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我翻了翻眼皮詢問土地公公.貌似這貨以上說的這些.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系啊.
「說來也慚愧.小老兒生前雖然談不上三妻四妾.但也有一個大老婆和兩個侍妾.可我在四十歲那年.偏偏喜歡上我競爭對手的女兒.冤孽啊.這都是冤孽啊.」土地公公說到這里的時候.那真是頓足捶胸啊.
不過我卻听出一點兒門道來了.矮油.沒看出來啊.這老哥兒骨里還是個心里美大蘿卜.當真是有趣.我準備將這故事听完再議.
「可小哥兒你要知道啊.我那個年代.士農工商.商人是最讓人瞧不起的.更何況看上的還是小老兒生意場上競爭對手的女兒.這讓我能跟對方在一起的可能性變得幾乎為零.
我那對頭本就是希望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當地的官吏.借以提高自己的身價和社會地位.輪得到誰.也不會輪到我一個商人的頭上.可小老兒就是喜歡她啊.你說這事兒怨我嗎.」
「繼續.繼續.」嘿嘿.有點兒意思哈.我倒要看看這小老頭兒到底采用什麼泡妞方式.將人家騙到手的.
「因為喜歡.所以我開始想盡一切辦法來接近對方.討得對方歡心.我先是買通了那丫頭的下人.尋找各種機會讓那些下人給她送信.送各種胭脂水粉.送各地的稀罕玩意兒.等對方知道有我這一號人存在以後.我更是變著法的去接近對方.
不論是趕廟會.還是趕大集.只要對方能出來.我都會找機會跟對方一訴衷腸.就這樣.我堅持了三年.等到那丫頭十歲的時候.我感覺時機成熟了…」
「你特麼等會兒.」我怎麼感覺這事兒听起來那麼別扭啊.
「啊.」土地公公這個臭不要臉的看著我.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等著我糾正.
「你說那丫頭十歲.跟你認識三年多了.那你當時多少歲.」我被眼前這小老頭兒繞得有些暈乎乎的.尤其是在年紀方面.我得問清楚咯.然後在研究這忙是幫還是不幫.
「那年我四十有三啊.」土地公公倒也不隱瞞.直接說出了自己當時的年紀.
「我呸.」我朝著這臭不要臉就吐了口口水.「我特麼真該一口鹽汽水噴死你.你特麼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個兒.都四十來歲的人了.居然還惦記人家十八歲的黃花大閨女.我說你還要不要你那老臉了.啊.」我計算的果然沒錯.這家伙當真是打算老牛啃女敕草.這尼瑪套用現在的話來說.也忒不講究了.
「哎呀.小哥兒.你當真是誤會我啦.」土地公公听我說完.趕緊準備辯解.
「我誤會尼瑪了個擦啊.」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明明是丫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非得要粉飾一下自己.真尼瑪忒不要臉啦.
「小哥兒.我求求你了.听我說完好不好.」看我暴跳如雷的樣.這給土地公公急的啊.一個勁兒的朝我作揖.生怕我一怒之下離他而去.讓丫那心願永遠實現不了.
「有屁快放.」看著土地公公那可憐樣兒.我還是沒能狠下心來拍拍閃人.于是只好耐著性等丫把故事講完.
「小哥兒啊.我那會兒是明朝啊.老夫少妻是很正常的事情.哪怕放到現如今.哪個有錢人不是養兩個年輕漂亮的姑娘當填房的.」沒想到哈.這土地公公居然還挺與時俱進的.一著急.連現在***的事情都拿出來做比較了.看丫急的那一腦門白毛汗.當真是逗死我了.
「我們那會兒結婚.男人一般都比女人要大上個幾歲甚至十幾歲.這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好吧.這算是時代不同造成的代溝.只不過這溝有些深.好懸沒把小太爺給摔死罷了.
看我露出不再苛責的表情後.土地公公繼續說道︰「可天有不測風雲啊.我那個競爭對手知道了我倆私下來往之後.居然狠心的將他的親生骨肉許配給了一個她不愛的男人.當我听到這個消息之後.我那個心啊.都碎啦.」土地公公開始用他那衣袖擦拭眼淚了.沒看出來.這家伙居然還是個情種.
哭了能有一小會兒之後.土地公公擦了擦臉.隨後繼續說道「我當時真的是萬念俱灰.生意也做不下去了.每日里茶不思飯不想的苟活于這世上.唯一的心願就是在有生之年能夠再看上對方一眼.」
「不是.」我打斷了土地公公的敘述.開口詢問道︰「現在離明朝都好幾百年了.你要是讓我給你找你那老相好的遺骸.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肝兒吧.」我就知道.便宜沒那麼好佔.這老家伙的條件也忒苛刻了吧.
「哎呀.小哥兒你听小老兒說完再插話啊.」土地公公一拍大腿.激動的對我說道.「我不是要再見對方一面.那個願望我早就實現啦.我求的是其他的事情.」
這給我恨的啊.敢情您老說了這麼半天.都是鋪墊.都是襯托啊.這也太不像話了吧.正當我要發作的時候.土地公公沖我連連擺手.意思是別生氣.听他說完.
雖說我挺無奈的.但還是打算把這事情听完整咯.于是我強忍心的怒火.等這小老頭兒繼續講述.
「對方結婚以後.我經常借出去收租的機會過去看她.可我跟她絕對沒發生任何苟且之事.小哥兒你可要相信我啊.」說到這里的時候.土地公公一把拉住我的衣服.就差沒指天發誓了.可問題是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你丫吧這麼半天.述說你有多愛那小妞兒.為了娶那小妞兒做過多少準備工作.結果人家最後嫁給別人了.但你又通過工作的便利去不時的接觸對方.你要說你跟你那小相好之間沒事兒.說出去誰信啊.
看我一臉疑惑的樣.這小老頭兒算是真急眼了.當即指天發誓.如果有一字虛言.就讓他如何如何.看到他信誓旦旦的樣.我能說什麼.只好讓丫把話說完咯.我在分析丫說的靠不靠譜.
「其實.她嫁的那個男人對她真的挺好的.結婚以後.她也挺爭氣的給那男人生了兩兒一女.不像我家里的那幾個婆娘.生的全是賠錢貨.」沒看出來.這土地公公居然還重男輕女.呵呵.當真有趣.
「而且.她嫁的那個男人.也是經商的.平日里也喜歡做些善事.在當地也素有大善人的美譽.連帶著我喜歡的女人也跟著一起做善事兒.」
「這不挺好的嘛.」估計我這話能說出大多數讀者的心聲.
「好什麼呀.我寧可她的男人不做善事兒.」土地公公的這話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