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寶貝之災厄 第八章 轉折

作者 ︰ 懶得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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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0大章,劇情需要,原著劇情切入。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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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勃梭魯!」同歸于盡的狀態,血肉模糊的身軀,幾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以及那不詳的黑s 氣流還在切割著他身體……!!!

此時我也顧不上神裂的威脅,連忙把腰間空神奇寶貝球投向阿勃梭魯,這時也只能依靠神奇寶貝球的保護功能了。

「啪。」「嗖。」被黑s 氣流擊回的神奇寶貝球幾乎貼著耳朵飛過。

又是這該死的不幸嗎?!

「可惡啊啊啊啊啊啊!」就這麼伸直右手向著阿勃梭魯沖去。

「biu

消除的聲音和全身被切割的疼痛不斷傳來。

阿勃梭魯,你到底是在以什麼樣的狀態和覺悟在戰斗著啊。!!

左腳小腿連續受到兩次切割,力盡之下,我終于還是無法保持住平衡。

「啪!」摔倒在地,連腰間的神奇寶貝球都摔到了我前伸的右手邊。

最後的機會!

右手抓住地上的空神奇寶貝球,還算完整的左手與右腳一起發力,以怪異的姿勢撲向阿勃梭魯。

一定要夠到啊!

盡力將右手伸直、伸長。

「嗖。」吸收的紅光泛起。

「啪。」難以言喻的安心感蓋過摔倒的疼痛,右手死死地壓在神奇寶貝球上,好像這樣就能保證收服成功率似的。

「嘟。」成功了!

「哈,哈……」的喘著粗氣,瞬間的放松幾乎讓我暈厥過去。

不過還在切割著我的黑s 氣流卻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我此處的危險x ng,可惡,阿勃梭魯他到底是在怎樣的狀態和覺悟下戰斗的啊?

劇烈的疼痛襲來,讓我不住顫抖著掙扎著……

「月兌殼忍者(NO.292),用念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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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由《魔禁》原著改寫,看過原著的讀者請拖至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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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兌殼忍者,用念動力。」低沉而迷茫的女聲。

一直注視著上條的神裂火織終于有了動作。

她身邊幽靈般的昆蟲發出微弱的藍光。而後,上條就被某種力量拖出了惡風的籠罩範圍,然後慢慢移動到神裂的面前。

「到底是……為什麼?你應該只是與她只有一面之緣而已,為什麼要做到……做到這種地步?為什麼……」

「做這種事,你一點也不高興吧?你跟那個史提爾是不一樣的人吧?即使是敵人,你也舍不得下殺手……如果你願意,完全可以阻止我去救阿勃梭魯的,但是你卻沒這麼做……可見你還是個擁有憐憫之心的‘人類’對吧?」上條打斷了神裂的話,而且是明顯的答非所問。

神裂火織沉默不語。但是因疼痛而意識模糊的上條,卻完全沒有察覺她的變化。

「既然如此,你應該了解才對。一群人追趕一個弱女子,讓她餓得向我這種陌生人乞食……這種事根本不該發生……你應該了解才對!」上條的語氣也變得類似于自言自語︰「我只是個……即使賭上x ng命,不要命地戰斗……也無法保護一個女孩的喪家之犬。我只是個……只能眼睜睜看著你們把茵蒂克絲帶定,卻什麼也不能做的弱者……」

如今的上條就像個孩子,隨時會哭出來。

「但是……你不一樣……」上條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

「以你的能力,可以保護任何人,任何東西……你可以拯救任何人……」上條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對誰說話了。

「……為什麼……你要選擇這麼做?」

上條終于說出口了。

心中的不甘。

如果我能夠擁有像你一樣的力量,我可以保護任何想保護的人。

真不甘心。

擁有如此強大力量的人,為什麼會選擇把她的力量用在迫害一個女孩?

