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旅途 第一章 貧窮的出生

作者 ︰ 理仁小高

()夕陽西下,那些無名鳥兒在夕陽下格外活潑,站在柳樹枝頭上嘰嘰咋咋的歡叫著,殘陽余光映在溪水中,帶著夕陽渲染的溪水帶著歡快的節奏潺潺的流向遠方,消失在大山深處。遠處有幾個小孩在溪水邊嬉戲,旁邊青青的草地上有三頭牛在埋著腦袋大口大口的享受著豐盛晚餐。不遠處有縷縷炊煙在破舊木屋頂上升起。整個村落只有4戶人家,在這大山深處顯得一點都不起眼。這只是一個西部偏遠地區的村落,村落被大山團團圍住,中間一條小溪把村落分為兩部分,河東和河西,沒有馬路,沒有通電。

向東的家就在河東的那做叫大坡山的山腳。向東的家有兩間房,一間是有個土炤,炤上面架著一口大鐵鍋,旁邊放著一包散裝鹽和一個破盆子,盆子里有一點發黃的豬油。炤前面堆滿了木材,旁邊有一個破舊的四方破滿是灰塵舊桌,上面放著幾個有缺口碗和幾雙自己有竹子削成筷子。另一間房里有一木床,他母親已經臥床兩月有余了。母親蓋得被子只是由撿來的或是鄰居送來的爛布料和破衣裳縫補而成的。在母親的床旁邊打了一個地鋪,用爛棉絮撲在地上,僅此而已,這就是他們兄妹睡覺的地方。這房頂是用草蓋起來的,不下雨還好,下雨了到處漏雨,前幾天向東就去山里割了一些毛草加在房頂上面,這就是他家。向東有一個弟弟,兩個妹妹,弟弟叫向宇,大妹叫向琴,二妹叫向嘉。父親在前年生病去世了,留下了他們。本家境就不好的家里更是雪上加霜,母親身體一直不好,如今已經癱瘓在床一段r 子了,現在弟弟和妹妹都在隔壁村里讀小學,家庭的重擔全部落在了這個只有十四歲的小肩膀上,雖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但是這也是當家的太早了,每天起早貪黑,和村里人幫別人做做零時工,在天地間ch n種秋收,把收獲的農作物背到離家十幾里的市場上去賣,換來的一點點錢給母親買藥,剩余的就攢著給弟妹的學費。在家里喂豬、做飯、洗衣,樣樣都做。

傍晚時分,向東背著一個大背簍邁著疲憊的步子一步一步的靠近家門。現在是收獲季節,他一大早就出去在大坡山自己地里去挖紅薯,紅薯地離家有三里地,所以天還灰蒙蒙的他就出發了,只是為了多挖點紅薯,可以多賣點錢,這樣就可以給躺在床上的母親多買點好吃的,也可以給弟弟妹妹攢點學費。向東背著一大筐紅薯,足足有八十斤左右,別看他只有14歲,身高一米四左右,力氣倒不小。他推開破舊木門,把背簍放在門後。

「東東,你回來了」從另一間房里傳來母親的聲音。

「媽,我今天挖了有一大筐的紅薯」向東邊說邊朝著母親那去「媽,你今天感覺怎麼樣?」

「就是老樣子,兒呀,都怪媽媽這該死的病,害的你這麼小就要照顧這個家」母親說著說著,眼淚不覺的已經流到臉頰。

「我已經長大了,已經可以照顧你和弟弟妹妹了,媽你不要哭了」向東走到母親身旁用自己袖子拭去母親臉上的淚水。

「媽,你先休息,我去做飯,等下向宇放學就要回來了」

「好,他們應該快回來了,做飯時候小心燙著」。

「我知道了」向東來到炤前,開始做飯

「哥哥,我們回來了」老遠就听見弟弟向宇的叫聲,弟弟和妹妹一進到家里,就跑到身旁。

「媽媽,你今天好一點了嗎?我今天考試語文得了九十二分,全班第二名」向宇稚氣驕傲的給媽媽說。

「真的麼,你真厲害」媽媽咳嗽了兩聲,微笑的看著向宇。

此時,向東看看弟弟妹妹對這麼關心母親,很听話,心里感到高興,但是又多了一種莫名的失落感,他也想讀書,他比弟弟只大3歲,比大妹大4歲,但是他只在學校呆了兩年就回家了,要是他不在家里幫著做家務活,弟弟妹妹都負擔不起讀書了,我一定要努力干活,幫助他們完成學業,多度一年也好

「哥哥,我來幫你燒火」向宇打斷了向東的思緒。「好呀,你幫著生活,我炒菜,炒紅薯絲」。雖然貧苦,但是家里卻多了一份笑聲。另一邊向琴和向嘉也給媽媽高興的說這今天學校發生的趣事,看的出來媽媽為幾個孩子的懂事感到很欣慰。向東和向宇把做好的飯端到桌上面,向東給媽媽一點點喂著吃,弟弟妹妹就在桌子上面大口大口的吃著,雖然是紅薯混著米飯,米少的可憐,但是她們依舊吃的很開心。

吃著吃著,母親突然說道「東東,叫你弟弟妹妹不要上學了吧,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還要吃藥,你小小年紀怎麼能夠負擔的起,叫她們回家幫你一起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向東頓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碗筷道︰「媽,讓弟弟妹妹繼續讀書,我以後會更加努力的干活,多收點紅薯去賣,你放心,我能行的」。母親听了後已經泣不成聲。

晚上弟弟妹妹借著煤油燈的光亮做著家庭作業,母親也咬著牙給兒女做著過冬的棉布鞋,雖然身體不舒服,但是看著兒女這麼听話懂事,心里很是欣慰。向東則是模著黑來到小溪邊,把一家人換的衣服在小溪里洗,這里全是黑黑的,到處是鳥和青蛙的叫聲,不免使人有點害怕,但是向東已經習慣了,他幾乎每天晚上模著黑來這里洗衣服,因為白天沒有時間。衣服洗完後回家,母親河弟弟妹妹已經睡覺了。

這時候向東才有了屬于自己的時間,他一個人坐在門口的大槐樹下,抬頭看著眼楮一眨一眨的星星,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父親正在看著他。在向東的印象里,父親一直是一位勇敢高大形象在自己心里,風吹著樹葉嗖嗖作響,好像是父親輕輕來過,對他說︰「東東,這個家以後就靠你了,你的母親,你的弟弟妹妹就靠你來照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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