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水離愁 第五十三章 蘇柳的報答

作者 ︰ 東方不要

()蘇柳豎起手指示意噤聲,拉著白鵬的手,只走幾步,閃身就進了隔壁屋。陳思梅在白鵬房間西邊隔壁,這間卻在東邊隔壁。

白鵬緊張得全身繃緊,自己三人縱馬疾馳外加模黑趕小路,還是被蘇柳跟了上來,她這樣拼命,只怕來意不善。

只是看這間屋里燈火昏暗,寂靜無聲,一圈簡陋陳設,也沒什麼可藏人的地方。並無想象中的持刀夜行人或者泉台驛的恐怖殺手。

蘇柳轉身上了門閂,便倚在門上看著白鵬,表情很是古怪。她下邊仍是綠裙,上身那件紅s 繡花小衣照例被前胸高高頂起,下擺便沾不到身體,懸在空中飄蕩不已,與褲腰之間空出一段雪白。

「你……你……你……」白鵬想問對方來意,可蘇柳這樣的打扮,深夜拉自己進屋,似乎又不必再問。

「你什麼你,男人到這種時候還廢什麼話?走!」蘇柳拉住白鵬的手,轉向屋角大床。

白鵬卻向後一墜,縮在門邊不肯走,與蘇柳較力拔河一般︰「你干什麼!你怎麼找到我們的?」

蘇柳放開手,轉身回來,皺眉看著白鵬︰「我蘇家獵戶出身,最擅追蹤。別嗦了!你是不是男人?咱們只有這一夜緣分,還不珍惜?」

「一夜緣分?我為何要跟你有緣分?我最心愛的女子就在隔壁的隔壁。」

「那個大個子女人是你的心上人?你心上人不是血手幫主的女兒孟月嗎?」

「不是……那個……我……其實……」孟月只是被孟幫主許婚而已,可要說自己對孟月全無情意,又覺得愧對良心,白鵬一時想不出合適的解釋。

「嘿嘿,沒關系,咱們小聲些不讓她听到。」蘇柳第一次展現笑容,猛然向下一跪,順手拖拽,白鵬褲子掉落腳面。

「啊!」白鵬驚呼,y 拉門拴逃走,卻被抱著雙腿難以轉身。自從見到只穿小衣的蘇柳之後,白鵬下面那位小兄弟早有了自己的打算,此刻正傲然站立在蘇柳面前。

蘇柳手指輕點,令小兄弟搖頭晃腦,又抬眼看著白鵬壞笑道︰「你還敢說你不想?」隨即用舌頭潤潤嘴唇,頭向前一湊。

白鵬正在解釋︰「跟那個沒關系,我是……」忽然就說不出話了,口眼大張,無法再動彈,因為平生從所未有的美妙體驗驟然發生。

小屋燈火昏暗,除了隱約仿佛吃面條的動靜,再無別的聲音;兩人一站一跪,除了蘇柳時常點頭,也再無別的動作。

白鵬身體僵直,內心卻想高聲吶喊,直y 沖天而起展翅高飛。只片刻工夫,他已忍不住捧住蘇柳的頭,顫抖著發出低吼。全身熱流自月復背而生,最終在丹田以下匯聚一處,浩浩蕩蕩沖破一切阻礙,于一串爆炸中離體而去,只留下一具空蕩蕩的虛月兌軀殼。

蘇柳被嗆得咳了幾聲,在白鵬身上捶打兩拳,自行去擦臉漱口,又壞笑著回來,拉住面紅耳赤的白鵬︰「都這樣了,別再假正經了!咱們去床上說說話吧。」

于是,白鵬魂不守舍,半推半就,稀里糊涂地到了床上,迷迷糊糊中上衣也被扒了去。心中自我寬解︰「既然思梅姐姐不要我,我索x ng做個壞人又如何?」

蘇柳褪下自己衣物,赤條條地在白鵬身邊側身臥下,一手托腮,一手在他胸膛上畫圈,笑道︰「我蘇柳如今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江湖第一y n婦,剛才這一下如何?名不虛傳吧?嘿嘿」