真不甘心。

為什麼,現在的自己似乎比眼前這個人還沒價值。

阿勃梭魯也是,不用剛認識我就被我連累得這麼淒慘,而且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被人收服。

真不甘心,眼淚快流下來了。

「…………」

沉默。無比的沉默。

如果上條的意識清楚,一定會感到驚訝吧。

「……我……」

因為神裂竟然被逼得不知所措。

「我也不是心甘情願做這種事情……」

上條無法理解神裂說這句話的涵義。

「可是……如果我不這麼做,她就無法繼續活下去……她會死。」

神裂火織就像個快哭出來的小孩般說著︰「我所屬的組織名稱,其實跟那孩子一樣……」

她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吐出血淚一般︰「她是我的同胞──更是我最重要的好友。」

听不懂。完全听不懂她在說什麼。

上條滿身鮮血倒在馬路上,仰頭看著神裂,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疼痛的關系而產生幻听。因為,那實在太沒道理了。茵蒂克絲為了躲避魔法師而打算逃入英國教會中,而追趕她的魔法師卻是同屬于英國教會的人?這怎麼可能?

「你听過所謂的‘完全記憶能力’嗎?」神裂火織說道。她的聲音很虛弱,模樣很無助,只像個疲憊的平凡少女。

「就是她被追殺的真相,對吧?」上條用被割裂的嘴唇說道︰「她明明那麼笨拙,看起來實在不像是個天才。」

「……在你眼中,她是個怎麼樣的人?」

「不就是……一個普通女孩嗎?」

神裂沒有感到驚訝,只是帶著疲憊的表情輕輕說道︰「你覺得一個普通女孩,有辦法在我們的追蹤下長達一年都沒被抓到嗎?」

「……」

「她的對手可是我和史提爾所在的巨大組織,沒有神奇寶貝的她,只能依賴自己的雙手雙腳來逃命。」

神裂自嘲般地笑了︰「光是要從兩個魔法師手中逃走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如果與整個組織為敵,連我也撐不過一個月。」

沒錯。

上條如今終于看到茵蒂克絲這名少女的本質了。即使是擁有幻想殺手的上條,在兩名「魔法師」(此時的上條以為這只是個代號)的追蹤下也逃不了四天。而她卻逃了一年。

「她絕對是個天才。」神裂一口斷言︰「如果處理不當,甚至將變成一個‘天災’。組織上層不把她當一般人看待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誰都會害怕。」

「……即使如此……」上條咬著沾滿血液的嘴唇說道︰「……她還是個人!她不是道具!你們用那樣的名字稱呼她……這樣做對嗎……?」

「你說得沒錯。」神裂點頭說道︰「……而且以她現在的能力,其實跟普通人沒兩樣了。」

「…………?」

「她的腦容量的85%以上,都已經被‘**’的給佔滿了,只能依賴剩下的15%勉強維持機能……即使如此,她的依然能跟普通人不相上下。」

這件事的確很令人驚訝,但是現在上條更想知道的是另一件事。

「……那又怎樣?你們為什麼要對她做這種事?你們組織不就是茵蒂克絲所屬的組織嗎?為什麼要追捕茵蒂克絲?」上條靜靜地咬緊臼齒,繼續說道︰「……難不成你要跟我說,其實是茵蒂克絲欺騙了我?」

這絕對無法相信。如果茵蒂克絲只是為了利用上條,那她何必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上條,還搞到自己背上挨一刀?就算不去思考這些現實面的邏輯,上條在情感上就是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

「……她並沒有欺騙你。」神裂火織猶豫了一下,接著做出回答。如同快要窒息,心髒就要被捏扁一般。

「只因為她什麼都不記得。」

「她不記得我們是組織的人,也不記得自己被追的真正理由。所以,她只好靠著自己腦中的知識來判斷。「

「等等……這還是說不通……茵蒂克絲不是有完全記憶能力嗎?為什麼會忘記?還有,她到底是為什麼會失憶?」

「她並不是失憶,」神裂屏住了呼吸說道︰「正確地說,是被我們消除了記憶。也是來自于**的知識。」

「……為什麼?」所以,上條選擇提出另一個問題︰「為什麼?你不是茵蒂克絲的朋友嗎?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並不是茵蒂克絲單方面喜歡你而已!對你來說,茵蒂克絲也是重要的朋友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上條想起來了,茵蒂克絲對自己展露的那個笑容。那是對世界上唯一的朋友才會展露,蘊含寂寞的笑容。

