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之命運 七十三-劫難的余波(二)

作者 ︰ 牛頭三號

「誒?合租?住在一起的都是些什麼人?」

懷疑盡釋,隨著藤村大河的道歉,衛宮士郎這次的監護人劫難基本上也終算是過去了先前那壓抑的空氣蕩然無存。

此刻,因為對于衛宮士郎的處世能力也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出于對他的信任,縱使是听到他說這兩年間一直與陌生人住在一起也沒有太大的驚訝藤村大河只是很悠閑地回到了居室一邊吃著煎餅,一邊看著衛宮士郎。

「嗯我想想怎麼形容會比較好呢」

反正,在決定已經被動搖的現在,不能排除日後那些女孩子見到藤村大河的可能性干脆就借著這個機會先向藤村大河介紹一下她們吧?

在腦海中搜索著合適的字詞,衛宮士郎也緩緩坐了下來咬了一口煎餅「其中兩位是比我年長的姊姊第一位怎麼說呢有點兒像藤姊吧?活力四射,樂天隨和,想到什麼就做什麼,而且運動神經超好雖然好像是有錢人家(千年城),但是卻沒什麼貴族架子啊啊!順帶一提,在我住在那兒時,她也是就讀于縣立三的。」

「縣立三也就是說是高中生嗎?」

又有是一個未成年離家出走的例子

在听到的第一時間,藤村大河驚訝得眼楮都睜大了。然而,當藤村大河看著對面咬著煎餅的衛宮士郎時,又感覺到有一股濃濃的既視感不知不覺間便冷靜下來並且繼續進行對煎餅的攻勢。

「對,和我一樣都是高二。」衛宮士郎輕輕的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和士郎一樣,都是從家中搬到外面住的孩子呢嘛,雖然關于這里我還有一些想問的地方,但是還是等你說完後再問吧。第二位小姐呢?」

「嗯第二位姊姊啊」衛宮士郎側著頭想了想,然後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如果要形容的話,就是另一種理想的鄰家大姊姊類型吧?」

「誒?!!理想的鄰家大姊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設定上貌似有重迭的緣故導致異常的敏感在听到衛宮士郎說出這五字時,就連煎餅也不管了,藤村大河忽的一聲站起來,緊緊的盯著衛宮士郎的雙眼。

貌似還順道拍了拍桌子來著?

從嚴肅,認真,令人敬畏的教師模式到像是小孩子般耍賴,整個演變的過程就連三分鐘都不需要別說反應過來了,如果是一般人的話,就是被嚇得目瞪口呆也是有可能吧?

「冷靜一點哪,藤姊」

所幸者,衛宮士郎絕對不是所謂的一般人。除了有著超人一等的適應力之外,更是有著長年和冬木之虎相處的經驗簡單來說,就是早已見怪不怪了。

熟練地打斷了藤村大河的說話,衛宮士郎從旁遞過一杯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來的熱茶。靜待藤村大河把茶喝下後,他才緩緩的開口繼續說「所以說,是另•一•種理想的鄰家大姊姊類型哪」

「另一種?」這次換藤村大河疑惑地晃了晃頭。

「對只是另一種而已話說,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了我的僻好的公開大會?」

對于話題的方向感到十萬分無奈但是又深知如果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的話,以後必定會家無寧日迫于現實的壓力,衛宮士郎很是無奈地屈服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就是那兩個當事人並不在現場

否則的話,衛宮士郎甚至不排除要立即挖地道逃跑的可能性

話說,其實發掘孩子的秘密什麼的,果然是家長的共同喜好吧?

一邊嘆息一邊拿出了另一只茶杯,衛宮士郎無奈地喝了一口茶,然後捂著臉繼續進行著這害羞的話題「在我來看哪,理想的姊姊可以說有兩種。第一種呢,就是嗯那個啊藤姊妳這種有活力的類型哪。」

「誒?!!我也是士郎理想的姊姊嗎?!」一瞬間,藤村大河變得激動起來。

就連眼楮也變得閃閃發光像是星星似的毫無疑問地,藤村大河是對這個話題十分有興趣。

就如同食物被盯上一樣換言之看來在一時三刻之中,衛宮士郎都不可能從這個話題中逃月兌所謂的「從一個地獄走到了另一個地獄」,說的就是這麼一回事啊

「啊啊,基本上只要有藤姊在的話就不會沒有話題?尤其對我這種本身便無聊至極的人來說,要把氣氛變得熱鬧一點什麼的簡直就是天大的難題活力型的姊姊簡直是救星啊」

縱使已經用了手掌作阻隔,甚至把視線移到地上去但是依舊感到臉上火辣辣的

被熟悉的人當面稱贊固然使人害羞但是當面稱贊熟悉的人實際上也好不了多少

搶在藤村大河發表感想之前,衛宮士郎趕緊把話接著說下去「回到剛剛的話題上!說穿了,第二位姊姊就是屬于溫柔的那類型。無微不至,處處為人著想,而且凡事都把別人的事情放到優先考慮如果說藤姊妳這種類型像是太陽的話,那麼她的類型就是柔和的月亮吧?彼此間沒有任何沖突之處,但是卻可以相互輝映。就是這樣了」

同時稱贊了三個熟人縱使有兩個並不在場,卻仍舊足以使衛宮士郎感到不好意思。

好不容易把話一口氣說完了臉龐卻已經紅得像熟透的隻果一樣

什麼是太陽?什麼是月亮?話說,自己剛剛到底說了些什麼?!!!

