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覆清朝 第4章生死阻擊

作者 ︰ 自由的老槍

暗夜下,第1軍第1旅官兵快速向東北方向前進。6月末7月初,烏蘭烏德地區進入雨季。當天晚上,天空飄下雨水,冰冷的雨滴打在官兵們的臉上、身上,大家似乎沒有覺察,奮力向前方挺進。他們的阻擊地點是貝加爾湖東南岸的韋德里若,第1旅不僅要拿下這個小鎮子,還要在這里實施頑強阻擊。

根據蒙古騎兵偵察部隊稟報,這個小鎮駐扎一個連的俄軍士兵。道路泥濘,士兵們艱難跋涉。午夜時分,部隊暫短休息,團長邵波把前峰連長找來道︰「距離韋德里若還有20公里,你們連輕裝前進,務必在天亮前佔領韋德里若。根據俄軍的前進速度,今天晚上俄軍的援兵能到達韋德里若。」前鋒連長得令,輕裝率領全連出發。

大約臨晨4時左右,邵波接到前鋒連稟報,韋德里若被攻佔,一個連的俄軍被消滅大半,少部分俄軍向西逃跑。邵波得知後吩咐立即向旅長稟報,同時命令全團加快速度前進。大約6點全團人馬到韋德里若,邵波簡單听完前鋒連長稟報,立即命令全團構築工事。韋德里若只有十幾戶人家,他們基本上依靠在貝加爾湖打魚為生。

邵波正在部署構建防御工事之時,旅部的通訊兵拍馬趕到,通訊兵沒有下馬直接在馬上稟報︰「報告團長,旅長命令你們團防守韋德里若,2團位于你們團防守陣地東南側,3團作為預備隊。旅部位置在2團。旅長命令你部加快構築工事,根據蒙古騎兵偵察部隊稟報,俄軍的增援部隊已經得知韋德里若被攻佔。旅長判斷俄軍的增援部隊會加快速度,估計午後3時能到達。」

邵波問道︰「俄軍增援部隊大約有多少兵力?」「蒙古騎兵偵察部隊報告,大約有一個師的兵力。旅長讓我傳達,全旅官兵務必堅守一夜,增援部隊會上來。」旅部通訊兵說完拍馬而去。經過一上午緊張挖掘,防御戰壕工事基本完成。邵波召集幾位營長商議如何防御作戰。

邵波道︰「旅長告知,至少一個師俄軍撲過來。要求我們務必堅守一夜,明天早晨援兵會上來。面對幾倍的敵人,一番惡戰在所難免。你們要有思想準備。」「放心吧團長,我們什麼時候當過孬種!」幾位營長紛紛鼓噪。邵波接道︰「1營、2營進入陣地,3營作為預備隊,大家分頭準備吧!」

下午3時左右。果然前方出現了敵人的大隊人馬。俄軍停止前進,不久便發起了攻擊。俄軍沒有實施炮火準備,顯然是炮兵部隊沒有上來。鑒于形勢危急,俄軍指揮官不可能等待炮兵上來再發動進攻。伴隨低沉的號音,俄軍成散兵線小心翼翼的撲過來。進入有效射程,邵波下令開火,頓時重機槍、迫擊炮開始轟擊。

俄軍是試探性進攻,很快就退了下去。經過火力偵查。俄軍大概是模清了虛實,或許是俄軍司令部下達了死命令。一個小時後俄軍發動了潮水般的攻勢。戰況瞬間猛烈,俄軍發起了集團沖鋒。一個小時後,第1旅被迫把預備第三團投入戰斗,戰況異常激烈。戰場上槍聲、手榴彈的爆炸聲和俄軍士兵的吶喊聲交織在一起,分辨不出那種聲音是主旋律。

「媽的,俄軍簡直是不要命了,給我狠狠的打!」邵波在團指揮所大聲咆哮。此時,團參謀長渾身是土跑進來道︰「團長,敵人猛攻1營陣地,需要增加防守力量。」邵波果斷道︰「讓3營出動一個連支援1營,告訴他們人在陣地在,誓與陣地共存亡。」戰斗很快進入白熱化狀態,俄軍幾乎不計代價發動猛攻。

俄軍這一輪攻勢整整持續3個小時,前沿陣地堆滿了俄軍士兵的尸體。天黑了俄軍停止進攻,士兵們終于喘了一口氣。坦率說若不是士兵訓練有素,難以抵擋如此凌厲的進攻。邵波讓大家吃點東西,抓緊搶修工事,迎接下一輪進攻。「團長,俄國人簡直瘋了,這種進攻幾乎聞所未聞,尤其是在沒有炮火的掩護下,就是用尸體開路。」參謀長靠在戰壕內神情疲憊道。