「……因為我非這麼做不可。」

「為什麼!?」上條幾乎是朝著頭頂的月亮狂吼。

「如果我不這麼做。茵蒂克絲就會死。」

呼吸完全停止──皮膚所感覺到的仲夏熱帶夜的熱氣,毫無理由地一口氣下降。全身的感官如同想從現實中逃離般逐漸朦朧。

簡直就像……自己變成了尸體。

「我說過了,她的腦容量的85%,都已經用于記憶那本‘**’。」神裂的肩膀微微顫抖,她繼續說道︰「她所能運用的腦容量,只有常人的15%,如果跟常人一樣不斷‘記憶’下去,她的腦馬上就會飽和。」

「這……怎麼可能……」否定。不管任何理論與邏輯,上條現在都是站在「否定」的立場來思考。「這不可能……這太奇怪了……你剛剛不是說,剩下的15%也可以跟普通人沒兩樣……」

「沒有錯。但是她對事情的記憶方式跟我們不同。她所擁有的是完全記憶能力。」神裂的語氣中,感情正在逐漸消失︰「你知道完全記憶能力,代表什麼意思嗎?」

「……就是一旦見過的東西就絕對不會忘記的能力,不是嗎?」

「沒錯。可是,‘遺忘’這種行為,真的是不好的事情嗎?」

「人類的腦容量,其實比我們想象中要小。我們的大腦能夠持續運轉將近一百年,就是因為大腦可以不斷整理記憶,將‘無用的記憶’給遺忘掉。你應該不記得一個禮拜前的晚餐吃了什麼吧?每個人都會在不知不覺中整理大腦,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就無法繼續活下去。」

接著,神裂用冰冷的聲音說︰「但是她做不到這一點。每棵行道樹的葉子、人ch o中每個人的臉、從空中掉下每顆雨滴的形狀……任何東西都無法遺忘,所以她的大腦會在短時間內被這些垃圾記憶給塞滿。」神裂用冰冷的聲音繼續說道︰「……原本她就只剩下15%的腦容量,又加上完全記憶能力,更是致命的打擊。所以既然她無法自行‘遺忘’,只好靠外力來讓她‘遺忘’,否則她將無法繼續活下去。」

上條的思緒整個崩潰。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故事?不幸的少女被邪惡魔法師所追趕,于是一個很遜的男生跑出來救了少女,然後跟少女變成了好朋友,最後男生看著少女的背影逐漸遠離,胸口感到一陣刺痛……原本應該是如此簡單的故事不是嗎?

「……還有……多少時間?」上條問了。並非反駁,而是提問……表示這時上條的內心某處已經開始相信。「距離她的腦袋被撐爆,還有多少時間?」

「記憶的消除,是以整整一年為周期來執行的。」神裂用疲累的聲音說道︰「……再過三天就到了。太早或太晚都不行。必須要在剛好那個時間點,才能夠消除記憶……如果那孩子最近有強烈的頭痛,應該就是出現征兆了吧?」

上條全身發寒,如果茵蒂克絲她現在的腦袋隨時會壞掉,她自己卻毫不知情,那她現在的逃跑的行為不就與自殺無異了嗎。

「現在你能夠理解我們的立場了嗎?」神裂火織如是說。她的眼中沒有眼淚,似乎連表達自己的感情也無法容許。「我們並沒有傷害她的意思。相反地,只有我們才能救她。在我說出魔法名之前,你能把她交給我嗎?」

「……」上條似乎看見茵蒂克絲的臉浮現在自己眼前。上條咬緊臼齒,閉上雙眼。

「而且,一旦她的記憶被消除後,她就不會記得關于你的事了,就跟她現在看著我們的眼神一樣。一旦當她重新醒來,不管你多麼地愛她,她也只會把你當作‘想搶奪十萬三千本魔道書’的敵人。」

「…………」這些話,讓上條感到些微不對勁。

「就算你再怎麼幫助她,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你在說什麼鬼話?」不對勁的感覺,一口氣爆發出來,就如同在汽油中點火一般。「你在說什麼鬼話!她記不記得那很重要嗎?你听著!既然你還不明白,那我就直截了當告訴你!我是茵蒂克絲的朋友,過去是站在她那邊,以後也會站在她那邊!你可以把這個寫在你們的聖經上,因為這件事絕對不會改變!」

