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略 81第80章

作者 ︰ 尤四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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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捏了下,包衣奴才麼,除了最後一步有理由堅守,別處太執著了反倒招人恨。萬歲爺憋到這會兒,已經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了,她再端著對不住他,會讓他傷心的。反正他不是沒見過她袒胸露月復的樣子,瞧也瞧過,模也模過,有什麼可臊的。她解了白綢竹葉紋中衣的衣帶,躑躅道,「奴才止乎禮,只月兌上面,成嗎?」衣領敞開了,那月白並蒂蓮肚兜下一對高/聳的乳便呼之欲出。皇帝看直了眼,嘴里喃喃著,「真好……甚好……」不知道他應的是哪處,眼下不計較那麼多了,就算讓他過過手癮,也算對他的一點慰藉。她咬咬牙,去了中衣單著肚兜,和他面對面的坐著,兩個人對看一眼,都有些難堪。再要去解背後的帶子,皇帝卻壓住了她的手。她不解道,「主子不要看嗎?」他要的可不止是看,說出來怕嚇壞她,還是不動聲色的好。指尖掠過她凝脂樣的臂膀,慢慢攀上那圓潤的肩頭。不由自主去親吻,一路向上,在她溫膩的頸間輾轉留連。她微仰起頭,閉著眼楮的模樣看得出很是極受用。皇帝心里暗喜,二十出頭的姑娘不似那些青澀的丫頭,恰到好處的成熟,也可以調動出恰到好處的濃情來。他隔著緞子揉/捏那對豐/乳,飽滿的觸感除了銷/魂也讓他眷戀。這丫頭是個寶,看著扁扁的身條,月兌了之後便是這樣一派波瀾壯闊。他離開她的唇瓣,把臉埋在她胸前。撲鼻的一股幽香,似乎哪里聞見過,想了想,原來像極了他額涅身上的味道。他心里一顫,貼著她光滑的脊背扶搖而上,找到頸後的細帶輕輕一拉,半邊肚兜兒耷拉在峰頂上,半遮半掩的雪堆更令人血脈噴張。他吸了口氣,當真是欲罷不能。她背後的緞帶也懶得去解了,往下一捋就滾落到了腰間。她想躲,他沒讓。她說婚約還在不叫他踫,其實是姑娘家的自欺欺人罷了。都這樣了,她還能心安理得的另嫁他人嗎?不過他有耐心,既然排斥就尊重她,等到她心甘情願時,有了互動才有意義。在她允許的範圍內可以肆意消受,男人對女人的雙/乳都有說不出的偏愛,尤其這樣挺拔渾/圓的,應一句兩兩巫峰最短腸,再貼切不過。小心翼翼去捧,溫暖的,連帶著她的心跳,一頭扎進去能把人溺斃。她的身體很敏感,稍加逗弄便挺/立起來,嫣紅的兩點像綻放的梅。他口干舌燥,俯身欲相就,她卻驚惶的低叫,「主子,您要干什麼?」他掩住她的口,「別說話,再出聲朕就臨幸你。」多麼有威懾力的恐/嚇啊,她果然嚇得咬住了唇。他浪蕩一笑,一手攏住,舌尖便從那峰頂飄飄掠了過去。素以渾身都酥/麻了,她在他口中,不敢掙不敢叫,心里貓抓似的難受。感覺隨時會崩潰,只有緊緊抓住他的黃綾中衣。千般想頭滾雷似的在腦子里翻轉,也不太明白爺們兒為什麼愛這樣。小時候看見姨母家掛著屁簾的弟弟常拱在他女乃媽子胸前掫衣裳,誰知道長大的男人還沒忘這個。