剛才那一幕仍然牢牢佔據白鵬腦海,所以不知不覺一直傻盯著蘇柳那張神奇的嘴,尋思她的舌頭為何那樣靈巧。直到听了她的話,回過神來,想起蔡七說的蘇柳那些事,答道︰「你的事我知道了。私奔有什麼錯?人不能與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活著還有什麼味道?」說到這里發現蘇柳神s 有異,猛然j ng醒蘇柳心愛的人已經死了,黯然道,「萬子恆之死與我有關,我很愧疚。你不是壞人,是可憐人。」

蘇柳淒然一笑︰「既然都說我是y n婦,我不真正風流快活一下,到死都只有過一個男人,豈不是太冤了?」

白鵬吞了一口口水︰「所以,你就來找我?」

蘇柳嘆道︰「欠你一命,拿什麼還你?我什麼都沒有了,惟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這y n婦身子了。」

「你不要總提y n婦y n婦的,你不是!」白鵬縱然內心里一萬個想,面子上還需講道理,「我在樹林里也說了,我自願放你,不需要報答。」

蘇柳搖頭︰「你說不需要,我卻認為很需要。其實你心里也很想的,對吧?」說著咯咯笑了起來。又湊到白鵬耳邊輕聲低語,「子恆是我第一個男人,你願意做第二個嗎?我保證,你會是我這一生的最後一個男人。」

白鵬心中早已激動起來,一把捉住了蘇柳正在畫圈圈的手︰「我願意!」

蘇柳輕笑著,探過頭來,埋首于白鵬胸口某處,先是兔牙輕咬,繼而那靈巧過分的舌尖再度出擊。動作雖小,沖擊卻強,白鵬頓時全身火熱,那原已睡去的小兄弟也再度一躍而起,拔劍四顧。

白鵬再也顧不得矜持,立即翻身反客為主,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埋頭于江湖聞名的「蘇大n in i」之大n i。先是瞪了雙眼捏扁柔圓地盡情研究那物構造,隨後用手捧了送到口前。頂端暗紅之處原本只凸起少許,經過撩撥轉眼便如小棗一般直立了起來。

傳說紅棗最補,白鵬手拈一顆口含一顆,正吮吸舌忝食滿口生津之際,卻被蘇柳拼命翻身,將兩顆棗都藏到了身下,不許他吃了。還咯咯笑道︰「討厭,癢!」

蘇柳這一翻身,卻如有意一般,將另一處豐腴之地送到了白鵬眼前,她自然明白自己最誘人之處何在,向上一撅,如同獻寶。

白鵬立即被那豐臀吸了過去,白女敕女敕圓滾滾軟彈彈地抱個滿懷,一時愛不釋手,眼手口鼻齊上,忙了好一陣工夫,卻急壞了置身事外的小弟,最後只得戀戀不舍換了小弟上場,在兩側圓嘟嘟的擠壓之下,小弟距離目的尚遠便已開心得要叫出來。待得觸到一處凹陷時,立即急不可耐向前猛沖,卻不料眼前門戶緊閉,使了蠻力才算進入寸許。幸好門禁雖嚴,里面卻寬敞。

小弟剛剛拼命擠入半截身子,對著陌生景物東張西望,蘇柳已壓著聲音尖叫起來︰「錯了!快出來!」急急甩月兌了白鵬,翻過身來正面相對,「你以前有過女人嗎?究竟會不會?」。

白鵬此時也明白了剛才走錯了門,臉上通紅,嘴里嘟囔「我會,我會」,低頭動手幫小弟撥開茂密叢林,尋到另一座更氣派的暗s 大門,雖不及桂枝那樣寬闊松弛,終于也算一路暢通,直入溫軟內宅。