邵波啃了一口干糧道︰「這說明我們的攻堅部隊打得好,俄軍急了。」一匹戰馬停在團部門前,通訊兵大聲喊道︰「報告團長,旅長讓你馬上去旅部,十萬火急!」邵波聞听急忙跨上戰馬,跟隨旅部通訊兵疾馳而去。大約半個小時到達2團防守陣地。走進旅部見2、3團長都在,大家表情凝重,似乎有不詳的事情發生。

邵波看到這番情景吃驚問道︰「旅長,發生了什麼事情?」旅長表情嚴肅道︰「俄軍出動8個師的兵力,分兩路增援。我們面前是一個加強師,兵力大約16000人。另外,7個師向澤爾方向發動狂攻,目的是抄我們的後路。目前情況十分危急,全軍防守壓力難以想象。師長下達命令,原計劃第2旅增援我部,現在不得不取消。」

「旅長,沒有援兵我們很難守住?」邵波直言不諱。旅長威嚴道︰「根據師長通報,俄軍7個師對我軍主陣地發動了潮水般的攻勢,俄軍的意圖是徹底粉碎我主力部隊的攻堅。目前進攻部隊正在艱苦鏖戰,因此我們必須擋住俄軍的援兵,粉碎敵人的陰謀。目前第4軍正在路上,師部要求我們務必在此堅守兩天兩夜,第4軍的援兵就會到達,怎麼樣你們有信心嗎?」

看到三個團長沉默,旅長大聲喊道︰「怎麼草雞了?害怕了?」邵波挺直胸膛大聲道︰「旅長請放心,卑職堅決完成任務。」旅長拍了他肩膀一下,沒有再說什麼。副旅長道︰「邵團長,你們的防守陣地距離旅部較遠,出現危機旅部不可能馬上支援,你的壓力非常大,因此要有打惡戰的思想準備,我相信你一定能守住陣地!」

陣地上邵波對幾位營長道︰「情況都清楚了嗎?」「清楚了!」三位營長面色嚴峻,表情似乎透著一種悲壯。「只要我們堅守到後天早晨,援軍就會到達。」邵波看了一眼懷表道︰「已經是深夜,俄軍沒有發動攻勢,估計在等待炮兵部隊上來。天亮以後的戰斗是關鍵。讓士兵們抓緊時間休息一下,我估計天亮俄軍就會發動進攻!」

各位營長走後,參謀長見邵波一臉疲憊關切道︰「我去各營轉一圈,你好好地休息一下!」邵波點點頭靠在掩體上。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密集的炮彈從天而降,陣地籠罩在炮火中。邵波被驚醒,一名作戰參謀喊道︰「團長,俄軍炮擊。」「命令各陣地做好戰斗準備!」邵波說完舉起望遠鏡向前方查看。晨曦中,前方灰蒙蒙一片,景物依稀可見。

俄軍炮擊20分鐘後,炮火延伸。接著前方傳來俄軍士兵的吶喊聲,俄軍發起了集團沖鋒,一場殊死的戰斗頓時上演。激烈的戰斗進行到中午,俄軍的攻勢不減。兩名士兵把參謀長背下來,「報告團長,參謀長負傷了。」邵波急忙查看,只見參謀長胸前鮮血染紅一片。「老哥,你要挺住!立即把參謀長抬下去!」

參謀長伸手制止道︰「團長,我是皮外傷死不了,現在是最關鍵時刻,我不能下去。目前1營陣地危險,1營長陣亡了,3營長接替指揮,必須把預備隊全部調上去,否則根本守不住。」邵波咬牙道︰「把3營4連拉上去!一定要打退敵人的進攻。」邵波手里最後一個連預備隊也投入戰斗。

衛生員為參謀長包扎完傷口,參謀長虛弱說道︰「團長,情況非常不妙,1營傷亡達到三分之二,必須組織輕傷員從新投入戰斗。」邵波點點道︰「我即刻讓作戰參謀組織輕傷員進入陣地!」

炮火連天,俄軍攻勢如潮。1營陣地上,三營長大聲喊道︰「弟兄們,考驗我們的時候到了,俄軍若想通過陣地,就從我們的尸體上踏過。弟兄們!跟我出擊!」3營長率先跳出戰壕,端著步槍迎向沖上來的俄軍。士兵們紛紛跳出戰壕,與俄軍展開白刃戰。士兵們勇猛出擊,俄軍深感意外。中國士兵的勇敢和精湛的拼刺技術,讓俄軍膽寒,俄軍退卻了。

時間在一秒一秒的過去,「報告,3營長身負重傷!「一名頭上纏著繃帶的少尉進來稟報!」邵波握住參謀長的手道︰「老哥,團指揮所交給你了,我去1營陣地!」沒等參謀長答話,邵波便跳起來喊道︰「警衛排跟我出擊!」邵波帶著警衛排沖進硝煙里,沖向生死攸關的陣地。(未完待續……)

ps︰意志、精神、死亡在這里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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