她又沒生過孩子,空有這麼大一攤,里頭真沒女乃,他嘬半天也嘬不出所以然來,倒叫她牙根癢癢想揍人。「別琢磨其他,」他發現她閃神了,在她雙/乳間嗡噥有聲,「就想著你愛我。」也是,人家那麼賣力,自己神游太虛太不應該了。她把跑偏的心思歸歸攏,注意力一旦集中起來,便混混沌沌如墜雲霧了。腦袋發沉,身上發燙,她氣喘吁吁把龍頭摟在懷里。他一丁點細微的動作都叫她發狂,她忍不住低吟,嘴里含糊叫著主/子,才發覺他已經月兌了衣裳。赤條條和她摟抱在一起,汗濕的身子糾纏著,投身進了火爐里。「好不好?」他在她耳邊問,「喜歡這樣麼?」她很害羞,說不出喜不喜歡,水深火熱的一種感受。他停下,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失望。他繼續,她又像被挑在了刀尖上,每一口呼吸都牽筋帶骨受盡磨難。皇帝的手搭在她大腿上,慢慢朝他肖想已久的地方挪過去。手上沒停,嘴上更咂得嘖嘖有聲。她抽著氣兒叫他,「主子……主子……」終于覆在她腿心了,慢慢的極有耐心的研磨,濡濡的濕意透過褻褲氤氳在他指尖。他心花怒放,素以對他是有感覺的,再努把力,總有一天叫她離不開他。他騰出嘴來回她,像念咒似的蠱惑她,「別叫主子,叫我東齊。」她睜開了眼,委屈的看他一眼,「奴才不敢。」「傻子!」皇帝心都化了,「床上哪有什麼主子奴才。」他一腦門子汗,忙得正得趣,素以突然反應過來,猛扭了扭身子,一下子撅得老遠。他這是模哪里呢!她臉上**辣的,嗔道,「咱們有言在先的。」「今兒換朕取悅你嘛,朕想叫你開心。」皇帝有點泄氣,拉她的手來包住小皇帝,「真憋得發疼,那你給我想想轍。」她想不出什麼轍來,手上動了動,「奴才給您這樣。」皇帝不解氣,在她兩邊乳上捏了幾下,手掌貼著她的腰線往下滑,曼妙的曲線過後就是玲瓏的胯。他蹉跎一陣,打算繼續向下進發,可她馬上拽住了褲腰帶,警告他,「別惹我翻臉。」「你瞧你都這樣了……咱們就……」他舌忝著唇說,看她替他疏解,表現得十分失望,「這樣已經不夠了。」素以停下來,困頓的搖頭,「您胃口這麼大,叫我怎麼辦呢!真疼嗎?那我給您吹吹?」這個提議非常好,皇帝像夜行千里突然看見了曙光,拉她起身坐著,自己半跪在床板上。床頭有一排放花瓶擺設的什錦架子,正好拿來借個力。往後半仰著,把自己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她面前。要說男人真不要臉,一點兒也不覺得丟人麼,這麼大剌剌的讓燭火照著!她沒辦法,哄孩子樣式握住了輕輕的吹,嘴里碎碎念著,「好了好了,這下不疼了。」他往前一送,居然觸到了她的嘴唇。她啊的一聲,驚惶不已,「您干什麼?」「我先前都拿胰子洗過了。」他說著,臉紅紅的,「你可以親親他。」素以嚇壞了,這地方怎麼能親呢,這不是作踐人嗎!她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皇帝嘆了口氣,她還不懂得閨房的樂趣,更沒有了解那東西的妙處。等她深愛了,自然就不會嫌棄了。退而求其次吧!他去捧那一對玉兔兒,輕易便擠出一道深深的溝來。把小皇帝嵌進去,嚴絲合縫模樣,真好!上下推一推,激靈靈的感覺簡直可以醍醐。他暢快得直抽氣,「就這樣,瞧好麼?」素以只差沒找個地洞鑽進去,怎麼有這麼多花樣呢!可是看見他快活,一切又都是值得的。