「…………」

「剛剛听你說那些鬼話,我越想越不對勁。如果她只是‘忘記’的話,只要跟她好好說明,解開她的誤會不就得了?為什麼你們要讓她一直帶著誤解?為什麼你們寧願當她的敵人?你們憑什麼做這種決定?你們有想過她的心情嗎……」

「──煩死了!你這個狀況外的家伙!」

上條的怒火,被來自正上方的神裂的咆嘯給壓垮。不再顧及言詞分寸,完全的感情,幾乎要將上條的心髒捏爛。

「別說得好像你什麼都懂!你知道我們從以前到現在是用什麼樣的心情來奪走她的記憶?你什麼都不懂!你把史提爾叫成殺人狂,但你知道他看著你跟那孩子在一起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情?你知道他有多痛苦?你知道要他當那孩子的敵人,需要讓他下多大的決心?被最重要的朋友當成敵人,那種心情你能體會嗎?」

上條被神裂的態度改變給嚇了一跳。但是在上條還沒發出錯愕的聲音之前,神裂已經一腳踢在上條腰側,讓他像顆足球般飛了起來。

沒有使用任何神奇寶貝,只是單純的毆打,手下毫不留情的一擊,讓上條的身體飄在半空,接著跌到地面,然後又滾了兩、三公尺。

一股血腥味從肚子深處沖到口中。但是,根本沒時間讓上條疼得在地上打滾。

「咚!」傳出一聲悶響。「…………!?」

長刀的刀鞘的平整前端,如同高跟鞋的鞋跟般插在上條手腕上。上條這才意識到對方居然帶著凶器。

但是,神裂甚至不容許上條發出哀嚎。

在上條眼前,神裂的臉上似乎隨時會流下鮮紅的眼淚。

上條覺得,好可怕。如狂濤般洶涌而來的「人x ng情感」,讓上條感到害怕。

「我們努力過!我們也努力過的!一起度過的ch n夏秋冬!不斷創造美好的回憶,甚至用r 記跟照片紀錄下來,就只是為了想讓她記住我們!」

簡直像是電動縫紉機的針一樣,刀鞘前端不斷往上條身上招呼。

手腕、腳、月復部、胸部、臉──不斷刺來的鈍器,摧毀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但是最後,還是沒有用!」

似乎可以听見咬緊牙齒的聲音。

突然,神裂的動作停止了。

「就算讀了r 記,就算看了相片……那孩子也只會跟我們說對不起……!就算我們重新創造跟她的回憶,不斷地重復……到最後,不管是家人、朋友、還是情人,一切都還是會歸零!」

神裂全身發抖,似乎一步也動不了。「我們已經……無法再承受下去了!我們沒有辦法再繼續看著她的笑容!」

以茵蒂克絲那種個x ng來說,「離別」想必比死亡還痛苦。不斷地嘗到離別的痛苦,那跟置身地獄有何不同?嘗到比死還痛苦的離別之後,遺忘一切,卻只能走向下一場注定的離別。那對她來說是如此地殘忍。所以,神裂他們下定決心。與其給她殘酷的幸福,不如選擇盡量減少她的不幸。如果從一開始茵蒂克絲就沒有可以失去的「回憶」,那失去記憶時的傷痛也會減少。所以神裂他們決定不再當她的朋友,而選擇當她的「敵人」。

將茵蒂克絲的回憶,全部染成黑s 。

這樣一來,最後的地獄對茵蒂克絲來說,也就不會那麼難熬。

「……」

不知為何,上條可以體會她的感覺。在茵蒂克絲不斷失去記憶的這段期間,他們一定努力地在尋找「不用消除記憶就可以救她的命」的方法吧?

