「做的時候,會不會疼?」

外面似乎響起了雨聲,越來越大,砸落在窗戶上,  啪啪一片。

「啊!」

看到那個穿旗袍的身影端著酒杯走向一邊的時候,白茹終于忍不住跟上了腳步靠近。

帶著抑制,卻依然洶涌,顧晚支撐不住地抓緊床單,他的舌不住地糾纏,勾卷出她的舌尖,瘋狂地共舞。下半身的腫痛需要尋求一個突破口,他的額上已經密布汗水,單純的吻足不以解除他此刻的饑渴。

「啪!」,一個狠狠的耳光,幾乎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但還是不解恨。美麗的臉龐上清晰地有著五個指印,她蹲子,目光與她平視︰「孩子?顧馨兒,你是什麼東西!你也配生下歐景山的孩子?你覺得這個孩子,配出世嗎?」

忽然覺得很疲憊,似乎習慣了在窗前發呆,打開窗戶,空氣中還是夾雜著草木的香氣,她閉著眼楮,呼吸著大自然的感覺。

所以,夏盈盈亦是不幸的,因為有這樣的父親,可以把利益凌駕于任何東西之上。而她的母親……

四年之後,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抱他,那樣的感覺……

「……」

不,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鬼,顧馨兒早就死了,早就死了!她親眼看著她絕望地投江,那樣翻滾的江水,她就這樣跳了下去。

秦挽歌一連喚了幾遍,白茹才恍然,嘴角雖然揚著微笑,卻是有些僵硬的︰「什麼?」

顧馨兒嗎?她忽然迷惑起來,內心的想法矛盾又掙扎。

什你真可。顧晚紅著臉點頭,不敢看他燃著浴火的眼楮,有吻雨點一樣地在睫毛、鼻子、耳垂上落下,他沙啞的聲音滿是蠱惑︰「丫頭……幫我。」

「剛剛那位,是令公子嗎?長得真是一表人才。」白茹靜靜地說著,觀察著她說話時的每一分表情。

顧晚猶豫了一下,還是月兌口而出︰「在想我爸,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

「嗯?」

「……」秦挽歌笑了笑,「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身體有點不舒服?宴會就是這樣,空氣不太好,去外面透透風嗎?」

溫溫柔柔的吻,他的舌輕輕踫觸著她的唇瓣,漸漸地,吻的力道加重,逐漸深入,像是要翻攪她整個口腔的空氣。她整個身子都朝著她貼近,溫熱的水刺激著感官,顧晚氣喘吁吁︰「不……不是洗澡嗎?」

「媽,你還喝酒?少喝點!」

過了一會兒,她的眉頭輕輕皺起︰「白茹?是不是歐少的母親?」

跟她的慌亂相比,他總是淡定的,眉目之間甚至帶了那麼一份揶揄,顧晚撇撇嘴,抬眸便是他小麥色的肌膚,他光著上身,只是腰間圍了一塊白色的浴巾,頭發上的水珠不時滴落,在性感的身材上油走。

藥膏的味道清清涼涼,帶些草木的清香。淺的傷口已經結痂,深的傷口涂抹上去還是會有刺刺的疼。整道工序下來,顧晚的鼻尖還是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被噩夢驚醒,白茹猛地坐起身子,胸口還在急劇起伏。

她抱得他那樣緊,彼此之間沒有衣物的遮擋,所有的曲線在清晰感受的同時挑戰著他的極限。歐以宸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丟掉手里的睡衣,一把抱著她到了床上,扯過薄被。

因為身上傷口密集,所以選擇淋浴更合適一些。歐以宸放下她的身子,熟練地解開她身上的腰帶,長裙一下子滑落到腳踝的位置。

抗拒聲還是吞咽了下去,他已經抱著她走進浴室,她的垂死掙扎只是徒勞。

白茹覺得頭疼,擔憂夾雜恐懼,她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查出這個秦挽歌所有的一切。她吸了口氣,平定自己的心緒,還是覺得有無盡的恐懼源源而來。

他的唇偏離之際,她喘息著開口,聲音卻帶著you惑,那樣的嬌媚讓他一陣心馳蕩漾。

「爸說了你不能喝酒。你怎麼不听話?」

窗戶被關上,人也被領回了床前,他月兌下她的水晶高跟鞋,拿著手里翻轉了一下︰「那麼高的跟,還沒受夠?回房間也不知道換雙鞋子……在想什麼?」

她觀察了她足足有二十分鐘,沒有錯,那樣的柳葉眉,那樣的眼楮,應該稱之為杏目,往上自然地微微勾著,嘴角紅潤,臉上的弧度總是那樣溫婉,柔和秀氣端莊的美麗。

可是,想到那個她鑽入他懷里的動作,為什麼心又會滿足呢?許久不曾有過的安定感,他唇角輕勾,沒有發現自己的目光溫柔得驚人。

歐以宸的臉色冷了冷,月兌下她的另一只鞋子,把拖鞋套在她腳上︰「傷口還要上藥,我幫你洗澡。」

「……」顧晚咬唇。小的時候,打雷她就會摟著爸爸睡;長大以後,就會摟著信媽。一陣陣的雷聲勾起的恐懼,不是一點點,這四年獨自一個人,以為自己可以變得堅強一些,卻還是在每次打雷的時候,抱緊了毛絨熊,可還是會覺得不安定,常常驚得渾身是汗。

顧晚驚叫一聲,燙著臉想抽出手來,卻被牢牢握住。她咽了咽唾沫,眼楮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擺才好,熱燙感一陣高過一陣。

「孩子呢?孩子在哪里?你把她怎麼了?把她怎麼了!」她哭得歇斯底里,她看得痛快,輕輕地捏著她的下巴︰「听說,景山把傳家之寶都給了你,是不是?」

「孩子,孩子……」顧馨兒只是默默念著,嘴唇翕動,臉色蒼白。

「那塊傳家之寶,是還未見世的稀有水晶,這個水晶物種將會有多大的價值你知道嗎?顧馨兒,你究竟用了什麼魅惑之術,讓他把這樣的寶貝都送給你?你算什麼東西!我才是歐家明媒正娶的少女乃女乃!我甚至連那條項鏈是什麼樣子的都沒有見過,你有什麼資格得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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