她有歪才,腦子也不笨,他反手不大順暢,她也怕他累著,便羞紅了臉接過手。下勁兒夾得更緊些,顛一顛,再顛一顛,萬歲爺就舒坦得不成話了。「好聰明姑娘。」他撩她的頭發,配合著她的動作往上騰挪。從一堆緊致里沖出來,頂上就有些空虛了。他遲疑了下,誘哄她道,「厚此薄彼總不好,你瞧上頭……像空了一段似的。」「你……」她面紅耳赤的松開了手,「別哄我,我不弄了。」「那換我伺候你。」他正中下懷,霍地撲將上來把她壓倒,里里外外一通胡擼,「這麼好的身條兒,宮里哪個都不如你。我以後就指著你一個人了,你要是不管我,叫我怎麼活下去呢!」素以被他揉得骨頭發軟,稀里糊涂湊嘴應著,「我不會不管你的,奴才侍奉主子一輩子。」他在她正上方撐起身,目光炯炯望著她,「說話算話?」她跟喝醉了差不多,早忘了東南西北了。也想不起來自己說了什麼,只知道自己向來言出必行,便諾諾的點頭,「算話。」「我知道你是個剛正的脾氣,從不佔人便宜,是不是?」他把她攬在懷里,溫言細語灌著**湯,「你看我都被你瞧光了,你還穿得嚴嚴實實,你好意思麼?」她應該感到羞愧麼?再說哪里嚴嚴實實了?她都叫他輕薄盡了,除了下半身還在堅守著,別的真什麼都豁出去了啊!他沒等她反駁,重又埋首在她胸前。把她撩/撥得栗栗發顫,這下總知道他的厲害了!顧得了上頭顧不了下頭嘛,他幾番努力終于拉開她腰上的紗帶,一陣歡欣雀躍。手指探進去,激動得心都發抖。平原盡頭是芳草萋萋鸚鵡洲,是開闢了新天地,別人那里從沒有過的細致入微的探究。峰尖谷底游走,每一分的搖曳都能讓她驚喘。他真有些忍不住了,都已經這樣了還在較什麼勁?即便給了他也無需擔心日後受冷落,他對她的回饋已經滿含感激,並不是一時貪圖新鮮的縱情啊!可她還是信不過他,再愛他也不願意為他留下。太清醒,近乎殘酷。罷了,什麼都別想,只要她快樂。他愈發盡心,她把身子繃得緊緊的,臉上沁出了汗。薄薄的一層水霧,在燈下粲然生彩。他探進那片水澤里,不敢深入,淺嘗輒止。細細觀察她臉上神情,沒見過這樣嫵媚妖/嬈的姿態。忽然蹙緊眉頭婉轉低吟,身子猛一震……他驕傲的笑了,這靡靡春水扣人心弦,她可算明白個中好處了吧!素以從余韻中醒轉過來,心里發虛想哭。勾住他的脖子吻他的唇,輕聲哽咽著,「主子……」「東齊。」他矯正一遍,把她的兩條腿緊緊壓攏,就著那片滑/膩置身進去。她驚恐的望著他,他無奈的笑笑,「咱們面對面呢,出不了事的。心肝兒,你也體諒體諒我吧!」小皇帝滾燙,貼著她的腿/根緩緩摩挲。素以放下心來,撫撫他的臉,當真是面若桃花,好漂亮人兒!可漸漸他的動作越來越快了,扣著她臀/瓣的手也益發用力。他迷亂的呻/吟,含糊的叫她名字,復又重重一擊,小皇帝痙/攣跳動,在她腿/間帶出一股暖流。各自長出一口氣,終于結束了。冷靜下來,默默對視都有點難為情。皇帝呃了一聲,「這就是琴瑟和鳴,如果叫我……進去,咱們就能生個小皇子。」她小女兒情態畢露,捂著臉扭身,「你胡說麼!」他忍不住大笑,貼著她的耳朵低語,「這是龍精,人家求都求不來的好東西,全叫你浪費到手巾上去了。」她不肯再兜搭他了,略緩了緩起身穿衣裳,收拾爽利了蹲安謝恩,沒說別的,從從容容退出了燕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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