但是,卻一次都沒成功過。而失去記憶的茵蒂克絲,也絕對不會責備史提爾或神裂。就跟平常一樣的笑容。與她的關系一切從零開始,那種感覺讓神裂等人感到自責,最後只能選擇墮落。

但是,不應該是這樣的。

「這……這算什麼……」上條咬緊牙齒說道︰「這些都是你們單方面的想法吧!你們有為茵蒂克絲想過嗎?笑死人了!別讓茵蒂克絲去背負因為你們的膽怯所帶來的後果!」

這一年間,茵蒂克絲只能孤單地不斷逃命,沒人能幫她。

難道這就是最正確的選擇?他絕不同意。他無法接受,也不想接受。

「不然……你說我們還有什麼其他選擇!」神裂握著長刀的刀鞘,朝上條臉上用力揮了下去。

上條舉起傷痕累累的右手,在刀鞘打在臉上的前一瞬間握住了刀鞘。

上條已經對眼前的魔法師,不再感到害怕或緊張。

身體……動了。

能動了!

「為什麼你們不能堅強一點……」上條咬著牙齒說道︰「……為什麼你們不能夠貫徹你們的謊言,當一個永遠的偽善者?如果害怕失去一年的記憶,為何不在下一年給她更幸福的記憶?只要讓她知道,幸福依然在下一年等著她,失去記憶根本沒有什麼好伯的,她又何必逃走?事情不就這麼簡單?」

即使左肩早就斷了,上條依然拼命移動左腕,抓在刀鞘上。移動他那殘破不堪的身體,掙扎著想站起來。鮮血從身體的各個角落溢出。

「你……已經變得這副德x ng,還想跟我打?」

「……少……廢話!」

「你跟我打,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反而是神裂開始感到迷惘,她繼續說道︰「就算你打倒我,我的背後還有一個組織。雖然我不算弱,但比我厲害的人還多得是……以組織整體來看,我只不過是被派來這個遠東地區出任務的小角s 。」

想來也沒錯。如果她真的是茵蒂克絲的好友,應該會對組織將茵蒂克絲當作道具對待的做法感到不滿。但是她卻沒有辦法反抗上面的想法,可見她所擁有的權力極小。

「……少……廢話!」但是,這些根本無關緊要。

上條一邊發抖,一邊勉強撐起隨時會倒地而死的身體,瞪視著眼前的神裂。不帶絲毫力量的眼神,卻讓神裂火織往後退了一步。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難道你是因為擁有力量,所以才選擇保護他人嗎?」上條抬起傷痕累累的腳,往前踏出一步。「不對吧?不是這樣吧?應該是相反吧!為了保護想保護的人,所以才獲得力量不是嗎?」

傷痕累累的左手,抓住了神裂的領口。「你是為了這個……而追求力量,不是嗎?」

傷痕累累的右手,握成一個沾滿鮮血的拳頭。「你想要親手……去保護某個人,不是嗎?」完全沒有力量的拳頭,打在神裂的臉上。絲毫沒有威力,反而是上條的拳頭像番茄一樣噴出鮮血。

神裂卻向後翻飛出去,長刀月兌手而出,她的身軀打轉著摔在地上。

「既然如此……你現在在做什麼?」上條俯視著倒在地上的神裂說道︰「你擁有那麼強的力量……那麼萬能的力量……為什麼會那無能……?」

「……」

上條深深地吸了口氣。

「15%的腦容量只能記憶一年?別開玩笑了!別小看人類的能力啊!」上條怒吼著︰「‘**’算是什麼東西,你們為什麼要刪除茵蒂克絲的記憶,而不把那該死的‘**’給刪了!啊?!你們不是朋友嗎?!你們不是伙伴嗎?!」

「可惡,我和阿勃梭魯的x ng命居然要葬送在你們這種角s 手里,還真是……不幸啊。」

地面開始搖晃。

就在這一瞬間,上條的身體如同電池沒電了一般,渾身無力的癱倒。

「堅持住,生命不是用來舍棄的東西。」失去意識前,上條听到了陌生的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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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原著,本書設定︰原本茵蒂克絲的組織只是想利用茵蒂克絲的完全記憶能力獲得與儲存全世界的資料,包括各個流派的秘密、絕招、禁招,但在某未知圖騰文獻的影響下,茵蒂克絲表現出極其巨大的潛在能力(以後再說),組織上層在對力量的向往壓過了對未知的恐懼,對茵蒂克絲進行了軟禁。

而後的茵蒂克絲出逃也是由于組織最上層的y n謀。

非《魔禁》人物出現,話說終于有綜漫(偽)的意思了。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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