大腦最後的一絲理性彷佛在警告著不要再想下去衛宮士郎拼命的把沖好的茶一杯又一杯的灌進嘴里,就只是希望能夠把剛剛的事情立即忘卻。

不消一刻,就連整個茶壺都見底了好不容易壓下了沖到廚房拿礦泉水然後繼續灌進嘴里的沖動衛宮士郎按著桌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嘛就算是姊姊我,被這樣當面稱贊也會感到害羞哪哈哈」

居、居然在啊哈哈哈的笑起來了這混賬的老虎!

帶著這樣的視線,衛宮士郎紅著一張臉拼命的用眼神來進行抗議。

可惜的是考慮到他現在的身高和臉頰現在的衛宮士郎看上去就和基本上和小兔子無異,至于殺傷力嘛天邊的雲彩多麼漂亮~

「嘛嘛嘛,別生氣哪~」毫無懸念地,輕輕松松便免疫了衛宮士郎的目光,藤村大河拍了拍他的小腦袋,然後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頰「比起這個,姊姊我對另一件事更有興趣呢~士郎和那個兩儀家的小小姐是什麼關系?」

是什麼關系?

麼關系?

關系?

系?

「」

一瞬間便進入了石化狀態藤村大河的提問在衛宮士郎的腦袋中不停回響

一秒過去了全身上下仍舊僵硬,衛宮士郎就像石像一樣,完全沒有反應。

三秒過去了手腳總算解除了石化,腦袋正式開始解讀藤村大河的提問。

六秒過去了連帶著對方那輕浮的語氣,對藤村大河的提問解讀成功,衛宮士郎的整張臉都變成了深紅色。

老實說如果藤村大河不是用上這種語氣的話,衛宮士郎只會很淡定地給出「類似親人」之類的答案。但是現在既然藤村大河用上了這種別種意義上仍可稱為好奇心的語氣,那麼很自然地,就成功誘導了衛宮士郎往那方面思考

到底自己對兩儀式有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第一時間出現在衛宮士郎腦海中的,就是這個疑問。

對方還是小孩子嘛之類的答案,顯然不會是一個令人滿意的說法。畢竟如果這樣回答的話,實際上也只是回避了問題的核心,將答復的時間延遲了而已。

但是,既然不能回避的話那麼,自己又是否對兩儀式有那方面的好感?

「是朋友。」

終于過了整整十秒有余,衛宮士郎將目光放到了天花板,給出了一個含糊,但是也是現在的他唯一能給出的答案。

背負著必須要改變的宿命再加上那與一般人生活無緣的身份一直以來,衛宮士郎都只是希望可以和自己重視的人平靜地生活下去而已。

就如同人們會渴望一個理想的世界並且積極地追求,但是卻鮮少會想象在到達那理想的世界後,自己有些什麼具體的事情想做,又或者接下來該做些什麼本來,婚後與戀愛之類的命題對于衛宮士郎而言,就已經是過于遙遠了

在正視自己的心靈之後無可否認,衛宮士郎對于兩儀式有相當的「好感」。

但是這「好感」到底是年長者(精神上)與年幼者(精神上)之間類似兄妹的友誼?還是說是自己只是單純地放心不下?又或者真的是藤村大河感興趣的愛情?

說實話衛宮士郎是真的給不了答案。

對于自己想法的模糊不清感到無奈對于自己心中的曖昧不清感到氣憤但是,卻不能否認,正正是因為那模糊不清,正是因為那曖昧不清,衛宮士郎才依舊是一個人類。

本來能夠正面完全洞悉自己情感的人便不存在。或許,在某時某刻之中,人們會感到彷佛能看清自己的一切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環境的變遷當人們再度回首之際,又是否真的能夠挺起胸膛地說自己真的清楚自己?

正因為復雜所以才是人性。

正因為模糊不清所以一直以來才會有這麼多專家想要研究人性的奧秘。

或許在將來,衛宮士郎可以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但是最起碼,那不會是現在。

「真~的~?」

當然了,對于衛宮士郎的煩惱,藤村大河是不可能理解的。在她的眼中,這就只不過是小孩子初戀的那種程度而已

魔術師與正常人的世界本來就是兩個極端。

前者除了實力和魔術成就之外什麼也不管,視社會的一切為空氣,就是孤獨一生也不成問題;後者則著眼于人際關系,情感生活等等,如果沒有社會作為基礎,那便不可行。

若然是決心投向其中一方的話,或許還沒有這麼多問題需要顧慮但是衛宮士郎卻只是處于兩者的夾縫之中。同時珍惜兩方的生活的結果,就是行事時處處都是障礙,對于許多本來理應不成問題的問題反而感到束手無策。

「不相信的話便罷了」緩緩的推開了身前的杯子並站了起來,衛宮士郎指了指時針已經停在十一時正的時鐘,強行結束了這次的談話「也差不多是時候睡覺了我先去洗澡了。晚安嘍」

:明天和後天(20-21)有事回學校,所以未必能更新

:話說,實際上我也差不多要開學了在開學以後便不可能再像現在一樣每天更新實際的更新情況我遲些再發公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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