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嗦媳嫵 【一】誰看流年開一度(20)西施

作者 ︰ 清檀憶

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

殷鶯已經走遠了。

帶著重逢後的喜悅和詩意給予的溫暖走遠了。

很久以後,當她逼迫周瑞宸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後離家,在車上再次听見這首曾經帶給她溫暖的詩,听見這次沒有听到的後幾句詩,想到周瑞宸,想到和她許久沒有聯系的沈狐狸,她的眼淚,忍不住就大滴大滴地涌了出來,悲了自己的心。

*********

現在,她順著小道走進家門。

小路很短,但她走得很慢。在這個時間,她想念一段大學里的足跡,回憶著歲月拔節的聲音,想起人生的無數道路,想著周瑞宸這個在她心底站在上一站也站在下一站上的人。

她在家門口停下來,本想敲門,卻還是從肘上搭著的衣服里掏出鑰匙,開門走進院里。

西施狗本想睡覺,听見開門聲,還是一如既往地顛顛各種好奇,跑到門口,身子站在門框後,半個腦袋探出門框,像一只賊頭賊腦的小偷。

看見是殷鶯,它想回去繼續睡覺。美女主人穿了那麼漂亮的裙子,它很想去咬裙擺,但看在收留它的份上,它認認真真地想了好久,最後還是決定不去咬了,「裙底風光」這次就不看了吧。

麻麻說過,做狗要厚道。

決定了不咬裙擺的好狗西施正要縮回頭回窩,忽然晚風吹來拂過它的鼻尖,殷鶯裙子上一股極其稀弱的味道竄入它的鼻孔,它用力吸了吸,抑制不住興奮地從門框後探出身子,向殷鶯沖過去。

殷鶯一進門就看見西施君探個頭看著她,看著看著那狗似乎就有點呆,不禁有些疑惑,難道狗君是在想什麼嗎?正要走上前把它抱回狗窩,卻見西施狗突然一下子轉木訥為激動,瘋狂地向她奔來,奔至她面前又瘋狂地吸鼻子,撲到她腿邊對著裙子一頓狂蹭。

殷鶯嚇了一大跳,害怕西施把她的裙子扒爛,心急如焚的她顧不上那麼多,趕忙把西施往邊上一擱,迅速攏好裙子,跑回自己的臥室內。

西施狗不依不饒,腿剛站穩立刻火箭一樣地沖過去,硬是趕在殷鶯關門的前一剎那擠進了屋,小小的身子半直立,抱住殷鶯的腳踝不放。

殷鶯大駭。

每次看見這狗的時候沒發現這狗有不正常的傾向啊,比如跨物種愛戀、失心瘋癲狂甚至狂犬病什麼的問題啊。

她心驚膽戰地低頭看,卻見狗君用無比猥瑣的模樣前爪抱她的腳腕,卻用一雙又黑又圓又無辜天真的小眼珠熠熠地看著她,分明是純潔和猥瑣的完美組合,哪有半分失心瘋的樣子。

她試著動了動腿走了兩步,西施狗也用後腿往前顛了兩步,頭還不停地往她的裙擺蹭,也沒有要咬壞裙子的征兆,但這模樣怎麼看怎麼滑稽,殷鶯只覺得滿頭黑線 里啪啦地往下掉,她深深地懷疑這貨不是狗,到底是什麼色胚物種,是不是火星來的!

她抱起狗,狗君又開始在她的身上蹭,秦夏嵐給它洗的干干淨淨的小白胖身子不停地在她懷里拱,弄得殷鶯一度以為這貨要襲胸。她眼珠轉了幾轉,最後拉開洗手間的門,打開洗衣機的蓋子,把它扔了進去,蓋上蓋子,回屋關門換衣。

師哥送的裙子,她舍不得一直穿著,只想把它好好保存著。她是個常常出糗的人,穿了就意味著可能會弄髒,甚至會弄爛,就像今天被摩托車刮到一樣,何況這還是條如此漂亮的裙子。

她換上另一套裙子,把「天湖雪衣」攤放在床上。她看著看著,看了很久。

卻說狗君在洗衣機桶里扒了很久,爪子在內筒上不停的劃拉。桶內又黑又小,它急躁的都快瘋了。等殷鶯帶著安詳溫柔的神色把裙子的每塊衣料甚至每個衣角都看過一遍才想起被關的西施君時,西施君已經像被遺棄了上千個世紀一樣沮喪可憐,縴弱無力。

它決定吸取教訓,老老實實地跟在殷鶯身後,這次沒有扒人家的腿,連顛的幅度都小了好多。走到殷鶯臥室門口時,它本性暴露,趁殷鶯沒注意,跐溜一下躥近臥室,跑到床邊直起身子看床上的衣服,鼻子依然用力的吸。

好像在洗衣機桶里呆的太久造成的縴弱可憐等「後遺癥」,看看裙子就什麼都能被醫好了一樣。

殷鶯再度無語,她實在想不通,這狗第二次對她的裙子高度關注了。她的裙子就這麼吸引它麼,是不是它跟著她從二環一直走上小鎮的湖上石橋,也是因為她的裙子?

百思不得其解。

當然,後來的事實證明,殷鶯的猜測完全錯誤,她又窘了好久,那是又一段時間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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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君會在未來扮好它的善解人意……只有這貨日後是一心歆慕、跟隨女主的!!木有欺騙!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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