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特種兵王 第一百三十五章︰單挑一群人(二合一)

作者 ︰ 公子世無雙

()安慶騰原本在亂葬崗的時候被許楓打斷兩支手的,可是讓人感到驚奇恐怖的是,安慶騰現在居然一點事都沒有,不僅雙手沒有事,就連他的身手也是更上一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有人清楚。

安慶騰依靠安家在軍隊中的超強實力,被硬塞到‘虎嘯’里面當代隊長,畢竟許楓已經離開‘虎嘯’好幾個月了,而‘虎嘯’不能沒有隊長。蘇曉是許楓臨走前親自任命的隊長,但由于這幾天蘇曉因為許楓的事情,拒絕出任務,所以上面很快就下了命令,然後讓安慶騰前來取代蘇曉,然後企圖把整個‘虎嘯’控制在手中。

安慶騰對安家的這個決定感到異常的興奮,他和許楓有仇,天大的仇恨。要是他能接管‘虎嘯’,那是不是許楓白白為他訓練了一群能力恐怖的手下?

但這幾天安慶騰在‘虎嘯’過的很不愉快。

不,是非常的不愉快。

如果不是沒有退路的話,他甚至想要一走了之。

他開始懷疑他們的計劃是否可行,他開始質疑自己是否有掌控‘虎嘯’的能力和機會——可是,他現在能做的只有等待。痛苦的等待著。

‘虎嘯’的這些隊員抱成一團,每當他想要靠近的時候,他們都會找各種借口走開——更糟糕讓人難堪的是直接連借口都不走就散開了,讓他覺得自己像是一個透明人。

當然,他也確實是一個局外人。因為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布過一個能夠被立即執行的命令。

他也曾想過拉攏一批打擊一批,可是,拉攏誰呢?

‘虎嘯’里面沒有一個人願意和他交流,甚至連多看他一眼都不願意。所有‘虎嘯’的成員都把他當成外人,這讓他無從下手。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大吼一聲‘我很孤獨啊’。

是的。他很孤獨。在‘虎嘯’里面他沒有朋友,每一個人卻又都是他的對手。

每天無所事事,他只能在練功房里拼命折騰自己的身體來泄仇恨和怨氣。短短數r 身手倒是靈活了不少——這也算是他來到‘虎嘯’之後唯一的收獲。

又像往常一樣,他正在練功房里做體能訓練時,門口響起了咯咯的腳步聲音。

他稍微仰起臉,就看到穿著黑s 皮靴像是小公主一樣走過來的蘇曉。

蘇曉不說話,他也不說話。

他試圖討好過她,可是這個女人從來都沒有給過他好臉s 。

現在她主動找來,肯定是有求于自己。

「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蘇曉說道。

「理由。」安慶騰還在做著體能訓練,他的身體趴在地上,一只手撐地,另外一只手放在背後——而那只撐地的手只用了兩根手指頭來接觸地面,他全身的重量全都壓在這兩根指頭上面,正一上一下的做著俯臥撐。

「沒有理由。」蘇曉聲音赤.果.果的說道。

「這里是‘虎嘯’,而我是‘虎嘯’的代隊長,為什麼我不能呆在這里?」

「因為這是屬于許楓的。」

「要是我說這里屬于我的呢?」安慶騰笑著說道。「是不是想出手把我揍一頓?」

「你沒資格擁有。」

「我沒資格?」安慶騰的手指頭一彈,人就一下子立定站直。扯了架子上的毛巾擦拭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說道︰「我有沒有資格,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

「我不用看,也不用試,不管你怎麼設計,‘虎嘯’永遠只屬于一個人。」蘇曉冷聲說道。

「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安慶騰的額頭青筋直跳,有種想要 的沖動。

這段時間的壓抑、委屈,以及寸功未進的急躁,再加上蘇曉今天對他的話等于是拿刀子去戳他尚未痊愈的傷疤——

「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了?」安慶騰在心里想道。「到虎嘯這些天,自己都太柔和了。或許應該給他們一點兒下馬威才對。」

「虎嘯’永遠只屬于一個人。記住他的名字叫許楓。」蘇曉撇了撇嘴說道。她原本就是個沒有什麼話的人,前幾天穿出了許楓的死訊,她沒有時間也沒有經歷來管安慶騰而已,現在許楓沒事了,她必須保護好許楓留給她的東西,沒有人能從她手中搶走虎嘯。

她不知道退縮為何物,她更沒有嘗試過委曲求全——她是蘇曉。寧死不屈的蘇曉。

「或許,你會再次被被許楓打殘雙手。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好驕傲的。」

「以下犯上。找死。」安慶騰暴吼一聲,身體猛地躬起,一個重膝便撞向蘇曉的肚子。

而他的雙手也像是猴子撈月似的前探,想要把蘇曉的脖子給勾住讓她沒辦法掙扎動彈。

如果讓他得逞的話,蘇曉可能會受到他一記接著一記的膝撞。最後只能像是一只蝦米一般的暈倒在他的懷抱里。

蘇曉又是那麼好對付的?再怎麼說,蘇曉從小開始就和許楓一起訓練,就算身手比不上許楓這個變態,但也不是誰都能挑戰她的。在華夏軍隊里面,年青一代中能打得過她的沒有幾個。

她知道安慶騰仇恨許楓,在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做暗中好了萬全的準備,不管這個人有沒有能力打得過自己,蘇曉都會全力以赴。只要是許楓的對手,她都不會掉以輕心,不管能不能幫許楓除掉這個對手,她都會做到全力以赴。

在看到他做出攻擊姿勢的時候,蘇曉雙眼一凜,安慶騰其實也是一名出s 的搏斗者。不僅對于器械有著極強的超控能力,而且他還從各國武者手中學過眾多的殺人手段,像他們這種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都是要命的死招。

面對安慶騰的攻擊,蘇曉雙眼滿臉y n沉。

要麼擋。要麼躲。

蘇曉只有這兩種選擇。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如果硬擋的話,自己的拳頭必定會受傷。

躲?

