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祁琰澤凝視丹宛懷的水眸,含情脈脈的說道。
眾人一驚,什麼,祁公子說,我愛你,祁公子愛繁以塵,一見傾心?
「對不起,我不愛你。」丹宛懷揚起一笑,「祁公子,第一次見面,就說我愛你,很容易讓人覺得你是公子,還是祁公子對塵兒一見鐘情呢?未免也太可笑了,太兒戲了吧。」
元暖秋憤憤的望著丹宛懷,繁以塵,你敢搶我看上的人。
元素壓抑著一肚子的火,到手的鴨子都快飛走了。
眾人也不敢吱聲,丹宛懷和祁琰澤的氣場太大了。
「對,我就是對你一見鐘情。」祁琰澤的薄唇吐出了這麼一句話,著實讓眾人一驚。
「我十五歲,你十二歲。」祁琰澤敘述著,「我們在雍國的寧府後院相遇,你一襲白紗裙,白紗遮住了你的容顏,我一襲夜行衣,你彈琴,我吹簫,我們共奏了一首曲子。」
「後來,你抱琴離開了,留下了一方繡著香雪蘭的帕子。」祁琰澤從袖口拿出了那一方的帕子。
「從第一次見面,我便喜歡上你了,可是天意弄人,我弄錯了對象。」
「可是上天並沒有折了我們的緣分,還給了我們第二次機會。」
「我們第二次見面,應該是在我們成親前夕,我調戲過你,可是你卻聰明的,反過來要挾我,在此之前,彈琴的人是你吧,吹簫的人是我。」
「其實,在第二次見到你的時候,見到你的素顏的時候,我就有心動的感覺了。」
「即使我一直提醒著自己,愛的是寧府那日所見的女子,可是我的心還是受不住控制的朝你的心靠近,我愛上了你,這是在你騎著馬離開的那一刻,突然醒悟的,你跳下懸崖,我的心更加清醒了。」
「當瑜兒說出真相的時候,我後悔了,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早些看清楚自己的心,為什麼不早些面對你我之間的情?」
「宛懷,對不起。」祁琰澤一臉的深情,「可是我愛你,從第一次見你,便愛上了你。」
「你能原諒我嗎?」
「你說的可是真的?」丹宛懷听到祁琰澤這番話,心中是多麼的震撼,原來祁琰澤一直愛著的不是瑜兒姐姐,而是自己,叫丹宛懷的女子。
眾人再次驚訝、疑惑,繁以塵到底是何人,宛懷?
「千真萬確。」祁琰澤堅定的說道。
丹宛懷苦笑,「可是,祁琰澤,我的心在我跳下懸崖的那一刻已經死,而丹宛懷在那一刻也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封府的二小姐,繁以塵。」
「你愛我,你也傷我,我傷不起你。」
「你看,你沒了我,你身邊還是一群的鶯鶯燕燕。」
「她的琴聲像你的琴聲。」
「祁琰澤,你又是這樣,不會弄清楚事實,認準了就認準了,那日彈琴的人是我,你認了吧,你並不是很愛我。」
眾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還愛著我。」祁琰澤下定論。
丹宛懷全線奔潰了,眼淚不斷的涌了出來,「祁琰澤,你能不能別這麼殘忍,我好不容易說服自己,不能再愛你,我祝你幸福,為什麼你還要來戳穿我,為什麼要戳穿我還愛著你的事實,為什麼?」
「因為我愛你。」
丹宛懷轉身就跑了出去。
溫兒、詩吟翩連忙去追,「公主。」
「皇後娘娘。」
眾人玄乎了,公主?皇後娘娘?難道繁以塵是紫帝朝的皇後娘娘,丹宛懷,那祁公子不就是皇上了嗎?澤兒,澤兒,祁琰澤,難怪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