大約是已有剛進門時遭蘇柳口舌突襲那一戰打底,小弟耐力強了許多,這回是白鵬迄今最漫長的一次肉搏,足足小半個時辰,滿屋只聞「啪啪」聲和喘息聲。

蘇柳並不像桂枝那樣亂喊亂叫,皺眉閉眼不吭聲,一對兔牙咬得下嘴唇發白,兩座高峰隨撞擊韻律化作波浪一般,晃得白鵬眼暈,連忙伸手抓住。

當白鵬終于再次爆炸時,已快活到靈魂深處,直登十七歲人生的頂點。縱然虛月兌,卻不願翻身躺下休息,辛苦工作完畢的小弟也不出門,一身大汗濕漉漉地泡在溫泉中不肯離開,白鵬為此不得不將下邊抵得更緊,以免滑月兌。而蘇柳卻依然緊閉雙眼,臉上流淌著幾道淚水。

與在近ch n樓面對桂枝老師時的生澀羞慚不同,這一晚的白鵬懂得自己在做什麼,也真正身心兩悅。此時伏在蘇柳身上輕撫她的圓潤面頰,心中無限柔情涌動,不再感到她翹鼻尖亮出鼻孔來有何難看,惟覺可愛而已,特別是配上那對兔牙,令人愛憐無限。男人喜歡上一個女人,有時原因很簡單。

一直緊咬下唇的蘇柳終于張嘴長長呼出一口氣,白鵬趁機去舌忝那對兔牙,她卻不願配合,皺了皺眉,又閉了嘴將臉扭向一側。事前一直表現頑皮和魅惑的蘇柳從兩人契合那一刻開始就變得憂郁起來。

「你為什麼哭?」白鵬柔聲問道。

蘇柳搖搖頭︰「沒什麼。」

白鵬胸中仍然柔情涌動,忍不住輕呼︰「柳兒……」

听了「柳兒」這個稱呼,蘇柳扭臉回來神s 怪異地看著白鵬。

「柳兒,那一戰之後听了你的故事,我便覺得你很可憐。你家不要你了,萬子恆也沒了,江湖之大,孤苦無依,還有生命危險。以後可否讓我來照顧你,護著你。經過這一晚,我也離不開你了。」白鵬這話說得發自真心,經過這一次的巔峰快活,他哪還舍得放蘇柳離去。

蘇柳面無表情地反問︰「你不是還有隔壁的隔壁那位嗎?」

白鵬嘆道︰「我之前是一心想要思梅姐姐,可她並不願意嫁我。」

「所以你就拿我來替代她?」

「不是!」白鵬堅決搖頭,「我對你的喜愛也是真心。我就是個花心的壞人,我就是喜歡了不止一人,我也沒辦法。」

蘇柳卻道︰「可惜,咱們沒有以後,只有這一夜之緣。」

「為什麼!」白鵬聞言焦急,將下邊抵得更緊,仿佛這樣便可永遠留住此刻的幸福。這一來,小弟似乎也急了,身形大漲,于是他又繼續緩緩抽動起來,總覺得動作越輕越慢,時間便可延續得越長,只要事情不完,蘇柳總不好徑直離去。

一行新淚從蘇柳眼角流下︰「你這些話,我听了心里也很暖。」

她伸出左手按在白鵬胸膛,隨即緩緩向下,最後停在兩人連接處輕撫︰「子恆年紀大了些,哪有你這樣善戰。可我就是喜歡他,深宅大院中r 子無趣。自從有了他,我才感到人生絢麗,沒有白活。那年我十五,他三十。三年來我習慣身邊有他。如今他沒了,我的人生也沒了,沒人可以替代他。你明白嗎?」

「不明白!」白鵬聲音大了起來,「他對你有多好,我對你再好十倍,行不行?」

蘇柳的右手緩緩伸進旁邊堆成一團的被窩︰「不行的。我知道你是好人,可惜我今r 這一來,只想一報還一報,有恩報恩,有仇報仇。」話未說完,右手已從被窩里模出一把匕首來,悄悄挪到白鵬腰邊,隨著「報仇」兩字出口,一刀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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