躲倒是容易。可是,只要蘇曉躲開這一拳,那麼她將落入對方的戰斗控制當中。

什麼叫做戰斗控制?

就是說他處于主動攻擊狀態你屬于被動挨打狀態,完全要順著他的節奏進行下去,直到比賽結束或者你被打死打殘。

第二種選擇更不是蘇曉想要的。

咬緊銀牙,蘇曉還是準備迎上去。

「哈——」

蘇曉暴喝一聲,手掌里也突然間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刀尖對準安慶騰的拳頭,就像是要把它給扎個窟窿似的。

不,就像是安慶騰主動把拳頭送過去讓蘇曉扎個窟窿似的——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犯賤的賤人?

安慶騰大恨,這女人怎麼可以隨身帶刀?可是現在收招已經來不及了。

電光火石間,安慶騰緊握的拳頭張開。

化拳為掌。

嗖!

讓人詫異的一幕出現了,安慶騰竟然憑借一雙鐵掌握住了蘇曉手里的匕。

死扣!

他的五只手指頭像是五根釘子釘在刀刃上,無論蘇曉如何努力都沒辦法把刀子從他的手里抽出來。

「你們當真以為我是個廢物嗎?」安慶騰表情猙獰的看著蘇曉,冷笑著說道。

蘇曉沒有接話,只想把匕搶回來。

「這是死扣。你搶不走的。」安慶騰得意的說道。然後手指頭用力一彈,刀子就從蘇曉的手里飛了出去。

蘇曉失力下向後退去,安慶騰趁勢前撲,一腳踢向蘇曉的肚子。

砰!

蘇曉躲閃不及,月復部中了一腳肢的力道一下子被打散,氣血翻滾,身體踉蹌的向後摔倒在地板上。

哧——

她的身體和木制的地板摩擦出聲音,直到撞在牆角上才停了下來。

蘇曉看著站在演武館中間冷笑連連的安慶騰,有種無法相信自己眼楮的錯覺。

藏拙。

這個男人竟然一直在藏拙。

他和許楓在亂葬崗比拼的時候,都沒有表現出耀眼的武技——

如果不是剛才自己使出掌中刀的話,他還要藏到什麼時候?

「是不是很意外?」安慶騰一步步的向蘇曉走近。「是不是覺得很震驚?平時從來不被你們放在眼里的廢物竟然能夠擊倒你——你一定無法接受?」

「」蘇曉抹了把嘴角的血漬,一臉倔強的瞪著他不肯低頭。

「被人擊倒的感覺很不好受?我體會過這樣的心情。原本我是要用來對付許楓的——可惜你們越來越不像話了。既然這樣,那就先拿你開刀——誰讓你是他的女人呢?」

「和許楓交手——你不配。」蘇曉一臉倔強的說道,撐著牆壁一點點的站起來。

即便肚子疼痛的厲害,五髒六腑都像是在移位一般,可是,這又怎麼樣?

她是戰士。

戰士在戰場上只要沒死,只要還有戰斗能力,就要繼續戰斗下去。

這是天x ng,也是天職。

「讓你看看我配不配。」安慶騰話音未落,再一次躬身向蘇曉的身體撲過來。

正在這時,一個細小的黑點呼嘯而來——

他撲的快,躲的更快。

砰!

子彈打在牆壁上沒石而入,細沙和石灰沸沸揚揚的落下。

安慶騰站定身體,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火辣辣的傷口處,看著手掌心的血漬,冷眼看著演武館門口走進來的冷漠少年。憤怒的說道︰「你竟敢對我用槍?」

安慶騰有種想要吐血的感覺。這些家伙太不把村長當干部了,他明明是這兒的隊長,可是他們竟然拿槍向自己sh 擊——這他.媽.的還有沒有王法啊?

「你還要驗證一下嗎?」夜鷹舉槍指著安慶騰,快步往蘇曉的身邊走過去。

「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殺我。」安慶騰一臉凶狠的說道,不閃不避,大步往夜鷹y n森森的槍口走過去。

夜鷹的眼楮一凜,手指輕輕的壓下了扳機。

只要用力,再稍微用力——他就會死在自己的槍下。

「夜鷹,何必這麼著急分勝負呢?既然代隊長想要找咱們做陪練,那咱們就慢慢的陪他玩玩。」戰鷹一臉笑意的走進來,在他的身後跟著獵隼和山鷹等人。

「很好。都來了?」安慶騰譏誚的說道。「這一次就把問題給解決了。」

「當然。軍人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就是戰斗。」戰鷹說道。「戰士有戰士的尊嚴,寧肯戰死,也絕不認我想代隊長已經做好單挑我們所有人的準備了?」

單挑有兩種方式。你可以單挑一個人,也可以單挑一群人。

看這架勢,安慶騰要被迫單挑這個群體了。

我必須向大家道歉,昨晚我居然碼字碼著碼著,睡著了,連更新都沒有,今天早上起來,趕緊的給大家更新。抱歉,這幾天課程好滿,我一個人要上8個班的課,昨天上了五節課,有些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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